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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颠倒-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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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正院的大厅,宋格格、李格格也都到了。
新格格的见礼,按理说也该由福晋介绍后院的各位小主子的。两位府里旧人连同新人,一见出来的人不是福晋竟是四爷,表情都带上些许微妙。
这合不合的规矩四爷并不在意,他自己就该是这府里最大的规矩。于是背著手、自自然走向主位,淡淡交待道,“福晋身体不适,今儿个便先散了。”
宋、李两位格格如何不知四爷说的“不适”是哪种“不适”?否则,以四爷宠福晋的性子,整个正院还不鸡飞狗跳了。
所以听完四爷这个说法,两人丁点醋意都兴不起;因为太习惯了,只赶紧蹲福回道,“是,奴婢祝愿福晋大安。”
四爷恩了一声,视线这才扫过两名昨日新进的格格。四爷这种被封建思想教大的皇阿哥,格格当真就只是格格,要不在意,就算无视一辈子也是半点愧疚不会有。
“日后万事听从福晋吩咐,否则,便不用留了。”
四爷交待完,人有见像是没见一样,摆摆手就走了。
这干脆俐落的,全然没可能有宋、李两人先前见著年氏姣好容貌所升起的担忧,宋李两人心中叹一句“果然如此”,便也跟著后脚离开。新格格如今没子嗣没爷宠的,就不用她们费劲儿拉拢照顾了。
徒留两位新格格还待在宽敞华丽的大厅。伺候的下人们虽然排排站在两侧,但垂著眼不说话,瞧著也是颇渗人。
性子像是挺老实的钮祜禄氏不由看向与自己一同进门的年氏,心底羡慕年氏的模样可真是水灵漂亮的,边小声地说,“唔,年妹妹,咱们也走了吧。”她胆子小,想做什么拉个人一同做,比较不会出错。
年氏却像是没听见似的。只顾瞧著方才四爷离去的方向,不一会儿,竟红了眼眶。
钮祜禄氏吓了一跳,以为怎么了,“年妹妹,你、你怎么哭了啊?”
稍后,年氏才赶紧按了按眼睛,知道自己是强求了。多年前见的四爷一面,他又怎会知道对街的一名女孩儿,至此以后暗中思念了许久了呢。
年氏摇摇头,轻声说道,“没事儿,只是突然想家了。我们回去吧。”
钮祜禄氏一听,频频点头,“我昨晚也偷偷想家了。一样的一样的。”
年氏温婉一笑,“只要好好伺候,说不得,爷就会准我们回家看望了。”她可是亲眼瞧见过,温柔的四爷是怎生的体贴了。
不过这一笑,倒把钮祜禄氏瞧的一愣,不由讷讷说道,“年妹妹,你模样可真漂亮。”
闻言年氏有些脸红,也更多欣喜。
平常她定会谦虚几句,这是母亲教她的。可这会儿,她只盼四爷也能这么想,便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别耽误太多人,就蝴蝶了
☆、八爷党
年底以前; 四爷以宁西名义分在几个较为繁荣的省府置办的玻璃厂; 陆续开张。盖的敞亮干净的图书馆也陆续进入人们眼球。图书馆里头放的书自然是被筛选过的,却也不以科考为主,各地游志、农工医之类的专业书籍; 择优放了不少。
初始还没有人敢随意踏进图书馆里翻书了; 就只有那些打算购置玻璃的老爷们; 颇为得意地进进出出。这年头家里打算换装玻璃的; 经济状况必须得有一定程度,纵算不走高价路线,这中价位的花费也不是一般平民所能负荷; 一时之间; 玻璃还是属于上层阶级人们的奢侈品。
不过毕竟馆里头放的是一大排一大排的书; 透过窗明几净的玻璃窗格; 无时无刻不吸引著每每路过而无比好奇的文人学子们。
当有第一名经济拮据、又有足够勇气的学子想著进去闯闯之后,有了第一个人坐在里头的案桌边安然读书; 不被驱赶,紧接著便会有第二个、第三个进来。书本在这年代可不是太廉价的事物; 一本低劣的印刷话本所要的价格也是能吃好几顿饭的; 现在竟有人愿意免费提供翻看; 这等儿捡便宜的事,又有谁愿意错过?
