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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颠倒-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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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大马几个蹬步后,还不留情面地把雨后泥泞,给溅上了车后头的两人。
  闪避不及被溅了一身,加上又被宁西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给刺激狠了,武宁洛忍不住气,追上前几步喊道。
  “武宁溪!你既说忘了前事,却又如此冷待我这个堂妹!显然你嘴里所说,都是做假!你不就还嫉妒著么,嫉妒我能嫁了想嫁的人而你不行!为了脸面,你处处蒙骗旁人,就不觉得亏心么!”
  车厢之中的宁西听见了,眨了眨眼,想这武宁洛心思也真是黑。自己不理会人,还记得喊出“往事”要叫四爷听著不痛快,好给自己找碴了?
  但,“爷肯定早就知道了吧。”宁西呵呵地笑。
  所以这才主动带自己出门游玩、还写了情诗。想想这一路,就觉得四爷真别扭的可爱。
  而瞧见宁西笑得没心没肺、竟还有丝洋洋得意的模样,眼底一点儿阴霾都没有,四爷本是为外头胡闹冷厉下来的神色,也不禁一缓,拎过人稳稳抱著,最后一丝焦躁终是散去。
  “也就你了。敢这么笑爷。”
  作者有话要说:  *魏晋…青阳渡


☆、游园后

  作者有话要说:  前章小修一下~
  即便车厢里暖意融融; 可把宁西送回武家后; 四爷当即就找了武察泰过来。
  会有今日荷园前的闹剧,归根究底,不就是因为武宁洛仗著嫡房支持; 才对宁西养出了这种不管不顾的蛮劲; 不该说的话都敢说了。虽说四爷大可以当场打人几个板子驱逐; 可打完之后; 一个皇阿哥为福晋打罚福晋堂妹,传出去只会对宁西名声不利;武宁洛也还是能在武家隔应人,事情并无法彻底解决。
  四爷更爱釜底抽薪。抽了武宁洛与方少源的背后支持; 这对小夫妻能翻身到哪里去?因此便直接找了武察泰过来敲打。
  “一条河上两艘船; 即便慢一些; 人肯定挑稳妥的搭; 是也不是?”
  不知缘由的武察泰首先应了声是,却是心底琢磨半天。两艘船?是指除了自己以外; 还有另一个势力也与四爷接触了么?
  要知道,武察泰接下恭迎圣驾的差事后; 目前为止得了康熙不少称赞。各处办的热闹喜庆不说; 当中也有各种势力冒了出头。面上让武家看起来并无心独揽接驾之权; 然而场面却又被控制得很好,没有任何势力敢跳出来抢武家锋头; 让情势失控。
  这背后,肯定有个更高位的人压著。康熙看得久了,怎会看不出门道。武家背后之人; 该就是他的四儿子了吧。
  而四爷这样做,与先前曹李两家自为招待,就拼著与康熙的私人情分,做法不同。毕竟曹李两家要拼情分并无大碍,他们本来就与康熙渊源颇深,众人要推,他们不会轻易地倒。但要放四爷身上,武家若想著拼情分,就容易成了四爷拉拢外戚的罪过。
  所以这里倒了个个儿,干脆先画下规矩,让武家分权出去。四爷在这当中的角色,就成了隐于背后的镇压,实际上确实也算帮了武家一把。可要攀扯说四爷在康熙面前拉拢外戚,却是还构不上边的。
  所以康熙心底是满意的。满意于老四的手段圆滑,也满意他的办实事不显名的态度。若要扶个第三势力,何尝要挑那些脑子容易发热的?选个脑子冷静手段俐落的,才是真正的威胁不是?
  当然康熙冷酷的帝王心术没有人能知道,但武察泰绝对知道这次武家接驾的功劳,半数可以算在四爷身上。而四爷这般的帮,武察泰原先也就以为四爷是愿意给武家当背靠的。
  可现在却莫名其妙说了这句话。……两艘船?
  武察泰左思右想,还摸不著脑袋。一回到府里,韩氏让武察泰跑一趟大院,寒声把荷园前的争执说上一遍。于是想也不用想,这下武察泰就什么都清楚了。
  别说,为了回报武宁洛,宁西回家后也给安氏撒了一次娇,半真半假告上一状。
  “额娘,洛妹妹与少源表哥到底怎么回事?洛妹妹今天还在爷面前说了,我就是嫉妒她能嫁想嫁的人而我不行,说我骗了旁人。但我这不忘光了么,唉,爷问我怎么回事儿,都答不出了。”
  宁西自己虽然对于这些流言斐语,无关痛痒,可他总得为担忧他的安氏著想。安氏要是跟个总爱提醒她往日旧事的堂侄女处一起,让她动不动就张嘴给安氏堵心,今日这事儿就不算解决。
  所以与四爷脑波重合之下,四爷去找武察泰施压,而宁西这个状,告到了安氏这边,安氏气极再告韩氏,一路传到了武察泰耳边。武察泰自是什么都懂了。
  两艘船?意思就是说自己若要维护武察富家里的、不是一条心,那么四爷干脆去扶有官身的武察安一房岂不是更稳更亲近?何需还把资源放武察泰身上了?
