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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要抱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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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沿着河走。
方溯刚才看见河中有草鞋、破木盆等物,都和落下来的山石一起堵在那了。
有这些东西随水飘过来,说明上游定然有人家。
天都要黑了,她们还是没看见所谓的人家。
方溯一路捡了不少木头物件儿,扭头一看,孩子气喘吁吁地跟着她,手里也攥着柳条,还是带绿叶的。
“哪来的?”
“折的。”
“你知道本候捡这个做什么吗?”方溯哭笑不得。
“不知道。”
“生火。”方溯道。
意思是她拿的太湿了?
方溯拿的那些也不是太干,不过比她的强多了。
一整个下午都是大太阳,河滩上的石头干的差不多了。
方溯找了个平坦的地方,把东西一扔,从袖子里拿出个袋子。
袋子是牛皮缝的,针脚密实。
方溯从袋子里取出火折子,用手挡住了风。
月明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的动作。
方溯把袋子给她,“拿着玩,再拿回来。”
侯爷觉得她是那么闲着没事的人吗?
她扁嘴想,拿着袋子跑了。
袋子里都是很好看的小瓶子,颜色不一样,材质也不一样,有木头的,有瓷的,也有玉的。
她还拿出个圆溜溜的东西,在昏暗的河滩上,照出一块儿很大的地方。
“侯爷,侯爷,”她又跑回来,“这个大珠子是什么?”
方溯终于把火点着了,抬头见她举着随侯珠跟拿个鸡蛋一般的随意,叹了口气,道:“那叫随侯珠。”
“随侯珠,那是什么?”
“得了能得天下的宝贝,喜欢吗?喜欢送你。”
传说中得了就能得天下的东西,萧络两年前从个古董商那买的,转头就送了她,说是镶剑上能不错。
谁剑上能嵌这么大珠子?
方溯知道这样的东西,就算是不信,为帝者也应当自己留着,而不是随意送人。
萧络这么做,无非是告诉她,他信她。
但这珠子确实没什么用武之地,她就随身带着,权当照明之用。
月明显然对得天下一点概念都没有,想了想,又装回了袋子,道:“不要。”
“为什么?”
“我已经要了侯爷的扇子了。阿爹说做人不能太贪心。”
“扇子叫赏,这是送,不一样。”
“可是,”月明犹豫了一下说:“它一点都不好看。”
方溯接过袋子。
价值连城的东西她说不好看?
方溯把东西拿出来,放到手上,光芒柔和,圆润细腻。
好不好看嘛……上面没花没草,又是素白,小孩觉得不好看正常。
方溯放在手里把玩,突然听见不远处一阵长啸。
是狼嚎。
方溯拿起剑,道:“吃的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当年明月在,曾照彩云归。——晏几道。
文中有修改。
月华,一种古代女装。
月出皎兮。——《诗经·月出》
第六章 啸月
月明咔吧咔吧眼睛,“是什么?”
“狼。”
月明哦了一声。
“你不怕吗?”
“有侯爷在,”月明坐在火堆边的石头上,舒服地抻了个懒腰,“我怕什么。”
瞧这架势,究竟谁是侯爷。
“月明,”方溯拿手指擦着剑,道:“你说,本候是等它过来,还是去找它?”
“侯爷累吗?”
方溯点头。
“那侯爷就在这等着呗。”
守株待兔,啊不,守火待狼。
也是,下了这么久的雨,铁定没什么吃的,狼又能闻到她们身上的血腥味,定然会过来。
“本候怕到嘴的狼飞了。”方溯道。
可她没动。
月明道:“侯爷为什么不走?”
方溯道:“可本候也怕,狼没猎着,身边的小侍从又丢了。”
月明难得聪明一会,真挚道:“谢谢侯爷。”
方溯故意装傻,道:“谢本候什么?”
“让我能吃到烤狼肉了?”月明也跟着装傻。
说完脑袋上就挨了一下,方溯道:“本候觉得,你这几日不像当初。”
傻还是傻,胆子倒大了不少。
“因为当时不知道侯爷是什么人嘛。”月明拽着方溯的袖子,笑得特别甜。
“本候是什么人?”
