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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个个是皇帝-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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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郎点头又摇头。

    “阿弟什么意思啊?”二郎坐下就问。

    三郎:“我想给父亲、母亲、祖母、祖父、兄长和舅公看病,不想给别人看病。姑母惹母亲不高兴,祖母让我给姑母看病,我也不给她治病。”

    “哪个姑母欺负你母亲了?”太子忙问。

    三郎:“大姑母。”

    “卫长?”史瑶纳闷,“卫长何时欺负我,我怎么不知?”

    三郎:“她要给父亲送女人,母亲很生气,母亲忘了?”

    “那都多久的事了啊。”太子顿时无语,“儿子,你是个男人,大气点。”

    三郎望着太子:“父亲让孩儿原谅姑母?那以后姑母病了,父亲让孩儿给姑母看病,孩儿就乱开药。”

    “你——”太子叹气,“你不想看就不看,我儿又不是医者。”

    史瑶给三郎夹一块春卷,问道:“儿子,听说过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吗?”

    “你跟谁学的这么多俚语?”太子奇了怪了。

    史瑶:“妾身以前只是升斗小民,住在乡野之间,每日与柴米油盐酱醋茶为伴,殿下想让妾身说些高雅的,妾身也不会啊。”

    “母亲小的时候喜欢玩什么啊?”二郎好奇道。

    太子心中一突,掐一下史瑶,别乱说。史瑶笑道:“踢毽子。偶尔也会玩羽毛球。”

    “羽毛球是什么样的球?”二郎很想知道。大郎和三郎竖起耳朵听。

    史瑶想一下:“羽毛球是两个人玩的,比较适合女子玩,在一个东西上面插几根羽毛,每个人手上拿一个拍子,相互拍着玩。”

    “还真是女子玩的。”二郎想象一下,点点头,“男子呢?”

    史瑶:“蹴鞠。”

    “你家乡也有蹴鞠?!”太子震惊。

    史瑶笑眯眯看向他,不让我乱说?太子脸色微变,强行解释,“孤又没去过鲁地。”

    大郎戳一下三郎。三郎说道:“说起蹴鞠,听说舅公也喜欢蹴鞠,是不是啊?”

    “你舅公玩过,并不沉迷。”太子道,“你们很想玩?宫中便有蹴鞠场。”

    大郎忙问:“在哪儿?”

    “在桂宫那边,不在这边。”太子道,“你们如果想玩,休沐日就去找你们表兄弟。”

    史瑶:“要先学吧?”

    “小孩子踢着玩,知道规则就行了。”太子道,“现在先用饭。”

    二郎开口道:“父亲,孩儿不想玩。”

    “那你想玩什么?”太子问道。

    二郎:“孩儿看大兄和阿弟玩。”

    “你高兴怎样就怎样。”太子道,“后天是休沐日,我们一起去博望苑?”

    二郎:“又去——”突然想到一件事,“水车好了?”

    “后天还没做好,我把三个木匠赶出去。”太子说话时看向史瑶。史瑶瞥太子一眼,什么话也没说,夹一块豆腐塞嘴里。

    太子跟着夹一块鱼送到史瑶碗里。大郎见状想笑,怕太子恼羞成怒生生忍住了。

    八月十八日,午时刚过,太子一家五口用过晌午饭就去博望苑。这次水车好了,不过都没组装,因为安装好实在太大,太子就命人拉到河流下游,随后问史瑶怎么用。

    史瑶只在公园里见过水车,哪知道怎么用啊。三郎听到了就对太子说,“孩儿知道,不过得先装好。”

    “水车只能放在河流下游吗?”太子更想说,这个水车也没多方便。

    三郎知道史瑶不懂,小声说:“还有一种不用,只是打水的时候要一两个人踩车。我们回到宫里,母亲画出来,父亲一看便知。”

    太子第一反应是往周围看了看,见闻笔和翟砚站在不远处,轻咳一声,对三郎说:“回去再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儿。

    史瑶伸手拉住三郎,在她手上写,你回去就画,我不会。

    三郎握住史瑶的手,仰头冲他笑了笑,母亲放心。

    史瑶笑笑,没再说什么,静静等着水车安装好。

    安装木器这一块,史瑶不懂也没装懂,发现站在河边的几个木匠眉头紧锁,直接对太子说:“叫二郎过去看看。”

    “二郎行吗?”毕竟才七岁,太子不放心。

    二郎:“很行。父亲,孩儿过去啦。”

