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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情说案之与子偕刑-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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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是否有人尾随跟踪……
在衙门干捕快当然也不是吃素的,哪能轻易就让个小姑娘发现,一行人一路不远不近地跟着她进了高地街坊门。
侯红英进了一家裁缝店,阿德带着弟兄们就在附近候着,想到程安玖的吩咐,他留了个心眼,打发阿汉带一个人去裁缝店后面转转,看看是否有什么后门,提防侯红英从后门溜走。
果真,不一会儿,跟随阿汉去后门蹲守的小捕快跑回来了,火急火燎的说:“德哥,候姑娘真从裁缝店后门出去了,还换了一身衣裳,若不是汉哥认得她的模样,指不定就会她蒙混过关溜出去了。”
“人呢?”阿德紧张的追问。
“汉哥跟上了,我过来带你们过去!”小捕快说完,朝阿德身后的三个弟兄招招手,小跑着在前面引路。
阿德心底暗自庆幸,还好刚刚有所防备,不然,人从自己眼皮子底下跟丢,那就真的是丢脸丢到了姥姥家,回去挨骂是小事,让头儿在辽东府衙来的程姑娘和容公子跟前丢脸,那才事大。
另一边,乔装打扮成送布小绣娘的侯红英抱着两匹布料,在高地街坊内的小巷子内灵活的穿行了一炷香功夫后,来到了一座老旧的宅院门前。
她深吸了一口气,再一次回头往巷道口看了一眼,鼓起勇气,抬手敲响了院门。
咚咚……咚咚……
不一会儿,老旧斑驳的木门打开了,门缝里探出了一个黑扑扑的脑袋,近看才知道,那是戴了襆头。
是个三十岁上下的汉子,蜜合色肌肤,面相看着,完全不像是凶神恶煞的贼子,分明是老实人一个。
看到侯红英的瞬间,他先是一愣,随后眸底飞快的闪过一抹愠怒,压低声音问道:“这个时候,你来做什么?”
“我……我来通知你!”侯红英有些怕他,语气里有些怯又有些委屈,红着眼眶道:“你快离开这里躲起来吧,衙门已经查到线索,我听他们说,今晚就要来高地街围捕你,相信我,你赶紧走!”
“衙门查到我?”男人明显不相信,他对自己的作案手法是越来越自信了,现场有没有留下痕迹他可是一清二楚,若说第一宗案子现场有留下什么蛛丝马迹还有可能,然他们不是查了那么久都没发现么?后面的几宗,可是一个比一个完美,就凭县衙门那几个蠢蛋,也能找到证据查到他头上来,他一万个不相信。
他现在怀疑的是侯红英这个女人,如果不是她透露了什么,衙门能找到高地街来?
面对着冷厉如刀的目光,侯红英打了一个寒颤,哆嗦着解释道:“你别乱想,我……我怎么会出卖你,我就是听到消息,特地赶过来通知你的。”
男人绷着脸,一双幽沉的眼眸微微收缩着,倏地,他想到了什么,额角的青筋登时暴起,破口骂了一声:“蠢货……”
侯红英被他破雷般的骂声吓傻了,还未及反应过来,就见巷道口扑来一群人,一眨眼功夫,就掠到了他们眼前。
“啊……”侯红英惊叫了一声,人狠狠地跌进了身后之人的怀里,那人的手臂犹如巨钳,紧紧的锁住了她的喉咙。
她再一次被他当成了人质,那双捏着她喉管的手,只要再用力一些,就能将她的脖子捏碎……
侯红英的脸色一片青紫,呼吸也变得艰难起来,整个人无力地倒在他怀中,鼻子里发出吭哧吭哧的声音。
阿德和阿汉冲上前,从背上抽出用棉布包裹成条状的佩刀,指着挟持了侯红英的男人大喝一声:“放开候姑娘,跟我们回衙门好好交代清楚案情因由,不要再伤及无辜!”
男人大笑了起来,仿佛听到了这世间最好笑的笑话。
“让开,不然我现在就捏碎她的喉咙!”男人露出阴狠的表情,拉着侯红英往后退,想要退回自己的院子里去。
阿德一只手背在身后,悄悄给身后的兄弟打了一个手势,面上却是表现得十分紧张,压低声音安抚道:“你别冲动,候姑娘她是为了你的安危才冒着危险来通知你,难道你丧心病狂到连她也要杀害?”
