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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宫二三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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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吗?怎么他倒自成一派了?莫不是他二人起了争端?”
  “刘备上表为刘琦请封没错,形势所迫,父亲也只能以汉帝的名义下旨同意。可刘琦担任荆州刺史没几日便病殁了,刘备自然而然地接任了荆州刺史之位,也不知这刘皇叔什么运气,赤壁之战让他渔翁得利也就罢了,刘琦一死,又意味着他的一半旧部尽归了他。对了,你知道刘备的军师是何人吗?竟是当年我们在南阳遇到的那个农夫。。。。。。”
  之后他说了什么,我也没怎么在意。脑中只划过四个字,刘琦死了!还以为刘琦会是将来诸侯割据里的重要人物呢,没曾想竟是个炮灰。好不容易郭昱有些明白过来了,和他似乎有那么些眉目,却是连见一面的机会都没有了。
  有时候,这个世界上的事情还真是讽刺,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刘琦虽然看着有些懦弱,对部属来说也许不会是个好主公,却绝对算得上是个颇有情义的好人。当年在江陵,郭昱母子三人和我多蒙他照拂。
  我打断了曹丕的絮叨:“刘琦怎么死的?”
  “怎么想到问他了?”曹丕虽是好奇,却还是回答了,“据探子从荆州得来的消息,说是纵于酒色声乐之间,伤身过度,积弱而亡。”
  和我认识的刘琦,似乎不大像一个人。若他果真是那样的人,我又如何会替郭昱可惜?
  莫不是被郭昱所拒之后于一年内快速地转了性子?还是刘备为了更好的接手荆州刻意向天下人抹黑刘琦的名声?如果是这样,那个那个所谓仁德无双刘皇叔似乎也不过如此。
  还在沉思中的我忽然看见五根手指在我眼前摇了一摇,又恍然听见曹丕简短而又不明深意的问话:“你同刘琦,是在南郡认识的吗?”
  “他同我故去的姊夫是旧识,时常来家中探望姊姊,对家里时有救济,见过几面。”我回了回神。刘琦曾经隔三差五地给郭昱家中送米送钱,也差点成了我姐夫,我同他算得上是在南郡的熟识了。
  “刘琦文才不济,武力不高,上不能保他家祖宗家业,下无力拥部下民心,又死于酒色之间,不算个人物。连父亲都说‘刘景升(刘表)儿子若豚犬’。”曹丕说起了对刘琦的评价来。
  这次我倒不认同他的看法,反驳道:“他算不算是你们眼中的人物我不晓得,但认识几年下来,倒觉得他为人算是不错的。” 再者说,曹操指的“刘景升儿子若豚犬”指的应该不战而降的刘琮而不是与曹军没有多少交集的刘琦,刘备那方势力因为要接收刘琦的兵马,出于政治原因小小抹黑下刘琦的名声实属正常,这种事情曹丕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为什么今日偏要跟刘琦过不去?
  “再如何,如今也不过一个死人罢了。”曹丕似有些不大高兴,皱着眉头嘟囔。
  我轻轻点头,也觉得刘琦的死有些可惜。又忍不住叹道:“看来他和我姊姊终究了少了些缘分。”
  “原是这样。”适才还板着张脸,这时他却又笑了,“若是姊姊她有再嫁之心,父亲麾下倒是有不少上进之士的。”
  “算了,不过是我自己胡说的,我姊姊对故去的姊夫情深,并无二心。”我急忙拒绝。
  即便是同刘琦,郭昱也不过是想同他见面罢了。一个会把“贞姜守约”的故事绣在帕子上的女人,是不可能有二心的。无论是出自于对夫君的情,还是出自于世俗所谓的忠贞。
  我想了想,到底还是没和他提甄宓来过的事情,如果甄宓想让曹丕知道她见过我,她会自己和他说;如果她不想告诉曹丕,那我也不必多此一举说出来。无论我怎么想,他怎么想,她又怎么想,现在这种情况确实有够狗血。
作者有话要说:  秋,七月,曹操引水军自涡入淮,出肥水,军合肥,开芍陂屯田。
十二月,操军还谯。
后太。祖病困,自虑不起,叹曰:“我前后行意,于心未曾有所负也。假令死而有灵,子修若问‘我母所在’,我将何辞以答!”
曹操临死之际还记挂着的丁夫人
其实女主再一次成功地避开了重点,二丕其实是在表白啊表白!!!!

