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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颠倒-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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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踉跄著步伐,蒙头冲进宫里时,他所能看到的,便已是盖著白布的卫氏。
  八阿哥双膝一软,几乎是跌跪在安息的卫氏床前,什么温润什么规矩此刻全被抛到脑后,又悲又痛地嘶吼出声。
  “额娘!!!为什么啊!!!到底为什么啊!!!!”
  摸上卫氏已是冰冷僵硬的手,八阿哥全身颤抖,不能自己。
  他那温柔又聪慧的额娘,他那假装不知道他被轻待、却总是鼓励又怜惜地看著他的额娘……不在了!那他做的一切!!又有什么意义!!
  悲痛中的八阿哥浑身一颤,眼底转而升起熊熊的仇恨之火。
  “说!!到底怎么回事!!”
  此时屋里早跪了一片悲戚的下人,终是一个贴身伺候卫氏多年的骆嬷嬷出来,魏魏颤颤、拭著泪说出近日以来卫氏遭受的委屈。
  原来,就在八爷党在朝堂上崭露头角的时候,大千岁党的魔手早在后宫伸向了卫氏。一连串的搓磨、亏待,甚至让卫氏一些天茶水都喝不上的逼迫,全被卫氏给忍了下来,也严令所有人不得将这消息透给八阿哥知道。
  然而这般的隐忍,只会促使敌方的进逼。在康熙宣布让八爷党清查私兵事件后,卫氏的困境达到最高峰。那时,大阿哥的额娘惠妃直接向皇贵妃请了命,要让卫氏直接住进延禧宫里,这等把人质握在手里的手段,卫氏如何不知?
  “就、就在昨晚,主子让人拿出了八爷小时用过的小衣鞋袜,说想一个人、仔细好好整理一番。那烛火、亮堂了整个晚上……我们都以为,主子是真要依了宫里指示,整好东西搬进延禧宫里了……谁知道、谁知道啊………”说到这,骆嬷嬷趴在地上痛哭出声。
  八阿哥已满脸是泪,同时,气愤的双手紧握成拳,颤抖不已。
  “……先前主子遇难,我们何尝不想与八爷说啊………可、可主子发狠,说谁要透了信儿,她、她就一头撞死在柱上,绝不拖累她儿………过年那会儿、我们还盼八福晋来、来过问几句,便是瞧著主子脸色,也能给八爷透个话啊………哪想、哪想主子是个真狠心的,真狠心的………真就这么自己走了啊…………”
  骆嬷嬷伺候卫氏许多年,一些感情是真养了出来。
  这般的痛哭流涕,都是为了卫氏痛心。
  八阿哥此时猛地抬头,怒红眼嘶哑道。“福晋!?福晋对爷说,额娘、身体康健!?”
  哭得伤心的骆嬷嬷气愤填膺,这会儿哪有什么顾忌。
  “八福晋!?让她摒著良心说啊!!年节时候!!她可曾来看顾过主子一眼啊啊!!”
  这句哭喊,让八阿哥回府后,重重赏了八福晋一巴掌!
  啪!地一声脆响!!
  从小被娇惯著的八福晋被打的跌坐在地,捂著嘴巴耳朵嗡嗡地响,懵了。
  一直以来温润儒雅的八阿哥,此时就像从地狱爬上来的使者,一张脸愤怒扭曲地喝问。
  “郭络罗淳夏!!爷让你多看顾额娘!你就是这般看顾的!?你可知,年节时候,额娘连杯茶水都快喝不上!!额娘在宫里被搓磨、被亏待!!只消你看上一眼!!一眼就好,便能察觉!!但你竟是连这点心思,都不甘愿费!?”
  “爷……”八福晋闻言登时心虚。她此时还不知事态严重,只知宫里的卫氏不好,“额娘、额娘怎么了么?”
  想起被白布覆盖的卫氏,想起只消福晋多说上一句,额娘的悲剧就可以阻止!加上一直藏于心底的愤怒,与方才在宫里听闻到的屈辱,八阿哥全数的怒气登时都对著八福晋爆发出来。
  “额娘怎么了?!你这水性杨花的贱妇、有什么脸面问爷这句!?你不安于室便罢,爷忍!!至少爷的额娘,一个媳妇该有的尽孝,竟也做不到!?便是路边一条狗,让爷喂上几天也知感恩!爷自问从未对你不起!!仔仔细细连个妾氏都避著!!最后却是得你这般阴狠背叛!!”