  即便武察泰目前官职最高,扶著最快捷,但武察安、武宁海都是有官身的人,慢慢的爬,多年以后能怎么发展,不、是四爷肯定会扶著发展,到时成了气候,肯定也就没武察泰什么事了。
  如此想通之后,武察泰额头都冒了汗。心底终于是确定,在四爷那边,绝对是先有福晋、后头才跟著武家,而不是眼看著武家、才抬了福晋。
  加上武宁洛说的这混帐话,打著要人夫妻离心的心思,也当真够狠心了。便是方少源竟也有脸在四爷面前这么说话,若不严加责罚,日后捅出更大的蒌子,谁来替他们收?!
  于是武察泰听完,气愤拍桌。
  “混帐东西!若是不知什么话该说不说,那就不用说了!去告诉方家人,方少源一介秀才附生,浪费颇多,我们武家贡不起,快让人来赶紧领回去。连同洛丫头也是!十年让她好好学学,学好了怎么说话,武家再看认不认的这闺女!”
  而这个决定一下,等同抽走方少源目前最重要的经济支援与人脉!他多年在淮安府上的学,一路私塾到县学,行走间用的全是武家面子。武家这般与他断了,等于断了他多年经营与名声;虽说大半也不是他努力得来的,自此以后,甚至是比乡下来的穷秀才还不如了!
  所以武宁洛隔天就跪在武家面前恳求著。是再不敢嚷嚷跟皇子福晋有关的事了,但这般不管不顾的模样,也算狠狠损了武家脸面。
  便是韩氏瞧著心都有些冷。给武宁洛的罚,是韩氏这个亲祖母也同意的。就是想断了这十年,好平了四阿哥的气,十年后什么事儿都够远了,那时把武宁洛认回来也就能继续照顾了。
  但瞧瞧武宁洛作态,这般的求,把武家丑事给摊在大门前,是想让人来问、让人来好奇,藉此给家里压力好收回这个责罚么?可这个蠢笨的,怎就不想想,这事儿已不是怕不怕传的问题,而是看武家态度了。
  “请个嬷嬷过去照顾吧。洛丫头被靥得病了,什么时候好了,再放人出来。”
  ***
  武家这事儿还在进行当中,四爷这边也不是没有状况。就是与宁西玩回来之后,八阿哥就在康熙面前给四爷上眼药了。
  老九气愤地跑来跟四爷打报告,“四哥你知不知道,八哥那家伙,竟跑去跟皇阿玛说,他邀同三哥约集了江南文人,打算在荷园办个诗会,届时想邀皇阿玛一同赏诗赏荷。还说这荷园是四哥给的灵感!”
  而这诗会要办就算了,选的荷园,不就是顺便踩四爷一脚?刺他净顾福晋也没想过尽孝了。
  四爷一顿,“皇阿玛可是准了?”
  “自然是准了,否则八哥哪还能跟弟弟得瑟。八哥能绕过武察泰在淮安办的这事,想必是安郡王府那一挂帮的了吧。”
  前安亲王岳乐其中一子蕴瑞,去年就因不行走于公事,被康熙革了爵。但在文人之间,蕴瑞却是因其人无视民族阶级差异,广泛结纳东南名士,资助贫困汉族文人,得了不少名声。要说这诗会老八没让蕴瑞使力,老九是不信的。
  瞧著老九忿忿不平的,四爷好笑之馀,也就多提点他一句。“无碍。荷园便荷园吧。就是老八怎会与三哥一起了。”
  后一句话的时候,四爷是直直看著老九的。老九一愣,摸摸脑袋,“不就是三哥与文人间也混的熟么?八哥想办诗会,还能绕开三哥了?”
