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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颠倒-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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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子里的模样,还就跟她只去过一次的四爷的府里相同。
  如此种种,莫不让八福晋著慌地想著,爷,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然而八爷对她,该有的照顾与体贴,一如既往。
  


☆、宫中事

  同天宫里行事结束后; 住得远的命妇格格就直接住在宫里; 住得近的就能出宫回自家府邸,明天再进宫来继续年底一连串的贺岁行事。
  八福晋磨磨蹭蹭来到停等人力轿的长廊时,正巧看见四爷一家。
  四爷似乎早些时候就来到这儿等著; 先接过孩子安置好了; 最后才把四福晋牵上轿。牵人上轿时; 四爷似乎嫌手里的小手太冰似的; 拉到嘴边呵了口热气,也不知轿里的四福晋说上什么,只见四爷又说笑几句; 这才把人力轿上厚重的帷幕给仔细放下。
  八福晋以为自己只随意看了一眼; 当转开视线后; 八阿哥却已不知何时就在自己身旁等著了。
  大过年的冬夜; 气温低的呼吸都带雾气。八福晋一僵,喷了口雾气道; “爷来了怎么不出声?这么冷的天,让爷在外头久等不好。明日妾身自个儿回去就行了。”
  八阿哥黑黝黝的眼神; 依旧温润如水。然而这样摸不著猜不透的反应; 却只是让八福晋心里压力更大。八阿哥温声说道; “夜里路黑多危险,爷还怕福晋找不著路回府了。怎么能不过来接?”
  好似意有所指的说笑; 八福晋不知该如何接,只能笑笑点头,之后就随八阿哥一同走到自家准备好的人力轿边; 准备上轿。
  这时却听八阿哥又问,“今日进宫,额娘过得可好?”
  八福晋一个怔愣。额娘?稍后才反应过来这指的是卫氏。今日后宫一众嫔妃与皇媳命妇等都被叫到慈宁宫的太后跟前、承欢膝下,照理说卫氏应该也是能碰上的。
  然而八福晋近来为了荷包这事心神不宁,一进宫,又被四福晋儿女双全的景象给刺激的不轻,羡慕她有四爷的宠、还顺利给四爷生了孩子,心中没半点烦优的模样,对照自己,八福晋是一整个心烦意乱,又哪会注意到卫氏了?
  八福晋有些支吾,“额娘都好,身、身子骨瞧著康健。”
  “那便好。出宫后唯一的不便,就是无法经常进宫探望额娘,日后还得劳烦福晋多跑几趟。”
  八福晋闻言应了声,却也没把八阿哥的话真正听入耳朵。
  不怪八福晋有些轻忽。八阿哥与八福晋成婚后,原本极少让八福晋与卫氏接触。也是知道卫氏身份不高,而八福晋自小被娇著养,言语间或许会给额娘不痛快,早先八阿哥去见卫氏时就甚少带上自家福晋。
  这回突然提起卫氏,八福晋只心想,卫氏能有什么事?一个连位份都没有的庶妃,连帮衬儿子的能力都没有,在宫里安安静静待著,难道还有人找卫氏不痛快了?不过既然爷提了,八福晋想明天就去卫氏跟前问候几句也行。
  只不过,到底是没有真正放心上的事,搁明日再进宫时,正巧碰上四福晋带了什么西洋纸牌过来给大伙儿玩了。这年头贵妇们的日常娱乐都挺少的,能有新鲜的玩意儿玩,所有人都起哄起的高兴,别说,连太后都下来玩了两把,周围一堆想巴结的,自是把气氛吵的热乎。
  有了这插曲,八福晋以一种又羡慕又挑剔的心思凑过去瞧著,自然也就忘了八阿哥的交待。以致于这个年一直安静待在角落的卫氏,脸色白的就像病了似的这事,八福晋自始至终都没能发现。
  不过若是提到婆媳问题,其实宁西这头的问题也挺大的。
  即便先前礼物一直往德妃的永和宫里送,德妃这个年依旧没给宁西以及他两个小娃好脸色。事后宁西稍稍打探了下,这才知道,那个被四爷不小心送到康熙身边的宫女芙雅,先前竟生了个小子,身份也一跃跃上了贵人,与德妃的妃位就只差两个阶而已了。
  宁西摸摸鼻子,想这事态简直是老天都不想让四爷母子和好呢吧。
  对此,宁西特意找四爷问了句,“额娘那边,那雅贵人会不会有问题啊?”
  四爷瞧瞧宁西,“为额娘担心了?”