  真实的巴掌之后,是言语上的巴掌。八福晋被当头骂的脸色青白,心脏怦怦地跳,“爷,爷说什么、我、我不知……”
  见八福晋还想否认,八阿哥怒极反笑,逼近一步,咬牙切齿。
  “不、知、道?福晋不一直找著那心心念念的荷包?不用找,爷早帮你收好了!!就收在爷的书房,免得让四哥四嫂撞上,心生误会!误会你这八弟妹怎留著个同样的荷包了,这样不干不净、不清不白,那多不好!?”
  提到荷包,八福晋便呆住了。真正的心慌意乱,可她只能直觉摇头,一句反驳却都说不出。
  “还是说,抓周那时,爷不该打断福晋钦慕!?秋猎那时,爷不该阻了福晋窥看四哥!?不,怕是早在宫里福晋拐脚那会儿,福晋瞧见四哥,便就腿软走不动路了!?”
  被如此鄙夷地怀疑,八福晋面如火烧,可终究想为自己辩护几句,喃喃地说,“不,我没有,我真没有……”她便是再怎么想,是真没有打算逾越礼教那条线……
  然而八阿哥到此一顿,以奇异的语气又道,“对了,爷还漏了一个环节。你的表妹,明雀,正是许给了四哥呢。莫不是为此,你便因著嫉妒害死了她,对么?”
  这番八阿哥怀著最大恶意说出的话,却没想,竟是让八福晋面色大变,声音凄厉起来。
  “不!!!我没有!!!不是我!!与我没有干系!!”
  如此截然不同的反应,就像被真正踩到了痛脚一般。八阿哥不由一怔,随即哈哈惨笑道,“果真如此么!?竟被爷说对了么!?哈哈哈!!爷到底是、到底是,真娶到了毒妇啊!!”
  这般仰头大笑的背后,八阿哥同样也有被愧疚鞭笞的良心。
  毕竟只有他自己清楚,八福晋心不在焉、看不上自己额娘这些,他都知道。然而他依旧是忍了,依旧是当不在意。这里面,不也是想著维持来自安亲王府的人脉与关系了?
  贪心与野心,比之福晋,他又能高尚多少?
  ***
  卫氏的吞金自尽,让八贝勒府里一阵震荡,却没有在宫里掀起多少波澜。惠妃与大千岁党在宫中经营许久,事发之后的扫荡证据,做的著实干净。卫氏这头突如其来的自尽,没有证据证明直接的凌虐之下,终究没法给惠妃扣上个明确的罪名。
  康熙对此更是淡漠。或许这阵子的党争让他对亲子天伦失望已极,听闻卫氏自尽,发查之后竟久久不再过问。这般冷漠无情,八阿哥亦是看清了,所以康熙不查,那便由他这个儿子来为额娘复仇。
  接下来,八爷党查办私兵的所有倾向与线索,全都对准了大千岁党这边。卫氏用性命给八阿哥换来自由挥洒的空间,八阿哥决定让大哥亲自吃下这个苦果!
  一件件、一桩桩被呈上的线索,全数都指明这豢养私兵背后的主,便是大千岁党无误。
  所以大阿哥这边立刻被逼的狠了。原先他只需应付太。子。党这边的压力,可一旦八爷党就像疯狗一般的咬上来,便是有明珠等众位大臣支援的大千岁党,也开始摇摇欲坠。
  然而更诡异的是,康熙这头收到了一封封八爷党指证历历的折子,却是迟迟未见处置动静,就像是,康熙这边,似乎对于私兵这事更早以前就有了定见,而八爷党这头送来的折子,都还不是正确答案!
  这样的暗示被嗅出来之后,原先还暗笑大阿哥那边有个猪队友惠妃的太。子。党,这下重新紧绷了起来。于是更多的抹黑与自清,忙不迭地直往懋勤殿送!
  而就在这个时候,毫无喜庆气氛的万寿节,终于来到。
  早先被太子安排在惜云宫的暗算,也显露出了毒牙。
  这个暗亏终究没有被四爷踩到。突发的私兵事件,让八阿哥迟了举荐四爷协办法会的时机,而之后八爷党的注意,又全数被私兵事件引走,所以这事儿最后还是给八阿哥遇上了。
  只不过,这当中似乎也出了错。
  因为贺寿法事上,在替康熙颂祷完祝寿经文后,原先预定强行以落下香灰占卜康熙的运势安排,本来该是说好的下下签,此时却成了一句:
  “围困之局,唯有天凤可解。”
  作者有话要说:  星期一比较忙,明天停更一天~


☆、寻天凤

  此签言一出; 太子脸色微变; 太子身后的一名官员则立刻站出来怒斥。
  “大胆狂徒!竟敢大庭广众之下盗算皇命!!此等大不敬之举,已犯十恶之罪!殿前侍卫何在!?速来将此狂徒拿下,问罪伏法!!”