于是很快的; 一传十、十传百。登时图书馆里的座位就变得一位难求。迟到的人就等在外头排著,若是好运有人先走,可就能轮到他进。如此一来; 首先就带动一波关注与人气。
加上图书馆里头要求绝对的安静,不打扰他人,故聚集而来的学子们都得安静用功,要不小心睡著了还会被请出馆。于是自馆外头看,一个个埋头用功苦读的学子们,立马让人对“玻璃”这个新东西的印象,还与“知识文雅”挂勾了。
这连带让一些原本有能力、但还不打算换装玻璃的有钱人家们,瞧著瞧著,也觉得书房要换上这玻璃,家里头念书的便会更认真似的,就考虑换了。
慢慢的,最开始玻璃厂还得靠更为实用的玻璃灯罩来平衡收支,不消多久,要求换装窗型玻璃的越来越多。而愿意用了的人家,觉得好了,便会越装越多。甚至一些公众建筑,比如书院、私塾,也有管事被学子们拉来强力推荐换装的,雪球效应出来后,各地玻璃厂营运很快就上了轨道。四爷才忙完设立的事没多久,紧接著竟就又要考虑增加人手与产线扩建了。
这头四爷与宁西闷声赚大钱的同时,隔壁新搬来的八阿哥才是锋头最健之人。
老八除了最近在朝堂上表现火红以外,年前更在康熙撤换内务府大臣及其佐理的职位时,打败太。子。党及大千岁党所提人选,争得了佐理一席,等同日后内务府的事务,老八都能以佐理;也就是相当于助手的身分,参与其中。
这区区助手一职听起来职位不高,然而要知道,内务府可是一包括七司三院及其他附属机构的庞大组织。其属性虽不像六部,直接触及国家政事,但其管领的事务都是皇帝宫苑周边事务,相当于现代公司的总务性质,掌理一切采买、后备资源及太监宫女的选进罚出,其重要性不言可喻。
加之人人心知肚明,要问全国上下的官职那个位儿才是肥缺了,可不是户部,就是这不掌民生、只管皇帝食衣住行的内务府。只消采买进宫里用的大小品项,捞个价差回扣就能赚个盆满钵满。后世不有个笑话,说光绪皇帝要吃个茶叶蛋,得花上几十两银,于是皇帝还问他老师说,这么贵的东西,您可曾吃过?
当然在年年都出巡各地的康熙这个年代里,这种夸张的状况是不是真有未可知,但内务府长期下来这种赚价差赚回扣的积习,这会儿肯定也是存在的。
也所以,康熙对于八阿哥这样的一个工作安排,任谁都不免多做联想,想是这康熙是不是又在给八皇子增加政治资源了?而这样的增加,会否就是两党相争之下,那最后得利的渔翁?
无巧不巧,康熙赏给老八的府邸,年前也到了落成入住的时间。搬入四贝勒府隔壁的崭新府邸时,官场家业两得意的老八便举办了一次盛大的乔迁宴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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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宁西才被邀请一进入这八贝勒府的后花园时,就觉得这院子造景与自家的多有相像。那宽广草坪的配置,水池与亭阁,甚至那一排花楸树都觉得好眼熟。便是跟在宁西身边伺候的青络,也悄悄耳语道,“福晋,这瞧着跟我们府里好像呢。”
宁西心里也觉得有些古怪。
他的审美当初可是被四爷与他几个兄弟们取笑了许久,显然是与当代审美有段落差的。可没想,竟然还有人想跟着学,也不知这八阿哥心中什么想法,这般的学,是想显得与四爷亲近了?
古怪的怀疑在宁西脑子里一闪而过,在前院与老八说话的四爷,心里可就相当不高兴。
小福晋喜爱的庭园造景,是独一份的。当中有多少是四爷自己费尽思量才改过的安排,也只有四爷知道。现在这般被依样画葫芦地建在八弟的宅院里,四爷面无表情地看过一轮后,就碰上前来迎客、笑眯眯的八弟。
“四哥,弟弟可喜欢你的院子了,这不,也学著造了个像的。四哥当是不会介意吧?”
四爷能说什么,便是不乐意人家也都建好住进来了。临摹这事儿在没有智慧财产权观念的古人思想里,也不算大错。四爷除了心里不舒服以外,就是琢磨老八用意。他先前可没听老八提过多喜欢自家庭院这事,如今这般,是何用意?
跟在一旁的十四就直觉不喜。他哥院子这么独特,瞧著舒心,便是自己想著将来也要弄个类似的,可也绝不会像这样照著来。八哥在想什么啊。
十四有些皱眉,“四哥的制冰室,八哥不会也弄上一间吧?”
