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怂包小太监-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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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因为触犯了皇后威严,皇后便不愿意见她。但说聪明人要想表忠心,迂回着曲线救国也是办法,绝对不会坐以待毙的。皇后就等着看郑妃聪明不聪明。这会儿见到了钱,就知道郑妃还算聪明,向她表了忠心,便消解了。郑妃说到底是自己要拉拢的力量,她哥哥可是御前侍卫头子,副都点检呢,对二皇子将来有用。
  郑妃呢,知道皇后肯定不高兴,自己也害怕。但是自己让宫女去接近皇后,却都被赶出来了,自己又忙着连中午带晚上的伺候皇帝,实在无暇想怎么去讨好皇后。
  结果硬着头皮一进去,并没有看到皇后那张老妇人的苦瓜脸,却是一脸笑盈盈叫她到身边去,母亲般温暖着自己,让她受宠若惊。这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听着听着,才发现自己莫名其妙地表了忠心,又是惊喜又是狐疑,这才心里暗道,福豆可真是个能人啊。


第39章 
  按照规矩; 每个火日皇帝都得去胡皇后宫里用膳; 这是朝臣们请奏定下的规矩。本朝为火命,皇帝曾说举事前曾见两小儿在他窗前舞火龙,一眨眼便不见了,是为天命昭示。所以这规矩; 当初是为了让他获得嫡子。现在嫡子有了,后宫子嗣却还是凋零,若不然; 也不用纠结皇位是自己儿子; 还是听老母的传给九弟了。
  福豆每每想起皇帝这么生龙活虎,还子嗣凋零的事,也难免联想到胡皇后的凶悍上。或许是她不让嫔妃们生子?
  宫里至今没有哪个妃子独大的局面,盖因皇帝也不敢对谁太好,胡皇后很有可能会把太受宠的给祸害了。聪明点的妃子们也都会依附在皇后羽翼下保命; 偶然耍个小性子比如郑妃,这就会被盯上给整一整。
  胡皇后实际上比皇帝小了十几岁; 如今也不过三十多; 风韵还在; 但怎样也不比十几二十的小姑娘嫩; 胡皇后宫里的青树每次过来请皇帝; 皇帝都会脸色难看; 还有些些惧怕。
  “福豆啊; ”皇帝这日一出垂拱殿,就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青树; 再转眼旁边的福豆,这样的小荷嫩脸才是他天天想看见的啊!他实在有点不想去皇后那儿,“朕觉得身子不爽利,不如你跟青树跑一趟,告诉皇后朕就算了去吧。”
  福豆犹豫,“这……”但见皇帝瞪了瞪眼,福豆嘿嘿,“去!奴婢这就去!”
  福豆硬着头皮跑去青树身边,“青树姐姐,官家他病了,食不下咽,要不今日就……”
  青树哼哼一声,“太医就在我们宁和宫等着呢,你去回禀官家,有什么毛病都得看啊,不看如何好得了?”
  福豆眼珠一转,“那我去替官家把太医请到垂拱殿来?”
  青树伸出个食指点她脑门,“小笨豆,你别替官家琢磨了,省得皇后圣人赏你挂落。你最好啊,还是把官家拽到我们宁和宫吧!”
  青树说完莞尔一笑,伸手摸了福豆一把脸,然后她自己还一脸红,低着头跑远了。
  福豆看得有些发愣。王押班再门里瞧见,出来在她耳边说,“青树莫不是瞧上你了?”
  福豆局促,“不可能吧,我没对她做什么啊?她比我大了许多,应当是将我作弟弟的。”
  王押班,“那谁知道她。不过呀,我劝你别得罪了她,否则她在皇后耳边说你两句,你得吃不少苦。”
  福豆嘟囔,“我有干爹呢!”
  王押班拧她胳膊,“你个不懂事的,我的话都敢不听?我告诉你吧,以前官家宠幸过皇后宫里一个红霞披,皇后直接把她手砍了,放在檀木盒子里给官家送过去,恶心得官家,一个月什么肉也不吃!虽然官家生气,御史也弹劾,但都让薛相压下去了。官家也没办法。你想让你干爹收到你的臂膀子?”
  福豆觉得好奇,“你说薛相姓薛,皇后姓胡,也不是本家儿啊,怎么这一党就比本家还牢靠稳固?”
  王押班看看四周围,“胡皇后是托孤在薛相家里的,听说本事给薛相的童养媳,结果官家举事前找薛家相助,住在薛家,薛家就让胡后去陪伴,这一来儿去就……所以你说他们稳固不稳固。这等事情,宫里不让议论,也就是我见了你亲,才告诉你的,给我缝住嘴!”
