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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写肉文我就去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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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契机到了。那个女孩儿的父母在外出经商回家的路上,死了。”江诺薇想起父母毫无血色的脸庞,孰不知她自己的脸也失了血色。
翠玉小心翼翼的问道:“是怎么死的?”
“遇到了……反朝廷的人,他们为了向朝廷示威,占领了驿站,屠杀了百姓。女孩儿得知那个消息的时候,她晕了过去,她从小被保护得太好,还没有足够的心理承受能力去承受那一切。是男孩儿陪着她认领了尸体,一直伴随在她的身边,帮助她,鼓励她。那时候的女孩儿就和溺水的人一样,紧紧的抓住了这个唯一的浮木。”
江诺薇摸了摸眼角,庆幸自己没有流泪,整理了一下思绪又继续说,“男孩儿的父母不同意他们在一起,但是男孩儿不管,偏要和她在一起,为了女孩儿,男孩每日和家人吵架,脱离了家庭,开始经商。女孩儿还有一个年迈的奶奶,不得不离开学堂赚钱。女孩儿写的文章还不错,便开始卖文章。女孩的文章虽然挺受欢迎的,但是还是有人骂她,因为她在拿文字盈利。女孩心里面委屈,却也无法过多的去解释,更没有办法和男孩说,男孩要承受来自家庭的压力,她不想男孩为难。”
“男孩最后经商一定成功了,他们在一起了吧?”翠玉看她并没有太多的伤感情绪,往好的地方猜想。
“男孩变得很有钱,女孩写文章也赚了不少的钱。但是他们越来越远,最后分开了。”
“为什么?他们不是一起度过了最艰难的岁月吗?是因为那个男的要娶小妾?”
江诺薇笑了笑,“对啊,女孩很固执的,对男孩在外面的逢场作戏总是装作不知道,但是事情一摊开,她就无法接受了。她一直觉得男孩为了她付出了很多,一开始她就把自己的地位放低了,一味的让步,但她不知道自己的退让,念旧情,只会让男人更加放肆。”
“可是……小姐,男人三妻四妾是正常的,而且女子的身份本来就比男子低。男子再怎么宠女子,女子也始终要以夫家为天。”
“嗯,是正常的。很少有人休妻,要是不喜欢正妻,娶个小妾回来就行了。你们都是这么想的。”元寒岂也不例外,但我无法接受。
翠玉听出她的不赞同,转移话题,“小姐,女孩最后怎么了?”
幽路难攀步步艰,心阔成海纷纷过(一)
“女孩做了一件让自己后悔的事情,那件事让她感受到了地狱的……我闻到花香了。”江诺薇掀开了车帘,望向车外,她看到了大片的金黄。黄灿灿的油菜花仰着神采奕奕的脸,迎接着她们的到来。
江诺薇对翠玉道:“你们在外面候着,我一人进去享受。”
“小姐,我陪你!”翠玉坚决的说道。
“你对这花也没兴趣,花也不会对你产生兴趣的。”江诺薇朝他们挥了挥手,自个儿跳入花海,她回头朝若有所思的翠玉道:“在百姓安居乐业的前提下,我很不喜欢那些反朝廷的人,他们的自以为是破坏的是百姓的幸福。”
翠玉张了张唇,话语梗在了喉头,一个字音都没有发出。她眼睁睁的看着江诺薇入了那片花海,大脑茫然。
花薄如宣纸,娇嫩精致,花瓣有小小的纹路,十分可爱。一簇簇花缀得满满的,低的到江诺薇的腰部,高的近乎到她的下巴。花朵在阳光下,流金溢彩,风过如金浪滚滚绵延到天际。蜂蝶成群,香气浓郁。花瓣沾染在了她鹅黄色的衣服上,花粉落到了她的手上。
翠玉想起了两人这些日子的相处,她转头对车夫喊道:“快进去!里面有要抓小姐的坏人!进去啊!”
