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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颠倒-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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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见小儿子语气没多好,但总归是应了,勉强满意。稍后关心地从十四出京的头一天,细细问起这趟出去的情况。十四捡著紧要的说了,说著说著,突地想起自己带回的特产,赶紧招太监过来,拿出清单指著说。
“额娘前次不才闹过头疼么,说是心绪不稳引的。儿子这次出去,当地人给推荐一种香茶,能缓解头疼,听说就对心绪引起的特有效,算是食疗兼保养,儿子就给额娘带了一箱回来。”
十四虽然粗神经,也会对德妃使些小性子,但毕竟是自己亲额娘,对她的身体状况还是挺上心的。他可是从没怀疑过德妃还能装病的。
德妃这一听就高兴了。她这把年纪,可不就盼著儿子能多惦记自己?想自己小儿子出门一趟竟也懂得孝敬,当即心花怒放,连声的好好好,额娘一定喝。
“不过稳当起见,额娘还是先找太医来问问罢。”十四补充道,“前次皇阿玛不是叫了徐御医来么?这次再叫他过来一趟?”同一病症,找同个太医是没有明文的惯例。
却见德妃摆摆手,不太满意地说,“可不用劳烦他。额娘这会儿换太医看诊了。”徐御医的方子她始终没有喝,对著人就觉得心虚。十四跟著康熙出门后,因为头疼迟迟没有好,德妃便让许嬷嬷另请一名新太医过来给自己瞧头疼。
新换的林太医也说查不出病因。德妃就觉得她这头疼,肯定就是心绪引起的。
十四一听,有些皱眉,“换太医?莫不是额娘头疼又犯了?”
德妃半真半假哄道,“我就是紧张你出远门了。连著几天想的多、睡的少。没事。这会儿你人平安回了,又带了这茶,额娘喝著肯定就好了。”
十四狐疑,“真的?额娘可别又像上次一样,还得皇阿玛盯著啊。”
德妃听著更开心了。就觉得方又才起的头疼,竟是轻了一些。心理因素影响下,更觉自己判断该是无错。她肯定就是太过担心十四,头疼才这么闹著的。轻忽著身体发出的警讯,德妃笑眯眯再度拿起单子,仔细问著十四这次还带些什么回来了。
方才这一说提醒了她,她还得替十四掌掌眼了。出门一趟回来,一些宫里面的送往迎来,可要周到些,日后才好比旁人多一些门路了。
***
这边的十四有德妃为他打点,而出门回来也总是备上礼品特产、却得不到这般照抚的四爷,这会儿也有人替他担忧。那便是他福晋宁西了。
宁西这次虽是成功闯到了宗人府里,看望四爷平安无事,回头却也好好反省了一顿。四爷那时对他吩咐,回府后乖乖待着,不要着急求人,也不要胡思乱想。宁西那时是应了,回头仔细想想,要下次真的凶险,他又有谁可以求?
掐指一算,竟是不多。
德妃肯定难以期待,直接划去。算上太后,卡了个后宫不能干政的规矩,人家不一定愿意帮。就是四爷兄弟,比如老九十三的,宁西平常也与他们没有往来,这求的用的也是四爷面子。娘家人,更是天高皇帝远,无法指望。所以算了算,自己在这世界里的人情关系,竟是挺遗世独立的。
这也是因为,宁西对于莫名其妙来到这成了一位格格这事,原先总觉得就是老天爷弄错,给多闹的。什么时候他要离开,也就离开了。
先前日子想的多是如何过的舒心恣意,对于外界其实漠然。只不过,日日夜夜地过著,无可避免,宁西与这世界的羁绊越来越深。与四爷好上了,还养上三孩子,连爹娘大哥都回家认过,再没有先前那种挥挥衣袖的轻松。
只是与此同时,宁西也有另一种顾虑是,要他做了什么,会不会就影响了某些环节,让历史拐弯。四爷从此失却历史上该要有的位置。虽说那位置对宁西来说可有可无,但要四爷失败,宁西自己就算,膝下三个小的他还是想护着的。
即便这世界还与宁西记下得的不太相同。比如四爷应当是没死过福晋的,这里的乌拉那拉氏却早早便挂了。却也有自己当中参和了一脚,事态依旧如记忆般发生的例子,就比如三阿哥孝期剃头。
于是这规律宁西就看不懂了。思来想去,与其担忧自己动辄蝴蝶、便什么都不敢做,倒不如就依心意行事,想争取的便争取,想避开的便尽力。尽人事、听天命。哪个人活世上不是这样的。
所以近来闲赋在府里的四爷,某个下午看书看累了,来到正院找宁西说话时,就见宁西屋里一片珠光宝气。
蜜蜡朝珠、玛瑙金钗等等的首饰被分成一堆堆,另有许多精巧细致的小玩意儿,比如怀表,又比如玉佩金杯的,四爷认出里面有些是太后赏下的,也有是晋福晋那时武家送过来的,被围在当中的小福晋手里拿著本册子,挺认真地清点著它们。
四爷好奇走进屋里的一团杂乱,伸手翻了翻,“这又是干什么?”
