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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系统哪家强-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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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长平帝脸上没露出不悦,放开了捏着她下巴的手,道了句:“以后多读点书,少看那些话本。”看时间差不多,起身去了正殿那边。
原本打定主意上进结果再次出师未捷的辛虞:呼——这位似乎心情不好的boss大人终于走了~话说他出门前那话是什么意思?觉得她文化水平太低需要进修一下?
长平帝在辛虞那里喝核桃酪时,容贵嫔也得知了他之所以先去了辛虞那里的原因。
“你说秋茜在陛下来长春宫的必经之路上对月祈福,请求上天保佑百姓能顺利熬过雪灾,皇儿身体安泰早日康复?”容贵嫔还以为自己被孩子的病折腾得出现了幻觉,不可置信地又问了一遍。
“是这样没错。前来报信的和顺还说,她好像刻意打扮过,描眉画眼的,身上也只着了件掐腰的薄棉小袄”
“这么冷的天也不怕冻出个好歹,难为她如此虔诚。”容贵嫔怒极反笑,“陛下是什么反应?”
“陛下只叫人去问了她是哪个宫的,让通知主子,然后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哦?那她该是很失望了。”
烟草恭敬地垂眸,眼观鼻鼻观心,不敢接话。
容贵嫔也没有要她接话的意思,她唇角勾起个嘲讽的弧度,目光森寒,幽幽望向跳跃的烛火,“既然她那么有心,就成全了她,让她接着祈福吧,受灾的百姓以及本宫都会感激她这一夜的辛苦的。”
一夜?烟草险些当场抽一口冷气。
这大四九天在外面待一夜,别说穿得单薄些,全身裹严实了也是要出人命的。娘娘这一回,可是一点活路没给秋茜留。
二皇子生病,容贵嫔本就急怒攻心,失了往常的从容冷静。秋茜敢在这时候拿二皇子做幌子行勾引之实,等于是在最危险的时候触她的逆鳞,她活剐了她的心都有,哪可能再容她蹦跶。
何况这人早先一而再再而三惹事,她早不耐烦了,有今天这出,也是她之前吩咐了叫暗中给她行些方便。只不成想她胆子那样大,竟敢选这种时候,容贵嫔心中冷笑。
看到了吧,咱们这位陛下是个不受美色所惑的,她考虑再三挑出个冬芳来,若非对方自己好命替陛下挡了刀也未必能让他上一分心。和昭嫔那种绝色比起来,她秋茜至多能算清秀而已,还心比天高,想着飞上枝头做凤凰,真当自己是什么倾国倾城的美人呢。
容贵嫔跟了长平帝这几年,对他多少也有些了解,知道他叫人通知她这事自己则去了他处,便是要她自己处理的意思。气过了,很快又把心思放回孩子身上,“嬷嬷你也来试试,本宫怎么觉得皇儿的温度好像降下来点了?”
别管见到长平帝的反应后秋茜是如何绝望地在这数九寒冬的夜里瑟瑟发抖,反正长平帝到正殿的时候二皇子已经烧得没那么厉害了。容贵嫔欣喜得不行,简直要迷信地把他当活菩萨供起来了。
纪明彻却是淡淡,毕竟是带着火气来的,纵使在辛虞那里得到了些许缓冲,他也只看了看孩子,知道他好一点了便起价回了乾清宫。
临走前,他嘱咐容贵嫔:“以后伺候二皇子的人都盯紧些,若有不妥直接处置了,不必容情。”
要不是知道容贵嫔这里换了二皇子的奶嬷嬷皇后特来与他说了前些天宁儿那事,他还不知道自己几个儿女身边都藏了多少牛鬼蛇神。这一个个的,究竟都想做些什么?
自从容贵嫔滑倒一世发生后辛虞这边一直比较谨慎,尽可能远离是非。
知道长平帝离开,她马上叫四喜栓了殿门早早熄灯歇下,等听说昨晚之事时秋茜已经跪足了半宿,昏着被退回了内务府。
“据闻去送的人还道容贵嫔特意交代过,说她是为受灾百姓和二皇子祈福才成这样的,虽她那里养着孩子不好留她,但叫多照顾着些,然后重新要了个人来补缺。”四喜语调平平,不像金铃和小凌子那样能把八卦讲得绘声绘色,但好歹说得挺仔细,没落下什么。
这话也不知是故意说的面子话还是内里另有深意,反正辛虞是不信就只字面上所表达的意思。
若真看重,等她养好身体回去便是,何必立马要了人补缺?更别提昨晚那事都传遍了,宫里哪个不知道秋茜打的是什么主意,容贵嫔会看重个想背主爬床的奴婢才有鬼。
被这个消息震惊到,辛虞不免唏嘘,也不知道秋茜是怎么一步步走到今日这个境地的。活着不好吗?为什么非要作死呢?