八弟爽朗一笑,“那是当然。受四哥启发,这么实用的配置,自是砸多少银两都得盖了。这日后,天热了大伙儿也不用老是去四哥家叨扰,过来八哥府里也是一样的。”
这一说,周边听著的兄弟们都静了静。
话里话外,一股取而代之的野心,在场的谁品不出来了?
因为剃头事件被命自肃、迟迟未领得正经差办的三阿哥,不阴不阳地说道,“也是。八弟如今光景,可比太子与大哥都要讨皇阿玛欢喜了。兄弟们多亲近亲近,说不得哪时候也就有好处了。”
八阿哥也不撇清,只道,“三哥就别笑话弟弟,弟弟要真有这能耐,又岂会不帮扶兄弟?”
这话虽是反著说的,丝毫没有否认三阿哥先前暗讽的拉拢与结党之意。
三阿哥终是冷笑,“端的是山中无虎了。”这句指的是今天大阿哥与太子都没来,才容的老八如此嚣张。
八阿哥垂了垂眼皮,对此答曰,“人者,甘饵。岂会真弱于两虎相争?”
三阿哥似是意外的一个停顿,最后只回了三个“好”字。
这话事后自然辗转递进太子与大阿哥耳里。
对于这积极冒头的八弟,两人何尝不知,便是老八这会儿也是在拼,拼著皇阿玛对两人不喜的当口,公开自己对于大位的野心,也才能以最快速度吸收隐藏或游离的第三党。
毕竟这会儿与四爷出头的那时条件不同,太。子。党与大皇子党的争斗算是因为大福晋事件两败俱伤,正得虚弱著按兵不动来冷处理了,却是第三方势力发展的最好时机。若能把握机会,待到党势已成,即便康熙稍后改了心意,届时八爷党累积足够势力从中运作,老八说不得依旧有一争之力。
所以这两党又岂是会眼睁睁看八爷党崛起?
大阿哥这头做的,是让惠妃传了老八生母卫氏来到跟前搓磨。卫氏这会儿还是康熙庶妃,未封上位份,没有品级,地位相当低下。以惠妃这中阶后妃的身份,使唤一个没有品级的庶妃做事,旁人说不得什么。
何况先前惠妃因为养著老八的缘故,对于卫氏多有照顾。这会儿叫人来,不照顾了,让人帮自己捶个腿、泡杯茶、倒个痰盂之类的,又有什么了?就让帮这点儿小忙,若还要拒绝,做人可不得忘恩负义。
于是卫氏在宫中的日子突然间变得水深火热了起来。可为了老八前程,通透的卫氏美目含著泪,对身边下人严厉训道,“这正是我儿子出息的时候儿。谁都不许对老八透出口风,否则我便一头撞死在柱子上,省得还要拖累我儿。”
堪堪被压下的搓磨,老八暂且还不知道,来自太子这边的动作却也起了。
“先前让去投靠老八的那些人,是否还得用?”
“回殿下,可都还忠心耿耿了。”
太子闻言哼笑,“那便好。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二)更,说的是(周二)更呀~~
☆、暗潮涌
“八爷; 太子殿下那边行动了。”
八阿哥俊秀的面容在烛火下一怔; 随后转为感激又信赖的目光,问道,“殿下此次打算如何?”
