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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妇(欣欣向荣)-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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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碧青进京;大郎一早就在内城门等着了;一见家里的马车;就窜了过去;小媳妇儿就是欠收拾了。
蛮 牛发泄不瞒的方法从来只有一种;江贵眼睁睁看着满脸怒意的姑爷抱着姑娘进了后宅;不禁愣了愣;想想又觉好笑;这一个月;姑爷可没少往这儿跑;这么老实的汉 子,也学会拐弯抹角的扫听;只可惜不自己也不知道姑娘在家干什么呢;唯一知道的就是姑娘今儿会进京;一早就让人把屋子都收拾好了;知道姑娘怕冷;屋子烘的 暖和非常,却正好便宜了大郎。
大郎抱着小媳妇儿,进屋;关门;上闩;把小媳妇儿往床上一扔,就扑了过去;手脚并用;很快碧青的衣裳就丢在了地上;这就是蛮牛的风格;碧青早就习惯了;他就是喜欢真么直接……
碧青不等他收拾自己;主动圈上他的脖子亲他;身子腻到他怀里;软着声音说:“大郎,我想你了;你想不想我?”
大郎回答的方式更直接;碧青也异常配合……她是真想大郎了;虽说以前也经常分开;却跟这次不一样;以前两人还不能算真正的夫妻;即便后来感情好了;也只能说是谈恋爱的男女朋友;如今却不同;身心的结合让两人从此密不可分。
碧青想起一句话;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这绝对是只有夫妻才有的状态;身与心;你与我;深情缱绻;汗水相溶;之后交颈而眠;这才是夫妻。
不过蛮牛这精力是不是太旺盛了点儿;虽说小别胜新婚;可这也不能折腾起来就没完没了吧;碧青觉得,自己的力气已经用光了;可蛮牛仍然兴致高昂……
终于,窗外泛起鱼肚白的时候;蛮牛心满意足的放开了她;碧青连一丝力气都没了;整个人就像一摊烂泥;动都不想动;眼睛都累得不想睁开。
然后,仿佛听见蛮牛叫人提水进来;迷迷糊糊的被蛮牛抱着洗了澡;后头的事儿碧青都不记得;因为睡着了。怕赶不及;半夜就起来了;一路赶到京城;又给蛮牛折腾了一宿;实在太累了。
碧 青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过了晌午;她是饿醒的;后来想想;只要跟蛮牛在一块儿;自己总会挨饿;因为这头牛太色;逮着机会就折腾;折腾起来还没完没了;这么下去 可不行;得给蛮牛立规矩;不过,还是等他从北边回来再说;现在由着他吧;还有两天,大军就要开拔;还立什么规矩啊。
吃了饭;碧青恢复了些体力;叫贵叔把东西拿进来;一一告诉大郎用法;睡袋让他捎回去;交给赵勇。
赵勇此次率领北征的先锋军;大都是从骁骑营选出来的;提拔了大郎做他手下的校尉;从一个小兵到先锋军校尉,这绝对只有战争的时候才会有的蹿升速度;可碧青却更为忧虑。
先 锋军听着好听;说白了,就是敢死队;敌我交锋的时候;先冲上去送死的就是先锋军;大郎这个先锋军校尉的牺牲几率太高了;可大郎就是这种人;身先士卒;绝不 退缩;这样的男人才是汉子;要是个个都跟崔家一样;大齐就真的没救了;不用面对如狼似虎的北胡;恐怕一到北地就溃不成军了。
崔家最终塞了两个进北征军;崔庆元;崔庆平;论辈分是崔凤林的堂叔;事已至此;也不是碧青能改变的;她能做的,就是尽量保证自己丈夫活着回来。
五 十个睡袋;让他带回去给赵勇;赵勇虽是赫连家提拔上来的;可碧青观察此人;不是个争名夺利之人;能带着人偷袭敌营,并成功斩杀敌将;此人有出色的军事才 能;却还能提拔大郎这样没有背景的小兵;说明他是个爱惜人才的领导;大郎在他麾下虽说危险;机会相对也多。无论什么时候;危险跟机会总是相辅相成的。
至于三;棱;军;刺;因为这个时候提炼精刚的技术太落后;时间又短;只做出了这么一把,还算合格的军;刺。
碧青把三;棱;军;刺递给大郎:“这个你拿着防身。”碧青本来还以为这厮肯定会惊喜,哪想蛮牛拿在手端详了端详就放下来:“这东西太短,不如俺的大刀好;俺的力气大;抡起来,一刀就能砍下敌人的首级。”
碧 青翻个白眼,也不跟他废话;握着三;棱;军;刺;一用力;直接插;进炕桌里;轻轻一扭;炕桌上就多了个大窟窿;破坏力相当恐怖;要知道,这个炕桌的材质可 是坚硬的铁木;寻常的刀斧砍一下,都不见得如何;桌子尚且如此,更何况是人;试想这东西要是刺在人身上,会是怎样的结果?