上午刚如是想着,下午事儿就寻上门来了。四喜通报,容贵嫔那里的夏薇求见。
☆、57。相求
自从辛冬芳小姐摇身一变成了皇帝他小老婆; 除了容贵嫔吩咐下来差事; 夏薇从未与她私底下打过交道。
听说她求见; 辛虞只当是容贵嫔派来的,丝毫没有多想; 撂下抄经的笔在炕上坐好; 便叫了人进来。
谁知对方一入内; 直接跪地行了个大礼; “奴婢厚颜,有事想求小主; 还望昭嫔小主能听奴婢一言。”
有事求她?辛虞面上有瞬间的错愕,很快又掩去不见; “起来说话; 我总得知道是什么事。”
她没一口回绝; 打算先听听再说。
夏薇这人嘴巴利; 人却是不错,以前没少为原主出头,可从没见她因此居功过,更别提索要什么回报。她穿来这些日子,她待她一直恭敬有礼,绝口不提从前种种。如今一反常态开口求她; 能帮的; 伸一把手也无妨; 就当替原主还个人情。
夏薇闻言迟疑了下; 终是跪着没动; 只一个响头郑重磕在地上,“秋茜她高烧不退无人理会,眼见要熬不过去了。奴婢请不到大夫,想求小主施以援手。”
还是为秋茜求的?辛虞更意外了,“让我救她?你可知她都做了些什么?”
夏薇抿抿唇,说:“知道。”
“那你就相信我一定愿意出手帮这个忙?”她看起来很像以德报怨的圣母玛丽苏吗?
夏薇大概是极少求人,瞧着似有些不自在,哄人的漂亮话也不大会说,憋了半天才道:“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小主心善,就当她只是个素不相识的普通人,救她一救罢,终归、终归她今后也不会再出现在小主面前惹小主不快了。”
这倒是,即便能活过来,秋茜也分不到好差事了,想到主子们面前来现眼都不可能。辛虞默了默,又问:“夏薇,秋茜是容贵嫔吩咐送回去的,你替她出了这个头,就不怕……”
“奴婢知道。”夏薇又抿了下唇,样子很有几分倔强,“但两年前奴婢拉肚子发热,是她第一个发现并帮着叫了大夫。奴婢欠她一次,这次全当还了。”
这件事原主也知道。只是秋茜那天刚好小日子来了不舒服,没见到夏薇便躲懒说去寻她。至于请大夫,貌似银子都是夏薇自己出的,过后秋茜不仅赚到了辛苦费还额外得了她一双鞋。
辛虞有些不知该如何说这傻姑娘好,“为这事,值得你冒险来求我?”
“奴婢只帮她这一次,以后她如何,与奴婢再不相干。”夏薇伏地叩首,再次求恳:“求小主发发善心,派个人帮奴婢去请大夫。药钱奴婢会自己出,不必小主破费,只请小主派个身边得力的人去。”
“罢了。”见夏薇这样,辛虞也不忍心为难她,“琳琅,去请金铃之前看的那个大夫,叫他给金铃复个诊,顺便瞧瞧秋茜的病。”夏薇没请到人,八成是知道秋茜被送回内务府的原因都不愿意管这个闲事。帮就帮了吧,毕竟是一条命。
何况她也不亏,就算没人领情,不是还能涨第三项的经验吗?
夏薇感激地又磕了个头,“谢小主慈心。”起身跟着琳琅去了。
她一走,宋嬷嬷便面色微凝地小声问辛虞:“小主,咱们这么做,容贵嫔会不会不悦?”