  福豆点点头,回到皇帝身边,请他过皇后那里去看太医,“官家,您要是不去,那皇后圣人该过来找您了。皇后圣人来垂拱殿可不算僭越。”
  皇帝很生气,但是,他知道躲不过的,只能恹恹起身,“大抵也不过是吃饭,不是睡觉。今夜叫郑妃和吴婕妤过来罢。”
  福豆嗯了一声,跟着他出去乘辇到宁和宫,在辇下面走着突然觉得不对,“官家,是叫郑妃,还是叫吴婕妤?”
  皇帝瞪了她一眼,没再说话。
  这可叫人为难了,到底是叫谁啊。仔细想想,皇帝说的是个“和”,难道皇帝晚上要……
  可郑、吴二人刚互相整治了,这还不睦呢。不过所幸她就是个太监,传话的,还是别替别人操心太多。
  福豆跟着皇帝到了皇后的宁和宫,果然太医已经在等了。胡皇后看见皇帝,笑容也是很勉强,这两口子互相之间的嘿嘿嘿表情,就好像一场灾难。
  但是皇后不能不让皇帝来,皇帝来,就代表她中宫位置稳固,帝后和睦。皇后不需要向后宫证明这一点,但她得做给前朝看,也要给儿子及其党羽以信心。
  太医给皇帝把了平安脉,皇后在旁边搭话,“听说开京近来读书很用功,官家是用了什么法子激励了他?”
  皇帝觑了福豆一眼,“还能什么法子,女人呗!”
  皇后冷脸一瞬,她可不是真要提二皇子什么女人的,那二皇子成片的姬妾提起来都让她头大。皇后说,“官家,妾身一直思着,开京的名字是不是该改一改了?这‘开’和‘京’都太过常见,底下无论百姓还是臣子,但凡提笔就会有这两字,若是避讳起来,书写可有诸多不便啊。”
  皇帝皱眉,“急什么?开京这名也是我起的!”
  皇后很快笑劝,“妾身就是随意提一提,官家动什么肝火。”
  今天诊脉的是个面生的徐太医。这太医面色忽变,又重新捏了皇帝的脉,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
  福豆心想,皇后肯定自用自家收买的太医,就和柳崇只用郭太医一样。
  福豆冷不丁咽口唾沫,因为看到太医这个凝重的神情,她想起来皇帝昨天晚上喝酒吐血的事情了。
  昨天吐了血,和柳崇说的时候,柳崇也意外了一下,才镇定地说“静观其变”,那便是说他也不知道皇帝的身体状况有异。但这太医总不会什么都不知道的。
  太医凝重了一会儿,却又装作淡定自若,说,“官家身体康健,只是肝火虚旺,臣开些降火的药方……”
  “降火?降火不需吃你的药,出了这个门便降了。”皇帝确实生气了。
  可是福豆不太明白,皇后只是说给二皇子改名,皇帝就这么生气。名字是皇帝起的,皇后不满意,皇帝生气也应该。不过皇后的担心也不无道理,开字和京字以后要是都避讳不让写了,可叫个麻烦。
  不过这也不关自己的事嘛。
  皇后遣走了太医,一拍手,让青树把一个盒子拿上来,皇帝一看,又是不悦,“又拿这丹药来讨好朕!”
  皇后道,“妾身这都是为了官家身体。行天华录宫的九禄天华真人,没日没夜就为了给您炼丹,人都瘦了。他供奉上来的妾身当然立即就要奉给官家。”
  说着,又让青树取来了银碗银壶,将银壶里的参汤倒进银碗,然后把那丹药泡进去化掉给皇帝服用。
  福豆发家这银碗和酒壶相当之亮,就好像掺了什么发亮的东西一样。但又不好说,虽然银子容易暗淡,但皇家器具肯定是擦得亮亮堂堂。
  可是福豆总记得皇帝吐血的事,再一想吴婕妤跟她说,不要用那金大棒,因为可能会中毒。
  重金属用多了中毒,福豆是穿越过来的,这点知识还是有的。道士们所谓的丹药,好心点的,就是普通药丸,不好心的,或者相当沉迷炼丹的,供奉的都是铅汞含量很高的玩意,这东西长期服用,肯定药丸啊!在加上这等银器,皇帝这身体都不用别人害,便吃不住了。
  福豆忍不住就劝说,“官家,您少喝些,等肝火降了再……”
  皇后却尖声道,“这儿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原主这身子立即狠狠一哆嗦,福豆噤声不敢说了。
  等皇帝在皇后这儿吃完了饭再出来,福豆实在是憋不住问,“官家,往常陪您来宁和宫的总不是奴婢,是干爹,奴婢想问问,您是每次来都喝这丹丸,用那银碗壶吗?”
