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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承欢-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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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项名被带走,项书转而对沈欢笑笑,出言安抚道:“无事了!”
沈欢木讷的点点头,心里头紧绷着的那根弦,恍然崩断,整个人脱力的靠在成璧怀里。
项书看一眼院上方缀满繁星的长夜,长长吁出一口气:“我和三弟,同何氏母子攒了三十多年的帐,是时候清算了!”
说罢,他对成璧说道:“好生扶弟妹回去休息,若有事,立刻着人来找我!”
成璧扶着沈欢向项书行下一礼,目送项书出了修竹院!
这一夜,项府里乱作一团!
项肃德最看重的嫡长子,就这么被送去了衙门,他焦心万分,在何氏的催促下,忙去项书院里求情!
项书以明日要上早朝,须得早睡为由,避而不见!急得项肃德和何氏,在院门前直跳脚,但是项书始终不见他们,他们只能悻悻的回了自己房中。
第二日晨起时,项肃德嘴角起了个大水泡!
孙毅派出去的人,第二日清晨赶到青阳,将头一晚府里发生的事,细细报给了项竹。
项名是如何纵火引他离开,又是如何在修竹院,为了他的财产胁迫沈欢就范,以及沈欢险些自尽一事,一五一十的全部告知了项竹!
项竹听闻后,心中怒火与揪痛齐聚,直逼得他恨不得立刻回到金陵!回到沈欢身边!
他本是留在青阳查失火一事,既然现在已经知道纵火之人不在青阳,多呆无益!他留了人在青阳善后,便快马加鞭赶回金陵。
自昨夜开始,沈欢便一直缩在房里,白天也一直没有出来!
前世梦魇般的记忆,一直在她脑海中翻涌,而昨夜,她险些再次失去他,就这般,在恐惧与后怕中,一直在房里蜷缩到夜幕降临!
房里没有掌灯,她的泪水也一直没有停过,忽而听到外间的门响起,随后,便是项竹熟悉的脚步声。
静谧的夜里,他有些急促的脚步声,恍如天降甘露,将她的恐惧一点点的扫去……
沈欢急忙下榻,顾不得穿鞋,光着脚朝他的脚步声跑去。
项竹刚掀起卧室的帘子,沈欢便扑进了他的怀里,手摸上他的脖颈,踮起脚,吻上了熟悉温软的唇!
她不断的吻他,泪水全然沾在他的脸颊上,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只有这般,她才能感觉到自己还活着,才能感觉到重生不是一场梦!
她该有多怕?
项竹伸手紧紧抱住她的身子,任由小姑娘亲他吻他!他的心里,仿佛有万蚁啃食,既心疼又愧疚!
沈欢在他的唇上流连许久,直到心渐渐平静下来,她方才伸手紧紧抱住了他的脖颈,喜极而泣的泪水决堤而下!
项竹一手托着她的后背,一手轻抚她得后脑勺,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来晚了!别怕,以后我再也不会让这种事出现!你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都忘掉吧……”
还好早早做了防备,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听着耳畔沈欢的抽泣声,项竹眸中的神色,渐渐寒了下去!
这么多年来,何氏母子,一直算计着他,一次次的兵来将挡,却总有挡不住的时候。
这一次,项竹清晰的意识到,从今往后,他和欢儿要想有个安定的生活,仅仅只有明义二字还是不够,他需要将始终依附在身边的蛀虫,一个个的除掉才行!
不是他狠心,而是从小到大,他们不给他活路!
项竹低着头,瞥见沈欢没有穿鞋,光脚踩在冰凉的地面上,忙俯身将沈欢横抱在怀,抱她回了榻上。
让她在塌边坐好,点起了烛火,屋内一下子亮了起来。
沈欢红肿的双眼,在她惨白的脸色衬托下愈发的显眼,项竹看着,心头蓦然一疼,他俯身蹲在沈欢身边,取过她的绣鞋,捏着她细细的脚腕,给她穿上!
穿好后,项竹长叹一声,在她身边坐下,握紧了她的手:“饿吗?我喊人传饭!”
沈欢摇摇头,摸索着起来,双臂吊着他的脖颈,窝进了他的怀里,温热的体温混着熟悉的松木香传来,她带着哭腔说道:“我不想吃饭,我只想你抱着我!”
