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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承欢-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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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竹点点头,轻声唱起:“记得……雨过天青驾小船,鱼在一边,酒在一边。夜归儿女话灯前,今也有言,古也有言……”
阮氏亦跟着轻声唱和:“夜归儿女话灯前,今也有言,古也有言……”
在母子二人,轻声唱和的童谣声中,阮氏不舍的闭上了双眼,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卧室里,只剩下项竹一人的声音,渐次发颤……
他看着阮氏安静,好似睡着的脸庞,泪水,无声无息的落下,大颗的滴在阮氏的枕边。
这一合目,阮氏的双眼,再也没有睁开,这一夜的黎明时分,阮氏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直到她过世,项肃德都没有再来看过她一眼。
停灵三日后,阮氏下葬,项竹为母,守孝三年。
阮氏过世后,项竹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会时不时的发呆,也没怎么发自真心的高兴过,那是他的娘,即便相处寥落,但是亲母离世的打击,对他依旧很大。
沈欢心里明白,再多的安慰都没有用,这样的痛,唯一能抚平的,只有时间。
就这么过了半年,二月底,项竹生辰的时候,沈欢给他做了一身亲手缝制的苍色外衫,在袖口处,绣了一个竹字,除了这个字,她在衣服里侧,竹字的背后,绣了一个欢字,希望他有朝一日能够发现。
他生辰这日,沈欢将做好的衣服,大清早的给他送去,在他面前抖开:“义父,好看吗?”
项竹有些吃惊的看着外衫:“你跟谁学的女工?竟做的这般好?”
沈欢神秘的笑笑,前世,他生辰上,她曾给他绣过一个歪歪扭扭的帕子,还被他记在手账中嘲笑是两只火鸡。沈欢窝进他怀里:“义父,你喜不喜欢?你要是喜欢,以后你所有衣服,都由欢儿来给你做。”
项竹低头看看怀里的小姑娘:“会不会很累?”
沈欢微微挑眉:“给旁人做我会累,但是给义父,就不会!”
项竹侧脸蹭蹭她的额头:“好,那就你给义父做,穿着也贴心。”
项竹忽地想到了什么,将她从怀里拉起,捏着她的手腕,将她两臂打开,上下打量一番:“你长高不少啊。”
沈欢冲他一挑下巴,颇有炫耀之意:“已经翻过新年了,我都十一岁了。”
项竹摸摸她的头顶:“嗯……要长成大姑娘了……对了,你萧叔父昨晚派人送来口信,说他前几日得了举荐,府里要庆祝,让我俩过去,在萧府住几日。而且,我听说,你瑕婶子很想你。”
沈欢笑笑:“瑕婶子那是闷得,弟弟还不到半岁,她被绑在府里哪儿也不能去,只能叫我过去解闷啦。”
口上虽笑着说话,但沈欢心里,却不由沉重。萧叔父这次叫他们过去,是俩人之前商量好的,很快番邦就会入朝,而她得帮萧叔父解决前世的大难,只有住在萧府里,她才有机会帮助萧朗玉。
项竹换上了沈欢给他新作的衣服,然后对她说道:“你去收拾东西,我去跟父亲说一声,咱们下午就过去。我估计,还得给绍礼帮忙。”
说罢,项竹去了项肃德院中,可刚走到门外,就听到屋里传来女人悦耳的笑声。
项竹不由驻足蹙眉,这声音,他无比熟悉,是何氏的!
项竹敲门进去,果不其然,何氏一身锦衣华服,端坐在项肃德身边,项肃德亦是满面荣光,而项名和项帛,亦在屋里作陪,一家人说说笑笑,和乐美满!
那一刻,项竹好似从头到脚被灌了铅,僵站在门口。
见项竹进来,屋里的欢声笑语戛然而止。项肃德看看项竹,神色有些尴尬,只听他干咳一声,依旧端着父亲的架子:“谦修,你来了。可是有事?”
项竹冷声道:“我要去萧府几日,特来跟父亲说一声。”
项肃德唔了一声:“去吧。”
项竹看了何氏一眼,何氏微微勾唇,双眼不屑的从项竹面上扫过。
项竹转身走出房间,每一步,落地沉重。心中是难以压制的滔天恨意!
