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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颠倒-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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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嬷嬷因为是顾问角色,这两天被宁西抓著解释这些复杂的家族关系,遇上不知的还得叫外人过来确认,出面的都是英嬷嬷,一时顾不上房间整洁,况且整理好了稍后又会被宁西给翻出来参考,这会儿见一个房弄成这样,老脸不禁也有些红。
  所以四爷同样,一进门就顿住了。“这是干什么?”
  


☆、心慌慌

  “整理关系呢。”宁西叹气。
  现在他最烦的就是用毛笔写小字; 纸还不够大; 画个树状图一下就得换纸,实在别扭。电脑就别想了,但他实在想念铅笔这东西; 不是有卖洋货的店?就不知这东西出现没; 能不能进口一些过来。
  四爷随手拿过一张房里摆的到处都是的宣纸; 眼睛一扫就知道宁西在做什么; 眼底有著欣赏。
  “这图要画出来,倒能清楚很多。不错。”
  实际上,要只是暂管根本无须做到这样; 遇上没把握的开口问个结论就好; 并不碍什么事。可四爷当初下的指令是不懂的来问自己; 甚至不是正院福晋; 就有打算慢慢教的意思在里面。现在宁西还弄了这图,清清楚楚的; 喜欢条理分明的四爷看著都想要了。
  “多腾一份,爷也收著。”
  宁西不由怒目而视; “这都还没弄出来好嘛。”坐享其成的家伙。
  “能弄出来; 爷再赏。”四爷低头还看著纸; 理所当然地接到。
  宁?


☆、飞书信

  “这不是杨嬷嬷么; 今儿个回来探亲啊。”
  “哎; 冯婶,怎么也这么早,不是才刚打更过么。”
  京城外城; 天色方亮; 杨嬷嬷手里拎著提蓝; 七拐八拐地转进一条相对较小、还算干净的胡同; 就被路上一名妇人叫住了。
  杨嬷嬷的夫家杨家,也是在乌拉那拉家里做活的。杨嬷嬷的丈夫杨家老大,就在乌拉那拉家名下的一铺面当管事; 算是小主管。与其他也是在乌拉那拉家下头干活的仆役们; 大多一个区掺杂地住著。很多屋还不是仆役自己的; 而是主家给供住的。
  冯婶自小也是在乌拉那拉家做的粗使活儿; 就是没有杨嬷嬷这般有能力,能爬到姑娘院里; 跟著出嫁,还能嫁个小管。冯婶当家是给乌拉那拉家做长工的; 平时哪儿缺人就被指哪儿去。
  黑黑胖胖的冯婶快语回道; “大夫人昨日提了嘴想吃冬蟹呢; 我当家的这不得早早起了去寻,就怕抢不到鲜的; ”边说边瞧了眼杨嬷嬷手里提的提蓝,凑近了点问,“哎; 这回嬷嬷可又带了什么好东西回来?四福晋人可真是好呢,能经常这么大赏小赏的给。”