案桌前的中年男子似乎颇为受用; 明明书房就只有他二人; 依旧压低声音说道; “太子殿下传来的吩咐; 是让我等建言八爷筹办来年万寿节时,祝寿诵经的道教法会,争取由惜云宫来主持; 怕是这当中安排; 存有猫腻。”
中年男子说的“我等”; 指的却是当初那些被太子支使过来做暗线的官员。
原来; 这些官员当中,竟有许多已是临阵倒戈。
要说原因; 主要是因为八阿哥礼遇下人的态度,与太子。党。这头实有太多不同。太子身边多的是索额图等高官重臣; 外围依附过来的中低阶层官员; 便是将来太子顺利登基; 他们也只能捞一个无功无过的表现而已。
然而若站队到八阿哥这边,事情就大大不同。他们这批人绝对是八阿哥最开始收拢的一批官员; 雪中送炭地给予八阿哥信心与资源之下,老八自是对人千好万好。
时间久了,见著八阿哥近来深获康熙青眼; 身边势力逐渐壮大,辅以太子与大阿哥互斗稍显失势,有些人免不了就开始考虑临阵倒戈的可能性。这一对比太子阵营的锦上添花,与八阿哥这边的雪中送炭,何者功劳比较大,自是不言可喻。
于是,有了第一个告密者之后,老八便顺利揪出了队伍里的几处不和谐。可他也没立马直接把人剔除,这会儿正是需要人手势力的时候,对于这些人,老八就加大了怀柔与封赏的承诺,他身段又放得够低,礼贤下士的模样十足,比之高高在上的倨傲太子,共同处事更能获得尊重与成就感,如此这般搓著磨著,倒真有不少人改换心思。
“惜云宫?”八阿哥闻言沈吟。
万寿节确实是内务府所操办最重要的一个活动。当中要出了事,皇阿玛对他的看重说不得就会收回去,不可不慎。
中年男子忧心忡忡点头,“然而便是这惜云宫以外,八爷也万万不可轻忽于心。太子那边既已打算在万寿节这事儿上著手,怕是未得其一还有其二。”
八阿哥双眼一眯。
确实如此。若他真为了防止太子暗手,在法事上舍了惜云宫不用,他可不信太。子。党会就此放弃,之后自己被动挨打的局面依然未解。“如此,倒不若,就依太子之意让惜云宫来操办法事,至少能将危险控制在限定范围。”
“只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会不会太过冒险?”中年男子面有难色。
八阿哥一个停顿,之后道,“要不,就找个帮手吧。”
“帮手?八爷是指……”
八阿哥忽尔一笑,“若论仔细与规矩,还能有谁与我四哥相比?让四哥参与其中,这要能防上这边好,若要有事……”
中年男子立刻领悟,目光闪烁,“早做安排,把责任归到四阿哥头上?”
八阿哥没有正面承认,只叹口气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要不顺著太子指的路走,你们怕是无法向太子交待,我也只能用这法子为你们遮掩一二。”
中年男子立刻表忠心道,“区区我等处境,又何需八爷记挂?!早在归顺八爷那时开始,我等就有与太子一党对立的觉悟!”
八阿哥语重心长地摇头,“不,你们都是我重要盟友,我又如何能置你们于不顾?只怪我能力还有不及之处,能护著你们的程度有限。也只能这般为你们遮掩,是我惭愧。”
中年男子深受触动,深深一揖道,“能遇八爷如此贤主,实是我等之幸啊。”
紧接著又是一阵君臣相得、推心置腹的对话。待八阿哥终是送走了那名盟友,回头来到书房静静沈思了好一阵,之后,突然从案桌旁的暗柜取出了一木盒。八阿哥一直以来温润儒雅的表情,这会儿面无表情、瞧著竟有些许严厉,待到打开木盒后,从中取出的竟是一个荷包。
靛蓝的锻布为底,上头通绣双翼带黑、顶带艳红的白鹤鸟。
却是八福晋先前最经常拿著翻看的荷包。
八阿哥就像是被刺痛似的眯了眯眼。
想起南巡那时,他在四哥的元宝身上看到过花样一致的荷包;想起不久前映桃又是如何慌张地想把它藏匿起来。再想起自己福晋发现荷包不见之后,是如何翻箱倒柜地寻找,加上他福晋在四哥面前曾经的一切怪异……
安静的书房,蓦地传出了一声轻笑。
他竟不知,自己只是福晋眼里的次品。
福晋心中思思念念的人,竟从来不是自己!