  四爷用一种“把话想清楚再说”的严厉眼神,刨了老九一眼。
  这路上,老九也享受到了以往十四的待遇。要答话不得四爷满意,对于兄弟四爷虽是会教,可没什么耐性的。莫怪十四小时候想反著四爷,要他遇上了,很容易也会想的吧……不过现在不是神游的时候,顶著四爷的关注,老九赶紧把这段时间发生的大小事,认真想过一轮,稍后才不太确定的说。
  “……莫不是八哥想与大哥求和,便争取在皇阿玛面前办上这个诗会,好拿出些成绩出来。三哥素与太子亲近,肯定不让八哥专美于前,怎么都要参上一脚?”
  “老八明知绕不过,却依旧办了?”
  “呃,但至少两个人办,两人都有功劳,那便是稳的。八哥不怕?”
  “恩,继续。”
  还继续?
  “……这么想来,八哥当初就打算与三哥一起。反正这事儿成了对三哥来说,没让太。子。党掉队。对大哥来说八哥也是主导,那就是双赢了。”
  “能双赢,最高兴的是谁?”
  “自然是皇阿……”老九说到这一顿,又皱起了脸。这样,倒像是八哥并不专为了大哥而已?
  其实有种人,能力也许优异,但天生就是幕僚个性。你让他待在一个团体里,他会表现得很好,会很能找到自己的位置。上头交办的事儿,也能办得又快又好。可若要他处在一个主动或下决定的位置,就会陷入犹豫,会举步维艰。
  因此老九说到这就很痛苦了,“所以答案呢?四哥,弟弟方才说的可对?”
  四爷只瞧了眼,“没有答案。就是让你多动动脑子,别光想那些奇技淫巧。”
  老九摸摸鼻子,讪讪的同时心底还是感激的。毕竟这也算个提醒了。
  不过,即便四爷没有肯定老九答案,但老八最近逐渐透出的单干倾向,要仔细看,并不难觉察。明面上,老八所做所为都可以与大皇子党攀扯上关系,但实际上,最终获益的人还是老八没跑。无论是用人脉在康熙面前争表现、又或是给康熙一个能在兄弟间润滑和睦的印象,似乎都透著老八的积极性。
  只是,老八打的诗会这如意算盘,真能顺利进行?三哥身边的文人,不,应该说是文臣,与八弟招来的纯文人,本质并不相同。前者是官而后者是民,虽都以文人身份出席诗会,但真的能达到老八为康熙所想的拉拢与安抚么,四爷心底存疑。
  果不其然,几天后的诗会上,就出了句颇受争议的诗句。
  “清风不识字,何必来翻书。”
  


☆、诗会中

    文人诗会总是喜欢临时出题的那套。荷园边上微风阵阵; 风送荷香; 凉爽宜人。诗会进行到一半,就有人提议要不就以“风”为题,来吟诗作对。
  “清风不识字; 何必来翻书。”
  描写的原是吹过来的清风; 翻动了书页。用拟人化的手法; 俏皮灵动又有画面感地描写风吹书页一景; 原是博人一笑的诗句。但让在场半数的清官听在耳里,脸色都变了。都是玩弄文字的好手,任谁无法不去想这诗句里头; 有没有隐喻其他意思。
  毕竟清风恰好与大清国号重合; 不识字则隐喻满族来自关外; 文化根基不深。还来翻动书页; 这说的岂非是根基浅的满清想不自量力地统御文化悠远留长的汉人!?
  这下康熙脸色当即就沉了下来。可当场做这个对句的文人,姓徐字宇冠; 他还真是无心的,但就是这么不巧; 做的诗每一个字都挑动了康熙敏感的神经。
  三阿哥那边的文臣见状; 立刻就发难了; 拍桌而起。
  “大胆反民!!竟敢假做身份混入诗会、用此诗句暗讽我大清!!来人!拖下去严加审问!!看是不是有更多的逆党同来!!”
  这文臣生气归生气,说的话也是处处都有拿捏的。
  首先; 这徐宇冠终究是诗会正式发帖请来的客人,文臣说了“混入诗会”,第一就撇清主办者三阿哥与八阿哥的清白。加上诗会目的在于拉拢南方文人; 可不能黄了,要立刻斩了人脑袋,那场面就冲突大了,所以又挂了个团伙的名,好让人带下去先做审问。至于后续这姓徐的还有没有小命,那就是后边的事儿了。
  就见这徐宇冠脸上自得的笑容还没退下了,就被盖了个反民逆党的帽子!还一眨眼的功夫,重武器戒备的侍卫们便一左一右地架起了他!当场吓得脸色发青,挣扎地嚷嚷著自己的无辜。
  “不…………!!小民是清白的!!求圣上明鉴啊!!小民诗句根本没有暗讽之意!!在场许多同道都是与小民同诗社的!他们都能证明小民身份啊啊!!!还有八爷、八爷也知道我的啊!!我们曾多次在安郡王府里品过诗的不是!?八爷!?”