    “让闻笔抱着你,别滑掉河里。”太子没有刻意压低声音,闻笔听得一清二楚,走过来冲二郎伸出手。

    现在的闻笔比二郎上辈子死时还大,闻笔又是看着他长大的,虽然二郎已有七岁,面对闻笔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直接伸出胳膊。

    闻笔抱着二郎站到河边,二郎就教木匠该如何安装。本来看图纸看得眼晕的一群人,在稚嫩的童音下,两刻就安装好了。

    水车立起来,三郎大声提醒站在水里的几人拉一下车轮。在水流的冲击下,太子看到圆形大轮转了起来,随即小声问史瑶,“然后呢?”

    “这样就可以用了啊。”史瑶道,“三郎,去教他们怎么用。”

    太子疑惑道:“三郎知道?”

    “母亲画图的时候孩儿看过。”三郎走过去,令博望苑的执事把流水的管道接到河岸上,命人把水桶放在水管下面,就转身问史瑶,“母亲,这样对吗?”

    史瑶第一次感到心虚,盖因水车不是她画的,她还不懂水车工作原理,更甚者都不知如何把水车里的水接出来,“是的,三郎真聪明。”

    三郎冲太子招招手,“父亲快来,水桶满了。”

    “这么快?”太子大步过去。大郎小跑跟上去。

    太子走到跟前,水桶里的水溢出来了。太子不禁睁大眼,“这样就可以浇地了?”

    “是呀。”三郎道,“母亲说东南那边的农夫种水稻,这样就省得下河提水了,方便吧?父亲。”

    上林苑有一小块水稻田,根本用不着水车。太子想象一下,长江以南水稻田一望无际,用这种车打水,不禁点点头,“方便。”

    “父亲为何都不激动?”二郎很是奇怪。

    太子知道种田很辛苦,但他没体会过那种苦,自然无法像三个发现曲辕犁方便的木匠那般欣喜若狂,“你是不是忘了这个水车是我画的?”

    “明——”二郎一张嘴,感觉脚背一痛,低头一看,大郎?

    大郎没容他开口,“下来,别让闻笔抱了。”

    “又没让你抱。”二郎瞪一眼大郎,就挣扎要下来。双脚落到,被大郎拽到一旁,随即听到大郎对他说,“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水车是你画的?”

    二郎心中一凛,一阵后怕,“……我忘了。”

    “你这么小就能画出水车,别人会把你当成怪物的。”大郎道。

    二郎不解:“为何不是很有才的人?”

    “太有才,超出人的想象就是异类。”大郎道,“变成异类,无论你走到哪儿都有人盯着你。”

    二郎顿时感到头皮发麻,“我错了,大兄。”

    “说你笨承认吗?”大郎紧接着问。

    二郎抬腿朝他脚上踩一下,跑到太子身边,“父亲,大兄又笑孩儿笨。孩儿明明不笨,刚才还教他们装水车呢。”

    “是,二郎不笨,二郎很聪明,回到宫里我就揍大郎。”太子说着话抱起他,就说,“阿瑶,我们回去吧。”

    史瑶忙问:“水车就放在这儿?”

    “周围有田地,不远处应该有人家。”太子道,“闻笔,去找里长,这个水车送给他们。不过,得放在这儿不准移动,孤过几日再来看看。”

    闻笔应一声“诺”就去寻人。太子随即对三个木匠说再做五辆水车,令翟砚给赵木匠一些钱,命他再找几个人,五天之内把水车做好。

    赵木匠就是太子结交的那位木匠,他不知道水车该如何用,便认为没用。现在看到水车取水如此方便,羞愧的同时向太子承诺五天之内会做好。

    史瑶见状,冷哼一声。

    太子顿时想笑,却不敢笑,把剩下的事丢给翟砚就坐车回宫。回到宫里,太子就说,“阿瑶,几个木匠目光短浅,就别跟他们一般见识了。”

    “是呀。母亲,气病了他们也不知道。”三郎跟着劝,“父亲,孩儿饿了,父亲和母亲走时吩咐厨子做饭了吗?”

