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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不住公主-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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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人,不是赵乾德。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比较……早!有没有!好吧又看SCI看到半夜……现在脖子特疼……

  ☆、一二二

  
  登上马车,赵乾德扶赵步光坐好,迅速收回了手。车厢内弥漫着一股尴尬的气氛,这个赵乾德是假的端王,赵步光飞快捕捉脑中的念头,忽然一边嘴角勾起,笑了笑。
  “想什么?”一直没说话的赵乾德留意到她的神情,眼睑轻跳动一下,问道。
  “没有。”赵步光天真地傻呵呵笑了两声。
  赵乾德拇指摩挲着食指,一会儿看看赵步光,一会儿望向前方,他好像在想什么事情,赵步光也在偷偷留意他,两人各有心事。马车驶出近半个时辰后,赵步光眼皮耷拉下来,很想睡觉,赵乾德伸手来揽她,赵步光好像实在困得不行,直接靠在车板上睡了过去。
  再被赵乾德叫醒时,赵步光揉了揉惺忪的眼,扒开车帘往外瞥一眼,已能看见朱塔寺的高塔。
  “不是那里!”赵步光叫了一声,钻出马车,指点车夫改换方向。
  “不是去朱塔寺上香吗?”赵乾德问。
  “说了好几遍要去见个重要的人,他不在朱塔寺,在附近一所院落。”赵步光摸了摸蓬松的发髻,看赵乾德有些沉思,便坐到他的面前,背转身道:“帮我理一下头发,我可不想这样去见人。”
  赵乾德紧绷的双肩松弛下来,漫不经心地替赵步光整理头发,半晌后才想象着赵乾德对待赵步光的爱护和亲昵,以赵乾德低沉的声音说:“还困吗?困的话靠着我睡一会。”
  “睡够了,快到了,你整理一下,我们要去见一个很漂亮的人。”赵步光坐直身,笑说。
  一丝温和的微笑出现在赵乾德脸上,他握住赵步光的肩膀,低头轻轻碰了碰她的发顶:“谁啊?能有你漂亮?”
  “别胡说。”赵步光低着头,冷嘲不动声色挂上她的唇边。
  两杯香茗,一抔香灰。
  小童将禅房里刚燃尽的香端出去,但那股沁入骨髓的冷香仍留存在空气中。
  赵步光双手合十,虔诚地对司千作揖,拉了拉呆愣的赵乾德,赵乾德恢复了温和沉稳,也对司千作揖。
  赵乾德与赵步光同席,与司千分别坐下在一张桌案两侧,面对着彼此。
  “今日特意带着大哥来感谢国师大人上次帮忙,知道大师不理俗事,敬茶一杯,聊表谢意。”赵步光笑着举起茶杯,以袖掩住口干下一杯茶。
  漂亮得惊心动魄的司千也端起茶杯,只浅抿一口,淡漠的眼珠看着赵步光,又似乎没看她,“举手之劳,不必挂怀。”
  赵步光笑着点头,歪头奇怪地看一眼赵乾德,“大哥你怎么不喝?多年不见,难不成认不出国师大人了?”
  赵乾德似才回过神,也敬茶一杯。
  离开禅房,赵乾德终于蹙眉忍不住问赵步光:“这是今日我们专程来见的人?”
  赵步光眉毛一挑,“对啊,是个顶漂亮顶重要的人。”她随手攀到中庭垂低的细细树枝,又随手放开,不少融化在树上没有落下的水珠弹在赵乾德脸上。
  一闪而逝的怒意掠过赵乾德眼睛,但他只是紧抿嘴唇,压抑下怒气,很快恢复了温和的神情,小声催促赵步光:“外面这么冷,见过了我们就早些回睿王府。”
  赵步光噘嘴嘟囔:“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还没逛够呢……”她四处看了看朱墙碧瓦,面露可惜,旋即笑道:“不过你想回去,我们就回去罢!”
