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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承欢-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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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他也听了项竹的话,扶正了项书生母薛氏,项书便就此成为成安县伯的继承人!
  
  这一日上午,沈欢和项竹呆在被地笼烤的暖暖的房里,下棋解闷,桌边的红泥小炉里煨着酒,一阵阵的酒香在房里飘散。
  
  项竹落下一子,对沈欢说道:“过了今日午时,项名就该上路了。也不知项肃德会不会派人去给他收尸。”
  
  沈欢勾唇笑笑,微微侧头,眼睛看着棋盘:“不知道,但是我瞧着,你那个爹,现在躲这对母子怕是都来不及吧。”
  
  项竹闻言失笑:“项肃德怎么想的,我不清楚,也不想弄清楚……”
  
  说到这儿,他忽然停下,将手中的棋子丢回棋盒里,面上含着温柔的笑意,认真的看向沈欢:“我只知道,新宅子的改建,还有几个月便竣工,大概来年春天,咱们就能离开这儿了!”
  
  “真的?”沈欢伸手扶桌,身子不由前倾,大眼睛里闪着着耀的光芒:“等哪天天气好些,你带去我看看。”
  
  项竹伸手捏捏她被地笼烤得红润的脸颊:“好!”
  
  正在这时,门“吱呀”一声响起,几个下人,端着午饭走了进来:“三爷夫人,该用饭了。”
  
  说着,走到窗边的饭桌旁,将饭菜一一放下,沈欢项竹起身,一起走了过去。
  
  沈欢拿起筷子,正欲夹菜,却发现有个盘子,盘底的颜色不大对!
  
  修竹院所用的器具,皆已换做银器,她连忙用筷子将菜拨开,只见那盘底,蒙着一层淡灰色。
  
  沈欢心底一沉,果然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亲爱的小天使〃八月柒秋叶初凉…浇灌的营养液!爱你,么么啾‘~
啊,明天放正文结局!


97、97 。。。
  项竹亦是瞥见了盘底的不对劲; 眸中闪过一丝惊异,忙将碗筷放下:“怎么回事?”
  
  沈欢吁出一口气; 心底一阵后怕; ‘嗒’的一声将筷子放在桌面上; 眼神飘忽不定; 呓语般的说道:“有人下毒。”
  
  项竹见此,压住心头的火气; 静静想了一会儿。
  
  片刻后,他抬头对沈欢说道:“此事不宜声张; 我让许安观察几日。”
  
  沈欢点点头; 心内阵阵发紧,这么说,前世他的毒,并不是高姝画下的; 而是另有其人。
  
  想着,项竹喊了许安进来; 细细交代了一番。
  
  许安听罢后; 眸中一惊,随后领命下去。
  
  余下的几天里,沈欢和项竹的饭食,都是趁着外出,在云水楼里用的。
  
  但他们没有声张,府里该做的饭,一顿都没有拉下; 只是送进房里后,都被沈欢倒了。
  
  许安这几日一直细细观察着,几日后,修竹院厨房一个打杂的婆子,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婆子,每隔三日,到了夜深,就会出一趟修竹院,许安将此发现告知了项竹。
  
  项竹想了想,找了孙毅进府。
  
  当天夜里,待那婆子鬼鬼祟祟的离开修竹院后,孙毅便悄么声儿的跟了上去。
  
  那婆子行动很是小心,所幸孙毅身手好,手脚轻,那婆子一路上都没有发现他。
  
  就这般,孙毅一路跟着她,到了项帛院门前。
  
  婆子见四下无人,沿着墙边溜进了项帛院里。
  
  孙毅从墙上翻了进去,爬上屋顶,潜伏在黑夜里,静静的观察着。
  
  见婆子进来,项帛从屋里走了出来,背着手,走到婆子面前站定:“这几日,他们可有用饭食?”
  
  婆子点点头:“都是看着送进去的!”
  
  项帛闻言,鼻翼里旖出一声冷笑,柳叶桃是慢毒,每日少食,根本诊断不出来,长此以往下去,他们二人必会死于内里衰竭。
  
  害了大哥,害了母亲……而他心爱的人,也是死在了项竹的手上!
  
  当年那个中秋之夜,他得到了高姝画,可是,几次欢好之后,高姝画就提出要求,便是让他想法子夺项竹的财产,唯有他有财或是有权,她才会嫁给他。
  
  高姝画虽然没有把话挑明,但是话里话外,都是在说他不如项竹!
  