  前一刻以香灰卜算签言的法师; 正是主持贺寿法事的惜云宫观主。这名年约七…八十岁、雪鬓霜发的老者; 深刻的绉折刻印在他面上; 交错斑驳; 本应沧桑,此刻被冲上前的侍卫们粗鲁压制在地,却是一副从容就义的凛然; 朗声说道。
  “贫道自知大罪难逃; 受国法制裁; 亦无怨尤!惟贫道只愿己身殉难后; 万事再不牵扯惜云宫上下!就此挂象,贫道虽是受人胁迫在先; 亦自问无愧于天地鬼神,无愧于心中之道!望圣上明鉴; 待贫道西去后; 能护佑我惜云宫无辜清修!”
  老者言語間明显透露出此事背后竟似有黑手; 以惜云宫上下安危强逼该老者犯此盗算皇命之大不敬之罪,这下八爷党也反应过来了; 怕是有人想以此栽赃给主办万寿节的八阿哥啊。当即也有八爷党的官员出来气愤喝道。
  “妖言惑众!!趁隙卜算,已是居心叵测!!竟还妄图狡辩匿饰、入罪他人!!如此绞狯之徒,伏法之前定要仔细查问!!绝不可任其信口开河、诬陷他人清白!!”
  压制老者的护卫闻言便也粗暴扯了老者一把!老者踉跄几步; 依旧不畏不惧笑道,“君上有难,贫道算之殉之,又是何妨!?若得圣查,终归是功德加身,亦是贫道来世之幸!”
  老者流露的坦荡气度,瞧著倒是颇有几分说服力。然而擅自卜算皇命之举,确实如方才官员所言,乃大不敬之罪。这头太。子。党的官员毫不犹豫地当先发难,其实都是下黑手的太。子。党想避开被怀疑的设计而已。
  就在老者即将被护卫粗暴拉扯下坛、带离问罪之际,为法事搭建的看台上、近来貌似消瘦一圈的康熙,到底是在最后关头,抬起了手。
  这等手势,即意味著所有执法停下。稍后,康熙头一偏,在旁伺候的梁九功立刻躬身上前听旨,而后再由梁九功转传至宣达官耳边。就听宣达官点了点头,稍后便高声朗颂出康熙意旨。
  “圣上喻问,何谓天凤?”
  “卦曰天凤,必是天凤已出。天机者,乃有缘人始能参透!”
  老者的应答,让座上的康熙扯了扯嘴角,倒像是不屑冷笑一般。
  方才发难的太。子。党官员也收到意示,打算对此大加嘲讽。这次卜卦是由太。子。党下黑手安排,后续嫁祸他人的细节都打点好了。最终这老道没有按剧本算出下下签激怒康熙,太子并不想让什么莫名其妙的天凤挂象,坏了自己之后的安排。
  只不过,就在官员开口的同时,一阵疾风竟是突地扫过!!
  贺寿法坛上装饰著的铭黄帷帐与珠饰流苏,登时被这阵怪风吹的一阵猎猎作响!!
  空旷的场地本就容易招风,有疾风吹过,并非异常。
  然而这时机、这场面,巧合的就像是某种不可言喻的征兆似的。
  还没人反应过来以前,被压制住的老者双眼放光,不顾身上箝制,哈哈笑道,“哈哈哈哈!!!贫道卜卦,竟能得天地间此番应和!!已是不枉此生了啊啊!!”
  这番狂言大言不惭地抢先给这阵风下了定义,可所有人当先想的却不是事情真假。
  而是把视线,都集中到了座上的康熙面上!
  因为所有的重点都只在于,圣上对此,是信,还是不信?
  要是圣上不信,那就只是阵风。
  要圣上信了,他们就该仔细琢磨,这天凤是怎么回事?
  不,或者该说,他们能怎么解释这天凤,好在目前乱局中脱颖胜出?
  ***
  于是万寿节过后,三个斗得正激烈的党派,可把寻找天凤列为首要功课。加上康熙还真死死压住私兵的折子不处理,不少人都在猜测,难道康熙这会儿已被各党的折子糊了真假,想藉天凤此事好对私兵事件做出决断了?
  也所以,三党均想,不管康熙最终是真信还是假信,挂言既有谓“围困之局,天凤可解”,那他们就得找来一个对自己有利的“天凤”,好争取康熙信任。否则若自己不找,那要对手却找了个呢?输人不输阵,就算是假的,也得推出自己版本,好混淆对手推出的选项。这般思路之下,寻找天凤很快成了朝廷近来最关注的焦点!
