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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系统哪家强-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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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明彻当她这又是在使性子,沉默一瞬; 没说什么叫膳房那边撤了; 换上普通燕窝。
  宋嬷嬷觉得这样不妥; 怕辛虞彻底触怒长平帝被冷落; 不免劝上两句。
  辛虞却不甚在意,“刚好我也不知该拿何种态度对他; 不来便不来吧; 清净。”省的别人又乌眼鸡似的盯上她,她现在真没那个精神和心情同她们斗。
  辛虞大大咧咧活了二十多年; 这是头一次受如此大的刺激。
  两度接触死亡; 都是出于意外; 第一次她甚至没感觉到痛苦。不像这回; 对方本就是冲着她来的; 不仅让她在濒死状态感受过一遭,还带走了她的孩子。
  心口有道疤存在感十足,纵使不疼也让人无法忽略,一时半会儿她委实迈不过那道坎。
  夜阑听雨的血燕一撤,外面便起了诸多猜测,不少人都当这是她失宠的信号为此幸灾乐祸。
  最开心的大概就属严婕妤了。
  她与辛虞本来便有过节,香露一事上又彻底撕破了脸。虽然辛虞的孩子没了并非她动的手,可让她相信辛虞不会把这笔账记到她头上,怀恨在心,别做梦了。
  前些天陛下对那边颇多安抚,她还怕她会抓住这个机会稳固自己在陛下心中的地位,将来对她不利,不想竟是个傻子。
  严婕妤笑起来,“这可是她自己要作死的,怪不得别人。”
  时间匆匆而过,辛虞慢慢发现,即便她出了月子可以用冰了,份例里的冰仍迟迟不见送来。
  玲珑去催了几次,内务府那边都说容华小主小产不久,不宜用冰,卡着不肯给。她气得不行,理论又理论不通,换了沉稳些的琳琅去,也是一样的结果。
  最后宋嬷嬷不得不亲自出马,然而没见到冰的影子,倒是带回来个不怎么好的消息,“别折腾了,不是内务府那帮奴才拜高踩低,是有人针对咱们小主,特意不叫给的。”
  玲珑当时就怒了,“一定是严婕妤,置小主于死地不成,她又来磋磨,真是太过分了!”
  宋嬷嬷尚能稳得住,“甭管是谁做的,现在最主要的是不能让小主熬着热中了暑。叫小凌子和四喜趁早上天没亮多去打几桶水放在阴凉处,等日头毒起来搁至小主身边,应该能顶些用。”
  或许是因为之前出了大问题,比起其他方面,唯一能保证质量的就只有辛虞的饮食。在冰块没了,茶叶缩水,夏日里用的竹席竹垫子都变成了残次品后,辛虞一口气憋在心里,来了执拗劲儿。
  凭什么他一个态度,她的生活就要天翻地覆?
  她半条性命一个孩子,难道就连句交代都换不回吗?
  这个男人他没有心,活该成婚七八年了,只有两儿一女三个子嗣,活该!
