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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官夫人不好当-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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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姚故作轻松的收回自己的香囊,没有收起,只是放在自己面前。兰花香依旧,只是多少沾染了其他男人的气息。

穆鸿彦现在应是无恶意的,应该和他说说清楚。

他斟了一杯松针七子茶,也给她的茶杯填满。方姚低首以示谢意,却半口不沾。

“我的身份?”他亲身喝过茶水之后才缓缓叙述道:“我是穆鸿彦啊,真的没骗你。名字什么的我骗你做什么,总不能你以后出去介绍的时候说是我的家内,人家还不知道我是谁?”

“穆鸿彦!”方姚厉声低喝,“你不要胡言乱语,我说过了我已经嫁人了。”

对方不以为忤,反而蛮有深意的笑着:“我知道你嫁人了,可是你见画就来,这又是什么意思?”

那画表达的情谊缱绻,他早就料到她会来,那小小的方章里不就是她的秘密吗?还想拿李言蹊做幌子。

“你不说罢了,扯这么远做什么?”方姚意识到自己又被他气得乱了分寸,连他真实的名字都没有问出来。“这京城之中名门虽多,但我也是知道有几家穆姓的。根本没有你这个人。”

方姚这一点没有说错,不过她并非了如指掌,她只知道几家名门望族罢了,身份低一点的穆氏她并未听说的。

只是从那桃花扇和他查询自己身份的能力来看,他定不是小门小户的子弟。

“我早就说过了的,我只是一介布衣,又没有什么尊贵身份,你当然打听不到。你是非要让我承认我还有另外一重身份,这我可怎么编的出来呢?”穆鸿彦仍是极灿烂的笑着,十分无害。

方姚对这个人实在是无语了,所谓油盐不进大抵如此,穆鸿彦要跟她耍赖到底,她也只好奉陪。

“好,穆公子既然自称是布衣,那我也就暂时相信。既然你无权无职,那么,别说我已经嫁人。就算我现在仍然是待字闺中,你穆鸿彦也配不上我。你的身份、品行、地位,我方姚一点都瞧不上。我这么说你可以明白了吧?所以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我不想陪你玩这种游戏。”方姚甚少疾言厉色,此时咄咄逼人起来气势十足。

“明白,我早知方姑娘不喜欢我,你喜欢谁都没关系。至于游戏,我不是想跟你玩玩而已。”

他想要的,是囚禁她一辈子,让齐苇杭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在自己身边挣扎,却无能为力。

“穆公子,你不要东拉西扯。我都说了我瞧不上你,你还非要倒贴吗?你不觉得一个男人这么做太掉价了吗?还是你就是喜欢别人这么对你,你才觉得有存在感。”

方姚这话可谓是极难听,此时她基本是完全不顾及自己的淑女形象。

气氛有一瞬间的凝滞,穆鸿彦脸上除了温和的笑容之外多了一丝难以看懂的愠色,他似是生气,又不像是动怒。

那神情虚无缥缈,让人捉摸不透。

他自小到大,可从未听说过如此难听之语。身边的人哪个不是对他百般奉承,若是让手下知道他堂堂睿王倒贴去追一个姑娘,说出去真的让人笑掉大牙。

穆鸿彦有一瞬间觉得这女子实在是可恶至极,居然说他最爱的就是让别人璀璨,将他的心思如脚下泥土般践踏。

“方姑娘心直口快,骂起人来也是毫不含糊啊。在下险些中了你的激将之法。”他定了定心神,表面上又恢复了云淡风轻。

方姚一声冷笑,身子往后挪了几寸,似是特别嫌弃对方,“我对待不喜欢的人从来如此,半句好话也没有。”

“是吗?可你对李言蹊也不错,他也不是你爱的。”穆鸿彦暗自猜想是不是自己装浪荡子装的有点过头,让这女子真的心生厌恶了。

方姚听他提起李言蹊的名字,不由得心中一动,“你在说什么?我与相公感情极好,你从何处听来的风言风语。”

“就算是我自己吹的风吧。反正你心里的想法只有你自己知道。”穆鸿彦也不想与她多说废话了,时间差不多了。“方姑娘,咱们也别争执了。今日你就跟我回府吧,反正你注定不能回到你爱的人身边,跟着李言蹊还不如跟我。”

此话一出,方姚心底稍微明白了一些。此人所指,应该是齐苇杭。他说自己不喜欢李言蹊,是因为有齐苇杭的存在。

那么,穆鸿彦知道方齐两家这段秘闻,其消息灵通至此!