  提蓝里头是几卷裁下的布边,可都是上好的锦锻。裁衣不成,做个荷包或者缠朵珠花卖钱还是够的。但好东西可经不起惦记,虽然杨嬷嬷嘴上挺爱说福晋又给了什么什么,真正把东西拿出来现的次数却是很少的。
  “福晋确实心慈。就房里用剩的一些布头,我们这些下人舍不得好东西被丢,捡也就捡回来了。”杨嬷嬷身体微微遮了遮,笑道。
  冯婶也习惯杨嬷嬷这种作态,问了件心底更关心的,“先前不听说嬷嬷这管事是要升一升了?恭喜啊,那是升了没有啊?哪天我们家根子岁数要到了,说不得还得劳烦嬷嬷给寻个好差事儿呢。”
  杨嬷嬷表情一僵,随后笑道,“哎,那有什么。只不过福晋这会儿有孕了,我要轻易离了可不就是忘恩,这事儿还在琢磨著呢。”
  却是先前福晋告诉了杨嬷嬷可能让她去帮武氏管家后,杨嬷嬷前次回家时就透了话。这下落空了,好强的杨嬷嬷可不想让人知道。
  这头冯婶却有些不信,“还没定啊。但怎么看你当家的,最近还老往酥油胡同那儿跑了,可得意著,看著是口袋深呢。”
  酥油胡同可是街坊间有名的聚赌地,虽然上头查的严,可下头博个一把两把的处处都是。杨嬷嬷闻言脸色一变,“是么,可、可别是又给人拉了去凑热闹,我当家的就推不掉人家邀呢。这不,有点儿迟了,我得先走了冯婶。”
  说毕杨嬷嬷顾不得其他,匆匆告别走了。目送她离去的冯婶,脸上倒有了丝幸灾乐祸,嘴里哼了句。“还得意呢,赚得再多还不都被输光了呗。”
  这头杨嬷嬷却是气急败坏地回了家。她这么早归家,就为了拦住她当家的,否则下午要回宫了,她当家还没到下工时候,两个人基本就错开了。
  杨家老大杨大元这时正坐在桌边喝粗粮熬的菜粥,睡眼惺忪的。见婆娘回来,眼皮也不掀动一下。一脸困样,像是昨晚上去哪儿熬夜疯了。
  杨嬷嬷把提蓝往桌上重重一放,怒气冲冲地问,“巷口冯婶说你又去酥油胡同!给我老实交代,是不是又去赌了!”
  杨大元慢吞吞喝了口粥才道,“小赌怡情,我就是去了又怎地。”
  “上回还输的不够吗!虎子月底要交的孝敬钱,你要敢少个银子,我、我就与你没完!”杨嬷嬷的儿子杨虎在乌拉那拉家混了个护院,每年年底都得交点孝敬给他们头上的队长。
  “怎这么烦呢,又没用你的银两去赌,管这么多做什!况且我最近碰上个楞头青,没输,还狠赚了!完全不用你操这个心!”说起赌,杨大元就精神了。
  杨嬷嬷却是更怒恨。对,当家的不用她赚的去赌!可这家就全赖她养著了!当家赚的?全输光了!这都什么事!?
  杨嬷嬷年轻时其实在一众婢女间是很出风头的,人机灵,性子也算稳。可嫁人就是第二次投胎,要嫁的不好,前半生的威风都会给消磨了去。杨大元身上的职位虽好,当初瞧著也是个好对象,可却是个好赌的。杨嬷嬷为此被搓磨了不少。
  “我可警告你,最近查赌查的严,就是我们主子爷查的,你可被别抓了流放,到时候我娘儿俩绝不奉陪!”