这种霸道的威力;瞬间就俘虏了大郎;蛮牛眼睛都放光;急忙从碧青手里拿过三;棱;军;刺;对着桌子又是几下;他的力气可比碧青大多了;顿时炕桌就被他肢解了。
亲 手实验过威力的大郎;对这个刚才还嫌弃万分的武器;爱不释手;碧青叫人把千疮百孔的炕桌挪出去;让冬月端了盆水上来;把木鱼放在水里道:”北地所处是一望 无际的草原;在营里的时候自然用不着这些;万一跟大军失散;只要有水;把这个放进去;鱼嘴指着的方向就是南;记住了。”
大郎拨了拨水里木鱼;果然,不管怎么拨;它的鱼嘴都会最后指向南;大郎挠挠头:“媳妇儿这东西是哪儿来的?”
碧青道:“你别管哪儿来的了;就记着我教你的法子就是了。”大郎沉默良久:“媳妇儿,你这一个月是不是都在准备这些东西;所以才不来京的。”
碧青瞪着他:“你说呢。”
大郎忽的把她拽到自己怀里紧紧抱着;都不顾盆里的水洒了一炕;大郎心里热烘烘的,又欢喜,又后悔;欢喜小媳妇儿这么想着自己;后悔跟小媳妇儿赌气。
冬月满脸通红的跑了出去;心说,姑爷也真是;这好好的说着话儿呢,怎么又动手了。
相聚的时候总是太短;别离的日子却又过长;这大概是所有夫妻都会有的感慨;碧青跟大郎也不例外;两天对于这对如胶似漆的小夫妻来说;实在太短了;大郎有太多的不舍;碧青更有太多的担心。
但无论如何;大军开拔了;最后一晚,两人都没睡;言语已经太多;仅剩的一晚,她们抵死缠绵;仿佛没有明天一般。
即使做了自己所能做的最完全的准备;碧青仍然忍不住害怕;越近离别,心里越怕;这种怕不敢说出来;更不敢哭;只能诉至于行动;她有些疯;而大郎这一晚却出奇的温柔;从没有过的温柔……
天蒙蒙亮的时候,大郎起来了;碧青仍在睡;大郎穿上行军的铠甲;回头给小媳妇儿拉了拉被子;微微低头;在碧青额头亲了一口;低声道:“媳妇儿,你放心;俺记着你的话呢;会平安回家;你等着俺。”
碧青没睡着;却不敢睁眼;她忽然发现,原来自己也是个胆小鬼;懦弱的不敢去面对别离;听见铠甲的响声伴着大郎的脚步渐行渐远;碧青终于撑不住大哭起来……
她害怕;她想让蛮牛回来;她不想让他去打仗;她怕这一别,就再也见不着她的蛮牛了;她不想当寡妇;她想跟蛮牛过和美的小日子;呜呜呜……
碧青哭的凄惨非常;窗外的冬月冬时;也跟着掉眼泪;江贵叹了口气;姑娘再聪明,也是个最平常女人;会害怕;会伤心;会恐惧;如果消弭战祸,天下太平该多好;就像姑娘盖的武陵源,大家和和乐乐的过日子,可惜这只是所有老百姓的一个梦。
大郎走了,碧青足足在炕上躺了三天才起来;也终于想通了;不管自己愿不愿意;人都走了;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家里打理好;等着大郎回家。
碧青收拾妥当;走出门就看见崔凤林跟二郎坐在院子里的桃树下;开春了;干枯的桃枝上;发出了嫩嫩的新芽;估计再过不久,就会开出满枝的桃花;想着这些,心情不觉好了起来。
今儿是难得的大晴天;日头落在身上暖融融的;躺了三天,有些浑身无力;见她出来,俩小子急忙站了起来;眼巴巴盯着她;满脸担忧的神色。
