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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颠倒-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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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爷没答话; 只动手又帮老八斟了杯酒。
  老八顿了顿; 端了酒杯猛地一干。一副郁气满满的模样。
  经历过几次交手; 要四爷全信老八这会儿是老老实实过来喝酒谢人了,那不可能。可面上的和睦; 四爷还是愿意给的。甚至有几丝对老八的怜悯,还没有被老八不断的大小动作给磨光。
  就像秋猎那时所自觉到的那般; 真人的预言; 或多或少改了四爷对兄弟们的态度。变的更为柔软、更为宽容。但这也是信了天命才有的。若最后天命是假; 那他这番作态,也就只落的欺人自欺、自作多情的下场而已。
  四爷心底自嘲了一下自己。也陪著老八喝了一杯。
  就听老八低落说道; “弟弟真不敢想,皇阿玛之后会怎么看待弟弟这个没用的儿子。”
  “皇阿玛宽和。认真办事,日后总有机会。”
  老八苦笑; “难道弟弟这次不认真了么?使了劲儿的办事,最终却是出了那般差错,要弟弟不怀疑自己都难。四哥,你说弟弟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四爷多瞧了眼低下脑袋的老八。
  他能看出老八确实有他的能力,能委身结交、又不让人觉得失格献媚,可最终,却是太过介意事情背后的利益;想著要讨好所有人,失了中心原则,一有突发意外,只落得谁都不好。或许是还年轻,对未来的位置尚且迷惘,老八只能像无头苍蝇那般冲撞。什么都想沾沾,也什么都想抓上一把。
  那汲汲营营的感觉,不仅康熙感受的到,四爷也看得出,近日老八更是浮躁许多。尤其是秋猎与大哥生了摩擦之后。但,这也是他的选择不是?就像现在这般,来到自己面前示好、示弱,不也是想藉机试探出自己的意向了罢。
  所以四爷懒得应付这种使心用腹,直言道。“你要办事总为了以后,皇阿玛如何瞧不出了。”
  果然老八脸色登时脱了苦意,有些僵硬地说,“难道四哥都不担心?”
  四爷新斟了酒,浅抿上一口。“以后,又是谁说了算?”
  “……不就是、”与大哥水火不容的太子了?老八困惑,只说了前三字。
  “那么现在的?没有现在,何来以后。”
  老八能听出这个意思。这是说他们急躁了。
  可只能苦笑,“弟弟何尝不知?身不由己而已。”他早就被绑上大哥那条船了。
  “你只是不想选,又非选不得。”
  辛辣却非恶意的直白,让老八安静下来。之后就是默默喝酒的时间了。
  ***
  诗会后没几日,队伍终于要离开淮安。
  四爷前去接了宁西归队,当武家全体家眷出列、恭敬送著宁西出门时,队伍里头已不见武宁洛。四爷早听闻后续武家对于武宁洛及方少源的处置,还算满意,这事儿就没有追究下去。
  不过也是因为这个插曲,宁西的阿玛武察安这房,被列为武家重点培养及拉拢的对象。既然四阿哥明显透出对武察安的支持,武家就得把人与武家好好绑在一起,不能离了心,莫名让一条船变成两条船了。
  所以宁西离开武家时,安氏又给她送了好多银两,还添上好几箱布匹、珠宝首饰跟补身养胎的珍品吃食。宁西就问到底哪来这么多钱了?他爹不就才一个六品小官、大伯也才副将而已,可别是从库银里偷偷弄出来的吧?
  后一句宁西只用狐疑的眼神表示了,所幸安氏抿唇笑道,说武家几房叔伯以及宁西舅家们,都有做著河运附带盐商的营生。正好与这管河营的武家官商、咳、合作了,武家才不缺这些银两。
  原来是盐商啊,宁西立刻肃然起敬。听说这是清朝最捞钱的行业,与行商及票商并列三大清朝资本财团。于是这钱也就收的比较安心。否则坚持不收,安氏又要哭给他看了。
  而总结来说,回家小住的这趟,宁西是过得比想像中愉快了。
  安氏宠孩子的态度没让宁西时刻都得提防穿帮,不常出现的阿玛与阿兄,偶尔一起吃个饭聊个天,光看脸宁西也觉得亲切了。当真要离开的这天,不仅安氏眼睛红了,宁西也是离情依依,好好地抱了抱安氏。
  就希望这里武宁溪的额娘开心了,自己远在另个时空的老妈,也能不为自己离去太过伤心、继续好好过日子。眨眨泛红的眼睛,宁西终于是被四爷牵上了车。而透过车窗,瞧著那些逐渐被抛在后头的熟悉的人们,就好像熟悉的日子再回不来一般,最近不太听话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这会儿四爷没在车厢里,是在外头骑马的,负责安慰的人就成了元宝了。
  就见元宝皱著小眉头忧虑地说,“额娘不哭,痛痛飞走、飞走!”