  皇帝低头瞧他,“对啊,有何不妥?”
  福豆咽了口唾沫,重金属长期入口,中毒深了要命啊!可是该怎么跟皇帝说呢。
  福豆想了想,“官家,您打天下的时候,也信道信命吗?”
  皇帝哼笑一声,“这问得甚么话,若无天命,怎能成事?不举黄旗,怎么号令四方?”
  福豆不敢说了。这信宗教又不是独独此时有,自古来起义推翻政权的,都是借了天选之子的名号,也都会借用宗教来笼络人心,所以,问他这个问题也是没意义的。他做皇帝本来就是豪赌,赌赢了就更信了。
  “那官家想长生不老?”
  皇帝瞧她一眼,叹了一声,“朕若能一直活着,这天下就不会变,若是不变,那就永远都是如今盛景,这也是百姓愿意看到的罢!”皇帝朝远方看去。
  政权一更迭,政策跟着变,这是肯定的,今天新政明天旧政,定然会乱成一团。他最希望的还是希望自己的时代永远也不结束,至于怕死,他早就不怕了,只是怕在他死的时候,所有的一切推行的政令,都还没有看到美好的结果。
  福豆鼓足了勇气,还是说,“官家,奴婢觉得,这些东西还是少吃为好。比如参汤,您本就肝火旺盛,参汤大补那不是更胜了?有时候旁人都是好心,但也有好心办坏事的时候。”
  皇帝心细如发,眼睛一瞥她,“你是要我小心皇后,你大胆!”
  福豆身体一抖,连忙跪下,“官家,奴婢不敢。奴婢只是希望官家身体康健,长命百岁!”
  皇帝哼哼一声,“行了,你给我起来。这事朕就当不知道,你这样的话,可万不敢给别人听见,若让皇后知道了,可就麻烦咯。”
  福豆战战兢兢地起了身。可是,她还是纳闷。皇帝就真不怕皇后毒害自己吗?
  此时已经走回了福宁宫,皇帝说,“你去给朕叫郑妃和吴婕妤吧。”
  福豆还想劝说,“官家,奴婢还是觉得,一个就够了吧,两个人怕伤身啊。”
  皇帝略不耐烦,“今日你怎么了,话多得朕都不爱听了。赶快去叫吧!”
  福豆没法子,劝了也不听,多说还要命,只能退下了。
  退了班后,正巧柳崇也从枢密院出来,两人在宫道上遇到,柳崇便左右看看无人,负手低声说,“你跟我回家去。”
  福豆咽了口唾沫,眼睛觑他,“干爹,我明天一早有活儿。”
  “明早咱家将你送回来,多早都跟你一起,还不行?”柳崇昂着头,似命令又似请求。
  福豆目视前方,但脸却红了,舔着红脸问,“干爹想我了?”
  柳崇咳嗽两声,亦是一本正经,说出来的话却是,“咱家不是想你,是想咬你舌头!”
  “大官!福豆!”突然宫道上响起人声,两人瞬间变都是一悚,王押班从两人身后窜出来,“哎呦果然是大官,小的没看错。大官方是说……割了谁的舌头?”
  柳崇白眼过去,“你的!咱家和儿子说两句话你也敢偷听?”
  王押班被吼了一声,“小的不敢啊!”害怕地停了下来,很快就被晾在后头了。
  福豆随柳崇坐上马车,想到担忧官家的身体状况,便说,“干爹,皇后又是给官家服金丹,又是喝大补参汤,还让御医隐瞒病情,这您知道吧?”
  柳崇皱了皱眉,“不是让你静观其变么?”
  福豆不满,“我是给官家当差,怎么可能明知道有危险还不提醒官家?”
  柳崇一笑,“你以为你提醒了,皇后就不会用别的办法?不用参汤不用丹药,也可让御厨房在官家饭菜里动手脚,或者在官家宫室里下降头,倒不如让她在明处,反正一月就去那两三次。若是动了御厨房,说不定每日的吃食里,都会有问题。闹到那个时候,恐怕就是大动作,废后?二皇子怎么办?薛琦那一党又会有什么反应,晋王会不会趁虚而入?所有的眼睛都在看着官家和官家的后宫,官家不想让他们动。官家只想老老实实地过不变的日子。”
  福豆震惊了,“你是说,官家其实知道,但是他不想惊动皇后,而让她搞出其他更恶毒的事情来?”
