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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公主要谋逆-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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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茵不知这没头没脑的话都是为什么,还没反应过来,便见眼前一暗,他已走到她身前。
宁扶清缓缓俯身,“你顶着舍妹的这张脸,意欲何为?”
“我……”
沈如茵张了张嘴,却不知如何解释。
他的意思已经很明了,原本的芜媛一定知晓他与华阳阁的关系,而她却说不知道。
可是她该怎么解释?
难不成告诉他自己失忆了?还是直言这具身体已经换了一个灵魂?
不论哪一个,现在看来都是荒唐至极的理由。
见她久久不言,宁扶清站起身来,“连我都被你欺瞒错认,看来你们的准备很是充分。既然无话可说,便别怪我不念救命恩情了。”说罢,他扬声道:“王起!”
王起应声而入,听见他吩咐:“我要她的实话。”
沈如茵是被人捆了抬出房间的,不久后那些人将她扔在地牢中。
阴暗潮湿,与英雄帮的地牢,也没什么区别。
穿越以来,她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恐惧。
她早该想到的。
仅凭书中描写芜媛的那点笔墨,远不及应对自己身边那些熟悉的人。
可惜当时见到宁扶清的时间太短,导致她没来得及做什么反应。
现如今再说失忆……他大概不会相信了。
那时候怎么就没想着要搬出失忆梗呢!
他这个人太谨慎,也太冷漠,断然容不得一个和自己妹妹相貌相同但身份不明的人。
若是死在他的手上……
大概这就是因果报应罢?
华阳阁不愧是华阳阁,命令被执行得迅速而彻底。
鞭子打在她身上,反而叫她心里松了一口气。
每打一下,她心里的那块石头便消去一分。
其实也没有想象中那样疼,比起前几日内心的煎熬,这点程度也算她应得的。
这样想着,心里顿时又轻快了些。
大约一个时辰后,周冶才急匆匆冲进地牢。
沈如茵歪着头迷迷糊糊地想:周懒虫,气了那么久,现在会不会不那么生气了?
恍惚中听见周冶大骂:“老子晚起不过一个时辰,你们就能把人折磨成这副模样,真是和你们那个无情的主子一般模样!举世最是冷情人,看你现在还信不信!”
后面这一句话,沈如茵知道,是对她说的。
然而她现在没办法出言反驳,只能在心里呼喊:他只是对敌人冷情啊,我现在就是敌人,这样挺好。
他若是不这样,如何能独自在深宫中长大。
沈如茵不知道周冶是如何说服宁扶清相信她的,按猜想,大概是摆出了暗香的来历。
不过她如今也懒得想了,左右周冶总有法子。
昏迷许久醒来,身边的小丫鬟说她已经睡了三个日夜。
她觉得有些奇怪,照理说芜媛的身子不该这样弱。
腹部微疼,她掀开被子看了看,这才知道原来自己又来葵水了。
咿呀一声门响,小丫鬟行了一个礼道:“周先生。”
周冶没理她,那小丫鬟也识趣,自觉地退了下去。
“如今可好了,互欠一笔账,你们两人也算抵平了。”他脸色很不好,提了一根凳子在床边坐下。
沈如茵紧了紧被子,“我欠他的,是真的欠他。但他欠我的,却不算欠我。”她哭丧着脸道:“周冶,我还没来得及跟他道歉。”
周冶摆了摆手,不耐烦道:“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不想管,今日找你来说正事。”他顿了顿,继续道:“英雄帮没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一样的宁扶清~
不晓得会不会有小天使觉得宁扶清与周冶很像?
其实确实有很多地方很相似,不然也不会最终都喜欢同一个人对吧~
然后我那天写了一段两个人的不同之处,发在这里让大家更清楚他们俩的人设吧:
周冶小气,但为人洒脱,比起阴谋,他更喜欢用阳谋,并且他虽然嘴上不饶人,心里还算善良;
宁扶清也小气,但他身上没有半点洒脱,本身傲娇由腹黑,更喜欢用阴谋,不管是嘴上还是心里,都不怎么饶人,但是对待亲近的人,他比任何人都要上心。
两者之间的差距与生长坏境有关系。
两个人虽然都自小孤苦,但周冶身边没有恶劣的环境,也有佘素教导,而宁扶清……那就是真真正正从头到尾都只有他一个人。
其实沈如茵也是这样的。
文中对她的身世虽然提得不多,但她也算是从头到尾都只有自己一个人,就算是芜媛,还有嬷嬷和宁扶清呢,好在她的生存坏境不恶劣,所以就是最初的傻白甜模样。
总之三个人都内心脆弱,容易爱人,也容易恨人。
一群问题儿童2333
如果女主没有先从书里看见宁扶清且喜欢他,她就会喜欢上第一个对自己好的周冶。
而女主为什么会看书时就喜欢宁扶清,其实是因为那种孤独感同身受。
恩就说这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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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这里第二次出现槐花了哟!
