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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小娇媳-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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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眼光不错,这件披风果然很衬白晓儿。
  白晓儿此刻惦记着小阿牛,心思全然不在身旁的沈思齐身上。
  没想到最后的结果比她预料的还糟。
  直到天明,那伙匪徒始终没有现身。
  这让埋伏了一整夜的衙役们怨声载道。
  消息传到陈大人那里,陈大人也气得够呛。
  “简直岂有此理,这些匪徒实在狡猾。”
  他拍着桌子大骂,吓得夫人和师爷都不敢上前。
  而白晓儿她们更多却是担忧。
  那些匪徒到底是没打算来,还是提前知道了会有埋伏,才临时改了主意?
  白晓儿和沈思齐拿第一种可能劝慰黄湘玉,却背着她商量了半日,最后确定了第二种可能。
  须臾到了晚间,沈思齐叫人从珍馐坊端来菜肴。
  几人都没有什么胃口,却还是尽力吃了几口饭。
  饭桌上黄湘玉强忍着悲痛,边扒饭边说道:“晓儿,思齐,你们说得很对,或许他们就是临时改变主意了,或者又想加价钱,昨儿晚上才没有来。”
  话刚说没多久,小顺子气喘吁吁地跑了来,手里拿着个黑色的木头匣子,红着眼睛,表情既悲伤又愤怒。
  沈思齐打开匣子,表情不由大变。
  黄湘玉和白晓儿忙探头去看,白晓儿看清里面的东西,不由发起抖来,黄湘玉更是尖叫一声,一头栽了下去。
  木匣子里静静地躺着一截带血的肥嘟嘟的小手,手腕处露出白森森的骨茬。
  这是阿牛的。
  那些人砍下了阿牛的右手送了过来,这就代表他们知道他们报了官。
  这便是惩罚!
  而且惩罚才刚刚开始。
  昏迷的黄湘玉被人七手八脚地抬进屋内,小顺子跑去请大夫,沈思齐亲自拿着东西去衙门找陈大人。
  白晓儿指甲都快嵌到肉里去,眼泪止不住掉下来。
  她着实不该去衙门报官的。
  那陈大人虽为人端方,却头脑简单,容易冲动。
  上次他无视种种蹊跷,只凭证物就要治黄湘玉的罪。
  这次他的部署怎能做到万无一失?
  那些山匪既然开口就敢要两万两银子,就定然知道她的底细,也应当知道她有沈掌柜这个靠山。
  沈家在清风县都是排的上号的人家,而那些山匪却丝毫不惧。
  这便有问题。
  毕竟那冯三才死在狱中也是内鬼所为,这足以证明官衙内并非铁板一块。
  她早该想到的。
  白晓儿咬着唇,心顿时被后悔充满。
  她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找到林致远。
  若林致远在,以他的聪明,他一定能提醒自己,不让自己犯这种错误。
  她如今该怎么办?
  她怎么做才能弥补黄婶儿失去的东西?
  或许已经弥补不了了,阿牛那么喜欢读书,原本婶儿打算入秋了就送他去书院启蒙。
  如今阿牛的手被砍了一只,焉知那些丧心病狂的匪徒明日不会送来第二只?
  没有了手还怎么翻书如何写字?
  她对不起黄湘玉,一切都是她的错。
  白晓儿正伤心着,耳边突然传来一个清澈干净的声音:“晓儿,我才走了一日,你怎么又哭鼻子了?”
  “林致远……”
  泪眼朦胧中,白晓儿看到那个淡淡的身影,心的一角彻底崩塌。
  她扑进他怀里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委屈得像个孩子:“林致远你怎么才来?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好久。我去你常去的地方找过你,可他们都说你不在。林致远,阿牛被山匪抓了,手也被人砍了下来,你说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白晓儿的泪眼将他胸前的衣裳都浸湿了,林致远心里一阵闷闷的钝痛。
  他揽住她单薄的身子,伸手轻拍着她的背,像哄孩子一样地哄道:“好了别哭了。什么事情你告诉我,我都会帮你。”
  良久,白晓儿才止住哭泣,她从他怀里抬头,见他紧紧地搂着自己,脸立刻红了,她小声说道:“林致远你先放我下来。”
  因她比他矮了近一个头,此刻林致远的手臂托着她的臀部,她整个身子都挂在他身上,且脚悬了空,这个姿势实在过于暧昧。
  林致远却难得好心情地勾了勾唇角,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若是不放呢?”