  吸了吸鼻子,宁西摸了把小脑袋,“好喔。那元宝给额娘吹吹?”元宝要跌倒了,宁西就是用痛痛吹吹就飞走了的那套哄的。
  “恩恩,呼呼,吹吹!”
  “……小子,你吹哪儿呢?”宁西黑线问。
  就见元宝竟是趴在宁西肚子上,朝他肚子嘟嘴吹吹著。
  “弟弟不乖,哼,额娘痛,吹吹。”
  宁西一愣,倒是笑了。
  这段期间偶尔的孕吐跟不适,没法全数避开一直带在身边的元宝的。所以元宝依稀知道宁西近来要是身体不爽快了,大多都是弟弟的缘故。这下额娘又痛痛,肯定是待在额娘肚里的弟弟不好!
  宁西好笑地把元宝抱起来揉了遍,“我们元宝还知道帮额娘出气了,真聪明。那以后,弟弟就给元宝照顾了好不好?”
  “恩,元宝乖、照顾弟弟。额娘、照顾元宝。”
  唉呦,这还知道吃醋了么,宁西乐的不行。抱著元宝又猛亲了一阵他的大脑袋,亲得元宝咯咯地笑。
  亲生的都会知道吃醋了,元宝有醋意,宁西完全不觉得有错。吃醋的反面,可不就是感情的依恋了。这阵子四爷不让抱人、不让压著,想必懵懂的元宝多少有些感觉。自己之后是得多注意些了,就是周围的奶妈下人,回去后,也该提醒一两句才是。
  抱著暖呼呼的小团子迷迷糊糊地想著,宁西不觉就在马车上沉沉睡过一觉。
  待车队到了港口,四爷过来接人时,打开车门就见著这副景象。
  一大一小,抱成一团,睡得嘴巴都开开的,四爷心底不无柔软,可赶忙就把元宝这小子抱开了。这么沉,压坏了小福晋如何是好。不得不说,元宝开始吃醋了,四爷绝对要负上一部份责任的。
  之后,整个南巡队伍重新回到了船队上。离开淮安后,队伍继续沿著运河,经扬州、苏州、杭州一路绕去。但每个地方就不停留的太久,沾个几天就走,像是赶行程似的。约莫八月底的时候,自杭州回銮,这才结束了这次南巡。
  于是再度回到四爷的贝勒府时,时隔近四个月。来到了九月中。
  那时宁西也差不多是四个月的身孕了。
  是以一回到府里,两位格格听闻福晋有孕的消息时,眼底乍起的光、登时又熄灭许多。四个月,已是避开了最初的危险期,之后福晋还是可以继续伺候著四爷的。
  不,就算福晋不能伺候,四爷又如何可能想到她们了?
  先前三房有孕时,四爷愣是任一房都没睡地渡了过去,就不是个定要女色伴著不行的爷。这会儿瞧四爷一回府后就是又请太医又寻奶娘的,接风宴也因福晋胃口不好、不办了,显然福晋身上的宠依旧牢牢的,这下又有了亲生的孩子,怕是,怎么都越不过了吧。
  当两方的差距过大时,确实是挺打击一方的积极性的。
  不过这也是因为,这种情势对于两位格格来说,并非没有好处。
  别说,明年便是三年一次的大选,四爷先前丧了妻,又抬了格格做福晋,是以被赐下新格格的机率颇高。而要是福晋身上的宠牢固了,日后这院子无论再进多少新人,要没能得爷的宠,又如何越的过已经有了阿哥的宋格格与李格格了。
  这么一想,要爷的宠落不到她们身上,全只落在福晋身上反而是更好的。只要不惹事不出错,好好把阿哥养大,那侧福晋的位置,该是会稳稳落到两人身上了。所以便是李格格,这回也是安安分分,半句不该说的都没说了。
  却是这样,四爷抽了一天,把两位格格找了来,当然是当著宁西的面。
  “福晋有孕,伤不得神。管家除了拜帖、库房与下人薪俸,其馀便由你二人分管,可是愿意?”四爷淡淡瞧著低眉顺目的宋格格与李格格。
  去了这三样的权柄,也就是些枝微的琐事。而这些琐事,福晋大可以交给嬷嬷或管家代管,就像他们这次出门南巡时,主子不在几个月,又能乱到哪里去了。可这会儿竟是要分出权让她们两人管了,宋格格与李格格心底都是一惊,忍不住互看一眼,不懂四爷这又是什么打算。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忙,停更一天喔~


