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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颠倒-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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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兰迟疑了一下,摇头,“不。奴婢没见著的。当时格格一指,就指了个大概方向,奴婢想著走近点就瞧到了,没特意问。”
  宁西站起身,意示姑兰带路。“那便带我去看看。顺便,汪大全再跑一趟,去宋格格房里问那花什么颜色,好使人带回去给宋格格压惊。”
  汪大全跪地一“嗻”,还不等福晋说什么,一溜烟就跑了。
  福晋这时也看明白了。想这武氏该是心底怀疑宋妹妹的话呢,可这又如何,就算宋妹妹冤枉了人,那也是为自己出气不是?这


☆、武氏威武

  直到有人哭哭啼啼、怯怯懦懦地把赏银的事交代了; 先前他们抱怨时; 经常被其他人顶一句你们可是拿最多的别不知足了,福晋这才知道,自己院子人领的; 原来还超过了四爷前院的下人们!前院除了四爷身边八大太监的赏银是四爷亲自给的; 其馀粗使跟洒扫杂活儿的奴才们; 都归了后院管。
  而上下尊卑在封建社会里; 是绝不能僭越的。
  就好像贵妃用的盘子,要比皇帝用的还贵的话,除非是赏赐; 否则绝不是一件小事。
  所以四爷那句“爷用不起”; 明显指的就是这个。
  显然; 四爷也早知道; 也查清了,下人间近来的闲言碎语了?
  ……那么; 爷是不是就等著看,自己这个福晋; 是帮著管家; 还是让院里更乱?
  被这领悟砸的有些懵了的福晋; 面上先是羞愧一热,可随后更加惨白。她蓦地瞪向杨嬷嬷; 一脸的不可置信,全然有种被背叛的感觉!因为这一切的一切,最开始不都是杨嬷嬷给窜辍的!?
  “嬷嬷; 这就是你跟我说的苛待?好、好、好!原来我乌拉那拉家出来的,已是被养了这么大胃口!我都不知!”福晋愤恨地连道三声好,胸口一滞,甚至急喘了两口。
  自己人的背叛,可比那什么武氏都要来的椎心!
  “福晋开恩哪!!求福晋开恩!!奴婢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奴婢伺候福晋这么多年,只一心为福晋著想,这才没有顾到其他!!奴婢是疏忽了,奴婢该死!可福晋、福晋……奴婢都伺候了您这么多年,福晋您心慈、您慈悲,就饶了奴婢这一回啊啊!”杨嬷嬷这时早跪在福晋身边频频磕头,痛哭流涕。
  打自主子爷说了那两句之后,杨嬷嬷一双腿就软了。对,她是一直往自己少拿了银两去想,可她忘记了,福晋给的赏,因为有算私人另给的在内,是早越过了主子爷院里!先前她只一个劲儿地想把武氏拉下马,没心思细想这些,现下全想起来了,杨嬷嬷整个人心慌意乱,瑟瑟发抖。她先前给福晋说的那些,完全就是蒙蔽主子的大罪了啊!
  就见福晋抱著肚子,闭了闭眼,一副忍受痛苦的模样。杨嬷嬷赶紧跪前两步,表忠心地道,“福晋是不是不舒服了啊!?奴婢立刻去帮福晋唤太医过来啊?”
  福晋似乎撑过了这一阵,但再睁开的眼,里头只剩下冰冷失望。
  “可不用你伺候。爷用不起的人,我也用不起。都滚吧。乌娜,”一名清秀婢女随著福晋叫唤,清脆地应了声,“扶我去内室歇会儿。外头这些人,稍后盯著他们,一一都给净身出户!”
  语音一落,跪在地上一片的奴才哭嚎地更加凄厉了。“福晋!!求福晋开恩哪!!奴才不敢了!!求福晋千万开恩哪!!福晋!!”
  然而事已成定局。这天的正院,就像被抄了家一般。
  凌乱而凄惨。
  便是歇在内室的福晋,脸上亦是泪涟涟。
  新上任的贴身婢女乌娜,以往这个位置都是杨嬷嬷的,尽心地凑过来问了句,“福晋,身子要紧啊。传太医过来看看可好?”