  也是到了那时,他才渐渐看明白,姝画妹妹多年不嫁,是为了项竹!而始终看不上他,也是因为在她的眼前头,有个拔尖出众的项竹挡着!
  
  这叫他心里,嫉恨难言!
  
  明明就是个庶子,明明就是个不入流的商户,他本该一辈子受人冷眼,一辈子默默无闻,任人宰割!
  
  可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所有人的目光,都到了那个庶子的身上。甚至成了父亲眼里的骄傲!
  
  为什么,他身上的光彩会越来越夺目?为什么,他会不知不觉间便将他们踩在脚下?
  
  仅此也就罢了,他尚能忍受,可是,他尚未来及迎娶高姝画,高家便败落,而他心爱之人,也悬梁自尽。
  
  他不信高姝画会自杀,明明除了高大人本人,其余人都会放回来,她为何会想不开?
  
  于是,他想法子买通了牢狱里的人,问明了详情!
  
  据说,她死那日,许安曾去过,诓骗她要被充作军妓,这才是她自尽的真正原因!
  
  且母亲所犯之罪,并不至流放这般严重,几番周折,方才打听明白,母亲的罪状上,平白多了一条私交妖人,这才数罪齐发,判了流放。
  
  不消多想,必是项竹所为!
  
  大哥,母亲,还有他的姝画妹妹,都折损在项竹手上!
  
  而他身为嫡子所有的光彩都被他夺去,甚至从中作梗,将本该属于他和大哥的爵位给了项书!
  
  这么多的仇怨积攒在一起,他怎会放过他?
  
  想着,项帛忍下心头恨意,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纸包,交给了那婆子:“照常放,量可慢慢加大!”
  
  婆子伸手接过:“四爷答应老奴的,可别忘了!”
  
  项帛笑笑:“待他死后,等我拿到他的财产,自会给你儿子两间铺子。”
  
  婆子脸上挂上满足的笑意,行个礼,将小纸包塞进怀里,悄然离去。
  
  孙毅在屋顶上目睹了全程,惊异过后,无奈摇头,这项府,当真是一滩浑水,明明是手足兄弟,却下手残害。
  
  想着,他按原路,返回了修竹院!
  
  书房里,孙毅细细回禀了方才所见。
  
  项竹独自坐在书桌后,靠在椅背上,十指交叉放在腹前,面上神色淡漠。
  
  他自嘲的笑笑,对孙毅说道:“过几日,何氏就该启程前往流放之地,身为儿子,项帛怎么都会去送上一程。听闻路上多匪,他怕是回不来了!”
  
  孙毅眸中微微一惊,转瞬明白了项竹的意思,他干过很多事,唯独没做过害人的事,委实有些不知该如何领命。
  
  项竹知道孙毅的顾忌,他自己没打算沾人命,自然也不会连累孙毅。
  
  他看着孙毅笑笑:“不是让你去。你在各地行走多年,想来跟匪寇交过手,约莫清楚他们常在哪里出没。我给你一笔钱,你带上项帛的画像,替我去找他们一趟。”
  
  原是如此。可到底还是害人性命的事,孙毅拱手应下的时候,神色间有些犹豫。
  
  项竹见了,并不怪他,他长叹一声,伸手略过桌上烛火的火苗,像是自语,又像是跟孙毅说话:“不是我对兄弟狠心,而是我不这么做,死的就是我!”
  
  孙毅闻言,眉心一跳,心间漫上浓郁的无奈,想想方才自己亲眼所见,忽然便理解了三爷的为难。
  
  他重新拱手,郑重道:“三爷,这事儿,我一定办妥咯!”
  
  项竹离座起身,走到孙毅身旁,伸手按住他的肩膀:“你是我的镖师总领,我不会亏待你!”
  
  孙毅憨笑两声,点头应下。
  
  半月后,府里传来消息,四爷项帛,亲送何氏,返回途中,路遇土匪,身上财务被抢劫一空,人亦被乱刀砍死,尸身,面目全非!
  
  当项肃德见到项帛面目全非的尸体时,再也无法淡定,一口气噎在嗓子眼里,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一连死去两个儿子,饶是项肃德再为是个为自己打算的人,依旧受不住这般重创!
  
  这一倒下,醒来后,便中了风!
  