☆、母与子

  而四爷确实有他的打算; 也跟宁西大致通过气了。
  德妃先前赏宫女的动作; 给四爷提了个醒是,他的后院要不想被人从旁搅著浑水,有一个法子是; 若是福晋侧福晋都占满了位; 上头要再赏; 至多就是格格位份。
  而格格与侧福晋的区别; 除了上不上玉碟以外,最大区分就是遇年节行事,格格无法进宫但侧福晋却是可以。要只是格格; 四爷便能将人关在府里; 轻易出不得一步; 能作妖的机会有限。但要有了进宫的机会; 传个话、告个状的就不无可能会发生。
  四爷给宁西承诺了专房独宠,并不是玩笑; 所以这事四爷早紧盯了下人嘴巴,消息传过外头的机会是比较小的。可若是来了个来头较大的侧福晋; 能直接入宫见著德妃太后的; 给用来找宁西麻烦的话; 事情就会比较难办。
  为了预防这种状况,四爷不得不提前准备起来。
  贝勒定例是福晋一名、侧福晋一名。升了亲王才能有两名侧福晋。宋格格、李格格都为他生了子; 日后怕是不会有其他格格较这两位资历更高,若要晋封,晚晚拖著倒不如早些。
  用侧福晋位份早早安了她们的心; 再拨些事务让她们手里掌著小权,若还要作妖,那便是留不得了。加上宋格格、李格格都是有子的,行事总会多为孩子著想,好控制,四爷反倒更怕身无牵挂、不管不顾的疯人,搅著后院。是以即便先前两人都有些前科,升侧福晋的话,四爷仍愿意优先考虑。
  当然,最差的情况,就是外头要真传开了四爷非福晋的房不进的消息,在四爷子嗣尚全、宁西也有产子的情况下,这善妒之名也不会让宁西就丢了福晋的位。
  就是来自长辈的指责,会让宁西身上的压力颇大。可以的话,四爷并不想她遭遇这些。能有预防的路走,自是先尽量谋画了才好。
  不过,上面的前提是两位格格都知道好歹、都愿意安分了,这种安排也才有意义。否则管谁不是管了,狠心一点的,迎进府的下个月让病殁这事都是能操作的。
  而先放一点权,也是瞧瞧两位格格是不是真愿意安分的法子。既然宁西这阵子也是多多休养才好,四爷干脆就动手安排了。
  “福晋宽和,想你们都养著阿哥格格,手边若管上些事,也好让人不轻易瞧轻。若要办好,回头便让继续掌著,也算磨练。”四爷接著说道。
  于是这“磨练”二字,立刻让宋格格与李格格眼底的狐疑,转为闪烁的光芒了。
  一个只能待在后院的格格哪需要磨练?只有能对外的侧福晋才有这个需要啊!四爷这么说,是开始考虑侧福晋的人选了么??
  而想想四爷心思,同样清楚后院情况的两位格格,又如何猜摸不出几分?在四爷高压手段的管/教之下,原本以为侧福晋这个位份,没有宠爱只能慢慢苦熬了,却没想,四爷倒是拿了这好处,想用此堵上她们的嘴。
  所以这好处接不接!?当然要接!
  若是不接,便什么都没有;若是接了,就还能有些甜头拣著。不得不说,两位格格算是被四爷管怕了。从不怀疑四爷完全有手段使她们在后院过的不好之外、还能更加不好,也从没想过反向拿乔了。
  而宁西也是赞成的。
  只要与四爷没什么感情身体上的牵扯,侧福晋封不封、封几个,对他来说都没有差别,也不会计较那些名分。至于分权这事,要两位格格若是有些工作在身,能从差办中找到了成就感,那也是有益于精神健康,别一门心思都想著失宠这事了。
  于是两位格格立刻规矩地蹲福谢恩了,她们知道,这次得先谢福晋,而不是四爷。四爷嘴里说的是福晋宽和,她们就得知道好歹,承福晋这个情。
  之后四爷便招了英嬷嬷与南巡期间代管的管家,把府里一些事务大致分了。但无论如何,宁西作为福晋,依旧是有压倒性的督导权。
  分完之后,李格格甚至都有些惊喜。先前她给福晋找的碴,可多过宋格格不少。四爷上回送的奶妈,还在她院里杵著呢。然而这次分著权,竟也与宋格格不相上下。这是说,她也有这机会,与宋格格争一争这头先封上侧福晋的机会了?