“当时我觉得侯爷长得好看,可是难以接近,这几日发现,侯爷不仅长得好看,字也写的好看,对我又好。”她说的真挚。
方溯嫌弃道:“回去之后本候找个女先生教你认字读书。”
这几个破词儿,说了几天,她没说够,她都听腻味了。
“好。”
方溯本想往剑上浇点毒,想了想她们还得吃,只能作罢。
不多时,从林中果然窜出一只狼,瘦的只剩皮包骨头,绿油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们。
方溯道:“别动。”
月明悄悄地往火里扔了个树枝。
方溯站起来,剑被她放在身后。
狼盯着她,或许是第一次见到这样有恃无恐的人。
方溯觉得这狼长得有点像她养过的一条狗,可惜早死了。
这个又太瘦了,细看就不像了。
她挺想把这狼带回去好好训一训的,但是这是她和月明的晚饭。
方溯第一次在玩物和食物之间如此纠结。
要是有两个就好了。
她遗憾地想。
狼警惕地看了她半天,最后把目光锁定在瘦小的月明身上。
它长啸一声,朝月明扑过去。
在狼过来的那一刹那,月明说不害怕,是假的。
但马上,她就真的不害怕了。
因为那头狼死在了她面前,被一剑贯穿了喉咙。
血差点喷她脸上,好在她拿方溯捡的那个用来点火的破斗笠挡的及时。
虽然方溯身上穿着破破烂烂的官服,虽然她脸上身上还有泥点子,虽然她头发已经散了,但这一切都不妨碍她拔剑那一刻的锐意。
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
翩若惊鸿,矫若游龙,不过如此。
月明见过别人用剑,她阿爹也用过,可像方溯这样的真没有。
“看傻了?”方溯把剑抽出来,一脚将狼尸踹到一边,“好看就别说了,本候不想听。”
月明委屈道:“可我也不会说别的。”
“不会就学。”方溯扔了把小刀给她,道:“扒皮。”
刚才那一剑很好看没错,她自己都觉得好看,虽然她没看见。
不过刚才动作太大了,后背上的伤口又被她扯开了。
她现在连胳膊都不想抬起来,何况是扒狼皮。
“把肉切成能烤熟的块儿。”方溯道。
月明从石头上跳下来,血不断地从狼喉咙里涌出来,都沾到了她的鞋上。
她以为小孩不敢,道:“现在太讲究,等会可没饭吃。”
没想到孩子十分利落地把刀插进狼肚子里。
“以前还学过杀狼不成?”
难道月明家原来是开肉铺的?
月明道:“杀过鸡。”
方溯哼了一声,道:“你才多大。”
月明割下来一块肉,道:“周姐姐像我这么大时就会在地里帮着干活了,我还差得远。”
“谁告诉你的?”
“阿爹。”
“你周姐姐也一个字都不认识?”
“周姐姐快要成亲了,周家长辈说学了点,以后会记账算账。”
那月明这九岁还不认识字也不算什么稀罕事。
说起周姐姐,她的头低的更低。
方溯不知该说些什么,她一贯不会安慰人,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转移话题,道:“月明的眼睛,是像了谁?”
月明摇头道:“不知道。”
“哦?”
“我原来因为这双眼睛被欺负,问阿爹为什么我的眼睛是这样的,阿爹说,我是他从北山接回来的,那里的人眼睛都那样。”
“北山?”
“阿爹说是北边的山。”
虽然没有见过面,但是方溯对月明口中的阿爹印象差到了极致。
“我是他一个亲戚家的孩子,因为父母那边的人都死了,才被他接过来。所以应该好好孝敬他们,要知足。”
“这也是你阿爹说的?”
“不,是阿娘说的。”
月明的刀高高举起,又重重落下,溅到了她白瓷般的脸蛋上。
“阿娘还说,我是阿爹欠下的糊涂债。”
方溯突然想起自己看过的一本野史,上面说渔民用血吸引来鲛人,把她们诱捕上岸,然后卖给娼馆,据说在北边沿海有很多这样的楼子。
月明抬起头,眼睛蓝得像是天、海
侯爷把个玉佩放到狼肚子上。
月明拿起来,刻着猫和梅花,猫又圆又呆,栩栩如生。
“侯爷?”