  福晋面向炕床里面躺著,没让人见著她脸上的泪,也没理会。只伤心地想著,她是真想在四爷面前做个称职的福晋的,但怎么就这么难呢。
  ***
  宁西在四爷走后,便也离开了正院。福晋在管束下人的时候,他要在场,只会更加地刺激福晋,所以宁西早早就闪了。
  不过回头宁西也好好反省了一下。以前想当然耳的逻辑,拿来这时候用,并不是任何场合都行的通的。
  就像要给宋格格定罪这事吧,便是说理说赢了福晋,现代要有理有据是有各种手段可以闹开的,可福晋只要拿她的身份一压,她先前也压了,宁西还真不能带人在正院里横冲直撞。同理,即使后来真查明了真相又或者证据又当如何?一个身份比他大的压著,任何事都也只能听那个地位更高的而已。
  所以英嬷嬷最初给的建议,倒是最务实的。就是上头的意见才是意见。
  宁西这次是抱到了四爷的大腿,有四爷给自己撑腰,他想著给宋格格教训,四爷也就给了。想想以后宋格格院里就只能有一院子的野花,宁西很不厚道地就想疵牙笑她。毕竟他真不喜欢这种背地里使阴招的人。
  不过,就算是宁西也不能百分百确定,这事是不是真是宋格格作怪,还是小太监真有疏忽?毕竟后来确实查到了白花,宋格格要硬说是她看错了,以往宁西的处理原则,他会心有警惕,但也不会再固执认定就是宋格格无疑。
  可四爷二话不说直接定了宋格格的罪。当场宁西是觉得痛快的,回头想想,这四爷又是怎么确定的?还是他根本没有确定,只凭喜怒就定了?
  想著想著,宁西职业病又犯了。这疑问卡在他脑子里,怎么都下不去,便提笔给四爷写了纸条,就问了这事。当然,还附带几句问候语。先前见他来去匆匆的,即便气势逼人,可脸色是憔悴许多。怕是在外头真忙。
  隔天下午,四爷回覆的信签就到了。简略又犀利地解释道,宋格格绣活做的多,先前眼力就差。那白花不过两指大小,她还能远远瞧出特殊?
  宁西这便满意了。科学办案啊,这下他服。
  回头又想起那个被打的小太监,宁西想了想,尝试地帮他求了一下情。小太监也是个倒楣的,被福晋罚了没人敢救,这要又被退回内务府,一条小命差不多就该交代了。
  四爷在宫外接著宁西的纸条,表情一阵无奈。怎地这小格格老是想救人呢,宫里被打板子的这么多,不少都是无辜的,要个个都放在心上,那还办不办事儿了。
  然而稍后又想起被宁西救起的那个马夫。要救了这个小太监,难不成还会有什么凑巧的事情发生不成?不过这太监都太监了,总不会又是谁谁谁弄丢的世子了吧。
  出于一股好奇,四爷就准了宁西的请求。救下的小太监也没法放宁西院里,她院里的编制已经满了,四爷就把这太监放在前院,多一个伺候的。
  过了几天,小太监张贵养好了伤,来到四爷面前谢恩领差。
  由于张贵的贵,算是冲撞一众贵人,这名字就让四爷给改了,赐名张起麟。
  张起麟再次磕头谢恩后,晒得黝黑的敦厚小脸迟疑一瞬,又狠狠磕在地上,抖著声鼓起勇气道,“奴、奴才听闻主子爷抓赌。奴、奴才知道一些信儿的。”
  四爷一顿,奇异又锐利的视线盯向下头这名瑟瑟发抖的小太监。
  “说。”
  ***
  正院这件事过后,所有人都知道了,这武格格当家是当真的。
  有四爷在武格格背后撑腰,就连福晋也得避让几步。没瞧,只一个下午,福晋正院里伺候的所有人全都被换了,甚至那杨嬷嬷也被斥回了乌拉那拉家,后头也没听福晋有什么动静。
  那天下午,正院发生什么知道的人都被下了封口令,不可乱传。可其他人心底大体也能猜到,是这些个人贪心不足,活该,这才被换的。
  可到底都是伺候福晋多年的人,老人在资历上还是有些意义的。新来一批,忠不忠心另说,可如何伺候都得从头教起,是比不得老人熟手精心。
  由这个角度想,福晋被四爷这么一换,何尝不是一种变相的惩罚?
  怕是福晋自己也知道,却是一声不吭地忍了下来。当中是不是福晋有著错处,下人这下是不敢乱猜,可人人眼里瞧著管家的武氏,是绝对不敢轻易得罪了。
  否则就如同宋格格那般了。
  宋格格先前在福晋院里遭了灾,原先还以为立了功劳,或许能得回主子爷的关注。可也不知她这又犯了什么错,同天院里,好好的草皮竟全被人铲了换成路边野花。
  湘兰院里伺候的,神色也都萧瑟极了,全无先前有孕的喜气。便是宋格格的大婢女姑兰出了院门,怎么也不肯多说到底宋格格院里发生了什么事儿。
  从时间点上推算,该是与正院那件事有关连的。两厢一想,这头宋格格跌了跤,爆出了正院下人被苛待的流言,四爷知道了,除却武氏,竟是把所有人都跟著罚了一遍么?