  不过这天凤,到底该如何解释了?
  按照字面意义,龙对凤,天凤对应天龙,合该是与康熙后位有关才是。
  然而目前后宫现有嫔妃,其等命格可以确定是没人有带上凤格的。钦天监送来的命书里面,要带有天凤命格这种独特命格之人,早就被挑出来密切追踪著了。
  因此,这天凤应该不是指目前宫中之人。那是否可能是未来几年内,即将选秀进宫之人!?万寿节过后,钦天监这边很快也收到皇命,命其调查未来二十年内有资格参与秀女大选的所有旗女的生辰八字!
  只不过,此番寻找,结果依旧一无所获。而钦天监查找的动静可瞒不过有心盯著的人,见康熙竟是依卜卦所言下命让人动手找寻了,那么“天凤”这事儿,是更加不能被当作笑话轻忽对待!
  而用生辰八字这法子找不到,接下来,就是各方各出奇招、各显身手的时候了。
  大千岁党当先上了折子说,可请司祝的赞祀女官占卜天凤方位或特征,好锁定目标。太。子。党虽说是天凤事件的始作俑者,也不得不应对情势,提出由钦天监动用卜算国运的龟甲,好重新得卦,找寻天凤。八爷党则是提报了一民间的奇人异士,称此人可观人气运生机,推算出隐藏于生辰八字之后的真正大运。
  外头闹的沸沸扬扬,心底有数的四爷如何不紧张?
  万寿节那日听到天凤挂象时,四爷差点藏不住面上动摇!
  善若真人解释过,“三劫历,凤格成,天命应顺,贵不可挡”。渡过三劫的伏凤转化后,贵不可挡的气运,便是与天凤同格。
  眼见著朝中上下,对天凤此事琢磨渐深。而先前提过,善若真人本人亦无法担保,绝不会有旁的能人异士可瞧出宁西伏凤的特殊面相。若是让宁西继续留在京城,因此被察觉出命格有异,那不仅仅是宁西危险,四爷全府必将卷入此等漩涡,难以保身!
  “所以,你想在这个时候把人送去白云观待著?”隆科多沉吟道。
  多番思考与犹豫后,四爷不得不把隆科多请进府里,商讨对策。这个议题太过危险,在府外讨论实在不妥,也只有自己书房安全了。
  “正是。真人也说,旁人看不看的出武氏命格,他并不好说。则若是有此可能,我便不想冒此风险。白云观上的真人小院尚有阵法保护,若让武氏过去住上一阵,遇不得旁人,待风波平息后,我再接她回府。”
  “可你想留人在上头多久?你又如何与你福晋解释?况且,这个关头上,你突然送了福晋离家,不也是一种欲盖弥彰?要有心人盯著,对此多做文章,却是打草惊蛇。”
  “我亦有此疑虑,才请舅舅过来一同斟酌。”四爷承认道。
  隆科多敲敲桌子,静了好一会儿,才又道,“其实,我家老头有个更胆大的提议。他让我带话问你,是否考虑趁此时机,直接对圣上言明武氏的天凤命格。”
  四爷立刻皱眉,“这是何用意?倘若皇阿玛知晓此事,如何可能放过她了?!”
  隆科多表情神妙了一会儿,而后缓声说道,“他有些消息有道,圣上怕是龙体欠佳。”
  四爷登时大惊,“皇阿玛龙体欠佳!?这又怎么回事?”
  隆科多把自家老爹那处得到的几条线索,给说了一遍,又道,“圣上近日避于人前,几乎无人获准晋见,此其一。其二,万寿节那日,圣上全程乘坐銮驾,未有走动,殿前侍卫还挡王宫大臣于数十尺外,无人得以近身,虽说安排上看来无可指摘,然而我家老头认为,这并不符圣上一贯性情。圣上如今表现出对党争不快,神情厌厌,怕更多是为遮掩身体状况。”
  而若康熙身体状态不佳,那么天凤出现于四爷后院,就不会让康熙想著抢夺,更多是增添四爷争位的筹码。这也才是佟国维这个大胆提议的背后缘由。
  四爷闻言后,面色不由沉重。
  然而此时便是得知康熙身体有恙的消息,却不是他这个儿子能轻易过问之事。甚至像是侍疾在侧的请求,也绝不能由四爷这头提出。否则,四爷便是顶了个皇子深望皇阿玛身体有恙的罪名,是会被群起围攻的。
  “消息真假,佟大人可有几成把握?”静默许久后,四爷还是问道。
  隆科多一顿,实话道,“五成而已。”
  四爷闭闭眼,坚决摇头。“那不可能。我不会仅为了这五成,拿武氏性命去赌。”
  隆科多却是多劝了几句话,道,“然而真人不也说,凤格若成,天命应顺,贵不可挡!就像当初拼著让武氏晋封福晋一样,哪处不是赌了?既然我们都赌了命带凤格的武氏,能助你夺得大位,就算如今这五成不成,要武氏真是天凤,也该是能有惊无险、安然过关的不是!”