  ☆、第六十八章 兵分两路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畔。
  白晓儿肌肤敏感细嫩,白皙的耳朵瞬间红透了,像两只煮熟的虾。
  她狠狠瞪着他,林致远感到她目光中的威胁,轻笑一声放下她,掏出一方洁白的棉布帕子递来。
  “好些了吧,擦擦眼泪。”
  白晓儿默默地接过擦了眼泪。
  帕子上有股松柏的清香,淡淡的很是好闻。
  她心神渐安,坐下来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了林致远。
  末了,她对林致远说道:“林致远,一切都是我的错,如果我昨天听婶儿的劝陈大人不要设伏,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白晓儿上辈子曾做过阑尾手术,麻醉劲儿过后,她疼得死去活来了好几天,那种滋味她知道。
  可怜阿牛那么小的一个娃娃,被人生生砍断右手。
  这种疼,白晓儿想想就觉得崩溃。
  这时候,内室突然传来妇人凄厉的嚎哭。
  是黄湘玉。
  白晓儿立刻起身过去,林致远也跟了过来。
  看到白晓儿,黄湘玉立刻抬起头,愣愣地瞧着她,嘴唇翕动着,一副欲哭不哭的模样儿。
  “婶儿你醒了。”
  白晓儿担忧地唤了一声,过去扶起她,刚要给她后背垫上枕头,脸上却挨了重重一记耳光。
  黄湘玉突然用力攥着她的手腕,近乎癫狂地叫道:“白晓儿你还我的阿牛来,你还我的阿牛来。”
  声音凄厉,带着怨恨。
  白晓儿被这一巴掌打懵了,像破布娃娃一般任她摇晃着,脑子乱成一团麻。
  这时,一只手拿住了黄湘玉的手腕,也没见怎么用力,便将黄湘玉同白晓儿分开了。
  白晓儿落入身后那个温暖的怀抱,眼睛一酸,差点落泪。
  “你没事吧?”林致远问她。
  白晓儿摇头:“我没事。”
  她只是心里不好受。
  黄湘玉待她亲厚慈爱,她早把她当做自己的至亲。
  可如今因为阿牛的事,她恨她。
  “婶儿你冷静点,阿牛的事我们会想办法的。”
  白晓儿向她保证,可黄湘玉却不听进去。
  想到儿子那只被砍下的手,身为寡母的黄湘玉彻底崩溃了,说出来的话刀刀入肉。
  “白晓儿,我向来把你当闺女一样疼,你嘴上说把阿牛当亲弟弟,可事实上呢?到底还是钱重要,你若不是舍不下那两万两银子,执意报官,阿牛也不至于被人砍了右手……”
  说到这儿,黄湘玉又捂着脸哀哀地哭起来,无助又伤心。
  “我真是后悔救了你,若我那日没多管闲事,没做这劳什子生意,我的阿牛就不会出事了。”
  听到这句话,白晓儿面色煞白,嘴唇血色顿时褪尽。
  她没想到黄湘玉对她怨念至此,这让她十分难过。
  林致远轻握住她的手,看向黄湘玉的目光罩了层冰霜。
  “黄湘玉,晓儿待你如何你心里清楚。若不是她搬来救兵,你说不定已经做了黄老七的娘子,以黄大锤的性子,他可会留着阿牛?”
  “不,不是这样的……”
  黄湘玉愣了下子,想要辩解,林致远又道:“怪只怪你自己贪心。晓儿虽念及情分,愿将生意分你一半,你若是明白人就不该接受。
  你扪心自问,换作是你,可会将这日进斗金的生意凭白分给外人?
  你既存了占便宜的心,便要承担相应的后果。”
  “我……”
  这下黄湘玉彻底没了言语。
  因为林致远揭破了她的私心。
  林致远又道:“所以害阿牛的不是晓儿,是你自己。”
  黄湘玉白着脸,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白晓儿心中不忍,拉住林致远的衣袖小声道:“你别说了,还是先想法子救阿牛吧。”
  林致远对她安抚一笑:“我保证,阿牛一定会平安无事。不过你得先随我去擦药,不然明日就得肿起来了。”
  他指的是她的脸。
  就这样,白晓儿随林致远去外头擦药。
  林致远从随身的药箱里取出一只淡蓝色的瓷盒,将里头浅褐色的药膏用小银勺挑出一点,细细涂抹在她的左颊,轻柔地晕开。
  药膏有淡淡的药味,其中还带着花香。上脸有股清凉感,应当是放了冰片薄荷一类。
  “晚上就能好了。”林致远说道。
  白晓儿垂着脑袋,面上一片舒爽:“林致远,谢谢你。”
  听她说谢,林致远说道:“不必谢得这么早,等我找回阿牛再说吧。”
  白晓儿眼睛顿时一亮:“林致远,你真有把握找到阿牛?”