何氏扼制他娘亲多年,幼时苛待于他,后来又用卑鄙的手段,欲夺他财产,如此种种!当初对待娘亲,项肃德丝毫不念旧情,冷酷无情将她驱逐出府,如今,娘亲尸骨未寒,他便又迫不及待的接回何氏!
想起方才屋里的欢声笑语,这一刻,他才深切而可悲的意识到,娘亲之于项肃德,不过是当年一时兴起的玩物!而他更是,从来都没有拿他当过儿子!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亲爱的小天使查拉图士特拉、香瓜、〃八月柒秋叶初凉…、凰爻浇灌的营养液!没有你们每天留评,我可能就坚持不下去了,谢谢你们,爱你们!这章在过渡。
对了,你们能不能帮我看看我专栏预收买个皇帝那文的封面,我被嘲笑好久了!他们有的说,我把他姥姥家的被面扯来当封面,还有的说,我这是上个年代的月饼盒。包括我这个文的封面,他们都说,看了就有让人随份子的冲动,真有那么丑吗?哭唧唧o(╥﹏╥)o
53、53 。。。
想到此; 项竹深觉可笑,枉他幼时; 还渴望过父亲的疼爱。事实上; 在项肃德眼里; 嫡子才是儿子; 庶出的他和项书,顶多是府里两个比下人地位高点的闲人。
项肃德既不曾拿他当过儿子; 他又何必,再拿他当父亲?
项竹唇角挂上一丝冷笑; 项肃德在乎颜面; 何氏爱财,那他就都给他们。
以前他只是偶尔添补项府,从今往后,每月定例; 他不仅要给,还要给得满城皆知; 让所有人都知道项肃德有个孝顺的好儿子。
拿人手短的后果; 迟早会让他们好好的尝一尝。他要将他们捧上云端,越高越好,唯有这般,摔下来的时候,才能体会到锥心刺骨的疼!
项竹回到修竹院,跟许安吩咐道:“以后,每月盘完账; 挪出盈利的三分之一,送到府上。挪钱的时候,挑在晌午酒楼人最多的时辰,叫掌柜吆喝声儿大点儿。”
许安愣了愣,给他们干啥呀?但是三爷吩咐,他还是应下了。
项竹回到房中,沈欢在他房里看书,见他进来,起身相迎,接过他解下的大氅,搭在屏风上,顺口问道:“义父,咱们明早什么时候去萧府?”
项竹没有回答,沈欢狐疑的转头,再次唤他:“义父?”
“嗯?”项竹这才回过神儿来:“你方说什么?”
沈欢见他心不在焉,瞧瞧他的神色,走上前在他旁边坐下,给他倒上一杯茶:“义父,你心情不好啊?怎么了?”
项竹长叹一声,接过茶杯抿了一口:“项肃德接回了何氏。”
“什么?”沈欢惊讶的脱口而出:“不是休了吗?怎么又接回来了?”
项竹闻言,嘲讽的笑笑。沈欢万分的无奈,这何氏在府里,就是个隐藏的麻烦,她一肚子坏水,还不知往后还有坏主意等着坑义父呢?
正愁眉不展呢,忽地,沈欢想起一件几年前的事,她眸中一亮,向项竹问道:“义父,你还记不记得,咱们从青阳县回来,在酒楼门口闹事的那一家人?”
项竹拧眉想了半晌:“你是说,那家闺女怀孕,说是我干的那家人?”
沈欢点点头,接着道:“那时候大伯他们,可能已经偷了你的地契,以为酒楼势必会是他的。所以,义父你说,有没有可能是大伯借着云水楼老板的名头干的?”
项竹闻言,握杯子的手不由紧了紧,这确实有可能。假如,真是项名干的,那么这件事,以后说不定能帮他个大忙。只是不知过了这么几年,那孩子生下来没有?先让人找找,打听打听,看看什么情况。
想到此,项竹对沈欢道:“我明日就派人去找找看。”
沈欢重重的点点头,项竹曲起手指,轻刮一下她的脸颊:“送你回去睡吧。明日早起。”
沈欢应下,项竹将她送回到房中,沈欢进去净室沐浴。她脱去衣服,站在镜子前看看,摸摸身前微微凸起的柔软,不由露出个笑容,总算有点儿动静了。
她坐在浴桶里,取了精油,用手指蘸了,仔细的抹在胸前,这辈子,她可要长得比前世还要美。前几日她还见项晴岚来着,她也开始长了,只是那傻丫头,见自己开始长,居然每天含胸驼背的,那以后能好看嘛?