  要是真的,武氏这手段,可当真就太厉害了。
  李格格这边,自然是非常关注这件事儿的。可如同其他下人,李格格这边能打听到的,亦是有限。单凭几个线索这般胡乱猜想著,倒有些把宁西给妖魔化。
  闻菊听著也非常担心,“格格,若武格格当真这么厉害,那小方子那边会不会被……”
  李格格歪在炕床上,垂著眼皮思索。她让小方子出去活动,原是想找杨嬷嬷的麻烦,好砍掉福晋得力的右手臂。可这会儿轮不到她砍了,杨嬷嬷竟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斗了下来。
  那武格格到底是使了什么招,让爷这般挺她?
  “小方子这次回来后,就别出去了。。”
  ***
  “主子爷,就是这里!”
  “全给我围起来!一个也不许漏!”
  四爷身边一个兵官下了命令后,一众气势汹汹的巡捕,立刻就把这街头巷口地全都给死死围住。四阿哥早前说了,这头要查到的任何赌资银两,他们作为查缉者,可是能分到三分之一的!!
  便是只查了半个月,这都分到了多少银两啊!!原本以为是个苦差事,没想到竟成了人人都想挤进来的肥缺!!一众巡捕们内心火热极了,恨不得里头的人赌天赌地赌老婆,把所有身家都赌上!
  可这时酥油胡同里的一名面上无须的农家汉,一听外头巡捕呼喝的声音,腿都要吓软了!他瞧向身边同样大惊失色的杨大元,心一慌,竟整个人扑向杨大元,就想把方才让杨大元押的欠条的另一半,给抢回来!
  杨大元这会儿也惊慌失措的,又突然被人攻击,立刻就尖叫了,“你干什么!发疯了嘛!?”
  这突兀的反应,立刻就被附近的巡捕们给发现,随后狠狠把两人给压制在地。
  可跟在一旁的苏培盛眼睛多利啊,才瞥上一眼,就瞧出了竟是宫里的熟人。
  “主子爷,那看著像是李格格院里伺候的方迅啊!”
  作者有话要说:  这次真的是明天的份惹!


☆、查赌事

  过完年; 又出了正院这事后; 四爷依旧在外忙碌,没多少时间踏进后院。即便正院那一阵闹的沸沸扬扬,也因为没有后续发展; 比如四爷从此在武氏房里流连忘返之类的; 很快便像船过水无痕; 没再激起其他浪花。
  倒是汪大全不久前提过; 现在取膳可都不用他催了。膳食房的不知哪儿听来的风声,只要他去,早早就备好热腾腾的吃食; 还带炭炉; 就等著他取。
  宁西不得不提醒一句; 可别得意忘形了。汪大全赶紧摇头; 说他从来给什么拿什么,只要热的都不挑; 不过送上的东西确实比以前精致许多。比如说吧,以前五天恐怕就会轮一次炖菜卤面; 可现在; 半个月经过宁西也不会吃到重复的。各项分例是都在规定内; 可花样与菜色就多了许多变化。
  知道后,宁西便让汪大全去打听一下; 需不需要给掌厨一些好处?先前不给是怕给了人家也不理会,银子打了水漂。可现在对方态度出来了,宁西不介意投桃报李; 最后比照著其他主子给的水准,月底也给了人家几两赏银。
  反正现在宁西手上不缺银子,不怕花。四爷给办的铺面据说在京城最热闹的市街上,租下店铺的是一家高级茶楼。宁西打算找个机会,说服四爷让他到那茶楼里吃一顿饭,好享受一下身为房东的优越感。
  但最近似乎是不行的。听汪大全打听回来的信息,说是四爷得了康熙允许,真用上那奖励的法子抓赌。通风报信的一时间源源不绝,下头官兵也查的起劲儿,四爷经常得跟著,以确保新政令施行顺当,近来成了京城里最忙碌的阿哥。
  只不过某天下午,四爷却就来了宁西的小院突袭。
  外头这会儿才开春,还春寒料峭的,四爷周身却像带著突突跳的火气。进了屋子还没说话,就先给自己倒了杯茶,连抿几口,而后就坐在桌边,面无表情地盯著宁西直看。
  出于直觉,宁西乖乖坐到他身边,“出什么事了?”背后都带火焰呦。
  四爷又看了好一阵,才答非所问,“前次爷说赏你。想好了么?”