  “有些。额娘脾气这么臭,怎么斗的过新人喔。”
  听宁西这么大实话,四爷不由笑笑,回道,“放心,她得的这贵人封,暂时算是到顶了。皇阿玛在她生产后,还没点过她牌子,前头有人贡了批歌女,近来分去不少皇阿玛注意。”
  敢情四爷都有在留意著的,宁西点点头,一个停顿后,忍不住狐疑,“那批歌女里头,不会也有爷的手笔吧。”
  四爷表情神妙不回答。
  宁西登时无言,“你这是帮呢,还是给添堵啊。”
  但想想,要对付康熙这种万花丛中过的皇帝,四爷这儿子使得这招,怕是比其他都还有效果。
  无论如何,这个年总归是平安无事地过了。
  过完年后、一直到阴历三月中的万寿节前,朝廷上下本应该欢欢喜喜准备著这个属于康熙的大日子。未料,却是在年节过后不久,发生了一件事,惹的康熙震怒,整个朝廷上下没人敢大点儿声说话,就怕平白惹来康熙怒气。
  这事儿严格来说还与宁西有些关连。
  便是宁西让四爷开办的玻璃厂,各处分厂近来业务都红红火火的,店里头生意赚钱不说,宁西为了触发未来伟大的各种科学发明,一开始就想尽办法尽量推广放大镜、望远镜之类的工具,鼓励更多人用于日常生活。
  而望远镜这东西本来就相当实用,用于了望、戒备与打猎,都特威风。在出售价格被玻璃厂大大压低、不再成为奢侈的赏玩品之后,一些当兵的兵官省点儿吃喝也是能买的起了。
  就有一名兵官许远,年节前就买了副望远镜。这新奇又好用的东西,登时让他成了同僚间的热门人物。一副望远镜被借过来借过去,要不是他还是个小队长,背后有点人脉关系,怕是这望远镜没几天就给黑走了。
  而许远愿意花钱买这望远镜,就表示他也是有所野心,想要在事业上更胜他人一筹,这也才愿意下点儿资本加强自己的硬体设备,也就是望远镜。于是某天巡城时,许远上了京城的西侧门边的看塔,颇为得意地拿出望远镜仔细的东看看、西看看。
  这一看,乖乖不得了,竟就给他看到了一处私兵营!一排排打扮得像农人的壮年男人们,集合在一农院里,这不正拿著长。枪。操练著么!?
  京城周边哪里有驻兵,这配置是一定会让他们这种巡城的小队长知道的。否则有什么敌袭或突发状况,不知往哪儿搬救兵那怎么能行。所以许远这一看,简直要吓死了。不是驻营的地方有兵,那就是豢养私兵,这可是代表叛国与杀头的大罪啊!
  当下,许远腿软地滚下城墙,无头苍蝇地懵了一阵之后,方才想到,眼前这事是危机也是转机啊!虽说私兵不归他这种小巡城兵管,但要他能把这消息往上报,那可是多大的功劳啊!!
  只不过,这时许远的脑子突然就机灵了。
  他想,他要争这个功,首先也得确保自己小命才行。他这么一小虾米,想把这消息层层往上报,要途中遇上了这豢养私兵的主儿,那岂不是自招祸患?在他想像,能豢养私兵的肯定是个达官贵人,在严密的铁器控管下还能弄到长。枪。给人操练,身份地位必是不轻!
  于是许远就决定不走正常的路子。他打算越级上报!
  无巧不巧,他这个巡城的小队长,先前可是参加过四爷领的抓赌大队,还与苏公公弄个脸熟了。那会儿就知道四爷是个一板一眼办事的皇阿哥,人板正,不吞功也不吞钱,这望远镜还是从他福晋店里买的,这豢养私兵要被四爷知道了,肯定是不会不理会的!
  辗转的,许远就想方设法找到了苏培盛,而后被迎到四爷书房里说了自己的发现之后,四爷果然面色凝重!当下亲自批了个纸条,让许远直接找同驻扎在京城外的正蓝旗副都统隆科多。
  四爷这一举措,许远可没失望,而是喜的心脏儿扑扑地跳。这表示四爷没想吃下这功劳,他让自己直接找驻军报告,就是要让自己直接去人前领功了啊!