“不知道。”辛虞实话实说,“她现在全部精力都放在二皇子身上,应该不会为这点小事就对付咱们。再说心软虽是弱点,总比个铁石心肠的更叫人放心些。”
“怕只怕,会有人觉得您之所以帮这个忙,是为了收买夏薇。”
“这倒是个问题。”辛虞沉吟片刻,又丢开手不再去想,“反正我没这意思,夏薇也不是个分不清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的。你没见我答应帮忙后她除了道谢一句额外话没多说吗?从前什么样,以后就还什么样。若是有人存心往我身上泼脏水,没这一出也能寻出千万种理由来,何必为此束手束脚。”
宋嬷嬷见辛虞看得开,况事情已经做了,多说无益,遂不再言。
可辛虞看得开,有些人却钻了牛角尖。
“香儿,你知道秋茜现在怎么样了吗?”第二日香儿来给金铃熬药时,金铃如是问。
宫女太监住的地方窄,香儿就在金铃屋里架的小火炉。闻言,她扇扇子的手一顿,说:“听说病得挺厉害,一直发着热,到现在还昏迷着,也不知道能不能活过来。估计就算活过来也是个废人了,她那两条腿跪了太久,已经冻坏了,夏薇姐姐帮着用雪搓了好久都没暖过来。也是她心太大,这种事从来只有主子做主安排,哪能像她这样……”到底才十三四岁的小姑娘,香儿耳尖泛红,含糊着一带而过,“总之她安安分分的,也不会落得今天的下场。”
“也是。”金铃没什么精神地应了声,望着正冒热气的药罐子出了神。
香儿见她气色不大好,不禁问:“金铃姐姐,你是又不舒服了吗?”
“没。”金铃朝她笑笑“就是昨晚没怎么睡好,欠瞌睡。”说着抬手捏了捏眉心。
“哦,那你一会儿喝了药再睡一觉。”香儿见火不够旺,忙扇了几下,也便没再和她就这个话题接着说下去。
金铃服过药,心事重重躺下,翻来覆去毫无睡意。半晌,她猛地坐起,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屋子内发了好阵子呆,又整个人瘫倒回去。
辛虞也从琳琅那里知道了秋茜的情况。
老实说容贵嫔还是多少留了些手的。
许是怕人死在自己手里于名声有碍,又或是不想在二皇子生病这关头沾染人命,半夜她便叫人去把秋茜抬了回去。不然真个穿那样少在外面冻一宿,不等夏薇来求她人已经没了。
只是女人家最怕寒凉,不算腿,救过来也要落下伴随一生的病根,何苦呢这是?
辛虞在心里叹口气,依旧搞不懂秋茜是怎么会觉得荣贵嫔能推出原主帮自己固宠,就一定容得下她主动爬床,又是哪来的自信性冷淡皇帝一定会看上她。
怎么说这人从前应该是给自己奉献了不少第三项的经验,临走还发挥余热创造了足有三十点之多的增幅小高峰。辛虞本也没怎么把她那些小为难当回事,如今更是将这人彻底放下,丢进回忆的角落里积灰。
而当二皇子病情趋于稳定,小凌子身上的伤结痂,金铃也终于能回来上工。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金铃却毫无预兆地给了她一个“惊喜”。
“奴婢无用,不能帮小主分忧,请小主把奴婢换了吧。”
整瘦了一圈儿的金铃低垂着头跪在地上,一字一句说得艰难。辛虞听着,见到她时唇角那丝笑意,一点点自脸上消失,“金铃,你这是不愿意伺候我了?”
如果是,强扭的瓜不甜,她不会留她,如果不是……
“奴婢没有。”金铃果断摇头,一点犹豫都没。
“那为什么?”
金铃不说话,只将头垂得更低。
辛虞这人性子直,一贯受不了宫里人说话三绕吞吞吐吐,静候少顷,没见人答话,便稍显不耐地微沉了声音,又问一遍: “为什么?”
琳琅大概也被金铃这举动惊到,此时才反应过来,“金铃你别冲动,有什么好好说。小主待我们再好不过,你说出来,肯定有解决办法的。”
她以为金铃是做了什么对不住辛虞的事,又或者闯了祸可能殃及到辛虞。辛虞也有相似的想法,谁知金铃被再三逼问,竟一个头磕在地上,语带哽咽道:“小主待奴婢们好,奴婢自然愿意长长久久地侍候小主。可奴婢实在无用……”
无用?第二次从她口中听到这个词,辛虞忍不住出声打断:“你觉得自己无用?哪里无用?”
“做事周到奴婢不如宋嬷嬷,打探消息奴婢不如小凌子,沉稳冷静遇事不乱奴婢不如琳琅……上次汪才人出事,要不是她反应快还不知会怎样,可奴婢呢?一到关键时刻自己就先慌了,不但什么都帮不上小主,还要小主相救。若不是小主,奴婢这条命早送在刺客手中了。奴婢这样、这样无用,只会给小主添麻烦,奴婢怕、怕自己这沉不住气的性子有一天会给小主招来祸事。”
泪水将她面前的地面打湿一小片,金铃说到后面,已是泣不成声,“小主、小主还是将奴婢换了吧,再、再选个更可靠的人来。”
辛虞不成想是这样的理由,“你觉得换了你,我就能选个更可靠的人使唤了?万一又来个小贵子呢?”