不过,她也能理解,毕竟小孩子都会害羞,但是她不同,巴不得自己赶紧长起来,抹完精油,沈欢舒服的躺进浴桶里。
第二日一早,沈欢和项竹便去了萧府。
萧府里的人早就开始忙碌起来,府里头的下人来来往往,好不繁忙。沈欢和项竹,在拜见过萧雨歇和文氏后,跟着萧朗玉去了他的院中。
吴瑕早就等在院里,见沈欢进来,忙笑着招呼:“欢儿,过来。”
“瑕婶子。”沈欢朝吴瑕跑过去,生完孩子,吴瑕丰腴了不少,眉眼间满是幸福的笑意,看着竟比以前更动人。
“元儿呢?”沈欢牵着吴瑕的手边进屋边问道。
吴瑕请了二人坐下,边倒茶,边回:“奶娘刚喂了奶,这会儿睡着了,送去了他太奶奶屋里。”
项竹向萧朗玉问道:“怎么样?可有说安排什么职务?”
萧朗玉摇摇头:“刚得举荐,暂且还在光禄勋手底下的历练班子里学着。说是三日后,番邦入朝,会安排比武,表现突出者,应该会直接安排官职。”
说罢,萧朗玉看向沈欢,复又说一遍:“三日后,番邦入朝。”
沈欢会意,得找个机会和萧叔父独处,商量下这件事。她想了想,对萧朗玉道:“萧叔父,我记得你们府里有片冬梅,甚是好看,现在无事,我们过去看看吧。”
萧朗玉明白沈欢的意思,对吴瑕道:“夫人,我带谦修和欢儿出去转转,你去奶奶那边,看看元儿。”
吴瑕未觉什么,她初为人母,现在心里头确实惦记孩子比较多,便应下了。
沈欢和项竹则跟着萧朗玉,一起往梅园走去,在梅园亭子中坐下。
三人坐着闲聊了几句,沈欢说道:“坐着太无趣了,义父你和萧叔父聊,我自己去梅园逛逛。”
项竹叮嘱道:“小心些。”
沈欢点点头,走之前,递给萧朗玉一个眼神。萧朗玉会意,然后接着拉着项竹聊天,尽量不让他注意沈欢。
可聊了一会儿,萧朗玉悲伤的发现,让项竹不注意沈欢,当真费劲啊,项竹嘴上和他聊着天,眼睛却一直看着沈欢那边。
萧朗玉万分无奈的在心里骂了项竹几百遍,果然孽情深重,早有苗头,现在眼睛就黏在人家身上扯不下来。
最后,萧朗玉无奈的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谦修,你帮我看看,这玉成色如何?”
项竹接过,仔细的去看玉佩,这才算是将他的眼神拉回来。沈欢在远处见项竹不往这边看了,忙加快几步,左拐右拐,消失在两人视线范围内。
萧朗玉记下沈欢离去的方向,继续佯装陪项竹看玉,看了半晌,项竹将玉佩递还给他:“成色还行,玉根倒挺清晰。”
萧朗玉收好玉佩,看一眼梅园,狐疑道:“小欢欢呢?”
项竹忙去看,这才发现,梅园里哪儿还有沈欢的身影,不由叹口气:“我去找找,别一会儿走丢了。”
萧朗玉忙拦下项竹:“得,还是我去,别一会儿你也丢了,你在这儿等着。”
项竹想想,也对,萧府他不熟,便应下了。萧朗玉起身,往沈欢方才离去的方向找去。
走出梅林,绕到西南角的小门处,但见沈欢在门外等着他。萧朗玉忙走过去。
沈欢四处看看,低声问道:“萧叔父,可有眉目?”
萧朗玉据实已报:“这几年我一直细心留意,除了燕云飞有些嫌疑,我想不出别人。”
沈欢探问道:“萧叔父,番邦的人,是否会与官员私下来往?”
