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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酒香:一品世子妃-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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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等不及,绕过书案,就往外走去。走着还觉得慢,竟小跑起来。

    屠大海和温倩进了府,走到一半,便看见孟尚书一路小跑,离得老远都能听见他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心中一惊,连忙快步迎上去,扶住孟尚书道:“老师,您慢些。”

    孟尚书紧紧攥着他的手,抬起眼睛,苍老的眼睛锐利如钩。审视几眼,锐利的目光散去,变得有些湿润。忽然抬手,劈头盖脸朝他打下去:“混账东西!终于知道回来了?”

    “哎哟,哎哟!”屠大海不敢躲,咬牙吃了几巴掌,口里说道:“老师,非是我们留恋不肯回,而是无路可回。咱们里面去,我仔细跟您讲来。”

    孟尚书打了他几下,便舍不得打了。望着这个得意门生,嘴唇都有些颤抖起来:“解释得令我不满意,我拿棍子抽你。”

    这时,温倩也走过来,福身行礼:“久不见,大人一切可好?”

    “好,一切都好。”孟尚书点了点头,目光落在温倩的面上。十三年过去,当年那个秀美绝伦的女子,模样依然如昔。孟尚书想起一张烟胖的面孔,心下微叹:“咱们进去说。”

    来到孟尚书的书房里,屠大海才将这些年的经历说来:“当年我和温倩去了南方,便依照皇上的密旨,改名换姓……”

    “十年后,我们略有成就,便收拾东西返程。谁知忽降天灾,我二人摔落山体,醒来后便入了月圣国的境内。我二人出不来,一直蹉跎了三年方才侥幸脱逃。”并没说仪兰如何照顾他们,又如何给仪兰出谋划策做幕僚,只说了暗中研究观察,发现的月圣国的神秘之处。

    “月圣国很是神秘,空气、土地都与咱们不一样,长出的果实也与咱们不一样。同样的种子,在月圣国的土壤里,长出的个头是咱们这边的三到五倍。”屠大海说出自己的发现,“我与温倩取了些许种子,打算做实验,看能不能也长出增倍的果实。”

    孟尚书静静听着,一言不发,只等屠大海说完了,才问道:“你欲何时觐见皇上?”

    “越快越好。”屠大海纯良一笑,露出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

    孟尚书忍不住摇头一笑,起身说道:“走吧,我带你们进宫。”

    安平帝在泰和殿召见了孟尚书,以为孟尚书又是因为侍郎府被收回的事,心里有些不耐烦。谁知,看到孟尚书身后跟着的两人,不禁惊住了。

    左边的中年男子,身穿蓝色棉布长衫,面目白净,两颊隐隐有酒窝,身量中等,一派斯文秀气。右边的中年女子,穿着雪青色的纱裙,一头乌鸦鸦的长发盘在脑后,一张面孔秀丽绝伦,带着淡淡的笑,朝他看过来。

    “砰!”安平帝两手按住桌面,猛地站起身,盯着两人,忽然从案后绕出来朝两人走去。

    屠大海和温倩跪下齐呼:“皇上万岁。”

    “温倩?屠爱卿?”安平帝苍老的身躯有些颤抖。

    屠大海和温倩一齐抬头:“侥幸得归,不得皇上遗忘,甚是感动。”

    “快起。”安平帝忙道,一边伸手去扶温倩,“发生何事?为何才回来?”

    屠大海便将事情经过又说出一遍,与孟府对孟尚书说的一般无二。

    “辛苦你们了。”安平帝道。

    孟尚书垂着的眼皮掀了掀,说道:“辛苦有什么用?到头来,老窝都被人平了。”

    安平帝的眉头狠狠一跳,瞪孟尚书道:“你知道个屁!”屏退下人,将当年与屠大海、温倩做的约定,与孟尚书道了出来:“朕要给他二人建侯府,还要侍郎府作甚?”

    品级不一,建府的规格自然不同,侍郎府是再不能住了的。孟尚书抬了抬眼眉,露出一丝假笑:“皇上有先见之明,老臣自愧不如。”

第137章

    屠大海夫妇是才回来的,而且回来得突然,谁都不知道。安平帝怎么就有预料,先给两人建侯府呢?

    安平帝被讥讽得噎了一下,心下讨厌他,抬手朝门外一指:“你给朕滚滚滚。”

    孟尚书眼也不抬,抄着手道:“老臣年纪大了,滚不动了,望皇上体恤。”

    屠大海和温倩都笑起来,连忙做和事老,两边安抚。

    安平帝瞅着这位跟随自己多年的老臣,只觉他年纪越大,脾气越臭,好在从不作伪,倒叫安平帝也愿意包容他。半是好气,半是好笑:“那就老老实实听着,休要再胡乱插嘴。”

    温倩扶着安平帝坐了,才与屠大海坐在一处,只听安平帝说道:“便封你做安阳侯,待遇一应如先前所说,建府之地选在离那位较远的北边,你意下如何?”