“穆公子,我虽不知你为什么一直在说我和相公感情不和,话语里总是暗指我心里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我想你指的应该是刑部齐侍郎吧。

作为一个男人,若是自己喜欢的女子心里装着别人,只怕是最让人受不了的侮辱。

你也是男人,明知我心里有别人,也愿意带我走吗?居心为何,真是让人难以猜测。只是,你还敢说你喜欢我?”

冰冷的目光对上他温柔的眸子,心中疑窦慢慢解开,穆鸿彦接近她,只怕最初就是别有用意。她竟然傻傻的以为他单纯是被这皮相吸引。

对方眼中温柔渐敛,现在已经没有必要再装下去了。

“没错,我不喜欢你。”

语音清冷,字字砸在方姚耳中,如寒冰碎玉,让人心凉。

语气转变如此之快,让方姚始料未及。又欣喜他终于放下伪装,肯露出自己的本来面目。只是空气凝滞,有一丝危险的味道。

穆鸿彦眸中温柔不再,换上的是深邃慑人的眸光,他再笑起来时,一丝压迫感瞬间袭来。

方姚心中些许有些害怕之意,拉起阿罗就往外跑。“阿罗,我们快走。”

方姚来之前就悄悄叮嘱过她,势头不对立马逃跑,因而阿罗早就做好了离开此地的准备,当即提起了裙裾与方姚一起往外冲。

然而未到门口,二人同时感到头晕目眩,双腿一软,跌倒在地。方姚整个身子撞击在地板上,发出巨大的声响,痛感袭来让她浑浑的灵台稍微清醒了一些。

“夫人。”阿罗扑倒在她身上,“我头好晕,走不动了。”言毕,已昏睡了过去。

“救命。”她第一时间不是考虑整件事情的始末,而是向外呼救。

戏台上的歌姬正在唱着一首《清平乐》,面无表情的向这里看了一眼,没有乱掉半分节奏。其他的人更是看都不看她一眼。

所有人对于她的呼救置若罔闻,方姚费力的直起身子,四周巡视一圈。方才还在店里的老板和小二儿已经没了踪迹。

底下的一圈儿看客,虽则眼光落在戏台上,但平静的面上却没有露出对此曲半分的兴致。

这一切都是假的,今日的客人都是穆鸿彦布置的。

方姚太阳穴爆痛,身子瘫软在地,费力将脸面对着穆鸿彦的方向。万万想不到,他竟会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用迷药将她迷倒。

对方素指端起茶壶,为自己又斟了杯茶,闭目嗅了嗅,感受着幽幽茶香。

他没有喝,而是将茶水倒入一边小案上的铜香炉中,正焚烧着的香料接触到水,发出“嘶嘶”之响。

“你好卑鄙!”方姚咬牙吐出这四字,恨不能冲过去将他撕碎。

穆鸿彦对她轻轻一笑,戏谑的笑意让她身子一颤。

“迷香无色无味,你中计了。可是解药就在茶水之中,是你不肯喝。”


作者有话要说:
坏人坏人!打你打你!





第51章 五十一章
“迷香无色无味,你中计了。可是解药就在茶水之中,是你不肯喝。”他将茶杯重重一掷,那精致瓷杯落在地上瞬间摔得粉碎。

杯碎的声音一响,倾城馆中伪装成看客的王府侍从卸下了假面,有序退到倾城馆后。庭,只留下几名侍女和贴身侍卫在旁守候。

方姚痛苦的闭上眼睛,这迷香让人筋骨酸软无力,昏昏欲睡,她是费了极大地气力才没有如阿罗一般昏睡过去。

穆鸿彦走近,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突然俯下身将她抱起,放在床榻之上,很快有人进来将睡死的阿罗拖了出去。

方姚又惊又慌,眼泪突然顺着脸颊流了下来。这幅身体总是这样,在她无助时就会自动留下眼泪。

“别怕,现在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穆鸿彦轻轻用拇指指腹揶去她眼角泪痕,虽则看似心疼爱护,其实无半分爱怜之意。

温软触感让人心中平静,方姚险些失了心智,昏死过去。她紧咬牙关,费力将脸朝向墙壁一侧。

“你!”

穆鸿彦似是意识到什么,突然用手抓住她下颔,虎口抵在她双唇之上,将她的嘴巴强行掰开。

鲜红的血液顺着他手指流下,落在她身下月白色缎面上,迅速晕开,触目惊心。

“你这是做什么?”他没料到方姚性子如此贞烈,居然要咬舌自尽。“常烈,快去找大夫!”