“给你。”她看孩子不解,道:“你不觉得自己像这上面的猫吗?”
“嗯?”
“傻。”
月明哼了一声,那了几块肉,道:“好了。”
孩子力气不大,方溯拿木头叉子把肉串上了,扔到刚才勉强搭好的架子上烤。
方溯出身名门,严是严了些,可从小各种琐事就没自己动过手,更何况是做饭,就算是行军打仗时,也有火头兵做这些,她向来只等着吃就可以了。
方溯盯着肉,没有闻到烤肉那种香气,反而有股焦苦味儿。
月明无言地看着变黑的肉。
“要,翻面的。”她提醒道。
方溯道:“你为何不翻?”
“我以为侯爷知道。”
“你不必猜都知道本候不知道吧。”方溯道:“你来。”
月明把那几块从架子上取下来,扔了。
方侯爷第一次做饭的辛勤成果被如此践踏,嗤了一声,懒得再说话。
她倒想看看,这小丫头能烤出什么。
不过就算再好,她也不会吃的。
而且她能不能烤熟都是两说。
“侯爷,有油吗?”月明一边割肉一边问她。
“火油袋子里还有一瓶。”
“……不是杀人用的。”
方溯摇头。
她再有闲心也不会在打仗时带这种东西。
“盐呢?”
“没有。”
“……”
“无盐无油养生。”方溯道。
月明无话可说,只能又把肉插回去,放到上面烤。
方溯不得不承认,这孩子虽然笨了点,但做饭还不错,肉眼可见狼肉从鲜红慢慢变白,然后变成了焦黄色。
方溯把头转了过去。
空气中弥漫着烤肉的香气。
本来侧躺在石头上看月亮的侯爷飞快地转过来一下,以一种月明都能看的清清楚楚的速度。
这是,什么意思?
肉烤的差不多了,月明取下来一串,道:“侯爷,你吃吗?”
什么叫侯爷你吃吗?
你应该送过来才对。
方溯哼了一声,想起自己刚才的念头,就算烤的再好,她也不会吃的。
“侯爷?”
月明可算学聪明了一回,把肉送到了方溯旁边,道:“侯爷尝尝?”
方溯保持着自己王侯的身份,坚决不吃。
月明特别小声地说:“可是,烤出来就是给我们两个吃的,如果侯爷不吃,我也不想吃。”
所以,方侯爷就勉为其难地给了小可怜一个面子,接了过来。
小孩笑得犹如一月的太阳,不大,但是非常暖和。
方溯咬了一口,没有加盐,也没有加油,味道自然同她从前吃的比不了,但以一个九岁孩子能烤出这样不错了,外焦里嫩,肉香四溢。
不对,她不吃。
方溯想着,又咬了一口。
真香。
“本候本想把这头狼带回去,但还是杀了,一是不好带,二是还是眼下有吃的重要。”方溯道。
月明嘴里叼着肉,含糊不清地说:“要是有两头就好了。”
方溯点头,这孩子和她想一块去了。
“多点也行。”她开玩笑道。
话音未落,又传来几声狼啸,还就在不远处。
方溯面无表情地想,她刚才说几头来着?
第七章 群狼
不多时,从林子里窜出几十头狼,毛色泛光,为首长啸一声,身后的几头猝然向两人扑来。
月明一下抓紧了方溯的衣服。
就在她手指捏紧的一瞬间,狼已经从她们头顶掠过。
有温热的东西落在月明脸上,是血。
狼砰地落下。
有一头还没死绝,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月明扭头,发现狼的喉咙被割断了。
而她手中只剩下了衣料的衣角,方溯站在她面前,拿着剑。
狼这种东西很聪明,聪明得像人。
方溯这样的举动让刚要扑过来的狼停了下来,发亮的眼睛望着两人。
一阵清远的笛声传来。
原本犹豫的狼一下子冲向前去。
方溯的剑很快,可她只有一把剑,她还要护着一个孩子。
笛声悦耳,似有似无,仿佛是把小勾子,勾住了狼。
电光火石之间,方溯已经知道这是谁了。
此人名芿苒,但知道她名字的人更喜欢叫她鬼笛。
以笛声来控制畜生,非鬼神之力不可为之,奈何这女人行事与神半分干系没有,就得了一个鬼的名字。
芿苒不会武功,所能依仗的只有这些狼。
方溯欲擒王,可芿苒似乎早就预料到了方溯的意图,群狼将两人团团围住。
方溯以剑扬起火堆,将炭火尽数泼了过去。
狼一惊,方溯执剑而上,杀了几只冲出来。
小孩被她揽在怀里,小脸吓得发白。
周遭彻底黑了下去,笛声也停了。
对方就在附近,她要控制狼的方向,可她看不见。
月明低声道:“侯爷,有人,就在林子那。”
这孩子竟然在晚上还看得见?