碧青心里一暖;叫冬月搬了把椅子出来;没用冬月;崔凤林跑进去搬了出来;二郎扶着碧青坐下,磕磕巴巴的道:“嫂子;您别太担心了;我哥厉害着呢;在南边打了五年仗,不也好好的吗……”
二郎虽聪明,却不善言辞;劝人就更不会了; 碧青点点头:“你说的对;你哥不会有事;咱们都在家等着他呢;他要是敢有事;嫂子做鬼也不放过他;只不过关己则乱;你哥忽然一走;嫂子忍不住就会胡思乱想;以后不会了;嫂子想明白了;你哥一定会平安家来的。”
侧头见崔凤林脸色黯然;不禁有些心疼,对于崔风林;碧青异常矛盾;不用往后看;现在就能看到;崔家一族败落的结局;不应该说败落;应该说毁灭;毁家灭族;甚至株连相关家族;唯一可以幸免的,大概只有师傅。
因为师傅早早就跳了出来;从皇上对师傅的礼遇,就能看出来;估摸在这位圣君心里;崔家唯一的好人就是师傅了;甚至,对太后皇上恐怕也有诸多不满。
崔家作到如今这种份上;若没有太后皇后在后纵容;绝无可能;即使母子也会因此产生嫌隙;毕竟在皇上心里,大齐江山要重要的多。
而崔凤林是崔府的嫡长孙;这个身份如今给他带来无上尊荣;却,崔家败落之后;他也必死无疑;所以,碧青从一开始就不想跟他有牵扯。
她很清楚自己的性格;说好听叫良善;说难听就是爱管闲事;跟这小子混出感情来;到时候她真怕自己冲动之下,会干出什么事儿来。
可缘分这东西,有时并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如果这小子跟第一次见他时那样就好了;可他偏偏变了;收了骄傲的性子;跟二郎成了焦不离孟的哥们儿;而自己对这个骄傲的小子,也产生了好感。
碧青控制不住自己喜欢这小子;这小子实在招人喜欢;出身崔家那样的世族,却仍保留着一颗赤子之心;骄傲的背后是命运多舛的少年 。
这小子极度缺少家庭温暖;从他望着自己的目光就能看出来;即使自己的年纪比他还小;可碧青仍然清楚的感觉到,他望着自己的目光充满孺慕之思;这很容易就激发了碧青的母性;也令碧青不想疏远他;甚至想安慰他。
碧青安慰的方式直接有用:“饿了吧;咱们今儿吃火锅;冬月冬时,你俩把炭火盆子点着;二郎跟贵伯把桌子搬出来;凤林跟我去厨房准备东西。”
崔凤林大声应着;望着碧青的目光都发亮了;崔凤林心里知道;师姑一直想远着自己;可自己就是控制不住想往她跟前靠。
从武陵源回来之后,这种感觉更为强烈;他喜欢在她身边待着;他觉得,师姑身上有奶娘的味道;奶娘是把他从小看大的人;在崔凤林心里;奶娘比母亲要亲近的多;可奶娘没了;前年失足掉进荷花池子里淹死了。
崔凤林心里怀疑过,却苦无证据,好端端的怎会掉进荷花池子里去;后来听见母亲跟前两个婆子说私话儿才知道;是母亲下的手;怕自己跟奶娘太过亲近;而疏远她;所以叫人把奶娘推进了荷花池。
崔凤林知道以后自责了很久;也开始憎恶母亲;父亲;祖父甚至崔府的一切;如果可能,他甚至不想回去;他喜欢师姑;即使她总想疏远自己;崔凤林仍然想待在她身边儿。今天他尤其欢喜;师姑叫了他名字;让他帮着干活;这让崔凤林异常快活。