“要不是这个蠢货,你们这帮蠢蛋能找到这里来?你们这是联起手来坑老子的,你以为我眼瞎了看不出来?”男人咬牙切齿的喊道,腮帮子磨得咯咯响,朝怀里的人儿碎了一口,骂道:“养不熟的贱货臭婊子,居然敢背叛老子!”
侯红英已经开始缺氧,昏昏沉沉的看着眼前的人都出现了叠影,更听不清楚她一心想要维护的人究竟在说些什么,只觉得整个人好像沉到了水里,水一点一点地漫了上来,盖上了头顶,她完全喘不过气来。
阿德心底委实担忧着侯红英的安危,可他在同伴没有及时绕到凶手院子里去,有把握将他制服拿下的情况下,不敢轻举妄动。他知道,只要他敢逼近一步,那贼子,就敢捏碎侯红英的喉管。
双方拉锯着,就在男人掐着侯红英退到门内的当口,斜刺里忽然伸出来一根木棍,快且准的击中了男人的头部。
男人顿时眼冒金星,身子一晃,捏着侯红英脖子的手脱力松开,人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阿德一个箭步上前,接住了侯红英瘫软的身体,朝小捕快抛了一个赞许的眼波:“兄弟,干得漂亮!”
正文 第三百零二章求上门
侯红英连同那人面兽心的畜牲,一并被带回了衙门。
王成志得知阿德和阿汉成功逮捕了凶手,喜不自禁,紧忙给程安玖和容彻道了谢,说要先赶回衙门,准备提审这起连环凶杀案的嫌犯,待凶手将案情交代清楚了,再过来给二人报个信。
程安玖和容彻自然没有拦着,只是程安玖心底对凶手砍掉死者双足的这个举动充满了疑惑,特地交代王成志问清楚凶手此举的因由。
王成志眨了眨眼,反问程安玖:“不是说这个举动意味着掠夺么?砍掉了受害者的双足,让她们没办法逃走!?”
程安玖点头道是,但不是有侯红英这个例外么?凶手绑了侯红英,却只是侮辱她,驯服她,并没有杀害她,程安玖以为这必是侯红英身上有与其他四名受害者不同的地方,才让她侥幸逃过了一劫。
王成志觉得程安玖的话很有道理,再加上经由程安玖的布局和指点,他们才得以顺利捉拿到真凶,心底对她所说之观点看法再无半分犹疑,连声应好,承诺就算凶手是银牙铁齿,他也有法子撬开他的嘴,叫他吐出实话。
在赶回衙门的路上,王成志碰到了行色匆匆的候青烃。
候青烃正好也是要赶去衙门报案。大江明明跟他说将妹妹侯红英送到了家门口,可适才他回家的时候,父母说红英根本就没回家过,人不在家里,又没有回客栈,再加上昨晚才发生了赵小翠无辜惨死的血案,侯父侯母当即吓得面无血色瘫软在地,候青烃也不敢耽误,当即就赶来衙门,希望能借助官府的力量,帮他找一找妹妹。
王成志知道因由后,长叹了一口气,略去自己利用侯红英指引路线找到凶手的过程,只说手下的人查到凶手的居住地时,意外的发现了侯红英正被凶手挟持,顺带就救了她回来,此时人昏迷着,被安置在衙门内。
候青烃的脸色登时白了几分,听到王成志说自己妹妹被杀人凶手挟持的时候,一颗心几乎是提到了嗓子眼儿,可后面得知妹妹已经被救下带回了衙门,才勉强没有失态的惊叫出声。
“多谢王捕头和衙门的差爷们了,不知道舍妹是否无恙?”候青烃的声音微微有些变调,鼻音浓浓,连他自己都听出来了。
“没有性命之危!”王成志如实说:“被凶手掐了脖子,昏厥了,不知道这会儿醒了没有。”
候青烃不清楚事情的具体经过,惴惴不安的跟着王成志赶到了县衙门,问了捕快阿德自家妹妹的情况后,奔着安置侯红英的厢房去了。
阿德告诉候青烃,刚刚大夫过来看过了她的情况,侯红英被凶手掐到了喉管,醒来后可能会影响发声,要恢复可能需要一段时间了。
候青烃心里很难受,看着妹妹青紫斑驳的脖颈,越发恨上了挟持她的凶手,咬牙问阿德凶手究竟是何人。
阿德看在他也是受害者家属的份上,透露了一些实情。
候青烃这下接受不了了,摇着头表示不相信:“差爷,你这不是开玩笑的吧?舍妹怎么可能帮着凶手害人?舍妹分明也是受害者啊!”