随行的人听她这么喊,踩着花叶进去寻找被花海挡住的江诺薇。可江诺薇本身就穿着鹅黄色的衣服,油菜花又如此茂密高大,一眼看过去还真是难以锁定方向。
人没有找到,翠玉被带到了元寒岂的面前,在对上元寒岂视线的时候,她还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就你这样的人,竟然可以骗过她?”元寒岂不屑的看了翠玉一眼,在心里面给翠玉判了死刑。这一回,绝不给当今皇上任何一点表现仁慈的机会!要不是为了迁就当今皇上,乱破早就死在他手上了。
翠玉低头看着柔软的地毯,不带希望的说道:“小姐她知道,知道我背叛了她,也知道她会被人抓走。”小姐知道那个人是反贼,知道那个人对自己没有兴趣,甚至可能知道对方抓走了自己心爱的男人要挟自己。
元寒岂对这个背叛江诺薇的人并没有好感,“她和你说了什么?”
复述了一遍江诺薇说的故事,这个故事让元寒岂若有所思。
“既然她想你活着,那么,你便不准死。”他以命令的口气对翠玉说道。
翠玉跟在元寒岂的旁边,听着一拨又一拨的人诉说着一点点小小的线索。眼前的男人聪慧得令人畏惧,对小姐的了解程度也深到令人震惊。
他不放过一点蛛丝马迹,步步紧逼。以飞速旋转着的大脑,应对着敌方制造的一切干扰。以翠玉的分析看来,余孽还有很多,但是皇上好似为了消耗阁主的力量,始终不肯支援,甚至于为了削弱另一帮人(关宣等人)的力量故意派兵从中作梗。怕和皇上闹情绪会阻碍救小姐的路程,阁主一直两头受气,强忍着。
在这以前,翠玉以为元寒岂就是一个耽于声色犬马的生活,冷酷无情,杀人不眨眼的人。但是跟在他的身边,她才知道,他会执着的为了一件事不眠不休,这样的倔强和小姐是一样的。两个太过刚强的人在一起,是不太现实的。
“被刘一向那蠢货抢先了!”元寒岂成了低气压的中心。
身子一震,翠玉貌似在元寒岂的面容上看到了不甘心,还有一点点的嫉妒。大名鼎鼎的争春阁阁主,也会对武林正派的君子有嫉妒之心?真是不可思议。
他大步流星的离开了争春阁,却被手下拦阻。
“阁主,您不必以身犯险。”牧歌冷面阻扰。
“是不是看习惯了本阁当孙子,便觉得你可以左右本阁的决定?”元寒岂轻蔑的勾起了唇,缓缓上升的弧度增加了这个笑容的杀伤力。
牧歌抱拳跪地道:“属下听凭差遣。”
元寒岂对翠玉采取无视的态度,翠玉由于交通工具的缘由,终归是没能跟上。她想:要是小姐出事,我这辈子都无法安心度日。
院外可以听到人们来来往往的声音,江诺薇低头看向清俊的男子,“说起来,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乱破你的长相。很英俊的长相,你本来可以有一个似锦的前程,都被你自己断送了。”
乱破闭着唇,半躺在地面上,从面色断定,他已经中了剧毒。我分明已经把她身上的毒药都搜了出来,她把毒药藏在了哪里?
“你不用挣扎了,这毒药本是藏在牙里为我自己备的,你逼不出来。换句话说,你必死无疑。”江诺薇说话的时候十分的平静,“我以为自己第一次杀人会怕到惊慌失措,但是自己却很冷静,看来你真的很该死!乱破,你凭什么主宰那些无辜的人的生命?”