“不会的。”
“都是不知根不知底的陌生人,你怎么就敢确定不会?”
“陛下、陛下不是说要派人给小主吗?”
“你连这个都想到了,还真是深思熟虑后做出的决定。”辛虞也被她弄出了些火气,“那我当时是怎么拒绝的你就没听到?”
金铃兀自垂头抽泣,没有做声。
“我想方设法保着你们,不叫你们因病因伤被挪出去日后前途未卜,你却主动让我把你换了。金铃,你有认真考虑过自己的以后吗?”
金铃依旧不做声。
看她这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样子,辛虞实在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平时挺机灵一丫头,怎么就钻了牛角尖呢?
她早隐约感觉,自打中秋后金铃便不大对劲儿。做事过分小心生怕她有一点不满意,有时她一句话,就能吓得她白了脸立马跪地请罪。
几个月下来好容易缓过来些,不料最近又接二连三出了这许多事。
看过几个太监受刑回来,她精神状态一直很差,本以为生这场病能让她把情绪释放出来,结果一个人静了这许多天,她就给她想出这些!
辛虞深吸口气,到底不忍真格儿把她送回去,“既然你心里早有准备,那换掉你的理由呢?想好了没?”
☆、58。玲珑
换掉她的理由?金铃细微的啜泣声一止; 现出几分茫然来。
辛虞见了; 真真不知该说什么好; “你不是什么都考虑到了吗?就没想过这个问题?退人回内务府总得有个缘由吧,不然转天就能传出我苛待宫人的流言来。为求万无一失; 咱们还是先寻好由头对好口供比较稳妥; 你觉得偷盗财物、背主求荣还有身染恶疾; 哪个比较好?”
为吓吓这没长脑子的丫头; 辛虞专挑那严重的说。果然金铃面色变了变,小声道:“奴婢、奴婢不是病了吗?”
“可你之前病重时我都没叫你挪出去避疾; 现在大好了却要撵人,一看便事有反常。还是说你想再病一场; 那可得选个更重些的才好; 像天花之类; 还要买通个大夫帮你作假。也不知道要花多少银子才成; 又会不会被看出来,这内务府应该不会闲着没事再帮你请一次大夫吧?哎呀这事怎么这么麻烦。”辛虞装模作样地扶住额,十分头疼的样子。
金铃是觉得愧疚又对自己没自信,不想留下来拖累辛虞。可她和辛虞间感情还没深到愿意为辛虞赌上自己下半辈子甚至一条小命,不管是偷盗财物还是背主求荣,都是她所承受不起的; 至于身染恶疾……一听辛虞说起其中种种艰难; 饶是她满心的一往无前不免也动摇了动摇。
看她似有纠结; 辛虞也不给她再开口的机会; “事关重大急不得。你先不要当差了; 回去仔细想想选哪个,有了万全的法子再来找我。”
打发走了有脑子进水嫌疑的金铃,辛虞犹有些气不顺。
一个秋茜一个金铃,虽然犯蠢的方式不同出发点不同,但同样的脑回路清奇,辛虞不得不怀疑是不是自己和这些古人有思维代沟,于是问琳琅:“你说金铃这是怎么想的?”
琳琅老实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辛虞又问宋嬷嬷。
“可能是最近事多,难免心事重了些。”
辛虞点点头,“也只有这个解释了。”顿一下,她始终是不放心这个从她来这世界第一天就陪在她身边的宫女,又吩咐琳琅,“回头我这边不用你侍候的时候去看看她,能劝就劝两句。”
琳琅应下,也不知都怎么和金铃说的,隔日金铃又回来了。这次精神面貌明显好了许多,仍然是进门就跪,所求内容却变了,“奴婢想求小主赐个名字。”
赐名?辛虞掩起眼中一丝意外,问她:“都想通了?”