宁西苦恼地搔搔发际,“在想哪些能典当换钱了?”
四爷:“……”
作者有话要说: 奇怪,今天开JJ网页一页都要等五分钟,是电脑的问题么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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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扩事业
四爷默了默; 走过去抽走小福晋手里的本子; 一把把人抱到罗汉床上坐著。
“你这脑袋,又在胡乱想些什么了?”
整个府里的开支四爷如何不知。不算近日跟九弟弄的洋行营收,每月由外头庄子及营生收回来的银两; 扣除府里一应开销后; 都能有大部分馀下的。另外还有前次宁西娘家送来的嫁妆银两; 四爷按照宁西希望; 没让钱睡著,都使了出去钱滚钱著。所以,银两又怎么可能不够用?
却听宁西幽幽说道; “爷这次被关; 叫我在外头别焦急求人。回头我想了想; 这要求还真找不到人求。若是如此; 倒不如就用银子砸,千两不行; 就万两,万两不行; 就百万两; 总会有人动心的。”
原来又是在担心自己了?四爷心底一暖; 也忍不住失笑,“这次关押仅是意外; 不用太过忧虑。爷一个贝勒,好好做事,哪会碰上这么多牢狱之灾了。”
宁西瞅瞅四爷; 还装呢,直言到,“爷自己这么想,旁人可不会如此。这次大哥与太子闹到这般地步,皇上如何可能不记在心上。日后,太子若是不稳,加上三哥还有被降爵的记录了,爷当头不就……”
才说一半,就被四爷沈著脸给捂住了嘴,“胡说些什么了!”
宁西先是眨了眨眼,却是不怕四爷脸色,自自然拉下四爷的手续道,“喔。爷不爱我说,我便不说。只是不说,事情就能不是了么。无论如何,先准备后手总是好的。说不得,哪一天就会用上了。”
见小福晋一副“我可不是糊涂过日子的人”的小模样,四爷心底又好气又好笑。气她口无遮拦,都不懂的谨慎避讳些,好笑的又是这副柔软心肠,竟还想帮自己张罗。
然而面上,四爷依旧黑著脸告诫,“无论如何,祸从口出,隔墙有耳!日后半点不能提这些,便是在爷面前也不行,知道么!”
宁西耸耸肩,不与他吵,“那不说,做总行了吧。爷快帮我看看,哪些是能拿去换银两了?”
被这样四两拨千斤地敷衍过去,四爷憋了憋,本想多念上几句,最终还是拿宁西这态度没辄。她说的也是事实,若不是这阵子被皇阿玛冷冻起来,大哥与太子之间的夺储对立,便是他自己不表态,说不得也会烧上自己这边。
只不过,就算如此,他这般把人宠到连自己都舍不得罚了,这可怎么办?
“爷,快点!”
这还被催促了。四爷一叹,心思转到眼前,“所以你是想典当这些,存些银子在手头上?”
瞧著宁西拿过来的朝珠,疑,这个质量颇好,卖了以后可就难以寻到了。宁西戴著也漂亮,不成不成。又接过一副镶满大小珍珠的珠花,随手插…进宁西发间,恩,也好看,必须留下。左挑右捡,四爷这才察觉,小福晋平日里最经常配戴的,竟是他先前送的那几副碧玺首饰而已。
才想著自己是不是有些疏忽小福晋了,耳边又听宁西说道,“要存银子还用点当这些么,我是想拿这些,去外头多开几家玻璃厂。”
“玻璃厂?”