乱破深深的看着她,即使以内力抵御,他还是无法完全逼出毒药。他也确定了江诺薇所言属实,一个本来以为会成为自己道具的女人,竟然成了破坏自己大业的关键。他不服!借着最后的力量,他看准位置往江诺薇的方向拍掌。
他的掌心有逼出来的毒,再加上江诺薇没有武功,即使她有刀枪不入的软甲也没有用。
躲不开……突然看到奄奄一息的乱破七孔流血的扑向自己,江诺薇脑海一片空白,杀人偿命这个报应来得也太快了。
一身白衣挡在了面前,江诺薇亲眼看到他踢出了右脚,大约是因为左脚已经挂彩了。可是他的右脚也有些毛病,没能把乱破踢开,只得和乱破对了掌。
江诺薇在那高大的背影身后,看见了乱破黑紫的手掌,泛着诡异的光芒。对掌之后,七孔流血的乱破就这样直挺挺的倒地了,和晒干的死鱼一样。
“刘一向?”江诺薇撒腿跑过去抱住了刘一向,颤抖着身子,在他的身上乱摸,“解毒药呢?逼毒啊逼毒!”近了,方才看清楚,那身白衣蒙上了灰,溅上了血。
“别急,我逼毒,不严重。”刘一向温和的朝着她笑了笑,盘腿逼毒。
起伏不定的心脏好似平静了一点点,江诺薇咬咬唇点头。浑然不顾外面的打斗,一心关注着运功疗伤的刘一向。
幽路难攀步步艰,心阔成海纷纷过(二)
乱破的面色呈黑紫,脸上带着胜利的微笑,睁开的眼睛好像在说:你死定了。
江诺薇觉得对方的眼神,就像是一个准确的死亡判决书,让她感受到了一阵寒意,身子发凉。她不再看乱破,偏头看向刘一向,一枚飞镖擦过了她的耳际直入刘一向的胸膛。镖上闪着的光芒令人遍体生寒,她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时代的人那么喜欢用毒。
刘一向运功正在关键之时,吐出了一口血,血的颜色不那么纯正,泛着点黑。
一镖击中刘一向之后,暗中的人没有再动手,兴许是离开了。江诺薇倒没想那么多,跑到了刘一向的旁边。
“还……还能逼出来吗?”江诺薇扶住他,直接拿自己的衣袖擦掉他嘴角奔涌而出的血,血水冒出的速度很快,擦得她的衣袖湿答答的。
来世必不负你。刘一向张了张唇,无声的说道。
她怀疑是自己耳鸣了,以至于什么都听不到。她低下头,想仔细听的时候,对方的唇已经不动了。
“你在胡说什么呀?刘一向,我们都还活得好好的,什么来世不来世的?”江诺薇细致的给他擦着嘴角已经不再涌出的血水,把外间纷繁杂乱的声响统统忽略掉。
“来世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你要我怎么相信?在我眼里,没有来世,只能好好把握今生啊!我不要来生的承诺,只要今生!刘一向,你睁眼啊!”江诺薇的袖子已经脏了,把他嘴角的血迹越抹越混乱。
她探过他的鼻息,低头听他的心脏,手点过他的脉搏,没有反应。村子里的那三十七个死人的经验告诉她,刘一向确实是死了。
“我们本身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即使来生也不一定会相遇,在也不会相遇,你懂不懂?你懂不懂啊!刘一向!起来啊!”她歇斯底里的吼叫着。
“诺儿,他死了。”元寒岂穿着一身艳丽的红色,朝着她笑道。他有夺人双目的美丽,在你瞟向他的时候,双目总会不自觉的黏在他的身上。
头胀得一阵一阵的疼,江诺薇匆匆瞥了元寒岂一眼,“元妖孽,是你派人下的暗手吗?”
外间的声音更加的嘈杂,元寒岂目光瞳孔紧缩了一下,十分的危险。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好似能够把人瞬间冻住似地,是浓缩到极致的寒。
“你想杀我灭口吗?”江诺薇感受到他身侧散发出来的寒气,勾唇笑道。要是以往,她绝不会这样挑衅元寒岂。
“诺儿,在你眼中,我是怎么样的呢?”元寒岂的唇角上升了一个弧度,修长的手指竖在唇间,“不要说,一定不会是什么好印象。”
外间传来捉拿叛党之类的喊叫声,这就和电视剧里的警匪片一样,等主角把什么事情都给弄完了,那些警察才会出现把坏人抓走。元寒岂在那群姗姗来迟的官兵面前指着江诺薇和刘一向说了几句,便和官兵们走了,离开的时候很是潇洒迷人。
刘一向死了,元寒岂也像是对自己失去了兴趣与耐心,就这么走了。官兵们也和没看到她似地,来了又去。
翠玉带着家丁们,看到江诺薇衣裙带血的惨样,眼泪就这么流下来了,“小姐!”
“别哭啊,这血又不是我的,是他的。你们来得正好,帮我把他带回去,然后……然后找块好地,不对,他们家有祖坟,我们找副好棺材就行。”江诺薇浑然不觉自己那被血水泡了的袖子有多么的可怖,“瞧你欲言又止的,想说什么?”