  半身不遂,无人扶着,自己连房间都出不了,口齿不再清晰,没人知道他一天到晚咿咿呀呀的是想说些什么。
  
  项肃德整个人极快的消瘦了下去,大夫诊断过后,告知项竹项书,他许是撑不过来年秋季。
  
  项竹给了项书和薛氏一笔丰厚的赡养项肃德的费用,算是对他生养之恩的报答。
  
  这笔赡养费,异常的丰厚。
  
  薛氏看到时,便明白了项竹的意思,这等于是无声的告诉她,项肃德他不会再理会,至于他们要怎么让他走完剩下的日子,好生将养,还是随意请个人照看,都与他无关!
  
  而修竹院厨房里的那个婆子,没过多久,也消失在修竹院内。
  
  得知项帛死后,悬在沈欢心里最后的一块重石,终于落地,从今往后,再也没有人,会伤害到项竹,还有她!
  
  过了新年,天气渐渐回暖,沉寂了整整一个冬季的花果树木,随着春风拂过,绽放出缭乱迷眼的绿肥红瘦。
  
  成群结队的大雁,一排排的飞回北方,细细听来,空中隐约落下的雁鸣阵阵,甚是悦耳动听。
  
  这一日,天气极好,阳光晒得暖洋洋的,沈欢换了一身妃色的衣裙,肩上披着单薄的肩披,和项竹一起,去看他们的新宅子。
  
  宅子基本已经改建完毕,就差一些收尾工程。
  
  比方说什么用剩的石料啊、木头啊,工匠踩的梯子啊,等等这些东西。
  
  待将这些全部移出去,然后好生打扫一番,就可以安宅,再然后,他们就能搬过来了。
  
  大门已经换了新的,早已不是当初破败的模样,整个宅子,里里外外,散发着蓬勃的生机。
  
  沈欢走进门内,绕过影壁,语气里隐含期待,她对项竹说道:“去新的修竹院看看。”
  
  她很想看看,新改建的修竹院,和之前的像不像!
  
  项竹忙伸手拉住她的手腕,冲她笑笑,微微挑眉:“不急,我先带你去个地方!”
  
  沈欢微愣:“去哪儿?”
  
  说话间,她已被项竹拽着手,走向了通往后花园南侧的回廊。
  
  尚未走近,沈欢便闻到一股淡淡的丁香花的香味,越往前走,越浓郁,绕过一座假山,大片的紫丁香映入眼帘。
  
  而那一棵棵新移植来的浓郁的丁香树下,摆着一张贵妃榻,像极了当初在泊南崖住的那个院子。
  
  沈欢微微一愣,明亮的大眼睛里漫上惊讶,她松开项竹的手,朝贵妃榻那边走了过去。
  
  她伸手摸着贵妃榻的靠背,绕着它,慢慢走了一圈,时而仰头看花,时而低头看手下。
  
  待绕到前头,她在贵妃榻上落座,手掌轻轻抚摸着榻上的软垫,仰头看着周围好似紫云笼罩一般的丁香树,眸中幸福的神色,清晰可见。
  
  项竹看着她,唇边漫过一丝缱绻的笑意,走到她身边坐下:“喜欢吗?”
  
  沈欢重重的点点头:“喜欢!咱俩一起住过的地方很多,为什么偏偏选了泊南崖的那处来照着建?”
  
  项竹笑笑,拉起她的手,抬至唇边吻吻,伸手拂过她鬓发上那支和他的一模一样玉竹簪,思绪陷进回忆里:“因为,在泊南崖,我知晓了你的心意!”
  
  沈欢闻言,嘟嘴‘哼’了一声,将手抽回,不快的嘟囔道:“我还以为你那时没听明白呢?就知道装怂!”
  
  项竹听她这般说,不好意思的笑笑,拉回她的手握在掌心中:“我那时,以为你辨不清仰止依赖和男女之情的差别,我怕应了你,等你分清的时候后悔,离我而去!”
  
  沈欢闻言,抿唇一笑,十指交叉搭在他的肩头,下巴跟着担了上去,看着他的眼睛,俏皮的问道:“所以,你那时到底喜不喜欢我?”
  
  项竹看着眼前明艳动人的沈欢,喉结微动,低低的‘嗯’了一声,然后伸手揽过她的腰,俯身向她唇上吻去。
  
  沈欢眸色一慌,四下看看,忙道:“不怕被人撞见吗?”现在宅子里,应该还有不少工匠呢吧?
  
  项竹笑笑,将她压倒在贵妃榻上,在她唇边说道:“今天要带你来,我给他们都放了工。现在,就咱们两个!”
  