第一次是在第一章,原本用的是海棠花,后来发现花期不对,改成了槐花。
这个意象还是很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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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最初的第一章用了失忆梗,后来改了一下~
第27章 复仇
“没了?”沈如茵瞪大眼睛; “怎么会?若是这样轻易就没了,那我们之前……”
“也不算轻巧。华阳阁筹备这件事情已久; 这一次英雄帮折磨了他们的主子,自然是要全力对付。”他略有感慨道:“越是庞大的东西,毁灭起来就越迅速。”
沈如茵叹了口气,惆怅道:“可惜我没能看见那个恶鬼乾枭死去的模样; 一定是大快人心!”
“如何看不见?”周冶勾着唇,绽出一个灿烂的笑; “我正是来叫你去看好戏的。”
两人到了熟悉的地牢,宁扶清正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苍叶与谢之竹站在一旁。
沈如茵小声问周冶:“杜白呢?”
“他说高雅的文人不适合看这种血腥场面; 害怕地躲起来了。”
前半句是转述; 后半句是评论。
沈如茵默默吐槽:所以周冶是算低俗的文人,还是胆大的文人呢?
宁扶清旁边还有一张椅子; 看见沈如茵与周冶走近,他拍了拍椅背道:“小芜儿,来。”
与初见时一模一样的字句,一模一样的语气,现在听来; 她的心境却是大大不同了。
她看了看周冶的脸色; 又看了看他的腿; 轻声道:“你不是前段时间还在腿疼?去坐罢。”
周冶正想叫她莫逞强,便听宁扶清转头命令道:“去给周先生搬一张椅子来。”说罢,他又面向周冶; “未考虑周全,先生莫介意。”
嘴上满是歉意,脸上却没有半分惭愧。
终于坐定,沈如茵看见身后身旁一群人,前方墙壁上是四肢皆被缚住的乾枭,他脚边摆着几个装了人的大麻袋。
眼前的这般情景,与那时候在英雄帮看见的,简直如出一辙,也不知是不是宁扶清故意设置的。
她忽然想起前世在网络上人们爱说的一句话:天道好轮回。
王起命人将麻袋全部解开,露出那些人的脸,随后向谢之竹略一低头道:“谢公子,当年参与过血洗谢家的人,都在此处了。”
谢之竹眼睛发红,先向宁扶清行了一礼,“多谢殿下。”遂转身接过王起递来的剑。
剑划在地上,激起几粒火花。
他提了剑一步一步走得用力,站定后举剑刺向最近那人的下身。
宁扶清伸出一只手覆上沈如茵的眼睛,她看不见血腥的场面,只听见谢之竹宛如泣血的声音。
“这一剑,还你们当年对我的姐妹做出那般禽兽不如之事。”
地牢里霎时间充满哀嚎声,谢之竹手上溅满鲜血,可他觉得自己这八年来,从未有那一天如此时此刻痛快。
又是扑哧扑哧几声连响,地上那几人被齐齐断腕。
“这一剑,是替老天收回你们作恶无数的双手。”
后面谢之竹还说了什么,沈如茵已经听不清楚了。
血腥味充满她的鼻腔,让她满脑子都只有恶心二字。
也不知过了多久,地牢内终于安静下来。
宁扶清解放了她的眼睛,只看见地上淌满鲜血,那几具尸体已被人抬走。
接下来只剩下一个人——乾枭。
他的两只眼睛血肉模糊,已辨不清原来的模样。嘴里塞着一只布团,双耳也用棉花堵住。
宁扶清淡淡开口:“我记得乾大首领一向多话,此次怕是被闷坏了。”
王起闻言立刻命人上前取下布团和棉花。
乾枭舔了舔嘴唇,大笑了两声:“三殿下,您还是这样阴毒。”
宁扶清的语气仍旧平淡:“不敢与乾大首领相比。”
“嘿嘿,论凶狠,我乾枭自认第一,但是论阴谋诡计,这世上再没有人比三殿下您使得更得心应手了。”他似乎许久没有沾水,嘴唇干得裂开,又伸出舌头润了润,“若不是你使计离间我与莫家,此次绝不会栽在你的手里。不过——嘿嘿,你华阳阁的人,大概也损了一半吧?”