“没什么……”翠玉看到她怀里的刘一向,觉得此刻没有必要说更多的话给她添堵。
刘一向的葬礼办得很简单,江诺薇就记得俩熊孩子一起憋着通红的脸,要哭不哭的安慰着她。一个是刘一向的幺弟刘一航,一个是刘一向的徒弟邱清和。至于其他人碍于道义的假哭,她听到麻木了,反而没有什么印象。
“你们想哭就哭出来吧。”江诺薇看俩小孩憋得辛苦,左手右手分别摸了一人的脑袋。这俩男孩子就是倔强,小时候不哭,等长大了就不能轻易哭了。
刘一航死憋着,“我们江湖人流血不流泪。”
邱清和咬唇,“皇家人从不做懦弱的事情。”
“皇家?你们皇家的人不配出现在我哥哥的葬礼上!”刘一航望着邱清和,眼里有着刻骨铭心的仇恨。
“哼!”邱清和冷哼了一声,没有过多的反驳。
江诺薇敲了刘一航的脑门一下,“笨孩子,不可以做出让你哥哥伤心的事情。”
刘一航委屈的反驳道:“可是他们家的人……”
“不可以让仇恨遮住了自己的理智,人愤怒的那一刻,智商为零。不要像姐姐一样,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江诺薇抚摸着刘一航的脑袋,“报复不会给自己带来好结果,不要往死胡同里钻,你会活得很好。”
江诺薇的语气太过沉重,以至于两个孩子都无法理解里面的深沉,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刘一向最终葬在了云府附近面朝玉泉山庄,刘一航那孩子说,“哥哥喜欢姐姐,能留在姐姐身边,他会很开心的。”
死人哪里会有情绪?喜怒哀乐都是活人才会有的。江诺薇心中是这么想的,但是见到与刘一向一样纯粹干净的眸子,她说不出反对的话语。孩子的天真,她怎忍心破坏。
丧事办完,俩喜欢斗嘴的小孩都离开了,江诺薇更显沉默,一天到晚都沉浸在自己的思考当中。翠玉找着机会,将自己的心上人带到了她的面前。
翠玉的心上人叫张福,人看上去很老实,皮肤有着常年晒太阳的黝黑,浓眉大眼。一见着江诺薇他就跪倒了江诺薇的面前,“小姐,是我不争气,让人给抓了,这事都不怪翠玉,你要怪就怪我吧!”
张福的手上还拿着一根手臂粗细的木棍,看上去十分的骇人。他举着木棍对江诺薇道:“您要是心里面不开心,就往我身上打。打到您满意为止,只求您不要怪罪翠玉。”
“打?”在家中散步的云遥听到这个词,再看到那棍子,双目发亮,跃跃欲试。
被云遥太过热切的目光吓到,张福缩了缩身子,握着那棍子不知怎么的就特别想给云遥那张脸来上一棍子。
“给我去静志斋念书。”江诺薇冷淡的朝云遥说了一句,云遥就和老鼠见到猫似地,飞快的逃离了现场。
“没什么好打的,这木棍太大,我拿起来也费劲。”见云遥溜了,江诺薇对张福说道。
张福诚恳的说道:“要不我把这木棍给削尖了再拿过来?”
江诺薇夺过木棍,丢到一边,“这棍子就丢去厨房当柴烧吧,我前些日子为你们筹备了婚礼必要的东西,我可不能伤了新郎官。”
翠玉皱眉道:“小姐,刘公子的丧事方才……”
“别插嘴,我就是要你们早点结婚。”江诺薇孩子气的说道,“你们的婚事我包了,谁敢说个不字,小心我打你们!”
翠玉跪到了张福的身边,一个劲的磕头感谢。
“等新人礼的时候再拜我,你们总这么跪我,让我觉得自己归天了。”江诺薇看二人倒还登对,男人也没有把责任全都推到翠玉身上,是一个敢于担当的男人,算是一个好归宿。
“呸呸呸,不吉利的话,老天都就什么都没听到,我家小姐长命百岁。”翠玉嘴上流利的说着这话,眼泪也不断流,而且有越来越多的趋势。
张福手忙脚乱的为她擦着眼泪,慌里慌张的说着,“别哭,别哭……”
江诺薇隐约觉得自己忘记了某些事情,但是具体是什么,她又想不起来。是关于谁的呢?捶了捶脑袋,怎么也想不起来,她的大脑变得迟钝了。
拿着毛笔在洁白的纸面随便的画着,画着画着也不知做什么好,便沾了墨,将整张白纸染成了黑色。望着墨色不均匀的黑纸,她拧了拧眉头,我遗漏了什么信息呢?是哪里不对?