没错,玻璃厂。这是宁西想了许久后、比较可行的方案。
以他这个皇子福晋的身份,想要捞大钱,去弄个盐商票商的,四爷恐怕当先就多了一顶与民争利的帽子。要想避开这么被人攻击,传统产业碰不得,就只能从特殊行业入手。
其实宁西最终目标是自己养上一队具有远航能力的船队。有船队在手,若四爷当真争位失败,他们还可以举家潜逃海外(……),便是四爷争位成功,这船队也能让下一代继承,看能不能用船队带来的好处,改变几十年后海禁锁国的命运。
然而这么远大的目标,得先有源源不绝的银子支应才行。
思来想去,特殊行业比较上手的,就是玻璃厂而已了。
以前宁西看过一篇网路上的小论文,里头提到玻璃推广这事儿在人类发展上的定位,说是能带来日照、卫生、强种与文明的各种进步。甚至还能玩出温度计、显微镜等工具,带来医药与科技的大。跃。进。
有说西方科学革命的触发,背后也有玻璃的一份功劳。若能提前个几百年,把玻璃先行推广到日常生活中应用,后续的这些研究与发展,说不得也不会落后旁人太多。
更何况,宁西看过木掌柜交上来的帐册。镜片儿店附属的玻璃厂,也开始附带制造玻璃窗、玻璃杯等的商品。踩著原料独占、技术独占的优势,出售的价格无一不是一本万利。纵算日后不走奢侈高价路线,以中价位商品大量提供,那也是妥妥的稳赚不赔。好处多多的事,宁西就想著拼上一把。
所以宁西就开始忽悠了,“玻璃是好东西啊爷,瞧正院里不有冬阁与夏阁么,就冬阁装了玻璃窗。一个春天过去,冬阁里的霉味反而是轻了些,应当就是玻璃没阻了日光,不阴冷,对身体肯定也好。加上白日明亮,眼睛也舒适,能有更多人用上也是好事。既然为了镜片儿店都能建出一座玻璃厂,为何不在其他地方,多建上几座了?”
接下来,宁西还把流水线制程、降低成本等概念,扳碎了一点点说给四爷听,甚至都想好怎么广告。比如在闹区里建一座处处装设玻璃窗的图书馆;这年头还没有图书馆,他给四爷说的就是样品屋里摆上许多书、让人可以免费进来翻看,用更直观的方式,宣传玻璃对室内采光与干燥的重要性。
这一整段说下来,似乎是最后一点戳到了四爷,见他沈吟了许久,“书馆?”
宁西转转眼珠,立刻想到四爷在意的点,赶紧点点头。“是啊,书馆。玻璃厂虽是做赚钱的营生,也不妨碍利国利民么。顺便提供个地儿,让经济拮据的文人读书用功,这也算一份功德了。”
见宁西一脸的炯炯有神,四爷没说好不好,就捏了人一把。“你这财迷。”
宁西鼓鼓嘴皮子,“那爷究竟同不同意?”
其实这时,四爷对于西洋技术排斥已不会太大。
他与老九弄的西工苑,也算老九熟知他心意,头先让人从外国带回来的,就是他们用的农具与农作法。农具上有个新事物是特殊设计的马轭,能让马匹代替牛来耕田,所拉重犁可以更重以外,速度也快。
另外还有种豆养田的新技术,并同蕃薯土豆等粮食替代作物,这会儿已在老九弄的实验田里试验开了,瞧著成果喜人。再过几个季度确定不是偶然之后,这些都是能上呈给皇阿玛改良农事的。
所以小福晋想弄几处玻璃厂,又如何不可?
“行,这有何做不得,”不待宁西欢呼,却听四爷又道,“就是把你这些家当先收起来了罢。你若舍不得用上这些,也得留些给闺女当嫁妆。典当出去实在不值。”
宁西立刻抗议,指指其中一堆,“早留了的。其他就都堆木盒里闲著,还不如亏点钱当了用。”
四爷扬眉,“怎么就会闲著,爷还想看你多戴著。”
“平日谁会往身上戴这么重的东西了,”宁西一脸的不情愿,稍后却发现自己竟被推倒在罗汉床上,于是有些懵,“爷?”
