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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哄抢小鱼干-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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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白安鄙视地看了书永和一眼:“长这么大每次有事都找我解决,你现在可是皇帝啊豆浆。再说了,他在彻底黑化强迫你之前,估计会将你的后宫一个个都对付掉,首当其冲的就是身为皇后的我、还有最为受宠的余甘,所以你暂时也不同太担心。”
“那我就更担心了啊!他对付我起码只是想要我,可他对付你们,是要你们的命啊!”
耿白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些我都知道,不用你说。现在当务之急除了推行改革,最重要的就是查清楚这个书鸿羽手下到底有多大的势力,否则我们根本无从对付他。看之前随随便便就有二十几个死士跟随他的样子,他手中的势力怕是不小。”
“而且这件事暂时只能有我俩知道,连唐硕和耿毅都不能说。不说唐硕似乎挺欣赏书鸿羽的能力,就说书鸿羽之前频繁出入丞相府,我们也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有些什么协议之类的。我们是在合作推行改革,但我们也只有在改革的事情上可以相信他。至于耿毅,他的心思太粗,我怕他一不小心说漏嘴,平添事端。倒是耿白平那里,可以多少透露一下,到时候不至于毫无准备。”
“他可信?”
耿白安笃定道:“非常可信,而且嘴严。”
“嗯,事到如今我们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我们没事还是尽量少出宫好了。”
“谁说不是呢。”
……
新晖二年一日,是一年的第一天。每一年的第一天,大崇都会举办祭天大典,由帝后带领着文武百官进行祭天仪式,为大崇向上天乞求这一年的风调雨顺。
当书永和牵着耿白安的手走上祭坛的时候,余甘只能跪在祭坛之下抬头默默地望着二人的背影。她袖子中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低下了头,发觉自己真的无能为力。
先前自己以为自己与王乐水是一样的处境,可后来才发觉她们并不一样。首先耿白安不在意她喜欢女人,并不代表耿白安也会喜欢女人,其次她与皇上感情这么好,可以说是伉俪情深,而自己呢?一边是皇上的嫔御,另一边又偷偷喜欢着皇后,不说,是自己痛苦,说了,又是在破坏人家夫妻感情……
小时候娘亲就因为父亲娶后娘而被活活气死,余甘是断不会做这样的事。只是每每看到这样的情况,却又忍不住心中的凄苦与怒火。
她好像……成为了后娘一样的坏女人,若是娘亲在九泉之下知道了,一定要生气的。
祭天大典的准备、进行和收尾让众人忙忙碌碌了大半天,之后耿白安又要去盯着晚上国宴的事情,一整天忙得团团转,余甘根本就没有机会与她说上话。
国宴是皇室与朝臣们的晚宴,她们这些嫔御是没有资格去的。余甘心中失落,漫无目的地在皇宫中乱晃,鬼使神差地走到了国宴会场的外面。隔着一道宫墙,她可以清晰地听到外面的歌舞升平,还有众人哈哈大笑的热闹。虽然没有听到耿白安的声音,但她想象耿白安此时肯定也是笑容满面。
“夫人,外头冷,我们回飞琼殿吧?”翠心跟着余甘走了小半个皇宫,最终看她停在这里面无表情,以为她是因为想要参加国宴却无法参加而感到失落。只是国宴不是家宴,除了太后与皇后之外、后宫嫔御是没有资格参加的,就连位份最高的唐笑寒夫人也一样。
“我不想回飞琼殿。”余甘摇了摇头,沉默半晌才开口:“翠心,我们去永安殿。”
“去永安殿?皇后娘娘可是在参加国宴啊。”
“无妨。我心中苦闷,想在永安殿等她回来,与她说说话。”余甘便自顾自地往永安殿走去。
第47章
整整一天;王乐水没有理会纪宜年。晚上国宴的时候王乐水打算去飞琼殿找余甘说说话、诉诉苦;却没想到她并不在寝殿之中。正准备返回,却看到纪宜年不知什么时候也跟着自己过来了。王乐水见她如此在意自己;有些开心,随后又立刻压下了这样的想法,当做没看到她一般;越过她往自己的寝殿走去。
若是不这样,她怕自己真的忍不住。
“诶你倒是等等我!”
纪宜年的身体一向比王乐水好得多,可今天却莫名跟不上她的脚步了。蚕心跟随王乐水多年;自然多多少少是知道她的心思;所以她即便觉得累;跟在王乐水身后也是一句怨言都没有。剑蕊不爱说话,也只是默默地跟在纪宜年的身后。
王乐水对纪宜年视而不见,就差提起裙摆狂奔了。只是她的身体并不允许她做跑步如此激烈的运动,若是真狂奔起来;身体一累免疫力就下降;这迎面而来的寒风就能让她在床上病上好几天。只是这心中有气;觉得憋闷,要是再看到纪宜年的脸,王乐水觉得自己说不定会委屈得哭出来。
“王乐水!”