  赵步光满心都是好笑,抓着“端王”的袖子出了司千的居所,迫不及待钻进马车,拍了拍身上潮湿的大氅,不住往车外瞟。
  她遗憾地说着没逛够,却显然比他还着急回睿王府,那一瞬间赵乾德瞳孔紧缩,觉得被赵步光耍了。马车颠簸得赵步光在窗边撞了一下头,她揉着脑门,转过来对赵乾德甜甜一笑,反倒安慰他,“不大痛。”
  赵乾德眼周的皮肤放松下来,也许是他疑心太重。
  刚启程不久,赵步光就靠着车板心无芥蒂地睡着了,“赵乾德”惯常的冷嘲浮现出来,她还是一样,和从前一般天真好骗。他举起手,想摸摸她的眉毛,却忽然想起惨死的亲妹,又住了手,隐忍地抿紧嘴唇,靠在车内闭目养神。
  回到睿王府,刚一进大门,赵乾德就不大好意思地说要去方便。
  赵步光知道他想找个借口不和本尊撞上,也没有为难他,反正她已经想好了,要开诚布公和这个假“端王”谈谈。
  跟着赵步光的人很快向回到北院的赵乾德汇报:“永寿公主径自去了东厢。”
  赵乾德的脸终年没有血色,近身伺候的人已经很习惯。刚喝下肚的热茶仿佛结成了冰块,闹得赵乾德腹中一阵翻绞。
  他长长吁出一口气,在寒冷的空气中凝成白烟。
  赵乾德闷在屋子里写信,赵步光推门而入,看见他霍然起身,走路太快差点把椅子带翻。
  一瞬间,赵乾德一把抱住赵步光,头埋在她的颈侧,呼吸急促紊乱。
  赵步光安顺地由他抱着,像摸狗儿似的一下下安抚地摸他的头发和脖颈,小声说:“没事了,我这么聪明,怎么你怕成这个样子,一点事儿都没有,不信你检查检查?”
  赵乾德松手之后,赵步光主动展开双臂,当着他的面转了两个圈,证明自己浑身上下都完好无损。
  起初的后怕过去,赵乾德强自抑住声线的颤抖,尽量镇定地说:“一早睿王让我去见一个人,我留了字条给你,但回来看见字条没动,时辰已经不早,今日很重要,我觉得你一定不会迟到,让人去查看了马厩,我的手下说你跟着另一个端王离开了睿王府,我派了人去朱塔寺找你,但他们都回报没有找到人,所以我写信让旧部抽调几个人去找……信还没发出……”
  赵步光手指翻了翻那些信纸,言辞恳切,都是让人去搜查中安城内外。
  “你太沉不住气了。”赵步光责道。
  赵乾德一言不发,握住拳头。
  赵步光抬头瞟他一眼,笑了笑:“过来。”
  赵乾德迟疑地走过去,坐在赵步光旁边,一只手抓着另一只手,赵步光巴拉开他交握的两只手,把他的右手握在掌中,告诉他是怎么碰到了另一个端王,又是怎么带他去了司千那里。
  “你怎么认出他不是我?”赵乾德问。
  “疑点太多了,一走进这间院子我就碰到他,本来没有起疑,但他悠哉哉地在看书,我悄悄留意了一下,是一本故事书,你也不爱看这些个,你不是爱看兵书吗?本来今天要去见你娘,你一定会提早做好准备,但他衣着很随意,似乎一点都不记得和我约定过今天要去朱塔寺,但听到我说要去见一个对你最重要的人,突然迷茫和迟疑都消失了。他的侍者说睿王请他过去一下,还说睿王给你换了住处,带我去了另外一间屋子等他。但那个侍者我不认识,屋子的陈设也和这边很不一样,一个人不至于这么轻易改变自己的住宿习惯,你是在睿王府常住又不是只住一两天,不然也不会把东厢按照你的风格陈设。”
  听着听着,赵乾德目带赞赏,轻揉赵步光的头发,担忧淡去。她没有他想的那么大意。几个时辰里越来越强烈的焦躁和顾虑都消失了,赵乾德松松握着她的手,声调上扬:“就这些?”
  “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赵步光歪着头,手摸向赵乾德的腰,赵乾德不怕痒,端坐着任由她摸。
  “看这个!”赵步光扬了扬手里的荷包,挂在手指缝间,浅浅的绯色沾染在她颊边,“这可是独一无二的,谁能绣得有我绣的这么好看,他换完衣服我发现他屋子里没有这个,身上也没有带着,就知道不是真的了。”
  “他换衣服你也在?”赵乾德眼神一沉。
  “对呀。”赵步光笑嘻嘻地说,眼珠盯着赵乾德的脸,“你不高兴啊?”
  赵步光想着还要逗弄他两句,忽然腰间一沉,被赵乾德揽住腰按倒在床上,他的手握住她拿荷包的手,细绳缠着两人的手,赵乾德像一头沉默的大狗,不,是大虎。
  赵步光忍不住哈哈大笑,拿另一只手推他,却怎么都推不开,才感觉到一丝丝不好意思,缩着下巴,喘着气说:“和你开玩笑,他在屏风后面,我又看不到。再说了,就算看了,也是我占别人便宜,又不是被人占便宜,你生什么气……”话声未落,吻落在赵步光嘴唇上,她只得收了声,憋红着脸,却死活不肯闭上眼。
  半晌,赵乾德发泄够了,在她脖子里来回蹭,嗅闻她颈中温热的气息。
  赵步光大口喘气,喘完发觉赵乾德靠在她的心口,登时脸红得像火烧,用力推搡他两把,“起来啦!”