  杏林那边又传来铮铮琴声,辛虞忍无可忍,“玲珑,去把窗子关了。”
  “天这么热,关上窗子会不会太闷了些。”玲珑迟疑。
  倒是琳琅,突然摸着肚子来了句:“小主,您不去钓鱼了吗?少了个人帮着多拿餐,奴婢好饿。”
  对了钓鱼,辛虞打起点精神,“叫小凌子收拾钓具,咱们到湖边去。”
  她就不信严婕妤能把琴搬到湖边去弹,那凉亭可是离藕香水榭不远,当心惹了襄妃的眼。
  这边辛虞带着人出去,那边便有眼尖的宫女赶去禀报了严婕妤。她一挥手叫弹琴的宫女停了,“行了人都跑了用不着弹了,听这半天我也有些烦。这杏子都黄了,也不知味道怎样,你们打几个熟得好的我尝尝。”
  几个宫女忙笑着应是,“都说酸儿辣女,小主如此喜食酸,这一胎一定是个小皇子。”
  今儿多云,太阳并不算毒,但保险起见,琳琅还是带上了把伞。
  和上回来时两个心情,辛虞的钓鱼水平也直线下降,小半个时辰下来收获有限。她不耐烦了,又故技重施抄起了网兜。
  结果才捞了几次,竟然下起了晴天漏,远处山峰还笼在明媚的阳光之下,她这里却淅淅沥沥开始落雨。
  辛虞拎着网兜,手搭梁鹏抬头望了望,正要收回视线,瞧见湖面上驶来一叶小舟,铆足了劲儿往岸边划。
  辛虞仔细分辨了下,其中一个身形尚小,猜测可能是年不过十三的九公主,叫琳琅带伞到渡口那儿接人。
  果然过不多久,琳琅带回来一个纱裙半湿的少女,“多谢昭容华。”她向辛虞道过谢,面露一丝迥然,“我没想过今天会下雨,出门时便没有带伞。”
  辛虞还礼,笑着道:“都说晴天漏下不够,公主暂且在这亭中避避,一会儿就该停了。”
  九公主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落在一旁的钓竿和水桶上,赞叹,“容华又在钓鱼吗?好厉害,居然能钓上这么多。”
  辛虞脸皮还没厚到能坦然受之的程度,立马决定再给人家表演一下她是怎么“钓”到鱼的。
  于是九公主脸上的赞叹成功转变为惊叹,“原来还能这样。下次六姐再跟我比钓鱼,我就用这招,一准能赢她。”
  额,辛虞汗,她肿么有种自己在带坏无知少女的赶脚?
  提到六公主,辛虞不免好奇,“六殿下没跟您一起吗?”
  “没。”九公主微微撅了撅唇,“内务府拟定了几个皇庄,太后正帮着挑给她陪嫁,叫她一并去旁听,多少了解一些省得将来吃亏。”
  辛虞没想到会是这种原因,不由感慨:“太后娘娘想得真周到。”
  “嗯。”九公主点头,“太后娘娘对我们这些庶出的皇子公主一向很好,只是从前燕淑妃势大,难免力不从心。”
  事涉太后,她又与对方不熟,辛虞没就这个话题继续讨论下去,笑笑,拎起了网兜,“要不要试试?”
  九公主眼睛蓦地一亮,“可以吗?”
  她身后跟着的教养嬷嬷立刻低声劝阻,“公主,您年龄尚小,万一力道不足……这边水可不浅。”
  大概每个半大孩子都最讨厌别人说自己小,九公主不在意地摆摆手,“划船不比这危险?这里这么多人呢,不会出事的。”
  那嬷嬷遂不在多言。
  辛虞执着长长的木柄,先示范给对方看,很快九公主便兴致勃勃地动手捞起来。
  辛虞在一旁瞎指挥,“左边左边……哎再往外点……捞到了捞到了!”