  登时,两位格格眼神再度交会。
  这次,却不是同病相怜,而是有些竞争意识了。不过她们也清楚,以四爷与福晋的性子,都是没法容忍私下小动作的。也只有把事情真办好,才有赢过对方的机会。
  ***
  只是,四爷正管著后院的时候,德妃这里就炸了。
  由她送出的宫女芙雅、竟成了没有名份的庶妃跟著康熙回来这事儿,她是晚了几天才知道。芙雅回来后没住着永和宫,而是被分到了宜妃的翊坤宫。这时候贵人以下的低阶嫔妃是没有独立宫殿,只能寄住于中阶嫔妃的主宫偏殿当中。
  所以这消息自膳食房那边传回来的时候,德妃当下就摔了副景德镇瓷窑烧的茶盏。
  “嬷嬷,你说么,他、他是不是天生就是来克我的?瞧瞧,好意送个宫女照顾他身边了,这老四干了什么,竟把人转手送给了皇上?呵,给他皇阿玛送个女人、好跟我这个额娘争宠!你说,让我这口气、这口气可怎么咽下才好!”
  气极捂着胸口,倚在罗汉床上的德妃后几句就像噎着似的,许嬷嬷赶紧上前帮著顺气。“娘娘可别气了,天大地大,都没您身子要紧啊。”
  “我这还能好了么,我、我怎么就生了这个胳膊往外拐的了!”德妃气苦道。
  许嬷嬷旁观者清,想德妃要把四阿哥越推越远,也只有坏处而已,闻言便变著法子劝着。“娘娘,这事……这事儿不就是个阴错阳差了。想那芙雅待在宫里就不安分,一到了外头,四阿哥不也听著娘娘吩咐、让她伺候在身边,才有机会撞著万岁爷。小贱人如何不千方百计爬上龙床了?”
  便是德妃也知道,要个宫女若是还做宫女打扮,行到外头被任何主子拉进房都是可能的。反正就是个宫女而已,身分低微,几乎没有主子会为她们与旁人红脸。但要她不气怒、不埋怨,也不可能。自己亲手送出去的人,让儿子这般送回头堵她的心,叫她的意如何能平?
  “那老四自己先收用了可不就没这事儿了!他怎就不多为我这个额娘想想,还让这事儿发生!是嫌我送的宫女不够可人么?可人到皇上都能半路截了他却不要?他这不是与我这个额娘故意作对,哪件儿才是?!”
  “娘娘,您有皇上的盛宠在身,温宪格格的婚事皇上不都依了您的求,没有抚蒙了。区区一个小贱人,又何尝动的了娘娘的贵重身分了。”
  只是,要德妃开始钻牛角尖,任谁都挡不住。
  “我何尝气的这个?我只气老四!先前老四不还送了南巡带回的礼单过来,却半点不与我说。这还有理了?不就是明显想瞒著我么。”
  许嬷嬷心里却叹道,想四阿哥过来送礼那天,娘娘又与人说了多少话呢。人才说了句四福晋有喜,听完不就插一句头疼,立刻把四阿哥打发了。
  可她也知道德妃就只会在自己这个伺候多年的奴才前,才这么恣意埋怨了,回嘴许嬷嬷是不会的,便改口转了话题,“无论如何,娘娘还是身子要紧。要不奴才这就去端个参茶,给娘娘补补气可好?”
  脸色难看的德妃一顿,抚了抚胸口,却是接口道,“不了,或许是被气的狠了,胸口有些闷、头也疼,你便去太医院请的太医过来吧。”
  闻言许嬷嬷原是一阵焦急,可几秒后,突然想到了什么,又见德妃低垂的眼廉始终抬都不抬,这是……这是娘娘心有隐瞒的小动作了不是?
  本想开口再劝,可又能劝动什么了。许嬷嬷终是神色复杂地应了一声。出宫请了。
  于是几天后,永和宫就传来德妃莫名犯头疼的消息,让四福晋进宫侍疾。
  ***
  四爷接到这消息时,脸色登时阴沉下来。
  侍疾?什么大病得让怀有身孕的福晋进宫侍疾?