  “嗨呀,”杨大元轻蔑地怪笑一声,“一个皇阿哥,还能查到外城来嘛?别说他要查,酥油胡同上头可也是有人罩著的。”
  面对杨大元这个混不吝的,杨嬷嬷便是再气闷也毫无办法,早早就对杨大元死了心。这些年她一颗心都扑在儿子上头,原还想著可以在管家后,多弄点银两给虎子求个更好的职位的,没想到竟是给人截胡了去。
  这段日子,杨嬷嬷心底其实也琢磨著,要武格格那边办事儿出了错,那是不是自己依然是有一些机会的呢。
  ***
  俚俗说,腊八过了就是年。有事儿做的时候,时间就过的飞快。
  宁西在一堆拜帖与回帖当中,不知不觉就迎来了年底。四爷似乎也跟宁西同样忙碌,为了抓赌,听说还养成了昼伏夜出的作息,整个十二月除了白日几次去各院小坐一会儿,就都没在后院里歇过夜。
  所以宁西遇有状况时,也都只用纸条送去前院问话,让四爷抽空写个答案回来就好。
  不过宁西问题写的简洁,四爷回覆的答案就洋洋洒洒一张纸,前因后果都给解释了。为何这人要这么赏、为何这人不用见。宁西突然想起四爷是个有名的批奏折狂魔,还挺爱在奏折里写些有的没的。最有名的就是那句:朕就是这样的汉子。
  果然这样来回通个几次信之后,四爷就在回签里写了,昨晚夜宵送的羊肉面,爷一看到,就想到你了。记得么,宁西被罚跪的那天,四爷就在宁西房里吃了碗热腾腾的羊肉面。
  宁西一读完脸都有些热。尼玛,他活了两辈子没收过情书,四爷突然给他来这一下,完全不知该怎么回。而且宁西古文不好啊,书法可以硬练,但文章没得整。苦苦思索后,只写了句,爷劳苦在外,当心身体。
  之后就像按下奇怪的开关,四爷后来的回签肯定带上一两句私事,有时是问候,有时是听来的奇闻。宁西觉得不回不礼貌,于是就跟著聊了。而古文什么的到后来也不成问题,毕竟四爷自己就写的很白话,就像怕他看不懂似的,这种有意无意的体贴,真发现之后,其实很动人。
  当中四爷还送了宁西一份礼。说礼也不对,四爷就是把宁西整的关系图,使人用了一整张没有裁剪的宣纸,用漂亮小楷把它们全腾在上头,一目了然。宁西收到后,心底疵了疵牙。难怪人家不用铅笔也没影响,四爷只要动动口,身边就有各种能人可以做到他想要的东西。
  而透过这样的书信往来,宁西时不时就被四爷情书一把。甚至某个早上,宁西用完早膳后,外头就报来是苏培盛找。宁西有些诧异,赶紧让苏培盛进来看是有什么事儿。
  苏培盛俐落地行了礼后,说道,“主子爷问,宁主子昨日可有递纸条儿。”
  昨日事少,帖子部分也处理完了,年关越近,过来拜会的人反而少。附带一提,拜会这工作宁西是没有接的,也接不下。他只是个格格,身份不够,人家并不想见他。所以今年全由四爷抽空出面见了,对方来的人也由太太调整成老爷。宁西这里帮的是帮四爷回帖约时间而已。
  宁西看看天色,知道四爷最近的起居型态。“四爷刚回来么?”
  “嗻。主子爷是睡前批的纸条儿。见今日没有,使奴才过来一趟呢。”
  想起四爷那总写的密密麻麻的回签,不觉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原来还占了他睡眠时间。宁西摆摆手,“没了。事情也理的差不多,快让四爷好好休息吧。”
  苏培盛却是一顿,表情转为小心翼翼。“恕奴才大胆。主子爷说的是让奴才来拿,所以这……”
  宁西一愣,随后领悟苏培盛的意思。……所以这是没有也要有么?
  瞪著苏培盛明显很期盼的眼神,不知怎地宁西就觉得有些别扭。
  但想了想,还是转头往案桌走去,上头文房四宝因为使用频繁,最近都没怎么收。
  抽了一张空白纸签,宁西速速写了几个字,回头塞给苏培盛。
  苏培盛于是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回到前院时,四爷正好用完了早膳,其实是睡前点心,苏培盛立刻献媚地把纸签呈上了。
  “主子爷,原来是有著呢。”
  四爷一见纸条,揪结的眉头果然稍松。这次打开后,却只有四个字。
  “没事,快睡!”