崔凤林是崔家的嫡长孙;身份尊贵;哪干过厨房的活儿啊;碧青叫他摘菜;结果菜摘完了;也基本什么都没了;叫他削番薯皮;差点把手指头削下来;割了一个老大的口子;突突的往外冒血。
碧青吓坏了;忙喊冬月拿药;怕大郎在前线受伤;碧青特意麻烦李神医配了不少伤药;大郎不耐烦带太多;剩下了不少;正好这会儿用。
碧青用酒帮他清洗了伤口;涂了伤药用纱布裹起来;交代他别碰水;抬头,见他一脸颓败的神色;不禁笑了起来;拍了拍他:“是师姑忘了;君子远庖厨;男子汉应该干大事儿;灶房这些都是女人的活儿。”
碧青不说还好;一说这小子头更低了;半天才道:“可我听二郎说;师姑让姑父煮面呢。”
碧青一愣;老脸不由有些热;这事儿二郎怎么知道的;还告诉了这小子;一定是冬月这丫头;这丫头如今越发嘴碎;回头看不好好教训她。
碧青咳嗽了一声:“那个,不是你姑父煮的;是冬月丫头煮好;让他端回来的。”说着从灶眼里扒拉出个番薯来给他;自己开始切肉。
羊后腿卷了;用长刀切成薄片;码在大盘子里;考虑到凤林二郎两个大小伙子;碧青切了两只羊后腿;大白菜,萝卜;番薯片;还有一盆清凌凌的菠菜。
这也就是崔家;别人家可没这待遇,听崔九说;崔家有专门种菜的暖房;冬天也能供着府里的主子们吃上青菜;而不至于天天啃大白菜萝卜。
崔家的暖房让碧青非常眼馋;虽说入冬前家里准备了足够的大白菜萝卜番薯和各类菜干;到底有些单调。
现代大棚种植早已普及;数九寒天;什么青菜都有;菜市场上琳琅满目;除了贵点儿;想吃什么都能买到。可在这里;冬天能吃的青菜实在有限。
碧青也试着弄了暖房;不知道成不成;没敢种菜;种的是从山里移过来的山桃;山桃虽说果子不好吃;却有一样好;花开的好看;时间也长;而且,山桃树也耐活;所以,碧青的实验暖房就种了十几棵山桃。
很成功;自己跟大郎圆房的喜堂上;摆了两溜盛开的山桃;也算给武陵源做了活广告。崔九成亲;碧青想了很久,都想不出送什么礼。
这家伙什么都不缺;自己送金银珠宝;不是找打脸吗;弄不好,还得被那小子嘲笑说小气;那小子生在皇家;见惯了宝贝;还有什么能入他的眼;再说,太贵重的东西自己还留着呢;干嘛送他啊。
想来想去,就叫人送了一盆桃花过去;桃花虽说平常;可在这样的腊月天;也绝对算稀罕东西;后来旺儿来武陵源跟自己说;送过去的那盆桃花让赫连如玉给摔了个稀巴烂;因此两口子大吵了起来;到如今还没好呢。
说起这个,崔九也是倒霉催的;谁让他老小呢;又是唯一没娶王妃的皇子;赶上朝廷要对北胡用兵;势必要笼络赫连一族;最好最直接的法子,就是联姻;把赫连家的闺女嫁给崔九当王妃;以示隆宠;所以,凑成了一对冤家。
不 过,碧青不可怜崔九;她心里还觉得,这没准就是那小子的报应;谁让他那么花来着;真要是找个性格温顺的王妃;还不知那小子得折腾多少女人回去呢;这样正 好;那小子异常爽利的跑去深州收地去了;不然,以那小子的懒性子;不定又窝去了武陵源。也是奇怪,明知道崔九是九皇子慕容沣;自己还是习惯叫他崔九。
瞥见崔凤林吃完了手里番薯;又去拿着烧火棍去灶膛里头扒拉;不禁笑了:“你要是再吃一个烤番薯;就饱了;甭想吃火锅了。”崔凤林有些不好意思;帮着碧青把菜端了出去。