  文人可不一定每个都是铮铮铁骨的性子。面临生死关头,想著如何求救才是人的本性。
  而某些被徐宇冠点名同诗社的文人,脖子后面的汗毛也都竖了起来。人人面色紧绷、心底却大骂这徐宇冠了。自己作诗不当心不做避讳、骂了人一头盖脸的,干嘛还拖人下水了!?没听那官员说还要找逆党的吗!?这样拖人下水,还有没有道义了!?
  便是八阿哥也因为这突发的局面,面色发青!
  他此时算是进退维谷。因为这徐宇冠,确实是他透过安郡王府的蕴瑞所认识的文人。这次邀同江南文人时,蕴瑞就举荐了徐宇冠做当中的联络人。他要不保下他,不仅江南这边培养出的人脉怕是从此断了,就是安郡王府那边,他也没法落的个好!
  可是,这徐宇冠的诗句实在太过微妙了!!微妙到他一时间找不出半分理由,能为徐宇冠开脱!他若真要为徐宇冠作保,又如何与皇阿玛交待了!?
  两边都想讨好的八阿哥脸色正变来变去时,三阿哥就落井下石了。“还有同诗社的么?那正好,便都一起带下去问问吧。在座各位也无庸忧虑,清者自清,若是清清白白,朝廷又岂会无故入罪于人?”
  话说的轻巧,可单就问个话,谁知道有没有刑求等著!?人还能不能完好的回来了啊?!
  终于是有个比较有勇气的文人,站起身对主座上的康熙深深一揖。
  “圣上,草民等人微言轻,本不足为道。此次诗会,亦是听闻圣上崇奉孔孟,汉学博达深厚,幸得邀约才前来瞻仰切磋。此番拳拳之心,若是以囹圄之灾收场,便是草民等终归能自证清白,无事返还。然圣上清明之名,怕已是多有蒙尘,实为不值。草民恳请圣上三思啊。”
  这话一说,也给八阿哥找到方向了,赶紧出声附和道,“元栩兄说的是极,诗会所邀之人,都是儿臣与三哥共同敲定的。他们有无问题,儿臣愿与三哥一肩扛起责任!万不可以此损了皇阿玛圣名,否则儿臣实无地自处了。”
  但这边的三阿哥一听自己竟又被老八拖下水,还得要跟他扛责任了,气不打一处来,当即接口撇清,“儿臣便是自觉办事疏漏,对于八弟邀的文人漏未详查,这才想把人留下好好审问。这问过话后放回,本就无事,又如何损的皇阿玛名声?难道你们这些草民,连到官厅一趟问个话,竟都还问不得?”
  三阿哥也是一口好辩才的。这话一说,又显得不想被问话的人问题就更大了。
  场面正两相对峙著,主位上的康熙掀掀眼皮,却转头问,“老四,你看如何?”
  打从方才那诗句一出,四爷连同老五老九就很有眼色地安静待在边上做壁花了。毕竟要处理个不好,那就是两边都不讨好的事儿。当然,需要讨好的绝对是康熙这边。但要顺了康熙的意真把这些文人都绑了,最终却损了名声、坏了这诗会之名,后果怕是比放了这几名反逆还要难办的。其实真要处理人,还有很多方法不是?
  这么一想,轻重缓急就出来了。
  被点名的四爷站前一步,躬身说道,“儿臣以为,诗句便如刀剑,静者无害,动则便需看使役之人如何使得。”
  这话说的,没一把把那问题诗句打成反逆,好似在为徐宇冠开脱。在场文人多有认同,还有人出声附和了对对对。
  四爷续道,“然而圣上面前本就得卸下刀剑,以示尊奉,持之便是有疑。诗句纵系无意,如刀剑般,存于异处即不得等闲视之。是儿臣以为,徐宇冠此人当审,纵算并无反逆之心,然皇前不敬之罪也是有的。”
  四爷这般说法,没有八阿哥的暧昧,还给了文人一个朝廷合理扣人的理由。作文作诗需得避讳,在几千年的皇权统治之下,大伙儿都知道这条规则的。如今徐宇冠反逆这事或许无辜,但应避讳而不避讳的这个过失,就不能说没有,所以四爷这说法,绝对是够堵上文人口舌。
  而文人这边安静了,康熙可以光明正大把人扣下又不用担心名声,心里是基本满意了,接著不忘问,“那其馀人等?”