宁扶清没有接话,面上也不动声色。
乾枭没有听见他的反应,似乎很不满意,突然疯癫地大叫:“三殿下!三殿下!你大概不知道吧?当初害你的人正是你最喜欢的弟弟!我是当今圣上的人!是莫家的人!是他们叫我来抓你!哈哈哈!是你最喜欢的弟弟!”
坐在椅子上的人终于有了一丝反应,他微微皱眉,道:“将他的舌头拔了,聒噪。”
沈如茵转头看他,又转头看向周冶。后者难得地没什么笑容,面无表情地与她对视了几秒后垂下了眼睛。
她绕着腰间玉佩的流苏,看向乾枭的眼神多了几分思索。
乾枭虽然的确是个穷凶极恶之人,但他从不说假话。
宁扶胤——他果然有问题。
可是看宁扶清的表情,似乎并不惊讶。
他早就知道了?既然如此,他为什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还是……他即便知道,也不打算对宁扶胤做什么?
她忽然有一点恐惧。
宁扶清的心思,比周冶还要难猜。
就算是周冶,也不会将什么事都憋在心里。可是他……从来不会坦露半分。
“小芜儿,这个人,似乎欺负过你?”
正在出神,忽然听见身旁清冷的声音,她微微一惊,想起之前在英雄帮的地牢里,乾枭斩断那个瘦弱男人的手时,溅了她满脸的鲜血。
这个……算不算欺负?
她扭头观察宁扶清的神色,他依旧是云淡风轻的模样,可是眼睛里已有怒火。
反正不管算不算,他都不会放过乾枭。
于是沈如茵脖子一梗,答了一声是。
宁扶清点点头,“既然如此,便用乾大首领的一身功夫来还罢。”
王起使了个眼色,便立刻有提着药箱疑是大夫的人上前剥乾枭的筋脉。
乾枭没了舌头,从喉咙里发出惊悚的笑声。
沈如茵在看书时最义愤填膺的一处,就是乾枭的功夫。
这等大奸大恶之人,竟然有天下第一的功夫,实在是老天不公。
可也正因为如此,乾枭最引以为傲的,便是这身功夫。
如今宁扶清轻飘飘一句话,便要将他的功夫废了。如此诛心的做法,大概是讨回乾枭曾受过的那两跪。
只是这种痛苦,也只有活着时才会有,若是死了,就什么也感受不到了。
正如此想着,便听见宁扶清又道:“我的仇已清,若是谢公子还要讨什么,请便。”
王起将装了乾枭筋脉的盒子双手呈上,他嫌恶地瞟了一眼,道:“乾大首领曾经说过想要我的眼睛,但我却没那等爱好。如此金贵的东西,便赏给后山那群同样金贵的狼群罢。”
以乾枭如今的模样,活着定是比死了更难受,因此谢之竹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行动。
王起命人将乾枭扔在大街上,在他胸前挂了个牌子,上书“乾枭”二字。
英雄帮首领的名字,无论在何处都是十分有名气的。
百姓们对这个名字深恶痛绝,又看见他脸上那条长长的标志性疤痕,更是恨不得将此人挫骨扬灰。
处理乾枭的人没有回头,此人今后结果如何,都与他们再无干系了。
沈如茵从地牢一直跟在宁扶清身后,直到前面的人终于停下脚步回过身来,她才发现不知何时他们已经走到了他的卧房。
大手伸来探了探她的额头,丝丝凉意让她觉得很舒服。
“还有些发烫。”宁扶清轻轻拧眉,“不赶快回房躺着,一路跟着我做什么?”