  四爷冷冷一瞥在旁陪笑的苏培盛,这显然是他去了才新写的。
  有些不满,却也不无受用,于是问苏培盛宁西方才都说了什么。
  苏培盛自是一字不漏地学了一遍。
  四爷眉头便更舒展了。小格格这是心疼自己了呢。
  


☆、宅内事

  年前; 四爷抓赌抓的并不顺利。
  即便年关是赌博最兴盛的时节。年底得了赏; 赌徒手里的银子是留不过年的,赶紧就会找人赌了。然而爱赌的自然不会没事儿泄了风声,每个人嘴巴都闭的死紧; 四爷只能依循旁人听来的风声耳语; 去查缉太监们藏在房里的赌具; 连现行都抓不到。
  宫里的都这么难查了; 宫外的就更难。加上康熙先前的政策是,失察赌博的官员也会获罪,立意是相当美好啦; 可这也直接造成上头掩护下头的局面。有时下头发现了经营多年的小赌庄; 报上去; 上头一想; 这要弄个不好,失察赌博的罪就会落到自己头上。一来二去何必呢?通通当作没看见!于是赌博这件事; 就更没人查了。
  铁面无私的四爷查了半个月,也隐隐察觉这种风气; 简直黑了脸; 折子都不知道该怎么写给康熙看; 只好再写了折子称,自己没实际抓过赌; 为了体察实情,不负皇阿玛厚望,希望能得个政令; 让下头人报赌多报一份到自己这里来。
  这下情况就比较好了。政令不是闹著玩儿的,多个皇阿哥盯著,京城里的大小官员得了情报也不敢私下掩盖了。不过,露出来的依旧只是冰山一角,毕竟恶习已经沿袭已久,多数地方甚至连查都不查。这种的根本无能为力。
  四爷这边能做的,也就只是抓一问一,看能不能像挖地瓜般,一个牵一个的全都给揪出来。而这当中,最经常看到的线索就是借钱的钱庄。许多赌徒手上,都有几张向钱庄借钱的欠条。仔细比对,重叠率还颇高,一看就知道某些钱庄背后肯定跟那些带头聚赌的或庄家互有来往。
  可四爷动不得它们。无缘无故的,钱庄借钱出去,不管是给人拿去赌又或者不是,都是正经生意。四爷不能对人家如何,只是这样牵来牵去的关系,他不信这些钱庄背后没有古怪,无可奈何下,四爷也只能先使人暗中盯著。
  捏了捏鼻梁,四爷推开桌上大小纸张稍事休息。一张张图是从宁西那儿学的,整理线索时,画出图面确实比只在脑子里思索更有几分凭确,也不易遗漏。只是保管上就需更小心了。
  往外一瞥,时近黄昏。四爷现在多是晚上出去查赌,天亮才回宫休息并整理线索。想到晚些时候又要出门,不觉有些疲累。作息调成白日休息后,总无法睡的如夜里沈,短时间可以硬撑,时间长了人就吃不消了。
  苏培盛在旁拿捏著时间,差不多也该传膳了,试探问道,“主子爷,李主子吩咐膳食房炖了汤,一直给温著。传膳前主子爷要不要用点?”
  四爷稍顿,不太情愿地恩了一声。他平时不爱这样送来的吃食,不想这头吃了那头也送。可想想这也是种安抚,今日便允了。
  苏培盛于是赶紧让人端上了,同时心下揣摩著,怎地主子爷平时不吃今天就吃了?果然是李主子会照顾人么,这汤、这时机,该是拿捏住主子爷的心意了吧。
  完全不像宋格格那边,争宠走的竟还是卖惨路线。前回苏培盛去送四爷赏的布,不是没收到赏吗,私下叼念给同事张保听了,当笑话说。张保瞥了他一眼,丢了句话说,人家就等着你往主子爷面前说笑呢。
  苏培盛那时才幡然醒悟,自己还被当成了钩子使。更可气的是,这手段自己竟没能即时察觉,还得靠别人提点!苏培盛自认心眼挺活儿,反应快,这回被一直表现得很安分的宋格格涮了一次,心底对她印象顿时落到了谷底。
  至于最近管事的宁主子,苏培盛就不知如何评价了。
  照他观察,宁主子绝对是有宠的,也难得低调不闹事。却没能像李格格这般,送衣送汤的主动讨主子爷欢心。上次纸条儿还是自己帮讨的,就不知主子爷等著看么。这人看著有些被动,可主子爷似乎就是喜欢。
  四爷这会儿用完汤,接过苏培盛递来热巾时,问了句,“院里如何?”