  更何况,隆科多是谁?那可是当今圣上的亲表弟,怎么想都不太可能是豢养私兵的主儿,许远立时放心地滚去隆科多面前打报告了。
  之后没多久,康熙这边自然就收到了消息。同时间,隆科多也领了紧急命令,出动正蓝骑的一队兵,静悄悄地去扫荡那农家小院。
  只不过,人算不如天算。隆科多领著兵、还围在农院外劝人尽速降了的时候,里头竟是兴起一把大火!隆科多当下脸色大变,也不管什么了,立刻让人拿木桩撞门冲进去!然而这下也迟了,里头半个活口都没剩,全数都非常忠心地自裁了。
  这下可好,感情这练的不是私兵,而是死士啊!!状况再度升级,把康熙气的杯子都摔了几副!就在京城外、皇帝的眼皮子底下,练的这种死士!!这藐视皇权的手段与野心绝对是杠杠的!!
  所以,所有人都想知道,这背后之人到底是谁?
  太。子。党这次抢下先机跳出来指责,除了觊觎皇储之位的大千岁党以外,还有谁敢这么倒行逆施了!!
  大千岁党听著也不干了,明明就该是你这太子野心勃勃,等不及想逼宫想分皇帝权柄,才可能有这么肆无忌惮的手段!!
  八爷党见状竟也不甘寂寞。几位臣子联名向康熙请命,愿意为康熙查清这幕后黑手,绝不匿饰真相!!
  康熙原就被这消息气的狠,再见儿子们斗成一团,紧接著就气病了。
  


☆、事态烧

  便是某天的午休过后; 康熙竟发现自己的右手有些不好使; 右眼也似糊了一边。虽说修养一阵便很快好转了,然而被传来的御医们个个如临大敌,都建议康熙必须得好好静养才行。
  要搁平常; 自认身体康健、亦不服老的康熙肯定不会理会这种在他看来是过于保守的诊疗方案; 然而这次却不然; 他面色极差地在座上沈默了一会儿; 便当真下了个暂停例行朝会的消息。
  这个决定登时让已经很乱的局势更为震荡!在两党激斗的当口,竟传出稳若泰山的康熙因此气的龙体欠佳!?这是要让早期盼著继位的太。子。党更加张狂,还是想让奋力一搏的大千岁党加码奋力了!?
  康熙不会不知这般决定的后果; 却仍然这样做了; 故很快就有各种猜测; 有说是圣上身体当真不行才出此下策; 也有说这恐怕是圣上不耐两党斗争,想来个引蛇出洞的谋划而已。一时间流言纷飞; 一堆自认忠臣老臣的争相上了折子请求面圣,然而全被拒绝在懋勤殿外。
  要以康熙的身体状况来看; 这个决定其实算正确。以康熙这等症状; 虽是轻微; 可要让宁西听来,可绝对能听出这是脑中风前兆的警讯了。
  四爷收到消息后亦是忧心忡忡; 却也找了机会与隆科多秘密会面,当头便询问道。
  “农院终究怎么回事?我就不信,以舅舅能力; 会被档在门外让里头人一个个死全?”
  隆科多先是掀了掀眼皮,稍后叹了口气。
  “我家老头本想,只要拖上一点时间,让关键证据漏了去,回头就该让外头好闹了。这不,太子与大阿哥当真闹了起来。但我那会儿是真不知事情会弄成这样,以为就算慢点还能抓上几个人来审问,没想到竟都死全了,背后这人手段也真够厉害的。”
  隆科多边说边摇头。他同样不希望康熙身子有恙。局势还乱著呢,谁都能倒就康熙不能。
  四爷闻言亦是一滞,没想到目前乱局佟家竟也暗中拨了一手。
  然而事态演变如此,无法回头,隆科多还是冒著办事不利的风险给自己帮的忙,四爷也必须领情,只道,“舅舅这般行事有些鲁莽了。事有轻重缓急,旁的或许可以,但私兵这事若是查不出,政局动荡,反而什么事都不好进行。”
  隆科多疵了疵牙,“谁不知呢?所以我家老头让我自个儿滚到圣上面前请罪去。”
  隆科多背后的佟国维也是老狐狸。这招以退为进,想是先从这乱局脱身为上,四爷想想亦是赞同,也趁此跟隆科多交换对目前局势的推演及应变。
  只是分手前,四爷还是不禁问道,“那农院之事,当真蛛丝马迹都查不出?”