“嗯。”金铃坚定点头,“之前是奴婢想左了,辜负了小主一片好意。奴婢谢小主不弃之恩,日后定当尽心当差,不给小主添麻烦。”话到此处她满脸愧色,端端正正地给辛虞磕了个头,再次道:“求小主为奴婢赐名。”
怎么又对个名字执着上了?辛虞不解地瞥一眼说客琳琅,想着执着于名字总比执着于要走强,遂按为琳琅取名的规律给她也起了个,“那你以后就叫玲珑吧,正好里面有个字同你原来那名同音。”
金铃无有不应,当即叩首谢恩,“玲珑谢小主赐名。”
好嘛,从此以后她身边仅有的两个宫女又重新回到了一个系列,实现了她宫中人事的初步统一。辛虞开始琢磨是不是也给小凌子改个更吉利的名字,比如说三元。然后再来新太监就叫七小对、十三幺……
额,四个太监好像是容华以上才有的配置,还是再说吧。
过后辛虞私下找了琳琅来问怎么金铃就非药改名字了,她到底是如何劝的她。
琳琅也不太清楚,猜测道:“许是想换个名字重新开始,要么就是觉得小主给赐了名就算得到了小主的认可,能更安心些。”
也就是赐名让她更有归属感的意思,辛虞点点头,观察了几日,还真发现金铃经此一事踏实了许多,于是彻底放下心来。
二皇子大概是真福大命大,鬼门关走一遭,险而又险给救了过来。等他体温不再居高不下也能吃奶了,容贵嫔高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落回了实处。
可她这胎本就生得艰难亏了身子,又跟着不眠不休上了把火,二皇子一好,她就倒下了。早已快排干净的恶露又多了起来,且情况越来越糟,不得不叫了太医。
初初听闻主殿那边又请了太医辛虞委实吓了一跳,“二皇子又病了?”
小孩子总生病可不是件好事,以古代这医疗水平,免疫力这般低是很容易夭折的,到时候又不知道要有多少人跟着没命。
“不是二皇子,是容贵嫔。”前来报信的玲珑摇摇头,凑近辛虞压低了声音,“好像是……”
“严重吗?”辛虞蹙眉,她前世时曾在网上看过一则新闻,产妇因为第二胎又生了个女儿情绪波动过大,原本顺产得好好的突然产后大出血。前前后后抢救了几个小时,输进去相当于一个半人体内总量的血液仍是没止住,没办法只能将子宫摘除,可见情绪对身体的影响有多大。最近糟心事这么多,连她这边都受到不少波及,何况处于中心的容贵嫔。
“不清楚。”玲珑道,“主殿那边最近管得严,个个嘴巴紧得很,奴婢也是见夏薇总带了人清洗容贵嫔的贴身一物,从那几个小宫女处得知的。她们知道的有限,也只能打听出来这么多。”
“我记得,以前洗贴身衣物这类活不是夏薇在负责。”
“的确不是她,前些日子都是之前那个秋茜在做。”
这是不放心新来的秋茜所以派了更可靠的老人?还是因为知道了夏薇来求她那事?辛虞揣度着。
冬日里洗洗刷刷的可不一定是个好活计,虽说可以到小厨房那边提热水,夏薇身为二等宫女也可以指挥小宫女干活无需亲自动手,但洗得太频,总有热水供应不及时的时候。而夏薇又是个不擅指使别人的爽利性子,不可能光动动嘴皮子站在一边看着……
辛虞思忖了阵儿,吩咐玲珑:“留意着点主殿那边,若是放出消息来说容贵嫔病了,咱们就带上东西上门探望。若那边始终瞒着,咱们也只当不知道。”
容贵嫔果然没有宣扬自己身体抱恙的意思,只叫太医说她体虚,要坐个双满月好好养一养。倒是汪才人那边太医去得更加频繁,听得皇后直皱眉,“汪才人这几日是不是总传太医?”
“回娘娘,自从二皇子染病,几乎每日都要请一回,至多隔上一天。”
“待会儿叫李太医到坤宁宫来回话。”
“是。”
时近年关,纵然外面仍有受灾百姓无家可归,指着朝廷和世家富户的救济过日子,西北又几度传来草原部族小规模犯边的消息,戍边军队已经进入战备状态,因为涉及宫宴祭祀等必不可少的活动,这个年还是得仔细筹备。
皇后让御膳房那边拟了菜单子与她看,又要不失皇家气派又要节约开支,换了两次都不不满意。愁得掌事大厨晚上睡觉都在报菜名,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改行去说相声了。
辛虞在这宫中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再忙也轮不到她,依旧心安理得地做她的咸腊肉。
这一月来事情太多,长平帝来看她的规律早已被打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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