  柳崇道,“官家连天子都能改换,还能不知道皇后那点女人心思?但官家坏就坏在年老了,人反而仁义了,一是舍不得糟糠之妻,二是为了二皇子。但优柔寡断……始终不是帝王道。”
  “那,为什么皇后想给二皇子改名?”
  柳崇哼一声,“自古皇帝登基后,历朝历代、新旧典籍,都要避讳新皇名讳,修改工程量之大可以想见。但这是登基之后的事。皇后就是变着法子问,二皇子到底会不会成为储君。如果官家说愿意给他改,不就说明他是储君了?”
  福豆:“可官家的确想让二皇子做太子啊。”
  柳崇眯缝着眼,“你不懂啊,这一国之君的心思,是我可以给你,但你,不可以跟我抢……”
  福豆明白了。虽然历朝皇帝都疼唉太子,但是太子谋反,却也是历朝皇帝最忌讳的。
  想了会儿,“那官家既然知道自己身体不爽利,为什么又非要一晚上御二女?”
  柳崇咳咳,“这个……”
  或许是皇帝想趁自己还有精神,努力多留子嗣,或许是皇帝就是被那些药物催得想一展雄风。柳崇心想,若是自己就剩下一日,定然要把福豆抱上床榻,奋战到天明啊!
  说着,身下一硬。


第40章 
  柳崇的唇贴在福豆脸上摩挲; 想着还有不到一个多月; 便可将她娶回来了,福豆也是脸红地由他靠着,总归一个月自己也要做人妇,这种感觉真是很奇妙呢。
  回到瑞皮坊时; 福豆打开车上帘子朝外看,柳崇哼笑一声,“我们可都与皇亲贵胄为邻; 少不得要去拜见。前些天我已经一一递了拜帖; 今夜正好,咱们就先从瑞皮坊东头的晋王府拜起吧。”
  即便晋王与柳崇多么熟悉,这拜见的礼仪也不能费,柳崇提前几日已经说过此时到访了。不过如果晋王想见他,却从来也不讲究这些; 随来随走,到底是主仆不一样。
  马车拐去了晋王府; 那门家丁已经知道他要来; 开了门放马车一起进去。这王府比柳崇那宅子气派许多; 垂花门前下车; 由内侍引领着过走廊入堂上; 又穿堂到了后面。
  按道理见客就在堂上; 但堂上竟然一盏油灯都没点; 福豆觉得疑惑,柳崇也微微皱眉; 但随行内侍不说话,只引着他们到了晋王的书斋。
  这书斋布置同柳崇宅子里类似,都是竹林环伺。但晚上进去,幽静就变得恐怖了很多。晋王开着窗在书斋看书,见他们进来便放下书笑,“哟,你们来了。”
  福豆曲腿万福,晋王道,“你哥哥可好?”
  福豆奇怪,晋王怎么就惦记着那货了,一想也对,柴衮是他救命恩人呢。正想说他很好,柳崇接口,“我预备让他做阁门祗候。”
  晋王点头,“去内东门司,掌往来宫禁人员稽查。”
  柳崇道,“明日我就安排。”
  内东门司可是巨油水也巨重要的部门,往来宫禁的人和东西都让柴衮经手,不知道他要过手多少金银细软啊。晋王给他这个肥差,是第一步,福豆怎么瞅着都是要热捧柴衮的节奏。
  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不过福豆依稀听过,说晋王是个断袖?那他难道想让柴衮……
  福豆不敢深想。至少现在看来,晋王也没把他带在身边,或许是自己想多了。
  晋王没有再讨论这个事,而是盯着柳崇说,“本王明日就奏请官家为你和福豆赐婚如何?”
  福豆听完,脸一红,蹲跪下去道,“谢晋王恩典。”
  但是柳崇却皱了皱眉,想了一会儿才跪下去谢恩。
  说完后,晋王叫人送了点茶水过来给两人喝,福豆偷偷问柳崇,“干爹,难道拜门主家不请客吃饭?就给喝点茶就赶我们走呀?”
  晋王今儿还真没有要请他们吃饭的意思,要不然,怎么会在书房这么简陋地见一面。福豆觉得身上好热,一瞧书房,竟然这么热的天也不开窗,若是怕蚊子,上蚊帐纱幔就好了,闷死个人。
  简短又聊了几句,柳崇神情越来越凝重,起来告辞,随后拉着福豆往外走去。
  晋王却笑着说,“哎,等等。福豆,我看你穿得单薄。”说着脱下身上的一件销金披挂,给她披上,还亲自在她脖颈儿前系带子,给她戴上兜帽。
  柳崇一句话也没有说。
  到了外面还是到处不掌灯。在王府的夜晚,不掌灯的情况也是极其少见,福豆总觉得有些不同寻常,不可能王府还省着灯油不用吧。
  引领他们出去的内侍说,“最近,王府不太平。似乎是窝藏了刺客进来,但晋王不想打草惊蛇。不过柳大官也放心,王府戒备森严,晋王也只要一回府就在书房待着。书房虽然看似在竹林里,但四围封闭,都有人把守,刺客无法进出,反而最为安全。”
  福豆小声说,“那不掌灯,不是方便刺客乱窜吗?”