“我……”她将他的手扯下,“我有话要说。”
王起看着眼前情形,十分自觉地行了礼退下。
宁扶清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神情,大概这也是他人生中第一次遇见如此头疼的时刻。
“小芜儿,有些事,原本不必说得太明了。”
她垂下头,心想这件事若摆在明面上说,确实很难为情。可她若不说清楚,往后又如何能继续心安理得地待在他旁边。
他叹了口气,“既然如此,你便先告诉我,为何不记得华阳阁与我的关系?”
“我……我其实……”
正在为难是要说失忆,还是告诉他实情,突然听见他打断她道:“罢了,不必解释了。”
愕然抬头,对上他晦暗不明的眼睛。
“想必你是不记得了。”他伸手扶住门,似是自言自语地重复:“定是不记得了。”
说罢,他推开门,抬脚跨过门槛,“你快些回房休息。”
沈如茵从未见过他这般控制不住情绪的模样,下意识扯住他,待他停下来,又不知从何说起。
明明她还什么都未说清楚,他却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不愿意听的模样。
甚至——好似很是害怕她真的说了什么。
“回房去。”
他的语气已有些冰冷。
沈如茵松开他,后退两步,直觉这件事与那日周冶赶来救她有关。
因为在那之前,他从未有过如此表现——痛苦,与不愿面对现实的不安。
第28章 宋煜
见到周冶时; 沈如茵并没有什么机会将想问的话说出口。
因为她在此处见到了多日不见的老面孔——胭影。
专辟给自己与周冶几人居住的这个小院子里一时间成为整个华阳阁最热闹的地方。
除了胭影之外,还有西隆与另外一个陌生男子。
刚踏进院门; 她还未来得及与胭影打声招呼,便见那男子哗地一声合了扇子,在手掌上一拍,将她的去路堵住。
“这位妹妹好生漂亮!”
沈如茵呲牙:老套的搭讪方式!老套的装备!大冬天的您也不嫌冷得慌!
她刚要开口; 突然眼前一花,便见那男子仰面躺在地上; 一旁的西隆正嫌弃地拍手,并唾道:“啧,一身臭味!”
男子也不生气; 顺势盘腿坐在地上; “小爷身上带着姑娘们的胭脂香味,只有你这般粗野的男人; 才不懂得其中美妙!”
沈如茵伸手在鼻子前挥了挥,确实很大的胭脂味。
周冶向她招了招手,“茵茵来坐。”
她依言过去,眼见胭影向她行礼,便伸手扶住。
“你怎会在此处?”
“华阳阁下两位堂主每月都要来此汇报事宜; 属下此次也是跟随蝶衣而来。”
沈如茵点点头; 忽想起前几日宁扶清的问话; 又道:“他们已经知道你是我的人,是不是将你撵出来了?”
“未曾。”胭影看了看大咧咧坐在地上的那名男子,欲言又止。
周冶明了地一笑; “此事晚些时候我再同你解释。”说罢他又扭头看着那男子,“身为宋家二公子,竟敢追到华阳阁内,您就不怕有去无回?”
话里威胁,他的表情却十分轻松,好似这宋家二公子的身份是个假的一般。
宋二公子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泰然道:“宋煜是宋煜,与宋家没有半点干系。”
“若是我要杀你族人,也没有半点干系?”胭影冷冷开口,并未看向他。
“若杀我族人的是你,我不在乎。”他笑嘻嘻道,“便是要我的命,我也给。”
胭影冷哼一声,“呆子!”
一旁的西隆似乎极为愤怒,抬脚便踹向宋煜的屁股。
“谁要你脏兮兮的狗命!老子明日就能在花楼哪位姑娘的床上捡到你的尸体!”
沈如茵看着打得火热的两人,这才明白原来他们俩是情敌关系。
可是这个宋煜……好像很花心?
她望了望胭影,又看看西隆,觉得还是内部消化比较般配。
宋煜这个人,书里未曾提起,是以她完全不明白这是个怎样的人。
直到相处了几日,她才头疼地发现,此人是她穿越以来遇见的最棘手的一个人。
就如同此时沐浴在身旁这人好奇的眼光里,她颇为无奈地扶额道:“宋二公子,就没有人告诉过您,一大清早闯进女子闺房实在是很不礼貌的一件事么?”
“妹妹身上有一股好闻的气味,每日早晨尤为浓烈,小爷却总是想不起这是什么味道,难受得紧。”
沈如茵翻了个白眼。
鬼才是你妹妹!谁来将这个自来熟的变态扔出去啊!