“在下也不清楚候姑娘到底是出于什么心态要帮凶手做这些事。侯掌柜可以自己问问我们头儿,我隐约只听说候姑娘是生了什么人质情结的病,具体成因在下真解释不清楚!”阿德摆了摆手回答。
候青烃在厢房内停留了片刻,便请衙内的衙差带路,找到了王成志。
王成志正在刑房里问凶手口供,这贼子嘴巴忒硬了,什么都不肯交代,他着人请示了县令大人的意思后,正准备亲自动手,喂他一顿鞭子吃。
听说候青烃过来,王成志才将鞭子扔到了小白手里,让他好好招呼那贼子,自个儿出了刑房。
见了面,候青烃没有再顾左右而言他,直接了当的问王成志捕快阿德所言,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他乖巧听话的妹妹,会跟那穷凶恶极的杀人凶手扯上干系?
王成志心知这事儿上了堂也要扯开,也没再瞒着,径直将上午程安玖和容彻的推断结果告诉他。当然,王成志晓得容彻二人并不愿搅合进案子里,不方便出面,便没有捅出来二人的身份,颇有些脸红的将功劳往自个儿身上揽了。
候青烃惊得合不拢嘴。
所以说,昨晚上的血案,自己的妹妹还掺和进去了?
“王捕头,那舍妹……舍妹会不会也被……治……治罪?”候青烃颤声询问。
“令妹确实是罪责难逃!”王成志道:“只不过,要是候姑娘愿意指证真凶,大人自然会根据情节轻重和候姑娘的立功表现来轻判也不一定啊!”
不管怎么判,先说服了侯红英改变主意,指证凶手,这样案子有了有力的人证,那狡猾的畜生就是想赖,也赖不掉。
候青烃闻言,咽了咽口水,承诺道:“王捕头你放心,在下一定说服舍妹,让她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指证凶手,也请王捕头到时候多多替舍妹向大人美言几句,舍妹人小不知事,肯定是被凶手蒙蔽蛊惑才会犯下这样的大错,请求大人予以轻判。”
“这个自然!”王成志点头说:“说到底候姑娘也是受害者,只有凶手得到了该有的惩罚,令妹创伤的心灵才能得到救赎,才能开始新的生活。”
“是是是!”候青烃哽咽道。
傍晚的时候,侯红英醒来了,只是不肯开口说话。候青烃已经从大夫那里了解到妹妹的情况,妹妹的声带受到掐捏的伤害,会影响发声,但不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这会儿赁凭他怎么问询,妹妹就是不看他,也不说话,这明显是不对劲。
生怕妹妹想不开,候青烃忙找王成志,将情况告诉了他。
王成志也是束手无策,想到容彻和程安玖对这什么人质情结有所研究,他寻思着他们或许会有些办法,打发阿汉悄悄去趟客栈,请二人来衙门看看侯红英。
程安玖和容彻在客栈等了半下午,也没有等到王成志的回信,原本是打算不管这事儿了,反正凶手已经抓到,解了青城镇的忧患,他们也能安心上路了,正想着打点好行装,明天一早就赶路,不想阿汉求上了门。
正文 第三百零三章你的心生病了
程安玖在阿汉的带领下,悄悄的进了县衙后门,从后门抄小路,摸进了侯红英的厢房里。
陡然看到程安玖出现在眼前,侯红英如死水平静的眸底终于涌起了波澜。
就是因为她吧,就是因为这个不一般的女人,衙门才会设下那个局,让她充当引路人,顺利带他们找到了他,让他误会她出卖了他……
侯红英摸着自己还在阵阵刺痛的脖颈,别开眼,不去看程安玖。
程安玖兀自倒了一杯温热的开水,送到侯红英面前,在她半卧着的炕沿坐下来,低声道:“你嗓子疼吧?要多喝水才能恢复得快些。”
侯红英不接她递上来的水杯,程安玖便说:“你不喜欢我也别拿自己的健康来赌气,现在嗓子不护理好,将来真的会影响声带。”
侯红英挑起眼睑淡淡瞥了程安玖一眼,拿过水杯,小口小口喝了起来。
火燎般的咽喉在温水的滋润下,有些明显的缓和。侯红英干燥的唇瓣微微翕动,吐出两个字:“谢谢!”