  四爷摇头,“就算如此,我亦不愿让她如此冒险!我只愿她……”
  话才说到这,安静的书房外竟响起了苏培盛的惊呼。
  “福晋!?您、您来书房可是有事?!”
  


☆、信任危机

  苏培盛这下皮都绷紧了。
  今儿个佟副督统过来; 主子爷特意交待书房周边连下人们都不得靠近。看著就是有要事相商。原先连自己也是守在远处的; 可临时被人叫了走开,他还特意交待李中贤帮自己看著别让任何人靠近了。
  可回来后,瞧见福晋人竟是到了书房外; 稍稍一想; 苏培盛就猜出李中贤那个混蛋; 怕是以为主子爷禁的任何人不包括福晋了吧!毕竟以往主子爷给福晋开了太多特例; 自己吩咐的这一句,可不就让李中贤给误会了?
  苏培盛暗骂自己傻,但也必须硬著头皮过来喊人。
  瞧福晋这模样; 很像是在外头偷听啊; 也不知里头的主子爷会不会介意了。
  而这头苏培盛的招呼; 宁西可没有心思回应。
  他这会儿有些懵。
  方才听到屋里的一连串对话; 命带凤格?夺得大位?
  几个关键字眼,足够提醒宁西把四爷迄今为止一连串的想不通; 给全部想过一遍。
  难怪啊。难怪,难怪……
  难怪四爷愿意降尊纡贵地对个格格身分的自己这般的好。
  难怪一个对康熙的救命之恩; 最终却只替自己求了福晋身份。
  又难怪; 四爷能舍弃古代男人三妻四妾的福利; 轻易就下了专房独宠的承诺……
  呵呵,宁西心里干笑。
  这会儿知道理由了; 还、还挺合理的啊。
  可脑子通了,心里却有些泛冷。
  这时,背后紧闭的书房木门; 被人迅速打开了。
  门后……站著的怕是僵硬又恼怒的四爷吧。
  迟钝转过身,宁西只胡乱瞧上一眼,举举手里的牛皮小球。
  “给元宝捡球呢。没想爷有客人,打扰了。”
  宁西解释了句便想走。这会儿他需要回去想想,单独想想。
  好把事情想通了,然后决定该怎么办。
  只不过才过转身,手臂就被人一把紧紧攫住。宁西抿嘴挣了挣,只换得几乎生疼的力道。而耳边,听得四爷沉声吩咐苏培盛,“代爷送佟副督统出府。”
  而后一旁有人还说了什么走了,宁西也没心思关心,他稍后就被四爷扯进书房。
  碰!地一声,木门在身后被重重关上。
  关门之际,四爷还牢牢拉著宁西手臂不放。
  想起方才听到的那些,宁西不由苦笑,“怕我跑了么?不会的,我能跑哪去。”
  这么说的时候,宁西视线没放在四爷身上。从方才开始,他就不想看著四爷。
  他还有些紊乱,他得要理清了,才好决定该怎么对待。
  所以四爷扯过他,一手想要摸上他脸侧时,立刻被宁西躲开了。
  可那只大手依旧追了上来,转到宁西后脑杓。只消四爷的一只手掌,便能把宁西整个脑袋给牢牢固定住。
  “宁西,”四爷终是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而被这般强迫著的宁西,火气直接冒了出来。
  “四爷这是打算如何?是!我听到了。我很抱歉,我不该偷听。不过我说了不跑便不会离开!四爷要皇位,行,我就待到四爷登基!到时你好我好,两不相欠,皆大欢喜!所以四爷能先松松手了么!”
  然而这话才说完,宁西就感到自己被狠狠砸上个坚硬的肉盾,鼻尖都为此被撞痛了,宁西猝不及防,忿忿挣扎了一把,却发现自己整只都被四爷牢牢箍进怀里!
  可他这时不想跟四爷有任何交集!
  手推腿踢脚踩!宁西用力挣扎过一遍,然而力量差距太大,这会儿宁西才气愤发现,他人矮的竟连用膝盖都顶不到四爷要害!尼玛!最后挣扎的人都有些喘、头发也乱了,却依旧没挣脱四爷禁锢,忍不住疵牙往四爷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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