☆、三首出妇赋(修文)

  建安十五年,曹操于邺城大兴土木;开始修筑铜雀台。
  司徒赵温举荐曹丕为官,曹操却认为赵温举荐他的儿子,并不是因为他真实的才能,命人免去赵温的官职。
  这让曹丕很是心塞,更是加紧了暗地里与世族的往来。好在他还有另一个身份,诗人。文人之间往来没什么值得人家注意的,再加上他藏拙本领一流,暗中培养自己势力的事情也算瞒的很紧。
  在郭昱和孟家两兄弟的陪伴下,曹氏身体和心情都逐渐好转。
  有一件事在邺城传得一件事,人尽皆知。
  平虏将军刘勋以无子为名休了嫁他二十余年生下一女的原配夫人王宋,不日便要迎娶山阳司马家族的女儿。
  这种八卦故事只要不发生在自己身上,所有人都是乐意去围观看热闹的。街头巷尾的人都瞧得出来,有子无子什么的不过是借口罢了。刘勋看上了司马家的女儿。若只是个普通女子什么的,带回去作妾也算合理合法,没准儿还能成为一段“所谓佳话”,但人家山阳司马家族的女儿能给他一介武夫为妾?
  于是刘勋以原配无子为由顺理成章地休了相濡以沫二十载的妻子王宋,不日又亲自带着聘礼上门向司马氏提亲。
  刘勋,这个名字有些熟悉,我后来想了半日才记起便是那年曹丕兴致勃勃地叙说自己用甘蔗打架的时候,此人也是在场朋友之一。所有,和他应该关系匪浅。
  本来休妻再娶这么简单又狗血的故事只是在邺城的上层人群中口耳相传,大家谈论了几日也就能过去了,偏偏曹丕写了首名为《代刘勋出妻王氏作》的怨妇诗,模拟弃妇王宋的口吻,将对刘勋的怨爱之情描绘的淋漓尽致,曹植不知出于什么心态紧接着也写了首名为《代刘勋妻王长杂诗》的弃妇诗,后来他俩兄弟似乎玩上瘾了,干脆拉上赫赫有名的文学家王粲,三人围绕王宋被休一事写了三篇同题异构的《出妇赋》。
  王粲,这个名字我印象很深。当年有一次语文常识考试考到“建安七子”,我死活记不起“粲”字怎么写,丢脸地写了个拼音,以至于我做梦都记得王粲是建安七子之首。
  当然,现在还没有“建安七子”这个说法。
  只能说,王粲是现如今最出色的文人之一。
  曹植曹丕在文学上本就有些名声,再加上一个王粲,彻底捧红了刘勋出妻这件事,大概现如今刘勋一出门就被众人指指点点。
  屋里暖炉飘起了袅袅细烟,我和郭昱,张春华围在榻上的暖炉旁取暖。几个女人聚在一起,谈的无非也是这些八卦,而八卦中的“女二号”,司马氏女子所在司马家族,便是张春华的夫家司马懿的那个家族。
  “原本这几日我该陪着仲达忙族中小妹的婚仪的,谁知被二公子和四公子还有那王粲《出妇赋》一写,四下里都是对此事议论纷纷的。”张春华搓着手从怀中拿出几块绢布,“你们瞧瞧,现如今这些赋被人抄出流传,听说连教坊里的歌伎都在四处传唱。叫族中小妹她如何做人?”
  我无声地接过绢布,将三人的《出妇赋》粗略看了一遍,虽然我不是很懂赋的遣词规律什么的,但各中情感意思还是大致能分辨出来的。
  穿越之前就听说过曹植文采出众,有一个成语“才高八斗”就是后来形容他的。而王粲作为建安七子之冠,写词作赋自然也是一流。可就这三人所作的《出妇赋》而言,我个人却觉得曹丕似乎更胜一筹,“思在昔之恩好,似比翼之相亲。惟方今之疏绝,若惊风之吹尘。夫色衰而爱绝,信古今其有之。。。。。。情怅恨而顾望,心郁结其不平。”虽然他的诗一向朴实无华,但这赋中“过去与如今”的对比似乎真的能让人感受到刘勋对王宋从往日的恩好到如今的疏绝态度,从而更深地体会王宋震惊心痛的感觉,读起来,竟莫名有些潸然泪下。
  其实有时候我也有点好奇曹丕他一个大男人到底是出于什么心态才能将弃妇诗写得如此深有体会的?之前的《燕歌行》是这样,如今的《出妇赋》也是这样。
  “你们司马家还敢将族妹嫁给刘勋吗?便不怕刘勋又遇新人,她成为第二个王宋?”在我身旁的郭昱侧头同我一起看了看娟上的赋,颇为嫌弃地瞧了一眼张春华,开口问道。
  “郭家姊姊,外面的事情你不清楚,这里面牵扯的可不只是男女之间的情爱之事,而关乎着整个山阳司马氏,牵扯甚多,颇为复杂。”张春华一面回答着郭昱的话,一面又带着些试探地问我,“二公子对司马家族和刘勋联姻一事究竟是何看法?”