  宁西猜测这应该只是个开场白,想了想道,“想去四爷说的茶楼吃顿饭,好瞧瞧那铺子。”
  四爷明显一顿,一副听错的模样,“茶楼吃饭?”
  是啊。银子有了,也不用自己养家,旅游也争取到了,升官发财不可能,那还有什么好要的?宁西从善如流地加了句,“我想亲眼瞧瞧那铺子。要不再多逛个下午吧。”
  四爷听完后一脸无奈,无奈了就开始动手动脚。伸手拉过小格格到自己腿上,抱住,“怎么又想著玩?这么想到外头去,爷送你一匹马可好?”
  !好高大上的礼物,升斗小民想都想不到。宁西诧异,“能养马?养在哪?”
  四爷说他大婚时,皇阿玛有拨个城外的农庄给他。马能养在庄子里,以后过去小住时可以骑。
  一听小住,宁西就笑眯眯了。“那行,就养匹马。但茶楼还是要去的。”
  “好,也去。”四爷失笑。才说完,却迳自叹口气,“这样多好。想求爷什么,直说了,能听的爷总会听的。”
  宁西多瞧了几眼。四爷会对自己这么说,就表示有人没这么干。而同等身份的,指的就是其他老婆了。所以这是又有人搞事了?可他没收到情报啊?
  不过对于其他老婆的事,宁西可不想安慰他,诚实回道,“四爷也说是听了。听完没用,还不得自己动手来。”
  四爷顿了顿,有些恼,“你便给我说说,你提了哪件事爷没准的?”说时狠狠揉了几把宁西。
  宁西表情无辜,心底哼了声。那是知道不准才没打算说了好吧?真要说出来,头一条和离,吓不死你。不过嘴上还是规矩回道,“四爷对奴婢好。奴婢是感恩的。”
  似乎也知自己理不直,四爷抱著人没接话,可心中依旧压不下阵阵恼意。
  想起几日前查办到的方迅,也就是被苏培盛指认的那名在李格格院伺候的奴才。
  方迅被补当时,手里抓的正是杨大元画押的借据。杨大元,杨嬷嬷的丈夫。如此显而易见的关连,四爷如何猜不到这是怎么回事?只消让人在牢里问了几句,方迅吓得便都招了,说李格格要他趁出宫采买的机会,勾著杨大元赌博欠下债务,想针对的就是原来在福晋身边伺候的杨嬷嬷。
  四爷确认后当真失望。原以为,福晋不甚懂事、得教,宋格格冷落也就冷落了,至少养了孩子的李格格还是稳的。却不料,这三房,没一个是真正安分。
  连续几个月,四爷就算没在后院过夜,可为了后院安宁,他还是抽空一房房探了,也不忘公平给了赏赐。对宁西这边更加小心,让她接了管事也绝不把人推到风尖浪口去,给其他三房眼红对付。
  只是都这么仔细斟酌了,后院还是一个个闹了起来。那他特意安排的这些又有何意义?福晋与格格原都是皇阿玛赐下的,基于责任,他得照顾她们。他也用自己的方式照顾了。可事态却不往他想的那般去。
  既是如此,他还不若干脆就……
  这时却听宁西叹道,“无论如何,以后都是孩子的母亲。单凭这点,四爷也该对她们宽容些。”
  四爷发热的脑袋因为这句话冷了下来,“你要爷对她们好?”
  宁西瞧瞧四爷板起的脸,也不怕,“谁叫她们肚里的都得叫四爷阿玛。”
  四爷只觉这是小格格心酸了,忍不住低头道,“那你也求。求个孩子,爷肯定给。”
  !?突然间又耍流氓了。宁西默默震惊地看向一脸认真的四爷。
  “……不。这种的,还用求吗。”
  当然是不…………啊啊啊啊!
