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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承欢-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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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
沈欢甜甜的一笑,这才满意的放开。毕竟枕一个枕头,又是一床被,身子难免会挨着,项竹尽量往边儿靠,基本半个头都在枕头外边。
沈欢今早起得早,今天中午又没有午睡,躺了没一会儿,她便困意来袭,又有项竹陪着睡,她格外安心,很快,便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然而今晚的项竹,却是难以成眠。
他毕竟二十四了,再怎么正人君子,也是个血气正胜的正常男人。先是被萧朗玉几句话煽风点火,睡下又被沈欢给惊着了。
意识清醒的告诉他,不能胡思乱想,然而本能的反应他也控制不了。又怕不小心碰到沈欢,他小心的翻了个身,背对着沈欢,然后干躺着,一动也不敢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隐约来了困意,奈何沈欢虽睡着了,意识里也惦记着项竹在身边,她梦里一个翻身,手攀上项竹紧窄的腰,紧紧搂住。
项竹便又僵住,沈欢贴着他,背上的感觉,及其明显。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心,复又泛起了波澜,他一万遍的告诉自己,那是欢儿,可他的思绪,就是一万遍的往后背集中,甚至有拉不回来的势头。
项竹正坐立难安,沈欢在睡梦中,忽然迷迷糊糊的呓语道:“义父……”
义父两个字,恍如一盆冷水,从项竹头顶浇下,让他思路暂且清明,欢儿是他义女,他不能再如此心猿意马!这般一想,注意力便收回来不少。
明日,无论如何都要跟萧朗玉多要一床被子,最好能让他腾个房间出来。
入了深夜,项竹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然而,沉睡了多少年的本能,在他睡梦中,没了理智掌控的情况下,张牙舞爪的肆虐起来。
于是这夜的项竹,做个了‘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条阳龙进洞府’的梦。
早上,项竹先醒过来,毕竟这一宿的梦,酣畅淋漓,想睡得沉都难。就在他意识渐渐清明的瞬间,隐约觉得,大腿面上,似乎湿了一片。
他彻底惊醒过来,却恍然发觉,欢儿居然窝在他的怀里睡,轻轻一低头,嘴唇便能碰到她的额发,更尴尬的是,她的一条腿,还被他夹着。
项竹万分难以接受,就这么纠缠着睡了一宿?
他深吸一口气,小心的放开沈欢,忙下榻清理。伸手摸了摸中裤内侧,湿了很大一块,所幸是白裤子,看不出来,早知道就带身换洗的衣服过来,等下让许安回府取吧。
这时,沈欢也迷迷糊糊的醒来,软糯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义父……早……”
项竹低声应下,忙取下外衫穿戴。
沈欢下了榻,项竹习惯性的回头看她。这一看不要紧,项竹整个人顿时傻住。
只见,沈欢腿侧,刚才被他挨着的那里,居然也有一片水渍一般的痕迹,虽然比他的范围小了很多,但是在她粉色的中裤上,格外的显眼。
刹那间,项竹的耳朵再次烧红了起来,他垂下头,让两边头发垂过来,遮住了自己的脸。
沈欢起来走了两步,隐隐觉得不对,低头看看自己的裤子,脱口而出:“咦?哪里沾的水?”
项竹闻言,一声不吭,自顾自的低头系腰封。却听沈欢嘟嘟囔囔得又补上一句:“摸起来粘粘的。”
项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然而沈欢似乎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她又伸手摸了摸,将手抬到眼前,指尖搓一搓,不解道:“怎么干了又滑滑的?”
项竹双唇紧抿,继续淡定的沉默,只是脸愈发的烫,硬着头皮将衣服穿好。他从来没觉得,穿衣服会这般的漫长。
好不容易将衣衫整理好,他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常些,对沈欢道:“快穿衣服洗漱,一会儿让许安回府给你拿换洗的衣服。”
沈欢应下,看着自己的中裤,依旧不解:“义父,我这是沾上什么了?”她没有接触过男人,自然不知道这是什么,只是实在好奇,好端端的刚起来,什么也没碰,怎么就沾上这么奇怪的东西?