  隆科多一甩袖,倒是冷笑几句。“天下哪有绝对密不透风之事?且瞧著吧,抽丝剥茧,总会有的端倪出来。”
  这会儿隆科多还能有自信说这般话,是因为农院就在那里,便是里头的人死全了,这农院谁的产业,过给了谁用,平时有谁进出,食粮物资不可能自给自足的状况下,把村子的人全抓起来问也是能问出一二。
  隆科多当时一听里头私兵全数自裁后,就知这事棘手了,也不敢再耽误先机,他已冒了一次傻、可不能再犯第二次,立马便把农院所在整个村子的村民全给绑了起来,就为了一一询问,不让证据消失,所以这会儿还有自信能这么说。
  然而这头追著证据,太。子。党与大千岁党之间的互斗却没有稍停。
  近日大小朝会都给停了的情况下,无法面圣,两党转而用折子黑函互相攻击,范围可不止私兵这事,倒像是把手中抓到所有属于对方的把柄,这会儿都一股脑地丢了出来。
  两党局势会这么针锋相对、几乎是完全撕破脸的情况,也是知晓这私兵之事一旦有了结论,要真被判了该哪边背锅,那边怕是再没有翻身可能。
  所以私兵到底是何人所豢养,有什么证据那是一回事。在这个决胜负的关头上,说服康熙这私兵“应该”是哪边的手段,那才是重中之重!
  毕竟,找出了人证还可以说是对方污蔑,有了物证也可以说是对方栽赃,在这种判断忠不忠心更存乎皇帝一心的年代,大伙儿都知道,这时更该努力的方向,也就是圣上面前而已。
  也或许,康熙早就料到了这个局面,所以干脆就停了朝会,这些个不断送上来的党争折子,他还能眼不见心不烦的丢一旁冷处理。
  这事态一直到隆科多到御前请罪、同时提报自己调查出的所有线索的这天,有了变化。
  那天,跪地低头禀报的隆科多瞧不见康熙表情,直到口头报告完毕之后,也没听康熙叫人起。隆科多一直跪在座下许久。安静的懋勤殿里,即便摒退了所有下人,只有康熙与隆科多二人,为此,隆科多额上还是冒了一层冷汗。稍后,久久才听闻这个大他八岁的表哥,僵硬地说了句。
  “……就这样?”
  那语气听著似乎咬著牙,颇为压抑愤怒的模样。隆科多嘴里也是一阵苦意。他也知手上查到的线索,就只能上追到某个小人物便断的干干净净,先前在四爷面前发下的豪语,细查之后,才发现自己竟是太过乐观了。
  隆科多心里有愧,这会儿也只能重重磕头。
  “属下无能,请圣上降罪!”
  接著就听“啪!!”的一声!!就像是他上的折子给狠狠摔到地上的声音!!
  “滚、出去!”
  沈重的威压随著康熙低喝,回荡在空荡的懋勤殿中,亦是重重压在隆科多弯下的背脊上!这次确实是他办事不力,康熙面前原是挺恣意的隆科多也只有动动嘴巴,吞下一句“保重龙体”的关心,灰溜溜地退出了大殿。
  局势于是从这天开始,由两党相争,变成了三党乱斗。
  怕是隆科多查办不利的过失,让康熙稍后竟是准了八爷党的折子,同意由八阿哥以及英武殿大学士马齐、镶黄旗满洲都统阿灵阿等人领头的八爷党一众,负责清查这起私兵案件。
  于是,这演变又让更多人看不清了。
  打自那年秋猎,因太子暗算宁西不成,而阴错阳差地让八阿哥与大千岁党分裂之后,次年南巡的诗会事件,又阻了八阿哥回归大千岁党的脚步,加上四爷早早出头、并不隐藏能力而颇受康熙重用,种种无形间的条件与推力,让八爷党这个本该更晚上几年才形成的气候,这时已经有了雏形。
  然而到底是时日未久,八爷党党势虽已形成,却不算壮大。他们凭藉的也就是吸收那些不愿太早在太。子。党又或大千岁党之间下赌注、却又想拼一拼从龙之功的游离份子,所迅速形成的势力。
  毕竟许多人都在猜测,只要拼过了这关,太子与大皇子纵使有一方在私兵这事上头胜出,两者也必是元气大伤。而落败的一方,其资源与人脉便很有可能被接续兴起的八爷党所吸收,形成朝堂上的第二大势力,辅以存留的一党元气不再的背景下,这个新兴起的八爷党,赢面甚至是颇高的。
  于是一时间,八爷党的声势,登时就像雪球般膨胀起来!
  四贝勒府隔壁的八贝勒府,还因此出现了夜不息灯的繁荣景象!