  赵乾德抬起身,却没有放开她拿荷包的手,反而捉住她另一只手,按在她的脑袋旁边。
  “以后不许看别的男人换衣服。”
  赵步光本来想回嘴,可又觉得赵乾德认真的样子很好玩,她轻快地凑到他唇边吻了吻,赵乾德的脸也红起来,红到耳根、脖子。
  赵步光失笑,他吻她时比这个激烈多了,都没害羞,现在又是怎么了?
  “好了,我知道了,只看你换好了吧?”赵步光答应,眉梢眼角都是戏谑。
  赵乾德轻轻吻了吻她的眉心,才起来,也扶起赵步光,整理她的头发和衣饰。两人叽叽咕咕商量起来,要怎么应对那位“端王”。
  赵乾德说由他处理,赵步光给他出了几个主意,赵乾德都点头说有道理,赵步光忍不住用拇指使劲按他的脑门,“都有道理,那你都用吧!”
  “好。”
  跑了一整日,赵步光也累了,小睡起来,姜庶拿来解药,赵步光收了起来,要出门时和赵乾德说好,接下来几日都不会再出宫,她有些遗憾:“除夕前怕是去不得朱塔寺了,正月初二要是我能来就找魏武给你捎信。”
  目送赵步光上了马车,赵乾德让自己手下去北院找另一个自己,交给他一封短笺,约他二更天到东厢。
  赵乾德呵出口气,抬头望了望,中安城难得雪停的晴天,湛蓝的天空中,只有一丝浮云遮蔽,像薄纱环绕着白日。
作者有话要说:  阿姨写得好害羞……【吃点阿司匹林压压惊

  ☆、一二三

  
  二更,整座睿王府已陷入沉睡,只除了东厢房。
  东厢是睿王府中最偏僻的院落,姜庶炼药的药庐就在那里,其人作息颠倒又有诸多怪癖,王府中下人都习惯了东厢的灯彻夜不灭。
  一袭重黑斗篷笼罩着白灯笼的微火,黑影低垂的头稍稍抬起,兜帽下露出苍白的下巴。
  桌上灯花一跳,赵乾德以大尺扫平沙盘,盖上百岁仙翁对弈图的巨大木盘。
  片刻间,笃笃的敲门声响起,节奏不快,声音不大,来者很是谨慎。
  赵乾德打开门,让罩着斗篷的男人进屋,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他身后没有人跟着,院中很是安静。
  “找我什么事?不是说好不在同一场合露面吗?”男人不客气地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杯热茶,咕噜灌下暖身。
  赵乾德开门见山:“不要再戏弄永寿,也不要打她的主意。”
  男人斜眼瞥了赵乾德一眼,一模一样的脸上却带着截然不同的神情,那冷冷的嘲讽,就算换了容貌,也迅速和楚九书重合起来。
  楚九书跷起腿,抱臂看着赵乾德:“端王好像忘了,我是睿王爷的人,就算我好心帮你偷换过赵步光的解药,你们暗中进行的实验,我也一直守口如瓶,可我要的,王爷一直不肯答应。空手套白狼的活儿我接得多,活到现在,我的活路都靠一张嘴皮子。现在王爷断了我的活路,除了让王爷可以守着朝思暮想的情人,还能帮王爷去处理那些乱七八糟的藩地琐事。白给王爷打工,已是仁至义尽。既然王爷不肯给我想要的,那我只能凭借睿王,睿王是只老狐狸,不给他足够让他侧目的筹码,我拿什么换取……”他冷冷瞥赵乾德,声音放得极轻,“您二弟的命吶?”