  四爷闻言却是一笑,“倒是。爷总会给你孩子的。”
  彷佛又被调*戏了一把,宁西心跳又开始怦怦乱跳。
  “生个像你这样的。爷的心肯定化了。”
  而四爷柔和下来的眉宇,就像水漾似地款款深深,情深意切。
  即便古代男人恐怕欠缺一夫一妻的忠贞观念,但以四爷性子,他能这么说,是当真这么想的。宁西张了张嘴,一时间真接不下话。
  于是四爷神情更愉悦了,低下头,叼过那微张的小嘴,仔仔细细蹂*躏了。
  这般的邀请,他怎会错过。
  ***
  步出深桂苑后,四爷面上笑意便是一敛。其实这天过来后院,原是想到李格格院里,质问方迅之事。但临门一脚拐进深桂苑之后,想法就变了。
  以往对于福晋与格格,四爷有功必赏、有过必罚,可便是做了再多又如何?或许事涉情爱,看重的从来不是公平。先前是他想岔了。
  所以,他何必让李格格知道,方迅不会回来了。他院里不会放染赌的奴才。至于李格格等不等的到人,或者等不到人会如何猜想,那都是她自己的事。
  他已经罚了福晋,也罚了宋格格,再罚李格格,对宁西不是好事。
  所以便这样吧。日后,她们都是孩子的额娘。
  四爷瞧了眼浣菊院的方向,甩甩袖,转身离开了后院。
  这天才回到正院不久,门外就报有客来访。却是八阿哥过来拜访了。
  四爷脚步不停地到了前殿的堂屋。一进房,就见八弟笑眯眯地坐著,后头站著两名太监,分别是副总管太监李进朝,以及清茶房太监明自忠。这两位可都是宫中太监的小头目,这会儿竟一起过来。四爷心下便有些底了。
  见四爷一进门,太监行了大礼,八阿哥也见了礼。而后该坐的都坐、该站著的继续站著。就听八阿哥开口道,“弟弟听闻四哥近来查察赌博,尽心尽力、克尽厥职,甚至夜不成眠,心中实在佩服。”
  “皇阿玛交托之事,不敢怠慢。”四爷心道果然是为了这事。
  八阿哥又笑,“弟弟能力不足,不像四哥这般,能得皇阿玛信任交办差事。若能有,也是想著夙夜匪懈,好好办差的。便是此次与我同来的李、明两位公公,此前亦是多有受皇阿玛重任,经常办的差事。见四哥如此,多有同感。”
  四爷知八弟八面玲珑,进入正题前总得拉拉杂杂一堆。可他有些不耐这些,便直言道,“两位想必事多人忙,八弟今日偕同两位过来,是为何事?”
  八阿哥一顿,这才面露难色,迟疑说道,“弟弟绝不是对四哥的差办有所怀疑,而是两位公公早先寻我说道,这番查察赌博,当中有些人竟趁此机会,为了同侪间派系斗争、争权夺利之故,竟有栽赃冤枉之情。我听两位公公所述,也觉事有疑义,便自作主张,带著人跑四哥这儿一趟。希望四哥勿怪。”
  “栽赃冤枉?竟有此事?”四爷显然诧异,皱眉问道。
  “这详情,要四哥手边这会儿没有急事,是否就听两位公公详细道来?”八阿哥诚恳问道。
  四爷自是允了。李明进与明自忠各自“嗻”了声,便开口提了几个名字,说他们身上被查获的钱庄欠条,可都是给别人冤枉栽赃的,并不是本人所欠。此等记录,回头向欠条所载的钱庄询问一二,便可知其虚假。近日查察赌博之官兵所查得的,并非属实,他们实在没有因为赌博欠下任何赌债之情!
  四爷这一听,心中不由冷笑几声。
  钱庄这会儿当然是要否认了。皇阿玛让他眼下查的这些,可不全为了抓赌,还为了那些隐藏于欠债赌徒后面的债主,就怀疑有心人恐怕利用债务,威逼太监在宫里行些污脏哉害之事。
  而两位公公所提的几人,确实是欠债大户。并且其所任位置敏感,想要打听消息或者接触物品用具,俱是方便。四爷当初一见这名单上的人名,都有些心惊。至于隐于他们背后的,四爷垂下眼皮,有赖上次酥油胡同里查到的线索,那个答案也几乎要呼之欲出了。
  所以,这是有人急了?
  而想来八弟应当不清楚这些。怕是被求到了头上,想著广结善缘,这才对自己开的这口。便是这两位太监也相当谨慎,明明知道背后之人是……却反拉著八阿哥出头。是想模糊视线?
  四爷严肃应承道,“果真如此,这些钱庄欠条,我便使人至钱庄询问。若当真未欠,也该细查这欠条因何能轻易被伪造。恐是这钱庄内部另有不法,需得仔细详查。”
  他这不还欠个查钱庄的藉口,送上这事,正好光明正大。
  两名公公神情显然表情一僵,八阿哥却以为自己斡旋有了成效,眉目舒展道,“如此更好。那些贼人恐怕什么事儿都干的出来,确实该查个彻底。弟弟此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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