“平日不戴,那便只戴给爷看就好,”说毕,四爷已压上了宁西。
方才知道小福晋竟一心都为自己打算之后,四爷就有些蠢蠢欲动。这会儿也不耽误,在一堆灿烂耀眼的珠宝当中,三两下就把宁西给剥了半光。随手拿过几串昂贵的朝珠与长练,绕在了小福晋白嫩的肌肤上。那异样地带些奢靡精致的景象,让四爷比平常激动了不少。
便是脸红红地配合珠宝PLAY的宁西,也是小心脏碰碰乱跳。冰冷的珠子与四爷热烫的双手,每每一动还有细碎的叮当声,很快宁西就被弄得意乱情迷。
以致于过后,宁西一见这些就想脸红。当然,他也不好意思把这些拿出去卖了,谁知道,上面有没有没擦干净的,咳,了。
***
玻璃厂这事,四爷给宁西下了承诺之后,便就快快著手办了。反正他这会儿被解职在家,没什么事,有这事儿忙活,倒也乐的充实。
就是老九、十三与十四过来拜访时,也被四爷给训了句“没事找事”,几个灰溜溜地被四爷赶回宫去,有些不服气以外,也有一丝被兄长护著的熨贴。
这时朝堂上的局势,是更加的诡谲不清。
康熙终究没有对胤禔与太子间早先的争执,做下任何裁决。正是这般的冷处理,让这两波人都提高了警惕。连一点儿反应都没有的反应,完全不像康熙以往有错必罚的手段。
与此同时,却有另一个皇阿哥冒出了头。便是八阿哥胤襈。老八在与康熙视察永定河回来后,似乎就成了康熙眼前的红人。接连几个差办,都交给老八去办。对照被冷冻起来的四爷,八阿哥这头忙得简直春风得意。
甚至,康熙回京后没几个月,还赏了老八以下几个皇子出宫分府。出宫分府,意味著能有自己独立的地盘、独立的人手,更容易培养自己势力。康熙下的这一道旨意,虽说受益的有三人,老八、老九以及老十,但所有人都猜想,康熙这全是为了给老八增加筹码的吧。
至于是什么筹码,那还用说么?大位之争,若去掉争斗凶猛的大千岁党与太。子。党,三阿哥受过降爵之罚有些悬,四阿哥被冷冻不喜,五、七两位有是身带缺憾没有可能的,算下来,不就是老八有那个希望了?
登时朝堂上又是一阵风向转变。
然而对于安静沈寂的四贝勒府,这事只意味著,不久之后,贝勒府即将迎来新邻居了。八阿哥的府邸,无巧不巧,就被指在了四爷隔壁。老九的府邸则落在四贝勒府南面的地儿。近来外头一阵敲敲打打的赶工声,颇为热闹。要不是四贝勒府占地颇大,声响传不了那么远,否则四爷还要举家迁移,当先避开一阵了。
不过,迎来新邻居以前,四贝勒府还得先迎上两位新人。
秋末的某一天,两顶小轿,由宫里出来后,直接抬进了四贝勒府的侧门。
作者有话要说: 感冒惹ORZ这几天隔日更
☆、格格进府
这次来的两位格格; 都是青葱水嫩的小姑娘。呃; 不,应该叫小女孩。
一个钮祜禄氏十四岁,一个年氏更小; 年仅十三岁。
宁西没有印象雍正妃子入府是怎么个顺序; 这般的人选; 却是与原先的历史稍有不同。年氏这会儿比历史上早了多年进四爷的府; 当中原因与德妃不无关系。
选个皇子福晋德妃不能发话,但替儿子选个后院格格,基本上一些操作还是行的。原本年氏十三岁初次选秀; 屡屡被刷下的理由正是因为她容貌过于秀丽、身子骨也单薄; 理当不是能进入复选的苗子。
可德妃一见年氏; 就觉得要找老四福晋的碴; 就得年氏这般条件的才够。
论家室,年氏父亲为湖广巡抚; 从二品的文官,比宁西大伯只少上一级。论容貌与身段; 这柔柔弱弱的模样; 正与老四福晋同款; 不相上下。而身子骨弱便弱了,不瞧老四福晋原先的身子骨也说不行; 后头有人宠著养著,怎么也都能给养了回来,还生了双胎。
所以在年氏堪堪被刷下以前; 座上的德妃开口留人,明确指著说这是想要留给老四的格格。德妃不经常开口讨人,这一说,主持的贵妃小佟佳氏也给她面子,把人选留下,反正最后还有康熙做定夺了。
而这一留,也不知后来德妃给康熙是怎么说的,这年氏竟真的就顺利与钮祜禄氏,一同成了四贝勒府的新格格。
不过也因为进门年代早了几年,这会儿年氏的父亲功绩还未大显,她兄长年羹尧才刚考上进士不久,也还未受康熙重用。原该是以侧福晋进府的条件不复存在,入府的身份自然只能是格格。
于是宁西在收到宫里送来的名碟后,就觉得有点儿手痒。