  “是睿王让你替代本王。”赵乾德脸一沉,“本王从未答应过。”
  “所以现在我才给睿王卖命,他答应等大局一定,他会给我报仇的机会。”楚九书不信任任何人,缨红进宫之后无所作为,赵乾泱拖拖拉拉这么些年只会对他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屁话,这些人都和赵乾永没有切肤之恨,根本不懂他想手刃仇人的心。楚九书不怪任何人,只怪自己是个升斗小民。而如今不同,他有赵乾德的脸,只要赵乾德不出现,谁都以为他是端王,他还有生来就能变换的嗓音,这一定是天意要让他有一天得到端王的身份。而赵乾泱的计划……
  “你以为,真到了那一天,本王坐上皇位,还会听凭皇叔摆布?”赵乾德睨起眼,手指在桌面上叩击出声。
  楚九书扫过他有力的指节,要是和赵乾德近身相处过的人,其实很容易区分他们,毕竟赵乾德自幼习武,他们的手脚关节皮肤不同,又或者只要派个人和他打一架就能分出真假。
  “你只是个傀儡。”楚九书冷嘲道,“你的承诺还比不上黄口小儿。”话这么说,楚九书却很清楚,至今赵乾泱都不敢勉强赵乾德做什么,显然还没有摸清赵乾德的底细。当年赵乾德掌管大秦一半兵马,到底朝廷里还有没有他的人,有多少,这很难说。
  “真是这样认为,你还一直帮本王办事,难道不是想有一日借以要挟?”赵乾德面无表情,眉宇间带着一股难言威势,统帅多年积攒出的不怒自威,即使被囚深宫这么些年,也没能磨去。
  “好吧,是又怎么样?”
  看到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上露出无赖相,赵乾德神情缓和了一些,“是,本王就给你这个机会。”
  两人谈到四更天,楚九书离开东厢,赵乾德写了两封信,让人送出。
  前一日因为和赵步光约定去见母妃,赵乾德一整夜没有睡好,此时也觉得困了,他揉了揉发青的眉心。
  “你怎么还没睡?!”推门而入的姜庶猛然发出一声惊呼。
  赵乾德抬起昏沉沉的脑袋,就看见姜庶提着裤带,手忙脚乱系好,把赵乾德扶到床上去。
  “不是说了很多遍,吃过我给的药之后,要好好休息。你这样养出来的血不好,怎么给你的小娘子解毒嘛!”
  赵乾德面色发青,脑袋一沾床就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
  眨眼除夕,烟火大会之后,赵步光跟到凤栖宫去守岁。都翠凉冰冰的小手拉着她的手,好奇地东张西望,从未见过烟花的都翠,被烟火大会彻底震撼住了,现在还在找哪里有烟花。
  赵步光打着呵欠,“烟火会已经结束了,还要守岁,你困不困?”
  都翠使劲摇头,她踮起脚,神色却渐渐黯然。
  赵步光瞥了一眼,看见赵乾永和闻人欢相谈甚欢,一时了然,揉弄都翠的头发,轻揽过她的肩头。
  都翠收起沮丧,小声道:“你跑到我这边来,不用陪着皇上吗?”
  “他才不用我陪,这么多女人,哪个不想陪他,我陪陪小姑娘好了。”
  都翠拨开赵步光搭在她头发上的手,不悦地撇嘴:“我已经嫁人,不是小姑娘了。”
  “好好好,我没嫁人,我是小姑娘。”赵步光顺着都翠的话说,却在心里悄悄叹了口气。她等着守岁的时候,趁着人多,可以溜去章钰台见赵乾德。烟火会时魏武就已让朝月给她带来了消息,说赵乾德已经进了宫。
  一路兴奋叽叽喳喳的都翠,在守岁时终于忍不住打起了瞌睡,赵步光安分地坐了会儿,对苏烟招手。
  苏烟看她眼神,轻轻扶住都翠,赵步光让出位子来,指了指自己坐的地方。
  苏烟犹豫了一会儿,都翠皱眉咕哝,好像要醒过来,赶忙坐了下去。
  都翠位分低微,她们的座位离主位很远,赵步光小声对苏烟说:“本宫出去一会儿,要是待会儿都翠醒来,告诉她本宫去外面转转,很快回来。”
  苏烟点头,温柔地揽过都翠,让都翠侧身靠在她的腿上,换了舒服的姿势,都翠睡得更香,一时半会多半没法醒来。
  章钰台寂静无声,因为除夕,檐下挂着红色的灯笼。
  “端王在里面,卑职就在这里把守。”魏武留在湖边守着,赵步光快步穿过隧洞,看见一排宫室中,有一间亮着灯,便走过去,刚举起手要敲门,门就自己打开了。
  赵乾德一把抱住赵步光,静静相拥一阵,两人才走进屋子里。
  因为不能呆太久,赵乾德也没有带什么东西进宫来,只画了一盏灯。
  “放在你那里,元宵节时帮我放出去。”灯上笼着一层白纱,以免积上灰尘,也看不见画了什么。
  赵步光虽然好奇,但想着回去还能看,她鼻子都冻红了,急促地说:“我也不能呆太久,宫里要守岁,现在还没散,不是说好除夕不来的吗?怎么,想见我啊?”