  内侍笑,“掌了灯,他无所遁行,反而混在咱们下人堆里了。现在你就让他窜一窜,但他根本近不了晋王的身。”
  说话间,黑灯瞎火的,他们已经被引领到了停放马车处,“柳大官,晋王一直道,您和他是出生入死的亲兄弟一般,今日到了报效的时候了。”
  今日柳崇回府,没有叫李弯陪伴,车夫也是随意叫了一个。黑灯瞎火地,听见车夫叫了他们一声,福豆近前想拿火折子点了看,柳崇却将火折子拿过来,“没错儿,看什么看,快上去罢。”
  福豆砸砸嘴上去了,柳崇也上来,车夫便开始驾车出府。柳崇却说,“你把披风摘下来,不嫌热啊?”
  福豆嘻嘻,“怎么,干爹您吃晋王的醋了?这可是晋王赏我的呢!我才不脱。”
  浑身的销金线披风,福豆摸着料子凉爽,柳崇却怒了,一把将她脖颈前的绳子扯开,生生地拽下来,自己披上,又戴上兜帽。
  正行驶间,突然马声惊惧大叫,福豆一慌,抱住了柳崇的腰,“干爹,这是怎么了?”
  柳崇却在她脸颊亲了亲,温柔勾她一下鼻子,解释道:“方才你没听到晋王要我报效么?那内侍说府里有刺客,但一直动不了手,那肯定得在晋王出去的时候动手了。晋王给你披挂,是要你佯装是他,引刺客出来。马车出了府,刺客便好动手了。你摸摸这里的坐垫,再摸摸流苏,绸布,这马车,可不是咱们来时的马车。所以你要躲好,我不能时时分心照顾你,不过你也不用替我担忧。”
  福豆刚伸手去摸垫子,才发觉有异,却已经晚了。马车壁上蹬地一声响,扎上一根飞箭!
  福豆想要惊呼,柳崇捂住她的口,将她推在下面,“你蹲着躲好了,便是让我安心!”
  福豆只好钻在座下角落,柳崇一掀开马车前帘,见那车夫已经中箭斜躺在马屁股后,一脚将他踹下去,提起缰绳控马向自己宅子狂奔。
  干爹不怕吗?福豆瑟缩躲在里面,只听见簌簌而来的箭,哆嗦地躲在里面,但见飞箭从侧窗帘子上窜入,扎在身前。
  福豆不知道柳崇在外面怎么样了,他身上穿着晋王的衣袍,必定会吸引一波人朝他攻击,福豆越发忐忑。
  突然马车撒开,横冲直撞,福豆知道柳崇已经不在纵马了。他是中箭了?
  他还活着吗?留下她一个不管了么……
  柳崇的身子此时向着车内倒进来,前面帘子被他刮扯下,福豆看见他的左手手掌赫然被箭穿入,似是劲力太大,才将他带得倒下的。福豆猛地冲过去将他扶住,“干……干爹!”
  柳崇却怒目而视,“你给我躲好了!”说着便用肩头将她往里一撞,又出去驾车,直到硬闯进自己的宅前,见李弯和冯钧顺已等在门口,他迅速跳下马车,“钧顺!带福豆回去。她吓得不轻。”
  冯钧顺一看他的手,“大官您……”
  柳崇哪有闲心理他,“李弯,带上人马跟我追!”
  冯钧顺已经控住了马,福豆此时也跳下来,大叫,“我不要和干爹分开。”她总怕见不着他了似的。
  柳崇却已经和李弯上来马,带着人出去了。
  冯钧顺拽住福豆,“你别耽误了大官的正事。”
  “可是他的手!”
  冯钧顺道,“我请太医,你就乖些大官才好安心吧。回去等大官回来。”
  福豆心惊胆战,方才这陡然间就出来的箭阵,是刺客把他们当作晋王了。此时柳宅灯火通明,福豆才看清楚这马车也是晋王的,看来晋王说的让柳崇报效,就是要他引出刺客啊。
  福豆担心得坐在床榻上发呆,一想到宫里皇后的小动作,宫外又危险横生,虽然都不是冲着自己,但也都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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