说谢谢只是出于礼貌,她心底对程安玖的防备丝毫未减。
程安玖笑得和煦,开口说:“我给你讲个故事!”
故事的内容,是容彻说与王成志听的那个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原型故事,只是里头的银行,化为了钱庄,职员,改称为伙计。程安玖语调平缓,娓娓道来,一面仔细观察着侯红英的表情变幻。
当她将侯红英与故事中那个意欲嫁给劫匪的女伙计相提并论的时候,侯红英露出了愤怒的神色,哑声开口反驳道:“这是你自己胡编乱造的故事,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别拿这样的屎盆子往我头上扣。”
“这不是胡编乱造的故事,这是真实存在的案例!”程安玖依然是平静的语气,“候姑娘,在你身上发生过什么事情,我完全清楚,也明白你的感受!”
侯红英露出一丝不可置信的表情,然而,也只是一瞬间的功夫,她便嘲讽的笑道:“你知道什么啊?”
“我什么都知道!”程安玖看着她赤红的眼睛,一字一句说:“他掳走了你,将你关进了黑漆漆的地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没有人能救得了你。他奸污了你,你很害怕,很绝望,你的反抗换来了暴虐,你不得不屈服和顺从。他当着你的面杀了小动物,用行动告诉你,他想杀你,易如反掌。可是他最终也没有杀了你,他给你食物,给你水喝,对你微笑,跟你聊天,甚至告诉你,他根本就不想这么做,只是有什么邪祟控制了他,他也很痛苦。慢慢的,你觉得他并非你想象中那般残暴可恶,你甚至觉得他很可怜,你开始同情他,想要帮助他。”
程安玖看着侯红英张大嘴,一脸震惊的模样继续道:“那段时间里,你的生活里只有他,在他不在的时候,你甚至会思念他,希望他快点儿回来陪着你,因为你不想一个人。你变得依赖他,甚至觉得就算以后再不能回家了,若是能与他在一起,那也不错,对不对?”
“你胡说!”侯红英眸光闪烁,眼泪夺眶而出,嘶哑着声音呐喊着。
“我有没有胡说你心里清楚!”程安玖依然是淡淡的神态,盯着侯红英看,“他放了你,但告诉你,他的病需要得到医治,他需要你的帮助,帮他钓饵,帮他治病。所以,你那天晚上才会出现在客栈内,赵小翠你认识,一个外地孤女会是个不错的人选。你虽然有犹豫,可你为了他,最终要是选择蒙蔽了自己的双眼和良心。”
侯红英豆大的泪滴扑簌而下,她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呜呜哭了起来。
程安玖挪坐过去,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道:“候姑娘,我其实是想跟你说,你的那些感觉,那些心思,你的怯懦和服从,都不是你的错。真的,我完全能理解你,处于那样绝望的环境下,你会有本能的求生欲……望,都是最原始的本能反应。你想要活下去,所以你才会条件反射的放大他的好,自我安慰,对他的小恩小惠全盘接受。你爱上了他,这不是你的错,但你的心,却是真的生病了!”
侯红英呜呜大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程安玖一遍又一遍的帮她拍着后背顺气,直到后面侯红英自己哭得累了,停了下来,抬起一张泪眼迷蒙的脸,哽咽道:“我真是是病了么?我其实也很内疚很不安,小翠她……她是被我害死的!”
“小翠不是你害死的,那个男人也不是他所说的那么无奈和无辜,他的心里住着恶魔,才会干出这样的恶事。候姑娘,你的心是生病了,一个人生了病,才会做出迷糊的事情。现在你仔细想一想,你爱他,你究竟爱他什么?爱他掳走你后没有杀你?还是爱他囚禁你之后没有让你饿死,还给你饭吃?这些问题你自己在心里好好过一遍,你不必告诉我答案!”
侯红英愣住了。
程安玖的话的确问住了她。是啊,她究竟爱那个男人什么呢?细究起来,她那真的是爱么?不是害怕违抗他的命令后所要承受的暴虐?又或许是自己被他夺走了清白,委身于他,从此命运与他的息息相关的原因吧?