“妹妹,我给你送鲫鱼梅子汤来了。”云遥敲了三下门,在得到江诺薇的回应之后进了门。动作熟练的为她乘了一碗汤,笑眯眯的等她喝。
江诺薇迟疑的看着他,“都说了不要叫我妹妹了。这么好心的给我送汤,你欠了赌债没还?还是有求于我?”
“你怎么能这么想哥呢?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人总是会变的嘛。再说了,你本来就是我的妹妹,我这么叫你,有什么不对的?爹不在了,也就咱俩相依为命了,你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不对你好我对谁好啊?”
她喃喃低语道:“人总是会变的,原来是这样,我一直都在用固定的目光看他。”那人对我是对我彻底失掉兴趣了吧,近来都没有他的人留下的痕迹。
“看谁?”云遥跟不上她的思维。
“这汤好似有一股药味。”江诺薇淡淡的说了一句,一饮而尽,这喝汤的痛快劲和当初喝药一个样。
幽路难攀步步艰,心阔成海纷纷过(三)
翠玉约了裁缝给江诺薇量体裁衣,江诺薇见那瘦小的男人步履平直,不带一丝犹豫的进来时,朝着他笑了笑。裁缝微微低下了头,没和她对视。
“你们都下去吧。”江诺薇挥退了翠玉与一干丫头,“安安静静的当一个待嫁的新娘吧,翠玉,要是累着你,你家新郎该来找我麻烦了。”
“他敢!谁都不许欺负小姐!”翠玉做泼妇状。
莞尔一笑,看着几个小丫头离去。江诺薇对裁缝道:“师傅,我看你也做了挺久裁缝了吧,不用尺子,你能直接报数吗?”
她的目光流转间,自有一种吸引人的韵味。裁缝师偏了偏脸,“这,小的技艺生疏,还不能达到以目测量的境界。”
江诺薇又是一笑,她正欲开口,一人却在这时推门悄声无息的滑入,关门,以极快的身手贴近了她,并且用刀架在她的脖子上。
裁缝看到来人的脸上有一道狭长的刀疤,怕得身子缩了缩,蜷缩着身子蹲在门边,双腿抖个不停。
扭转了脖子,江诺薇看到挟持自己的人,并不惊讶,“牧端,你的脸怎么有个那么大的刀疤?是你家阁主……”
“闭嘴!你不配谈到阁主。”牧端厌恶的看着她。
“喂,那么凶做什么?该不会是那家伙死了……”
“啪”牧端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打得她头晕眼花,耳朵里敲锣打鼓的响,噪声一片。她听到牧端恶狠狠的话,“他死了!他确实是死了!他因为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女人死了!”
江诺薇看到那裁缝的身子弯着,身子抵在门前,一副吓坏了的样子。她指着那个裁缝对牧端说道:“喂,你在杀我之前,能把这个裁缝给杀了吗?”
裁缝身如筛糠,面如白纸,就和待宰的幼兽一样的可怜无助。
“你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每次都是如此,阁主迁就你,我可不会,我绝不会杀这个人!”牧端的话说完,裁缝松了一口气。然而,牧端却是放开了江诺薇,以极快的速度到了那裁缝的身边,连点裁缝几个大穴。
裁缝更是惊异,从眼里流露出了极致的惊恐。
“牧端,心口不一可不是好男人该做的。”江诺薇获得了自由,悠哉悠哉的说道。
“闭嘴,下一个就是你!这个裁缝是什么人?皇上那边的?”牧端看样子想要一个手刀将裁缝劈了。
江诺薇揉了揉太阳穴,“裁缝不是男子,是女子。”
“你怎么判定的?”牧端看裁缝身子干瘪,怎么看都看不出女性特征在何处。
“因为我漂亮啊,你方才挟持我的时候,不也没有对上我的正脸吗?”江诺薇朝着牧端抛了一个媚眼,笑嘻嘻的说道,“第一次见到我,眼里没有惊艳,怎么看都不像是男人。”
牧端握着的拳头青筋暴起,有一拳打破江诺薇脑袋的冲动。
“镯儿,你选择了你的主子呢。乱破死在我手上,你想向我复仇对吗?”江诺薇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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