  张春华所说的牵扯甚多我大概能明白,世家大族之间的婚姻从来都不会是“情爱”二字,想必是司马家族出于某种利益考虑,也十分愿意结刘勋这个亲家。却又怕曹丕是真的铁了心要管这闲事。
  不过要问曹丕究竟是怎么想的,似乎问错人了吧?“二公子对此事究竟怎么看我如何得知?你家仲达和他整日形影不离的才应该更清楚吧?”
  张春华瞧了瞧周围,除了我和郭昱并无外人,便道:“仲达与二公子交好不假,但身份上还是少主和幕僚,终究隔了一层,总有揣摩不到的地方。就此事而言,二公子写此赋似乎是想为王宋抱不平,可二公子平素分明是与我山阳司马氏亲近的,如今却作赋为弃妇王宋不平,这便难免让司马家的人心惊了。”
  唉,这话说的,就不允许人家有些许同情心了?
  你们世家之间的利益牵扯,牺牲了那个叫王宋的妇人二十多年平静的婚姻生活,从政治角度来看,曹丕对于刘勋和司马氏联姻也许是乐见其成的,刘勋和他素有交集,司马氏是他所要拉拢的对象,两家联姻对他其实是有好处的,所以他没有用身份施压阻止刘勋休妻这件事的发生;可从人性角度来看,曹丕大概也是真的同情王宋的遭遇,才会写诗作赋从诗人角度抒发下对弃妇的同情之意,若非真的有感而发自也写不出那颇扣人心弦的怨妇味儿。
  同情是一回事,牵扯到自身利益又是另一回事,人性嘛,终究是复杂的。
  所以说,他这家伙从来都不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侠义之士,也注定呢,做不了一个侠义之士。
  当然,以上,只是依据我对这事的理解和对曹丕素来的认知而做出的主观猜测。绝不负任何责任。
  “若是司马家果真放心要将女子嫁于刘勋便只管嫁吧。二公子大概不会插手此事的。只是你们司马家的那个小妹妹少不得要和刘勋一起背负骂名了。”我只能如此说。
  其实无论刘勋是真看上司马家小妹了还是出于政治利益求娶,司马家的小妹妹和王宋都是这件事的牺牲者。
  “如此,家中也可放心为族妹筹备婚事了。”张春华点头道。
  我将写着赋的绢布还给她,问道:“春华,你便不怕我猜错了那位的心思?”
  “不怕!”张春华接过绢布,笑着摇头。
  郭昱在一旁却是听得一头雾水,顺手从张春华手中拿过绢布来看:“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这不就是二公子和四公子为王宋一事打抱不平所写的赋吗?阿照你怎么倒看出二公子不会插手司马家与刘勋联姻了?”
  我半开玩笑地说道:“他曾经说过我们是相似的两个人,如今不过是以己度人罢了。若我站在他的立场上,想来是不会插手此事的。”
  曹植我不是很了解,不好说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曹丕我倒还算知道些,为了个素不相识的妇人去和山阳司马氏交恶,不是他的性格。
  他并非没有善心,他毫不吝啬对弱者的同情可怜,甚至可以多次伸出援手帮助他们。然而当同情心一旦和自身利益相矛盾时候,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自身利益。
  所以,即便他同情王宋的遭遇,最多也只能是站在她的角度,替她写写怨妇诗骂刘勋几句罢了,对于这事最终还是会选择袖手旁观,毕竟曹丕是一个诗人的同时更有他的政治抱负。
  。
  不过,话说回来,人家夫妻间的事情外人也插不了手。即便刘勋最终没有娶成司马家的小妹子,恐怕和王宋也回不到从前了。趁早离开贪慕美色,喜新厌旧的刘勋,对王宋,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即便不插手此事,这三篇赋也够那刘勋受的了!”郭昱随便读了句,‘遂摧颓而失望,退幽屏于下庭。痛一旦而见弃,心忉忉以悲惊’,没想到四公子小小年纪,作赋却是一绝。”
  “王粲也不愧是天下闻名的文人,你们瞧那句“揽衣带兮出户,顾堂室兮长辞”更是让闻者为之动容。”张春华也跟着讨论起诗词的高下来,她觉得王粲写的很出彩。
  。。。。。。
  难道真的只有我一个人觉得曹丕的《出妇赋》的确是写的比曹植王粲好吗?究竟是各人的眼光不同 ,还是,我不自觉地主观了?  