  说着,在她唇上吻了上去,手伸进两人身体的间隙里,解开了自己的腰封……
  
  当初,在泊南崖,她侧躺在丁香树下的贵妃榻上,那时,他就想要她,这次,权当是成全当初的一个念想。
  
  他的衣衫散开,而沈欢的裙摆,亦被他拉起,解开她中裤上的束带,从她裙下褪了下去。
  
  随着他一点点的进入,敏感的酥。痒爬满全身,纠缠着她,和他一起,跌进了一场深不见底、却甘愿沉沦的迷梦中……
  
  她跨在他的身上,手扶着他的肩,上衣全然落至腰间,项竹拖着她的后背,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身前。
  
  这个午后,给她留下了极深的印象,睁眼便是宛若紫雾的丁香花,一缕缕穿过花朵缝隙的阳光,以及带着花香拂面的微风,当然,还有他浓郁的热情和爱意……
  
  在花园南侧呆了许久,这一下午,与他缠绵悱恻,耳鬓厮磨,甚至盼着时间停止流动,永远停在此时、此刻、此地!
  
  事后,项竹躺在贵妃榻上,沈欢则趴在他的身上,眨巴着大眼睛,伸出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点他嘴唇玩儿。
  
  她本是无心,奈何在项竹看来,这般的神色动作,就是在勾他的魂儿:“你故意的。”
  
  “故意什么?”沈欢眨巴两下眼睛,长长的睫毛缓缓刷动着,不解的问道。
  
  项竹意味深长的看着她笑笑:“没什么!咱们去看修竹院吧。”再不走,他和欢儿今晚怕是回不了府了。
  
  新改建的修竹院,大体上和项府里差不多,只是地方更大了,房间比之前的多,也更华丽,原本的小池自是跟着扩建了不少。
  
  移植来的翠竹几乎占满了院中空地,整个修竹院隐秘在竹林在,宛如世外桃源。
  
  眼前的院落,处处都是熟悉,但熟悉中,却也透露着丝丝的新意!
  
  临近傍晚,他们才一起回到项府。
  
  一个月后,新宅子彻底竣工。
  
  项竹和沈欢开始收拾东西,一点点的陆续往新宅子里搬。
  
  这日下午,正好收拾到书房,许安和几个小厮,抬进来好几口大木箱子,项竹边整理归类书架上的书,边按分类往箱子里放。
  
  收拾完常用的,开始整理书架最上头早已看完的那些话本,这期间,他忽然看到了那本《柳毅传》。
  
  他将手中其余书目放在桌上,单独拿了《柳毅传》在手,在椅子上坐下,随手翻看。
  
  这本书,是当年去烟阳找欢儿时搜罗来的,那时看这个故事,他感动于洞庭龙女追逐爱人的勇气,若非洞庭龙女的勇敢,柳毅不可能收获到这般圆满的感情!
  
  洞庭龙女,与其说是成全了自己,不如说是成全了柳毅!
  
  想着,项竹唇角含上一丝温柔缱绻的笑意,看向不远处,蹲在箱子旁,手里拿着纸笔,认真记录书本类目的沈欢。
  
  说起来,也是她成全了他,若非她先表明心意,自己这辈子,怕是都会将这份感情藏在心底!何来如今的满足幸福?
  
  项竹站起身,将《柳毅传》好生放进了箱子里。
  
  陆陆续续搬了半个多月,总算是将所有东西都搬去了新宅子。
  
  项竹请了人,帮忙看算了吉日,然后在新宅子里,进行了安宅祭祀。
  
  一切事宜妥当,他们便一起离开了成安伯府,搬去了新宅居住。
  
  当他们携手走进大门的刹那,望着眼前只属于他们的家,沈欢眼眶不由湿润,但是嘴角的笑意,依旧不减,不由握紧了他的手!
  
  这里,再也没有担惊受怕,再也没有患得患失,只有他!
  
  项竹觉察到她忽然握紧他的手,不由侧头去看,见她的小夫人眼眶泛红,会心的笑笑,伸手揽过她的肩头,在她额上印下一吻。
  
  白天宴宾客,俩人忙了一日,到了晚间,都有些累,沐浴过后,便早早歇下。
  
  在新宅子的第一个夜晚,沈欢睡的极好,第二日醒来时,精神抖擞。
  
  她半支着身子起来,见项竹还没醒,咬唇偷偷一笑,在他脸颊上重重印下‘啵叽’一个吻,愣是给他亲醒了。
  
  项竹迷迷糊糊的醒来,翻身将他的小夫人抱在了怀里,即便人还迷糊着,手却不老实的探进了她的睡袍衣领里。
  
  沈欢委屈的哼唧了几声,将他的手推出来:“我饿了,快起吧!”
  