  苏培盛躬身应道,“李中贤稍早来报,正院近日买了不少药材,银子走的是福晋私库。”
  四爷微微皱眉,“怎不见太医脉案?”前次福晋身子不舒服请医,他就交代过,后院要请了太医,都得多一份脉案送他案桌上。
  苏培盛心中略感不妙,只能硬著头皮答,“自前次后,福晋没请过太医。”
  “那她吃的什么药?”四爷冷冷瞥苏培盛一眼,显然不悦,刷地起身,大步就往门外走。苏培盛一个激灵,知道这是主子爷嫌自己报的慢,也赶紧抓过披风跟上了。
  一到正院,福晋一如既往,早就等在堂屋门前。
  四爷撩起袍角、跨进门槛,伸手就能扶住福晋。“你身子重,礼就免了。”
  福晋喜意盈盈地应了声,让四爷扶著手,稳稳坐进正堂摆的紫檀雕牡丹圈椅。白晰的手腕上,露出三只金镶珠翠的精致手镯儿,贵气非常。
  福晋翘首,“妾身正打算传膳呢,爷用过了么?”
  四爷不动声色地观察了福晋上下,竟意外见她整个人红光满面的,气色红润。挺著的肚子显然更大了以外,人也跟著长胖了点,像是养的挺好似的。
  原是不悦的情绪,散了些去,四爷道,“爷稍晚得出宫。你用。”
  福晋微微失落,“那爷这会儿过来,是有事?”
  心中疑惑依旧,四爷缓声道,“下人报,你院子近来买了不少药材,爷过来看看。身子可是有恙?”
  福晋闻言,脸色重新欣喜起来。想爷果真是挂念她的。
  四爷连续一个月没进后院,整个院不可能不知。虽说是有正事要办,但福晋自认是看明白了。
  福晋想,爷该是怕她不安心,这会儿既然将管家权交给了武氏,就没打算去武氏房里过夜。这种平衡,就如同以往四爷总是平均分配著去各房的日子,谁也没多也没少的意思是一样的。
  即使是四爷性子使然,福晋依旧觉得甜蜜。
  只是对武氏不好意思。爷这么狠心,也不知武氏背后流了多少委屈眼泪。
  这会儿爷还特意过来问她身子,福晋双颊泛著粉,说道,“劳爷挂念了,妾身很好。会进些药材,是额娘给的一药膳方子,用来补身子的。”
  “方子可让太医看过?”四爷尚有怀疑。
  “自是有的。”福晋赶紧应道。
  白嬷嬷给的方子,可不都是向太医学的么。况且她打自喝了这药膳后,人确实精神许多,也开了食欲。药膳与吃食一下去,先前的热退了,人还养出了一圈。
  杨嬷嬷伺候在旁,是一脸的欲言又止。这药膳吃了好,可就是太好了也不行啊。肚子太大生产不就危险了?先前杨嬷嬷私下劝过,可福晋不听,就觉得好。这时她要真在主子爷面前提,以福晋性子,日后肯定就对她冷了。
  而药膳自是不比药剂,是温和许多,加上福晋又提了她额娘与太医,四爷听了也就放了心,不再追问。毕竟福晋也不可能轻忽自己的身子。
  见福晋气色确实不错,四爷于是点了点头。福晋不想四爷交代完正事就走,赶紧又道,“妾身近来不问外事,武妹妹那边,管事可管的还好?”