  很快雨便停了,九公主又意犹未尽玩了会儿,才带着一小桶鱼告辞离开。
  被她这么一闹,辛虞心情也好了些。当晚,两人的餐桌上不约而同多了道美味的鱼汤,琳琅也在特殊关照下吃得心满意足。
  也不知是不是有缘,辛虞去湖边钓鱼,常能碰上九公主,有时一个人,有时和六公主一起。
  那天过后再见面,九公主特意带了自己喜欢的云片糕来与辛虞分享,两人净了手,一起吹着湖上的丝丝凉风吃点心,倒也惬意。
  后来有一天,两位公主一同出来,还带了只不足巴掌大的小乌龟,问过才知道,那是九公主十三岁生日刘太妃给的礼物。
  辛虞连声说抱歉,回头就补送了个礼物过去,宋嬷嬷却感慨,“公主们也不容易。听说九公主及其生母刘太妃都不得先帝宠爱,在宫中度日艰难。如今又是一朝天子一朝臣,也难怪养个宠物都只能养乌龟这样不吵人又不会闯祸的。”
  辛虞和玲珑都没想过这些,闻言对九公主更觉怜爱。九公主投桃报李,得知她还不会骑马后主动请缨,邀上六公主一起给她做老师。
  “马儿喜欢吃糖,你喂糖给它吃,它就会亲近你。”九公主摸着自己那匹小马的鬃毛,告诉辛虞怎么与马儿建立起初步的友好关系。
  辛虞胆子大,闻言直接拿了糖去喂温驯地被牵到自己面前的枣红小母马,又趁机摸摸马儿,感觉它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别提多讨人喜欢。
  “不过我骑马没六姐好,也不知道是不是年龄的原因。”九公主大力推销自家姐姐,“只可惜六姐就要嫁了,不清楚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和她赛马。”
  六公主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嫁也是嫁在京里,又不是和亲,怎么就比不成了?”
  九公主笑得狡黠,“我怕姐夫太宝贝你,关在府中不让别人瞧见。”
  “你这个促狭的坏丫头。”六公主做事要去拧九公主的脸,九公主往辛虞身后一躲,避了开去。
  正笑闹间,远远行来一群人,三人一瞧那明黄的伞面便肃了容,待御驾入得马场,恭敬上前行礼,“臣妹/嫔妾见过皇兄/陛下,皇兄/陛下万安。”
  纪明彻叫了起,温声问:“两位皇妹也来骑马?”
  “是。”六公主态度在长平帝面前稍显拘谨,九公主许是年龄小的缘故,相对自如,“臣妹听闻昭容华不会骑马,拉着六姐一起来教她。”
  “你们倒是投缘。”纪明彻点点头,终于将视线落在辛虞身上。
  女人一身劲装勾勒出完美的身体曲线,胸脯饱满、腰肢纤细、臀部挺翘,一个多月未见,不仅面上无丝毫憔悴之色,看到他也不见欣喜。
  像是眼睛被猛地刺了一下,他定定看了她好一阵儿,才故作若无其事别开脸,“行了,你们忙你们的,朕这里不需人陪。”

  ☆、98。落水

  辛虞最近和两位公主走得近; 根本瞒不住行宫里住的这些人精们。别人怎么看不论,反正严婕妤对此充满了鄙夷。
  “跟着两位公主去马场了?钻营讨好,她也不过如此,我还真当她是个硬气的,能一直犟下去呢。”她不屑地撇撇嘴,“她也就这么点本事和眼界了。两位公主都非嫡出; 又与陛下不是一母同胞,即便巴结上了; 能有什么用?真是好笑。”
  这话才落没多久; 打脸的来了,下面人来汇报说昭容华在马场偶遇了陛下。她听后捏着汤勺磨了半天牙,“真不知道她是走了哪门子的运; 改日我也到湖那边转转; 看能钓上条什么鱼来。”到底没了胃口; 把小银勺往碗里一丢; “撤下去吧。”
  辛虞运动员出身,在掌握运动要领上面很有几分天赋; 当天便能骑在马上小跑两圈。只不过长平帝在场中驰骋; 三人难免束手束脚,很不尽兴; 不得不约了下次。
  然而公主们也不是成日里闲着没事做光游湖、跑马、蹴鞠的; 接下来三五日; 她们都不得闲。辛虞自娱自乐; 重新架起了钓竿; 偶尔还摘些行宫里自己种的果子,或蒸或晒做成蜜饯。
  可惜有人却见不得她这样的逍遥,竟悄无声息,在她常去那个凉亭的栏杆上动了手脚。
  一顿□□下肚,孩子没了,第一项身体倍棒却升到了六级。但辛虞一点高兴不起来,满心都是为什么系统不告诉她她怀孕了,若早知道,她当时便有法子脱身,如何会……
  然而兰翔的回答让她无言以对,“系统只是辅助工具,不具备身体检查功能。”
  但不管怎么说,她照比一般人的确身体强健,恢复力也快,就是手劲儿有时候大得不像个女子。
  这样看着柔弱无骨的小手,往栏杆上一撑,辛虞便察觉了不对。
  皇家行宫都是有一定规制的,用料极其讲究,从廊桥至凉亭,一路过来都是约莫两寸见方的上好木料,且年年都要检查,完全不存在腐朽的可能性,怎么会摇晃?