屋外的人听到动静,一人迅速飞奔而去。穆鸿彦抽出平日自己才会用的干净丝帕,堵住她不断往外流血的嘴巴,另一只手却是半分也不敢松开,紧紧握着她下颚,以免她继续咬伤自己。

穆鸿彦目色冰冷至极,双眉紧皱,却也只能长叹一声,“你这女人何苦这么傻?”

是宁死不愿从他,还是为了齐苇杭?试问他自觉不如的只有一人,那就是当朝皇帝,其他人对他只能望其项背。

而这个女子,却这般嫌弃于他。就算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何至于决绝至此。

本来对她无情的他,居然生出了更强的占有欲。这个女子本来就应该是他的。

她无论琴棋书画,都是技艺超群,却从未在京城世族面前展露过,是因为她的父亲是指望她一鸣惊人,嫁入皇家的。而她也怕表现过头会被世家子弟盯上,便一直低调行事。

方家选择的是睿王,原是方奎打算将她送入睿王府做个小小侧妃。只是听闻她性子刚烈,决计不从,连睿王曾经的召见也断然拒绝。

睿王一来对这个素未谋面的人兴趣不大,二来,不想强人所难,落个刻薄名声,便放过她了。

方姚“唔”了一声,说不出话,但头脑也因这狠狠一咬暂时恢复了思考能力。

她右腮生疼,其实她咬的并不是舌头,毕竟她是死过一次的人,更加惜命,怎么会轻易自尽。

“怎么,还想说话?”穆鸿彦气急败坏,捏着她下巴的力道又大了几分。“罢了,你这愚妇断不会说什么好话。真真是将我气死了!”

穆鸿彦手伸向怀中,虽则怒火中烧,却对方姚生出一丝钦佩之意。敢于为情赴死的人毕竟是少数,为了自身清白以死相拼的女子更是少之又少。

想着自己与王妃虽然相敬如宾,但难料其中情义有无深远至此,当年互相攀附的心思不知占了几成。

此生若能得这样的妇人,倒也圆满了。齐苇杭啊齐苇杭,你何其幸运。能让她嫁了人还痴心不改。

手中拿着一只小小玉瓶,是那迷香的解药。弹开瓶塞,正要将药丸喂给她,只听“嘭”的一声,外面传来打斗声音,穆鸿彦刚要喊人,房门就被踹开,齐苇杭急速奔了进来。

“阿姚!”他一眼看见方姚嘴里满是鲜血,被人扼住的惨状,而另一人正要给她嘴里喂什么东西,手提长剑冲将上来。

一剑指向穆鸿彦咽喉,才看清此人是睿王慕宴,改刺为拍,狠狠敲在他后背之上。

睿王自身没有武功,想要出手格挡,转瞬之间已然受了齐苇杭一击,收回放在方姚脸上的手欲站起,此时又一人进了包厢,那人竟是一拳直接打在睿王脸上。

睿王一连被打两下,措手不及之间已经退到远离床榻的北墙,此时王府守卫才进了来,看门的一个个鼻青脸肿,在后。庭的现在才赶到。

齐家的护卫也包围了这间包厢,与王府侍卫对峙。势均力敌,一时之间双方都是无可奈何。

“阿姚。”李言蹊与齐苇杭几乎是同时喊着她的名字,将又快要昏死过去的方姚扶起。方姚看清了来救她的二人,心中终于松了一口气。再无惧怕,睡将过去。

齐苇杭先是将她搂入怀中,一贯温润的面上满是寒气,手中的长剑寒光一闪,反射在睿王脸上。

另一侧的李言蹊不悦的将方姚拉回自己怀中,齐苇杭不肯放手,将目光从方姚面上转到李言蹊脸上,想着还有余情未解决,便松了手。

“睿王殿下,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是要行凶杀人吗?”齐苇杭朗声一问,生出与他相貌不甚匹配的豪气。“阿姚这是怎么了,你对她下毒了?”

“齐侍郎。”睿王嘴角挂着一点鲜血,右脸红肿,他却半分不顾。“这话你有什么资格问?那位姑娘跟你可有什么关系吗?”

“我。。。”齐苇杭正想顺着心意回答,临了却改了口。“我是刑部侍郎,主管天下案件,方才睿王殿下掐着她的脖子,难道我不该管吗?”