既然如此,他就要她望著。
时刻望著隔壁,时刻望著相同的院子。
同时,他也要让她知道,他是绝不会输给四哥一丝一毫。
***
越过高墙后边的四爷与宁西,完全不知他们还背上八福晋丢的黑锅,这会儿正乐呵呵忙著逗双胞胎了。
双胞胎到了年前,也是快满周岁的时候。这时的小孩儿就开始好玩了,话听的懂一些,也能冒出一两个字,加上摇摇晃晃学走路的模样,灵动讨喜、稚嫩可爱。
尤其他闺女啊,宁西感叹,这生男生女果然不同。闺女性子虽然急了点,可超爱撒娇的。那撒娇的模样,就是把小脸蛋儿埋在你腿边蹭啊蹭的,或许是小灰老这么蹭她,让她无师自通给学了起来。
会走路之后,熟人都被她蹭过了。宁西与四爷不说,包括英嬷嬷、青络啊、奶妈啊、汪大全的,都逃不过。
甚至她那也在学走路的高冷哥哥,一天被她扑上好几次,也跌倒好几次,就被他妹压在地上蹭著(……),宁西看热闹看的可乐,从不会阻止。这哥哥也大方,从没生气过,被压著就不抵抗,正好他还能躺地上歇歇。
唯一会著急的就是元宝了。这两只小的,之前天天扑著元宝学走路(高度接近么),搞的元宝一副就是他们老师的模样,相当有责任感。只要一见人跌倒,就赶紧过来抱抱又拍拍。这会儿可不是为了蛋羹或蛋糕了,他是哥哥呢,得顾好弟弟妹妹的。
于是这次过年,继秀完元宝之后,宁西就带上双胞胎去太后跟前秀了。过了周岁的嫡子嫡女,本来就是要走上一遭认认长辈的。这俩严格来说还差三天,应该明年才带过来的,但太后特意发了话,让宁西早些带过来给她好好瞧瞧。
宁西打自四爷被关宗人府后,除了外头的玻璃厂,宫里头也开始有意识地经营关系。当头就是太后,难得太后看他顺眼,他也就记得每逢投资的船队回来时,送来几样西洋新奇的小玩意儿,好讨老人家欢心。
毕竟平时不经营,真碰上有事求人,就不好开口。除了太后,后宫里德妃也有一份,做规矩的,再来就是几个嫂子,这就看四爷跟哪个兄弟好了。五福晋、七福晋与九福晋(老九几个月前也大婚了)都有,做做夫人外交。
而这份投资到底是有些效果的,这次进宫拜年,有送礼的三个福晋对宁西及他带来的两个小娃,都是客客气气。这也不是现实,就是看的清,知道四福晋先前做的交际,还都是看在前头的爷份上。所以后院的福晋至少不能拖爷后腿,该客气的该给面子的,就都得跟上。
何况这四福晋还能与太后聊的挺好。凑在她身边,偶尔也能跟太后说上一两句话,加上俩孩子也可爱,又喜庆,多抱抱说不得回头肚子就有消息了呢,这么一想之后,就觉得没什么好委屈的,都挺高兴地围过来说说聊聊。
只馀下和宁西始终不对盘的三福晋,与格外沈默的八福晋,这孤单俩人自然就凑了成团。
三福晋在三阿哥被削觉处罚后,很是闹了一阵。那会儿三福晋直接回了娘家,几乎像是想直接把三阿哥给和离了。但闹归闹,终究是不敢太放肆,康熙还盯著看了,三福晋闹过之后,还是被娘家人千求万求地乖乖回了三贝勒府。
只是至此以后,三福晋骄傲的性子就有些变化,愤世嫉俗以外,也有些口无遮拦。就她而言,她连同她老爷已没有什么好期望了。往上升不行,往下降她也不怕。逮著什么不满,便都能说上一嘴,也不怕得罪人。
这会儿瞧著宁西和和乐乐抱著双胞胎在太后跟前玩耍,三福晋就撇嘴了。
“也不知这老四福晋哪儿学来的活儿,张腿把著四爷,还能一生两个蛋了,啧啧,八弟妹是该仔细瞧瞧,好好学学,快点儿给老八生几个小子抱上,可别让我们这些福晋都输了这格格上来的。”
这用词粗俗的,八福晋回的有些僵,“嫂子取笑了,弟妹哪有这等好运。”
“哎,谁不知皇阿哥当中,就你们俩最恩爱了。老四院里今年都进了两格格,到老八这,听说他是拒了皇阿玛添格格的旨意呢吧?莫不是晚上的劲儿都用在弟妹身上了?”三福晋半是酸气半是取笑的模样。
八福晋对此却是有苦说不出。八阿哥当真是这般紧著她么?以前似乎是的,可自从出了宫之后,八福晋就不再知道睡在身旁的人到底想的是什么了。
因为八爷天天来到她房里睡,可却也不再碰她。以前会有的夫妻敦伦,八福晋是可有可无的。然而一旦察觉到八阿哥的冷落之后,八福晋却又开始害怕了。
加上,她那荷包,映桃怎么都说不出到底怎么了。
院子里的模样,还就跟她只去过一次的四爷的府里相同。
如此种种,莫不让八福晋著慌地想著,爷,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然而八爷对她,该有的照顾与体贴,一如既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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