    屠大海连忙跪下拜谢:“多谢皇上隆恩。”末了起身,笑着说道:“既封侯,便有侍卫军护着,软硬都不必怕那位了。”

    安平帝冷哼一声:“何须侍卫军?叫你们那位好女儿出面,还怕谁?”

    屠大海愣了一下,温倩也愣了:“皇上,我们的女儿……发生了什么事?”

    安平帝提都不想提这茬,伸手一指孟尚书:“问他。”

    “老师?”屠大海连忙看向孟尚书。

    孟尚书笑了两声,说道:“你们那个女儿,可了不得。胆敢骑在公主的身上,压着她打。”便将那日屠飞鸢被掳走,又如何自保,以及教训了嘉仪公主的事说出来。

    屠大海和温倩直是瞪大眼睛,失去了言语。

    “何止?”安平帝冷哼一声,“她身边有个小子,看不惯她受气,硬是潜入公主府,将她的两条腿踢折了。”

    屠大海和温倩的下巴顿时掉在地上:“啥?!”互视一眼,均是震惊难言。

    安平帝瞧着夫妇二人露出傻相,又想起那日屠飞鸢顶着一张黢烟圆胖的脸,一派天真地喊他“皇帝大爷”,便觉得眼皮子乱跳:“行了,你二人先在孟府住下,等三个月后安阳侯府造成,朕自有安排。”

    “是,皇上。”

    回去的路上,屠大海和温倩连连问孟尚书,那日屠飞鸢与嘉仪公主起冲突的事。

    “这都是真的?她怎么敢用裤腰带拴公主的脖子?那位素来是心高气傲的主,被百官亲眼看见被人骑在身上压着打,没有羞愤欲死?”

    “想知道?自己回家问去。”孟尚书被问的不耐烦,喊人停轿,将两人踢了下去。真是说笑,他怎么知道?他也是到了之后才看见这一幕的,哪里知道屠飞鸢是怎么想的?

    屠大海夫妇见天色不算晚,一不做二不休,雇了马车出城。

    大牛村北头,正是一片热闹。

    “四十斤!”

    “五十斤!”

    “哇,六十斤!加油,再吃!”

    齐晖等人喝着酒,围在吃饭的阿容四周,起哄说道。

    “阿鸢,叫他们走开。”阿容不高兴地抬起头。

    好烦,他们怎么老爱看他吃饭?真烦。

    屠飞鸢笑了笑,也不做声。蹲在井边,洗着三婶刘氏送来的一筐果子。拿出两只李氏爱吃的桃子,又拿出两只李子给屠老汉,其他的端去东厢房,给斐仁烈和麻衣老头。

    “你别动了,我喂给你吧。”屠飞鸢制止斐仁烈抬手的动作,拿起刀,将果子削成一块一块,喂到斐仁烈的口中。

    斐仁烈的腰腹中了三刀,背上中了两道,肩膀上的一刀砍得重,都伤到了骨头。屠飞鸢想起他伤得这么重,还硬撑到紫霞山庄求药,便觉肃然。

    “多谢。”斐仁烈张口含了果子,一双沉烟的眼睛看向头顶上方。白嫩嫩的姑娘,就像一碗豆花。才想着,喉咙里就冒出烟来。连连吞咽水果,也丝毫不抵渴。

    屠飞鸢低头削水果,倒没察觉他直勾勾的眼神。就算察觉了,她也装作不知道。

    屠飞鸢不是情窦初开的少女,斐仁烈哪里都好,但是不合适。

    想起他高大健硕的身躯,不禁面红心跳。

    有一次,屠飞鸢被齐晖下了套,窥见斐仁烈赤身游泳。一块块壁垒分明的肌肉,险些勾出她的鼻血。这样要貌有貌、要钱有钱、要权有权、要身材有身材的年轻小伙,到哪里去找?说不动心是假的。但是,她更明白,他们不合适。

    低头不去注意那两道灼灼的视线,屠飞鸢喂着斐仁烈吃了几只果子,又拿了几只放在床头,瞥了一眼躺在里边的麻衣老头:“等他醒了,喂他吃一点。”

    家里一共盖了四间房子。西间用来存储葡萄酒,正屋两间给屠老汉、李氏和屠飞鸢住,阿容睡在西间,跟葡萄酒一块睡。东厢房暂时给斐仁烈住,无奈麻衣老头也受了重伤,总不好给他住营帐,便叫两人睡一张床凑合。

    “好。”瞥见屠飞鸢要走,斐仁烈有些失望。然而跟珍妃取的经已经用完了,他还没有再去取。心里想留,口里却不知如何说,只得看着屠飞鸢起身走了。“砰砰!”大门被敲响。

    齐晖开门,只见门外站着一男一女,便问道:“二位找谁?”