项竹笑笑,伸手帮她擦去眼泪,哄道:“不是小孩子了,不能闹性子不吃饭。一旦已经有了呢?”
“有什么?”沈欢尚未反应过来,抽泣着问道。
项竹低头,与她额头相抵,唇角笑意温软:“你说呢!”
沈欢看着眼前他温柔的笑容,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心里蓦然一紧,忽对未来的生活有了莫名的期待,她不由失笑,不好意思的伸手捂住眼睛,自己去擦眼泪!
项竹见哄笑她了,在她额上印下一吻,温柔的说道:“我去喊人传饭。”
不消片刻,晚饭送至房中。
项竹心里清楚,以她的习惯,他不在的这两日,定是不会好好用饭,尤其昨晚又出了这种事,更是吃不下,于是,他连哄带亲手喂,让她吃下了不少。
吃过饭,陪着她沐浴,然后一起睡下!
这期间,项竹没有多提一句前夜的事,尽量将生活往从前的轨迹上拉,从头至尾,他的行止,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该笑的时候笑,该严肃的时候依旧严肃。
被衾中,项竹一直搂着她,直到怀中人,传来平静的呼吸声。
他低头亲亲她的额头,小心的将自己手臂从她脖颈下抽了出来。
他蹑手蹑脚的下了榻,穿好鞋,取过外衫穿戴整齐,将散落的头发用绑带随意扎住,拉开门,命成璧在卧室外守着,自己前去了项书院中。
他本打算和项书商量下接下来的事,结果尚未走到院门处,便远远看见两个人影在项书院门外!
他微微蹙眉,狐疑的走上前去。
项书院门处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项肃德与何氏。
何氏一见项竹,脸色当下就变了,她强撑着,才忍住没发作。
项肃德看清眼前的人是项竹,眸中闪过一丝光亮,好似垂死之人见到了希望,他连忙上前握住项竹的手臂,推心置腹道:“竹儿啊,爹知道名儿对不起你!可他是你哥哥,是咱们成安县伯的嫡长子,你万不能眼睁睁的看他下了大狱!竹儿,爹求求你,原谅你哥哥这一次吧!啊?”
项竹听罢这些话,心内连连冷笑,他再也不想跟项肃德维持这表面上的父子之情!
想着,项竹冷笑一声,手握住项肃德搭在自己小臂上的手,然后一用力,抽出了自己手臂。
项肃德愣住,手被甩下,凝固在腹前,他的心底,渗出一片凉意。
项竹的目光落在项肃德脸上,眸中寒意逼人:“你口口声声让我放过兄长,请问父亲,项名何曾拿我当过弟弟?还有你……何曾拿我当过儿子?”
项肃德闻言愣住,何氏见项肃德不回话,在一旁接过话,骂道:“你怎么跟你爹说话的?知不知礼数?”
项竹扫了一眼何氏,未作理会,接着对项肃德说道:“项名,我绝不会放过他!念在养育之恩,今日,我给你选择!何氏早已被休,送她出府,改扶薛姨娘为正室,让二哥袭爵!如此这般,你就还是我的父亲,从此让你衣食无忧,颐养天年!假如,你还要像从前一般向着何氏母子,明日我和二哥便出府,而何氏母子欠下我们的,定会一一讨还!”
项竹盯着项肃德的双眸,清晰的补上一句:“要么和薛姨娘一起,安安稳稳,衣食无忧的颐养天年!要么就陪着何氏母子,亲眼看着,我是如何,让成安伯府一点点败落!”
项肃德望着眼前的项竹,双手不住地颤抖,满眼皆是陌生。
他从想过,当年那个处处被人欺压的儿子,已然成为了今日压在他头顶的一座大山,迫得他喘不过气来!
虽然让他心头屈辱感极甚,可是……可是,项竹提出的条件极为诱人,只要放弃何氏母子,从今往后,他就可以舒舒服服的过完剩下的日子!
而且,身边陪着一个为官的儿子,一个得御赐明义的儿子,走到哪里,都是成安伯府的颜面!
再回头看看项名和项帛,做官做不成,经商也经不成,还一身的臭毛病,这次项名惹上纵火的人命官司,项竹又明言不会放过他,他怕是、怕是再难翻身了!