    太子:“好像没有。”说着看向史瑶。

    史瑶看到移到太子身后的大郎冲史瑶眨了眨眼,史瑶拉住太子的手,“殿下和妾身一起去看看庖厨里有什么,今晚多做几个菜,庆贺一下。”

    史瑶也无法保证的水车成了,还可以取水,太子觉得该庆贺一下,就随史瑶转向庖厨。

    大郎紧接着冲三郎说,“你俩赶紧进去,我在外间守着。”

    “怎么感觉跟做贼似的。”二郎忍不住嘀咕。

    三郎:“虽然不是偷,但我们是骗。骗和偷没什么区别。”

    “瞒着父亲真麻烦。”二郎嘟囔道。

    三郎瞥他一眼,“那你现在去告诉父亲?”

    “不敢。”

    “不敢就老老实实画图。”

    今天跑半天,晚饭后史瑶说她累了,明天再画脚踏的水车。太子很怕史瑶画水车的时候想到三个无视史瑶的木匠,再气得不理他,就说:“你想何时画就何时画。”停顿一下,又说,“明年画也没事。”

    “明年就太晚了。”哪怕明知道太子哄她,史瑶听他这样讲也高兴,“听殿下的意思,过几日在再告诉父皇?”

    太子:“父皇早几日身体不适,曲辕犁一直放在未央宫,明日我提醒父皇把曲辕犁交给郭昌,然后再去看水车。”说着,突然直视史瑶,“你不会又想到什么了吧?”

    “没有。”史瑶笑道,“妾身想到什么也得有契机啊。比如大郎在书上看到芍药酱,妾身才想到炸酱面。最近几日妾身一直担心父皇的身体,脑袋里全是丹砂,能想到的也是以前看到有人吃东西过敏。”

    太子好奇:“过敏?”

    “比如有的人不能吃鱼虾,吃了全身起红点。”史瑶道,“有的人不能吃姜,不能吃大蒜,吃了呕吐等等,统称过敏。”

    太子:“所以这不是病,只是不能吃某种东西?”

    “是呀。”史瑶说着,看到太子表情不对,“殿下对什么过敏?”

    太子摇头:“孤暂时还不知对什么过敏。小的时候倒是听别人说起过,有人好好的,吃了某样东西突然死了,还查不出死因,你说会不会因为过敏?”

    “极有可能。”史瑶道,“过敏严重会死人的。”

    太子:“明日把这事告诉三郎,让三郎记下来。”

    “妾身记下了。”史瑶推一下太子,“殿下去沐浴吧。”

    翌日晌午,太子留在宣室用饭。史瑶和三个儿子用午饭时,把过敏的事讲给三郎听。三郎安安静静听史瑶说完,笑道,“母亲,孩儿知道。母亲说到过敏,孩儿想到一件事,这个时候没有天花吗?”

    “天花是外来的。”大郎突然开口。

    二郎好奇:“你也知道?”

    “我以前带兵打仗时,听底下人说起过。”大郎道。

    史瑶的眼睛亮亮的,望着大郎:“儿子,你上辈子真是将军?”

    “是呀。”大郎宁愿史瑶误会他是将军,也不想让史瑶知道他是暴君,“打过高句丽,征讨过流求,还和契丹、突厥交过手。”

    史瑶皱眉想想,不禁睁大眼:“琉球在东南,高句丽在东北,契丹在西北……儿子,你上辈子是个南征北战的大将军?”

    “是呀。等等,母亲知道孩儿说的那些地方都在哪儿?”大郎非常意外,看向三郎和二郎。

    二郎摆手又摇头,“别看我,我不知道。”

    “我知道。”三郎道,“我熟读史书。”

    大郎转向史瑶,试探着说:“孩儿记得母亲曾说过,母亲只学过一点历史,不会特意学过孩儿说的这几个地方吧?”

    “听说过。但我也能画出来。”史瑶笑道,“你们信吗?”

    二郎:“信啊,母亲会画画呀。”

    “你先别说话。”大郎盯着史瑶问,“母亲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母亲知道什么东西和传国玉玺同样重要吗?”

    史瑶刚才不知,现在知道了,笑眯眯说:“知道啊,不就是地图么。”

 第83章 母子论政

    大郎被噎住了; 不就是地图么?这话说的……说的大郎心梗,“母亲先画出来再说。”

    “你们下午不去上课了?”史瑶问。

    大郎:“父亲不知; 母亲也不知?父亲请的老师教不了我们; ”

    “行吧。下午不去了。”史瑶道。

    三郎提醒道:“母亲; 这个时期祖父已在西设酒泉郡; 在西南设益州郡; 正南抵达南海,东至东海,在东北设辽东郡,北至漠北。”笑看着史瑶,“母亲可不要画错喽。”

    史瑶张了张嘴,试探着说:“漠; 漠北是龙城所在地吗?”