侯红英自己也说不出清楚了,但经由程安玖这番点拨后,她似乎明白了一些事情。
“我……我可以指证他!”她抿了抿唇,一张苍白的小脸,露出了坚毅的表情。
程安玖点了点头,露出了一抹会心的浅笑。
在王成志的见证下,侯红英录完了一份完整的口供。
有了这份口供,肖永军就算嘴巴再硬,再奸诈狡猾,也无法逃脱罪责。再者,在程安玖与侯红英谈话的这段时间,王成志经由容彻的提示,带人在高地街肖永军住宅周边进行了地毯式的搜查和查访,也有很大的收获。
与肖永军毗邻的人家说他平素看着像是老实人,可实际上个性十分古怪。他住的这个屋子,是他父亲留给他的,幼时肖永军的母亲嫌弃家中贫困,抛弃了丈夫和儿子,跟同村的一个做生意的男人跑了。年幼的肖永军被小伙伴嘲笑有个水性杨花的娘,备受打击的他回头就把那小伙伴最喜欢的一只斗鸡给杀了。长大后,肖永军老实沉默,却也有喜欢的女子了。那女子外地来的绣娘,长得水灵机巧,肖永军对那个女子很殷勤,想尽办法的对她好,可那女子却有了心上人,只是那心上人外出一年后杳无音讯,绣娘听身边的人说那人有可能出了意外,死在了外面。绣娘很伤心,肖永军趁虚而入,取得她的信任后又得了她的身子。后面两人成了亲,只是绣娘心里始终装着那个没有了音讯的竹马,对肖永军夫妻情淡。
再后来,绣娘的竹马回来了,找到了绣娘。两人再续前缘,绣娘趁着肖永军出门干活,偷偷与竹马情郎私奔了,连只言片语也未留下。肖永军发疯似的找了一个月,都没能寻到妻子和那情郎的踪迹。
从那以后,他心里的恶魔彻底的醒过来了。
程安玖问过侯红英一些细节,终于知道了肖永军为何要在雨天犯案。因为绣娘与人私奔的那天正好下大雨,他母亲离开的那天,也是下雨。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细节,便是她们离开时穿的鞋子,都是大红色。
青城镇被杀的几个女子,死的时候脚上都穿着一双大红色的绣花鞋。至于赵小翠,她原本穿的是蓝色的绣花鞋,红色绣花鞋是侯红英听从肖永军的指示,给她准备的。当晚赵小翠的鞋子被雨水打湿,侯红英便‘好意’拿了一双大红色的绣花鞋给她更换,以免脚底受寒。
至于侯红英被掳后未被肖永军杀害的一个原因,是因为她当时穿的是浅粉色的缎面绣鞋,这鞋子的颜色让侯红英逃过一劫,留住了一条性命,也让她不幸的,成为了凶手钓饵的工具!
正文 第三百零四章较劲
案子到了这里,原本也就没程安玖和容彻什么事儿了,只是肖永军居然懂得利用侯红英的人质情结哄骗她帮自己钓饵的这个行经,让二人非常吃惊,毕竟这个时代,对于犯罪心理有如此透彻研究的鲜少听闻。
程安玖跟容彻谈论起肖永军时说,有一种人是天生的罪犯,也就是他们无需他人教导点拨,思维缜密,能无师自通的玩转一手好的犯罪心理学。也正是因为如此,程安玖对肖永军这个人,越发的好奇起来。容彻愿意满足她的好奇心,跟王成志说要去会会肖永军,王成志承了二人如此大情,自然不会推辞,当即便为二人引见。
肖永军受了大刑,已经在程安玖和容彻见他之前招供了,对于奸……污杀害四名无辜少女,并且将之断足,绑架囚禁侯红英的罪状,他供认不讳。
程安玖见到肖永军后问了他一些问题,肖永军从简单的对话中便已晓得,他落网被捕的很大原因,是因为眼前的这个女人。
他嘲讽的笑了笑,说:“你的一双眼睛,仿佛会洞察人心,栽在你手里,我认了!”
程安玖露出浅浅微笑,她觉得自己其实有些高估了肖永军。原本她布的局就很仓促,虽然自己信心满满的告诉王成志,让他信自己,可内心却没有十分之把握,肖永军看到侯红英出现在自己眼前之后,虽然很快也反应过来,但他的行为,不该是一个精明的罪犯所该有的应对措施。
或许,是自己想多了些!
从牢房出来后,容彻和程安玖便向王成志告辞。王成志千恩万谢,还提出来请他们二人用晚膳,容彻婉拒了,却不想回到客栈的时候,候青烃也备了丰盛的晚餐,等候着他们。
“二位救了舍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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