  赵步光调侃的笑意让赵乾德脸微发红,他不置可否,但神情已说明了一切。
  一股暖意涌上心头,赵步光笑着掏出个八角玲珑香囊出来,朝赵乾德努努嘴。
  “新年礼物。”赵步光赶忙补充,“不许嫌我做的丑!”
  赵乾德拿过去仔细看了看,恳挚地说:“很漂亮。”
  赵步光得意地弯起嘴,“我也觉得,你过来,我帮你挂。”
  赵步光不会巧手系什么漂亮的结,结果弄成了死结,还高兴地说:“拿不下来最好,就这么挂着吧。”
  “小真。”
  赵步光抬起眼睛认真看着赵乾德,感觉他有重要的话说。
  “那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从前和我不一样,睿王找人给他的脸动了刀。”
  赵步光心里咋舌,这年头都有这么高明的整容术了吗?不过古代做这种手术,更痛吧?赵步光想想都痛,缩了缩脖子,“他自己也愿意吗?睿王打的什么主意,不会想对你不利……”她想了想,“难道是觉得不好控制你,想换一个知根知底的?”
  赵乾德摇头:“即便皇叔想要权力,他毕竟是赵家人,不会允许皇室血统混淆。不过这个人,你也认识。”
  “我认识的?”赵步光觉得匪夷所思,一时想不起究竟是谁,第一次见冒牌端王,他满脸冷酷,好像世间一切都值得去嘲笑,让赵步光感觉有些熟悉,却始终没有想起是谁。第二次见他,为了骗赵步光带他去见对端王最重要的人,冒牌货故意模仿赵乾德的举动,更加看不出本尊是谁。
  给了她一段时间在脑中搜索,赵乾德看着赵步光慢慢踱步到窗边,转过脸来仍旧满面疑惑,直言道:“是楚九书。”
  赵步光陡然睁大了眼睛:“他?”起初的震惊过去,赵步光仔细想了想,楚九书确实是最可能能将赵乾德冒充得天衣无缝的人,他有可以随意模仿任何人声音的本事,只要变幻脸就可以,而旁人,就算能和赵乾德变得一模一样,声音却没法动手术。
  “他还是想着报仇。”赵步光想通之后,很是无奈地说,在桌边坐了下来。
  “我不会看着他杀二弟,更不会让他伤害到你。”
  赵步光脸一红,嗔道:“你太紧张了,他没把我怎么样。”
  赵乾德沉默无语,听见赵步光惆怅地说:“刚进宫来时,我什么都不懂,要不是有楚九书陪在身边,可能早就抑郁症了,也是因为他启示我,我才发觉,我不是真的公主。”
  赵步光从未对赵乾德提过,自己是怎么成了永寿公主,赵乾德也没有专门问过。
  “你不是永寿,不是赵步光,是我的小真。”赵乾德握着她的手。
  赵步光红着脸笑了笑,在赵乾德脑门上一弹,弹出个红印。她看着赵乾德虔诚的模样,也早就明白笃信他对她的感情,但要告诉赵乾德自己的来历,却又有一些犹豫。而且,不应当在这样险象环生的后宫里告诉他,也不该是在这间废弃的戏台背后。
  赵步光长长叹了口气,站起身,提起天灯朝赵乾德说:“好了,你回去吧,我们这也算等价交换了,后日去朱塔寺,你娘从前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吗?”
  赵乾德与静贵妃多年不见,想了很久,才摇着头说:“父皇当年很宠爱母妃,赏赐源源不断,但我从没见过母妃眷恋那些东西。不过,她很爱露酒、澄沙枣泥卷和芙蓉果,听戏时这些吃食都在手边,每次都会有。”
  那很好办。赵步光点了点头,不敢再耽搁下去,走到门口仍殷殷嘱咐赵乾德回去时候小心。
  赵乾德依依不舍地站在章钰台门内,看魏武护送赵步光消失在长长的宫道拐角,人离开后,就剩下巍峨的宫墙,静默无声的宫墙里,藏着女人们的悲欢离合,赵乾德只想,他不要她经历离合,更不要她懂得悲伤,他没有办法护着她从头开始,但他可以给她一个只有欢笑的将来。
  而这一切,成败都在接下去的春天里,人生那样短,他不舍得让赵步光等得太久。
作者有话要说:  四部SCI已经看完两部!!!哈哈哈~~~~~等我看完就不会这么不准时了【哦凑你这个借口真是
么么么么大~~~下午和晚上要看连场电影,吃个饭把第二章存上,快夸我!【不准时你还敢让人夸,凑不要脸的,拍不死你。。。
↑↑↑崽子并没有精分

  ☆、一二四

  正月初二,一早赵步光就向赵乾永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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