    “龙城已归汉。”三郎道。

    史瑶试想一下; 惊得张大嘴,“这; 这也太大了吧?”

    三郎想说什么,往四周看了看,见没外人,“母亲以前不是调侃过卫青是霍去病的舅舅,是父亲的舅舅; 是母亲的舅舅; 也是天下人的舅舅?母亲没想过自己为何这样说?”

    “威震天下; 功勋卓著啊。”史瑶道。

    大郎突然想到; “母亲好像还说过卫青和霍去病乃帝国双壁; 匈奴如果还在龙城,他们二人如何担得起双壁?”

    “这倒也是。”史瑶点点头,忍不住吸气,“这么大的疆域,我不太敢画啊。”

    二郎听得云里雾里,望着史瑶道:“又不是让母亲去打仗,一张图,母亲为何不敢?”

    “想到疆域这么大,激动,手抖啊。”史瑶说的是真的,一看到三郎夹肉吃菜,忽然心中一动,“三郎,辽东是你老家吧?”

    三郎点头:“是的。”

    “三郎以前是辽东人?”大郎忙问。

    三郎转向大郎:“很奇怪吗?”

    “你一个关外人,居然能攻占中原?”在大郎之前是没有的,如何不奇怪。

    三郎:“关内礼乐崩坏,官逼民反,前朝大势已去,我上辈子的祖先兵强马壮,治军有方,取而代之乃顺应时势啊。有何奇怪?”

    “三郎,你祖先是何时入关的啊?”二郎突然开口。

    史瑶下意识看二郎,见他脸色很奇怪,无法形容,“二郎怎么了?”

    “他是明朝人。”三郎解释道,“你死后近二十年吧。”

    二郎忙问:“你没骗我?”

    “你知道吴三桂吗?”史瑶问。

    二郎:“没听说过。怎么了?母亲。”

    “他领三郎的先祖入关的。”史瑶道,“吴三桂十分有名,妇孺皆知,你不知,说明你死后很久吴三桂才得势,三郎没骗你。”

    二郎听到这话,不知为何突然松了一口气,“嗯”一声,给史瑶夹点菜,“母亲,我们用饭吧。”

    “儿子,别想以前的事了。”自二郎出生,史瑶见二郎笑过哭过闹过委屈过,从未见过他神色黯然,摸摸二郎的头,“明朝后期主弱臣强,你祖父带着他的左膀右臂到明朝末期,想改变颓势也得费好一番功夫。别说你只是个木匠。”

    二郎望着史瑶,欲言又止,“母亲……”

    “阿兄,母亲说得对,你不是祖父,也没有舅公这样的帅才。”三郎放下箸,“明朝后期宦官专权,有舅公这样的人,你住在深宫之中也见不到。

    “即便你偶然得知舅公的存在,你身边的小人发现你想重用舅公,也会想法设法诋毁舅公。你如果想收拾他们,他们极有可能先一步把你毒死。”

    二郎脸色骤变。史瑶看着心疼,“三郎,别吓唬你二哥,明知道他胆子小。”

    “孩儿说得难道不是实话?”三郎看一眼二郎,转向史瑶问道。

    史瑶倾身捧着二郎的小脸,柔声道,“别怕,都过去了。”

    “我听三郎说明朝皇帝也炼丹。”大郎道,“皇帝身边的小人想毒死皇帝,皇帝日防夜防也难防。不说旁人,就说祖父,如果不是三郎发现的及时,后果只有两个,祖父认为神丹没用,不再吃神丹,改吃别的,身体慢慢痊愈。再有就是继续服用神丹……”

    史瑶:“大郎说得对。一个小人想糊弄君主很难,一群小人想糊弄一个人,精明如你祖父也会入套。对了,刚才说到哪儿了?”

    “地图啊。”大郎道。

    史瑶:“用过饭我们就画。”

    “孩儿给母亲磨墨。”三郎道。

    大郎跟着说:“孩儿给母亲浣笔。”

    “我,我……”二郎忙说,“孩儿给母亲递纸。”

    史瑶笑了,“谢谢儿子们。”

    饭后,史瑶领着三个孩子去她和太子的卧室。

    史瑶先画一只肥胖的大公鸡,就是把漠北那块圈进去,然后才问三郎,“西边要画到哪儿?”