    屠大海和温倩看了看齐晖,又抬头看了看大门,还当来错了地方:“这里是不是屠家?”

    “是屠家。不知您二位是?”齐晖疑道。目光在两人身上打量一圈,落在温倩的面上,不由得睁大眼睛。猛地松了大门,转身往里头跑去:“鬼啊!有鬼啊!”

    天色虽暗,但是院子里的光线透过来几分,还是叫齐晖将来人的面目看个四五分。温倩的面目,直跟屠飞鸢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

    其他人见到走进来的屠大海和温倩,也吓得四处乱窜:“鬼啊!”

    白天才经历过那样一场战斗,齐晖等人吓得都有阴影了。乍见到已经“死了”的两人活生生站在跟前,吓得魂飞魄散。

    屠大海和温倩不料家里有这么多人,又都认出他们,个个满院子乱窜,一脸烟线。

    “我们有影子,不是鬼!”无奈之下,屠大海大喊一声。

    众人看向两人身下,果然见到两道淡淡的影子:“屠大人?”

    “大海?”听到屠大河的声音,李氏最先反应过来,走出屋子,只见院子里站着的那人,面目白净,身子微瘦,两个小酒窝,不是屠大海是谁?顿时嚎啕一声,扑了过去:“你个死人啊!你还知道回来啊!”

    屠大海见到李氏,也是激动万分,才想抱住老娘诉一诉思念,不料劈头盖脸的巴掌就落了下来:“你把阿鸢扔给我们就走了,十几年连个口讯也不捎回来,我们都当你死了啊!你知道阿鸢过的啥日子?你知道阿鸢受了多少委屈?我打死你个混账东西!”

    屠大海不几下就被打得嗷嗷直叫:“娘,别打!”

    李氏举着粗糙的巴掌,劈头盖脸地打下来:“混账东西!还敢回来!家里缺你的时候你不回来,家里啥都有了你反而回来了!”

    “娘,别打了,疼!”屠大海边叫边躲。

    “娘,消消气。”温倩扶住李氏的一条手臂,柔声说道。

    李氏道:“你松开,别伤着你。”伸长手臂去揪屠大海,“小时候倒是懂事,大了你这么叫人操心,混账东西!”

    温倩只见拦不住,一笑躲开。四处张望,寻找女儿的身影。恰时屠飞鸢从东厢房走出来,温倩见了,不禁微怔。只见少女生着一张与她六七分相似的面孔,皮肤白生生的,好似新挖的荷藕。身形微胖,一团粉嘟嘟的喜气,叫人见了便忍不住怜爱。

    “阿鸢?”温倩不禁爱怜地唤了一声,走上前,将少女揽入怀里。

    屠飞鸢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个温软的怀抱包围,不禁微怔。越过温倩的肩膀,看到被李氏满院子追打的屠大海,顿时明白来人的身份。一时间,心中百味陈杂。

    “爹娘并非有意抛下你,而是情非得已。”温倩轻轻摸着她的头发,愧疚地说道。

    屠飞鸢微微握起拳头。心中掀起淡淡的涟漪,前世的她从未见过父母,长年累月的苦难更磨硬了她的心,再不奢望。这一世,她只想和爷爷奶奶过日子,偏偏父母却来了。

    “我跟爷爷奶奶过得很好。”屠飞鸢松开拳头,推开温热的怀抱。

    他们不是她的父母。他们只不过是她的老乡,一样的穿越老乡。

    温倩一愣,低头看着她的眼神,只见一双仿若烟珍珠的眼睛,清凌凌的,既无埋怨也无惊喜。满腔的爱怜与愧疚,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奶奶,快别打了,都把你累坏了。”屠飞鸢没再看她,走到李氏身边拦道。

    李氏打了这一阵,已经有些喘:“不行,你给我按住他,我还要揍他!”

    “奶奶,你歇会儿,换爷爷来。”屠飞鸢劝道。

    屠大海才想夸女儿贴心,听到这一句,笑容僵在脸上——是亲生女儿吗?太坑爹啦!