项竹依旧端得淡定,努力岔开话题:“快些去洗漱,在别人家,一会儿吃饭可不等你。”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亲爱的傲娇哟哟哟浇灌的营养液,么么叽!周六晚上有事,所以,周六的更新提前码出来,周日还是原时间更新。
55、55 。。。
沈欢‘嗯’了一声; 边往净室走,边问道:“义父; 你有没有沾上?”
项竹背对着沈欢; 脸早已好似熟透的大柿子; 冷声撂下两个字:“没有!”
“哦……”沈欢依旧奇怪; 却也没放在心上,自去梳洗。
净室里传来倒水的声音; 项竹这才松了一个口气,脱力的在椅子上坐下。对于小姑娘一上午的追问; 他实在是难以启齿; 暗下决心,这事儿,这辈子都只能烂在他的肚子里。
只盼着欢儿记性不好,能早早将这事儿忘了。待她以后长大成亲; 知晓人事,想起今日; 明白了那是什么; 可该如何是好?
想到此,项竹愈发头疼。想起昨晚沈欢挨到他的胳膊,那一片柔软,他忽然意识到一件事,欢儿不再是当初那个小姑娘,不知不觉间,她已经长大。而自己; 亦不能再像她儿时那般和她亲近,该避嫌得避。
可是欢儿,对避嫌之事,似乎还没有概念,依旧像以前一样亲近他,这可怎么好?身边没有女眷,有些话,以他的身份,委实不便说。
项竹愁眉半晌,想到了一个人,看来,只能求她给欢儿讲讲了。
二人洗完漱,一起去萧朗玉院中正室用饭,吃过饭,项竹对吴瑕说道:“弟妹,可否借一步说话,我有件事,想拜托你。”
萧朗玉看看项竹,护犊子一般问道:“你找我夫人有什么事儿啊?”
项竹无奈的看看他,眸中隐带恳求:“确实有事需要帮忙。”
吴瑕看看自家夫君的神色,笑嗔道:“瞧你,人家帮你多少忙,就数你小气。”说罢,吴瑕看向项竹:“三爷随我去院中说话。”
吴瑕起身先行,项竹跟着出来,来到院中廊下。
项竹先行一礼:“今日叫弟妹出来,是想拜托弟妹一件事。欢儿如今长大了,却依旧如儿时那般与我亲近,终归不行……有些事情,我不便言说,希望弟妹,能私下跟她讲讲。”
项竹说的含蓄,但是吴瑕听明白了,含笑应下:“小事,今日得空,我便跟她说。”
项竹行礼谢道:“多谢弟妹。”
吴瑕和项竹回到房中,一进屋,沈欢便向往常一般跑上前去牵项竹的手,可她还未碰到,项竹却佯装整理袖口,不着痕迹的躲过。
沈欢手握了个空,看向项竹的小脸,微微愣住。
项竹转而对萧朗玉道:“该去招呼宾客了。”
萧朗玉闻言,赶紧端起茶杯猛喝一口,站起身:“走吧。”
项竹看向沈欢,叮嘱道:“你和瑕婶子好好呆着,别乱跑,知道吗?”
沈欢点点头,心情还是不大好。目送项竹和萧朗玉离开,吴瑕牵起沈欢的手:“走,去我屋里。”
沈欢满怀心事的跟着吴瑕进了屋,在贵妃榻一侧坐下,吴瑕泡上牡丹花茶,递给沈欢,笑着对她说道:“欢儿,婶子有事跟你说。”
沈欢看向吴瑕:“嗯?”
吴瑕顺顺话,开口说道:“如今你不小了,要晓得男女之别。你和你义父之间,没有血缘,即便你们关系清白,可若是太亲近,也难免落人闲话,以后,对你和义父的姻缘,都不好。”
沈欢这才恍然惊觉,确实是到了该避嫌的时候。原来,刚才义父叫瑕婶子出去,是说这事。难怪他刚才躲着她。
沈欢看着吴瑕点点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将杯子握在手里,担在膝盖上,心里头万分不快。
还没吃几年豆腐呢,就该避嫌了。而且这几年,她也没吃着啥,都是些豆腐渣,牵牵手,骗个抱抱,偶尔得项竹亲亲额头,再就是一起睡过几回,其余的什么也没有。
以后可好,连手都没得牵了,哎……
吴瑕看看沈欢神色,觉出她不大高兴,疑惑道:“可是婶子说错话了?”