项竹的话,亦清晰落入何氏耳中,她再也压不住心头怒火,破口大骂,声音尖细难听:“项竹!你凭什么让你爹扶正薛贱人?就算我没了名儿,我还有嫡出的帛儿,论袭爵也轮不到他项书!你休想害我儿子,休想从我儿子手中夺走属于他的东西!”
说着,何氏一声嘶吼,上前便要去扑咬项竹,项肃德见此,一把将何氏推倒在地!
何氏匍匐在地,难以置信的看着项肃德,眸中神色,渐入无望……
面对眼前的变故,项竹脚步未挪寸许,目光淡淡的扫了何氏一眼,仿佛她刚才什么也没说过,转而复又去问项肃德:“伯爷,你想好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亲爱的小天使〃八月柒秋叶初凉…、陌路花开半晌、Super_Christine、巨型大宝贝、最爱_微笑浇灌的营养液!谢谢你们!来啵叽一个!mua! (*╯3╰)
ps:我今晚两点要伪更这章蹭玄学,大家明早看到更新不用点进来,新章节更新还是在明晚!
(*^▽^*)
96、96 。。。
项竹这一声伯爷; 叫得项肃德身子一寒。
他望着眼前俊逸、却面色淡漠的儿子,眸中满是难以置信; 他这是打算不认他这个爹了吗?
项竹的态度; 让项肃德看到了他的决心; 于他而言; 一面是一直陪着自己的嫡妻嫡子,一面是两个不曾多注意的儿子; 他一时间也不太快的拿决定!
项竹看出了项肃德的犹豫,眸中闪过一丝厌烦; 目光从他面上移开; 冷声撂下一句话:“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
说罢,项竹转身进了项书院中,一直拦着项肃德跟何氏的小厮,自觉给他让出了一条路。
何氏忙从地上爬起来; 奈何裙摆太长,起的太急; 脚踩在衣摆上; 复又将她拉到在地,眼看着项竹走远,何氏气急败坏,指着项竹的背影破口大骂。
奈何无论她骂得有多难听,项竹都没有回头。
何氏见项竹不理她,便知她再也没有能力以嫡母的身份去左右这个庶子!
她转身吊住项肃德的衣摆,仿佛抓住了最后一个救命稻草; 苦求道:“伯爷,你不能抛弃我们母子啊!名儿肯定没有做那种事,肯定是项竹诬陷他的!一定是,伯爷,你要为名儿做主啊!”
项肃德看着地上的何氏,眉心紧蹙,心里头乱作一团,他狠下心,从何氏手里抽出衣摆,拂袖而去!
何氏望着项肃德远去的背影,失魂的瘫坐在项书院门前,她的眸中满满皆是失望……以及森然的恨意!
可是再恨又能如何?名儿已经被扣押,面对如今的项竹,连项肃德都没有办法,何况是她?
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闹,不停的闹,闹到项竹肯放过名儿为止!
项竹在项书那里问了些详细的情况,项书告知他,项名被押后,他靠着和京兆尹的私交,当天夜里就对项名动了刑。
项名熬不住苦刑,已经招了放火一事,且将他指派出去的人也招了出来,是府里一个跟了他很多年的小厮,人也已经押进了大牢。
现在,就差项竹将青阳那边的损失,以及伤亡的人上报给京兆尹,京兆尹将会根据他所提供的证据量刑,蓄意纵火,伤及两条人命,不出意外,项名会判个斩首!
等京兆尹判下来,送到廷尉处过审后,项名怕是就要被押赴刑场!
项竹谢过项书之后,便从他院中走了出来,准备回修竹院!
何氏依旧等在那里,见项竹出来,便在他身后破口大骂:“项竹!你娶自己义女!悖德逆伦!罔顾伦常!你以为你让她乍死,换个身份就没人知道你干的龌龊事吗?我要将这些事都说出去,让你身败名裂!身败名裂!”
项竹冷笑一下,即便她说出去又如何?面上他的义女就是死了,他娶的也确确实实是萧家的女儿!
现如今,金陵各路官家、商家,巴结他还来不及,听到她说的这些话,即便心里头当真,口上还是会承认他摆出去的那一套说辞,谁有能耐谁便是理,这就是现实!