  项竹深吸一口气,将她松开坐起来,伸手揉一揉太阳穴。
  
  沈欢抿唇笑笑,先他一步爬下了榻,穿好鞋,去了净室梳洗。
  
  项竹跟着起来,换好衣服,走出去,喊人备饭。
  
  梳洗妥当,坐在窗下的桌边,沈欢望着一桌子的小菜,心里头满是开心快意,这可是她和项竹在新家的第一顿饭呢,可要多吃点儿。
  
  想着,她拿起筷子,将桌上每一道菜,都挨个往项竹碗里夹了一遍。
  
  项竹看着小姑娘连连不断的动作,不由失笑,看来她是真的开心,不然,以往何时这般勤快的给他夹过菜?
  
  项竹笑着,拿起筷子,也给她夹了菜:“不是饿了吗?快吃吧!”
  
  沈欢笑着点点头,舀了一勺粥就菜吃下。
  
  看着她开心吃饭的模样,项竹心里头万分喜欢,不由一直看着她。
  
  可是看着看着,小姑娘的脸色忽然变了,眼神看起来有些迷茫,项竹心头一慌,正欲发问,却见沈欢撂下筷子,捂着嘴起身跑去了净室!
  
  项竹的心随之揪起,放下筷子,疾步跟了过去。
  
  沈欢胃里直冒酸水,将方才没吃几口的饭菜尽数吐了个干净,项竹一面轻抚她的后背,一面对着门外喊道:“许安,去请大夫!快些!”
  
  许安道一声‘好嘞’,一溜烟儿的出了院儿。
  
  见沈欢吐停,项竹去外间倒了一杯茶水,端进来递给她漱口,蹙着眉关切道:“好些了吗?”
  
  沈欢接过茶杯漱了口,胃里还有些泛恶心,她抚着胸口道:“许是昨天宴席有些油腻,吃得腻着了。”
  
  除了上次除夕被人推进池子之后发烧,这么多年就没见她生过什么病,今日突然吐成这样,他哪儿能放心,温言叮嘱道:“先别吃饭了,免得又刺激到肠胃,等大夫来看过后再说。我陪你去休息。”
  
  沈欢点点头,这会儿确实也吃不下了,便跟着他去了内室,在日常歇息的贵妃榻上坐下。
  
  她觉得有些奇怪,除了刚才有点儿恶心,没有别的症状,哪哪儿都不疼,精神也尚好,怎么就忽然想吐呢?
  
  忽地,沈欢似是反应过来什么,这个月的月信,似乎迟了很多,上个月的似乎也没来,这段时间忙着搬家,她真将月信这档子给忽视了,莫不是……
  
  想着,沈欢小脸一红,有些惊喜的看向项竹。
  
  项竹见她脸色泛红,以为她是不舒服,伸手将指背贴上她的额头,试了下温度:“难受吗?”
  
  沈欢连忙摇头,取下他的手紧紧捏住。
  
  她还不确定,还是先别告诉他,等大夫来,确定了再说,不然空欢喜一场可就不好了。
  
  沈欢松开他的手,摆弄着腰封上的束绳,心里头满是忐忑。
  
  新家在金陵繁华地段,没费多少功夫,许安便引着大夫走进了房里,大夫认得项竹,笑着拱手行礼:“项三爷。”
  
  项竹点点头,忙起身,将沈欢身旁的位置让给了大夫,将情况告知了他:“我夫人今早起来,没吃几口饭就吐了,劳烦您给瞧瞧。”
  
  大夫点点头,从药箱里取出垫子,放在贵妃榻边,沈欢将手搭了上去。
  
  大夫诊脉的全程,沈欢都紧张的看着他的神色。
  
  直到大夫露出笑意的那一瞬间,沈欢也跟着笑了出来。
  
  大夫收起垫子,离座起身,给项竹拱手作了个揖:“恭喜项三爷,您夫人是有喜了!已有两月!”
  
  嗯?
  
  项竹闻言愣住。
  
  方才还紧张到不行的他,这一刻,脑子忽然有些转不过弯来,不太确定的看向沈欢:“有、有喜?什么意思?”
  
  沈欢伸手拽过他的衣袖,将他拉至身前,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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