沈欢忙摇头:“没有!婶子说的很对。只是……”
“只是什么?”吴瑕接着问道。
沈欢将杯子放回桌上,看着自己脚尖,嘟囔道:“只是,我不想疏远义父。”
吴瑕无奈的笑笑:“傻丫头,你都大了,再这么和你义父亲近,以后不嫁人了?”
沈欢顺口接道:“我只想一直在义父身边。最好是,他不娶亲,我也不嫁人。”
“什么?”吴瑕闻言愣住,她从沈欢的话里,听出了另外一层意思,吃惊的看向沈欢,万分难以置信的探问道:“欢儿,你莫不是……”
沈欢知道吴瑕猜到了,前后两世,算起来她也就吴瑕这么一个能说话的女眷,萧叔父虽然知道她的事,可他毕竟是男的,女孩子的小心思,如何能跟他说呢?
见沈欢没有否认,吴瑕更是吃惊,脱口道:“他可是你义父啊。”
沈欢微微别过身子,反驳道:“那又有何?当初他收我的时候,我既没有对他三拜九叩,也没有上香告祖宗,我的名字更是没有入项家族谱,礼不成,算什么义父啊?”
吴瑕当真是被沈欢这番话惊着了,真是没有想到,沈欢居然会喜欢项三爷。
吴瑕看看沈欢,心头有些为她担忧。项三爷如今守孝,三年内,自是不会谈婚论嫁的,可是三年后,以三爷的岁数,怎么也该成家了。到时候,沈欢岂非会很伤心?
而且,她这些年冷眼瞧着,项三爷对沈欢,当真是如女儿般疼爱,他如何能接受和自己的义女之间有男女之情?
就算三爷知晓了沈欢对他的情义,未必就能接受,沈欢年纪小,单纯,论想法,论阅历,未必能入得了项三爷的眼,以他的年纪和经历,更需要一个成熟,且有见识的夫人。
想到此,吴瑕半规劝般的问道:“他可是大你十三岁,等你成年,他已年至而立。他五十岁的时候,你才三十七,这般差距,要如何在一起?”
沈欢笑笑:“这些我早都想过了。瑕婶子,我不在乎的。”
吴瑕闻言,微微叹气,沈欢正在兴头上,怕是不听劝的。当初她喜欢萧朗玉,不也是九头牛拉不回来嘛?
或许,沈欢对项三爷,只是仰止依赖,而她又年纪小,自己辨不清。像三爷那般人物,人长的俊逸,又有本事,小姑娘家家崇拜是很平常的事,兴许等她长大了,遇到年纪相仿的人,便自己就能想明白。
想到此,吴瑕不再多言,拉着沈欢的手,开始给她讲女孩子成长过程中会发生的事,比如,胸口有硬块,那是正常的,不必怕,还有以后会来月信,来了可能会腰酸腹痛等,告诉她该怎么应对,并且叮嘱她,以后万不可贪嘴吃凉。
吴瑕一件件的说着,沈欢笑着听着,其实,这些她都懂。
前世还闹出过笑话,她来月信只会腰酸不会腹痛,而且只有三天。头回来月信时,因为肚子不痛,所以自己也不知道,那日正好跟项竹外出,坐在马车里,不知何时压了他的衣摆,结果沾了他一身,害得她躲了项竹好几日,羞得不好意思见他。
回忆起前世,沈欢嘴角挂上浅而甜蜜的笑意,将鬓边的碎发别去耳后。她听着吴瑕细细的跟她说,心里颇为感激,身边没有女眷,这些事,也只有吴瑕,才会跟她讲。
今日说了许多话,又分享了秘密,一日下来,沈欢和吴瑕,又亲密不少。吴瑕也愈发喜欢沈欢,她虽只有十一岁,可是说话待人,跟她一点儿没有代沟,交流起来毫不费力。
到了晚间,吃过饭,项竹将许安取来的换洗衣物交给沈欢,对她说道:“今晚你自己睡,酒楼有事,我去酒楼休息,明日我早点过来,陪你吃早饭。”
昨晚是临时安排,没有法子,以后,万不能再跟欢儿睡在一起,他是男子倒还无事,欢儿姑娘家家,传出去可怎么好?