一开春就暖和多了;也就一早一晚还有些冷;晌午头上;日头正好;在院子里坐着,一点儿都不觉着凉;更何况,吃的还是热烘烘的火锅。
火锅就得人多才有意思;叫贵伯;冬月冬时坐下一起吃;小五送自己过来就回去了;如今冀州的铺子离不开他;年前就跟自己商量再开几个;说冀州府大;四个铺子虽说守着四个城门;城里的人要买东西,仍有些不方便。
碧青自然也明白;铺子里卖的都是一些日常用品;柴米粮食;油盐酱醋;菜干;糖茶……甚至针头线脑……类别越来越多;相当于现代的便利超市;这种铺子开在居民区,生意会更好;而且,这些看上去不起眼的东西;其实极有利可图;越便宜的东西;利润往往越高。
年底算出的总账;卖房子跟普惠寺的工程虽占了大头;可冀州府的铺子却也让碧青颇为意外;开的日子不长;利润却相当可观。
如今家里的主要几项大宗收入里;冀州府的铺子就占一项;这才开始;以后还会更多;正是因为有这些源源不断的进项;自己也才敢这么折腾;还是那句话;有银子才有底气。
碧青做的火锅有些四不像;锅底用了熬好的骨汤;蘸料却用的老北京的芝麻料儿;用香油,韭菜花,酱豆腐;虾油调了;抓上一把切得碎碎的芫荽;羊肉涮白了,往碗里一蘸;好吃的恨不能把舌头吞下去。
古代的羊肉好;纯天然无污染的吃草羊,涮着吃;最能吃出味道来。吃差不多了,再把擀好的杂面条放进去煮开;连汤带面的挑出来,拌着酱料吃上一碗;通体舒泰。
一开始,崔凤林还有些别扭;后来见贵伯跟冬月冬时都吃的颇开心;也就放开了;跟着二郎吃了一盘子羊肉;又吃了两碗杂面;才算饱了。
两个丫头把桌上的东西收拾下去;端上茶水;碧青喝了一口;叹息一声;这日子要是蛮牛在,就更好了;也不知这会儿走到哪儿了?
大军这时候开拔是对的;到了雁门,天也暖和了;正是草原上充满生机的季节;跟善骑射的胡人对战,也勉强说得过去;不会吃大亏。
要是冷的时候过去;恐大多兵将都会受不了;也不知那些北胡志跟兵书蛮牛记没记住?便记住了,会不会用到实战上?跟彪悍的胡人短兵相接的时候;能不能全身而退?碧青发现,大郎一走;自己整颗心仿佛都跟着他去了;牵肠挂肚的放心不下。
大军走了;碧青留在京城也没有意义;家里还有一大摊子事儿呢;冀州要再开几个铺子;武陵源的二期工程也开始动工;王家村自己家的房子也该盖了;普惠寺的僧舍更需扩建。
太子在冀州的时候,曾在普惠寺住了三天,与净远大师论禅;太子回京不久;寺里的记事僧;把大师跟太子论禅时的对答;整理成册;广传天下;普惠寺也因此名声大噪;不用再各处延请高僧前来设坛说法;高僧自己就会带着弟子前来。
高僧多了,普惠寺的香火越发鼎盛;行脚僧也多会慕名而来;净远大师更是广开佛门;以至于新盖的僧舍,很快就不够住了。
老和尚非常大手笔的把普惠寺旁边的地买了;用来阔建寺庙;手里有了钱;还想把其他几个殿也修缮一新;故此,短时间内;碧青手下的工程队根本不用愁没活儿了;甚至,还得继续招募工人。
更有那一百亩桃园;得打理,如今莲花山附近的地,几乎都让碧青买在手里;荒地用作盖房;好地就交给武陵源的村民们种粮食,碧青不要租子;只要能供着自己一家子吃就成。