  林致远笑了,背起药箱往门外走。
  白晓儿见他一副胸有陈竹的模样,赶紧跟上。
  林致远放慢脚步,两人一路走一路分析,就像亲密的盟友。
  林致远的思维很跳跃,白晓儿亦十分聪明,有时只需一个关键词,就能领会他的用意,继而举一反三。
  经过林致远的抽丝剥茧,白晓儿很快将一些零散的东西串起来。
  林致远看着她,不由对她喜爱更甚。
  到了衙门口,两人分道扬镳,白晓儿将林致远的每句话都记牢了,捧着他给石头匣子进了衙门。
  衙门里,陈大人正和师爷幕僚聚在一起商议事情,白晓儿见陈大人眉头紧锁,嘴角新起了一圈燎泡,便知他们还没商量出个结论。
  “陈大人好,师爷好。”
  白晓儿上前打过招呼,侧过身子站到一旁,模样十分恭谨。
  陈大人便问她:“黄娘子可还好?”
  “先前看到东西时厥过去,现下已经醒了,只是精神不大好,想必心里惦记着阿牛。”
  白晓儿对这无能的陈大人有些怨怼,便实话实说,既没替他遮掩,也没夸大事实。
  陈大人脸一僵,神情有点不虞。
  白晓儿只是一介民女,他们都是官,这话当真说得不客气。偏他们自知理亏,还不能发作。
  师爷瞧见白晓儿手里怪模怪样的黑匣子,立刻转移话题:“白姑娘,这是何物?”
  随着师爷提问,其他人也看了过来。
  白晓儿解释道:“这是凛冬石做成的盒子,对食物有保鲜防腐的作用。”
  师爷自认抓到白晓儿的小辫子,当即板着脸道:“那你拿它来做什么?衙门又不是饭馆。”
  白晓儿神色未变,语音清脆地说道:“装阿牛的手。”
  ……
  离这一里之外的城西柳家巷,林致远叩响了一户宅院的大门,门开了,一个须发皆白的驼背老者探出头来,瓮声瓮气地问道:“何人打扰老太爷清修,当心被我剁了喂狗。”
  林致远目光在老者缺了一半的右耳上扫过,拱手道:“晚辈林致远,有要事求见龙老太爷,还望钟先生予以通传。”
  老者听了林致远的话,浑浊的眼睛突然精光四射,杀气咄咄而出:“你既知道我是谁还不快滚?龙老太爷也是你这样的人能见的?”
  林致远不急不缓地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通话,老者敛去杀意,惊疑不定地瞧了他一会子,终是转身替他通传去了。
  林致远最后被请了进来,来到了龙老爷子的炼丹房。
  龙老爷子挽着道髻,蓄着长胡须,穿一身白色宽袖道袍,上面绣满黑色经文,一副道骨仙风的模样。
  他拿着把蒲扇,绕着丹炉一路走一路扇着,显得很是焦躁。
  若不是林致远重活一世,定想象不出这神神叨叨的老道就是曾经凶名赫赫、威震三江的龙三。
  老者恭敬地上前说道:“老爷,奴才将林公子带到了。”
  龙老爷子突然回头,看着林致远,眸中闪过一丝冷意:“就是你和钟山说要见我,你还知晓我的道号?”
  “是。”
  “那你就该知道,贫道如今一心向道,不理世事已久,贫道帮不了你,请回吧。”
  林致远低声说道:“晚辈知道三爷最近遇到麻烦,刚好晚辈粗通医理,知晓葛洪祖师爷的炼丹之法,三爷若能帮我,我就开炉替三爷练一回丹,不知三爷意下如何?”
  龙三爷听到葛洪的名字,顿时激动起来:“你真有葛洪的丹方?那个吃了砒霜的女童,还有安家那丫头……是不是都吃了你的丹药?”