项竹丝毫未理会何氏,迈着平稳的步伐回了修竹院!
何氏一直跌跌绊绊的跟在他后面,不停的骂他!嚣张跟他提要求,说什么,只要他放过名儿,他和沈欢的事,她便带进棺材里!
项竹进了修竹院后,何氏被人拦在院外,她死皮赖脸的赖在院门口,即便项竹不理她,她也不停的闹,搅得修竹院里的一众小厮,无半点安生!
项竹到了门外,让成璧回去休息,自己进了正室,将门关紧,何氏尖细的叫骂声被隔在门外,隐约尚可听闻。
他双眉紧锁,这个何氏,素来精明,不像是痴缠的人!她这般叫骂不断,估计是打算闹起来,直到他放过项名为止!
但,他怎会放过?他心中清楚,这么多年,项肃德对他和项书,以及对阮氏和薛氏那般冷漠无情,多半都是何氏从旁唆使的缘故!
而且项名做下的很多事,怕是都有何氏在后头出主意!上梁不正下梁歪,项名会成为这种人,何氏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这次的事情,虽然足以定项名的罪,但是无法让何氏受到应得的惩罚!
要解决何氏,其实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可他不想惹上人命官司,若他一人也就罢了,可他还有欢儿,不能兵行险招!
最好的法子,就是想解决高姝画一样,设个全套,让何氏自己跳下去,虽然麻烦一点,但是可以让他撇得干净。
想着,项竹放轻脚步,进了卧室,小姑娘平稳的呼吸声,在夜里格外清晰,他将衣衫脱下,搭在架上,掀起被子,小心的钻了进去。
躺好后,微微挪一挪身子,胸膛贴上了沈欢的后背,将她抱在怀里,不多时,便合目睡去!
这一夜,项竹睡得不是很踏实,第二日醒的很早,醒来后,他侧倚在榻上,一直看着沈欢。
一想起项名对她的企图,他的心里,就泛着一团燃烧的烈火,倘若被他得逞,他一定会亲手了结项名!
过了许久,沈欢睫毛微动,慢慢从睡梦中醒来,一睁眼,便迎上项竹的目光,唇角不由漫上一个安心的笑意。
项竹拉起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亲,对她温言道:“今日要去京兆尹衙门提交证据,咱们同去!”说着,伸手轻抚她的额上的鬓发。
何氏估计还在院外,他不想放沈欢在府里听她聒噪!
沈欢点点头,侧身抱住了他的腰,侧脸在他胸膛上蹭着,嘴里嘟囔道:“抱一会儿再去!”
项竹闻言失笑:“好!”
起来梳洗穿戴好,俩人一起到外间用饭。何氏一宿没回去,一直守在修竹院院外,在外面冻了一宿,当她隐约瞥见正室窗下坐的项竹和沈欢时,便复又破口大骂。
沈欢听到动静,不由侧头去看。
项竹恍若未闻,夹了一筷子腌菜放进沈欢碗里:“昨晚就在,不必理会!”
沈欢点点头,收回目光,继续和项竹一起吃饭。
吃过饭,项竹先去书房将青阳县的损失都整理了出来,然后带着沈欢一起出门。
现如今府里都知道她是项竹夫人,自是没有再戴面纱。
何氏一见二人出来,眸中闪过一丝精光,叫骂起来更加卖力。内容翻来覆去,无非还是昨夜那些。
项竹命修竹院几个小厮将何氏拦下,牵着沈欢的手,径直离去!
和沈欢一起坐上马车,便直接前往京兆尹衙门。
谁知,马车才使出一条街,车身猛然一震,便急急的停了下来。
项竹不由蹙眉,掀起帘子问许安:“怎么回事?”
许安回道:“三爷,前面忽然蹿出来个妇人,把车给拦了!”
“妇人?”项竹闻言不解,将帘子又拉起一些,凝眸看去。
但见马车前,果然跪着一个衣衫褴褛,发髻凌乱的妇人!项竹不解的走下马车,绕到那妇人侧面,问道:“你是?”
那妇人听到项竹的声音,猛然抬头,眸中满是惊喜的神色。
眼前的人,双眸深陷,憔悴不堪,项竹细细打量半晌,方才认出眼前的人,不由惊道:“你是沐芳?”