  辛虞手上使了些力道,栏杆立马吃不住劲儿像是随时要断裂。
  她沉眸,往空软软没有支撑那边仔细查看,发现栏杆果然已经被锯断。另一边也只有最下方不足一指宽的地方还完好着,只是被人精心处理过,边缘还上了点漆,轻易发现不了。
  若是她一无所觉,同往常一样扶着栏杆用网兜捞鱼,恐怕就要彻底压断栏杆掉进湖里了。这年头会游泳的不多,尤其原主还是京郊人士,就算救得及时,也要吃些苦头。
  小凌子想得更深,“奴婢们也都不会泅水,小主若落水,只能喊附近的侍卫来救。夏日里衣裳单薄,万一哪个侍卫不小心……”
  “谁这么毒的心思?!”玲珑瞬间变了脸色。
  虽说本朝对女子的桎梏不似前朝那般多,女子合离寡妇再嫁都算不得稀罕事,但后宫妃嫔还是很看重贞洁的。
  只是救人时有些身体接触倒还罢了,就怕侍卫里有人被买通,趁人不备扯了小主的衣裳,让小主当着一群大男人的面走光。
  她气得直咬牙,“奴婢这就告诉陛下去,看到底是哪个黑了心肝的做出这样下作的事儿!”
  “别!”辛虞拦了她,“这种小事,不必劳烦陛下费心,还是去告知皇后娘娘。你只说这里的栏杆坏了,娘娘自会着人来修,不管是否详查,剩下的都与咱们无关。”
  玲珑犹自愤愤,但想到自家小主最近对陛下的态度,她也只好把话吞回肚子里,自己领了差事去往皇后所居的梧桐别院。
  出了这样的事,辛虞也没心情钓什么鱼了,支着钓竿等到玲珑匆匆赶回来,把水桶里仅有的两条小鱼重新倒回湖里,拎着空桶带人往回走。
  刚下廊桥,迎面便撞见严婕妤一行。
  严婕妤一手护着刚见显怀不久的小腹,慢慢踱着步,见到她笑着打招呼,“昭妹妹又来钓鱼啊?”似从未与她有过龃龉。
  辛虞不想理她,按规矩行过礼后只淡淡“嗯”了一声。
  严婕妤仿佛压根没察觉到她的敷衍,笑盈盈往小凌子手中的空桶上一瞥,掩了唇惊讶道:“咦?听说妹妹颇擅钓鱼,怎么今日没有收获吗?还是说,”她语气意味深长,“妹妹只擅长钓‘大鱼’,或者只有借到公主们的好运才能钓得上来?”
  她在“大鱼”两字上略略咬重,后面更是说得直白,哪个听不出话中之意?