  德妃从来不是这样性子的人,却突然来了这一手,四爷不可能不想得更多。
  只是越是想、就越心冷。
  四爷能猜到德妃怒气,也知道这关避不过。
  前次进宫他就打算当面给德妃提一声,可未料,才说到宁西有孕,半句贺喜都没得,四爷就被请出了宫。
  如今德妃该是知道了,四爷却宁愿德妃把他叫进宫当场摔杯子也好、出言责骂也好,也好过用上这种对付外人的阴暗手段,想著搓磨宁西与她肚里的孩子。
  即便四爷不是没有防著。
  打自南巡回来,四爷就请了太医过来给宁西诊治,留下的脉案也特意写了旅途劳累、得多休养的吩咐。这份脉案早早保留在太医院里,就是预防后续可能的事态。而贝勒府里也是不办宴席、给格格分权,无一不做出宁西就该安心休养的模样。
  然而防到了又如何,只是更加证明,用来防著外人的心思,竟也在德妃这头用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耶!新字数记录,该庆祝ZZZ


☆、侍汤药

  “侍疾?侍疾要做什么?”
  宁西被四爷抱过腿上的时候; 倒是伸手也把人抱了抱。德妃这么巧在这个时候生病; 病名还就是“头疼”二字,他与四爷一样,随即就有了一些猜想。
  而瞧四爷这般面无表情; 也知道他心里不算好过。即便四爷对德妃冷冷淡淡; 但要说真的完全不受影响; 还是有一丝逞强在里面的。
  就听四爷叹口气; 把人抱的更紧一些,下巴顶著宁西脑袋上,“侍疾主要是亲奉汤药。奉药时; 帮试著温度烫不烫、药苦不苦口。待汤药喝了; 让人上些甜口的吃食; 镇一镇恶心。若还有其他; 就看额娘怎么吩咐。”
  宁西一听,喔; 简单说就是过去伺候的。
  “你有孕在身,爷已去太医院讨过吩咐; 让你免去试药这一环节。纵使如此; 还是得劳你过去待上几天。几天过后; 爷再拿个不能劳动的脉案,如此; 就算额娘硬要说你不孝,爷也有法子应对。”
  不得不说,德妃用一顶重重的孝道压在宁西头上; 相当有效。就算四爷先防著了,可要解也得迂回一番。而一直捧在手心里的小福晋被这般欺负,自己却只能做到这种程度,四爷肚子里的火闷闷地烧著。
  “……这事,是爷没处理好,爷对不起你。”
  永和宫的吩咐下来后,谨慎起见,四爷动用太医院里的人脉确认过德妃病情。德妃脉案一切正常,健康得不能再健康,就只有她本人称的莫名头疼,找不出病因。所以侍疾这事,八成是德妃用的心思没跑。
  而归根究底,不就是把自己给瞧得太轻了?
  要他在皇阿玛面前举足轻重,便是额娘,也得看在十四份上,轻易不敢对宁西出手不是?
  宁西如何看不出四爷窝火,拍拍他胸口安慰,“我说过要跟爷一起挨著,这不就是了。没事没事。正好太医说了要多运动,我就当去永和宫走走运动运动了。”
  四爷闻言,不禁低头瞧了眼宁西没什么紧张阴霾的神情。还笑眯眯的,配上有孕四月以后胃口大开养出的一张圆脸蛋,白白嫩嫩、甜甜暖暖的,还宽慰自己了。初始听到这消息的焦躁不由被烫平了许多,四爷把香香软软的小福晋抱得更紧,狠狠地揉了揉。
  “爷要能把你吞吃入腹就好了。这样,就没人能欺负的你。”
  宁西可被四爷一双大手揉的泪眼汪汪。他近来发现,孕妇竟也有不少那方便的想头啊。就是四爷太过紧张他的身体,回来后竟一次都没亲密过,这下,宁西又被挑了起来,决定自力救济。
  “怎么吃不得,就等著你吃了。”宁西动了动坐在四爷身上的小屁股。
  四爷面色一僵,狠狠把人制住。“胡闹什么呢。”
  感受著屁股下立刻硬起的事物,宁西心里呵呵,还装,明明就很想。
  “爷不吃,我就先吃了啊。”说毕,竟隔著衣服,一口咬上四爷胸前的豆豆。
  登时四爷整个人都小小一震,抽了口气,“你、你做什……”
  “爷,我想要。”扭动扭动。
  没空震惊于宁西的大胆,四爷满脑子都只顾著挣扎了。挣扎在克制与欲。望之间。只不过,当宁西又用指头儿捏著他的豆豆时,简直忍无可忍!
  四爷刷地一声抱著人起身,大步就往内室走去。
  “磨人的妖精,看爷怎么治你!”
  唉呦,霸道总裁的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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