李言蹊想要轻轻抽出她口中丝帕,奈何血流缓缓涌出。他便不敢动手,手指探了探方姚脉搏之后,将方姚轻轻放下,与齐苇杭并肩站立。

“睿王殿下无故欺我家妻,我总有资格问一问吧。”李言蹊本就生的俊朗,平日里看上去文雅儒秀,此刻冷下脸来,也是面带凶意。

“如此多的血迹,不知王爷意欲何为,想要我家妻的命吗!”咄咄逼人的言语从他口中一连串蹦出,似是审问犯人一般。

睿王从不将李言蹊这个小官放在眼里,做的这一切也只是为了打击齐苇杭,然而此刻挨了李言蹊一拳,便不一样了。

无人打过他,即使是父皇和母妃,也从未动手打过他。

“李言蹊是吗?我就跟你解释解释,我要将你妻子纳入我王府做妾,你当如何?”睿王冷冷一句话将气氛降低至冰点。

对面的两人神色均是一滞,阿锦来通报李言蹊的时候齐苇杭也刚好出宫,只说是方姚有危险,他两人便匆匆来了,对于内情二人还未得知。

李言蹊面色发青,手上青筋暴起,睿王居然出此荒唐之语。

“殿下,方姚是我的妻子,你不要欺人太甚。”李言蹊作势向前一步,似是下一步就要冲上去与睿王缠斗起来。

睿王对他的恼羞成怒不理不睬,继续出言相激:“欺你又如何,写折子弹劾我?本王还不怕这些,你大可放心大胆的去。”

“你。。。 。。。”李言蹊愤恨的一甩朝服大袖,对于睿王却无可奈何。

齐苇杭在侧,也甚是愠怒,欺辱人到这种境地,纵使他好教养也是意难平复。

“睿王殿下,山长水远,您还是注意自己的言辞为妙。若是皇上知道您行这等荒唐之事,只怕要对您失望至极。”

齐苇杭拿出皇帝的名头打压睿王,顺便提了一句朝中之事,“皇上昨日还说要恢复您平洲的贡地权,若是知道此事,只怕是要收回成命了。”

睿王一贯平静的面上多了一丝狠辣,他自是明白齐苇杭说的不根本不是什么贡地权。平洲刺史是王妃的姑表哥哥,睿王失势时其装作大义灭亲才保留下来其职权。

想到治州的势力被齐苇杭割除的干干净净,睿王嘴角微微一抽。

“算你厉害。”睿王知道平洲对他意味着什么,十个方姚加起来也没有一个刺史之位重要。“齐侍郎,你跟你父亲一样,都是能臣。皇兄有你们父子辅佐,真是有幸。我们走!”

他提步欲走,身后李言蹊却突然出口,“慢着。殿下,我家妻还在昏迷着,不知你是使了什么法子,难不成您不打算给一个交代了?”

睿王颇有兴致的转身,秀眉一挑,目光扫过昏迷在榻上的方姚,鲜血触目,不过血已经及时止住,稍微放心。

“过几个时辰她就醒了。”而后并无半句废话,扬长而去。

齐苇杭左手高抬,阻止欲追出门外的李言蹊,“别追了,我们奈何不了他的。想来他不会真的下手伤人。还是先找大夫看看阿姚吧。”

曾经的一代贤王,绝不会蠢到亲手杀人。

二人回到塌边,方姚睡梦中眉头仍是紧紧皱着,因为方才血流最多时被迫张口,又含着丝帕,如今也是微微张着。

“阿姚。”李言蹊试着唤了一声,对方身中迷香自然是醒转不来。再次想要取出她口中丝帕,奈何血流还在缓缓流着,也就不敢动作。

阿锦此时才赶到,气喘吁吁的跑进来,一见方姚的样子,“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夫人!”阿锦极力嘶吼出声,扑倒方姚的身上,“夫人你怎么了?你醒醒啊,不要丢下阿锦啊,夫人。。。 。。。”

阿锦只当她被人害了,抱着她的身子不撒手,一直摇晃。李言蹊看不过去,被她吵得心头更加烦躁,厉声道:“阿锦,她只是睡着了。不要乱喊乱叫的。”

阿锦闻言转头看了看李言蹊和齐苇杭,见他二人神情虽则紧张,但全无悲哀之色。又抓了抓她有些微凉的手掌,搭在脉上试了试,甚是平稳,这才放下心来。只是一时难以止住抽泣,眼泪仍是奔流不止,虽止住了哭声,双肩还是不断耸动。

“大人,在后院发现了一个晕倒的姑娘,还有两个男仆,应是李大人家奴。倾城馆的老板说是睿王殿下一早控制了馆中之人,他们反抗不得,才装作正常营业,引诱李夫人进馆的。”这文士正是那日在云平驿站时,请方姚去见齐苇杭的那个儒雅书生王宇。