萧朗玉答道:“不会!任何官员都会避开明面上的交往,毕竟这可是很容易惹人口舌的,一旦被政敌扣个私。通敌国的罪名,可就麻烦了。”
沈欢努力追了追前世的回忆,对萧朗玉道:“我记得,当初你跟义父说过,那日比武的对手,是番邦最好的武士,而且,那日,你似乎是被人下了软筋的药,才被人砍下手臂。既然官员们明面上不会跟他们来往,那么我寻思着,番邦入朝后,一定会有人出没驿站,替对方联系番邦武士。”
萧朗玉拧眉想想,沈欢说得没错,如此这般,他这几日,得在驿站安排人手。而且,沈欢给了他最重要的消息,番邦最好的武士,那么就不用广撒网,锁定好这个人就是。
想到此,萧朗玉对沈欢道:“小欢欢谢谢你。我先往驿站里安排人,看看到时候跟那武士来往的人是谁,然后将他揪出来!”
沈欢忙反驳道:“不成!”
“怎么?”萧朗玉不解的看向她。
沈欢咬一咬牙,抬眼看向萧朗玉,郑重道:“萧叔父,你别觉得我狠心,这个人,下手狠毒,如果这一次害不了你,便一定会有下次!萧叔父,斩草除根!”
其实,换做是以前,沈欢也会像萧朗玉这般做,但是,如今她深切的明白,有些人,不是你给他机会,他就会感恩戴德的,与他而言,不过是方便了下一次害你。
萧朗玉眉心一跳,有些犹豫:“这……”
沈欢见他心软,急的跺脚:“哎呀,萧叔父!你这是在官场上,多少的尔虞我诈啊。那可比项府内宅里的事吓人多了,我上辈子瞧着,官场上的人,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就是致命的杀招。你上辈子就这般心软,这辈子,你既然已经决定入朝,就不能只是一腔热血!”
说罢,沈欢上前一步,接着补上一句:“萧叔父,你可知你前世断臂后,瑕婶子,还有府上您其他亲人,他们是何等的肝肠寸断吗?”
萧朗玉彻底被沈欢说愣了,脚底下渗处一层凉意。他想起爷爷曾经说他的话。爷爷说,他缺练,从小过得□□逸,不知人心险恶。
不得不说,沈欢这话在理,倘若这次真的放过对方,下一次又被暗算,害得就不止是他,他的妻儿,亲人都会跟着难受。
想了好半晌,萧朗玉下定决心,听沈欢的,斩草除根。他深吸一口气,和沈欢道:“那……我先查出对方是谁,然后看他们是如何商量的,然后见机行事。”
沈欢点点头:“这是最好的法子,最好效仿上次我帮义父解决何氏的那件事。”
萧朗玉看着沈欢笑笑,了然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亲爱的小天使最爱_微笑、〃八月柒秋叶初凉…浇灌的营养液滋润,你们看,胸大了吧!嘿嘿~(*^▽^*)
说一下啊,本文的官制用的是三公九卿制,三公最大,权力中心,下来就是九卿,九卿手底下领着一大帮子属官。三公九卿制时期尚无科举,选官是察举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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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萧朗玉总算开了窍; 沈欢松了口气,露出舒心的笑意; 出言打气:“这一次; 一定能躲过的。”
萧朗玉看着她笑笑; 然后; 他得意的挑挑眉,略有些神秘的说道:“你帮了我这么大忙; 我今晚,送个大礼给你。”
沈欢起了好奇心:“什么大礼?”
萧朗玉有意卖关子; 神秘的一笑:“今晚你就知道了。”
沈欢撇撇嘴; 不说就不说,谁稀罕。回到梅园的亭子里,沈欢看着项竹笑笑,尴尬的搪塞一句逛丢了; 便将此事揭过。
白天,沈欢一直在陪吴瑕和萧朗玉的小儿子萧润元; 项竹则帮着萧朗玉招呼宾客。萧朗玉见项竹给他尽心尽力的帮忙; 心头感动的同时,不由觉得好笑,在一起厮混了这么多年,他都快成半个萧家人了!
到了晚间,吴敬和吴夫人,本来是要留宿在萧朗玉父母院里。但是,却被萧朗玉执意请到自己院中; 将西厢最好的、比较大的那间房给他们二人住。
萧朗玉站在院中,看看东厢那间房,两手不由拍了个响。那房间小,只有一张床,连个可以歇脚的贵妃榻都没有。
他忍住笑意,将项竹和沈欢叫来,领到东厢房。颇有些无奈的说道:“谦修啊,这几日委屈下你俩。家里客人多,房间不够用,你们俩先将凑住一屋。”
项竹闻言,诧异的看向萧朗玉,他莫不是生了脑疾?沈欢则是一阵喜意漫上心头,原来这就是萧叔父说得大礼啊,好,委实好!