  对龙三爷掌握到的信息,林致远并没有丝毫意外,他要借助的,正是龙三爷强大的情报网。
  “不错。她们都吃了我的九转回魂丹。”
  听到九转回魂丹,龙三爷更兴奋了。
  他既然敢说,那便是真的。
  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撒谎,更何况还是这样一个尚未弱冠的少年。
  “好,我答应你,你且说来所求何事。”
  “很简单,我只要三爷帮我寻一个人,不过要在一个时辰内寻到。”
  林致远便把阿牛的特征告知了龙三爷,并告诉了他与绑架事件相关的一些情况。
  龙三听完,沉吟片刻便答应了。
  找人不难,但要在一个时辰内将人寻到却是不易。不过为了那一炉丹,他只能答应。
  林致远离开老三爷的宅子,便去了衙门等白晓儿。
  他前脚刚到,白晓儿后脚便捧着他给的匣子从大门出来。
  此时天气和暖,树木生得葳蕤,淡金色碎光从枝叶间漏下,砸了一地的碎芒。
  少女迎着风,在斑驳的光影中向他走来,眼神明亮,神态宛然,一时竟晃得林致远有些睁不开眼。
  心比往常跳得快了些。
  他是大夫,对自己身体的变化向来敏锐。
  他只愣了一瞬,便朝她伸出手来:“晓儿,我们回家。”

  ☆、第六十九章 我想吻你

  白晓儿将匣子郑重地递到他手上,如释重负地说道:“林致远,幸不辱命。”
  林致远看着眼前美丽的少女,目光里有赞赏,也有欣慰。
  他的晓儿和他想的一样能干,果然将东西取了来。
  他打开匣子去瞧那只断手,白晓儿害怕地转头,却仍忍不住问:“林致远,若是一个时辰能把阿牛找回,你真能将手接好?”
  林致远合上匣子抬头,有些戏谑地说道:“我既是神医,这有何难?”
  白晓儿知道现代医学能将手接上,但需要在显微镜下将毛细血管进行吻合。
  她有位朋友是骨外科医生,有次喝多了,曾绘声绘色地讲过自己做手术的情景。
  如今没有医疗器械,也不知林致远会如何进行治疗。
  不过这并不妨碍她对他的信任。
  只是短短的一个时辰,真能找到阿牛么?
  白晓儿突然又有点儿不确定。
  林致远道:“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现在还早呢……”
  白晓儿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想起黄湘玉和方才发生的一切,她下意识想躲开。
  林致远将她心思猜了个透,本打算劝她,想了想,却又改变主意。
  他对她道:“既不想回去,不如去我那儿。”
  马车稳稳地停在城郊的一座庭院前,白晓儿下车,见到眼前这座三进门的宅子,眸中流露出惊讶。
  这座宅子不大,风景却极好。
  背后青山隐隐,前庭绿水悠悠。
  门前满架蔷薇开得正艳,微风过处,甜香脉脉,令人心情愉悦。
  “林致远……这便是你的家?”
  林致远付了车钱,走上前解释:“不是家,只是一座宅子罢了。”
  他的家远在京城的侯府,这里自然不是。
  而且过不了多久,她便会知晓。
  白晓儿蹙起弯弯的眉,在心里估摸宅子的价值。林致远开了锁,回头看她,她顿了顿,便跟着进去。
  院内有座两进门的宅子,黛瓦白墙,看着干净整洁。
  门前花圃种了许多花草,长势喜人。
  白晓儿认出里头的紫苏和黄芪,猜想定是新种的,便问他:“何时置下的?”
  “半年前。”林致远说道。
  半年前,也就是他刚刚重生的时候,一天他卖了一株山参,便买下这处。
  白晓儿此时精神有些不济,连打了两个哈欠,林致远便让她在屋内休息,去厨房给她做饭。
  白晓儿从未尝过他的手艺,隐隐有些期待。
  林致远见她眼睛盯着书架,笑了笑,告诉她:“这些书可以随意看,喜欢的就带走。”
  白晓儿甜甜一笑,随意抽出一本,走到廊下的长凳上坐下,慢慢读起来。
  读到第五页的时候,林致远说饭已经好了。
  隔着窗子闻到浓浓的饭香,白晓儿顿觉肚子饿了。
  坐下来看到一桌子精致的菜肴,白晓儿更是惊讶。
  她悄悄数了数:虾仁烩杏果、清炒百合、菘菜咸蛋粥、五香牛肉丝,居然还有一道面疙瘩汤。
  四菜一汤只花了不到一刻钟,时间这样短,她自认做不来。
  林致远真是能干。
  天底下到底还有什么是他不会的?