“知道了,去看一下他们有无危险,等会大夫来了一起救治。还有。。。 。。。”他压低声音,悄悄对文士密语几句,外人无法听到其中内容。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文中选择搭脉确认方姚无事的做法,朋友提前看过后给我提了点意见,说想象之中觉得很别扭,可能探鼻息看起来更简练正常,但是人的呼吸微弱的时候是谈不到鼻息的。

我也忘记了啥时候看了条有关假死的新闻,之后对探鼻息留下了一点阴影和怀疑,想想古人也不是像电视里演的单纯依靠探鼻息判断的。所以纠结了一番还是选择这样写。





第52章 五十二章
“阿罗?她跟夫人一起来的,你说的是不是阿罗?”阿锦平复心情后,听王宇禀报之后才想起进门之后就不见阿罗踪影。因为太过关心方姚而疏忽了。

“应是。”齐苇杭知道方姚自小的贴身丫鬟便是阿罗,反而对阿锦不熟悉。“王宇,带这丫头过去。”

阿锦连连点头,方姚已然确认无事,她自是想亲眼确认阿罗安危。

王宇此刻也不忘虚礼,做了个请的姿势,引着阿锦离开了这包间。

屋中只剩下他们三人,李言蹊一直守在榻边,紧握方姚的手,其中透出的爱怜之情让齐苇杭心中不适。

他很想推开李言蹊,想方才一样将她搂入自己怀中。可是一想到她对自己的冰冷态度,便不想她醒后更加恼怒自己。

“大人,大夫来了。”齐家侍从领着回春堂的张大夫走进来。“是睿王府的常烈请来的,见王府之人走了之后,留下这人就回去了,小的就直接把人带进来了。”

二人闻言都是一奇,睿王居然会找大夫为方姚医治,难不成方姚的伤真不是睿王之过?

齐苇杭多了一层小心,看了一眼提着小药箱,面色红润,气色极佳的张大夫。“毕竟是睿王府找来的人,可信吗?”

那侍从恭敬回答,“张大夫是回春堂首席医者,小的家就在附近,那药堂在附近街区也是有点名气的。”

他这才放心,示意那大夫去给方姚治疗。张大夫直接走到塌边,先用银针探知其血液有无毒性,确认无毒之后才细细把脉。

张大夫左手捋着下巴上一撮短须,闭目诊断许久,确认脉搏并无异常,又处理方姚口中的伤口。

知道大夫取出了方姚口中的丝帕,清理淤血之后大家才知道血迹全部来自与方姚口腔而非腹中吐出。知道是她自己咬伤双腮,舌头完好无损之后,众人才放下心来。

只是对她为何如此狠咬双腮,使其血流如注,几人暂时有些想不明白。

“病人并无大碍,只是中了迷香暂时昏睡过去,过几个时辰自然就苏醒了。嘴里的伤口敷了药,也不打紧。吃饭的时候要格外注意,一是要清淡,二是温度不能过高,只能吃些流质的粥类,不能刺激到口腔中的伤口。”张大夫从自己的小药箱里拿出一只小瓶,倒了一粒,化了水递给在床边蹲守的李言蹊。

“慢慢给她服下,可以加速体内的迷药失效。至于其他的药就不必吃了。”张大夫关上自己的药箱,直接收了诊费,拱手道:“二位大人,听闻还有其他病人,在下先去看看。”

“多谢张大夫。”

李齐二人同时将其送出,齐苇杭突然对李言蹊说起了今日之事。

“你可知道阿姚是如何与睿王相识的?为何睿王会突然对阿姚下手?”

对方想了想方姚平时不过是偶尔出门逛街,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家里读书,根本没有机会认识睿王。她自己也是相当洁身自爱的,即便是无意当中见了他,也不会与他不清不楚的纠缠。

“不知,我根本想不到他们有什么认识的机会。白日我不在家,不知道她都会见到什么人。”要说亲近,方姚大部分时间都是和阿罗阿锦两个丫头在一起,那些他不知道的事情她们应是知道的。

“余叔,准备马车。”他不想在齐苇杭面前询问阿锦此事的始末细节。

一直候在外面的余叔听到叫喊,应声去驾车,齐苇杭应是看穿了他心思,眉头不由得皱紧。

“即是如此,只能等阿姚醒来再问了。那你打算如何处理此事?我奉劝你不要真的如睿王所言,上奏弹劾。一来无用,二来皇上已经决定放过睿王,你这一折子上去,对你才是不利。”

这话既是好心提醒,又是敲打。只是李言蹊听不听,他也能猜到。

若是方姚平时以温风化雨的口吻细细引导,李言蹊还能听进去。但是说这话的是他的宿敌,而且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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