项竹忙问:“多一间都没有吗?别的院里呢?”
萧朗玉为难道:“要有我也不至于这么安排啊。”
项竹蹙想想:“要不然这样,你跟我睡,让欢儿去跟你夫人睡。”
萧朗玉看看沈欢,一把将项竹拉到墙角,低声骂道:“做梦吧你!瑕儿怀胎十月,后来又坐月子,她身子恢复的又慢,你知道我旱多久了吗?总之,我刚开荤,你别指望我会跟你睡。”
项竹闻言,颇有些尴尬,他瞪了萧朗玉一眼,低声骂道:“忍耐几天会死吗?”
萧朗玉拍着胸脯,坚定道:“会!”
说罢,萧朗玉脸上挂上一个暧昧的笑,对自己这个连女人手都还没摸过的兄弟挑眉说道:“谦修啊,你是不解其味,倘若尝过你便知……上瘾!”
萧朗玉的话,是个人听见,都难免勾起一番遐想,项竹亦不例外,他脑中将场景那么一过,便觉一股热流沉入丹田,他心里一惊,忙止住胡思乱想,蹙眉嫌弃道:“我以前怎不知你这般不要脸?”
萧朗玉闻言也不恼,他清楚,没经历过的人都这般放不开,待有朝一日,项竹打开那扇门的时候,指不定会比他更不要脸!
萧朗玉拍拍项竹肩头:“将就将就睡吧,我先走了啊。”
临出门前,萧朗玉趁项竹看不见,冲沈欢一挑眉,反正小欢欢十一岁的样貌,呆一起能如何?顶多培养下感情!想着,他将门关好,自去找他的吴瑕。
萧朗玉一走,屋里只剩下项竹和沈欢。沈欢伸手揉揉脸,上回和义父一起睡,那都是很久前的事儿了,萧叔父真是自家人,啥时候都向着她,嘿嘿~
项竹四处看看,不由蹙眉,这屋真小,两个隔间,一间是桌椅,另一间是床。
连张贵妃榻都没有,只有一张床,床上似乎……也只有一床被子。
沈欢走过去,在塌边坐下,眼里含了天真的眼神,撒娇道:“义父,你就陪我睡嘛,以前欢儿爹娘都陪我一起睡的。”
项竹闻言,委实无奈,没有别处可以安身,只能将就着睡了,反正又不是没一起睡过。想着,他脱了外衫,只剩中衣中裤。他拿过自己大氅,对沈欢说道:“被子你盖,我盖大氅就成。”
沈欢哦了一声,乖乖脱了外衣,穿着一身粉色的中衣中裤,拉开被子钻了进去。
项竹走到塌边,这才恍然发现,枕头居然也只有一个。沈欢特意给他留了一半,眨巴着大眼睛看着项竹:“义父,你怎么还不上来?”
项竹眨眨眼,双眸微垂,在沈欢身边躺下,将大氅盖在自己身上。
沈欢微微抬起头看看:“不成啊,义父你盖这个,脚露在外面呢,这才三月天,会着凉的。”
“没事,我不怕……”奈何‘冷’字尚未出口,他的大氅已被沈欢掀走,项竹忙阻止:“欢儿别……”
但是转瞬,沈欢已将被子盖在了他的身上,并紧紧抱住他的胳膊,半命令似的说道:“盖被子!着凉怎么办?”
然而,沈欢说什么,项竹并没有听进去。就在沈欢抱住他胳膊的刹那,他身子陡然僵住,脑中一片白。
平日里,她穿着衣服,并不能看出来,现在都穿着中衣,她这么一贴,项竹便明显的感觉到,胳膊上压着一片柔软之物。
他耳朵像在大红染缸里过了一遍似的,烧的通红,连着脖子根都是火红一片。
沈欢觉察到他的异样,有些不解,他怎么红成这样?
项竹眼睛看着房梁,伸手去拨沈欢的手,说话声音都有些别扭:“欢儿……你先放开。”
沈欢反而抱得更紧:“不成!除非你答应好好盖被子睡。”
此时此刻,项竹心乱如麻,注意力全在胳膊上,只求赶紧解脱,他边拨沈欢的手,边随口应道:“好好好,盖被子盖被子。”
沈欢甜甜的一笑,这才满意的放开。毕竟枕一个枕头,又是一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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