刚吐槽完毕,老天爷就好像是应了她的心愿一般派了一个人来将宋煜扔出门外。
胭影寒冰般的声音响起:“你若是再敢踏进这房门一步,我就打断你的腿。”
宋煜欢天喜地地冲至胭影跟前,伸出一只腿道:“打断了腿你会照顾我一辈子吗?那便来吧。”
说罢他还视死如归地闭上了眼睛。
胭影一脚踢向他,怒道:“滚!”
却没想这人赖皮程度非一般人所能达到,顺势便紧紧抱住她的腿。
胭影的脸色变得青一阵白一阵,一时恼怒,一时羞愤。
沈如茵叹了口气,想起这几日被宋煜所支配的噩梦般的日子。
每每她与周冶独处,想要问问那日他到底与宁扶清说了什么之时,宋煜总会恰到好处地闯进来。
要么拿着点心嚷嚷着要她尝一尝,要么拿着胭脂赖着要她试一试。
啊……生无可恋。
她甚至连胭影如今在玉棠楼中的处境都没能问清楚!
就在她放弃周冶,觉得还是去找宁扶清问个清楚之时,却发现宁扶清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华阳阁。
他未曾交代有什么事情,只是让王起转告,让她安心待在此处。
听说蝶衣也已经回了玉棠楼,却不知为何没有带上胭影。
都是因为这个狗皮膏药一般的宋煜,让她完全看不清楚如今的局势!
他们几个人就好似被人遗忘在这个小院落中,周冶却仍泰然自若地每日里喝茶吃点心。
“我能不能把这个宋煜扔进井里淹死啊……”
眼见着西隆将宋煜追得满院子乱跳,她惆怅地捧着茶碗,幽幽感叹。
“不能。”周冶坚决地否定,一脸正经,“会污染井水。”
她撇了撇嘴,突然发现此时身边无人,正是问问题的大好时机,眼睛一亮,坐直身子道:“周冶,那日你……”
“妹妹!”宋煜的吼声将她后半句话完全淹没,“你瞧这只鸡毛好不好看?”
沈如茵下意识寻找西隆的身影,却见他一脸严肃地与胭影站在廊下说着什么。
唉……这个西隆怎么就不能老老实实地打宋煜呢,他与胭影有什么正经事要说啊!看见胭影就忘了正事,真是个没骨气的男人……
宋煜手中的那只鸡毛颜色鲜艳纯净,确实很是好看,她不由得好奇道:“这鸡毛是哪里来的?”
“我在马厩旁边的鸡窝里拔的,怎样,是不是很好看?给你做个毽子?”宋煜谄媚地凑近她,将鸡毛在她眼前晃了晃。
然而——
马厩旁边的鸡窝……
“那是王起宝贝得跟命根子似的斗鸡!你这个不要命的!”
沈如茵急忙推回他的手,将脸转向一边,“想死你自己去,我什么都没看见……”
正当此时,一个雄浑的吼声传来,连带着土地都抖了三抖。
“宋煜!你个狗日的是不是拔了老子大王的尾巴毛!”
沈如茵转头就看见王起提着大刀怒气冲冲地闯来,再看向宋煜的眼神,就如同看一具尸体。
周冶见状立刻起身,一手端起桌上糕点,一手提了茶壶,轻飘飘道:“杀了人记得将院子打扫干净。”随后施施然转身进屋。
沈如茵一看便知这又是个独处的好机会,顿时将宋煜的生死抛在脑后,尾随周冶而去。
将院子内的飞尘隔绝在门外,她正要开口,便听见周冶道:“三殿下回来了。”
她没反应过来,愣道:“什么?”
“英雄帮被灭,总要费些心思擦干净屁股。如今王起都有心思操心那窝吃不得的斗鸡,想必都已经处理好了。”他伸向糕点的手指顿了顿,惋惜道:“那几只鸡长得很是壮硕,可惜不能吃。拔几根毛就要杀人,幸好我没有让苍叶杀一只来。”
……所以重点是那窝斗鸡?
“我果然还是优柔寡断了些,若是三殿下,必定会趁着王起忙碌时就偷偷捉一只。”
……别把他和你这吃货相提并论好么?
“行了,别惦记人家的鸡了!”难得独处,沈如茵不想浪费这大好时光,急忙打断他的感叹,“你告诉我,你那日究竟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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