  玲珑眼中当即便控制不住泄出丝怒色,辛虞却没什么反应,“嫔妾出来已久,有些乏累,就不陪婕妤说话了。”言罢微施一礼,率先离去。
  当众被下了面子,严婕妤脸色登时不好看起来。但辛虞走得快,她总不能抱着肚子追或是抛弃形象大喊大叫,只冷冷哼了声,“我倒要看看失了圣宠,她还能张狂多久?”带着人上了廊桥。
  辛虞行至转弯处,余光刚好瞥见她进入凉亭,步子慢了慢,又重新恢复如常。
  严婕妤又不会跟她一样撑着栏杆拿网兜捞鱼,且皇后那边也该来人检修了,应该不会有事。如果这样她还能出什么意外,那就是老天也看她不顺眼要给个教训了。
  只是辛虞也没料到,严婕妤还真就有那么倒霉。
  她这边刚经过藕香水榭抵达杏林外,那边严婕妤已经站在栏杆前望起了湖面,还哪根都不挑,专挑有问题那根。身后的宫女笑着恭维,“昭容华这样的出身,哪能体会到钓鱼真正的乐趣?小主在闺中和贵女们垂钓时,每次不是大气地把钓上来的鱼重新放回去?哪像她,钓不上来还下网捞,几辈子没吃过鱼似的。”
  严婕妤听得舒坦,稍稍挪动了一下脚步。这一挪不要紧,在脚上穿得好好的软底绣鞋突然掉了跟,她一个不防,直接被鞋面绊了下,站立不稳趔趄向前。
  宫女吓了一跳,刚要上前去扶,严婕妤情急之下一把抓上了面前的栏杆,接着只听清脆一声“咔嚓”,木质栏杆被她生生掰了下来,与此同时,她整个人也尖叫着一头栽进了湖水里。
  几个随侍之人脸都白了,一面寻东西拉自家小主,一面扯了嗓子拼命喊:“快来人啊,小主落水了!快来人啊……”
  之前那宫女急中生智,拿了出来时带上装样子的钓竿伸到水面,“小主快抓住,奴婢拉您上来。”
  结果严婕妤小时候落过水,留了心理阴影,慌乱中扑腾得全无章法,这一钓竿本是要送至她面前的,最后却意外戳在了她脑袋上,轻轻一点,把她又按回了水中。
  严婕妤:我#@¥%咕噜噜噜……
  宫女见此,手一抖,忙抽回钓竿,一不小心,上面缠着的鱼线又刮住了严婕妤发间的簪子,扯得她又呛了一口水,头发也整个披散开,水鬼一样漂浮在水面之上。
  这下没人再敢动手,都只站在一边干着急,直到附近巡逻的侍卫闻声赶来。
  侍卫们也不知道落水的是谁,冲在最前面的两个连软甲都没卸,直接跳进了水里,捞起披头散发渐渐没了力气的严婕妤往凉亭边游去。
  严婕妤已经意识模糊了,却本能地巴住一切触手可及的东西,像抓住一颗救命稻草。下面的人好容易才把她从身上撕下来托高,上面立即有人接手将她抱到一边的地面上躺平放好。
  也不知是挣扎太过,还是侍卫们救人时没留神,严婕妤穿着的齐胸襦裙竟然松了些,露出大半个浑圆来。所有侍卫齐刷刷别开脸背过身,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丢了脑袋。
  宫女拖着哭腔的一声“小主”刚起了个头,正要扑上去查看情况,见状顿时卡了壳,手忙脚乱帮着拢好衣裳,才伸手探了探鼻息。
  还好,还活着。
  她放了点心,重新拾起哭腔喊人去请太医、通知长平帝,另一个贴身宫女已经竖眉瞪眼冲几个侍卫发起了脾气:“你们怎么当差的,这么大的动静也敢磨蹭?我们婕妤若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们负责得起吗?”