  四爷眼色柔和了些,“不错。”
  福晋很想问四爷,他不去武氏院里,是不是自己所猜想的那样。可直面四爷,福晋是真问不出口的。“那爷……是该好好赏一下武妹妹,她也辛苦了。”福晋试探道。
  福晋从来也不曾主动要赏哪位格格。四爷有些意外,“福晋考虑的是。”
  福晋被四爷赞同,不由喜道,“那便劳爷决定了。”
  四爷也觉福晋终于懂事,神色和缓地多说了几句话,末了不忘叮嘱,若有不适还是得传太医过来,得福晋应承后,这才离开。
  而从正院回到前院途中,会有条岔路是转进小老婆院区的。四爷在路口稍一停步,脚步一转,跟在后头的苏培盛就开始猜测了,这下是浣菊院还是深桂苑呢。
  等到主子爷脚步踏进浣菊院、自己又被命在门外候著时,苏培盛心里不无暗叹,原来这鸡汤还是比不过纸条儿的。
  苏培盛于是趁著等门的空档,使人先去膳食房传膳。照主子爷前次的行程,约莫两刻锺以内就该出来,然后再到深桂苑用膳。要是等到那时再准备,可就太晚了。这时候备膳,那是刚刚好呢。
  而宁西这边首次被通知四爷要过来吃晚饭。见汪大全才端来的东西又被端走,还莫名其妙呢,不久后就有大小太监捧著两人份的餐点过来了。
  无巧不巧,今天的晚点,上的正是羊肉骨汤面。还有几盘卤蹄膀、奶炖白菜、醋溜笋丝,配上清爽的丝瓜蛋羹以及酒酿青梅水晶糕,这等级比宁西平常吃的还升一级,宁西也就饿著肚子等了。
  于是四爷一进门,就见著热腾腾的吃食与歪头等著的小格格,心情不由好上许多。他喜欢用苏培盛,不是毫无缘由的。
  宁西福完礼,跟著四爷在桌边坐下。苏培盛就赶紧上了热巾子给主子爷擦手,宁西这边也有青络伺候。都完成了卫生条件,招呼几句,宁西拿起筷子,就准备开动了。
  青络从方才就有些焦虑,递手巾时还特意给了宁西几个小眼神儿,依旧没能阻止宁西开动后,素素素地吸溜著面条。果真就见四爷与苏培盛一脸惊讶地看向宁西,青络忍不住别开了脸。杨嬷嬷怎么教的,完全没用啊。
  宁西感受到视线,抬头看了眼,“?”经过一阵训练,他自觉已是淑女许多了。
  四爷难得无言半晌,然后看看面,“好吃?”
  宁西鼓著小脸点头。
  四爷轻笑一声,拿过桌上巾子,擦了把宁西油腻腻的小嘴。
  “慢些吃,否则爷一口口喂你。”
  “!?”宁西瞪圆眼,随后就悲惨地呛到了。
  咳的眼泪都要出来的时候,罪魁祸首正端过茶要喂呢。
  宁西含著眼泪啜了一口。四爷带著笑、一手还抚著宁西的背。
  苏培盛在旁眼观鼻鼻观心地站著。
  心想,可比性恐怕是没有的。
  别人是忙著伺候主子爷,可主子爷是上赶著伺候人家呢。
  


☆、过年了

  吃饱喝足后; 两人都有些撑。四爷甚至觉得困顿; 便拉著宁西打算到小院带著的院子走走消食,也醒醒神。
  但外头天寒地冻的,要出门还得穿衣。四爷自有苏培盛服侍; 青络立马也捧了宁西的兔毛耳罩跟毛皮披风过来; 却被四爷一手拦住。他先是拿过耳罩翻看几下; 然后学著帮宁西戴上; 接著又亲手抖开披风,给宁西披上而后系著系带。
  一连串动作,暧昧氛围就像“碰!”的一朵烟花; 炸开在两人之间。
  四周的奴仆们立刻退散到角落; 宁西视线则左飘右看; 就是不想看向四爷。四爷对宁西这种不自在; 倒是习惯了。
  话说回来,四爷可是从来没追求过女人的。
  女人一送到房里; 就是给四爷睡的,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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