作者有话要说:  《魏书,文帝纪》建安十五年,为司徒赵温所辟。□□表“温辟臣子弟,选举故不以实”。使侍中守光禄勋郗虑持节奉策免温官。
  王宋者,平虏将军刘勋妻也。入门二十馀年。后勋悦山阳司马氏女,以宋无子出之。还于道中,作诗二首。
 《代刘勋出妻王氏作二首》(曹丕)翩翩床前帐,张以蔽光辉。昔将尔同去, 
今将尔同归。缄藏箧笥里,当复何时披??
 《代刘勋妻王长杂诗》(曹植)谁言去妇薄。去妇情更重。千里不唾井。况乃昔所奉。远望未为遥。踟蹰不得共。
 《出妇赋》(曹丕):念在昔之恩好,似比翼之相亲。惟方今之疏绝,若惊风之吹尘。
夫色衰而爱绝,信古今其有之。伤茕独之无恃,恨胤嗣之不滋。
甘没身而同穴,终百年之常期。信无子而应出,自典礼之常度。
悲谷风之不答,怨昔人之忽故。被入门之初服,出登车而就路。
遵长途而南迈,马踌躇而回顾。野鸟铩而高飞,怆哀鸣而相慕。
抚騑服而展节,即临溯之旧城。践麋鹿之曲蹊,听百鸟之群鸣。
情怅恨而顾望,心郁结其不平。
 《出妇赋》(曹植):妥十五而束带,辞父母而适人。'以才薄之陋质,奉君子之清尘。承颜色以接意,恐疏贱而不亲。悦新婚而忘妾,哀爱惠之中零。遂摧颓而失望,退幽屏于下庭。痛一旦而见弃,心忉忉以悲惊。衣入门之初服,背床室而出征。攀仆御而登车,左右悲而失声。嗟冤结而无诉,乃愁苦以长穷。恨无愆而见弃,悼君施之不终。
《出妇赋》(王粲):既侥幸兮非望,逢君子兮弘仁。当隆暑兮翕赫,犹蒙眷兮见亲。更盛衰兮成败,思情固兮日新。竦余身兮敬事,理中馈兮恪勤。君不笃兮终始,乐枯荑兮一时。心摇荡兮变易,忘旧姻兮弃之。马已驾兮在门,身当去不疑。揽衣带兮出户,顾堂室兮长辞。
  这些人真够闲的,写了这么多诗赋讽刺刘勋。。。。
  题外话,能把怨妇诗写得这么出神入化的曹二丕为什么要因为一首怨妇诗杀甄氏?

☆、丞相的话语(修文)

  皎洁明媚的月亮悬挂在夜空之中,月光透过半掩着的窗户洒到床前,借着月色和烛光,躺在床上看书。很久很久之前,我就有趴在床上看小说的习惯,现如今条件不同,没有小说看,只能看看现在还叫作《太史公书》的《史记》过过看故事的瘾。
  没错,这个时候这其实是禁(书)来着。别问我为什么会有得看。其实也蛮无聊的,也就看个《吕太后本纪》脑补个女强小说,或者看个《外戚世家》脑补下宫斗言情罢了。
  虽说纸早被发明出来了,可线装书还没有。竹简凉凉的放在脸上倒挺舒服,透过竹简的缝隙,烛光半明半昧,渐渐地眼皮有些重了,光线越来越暗,越来越暗。。。。。。
  不知过了多久,茫然翻了个身,才发觉自己是又看书看得睡着了。强撑着睁开眼,下床想去吹灭蜡烛睡觉。却被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坐在我房里桌案前的曹二公子吓了个半死。
  “你,你,你什么时候来的?”我几乎下意识惊叫着退回到床沿边。虽然不是什么陌生人,这忽然出现的,也是很恐怖的好吗?
  “好一会儿了,见你睡得香甜,就没有出声。”看曹丕脸色微红,似乎喝了些酒,“今日刘勋与司马氏大婚,奉父命才从他家观完礼回来,想看看你。”
  “哦!”对于刘勋的那件八卦我兴趣不是很大。或者说就算有兴趣我也无可奈何,在这种男权社会下女子大多数皆是可怜的。
  在这个年代,若是嫁予达官贵人,遇到个好一点的,你年轻时爱护你,你老了对你尊敬有加,即便有旁人在侧,也不因她人冷落你,欺侮你,已然算是幸运的了。不幸运的便如如今的王宋,任劳任怨二十载,因为丈夫要同世家女子联姻,一朝见弃,人家的理由还特别充分,“无子!”