沈欢知道,他是故意找借口避开,心里虽然失落,但她也知晓,如今确实不能再玩儿小孩子那套了,尤其是他还特意找了吴瑕跟她说,她就更不好再装不懂事。
沈欢心内微叹,接过包袱,黑丢丢的大眼睛看向他:“那义父,这么晚,你出去记得做马车,当心些。早饭也不是非要陪我吃,你别熬了瞌睡,睡醒过来就是,不必特意早起。”
项竹闻言,心头流过一丝暖意,习惯性的伸手,想去摸沈欢鬓发。可手才微微抬起一点,他便反应过来,以后须得避嫌。于是,衣袖下,他修长的手,复又垂下。
俩人在房门外相对而立,中间隔着一人的距离,他抿唇对沈欢笑笑:“你早点睡,夜里凉,别蹬被子。”
沈欢笑着应下,走进房里,将门关上。
屋里亮起烛火,项竹立在窗外,隐在黑暗里。他望着屋里暖黄色的光线,忽然就有些向往屋里的温暖与明亮。
项竹微微垂眸,暗自嘲笑自己,欢儿大了,不能再像小时候那般无所顾忌的陪着他,欢儿还没觉得什么呢,他自己倒先舍不得起来,若是以后她嫁人了,那他以后的日子,该是多么的无趣?
不想还好,一想,项竹愈发觉得心里空荡荡的,他微微皱眉,然后转身踏进了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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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56 。。。
余下的两日; 项竹依旧晚上去酒楼,而沈欢亦是明显的觉察出; 项竹处处都在避免与她有身体接触。但他的关怀一如从前; 这让沈欢失落的同时; 也稍感安慰。
这夜; 在项竹离开后,萧朗玉前来找沈欢; 番邦的使臣和武士,已在昨日入驻驿馆; 而他安排在驿馆的人; 探到了消息。
屋内,萧朗玉剑眉深锁,英气的面容上露着些许凝重:“确实是燕云飞的人,他派去的人; 与那武士商量好,明日武场比武; 他会派人将我当日所穿服饰; 告知武士,且明日会在我的酒水里下药。”
沈欢闻言,不由咬唇,她想一想,对萧朗玉说道:“萧叔父,明日,咱们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私心寻思着; 燕云飞既然没有与那武士见面,想来,那武士也不知燕云飞的样貌,而对你,他得依靠燕云飞提供的外貌做判断。”
萧朗玉点点头:“确实如此。我安排在驿馆的探子,并没有见到燕云飞本人,而那武士也是昨日才到,他们没有机会碰面。”
沈欢松一口气:“那就好。明日,萧叔父你安排人,一定要拦下燕云飞送信的人,然后,我去给那武士送信,以我十一岁的样貌,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萧朗玉当下拒绝:“不可!倘若你出半点事,我无法跟谦修交代。而且,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不能再让你涉险。”
沈欢低眉笑笑:“没关系的,只是送信而已,而且,除了我,没有别人能够胜任,其他的人都容易出纰漏,我不放心。”
萧朗玉还欲在拒绝,沈欢忙道:“萧叔父,事关重大,这等没有证据的事,除了我,谁还能帮你?”
萧朗玉看向沈欢,久久没有说话,半晌后,他方说道:“明日,我亲自去拦人。你千万当心。”
沈欢点点头,粲然一笑:“放心吧。”
武场是皇族之地,闲杂人等不能进入,沈欢缠着项竹说了一上午,说想去看看,项竹无奈,只得应允。沈欢毕竟是孩子,由萧朗玉带着,能顺利进去,但是项竹无官职在身,并不能同去。
项竹陪着他们一起到武场门口,从车上取下维帽,给沈欢戴上,她不小了,不能总是抛头露面。戴好后,项竹叮嘱萧朗玉和吴瑕:“一定要看好欢儿,莫要让她乱跑,我在门口等你们。”
沈欢冲项竹吐舌笑笑:“义父放心吧。”
萧朗玉拍拍项竹肩头,带着吴瑕和沈欢进了武场。萧朗玉和沈欢心下都万分紧张,沈欢一直在观察身边来往的人,一刻也不敢松懈。
项竹自是不知沈欢心里是如何紧张,只是发现,他的欢儿,自转身进门,便没有再回头看他一眼。项竹心下微叹,小白眼狼,养不熟,惦记着玩儿比惦记他多!