    “母亲真画出来了?”二郎忙问。

    三郎使劲眨了眨眼睛,白纸上面的胖鸡没有消失,望着史瑶不敢置信,“母亲,这张地图几乎和孩儿上辈子的一模一样。”

    “你上辈子疆域才这么大?”大郎问道,“你不是明君吗?”

    三郎瞪一眼大郎。

    史瑶笑道,“大郎有所不知,三郎登基时可以说是天下动荡不安。关外有草原铁骑虎视眈眈,关内还有几个藩王心怀叵测,其中一个便是我们吃饭时说的吴三桂。当时三藩占据半壁江山。”在纸上画一道线,“三藩在得知三郎想削藩时,就一起反了。那时三郎才二十出头。”

    “母亲,三藩反的那一年,孩儿刚刚二十岁。”三郎道。

    史瑶惊讶:“你那时候这么小?”三郎点头。史瑶眼珠一转,调侃道,“我儿以前真厉害。”

    “母亲!”三郎瞪一眼史瑶。

    史瑶乐了,“好好好,你以前不是我儿子。言归正传,二十岁的三郎也没有怕,和三藩耗了十来年——”

    “母亲,又错了,没那不久。”三郎道,“不过七八年。”

    二郎惊呼:“不过七八年?”

    史瑶笑了,摸摸二郎的脑袋瓜,“别激动。三郎熬死了三个藩王,收了他们的残余势力,才有了这些。”指着云贵地区,“没过多久又收了流求,在流求设府时你多大?”

    “三十岁。”三郎道。

    大郎眼中闪过惊讶。

    史瑶不意外,继续说:“再后来收了北面这一块,真正意义上统治这片疆域时,三郎还没到四十岁,对吧?”三郎点头。史瑶又说,“其中运气占了很大一部分,比如吴三桂是自己死的,北面的噶尔丹也是自己死的,不是三郎的人杀的。

    “话又说回来,三郎如果不坚持跟他们耗到底,也等不到吴三桂和噶尔丹病死,就被打回辽东老家了。”说完看向大郎和二郎,“能把人熬死,也是实力的一种吧?”

    大郎一开始想说三郎比他运气好,可是一想到如果换成他……大郎点头,“孩儿不如三郎。”

    “不要妄自菲薄。”史瑶道,“你是将军,三郎是皇帝。让三郎带兵打仗,肯定不如你。就像你祖父,很厉害,让他亲自带兵和匈奴打,可能还不如李广。”

    三郎不赞同:“母亲错了,一对一,祖父打不过舅公,两军对垒,祖父不见得会输。母亲忘了刘邦和项羽吗?”

    “是我错了。”史瑶仔细想想,“主帅会用人就行了。”

    三郎:“是呀。主帅要做的事稳定军心,知人善用。像母亲刚才所说,除了噶尔丹,三藩也好,流求也罢,孩儿都没亲自去过战场,都是孩儿手下的将军打下来的。”

    “阿弟是个明君。”二郎说着,转向大郎,“现在服了吧?”

    大郎点头,“服了。”停顿一下,又说,“母亲,继续画吧。”

    “我来吧。”三郎接过史瑶手中的毛笔,又往西画一块,“母亲,祖父现在已经在大月氏旁边设郡了。”

    史瑶定睛一看,不敢置信,“这,这岂不是已经到了洋人的地方?”

    “是的。”三郎道,“朝廷现在要做的不是开疆拓土,而是同化这些人,让这些人真心归顺朝廷,别再三天两头起兵。。”

    二郎看了看三郎又看看大郎,“同化是不是比开疆拓土还要难?”

    “是的。”史瑶点头道,“如果能让北方草原上的人安心养马,长江以南和辽东的百姓老老实实种水稻——”

    二郎迫不及待问:“会人人有衣穿,人人有饭吃,敌人还不敢来犯?”

    “等一下,母亲,辽东也能种水稻?”大郎忙问,“辽东不是苦寒之地?”

    三郎笑了:“辽东的大米非常非常美味。”说着,突然一顿,“母亲,宫中大米来自哪儿?”

    “我还真不知道。”史瑶道,“待你父亲回来,我问问他。”

    二郎:“母亲,父亲回来后,母亲要把地图给父亲吗?”

    “现在不行。”史瑶看着地图,叹气道,“我怕吓着你父亲。三郎,画一份详细的,我临摹一份放在箱子里,等你父亲自己发现。”

    大郎:“父亲明天就能发现。”

    “你父亲闲得无聊时才会翻我的箱子。”史瑶道,“他年前都没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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