  林致远见她发呆,直接将筷子塞到她手里:吃饭吧,凉了恐伤胃。”
  “嗯。”
  白晓儿听话地点头,喝了一口面疙瘩汤,抬头:“林致远,你要是改行做厨子,御厨都要给你挪位子呢。”
  这便是在夸他。
  林致远微微一笑:“又是厨子又是糕点师傅,晓儿,我哪有那些工夫?”
  白晓儿自知失言,不好意思地笑,林致远又道:“不过你若喜欢,我可以天天做给你吃。”
  白晓儿拿勺子的一抖,粥险些洒出来。
  她斜他一眼:“谁要天天吃你做的饭,腻都腻死了。”
  林致远听了,深以为然:“也对,一人做一天才不会腻。”
  “……”
  吃完饭,林致远起身洗碗。
  她坐在桌前,见他在灶前忙碌,时而回头对她一笑,心底终是泛起丝丝的甜。
  正在此时,外面传来车轱辘声。
  有人来了。
  白晓儿心念一动,林致远已经先她一步推门出去。
  高大的合欢树下停着一辆灰色的老旧马车,林致远信步走了过去。
  驾车的驼背老者下车,掀开车帘指着里面说道:“林公子,你要的人给你找来了,可别忘了答应我们老太爷的事。”
  林致远向内瞧了一眼,眸光闪过一丝惊讶,末了颔首说道:“请钟先生转告三爷,人我收下,答应他的事我会尽快完成。”
  钟山面上皱纹舒展,这才有了一丝笑意。
  他抱拳说道:“话我会替公子带到,如此便告辞了。”
  他弃了马车,驼着背离开。
  林致远从车里抱了一个人出来,白晓儿上前掀开包裹的被子,被子里露出一张睡得香甜的小脸,果然是阿牛。
  “林致远……那位龙三爷居然真在一个时辰内找到阿牛,你是不……答应了他什么?”白晓儿敏锐地问道。
  林致远没打算瞒她:“我与他也算各取所需,龙三帮我找人,我替他练一炉药,仅此而已。”
  白晓儿这才放心。两人便带着阿牛进屋。
  当林致远卷起阿牛的衣袖,饶是白晓儿有了心理准备,还是吓得面色惨白。
  她想想阿牛的断骨之处,再瞧他粉嘟嘟肉乎乎的小脸蛋,一时竟有些透不过气来。
  “晓儿,帮我将匣子取来。”林致远吩咐。
  白晓儿这才回神,从外间抱来匣子,林致远见她面色苍白,一副受到惊吓的模样,温言道:“你去外头候着,我来替他接上手。”
  白晓儿问他:“需要我帮忙么?”
  “不必了。”
  “那……那就拜托了。”
  临出门,白晓儿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林致远站在阿牛身前,表情冷肃,手中刀片泛着寒光,对着那只断手割下。
  她寒毛一竖,立刻转头。
  很快两个时辰过去,林致远推门出来。
  白晓儿见他面色苍白,玉白的额头上渗出细汗,忐忑地看着他。
  “林致远,成功了吗?”
  林致远点头,唇角漾起一抹笑意:“已经续好了,调养几月就能恢复如初。”
  白晓儿又十分小心地问道:“能拿笔写字么?”
  林致远一愣,道:“和常人无异。”
  白晓儿甜甜的笑了,心底的负罪感这一刻终于消失,她拉住他的衣袖,颤声道:“林致远,谢谢你。”
  “我接受你的感谢,不过,我不太喜欢这种方式。”
  眼前突然一暗,白晓儿身子腾空,林致远抱着她径直向内室走去。
  “林致远你快放我下来,你想做什么?”白晓儿挣扎着,声音有些慌乱。
  林致远一言不发,推开门进去。
  屋内有张精致的千工拔步床,丝质的被褥帐幔细细地熏了香。
  白晓儿被轻柔地放置在床上,林致远俯身上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柔滑的发丝垂落在她的耳畔,白晓儿立刻感到一阵冰凉。
  心砰砰地跳着。
  从这个角度看,他的轮廓较往日更为清晰。
  他的五官极精致,比女子更甚,有种动人心魄的瑰丽。
  而他的鼻梁偏又生得很高,两道长眉斜飞入鬓,如此便不带一丝女气,不笑的时候气质冷峭,反而显得锋锐迫人。
  “林致远……”
  白晓儿眸子开始涣散,表情有些迷惘。
  林致远认真地看着她道:“闭上眼,我想吻你。”
  说着,不给她拒绝的余地,他的吻便落了下来,白晓儿突然惊醒,眼睛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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