进了武场,萧朗玉带着吴瑕和沈欢,在早已搭好的棚下入座。对面棚下,坐着番邦的武士,虽然距离很远,看不清样貌,但是即便如此,那些无视一个个魁梧高大,坐在那里,好似一座座小山。
不消片刻,离他们三四桌的地方,燕云飞带人入座,他往萧朗玉这边瞥一眼,冷嗤一声,然后将头转走。萧朗玉不便一直看燕云飞那边,沈欢则在维帽下,一直关注着燕云飞的动静。
一个时辰后,比武正式开始。身边前来参加比武的公子们,陆续被侍卫传唤叫走。
吴瑕的目光被场上精彩绝伦的比武抓住,沈欢却一眼也没有看,一直观察着燕云飞。
这时,燕云飞往萧朗玉这边看看,提笔在纸上写下什么,然后递给了身边一名小厮,那名小厮接过,转身离去。
沈欢忙拽萧朗玉衣角,低声道:“萧叔父,人走了!”
萧朗玉会意,佯装打趣的问道:“小欢欢,萧叔父带你去武场别处看看,去吗?”
沈欢忙点头:“好啊。”
萧朗玉笑笑,对吴瑕的贴身婢女嘱咐道:“好好陪着夫人,我去松松筋骨。”
吴瑕冲他笑笑,眸里满是对自己夫君的欣赏:“去吧,今日等你拔得头筹。”
萧朗玉在桌下捏捏吴瑕的手,心下忽生酸涩,前世,吴瑕当也是这般期待他得胜,怎知,却被燕云飞算计,那时她该有多心疼?不过还好,这一世,有小欢欢帮他,他一定不会再让她失望。
萧朗玉复又对吴瑕叮嘱道:“这桌上的酒水吃食,一样也不要动。回家再跟你解释。”
吴瑕微有些不解,但是自己夫君这般嘱咐,必有他的道理,她便应下了。
萧朗玉和沈欢起身离去。
要到对面的棚下,需得从武场后边绕过去,俩人小跑过去,跑到武场后面,埋伏在路旁的小道里。
不多时,燕云飞手下的小厮,走上了武场后面的路,可是不远处却有一个侍卫。沈欢指指不远处的那个侍卫:“萧叔父,我去引开他。你下手快些。”
说罢,沈欢冲那侍卫跑过去,跑到跟前,哭丧着脸对那侍卫说道:“侍卫大人,我迷路了,你可知我该如何去前场?”
侍卫见来者是一名小姑娘,便丝毫没有怀疑,热心的给她指路:“从这儿走过去,绕到前面,然后左拐,看到门,进去就成。”
“好麻烦啊,我还是没听懂。”
侍卫闻言有些无奈,小孩子果然笨,只得耐着性子,再次给她指路。
那名小厮走到近前,萧朗玉看一眼沈欢那边,见侍卫不注意,从路边窜出来,率先飞快的捂住了燕家小厮的眼睛,不能让他看到是谁!
然后一手扣住他的下巴,趁人喊出声儿前,用力一掰,那名小厮瞬间晕厥了过去,然后将人拖进方才藏身的小道。
沈欢见萧朗玉得手,忙对那侍卫道:“我懂了懂了,多谢大人。”
说罢,一溜烟的跑了,侍卫在身后忙道:“小姑娘,你走错方向了。”沈欢哪里还会理会侍卫,侍卫不能擅离职守,没法追过去。见沈欢跑错,心头嫌弃道,这小姑娘莫不是脑子不好使,即便再听不懂,也不至于连方向都跑错啊。
那侍卫摇头叹口气,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却是个傻子,委实可惜了。侍卫没再多想,继续站自己的岗。
沈欢拐进小道,正见萧朗玉手里拿着一张字条看着,忙凑上去问道:“没出错吧。”
萧朗玉看着清楚写着自己外貌服饰的字条,摇摇头:“没出错。”
沈欢脱掉外衫,露出里面提前穿好的另外一件截然不同的外衣,将脱下的外衫递给萧朗玉:“萧叔父,你先将这人处理了,万不能叫他回去告知燕云飞。我现在去找那名武士。”
萧朗玉心悬到了嗓子眼:“一定要当心!就算见不到也无妨,我就在这里等你。”
沈欢点点头,咬紧下唇,往番邦那边走去。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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