  ***
  而外头这般腥风血雨的时候,宁西的后院生活依旧平静。
  便是四爷也是稳稳地该干嘛就干嘛,待在府里看书泡茶逗孩子,连宁西都不让瞧出他心中动摇。
  别说,八爷党外头这般火红的发展,看在四爷眼里,心中要全无想法那是不可能,然而他这头的策略很早就决定,在太子真正倒下以前,他就是得忍。忍住不管是挑衅、是被冷落、抑或是来自权力的香甜诱惑。
  只不过,四爷最近就变的更爱抱著宁西说话。就像是有个重量抱在怀里,就能压住心中的蠢蠢欲动似的。而四爷这习惯,打自格格时代便老早有了,被抱习惯的宁西,倒没有立刻察觉不同。
  这晚宁西正在看各地玻璃厂报上来的收益,还拿了个小金算盘拨算著,乐呵呵的。
  屁股下坐著的,便是四爷大腿了。
  四爷见人眉开眼笑,忍不住逗,“这么可乐?”
  宁西笑眯眯指著送来的帐册说道,“当然。这回业绩不错,还能拨出三万两给前院库房了。”
  玻璃厂的收益,在保留下个阶段的发展资金后,馀下银两宁西都特意拨到四爷前院的库房。历史上那什么黏杆处、情报局的,应该很花钱的吧。
  谁知道,四爷闻言就接了句,“恩。爷都帮你存著,要使的时候便有。”
  “等等,先前那些,爷难道就放库银里堆著!?”
  四爷竟一脸意外。“……要不,爷用你的银两做什么?”
  轮到宁西惊住,“那我存那么多银两干什么?”
  “你不是财迷么,”四爷答得挺顺。
  我、我财迷个屁!
  见宁西一脸被误会的气愤,四爷赶紧补救,“这不也是爷的救命钱。紧要时拿出来的,怎能轻易动用。”
  可宁西方才一听,就知道四爷这大男人,压根没想动他辛苦(?)弄来的钱,当即不满。“我早留了!爷不会那什么,有不能用女人钱的偏见吧!”
  四爷哭笑不得,“爷就养个家,这还没穷的钱不够用。”怎一直要塞钱过来?
  “钱可没有够不够用的问题。”宁西振振有词,“钱不是万能,但没钱万万不能!爷闲赋在家这么久,或许就是哪处银子没使够!哪,这次万寿节,爷打算送什么贺礼了?像这种时候,就是该用银子帮衬的时候!”
  一听帮衬二字,四爷倒是想,宁西先前坚持要卖的望眼镜,就够把外头搅的风雨飘摇了,可用不上银子。然而才想说几句话哄哄人,这院子的平静,终究是被一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打破。
  “主子爷!宫里传来消息!!说是、说是八爷的额娘卫氏,昨晚吞金自尽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朝斗就速度0RZ


☆、卫氏薨

  四爷一瞬间变得锐利的表情; 是宁西初次看到那隐藏在沉稳下的野心。只不过很快四爷又恢复了平和; 回头还记得把他仔细抱上罗汉床亲亲,说了句,“没事; 爷出门一趟; 你好好待著。”
  见著四爷踩著匆促的步伐离开; 目送的宁西心中不免叹气。这个时代与身份的局限性; 对于四爷目标,他能帮上忙的地方真心不多。低头看看自己手里还抓著的帐册,这点儿银两也不知是不是真能起上作用。
  好吧; 若是玻璃厂不够; 要不; 也把脚踏车苏出来算了?
  努力方向似乎偏了些的宁西这头琢磨著; 当四爷赶到八贝勒府时,已拦不到人; 老八这会儿早冲进宫去了。
  四爷没跟著进宫凑热闹。卫氏也仅是皇阿玛的庶妃,连位分都没有的情况下; 这般入宫关切并不适当。四爷脚步一转; 直接出府安排事情去了。卫氏在这个关头自尽; 肯定事有蹊跷,这后续效应不得不打预先做些打点及应对。
  事情正如四爷所预料。如此突如其来的噩耗; 八阿哥听闻后简直要疯!他这个儿子这般汲汲营营、这般经营算计,一切的初衷,可不都为了在宫里被轻忽被冷待的卫氏了!!
  他一心想追求好前程、甚至要能爬上那个位置的话; 他就能让自己额娘再不那么卑屈、再不那般避嫌地躲于人后,他想她可以光明正大地站于人前,想她抬旗,想她享尽该有的荣华富贵!!那才是他这个儿子努力拼博的初心!!
  然而,这些人来告诉他什么!?他的额娘卫氏,吞金自尽!?
  八阿哥收到这消息时,整个人都是懵的。
  然而踉跄著步伐,蒙头冲进宫里时,他所能看到的,便已是盖著白布的卫氏。
  八阿哥双膝一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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