  他们一听到动静就马上赶来,已用了最快的速度,侍卫们不言。
  没人注意,有人在听到“婕妤”二字时,眼皮狠狠跳了跳。
  那宫女疾言厉色,又道:“还有,既然都知道什么能看什么不能看,想必诸位也都清楚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祸从口出,有些东西还是尽快忘记得好。”
  这又是在敲打了,众人俱应下,告退离去。
  不多久太医来了,好一通诊脉,方道严婕妤呛了水,但不严重,只是挣扎间动了胎气,叫好生静养段日子。
  长平帝傍晚时分到杏林深处瞧了一眼,被自家表妹惊恐地抱着哭了有一阵儿,请求他一定要详查。
  可湖边空阔人来人往,动手之人没查出来,倒是私底下先传出了风言风语。
  “严婕妤抱着人家侍卫不放,上岸时还衣衫凌乱胸怀大敞?”辛虞不可置信地又重复了遍。
  “嗯,据说当时好多人都看到了。”玲珑点头,心中很有几分快意。
  都说多行不义必自毙,这个严婕妤三番两次陷害小主,总算老天开眼,让她出了如此大一个丑。看她以后还有什么脸出来晃悠,给小主找麻烦。
  人在溺水时都有求生的本能,说严婕妤抱着侍卫不放尚且可以理解,可胸怀大敞……辛虞眉头微蹙,想起了当时小凌子的话,“你们说,这幕后之人,到底是冲我来的,还是冲严婕妤来的?”
  宋嬷嬷一语道出其中关窍,“小主没中招,严婕妤也算个意外之喜。反正都不是自己人,是您还是严婕妤,对方都乐见其成。”
  辛虞无语,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不好吗?

  ☆、99。妥协(二更)

  “贱人!都是贱人!”
  “哐啷”一声; 又一件瓷器碎得四分五裂,严婕妤气得直粗喘,表情狰狞仿似要吃人。
  她是庆延大长公主的掌珠,留着大祈最尊贵的血,此刻又怀着世间最尊贵的孩子,什么时候沦到这些贱婢说三道四了?
  世家贵族; 脸面比生命还重要,这让她以后怎么做人?怎么在这宫里以及宗室贵女中抬得起头来?
  想到那些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孔背地里对她的嘲笑; 严婕妤只觉肺都快炸了; 随手捞起什么就死命向地上砸去。
  到底是谁如此恶毒?千万别让她知道,不然她非扒了她的皮!
  一干服侍的人都鹌鹑似的缩在门外,谁也不敢在这时候去触自家小主的霉头。
  外面的传言她们或多或少都听到了; 也气愤不已; 却碍于小主才动了胎气受不得; 上下一心瞒了下来。
  谁知今儿上午许嫔来探望小主; 言语间闪烁其词,被小主瞧出了不妥; 人一走; 便冷了脸询问究竟出了何事。
  小主这两天本来脾气就躁,见没人应答; 指了平日里最胆小的姝佩便叫拖出去打; 吓得姝佩砰砰磕头; 一股脑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说了。
  结果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可小主再这么发脾气下去; 对自己、对腹中的小皇子都极为不利; 最后蔡嬷嬷在众人恳求的目光中,硬着头皮撩起了内室的帘子。
  人才进去,便差点被迎面飞来的瓷枕砸个正着。蔡嬷嬷眼明手快接了,换了句“小主”。
  手边的东西都砸得差不多了,严婕妤赤红着双眼胸口剧烈起伏,看也没看来人,直接吼了句:“滚!”
  “小主是不想要肚子里的小皇子了吗?”蔡嬷嬷神色未动,只提高了声音。
  严婕妤听得一愣,坐在床上抱着肚子哭起来,“不是我不要他,是别人不想他活下来!嬷嬷,她们分明是见我落水后孩子居然没事,故意搞出的这些事!”
  蔡嬷嬷迈过一地狼藉到她身边,先将怀里的瓷枕放好,然后安抚地拍了拍她耸动的肩,“小主既然知道,为何还要上她们的当?”
  “我、我实在受不了那些话。”
  “那就制造些别的话题,让众人的注意力转移。”
  严婕妤的流言传了没两天,便被皇后**了。而很快,宫人们茶余饭后,又有了新的八卦。
  “哎你听说了吗?赵婕妤娘家给她胞弟聘了个落魄举人的闺女,已经下了小定,明年开春便要成亲了。”
  “落魄举人的闺女?”
  “可不是,枉赵家之前还放出消息,要娶位官家千金做长媳,也不看看自己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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