  就见一众文人略带紧绷与期盼地瞧著这位多有善意的四皇子。
  四爷面色不变,徐徐说道,“儿臣见其馀人等今日诗会上文才不斐,亦无失仪之处。但反逆涉及皇阿玛安危,亦需谨慎以对,若不然,就请在座诸位上交历来文字作品。有无反逆之心,清查以往文书亦可明证。便是上交的这些文书,也是交流所学,说不得皇阿玛还能从中发掘人才,取之国用。”
  康熙这一听,就知道老四说的其实是秋后算帐了。有没有反、要不要处置这些人,之后收了文书著作如何解释,都是他们说了算。
  而老四的这手处理,当场先安了文人的心以外,同时还画了个饼给这些文人说,若有真才实学,还能鲤鱼跃龙门、走捷径被挖掘被赏识了。这不,当下许多文人面上竟还有些喜色。愿意参与诗会在康熙面前求表现的,多少都有些致仕之心的。
  于是这一见,康熙也知这事儿差不多就该这么办了,面上大度地笑问,“那么在场诸位,可是同意四皇子所提方策了?”
  “圣上圣明!!草民等心上甘服!!”“圣上圣明!!草民等心上甘服!!”“圣上圣明!!草民等心上甘服!!”
  如此,一场差点擦枪走火的诗会总算是和平落幕。
  这天被扣下的人,也只有徐宇冠一人而已。只不过,不仅是徐宇冠,便是其他文人,对于先前热心牵线、诚恳邀约的八阿哥心中不满那是多了许多的。
  没听徐宇冠都喊了八阿哥来证明清白,可八阿哥最终给圣上的答案,也仅是一句“有无问题愿一肩扛起责任”这种暧昧回答。这么个答法,完全没说徐宇冠究竟有没有问题,也就是想给圣上讨了好而已。
  倒不若这四皇子,脑子清晰,清楚明确地给徐宇冠一个不敬的罪名。对徐宇冠而言,皇前不敬之罪与反逆之罪,那也是两相其害取其轻啊!加上后面三皇子想要押人了,没见八阿哥出来阻挡,还是四皇子提了变通方法,最终让他们平安归家。
  因此这天回去之后,这批文人对于四爷的印象可算是蹭蹭地涨。别说,四爷还给他们争取了一个直上天厅的机会。对于接下来要上交的著作文书,一个个回去都想摩拳擦掌地准备了。
  所以回头八阿哥真的是满嘴苦意。
  办的这诗会,不仅再次得罪了三哥,还又得罪了徐宇冠及一众文人,等同后面蕴瑞那条人脉也是伤了。在皇阿玛面前,自己虽没有得了责备,可一个办事不利的戳章是没跑了。被这般深深打击的八阿哥,终是从最近春风得意的状态中,回过了神。
  前一阵子八阿哥没用上大皇子党名义,竟顺利搭上不少名工部的高级官员,心中不无有些洋洋得意。又想著身后还有安郡王府的人脉了,只要好好利用,就能得皇阿玛青眼,委以重用。
  这次诗会,也是八阿哥首次自己主动争取的差办,他心底对诗会的期望是很高的。最终却落得如此收场,不仅让八阿哥深深怀疑自己,就是大哥那边,怕是一直使人注意著,等他回头后好送上更多的嘲笑与打压而已。
  一股不甘愿的郁气在八阿哥胸口盘旋,难道,自己就只是这种程度的能力而已么?
  但面上,于情于理,他却还是得去找一趟四爷。道一声谢。
  


☆、南巡回

  八阿哥是带著一壶酒过来找的四爷。
  诗会之后自己得了什么苦果; 明眼人都看的清楚。用这藉酒消愁的模样在四爷面前说话; 面上不用强作无事,有些话反而更好出口了。
  所以被迎进了屋、斟了酒、默默与四爷喝上两杯,让呛辣的酒意冲上眼鼻了; 八阿哥这才开口。
  “四哥; 弟弟是过来谢谢四哥帮忙的。” 
  瞧著背脊像是都挺不直的老八; 四爷面上淡淡说道; “如何谢得。都是为皇阿玛办事。”
  八阿哥落寞笑笑,“同是为皇阿玛办事,没瞧弟弟就把事办的一团糟了。要不是四哥帮著收了尾; 弟弟那会儿真想不出怎么收场。”
  四爷没答话; 只动手又帮老八斟了杯酒。
  老八顿了顿; 端了酒杯猛地一干。一副郁气满满的模样。
  经历过几次交手; 要四爷全信老八这会儿是老老实实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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