方溯朝前跑去,孩子道:“她走了,侯爷。”
可狼还没走,因为焦味与血腥气并没有散去。
“换了一个位置,还是真的离开了?”
“换了一个位置。”
两人声音都极低,走路却带起了一片擦磨声,芿苒便是以这些声音判断她们的位置。
不多时,那些狼又聚集了过来。
“侯爷,这些狼你能杀了吗?”
方溯弹了弹剑上的血,道:“自然。”
“很难吗?”
“不。”
但她不知道芿苒还能叫出什么东西来。
匕首在孩子袖子上擦来擦去,把衣服都割碎了。
月明抬头,坚决道:“我想杀了她。”
方溯的声音里带着些微妙的笑意,道:“你敢吗?”
月明咬紧了嘴唇,声音更低,道:“不敢。”
“而且那芿苒武功虽然不济,却不会让一个孩子要了性命。”
月明无言,方才升起的雄心壮志因为方溯这些话没了个七七八八。
“而且,你还小,”方溯淡淡道:“本候没有让小孩上战场的习惯。”
方溯自言自语道:“此处若是有箭,便轻易多了。”
月明猛地抬起头,道:“弹弓呢?”
方溯还未说话,手里已经被塞了一把弹弓。
“这是阿爹留给我防身用的。”
方溯在手里掂了掂,轻得很,皮子也不好,看得出,她这位阿爹是半点也不能自己的女儿当回事。
方溯从随身的袋子里摸出一把很小的刀,尾部不知因为什么还安了几根羽毛,刀上面淬了毒,只有一把,但要人命足够了。
笛声响起。
方溯需要判断芿苒的位置,还要提防着那群狼。
她想了想,把剑扔下来给了孩子。
“本候的命,就交给你了。”她笑道。
她本可以让月明去杀芿苒,也可以留月明在此地吸引狼群,发出声音干扰芿苒,自己去杀了她。
可她偏不,她选了胜率最低的一种方式。
“看好了。”方溯道。
方溯的剑都快和月明一样高了,她拿得有些吃力,道:“是。”
笛声愈发激烈,终于有狼受不住,窜了出来。
方溯的刀也飞了出去。
方溯已经感受到了背后狼口中的腥气,可狼只是压在她身上,被她转身,一脚踹了出去。
狼软趴趴地落到了地上。
血一滴一滴地顺着剑淌下。
笛声一下就消失了。
剑咣当一声就掉了下来,方溯拿起火折子点燃,发现小孩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
方溯以为孩子是不能接受自己杀了狼,刚想安慰几句,却听月明道:“我……是我杀的?”
“不若还能是本候杀的吗?”方溯道。
月明扭头,蓝色的眼睛盯着方溯看。
方溯被这双比狼眼睛还亮的眼睛看得有些发毛,道:“怎么了?”
“侯爷,我杀了它。”
“本候看见了。”
这孩子究竟想说什么?
“你快夸我啊。”
方溯顿时语塞。
孩子一眼不眨地盯着她看。
方溯只好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道:“好。”
没了笛声控制,狼群很快就离开了。
为首的那个看了方溯一会,好像想记住她的脸。
方溯重新把火堆点上,道:“在这好好呆着。”
她去看看死没死透。
方溯走了几十步就看见了芿苒的尸体,脸已经发紫了。
她见她腰间放着好几个皮囊,就都解了下来,半点都不浪费。
皮囊被她扔给了月明,小孩打开,看见里面有干粮,有伤药,还有油盐。
月明拿出一撮盐撒到还没烤的狼肉上,一边忙活一边不忘问方溯,“侯爷,我方才那一剑用的好不好?”