    “有人收拾你!”李氏一听,立刻采纳了小孙女儿的主意,恨恨地指着屠大海道。说完,扭头喊屠老汉:“快过来,教训这个不孝子!”

    屠老汉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湿润,呵呵一笑,走过来:“大海回来了?一路可辛苦?吃过饭没?我叫阿鸢给你们烧饭吃,她做得菜最可口。”

    屠大海心里好不感动,一撩袍子,跪在地上:“爹,儿子不孝。”

    温倩也走过来跪下:“儿媳不孝,未能侍奉二老身边。”

    “知道不孝就好!”李氏弯下腰,狠狠拍了下屠大海的后脑勺,“一家子都被你坑苦了,混账东西!”

第138章

    屠老汉呵呵一笑,弯腰扶起两人:“快起来,不必做这些礼节。”扭头喊阿容,“阿容,将凳子都搬出来,咱们在外面说话。”

    阿容娇娇应了一声,从屋里搬出来五六只凳子。

    屠大海和温倩见到阿容,目露讶色:“这是谁?生得好俊秀。”

    “你问阿鸢。”李氏本想答,忽然想起小孙女儿压根没说过阿容姓什么,来历也没说清楚,便道:“是阿鸢捡回来的,他爹娘忙得紧,便叫他在我们家养着。”

    屠飞鸢一听,便道:“是肃王妃的儿子。”

    温倩愣了一下:“啊,是那个孩子!”再看阿容,不禁笑了:“也不是外人。”

    “你觉不觉得,他长得像一个人?”屠大海盯着阿容,越看越觉得眼熟。凑在温倩耳边,低低说了一个名字。

    温倩猛地睁大眼睛:“太像了!”

    两人在月圣国,为仪兰做幕僚,时常进出仪兰的书房,曾在仪兰的书房里见到一张画像,上面画着一个容貌俊秀的少年。仪兰每每看向画像,眼神都慈爱无比。

    此刻,将画像上的少年与阿容一比,只觉像极了!两人相视一眼,默契地不提半个字。

    月圣国神秘莫测,便是仪兰也不能尽为掌控。为了仪兰也为了阿容,他们心里再多的疑惑,最好也装作不知道。

    “没良心的,一走就是十三年,阿鸢都被耽误了!”李氏还在絮絮叨叨,说屠飞鸢跟着他们吃了多少苦头,吃不上肉,穿不上新衣,常常被其他孩子欺负,一桩桩说了个遍。

    屠大海不信,他闺女连嘉仪公主都揍得,怎么会被人欺负?然而他是个孝子,不好顶嘴,便做出一副怒容道:“阿鸢被王有禄欺负?我去找他算账!”

    “还用得着你?等着你,黄花菜都凉了!”李氏白了他一眼,“阿鸢可厉害呢,王村长他们一家子坏东西都被抓走了!”

    屠大海心里暗笑,他闺女怎么会任由人欺负?面上却道:“还有那什么何家小子,他家住哪,我去教训他!”

    “快别提他,那个没良心的,读了你的书,还怠慢阿鸢!”李氏提起何青云就来气,“幸好阿鸢认了个干娘,本事不小,一通银针下去,扎得那小子吱哇乱叫,总算出了口气!”

    “阿鸢认了干娘?”屠大海和温倩讶道。

    屠飞鸢便将近来发生的事,与两人大略说了一通。

    两人已经从孟尚书口中听到一部分,此时听到嘉仪公主竟然对他们的女儿下毒手,满脸愠怒。待听到屠飞鸢反客为主,将嘉仪公主给收拾了,才松了口气。

    屠老汉和李氏此时才知道详情,吓得不得了:“阿鸢,你先头咋不跟我们说?”李氏更是捶着心口,泪如雨下:“好孩子,你可是受委屈啦!”气得又捶屠大海:“你个混账东西!把我们阿鸢坑苦了!”

    屠大海一躲也不躲,心里恼恨不已。嘉仪公主,真是坑苦了他们一家!当年,他和温倩被逼南下,隐姓埋名,只为了做出功绩,皇上封他为侯。留下女儿在老家,竟也没得她放过。幸好阿鸢勇敢又聪明,才没有被害。

    “我会给阿鸢报仇的!”屠大海低声说道。

    温倩握住他的手,另一手揽过屠飞鸢:“如今咱们一家人都在一起了,谁也别想把咱们分开。”

    “嗯!不分开!”坐在一旁的阿容,抓住屠飞鸢的另一只手。

    屠大海扭头:“小子,松开。”

    “什么?”阿容一脸无辜。

    屠大海抬手拍他:“你松开阿鸢的手!”