一个钮祜禄氏、一个年氏,两位都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雍正的女人。前者是乾隆的额娘,兒子取得继位大统,是最后的胜利者。后者则是号称雍正最爱的女人,从她开始生育直到病逝间数年,雍正其他侧室一无所出,妥妥的专房独宠。
若说宁西担心么,也不是太担心。他还算有些自信自己这个变数,当是会改了某些轨迹。便是真改不了,那也表示到了那时,他与四爷的关系必定早已破裂,自己就该忙著怎么甩开四爷过自己的小日子了,继不继位、独不独宠的,都再与他无关。
只是要说心里丝毫没有警惕,那是骗人。
更别说,要是没他阻著,对于这种刚上中学的小女孩儿,难道四爷还真下的了嘴?放现代,与未满一定年龄的小姑娘合。奸,那就是视同强。奸。罪的好不。想到这,宁西看向四爷的眼光都有些不对。
于是人被抬进府的那天,四爷摸摸鼻子,难得早早就到了正院杵著。
首先与元宝用满蒙汉文聊了阵今天玩什么了,接著两个小的午睡醒了,在床上扭扭动动、咿咿呀呀,四爷就挨个儿逗著,边听元宝烦恼说他还是觉得弟弟比较可爱了,怎么办呀。四爷便回他,那你日后就对妹妹好点儿。
这时双胞胎已经六、七个月有。白中透粉的细嫩肌肤,与圆圆大大黑白分明的杏眼,健康活泼、玉雪可爱。妹妹依旧比较大只,哥哥硬是小上一号,也难怪元宝瞧著可爱。而一边儿的小灰就窝在床边,摇著尾巴让好动的妹妹伸手追著玩了。
这副和乐融融的模样,宁西就呵呵在心。原来四爷还知道装乖这招呢。
待到用完了晚点,小孩儿们也都陆续送回房之后,四爷抱过宁西,亲了亲,“好了。一整天下来,斜眼瞧爷这都不累么?要不爷给你揉揉?”
宁西窝在熟悉的臂膀里,闭上眼,“那揉揉。”
四爷轻笑,随即低头亲了亲宁西眼皮。
小福晋即便长的娇娇柔柔,处久了四爷也知道她性子当中,俐落与明快占了大部,比之其他女子,平日撒娇与害羞都是较少的。当然床上风情不算。这会儿难得透出几丝醋意,四爷很愿意哄。
“其他需不需要了?”
宁西睁开带著水波的眼睛瞅著人,才说“要”,下一刻呼吸就被另一股压下的热源给堵上。不过却是个温存细致的吻,里头火烫的欲。望不多,更多是安抚与亲昵的触碰。当中追逐与被追逐的,嬉闹玩笑了一阵,到底还是把两人体温,熨烫著升高了好几度。
于是四爷也不耽误,长臂一伸,就把人弄到了大床上。
压上人以前,四爷再度亲亲宁西眼皮,眼神温柔。
“爷答应过什么,爷没忘。你爱听几次,爷便说几次。”
这般的包容与宽慰,或许这时的四爷已与历史上的有所不同。然而这不都是一点一滴处出来的变化?宁西想,这也才是他喜欢的四爷,纵算背了改变历史的锅,又或抢了旁人该有的命运,这样的四爷,他不想拱手让人。
“便是齿牙动摇,我也爱听。”
索求与被索求,都是情思的一体两面。四爷心口一热,稍后带上更多热度的吻,铺天盖地而下。
而当言语被搅灭在两张胶著的唇舌当中,就表示接下来已无需文字。这时还未及被放下的床帐,由得月光不小心透了进来。一片银亮的月色当中,交缠的舞动,千般袅娜,万般旖旎。
***
隔天,宁西自是迟迟未醒的,便是四爷也难得赖了床。
解了差办之后,四爷大多仍是一贯作息,卯时初(早上五点)便会晨起处理府内外事务,馀暇则是读书读官报。不过昨晚胡闹的晚了些,身体心灵均是靥足之下,惬意抚著被窝里光滑细腻的小福晋的背脊,四爷一时半会儿还不想起身。
然而房外的苏培盛却轻声报道,“主子爷,外头两位新格格,过来给福晋见礼了。您看?”
新的妾氏抬进门,不管爷有没有当晚收用,那便是爷的人了。隔日过来给正妻福晋见礼,规矩上并没有错。要正妻卡著不见,说不得还会被扣个妒忌不贤的帽子。
四爷皱了皱眉,却不想这种虚礼打断正睡得香甜安稳的小福晋。她被他闹到了凌晨才睡下,是该好好补眠。当即轻手轻脚地起了身,唤了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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