方溯此生学不会的做饭是一桩,夸人也是一桩,素来被人吹捧着的方侯爷道:“还好。”
“有多好?”
“没本候好。”
方溯听见孩子小小地哼了一声,道:“小小年纪,就学会居功自傲了是吧。”
月明道:“侯爷都不夸我。”
“本候这辈子只夸过和本候平级的军侯。”
月明不甘心道:“没有别人了吗?”
方溯道:“还有陛下。”
月明道:“那我以后就要成军侯,让侯爷……”
让她天天夸她?
月明眨了眨眼睛,她怎么觉得自己说的话这么莫名其妙呢?
方溯捏了捏月明的脸蛋,道:“这么娇,做个军侯夫人还好,做军侯,本候怕你吃不得那苦。”
“几位军侯都像侯爷这么大?”
“比本候大几岁的有,大十几岁的也有。”
月明小声道:“那我是去做侯爷夫人,还是做小侯爷?”
方溯一弹她的小脑袋,道:“你要给别人做女儿,也要人家要才成。”
萧络总共封了五位军侯,都是陪他骑马打天下,出生入死过来的,方溯才二十一,年纪最小,最大的已四十有余,是前周的一位将军,名南传拓,但人家既有妻子,也有女儿,不过都死了。
方溯见过那位将军的女儿,年轻貌美,又沉默少言,是周成帝的妃子,死在西凉王于君言手中。
南传拓正堂里留着妻女的牌位,也对外说明没有续弦的心思。
至于余下三位,鹤霖珺性格古怪,与修士无异,权色在他眼中还不如一卷经书来的重要,奈何他与萧络私交甚好,对大周王朝也没有什么感情,就随了萧络。
宇文璟喜欢男人,这辈子都别想有个侯夫人,或者有个小侯爷,除非他家那位神医研究出来了让男人生孩子的法子。
至于温明衍,有妻有子有女,再多个小老婆或女儿,人家未必愿意。
西凉那边如何她不知道,所以不算在内。
方溯给她讲完这些人物之后,孩子点了点头,道:“侯爷你看,我做不成侯夫人。”
她看了看侯爷,道:“而且你又不娶我,我只能自己做个军侯了。”
方溯一愣,她算是看出来了,这孩子看着好像听话又胆小,实际上不过是还太生疏,略微熟悉一点,给了三分颜色,就敢开染坊。
方溯扬眉,道:“你说什么?”
月明见她眼中尽是笑,并无怪罪之意,小声道:“没什么。”
“可本侯却听见,有些人似乎要成侯夫人?”方溯笑道。
月明头都要插土里了。
“你若能成军侯,本候就送你一份贺礼,你想要什么都行,你若能成军侯夫人,本候就给你准备最好的嫁妆,把你风风光光的嫁出去。”方溯半真半假道。
小侯爷嘛,她要是有心,月明也只能是她女儿,做小平阳侯,没给认别人爹的道理。
“我要什么都行?”
看这样子,哪里有半点害怕?
就是笃定了不能杀她。
方溯失笑,道:“要什么都行。”
这时候的方溯,是权臣、是重臣、是宠臣、任月明想要什么,她都给得起。
可总有她给不起的一天。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一个小傻蛋天使的地雷。
第八章 郡县
两人又走了两天才找到一个小县,小孩细嫩的脚磨起了泡,倒是一声没吭,抿着嘴唇,一言不发地跟在她后面,这样子还挺得方溯喜欢。
如果不是她走着走着突然就昏过去了,方溯会更喜欢她。
小孩砰地砸到她腿上,方溯一惊,下意识就想拔剑。
她转过身去时小孩脸色惨白,头发丝紧紧地贴在脸上。
方侯爷这辈子没伺候过人,在军中虽有伤员,可谁敢让她背?鹤霖珺倒是与她平级,也受过一次伤,腿被砸断了,当时四下无人,方溯屈尊降贵地背了几里,被话都说不清的南清候叫停,她才放他下来,对方就吐出了一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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