    他和温倩虽为仪兰的幕僚,但跟仪兰关系亲密的人是温倩,他对仪兰可没什么好感。她的儿子竟然想泡他的女儿?做梦!

    “你干什么,别吓着孩子!”李氏忙道。

    屠大海被老娘抓着,动弹不得,低头瞪着阿容:“臭小子,你还不松开?”

    阿容仰着脸,眨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抓着屠飞鸢的手,握得牢牢的。

    “嘿!”屠大海不乐意了,“娘,你别拦我,你拦他呀!他是个男子,怎么能抓阿鸢的手?”

    他女儿才十三岁呢,这小子就敢下手,果然跟他娘一样,奸诈!

    李氏一听,火了:“你还敢说?你知不知道阿容对阿鸢有多好?若没有阿容,阿鸢会被欺负成什么样?你自己一走多年,啥也不管,倒嫌别人了!”

    屠大海还想说什么,李氏一通拳头下来,他顿时不敢说了,只恨恨地瞪着阿容。

    “阿鸢,你累不累,我给你捶背?”阿容却不看他,扭头问屠飞鸢道。见屠飞鸢不反对,便搬着小凳子到后面,给她捶起背来。

    屠老汉和李氏见怪不怪,温倩见了有些讶异,但也没说什么。只有屠大海很不忿,心里骂他奸诈,但是惧于李氏的拳头,什么也不敢说。

    天不早了,屠大海指着东厢房道:“我和温倩就睡东间吧。”

    “东间有人睡着。”李氏道。

    “那我们睡西间吧。”屠大海指了指反方向。

    李氏说道:“西间也有人睡着。”

    “那我们睡那里?”屠大海环顾院子,怎么数都不该没地方睡啊?

    “你跟阿容睡吧,叫儿媳妇和阿鸢挤一晚上。”李氏说道。

    “那怎么行?我要和温倩一起睡。”屠大海道。

    李氏眼睛一瞪,又捶他:“你害不害臊?当着孩子的面,你都说的啥话?混账东西,我捶死你!”

    “别打了,别打了!”屠大海被捶得龇牙咧嘴,跟自己媳妇一起睡,怎么就混账了?

    屠飞鸢看得好笑,解围道:“这样吧,阿容睡西间,他警醒,叫他看着酒。东间睡着两个伤患,也不能动。爹娘就和我一起睡吧,我的床大,容得下。”

    “不行。”李氏不同意,“你本来就觉浅,叫他们和你一起睡,你晚上定是睡不着了。”

    李氏虽然粗心,但对小孙女儿却是一百个体贴,不多久就发现屠飞鸢觉浅,一晚上也睡不到两个时辰。故此,花了家里少半积蓄,给屠飞鸢打造了一张加宽的拔步床,铺了厚厚的被褥,又买了最好的凉席,叫她睡得舒服一些。

    屠飞鸢笑道:“奶奶,那我跟你睡,叫爹娘睡我屋里。”

    李氏一听,也是个好主意。又见小孙女儿这么亲近自己,不由得弯起嘴角:“你这孩子,跟老太婆一起睡有什么好的,瞧你欢天喜地的。”

    各自回屋歇下。

    屠大海和温倩钻进被窝,亲密了一番,才说起床头话来。

    “我瞧着阿鸢,聪明得过了头。”屠大海道,“爹娘说她从前木讷又憨厚,自从被欺辱了一回,就立起来了,还有本事了,又是做账房伙计,又是酿酒卖钱,还四下结交人物。这份本事,可不像……”

    “你是说,她也是穿越的?”温倩心里一顿,忍不住睁大眼睛。

    屠大海眯了眯眼:“等我明天试她一试。”

    那边,屠飞鸢搂着李氏的手臂,很快睡着了。

    “这傻孩子哟!”李氏拿起一旁的蒲扇,给小孙女儿打起扇子来,“我一个老太婆,她倒是亲近。自个儿爹娘回来,她反倒不亲近。她是不是傻?”

    “你才傻!”屠老汉没好气地道,“咱家阿鸢要是傻,还有精明的吗?”

    “那她怎么不去亲近她爹娘?”李氏不服气地道,“她日后要成亲,不都指望她爹娘的?她不去亲近他们,怎么招待见?”

    屠老汉翻了个身:“我懒得跟你说。”

    “你得说!”李氏扳他的身子,“我有没有说错?她是不是该亲近她爹娘?”

    屠老汉被老妻拨弄得不耐烦,又怕吵醒小孙女儿,便低声说道:“你压根不懂你儿子,你也不懂你孙女儿。大海是那样的人吗?阿鸢一时不亲近他,他就不喜了?再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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