村民们自然感恩戴德;干起活来,也更加起劲;临山屯也跟着沾了光;如今跟武陵源落户的深州灾民;结成亲家的不在少数;一开春;临山屯的男女老幼,也会过来武陵源打短工赚钱;只要勤快肯干;不怕没有好日子。
只有周守仁一家仍坚守着自己的书香门第;没钱花了,就卖手里的地;碧青后来收临山屯村民的地,都是按着良田的价儿收的;周家地多;五十亩地,十两银子一亩;足足五百两银子;一家子要是省着点儿过;过一辈子是瞎话;十几年衣食无忧的日子,绝对没问题。
偏偏周守仁不知抽什么风;这么大年纪了,非要谋个官儿;不知寻了谁的门路;五百两银子都送了礼;还真让他谋到了间河县的县丞。
碧青回到武陵源;刚进家;周家的帖子就到了;碧青把帖子反过来掉过去的看了一遍:“大郎又不在家;下帖子请我一个妇人做什么;回了吧。”
定富刚要出去;碧青道:“且慢;算了;怎么说也是乡亲;又是富贵叔的亲家;不好太过怠慢;送一份贺礼过去便了。”交代好;碧青就到后头来看婆婆;刚才一进门就听定富说,婆婆身上不大好。
碧青一进婆婆的屋,就道:“您老身上不好;怎不叫人给我送个信儿;我也好紧着往回赶。”
何 氏咳嗽了一声道:“就是前儿出去的时候不防头着了风;有些咳嗽;不妨事搁以前,这哪儿叫病啊;如今这日子好了;不知怎么,身子倒越发娇气起来;连点儿风都 禁不住了;还叫人家李神医特意跑了一趟;娘这心里过不去呢;定富是要给你送信儿,叫我拦了;又不是什么大病;巴巴的给你送信儿往回赶;道上出点儿事可怎么 好。”
碧青叫过春麦问了几句;见婆婆就是有些咳嗽;精神还好;才放了心;婆媳俩坐在炕上说话儿。
何氏道:“前儿秀娘她娘来了;跟我扫听小五到底怎么个章程;她家喜妹儿可不小了,怕耽误了。”
碧青皱了皱眉:“她娘俩倒着急;秀娘才没了多少日子;就要把秀娘妹子塞进来;这窝儿可还没凉呢;叫人心寒。”
何氏道:“秀娘她娘性子软;没主意;若她厉害点儿;小五那几个嫂子,也不敢这么欺负秀娘了;再说,这事儿是秀娘托付你的;你也应了她,她人没了;就这点儿念想;你就叫她早些放心吧……”
☆、第70章
碧青也知道因自己单方面不喜欢喜妹,以至刻意拖着小五的婚事不应该;秀娘毕竟没了;狗娃子还小;小五又忙,家里没个女人操持照顾;爷俩在冀州府清锅冷灶,实在不像过的。
其实,碧青就是觉得不公平;这个男权社会里;老子娘没了;得守孝三年;老婆死了,却可以立刻再娶;即使秀娘的亲娘,也巴不得赶紧把自己二丫头嫁进来;丝毫不会顾念死了的秀娘;这种做法实在让人心寒。
还有秀娘哪两个哥哥;窝囊废一样;秀娘被小五家欺负的时候,谁出头了;这会儿巴不得往前凑;还不是见小五的日子好过;想捞好处。
可这些不是自己能管得了的;小五毕竟不是自己的亲兄弟;自己的手伸太长了;容易叫人多想;碧青便把小五叫回来;提了喜妹的事儿;问小五的意思,是不是寻个时间把人娶进门;毕竟是秀娘临终的念想。
小 五犹豫良久道:”当初秀娘跟我俺了几次;俺都没应;她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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