沐芳,何氏的贴身婢女,跟了何氏几十年!她怎么会在这儿?而且,她不是何氏身边的红人吗?怎么会落魄至此?
沐芳见项竹认出了她,瘦得只剩下皮的手,紧紧攥着自己衣领,连连点头:“是我是我!三爷是我!”
项竹对何氏的人,委实没什么好感,冷言问道:“你为何拦我马车?”
沐芳闻言,双眸登时便红了起来,她深吸一口气,极力忍耐着心头恨意,重重的给项竹磕了个头,然后抬起头,双手仍撑着地面,泪水不受控制的落下来,哭诉道:“罪奴求三爷做主!定要让项名那个畜生,永世不得翻身!”
项竹闻言一愣,狐疑的看了几眼沐芳,冷声道:“起来回话!”
沐芳闻言,并未起身,指甲抠断在地面上,细细给项竹说出了缘由!
原来,在项竹和沈欢去怀安的那段时日,沐芳的儿子儿媳,要外出办事,便将她十三岁的孙女,从乡下送来了金陵,暂且和她一起住在了府里。
小女孩年纪小,见到这个大的宅子,难免新奇贪玩,那晚淘气又跑到花园里玩儿,结果碰上了从外面喝醉回来的项名,给欺负了。
小丫头年纪太小,身子受了很大的创伤,事后小便便失了禁,她受不住这般屈辱,留下一封遗书,往自己腰里绑了一块儿石头,趁人不注意跳井自杀,等找见的时候,人都泡肿了!
沐芳的儿子儿媳,因此事与她断绝了关系,而何氏为了掩人耳目,亦将她赶出了项府,且叫人将她一顿毒打,叫她不可报官!
她宛如丧家之犬一般,在金陵乞丐堆里混迹了好几个月,一直在项府附近徘徊,只想着等那日项名那畜生喝醉,趁此结果了他,然后自杀谢罪!
怎知尚未寻找机会,便亲眼看着项名被人押去了官府,打听了一日,才知他得罪了三爷,于是特此来求项竹!
将事情原委说完,沐芳擦一把眼泪,看着项竹,接着说道:“我还有事要跟三爷说!当年,何氏得知您刚帮阮姨娘盘出去三间商铺,便一直想着怎么把钱弄到手里!其实,当时项名嫡妻的嫁妆,是何氏偷偷挪走的,他们母子二人诓骗张氏,说是阮姨娘盗取嫁妆,不仅将自己所为栽赃给阮姨娘,还趁机夺走了她的财产!三爷,此事我可以去官府作证,定让何氏受牢狱之灾!只求您别放过项名!”
项竹闻言,心内如受重击,当年这桩事,害得娘亲被逐出项府,更是让她病情加重,不久于人世!
“好……好……好个何氏……”项竹连连冷笑,眸中恨意森然。
他转头看一眼沐芳,当初他便知道娘亲是被冤枉的,奈何没有证据,现在有了人证,跟何氏的帐,正好可以算算清楚!
想着,项竹瞥一眼沐芳,当初何氏做下的事,沐芳作为贴身婢女,怕是没少参与,对于她,他也同情不起来!只对她冷声撂下两个字:“上车!”
沐芳按捺住心头的激动,上车坐在了许安旁边,车里面,她是不敢进的。
在京兆尹衙门呆了一上午,项竹先行呈上了青阳县纵火案的明细,待沐芳陈述完何氏这些年所有偷窃、侵占财产的罪行后,一队衙役出了衙门,直奔项府!
疯婆子一般哭闹了许久的何氏,被衙役们如小鸡一般,提回了大牢,审讯过后,收监待判!
约莫过了半个月,京兆尹按照凉朝律法,判了下来!项名所烧财务庞大,且涉及人命官司,判了三月后斩立决,何氏则是发配边疆。
至此,项名、何氏终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了应得的代价。
天气渐寒,金陵已入深秋,何氏和项名所为,成了金陵人人茶余饭后的笑话,项肃德几月未曾出门,他在乎了一辈子的颜面,彻底扫地,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而他也听了项竹的话,扶正了项书生母薛氏,项书便就此成为成安县伯的继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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