  别和我提什么西汉卓文君和司马相如白首不相离。司马相如心猿意马,卓文君的幸福终究注了水分。再说,卓文君是完全有资格要求司马相如跟她一个人过日子的。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谁叫司马相如是一个依靠妻室家财过日子的软饭凤凰男?
  然而在这个时代背景下,绝大多数女子嫁人之后只依靠夫家过日子,又如何会有卓文君那样的觉悟与傲气?
  王宋的悲剧并非她一个人的悲剧,而是这个时代所有女子的悲剧。
  扯远了!又不是在上历史课! ‘ 
  这月黑风高的,曹二公子就这么出现在我这里似乎有那么些微妙,毕竟。。。。。。是吧?
  我委婉地下起逐客令“这么晚了,子桓早些回去吧,免得家人担心。”
  他自嘲似的撇了撇嘴角,“母亲她们今儿晌午还说我假仁假义,装模作样地为王宋写了诗赋,反倒去了刘勋家中观他和司马氏的成亲礼,还是子建始终表里如一,宁愿违抗父命也不愿再与刘勋交游。那样的家,我早回去晚回去的也没什么人在乎。”
  曹植的人设还真是和传说中一样的。。。。。。呃,善良?
  我无奈地往床沿边一坐,向他坐的桌案方向望了一眼,开口道:“你同子建,确实是完全不同的。”
  “子建重情,而我重利。”曹丕顺着我的话往下说,“客观而言,刘勋和司马氏联姻带动的寒族重臣和名门世族的联合,父亲同我都乐见其成。子建太意气用事。”
  “可偏偏最先忍不住为王宋抱不平的却是你。”我轻笑着道出事情症结所在。正因为这样,才会被人诟病表里不一。看来我还真是将事情猜得七七八八了。其实,从政治角度来讲,曹丕的选择,无可厚非。见他不说话,我很是无聊地将横放在床上的竹简挪来挪去,自顾自地玩着,又轻描淡写道:“子建意气用事,对你大概是一件好事的。”
  “确实如此。”却听曹丕道,“子建身边有丁仪杨修时时提点,终究不容小视。仓舒过世,父亲近来对他似乎越发器重了。”
  我困到翻着眼打了个呵欠;迷迷糊糊地抱着枕头趴了下去:“你文有季重仲达长文,武有伯仁子丹文烈,对付丁仪杨修绰绰有余。”少装,别人可能不清楚,我还不知道吗?
  “纵然有他们在身边辅佐,可我依旧少了些和子建在父亲面前一争高下的信心。”他忽然从桌案前站了起来,慢慢朝我所在的方向走来,毫不客气地坐到床边,饶有兴味地笑望着我:“季重和仲达是谋士,再亲近,也是少了些什么的。”
  我瞬间清醒,再无睡意,一下子从床上弹了起来!他这隔三差五地如此,总有一日我会招架不住的。
  当年曹丕在邺城纳甄氏,与现如今刘勋休妻另娶这件事性质不同,他完全没有任何道德上的问题。我们两个之前成亲也从来没谈及过所谓爱情,更别提他们眼中根本就不会了解的“一心一意”这种玩意了。
  而他;对我其实一向很好。不,是非常地好。
  有些事情,我可以装傻,可以骗别人,却骗不了自己的。不说小时候的点点滴滴,从未忘却过。就说那时候在江东,明明可以逃脱的他为什么不跑?当时我没问明白,后来自己想想,才好像明白了那么一点儿。
  我下意识地往里挪了一挪。自顾自地另起了话头:“子桓,一直忘了问你,赤壁之后子文和阿敏夫妻二人可还和睦?”
  “每次一说到这儿,你总有那个本事顾左右而言他。”他似是苦笑了一声,却依旧耐心地回答了我的问题:“还能如何?孙敏出身江东孙氏,赤壁败归,父亲怪罪于她,几乎起了杀心,幸而子文相护,才饶她一命。孙敏主动避居侧院,再不愿与子文相见,免得祸及与他。”
  孙敏从江东嫁来曹家这么多年,和江东娘家少有联系,没想到终究还是被恼人的政治给拖累了。
  “阿—阿嚏!”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睡觉着了凉,忽然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我颇为难受地揉了揉鼻子。
  “手怎么这般冷?”他一只手握住我的手背,另一只手又想来摸额头。
  “是挺冷的。”我下意识地一颤,起身走到门口,打开门下逐客令;“子桓快回家吧,我也好早些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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