纪宜年也被王乐水弄得气都涌了上来,她大声了一声王乐水的名字,自己停下了脚步。可王乐水只是顿了顿;抿着嘴又快速往回走去。
“你说她……”纪宜年气不打一处来;只能指着王乐水的背影;转头对剑蕊道:“你说她平时不是脾气挺好的么!这会儿怎么了?说翻脸就翻脸,我也没惹着她啊!”
剑蕊看了看已经走远了的王乐水,再看看自家夫人,大着胆子垂眸道:“平日里都是夫人耍脾气,有的时候哄得回来,有时候乐水夫人费劲了口舌您还不理人。都这么多年了,乐水夫人还是头一次这样,剑蕊认为乐水夫人不是不讲理之人,一定是夫人哪里惹到她不自知罢了。”
“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纪宜年虽是这么说,但心中也觉得剑蕊说得有道理。自己脾气急,所以总是容易生气,偏偏又喜欢看王乐水在自己这里吃瘪的样子,所以就算好了也总装着没好。王乐水这么多年一直都是好脾气,应该是自己哪里说错话了。
于是主仆二人互相用连自己都信的话忽悠对方,最终都觉得就是纪宜年的错。纪宜年回去的路上都在想着怎么哄王乐水,而剑蕊也没什么要做的,负责不说话就行。
等回到寝殿的时候,王乐水已经回了房间,连蚕心都不见了,应该是也跟进去了。
“乐水……王乐水?”纪宜年一边喊着王乐水一边敲门,可半晌都不见有人来开门。纪宜年一时着急,以为王乐水已经在里边生病了,于是抬起一脚就踹了上去。两个手腕粗的门闩直接被踢断,所幸门还算坚固,只是被踢开而没有任何损伤。
纪宜年一进门就看到两张惊愕的脸看着自己,一个是准备来开门差点被砸到的蚕心,另一个……
王乐水正坐在榻边双眼通红,似乎刚刚在哭的样子,拿着手帕的手悬在半途,脸上的泪痕还没来得及擦掉,就这样被纪宜年看到了。
纪宜年也没时间管被惊吓到呆住的蚕心,反而一步步走近了王乐水,有些惊愕地伸手擦了擦她脸上的泪水:“你哭了?那个……是不是因为我说了什么?我要是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你告诉我,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说了。我说的是真的,你别哭了。”
纪宜年和王乐水认识这么多年,除了偶尔病得太重心中觉得委屈以外,纪宜年还从未见她流过眼泪。
王乐水拍开纪宜年的手,转过头去不想看她:“蚕心,送宜年夫人出去。”
剑蕊一边帮蚕心顺着背,一边强硬地将她往外面拉:“乐水夫人,蚕心似乎被吓坏了,剑蕊带她出去,煮点汤药给她压压惊。”
被拉着走了几步的蚕心回过神来,刚想反抗,便被剑蕊简单粗暴地直接捂住了嘴,拉走了。出了门之后,剑蕊还很贴心地关上了门。
宜年夫人,剑蕊只能帮您到这儿了,您一定要争取把乐水夫人哄好!
二人出去之后,还未等纪宜年说话,王乐水便开口赶人:“我今天太累了,宜年,你先回去。”
“不。”纪宜年咬着下唇,直接坐到了王乐水的身边:“除非你告诉我,今天我说错了什么话把你惹哭了……对了,是不是因为我突然比你聪明,看出余甘对白安的心思,所以你不高兴了?那我也不是一直都那么笨,偶尔聪明一下也不行吗?你一直比我聪明,我都没说什么呢。”
“你……”王乐水想说点什么,却被纪宜年这个奇怪的逻辑气得不行。她从前就知道这家伙又木又呆,竟不知道她的想法都这么奇怪,她是一个会因为别人比自己聪明而嫉妒生气到哭的人么!亏她对纪宜年好这么多年,在她心中竟然是如此形象!
王乐水干脆伸手推了一把纪宜年:“你出去,我要睡了。”
纪宜年一时没注意被推到在榻上,她揉了揉因为没撑住而别到的手腕,隐隐有些疼:“你这么弱就别跟我动手,万一我不注意下意识地还手了,你估计得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下不来。”
王乐水被纪宜年说得都快没脾气了,此时又不太与她坐一处,于是站起来准备案台边上,打算坐下来继续生闷气,完全不理纪宜年。纪宜年向来最直来直往,几乎是有什么说什么,这种人眼里最看不得这种冷暴力,于是她眼疾手快地拉住了王乐水的手臂,稍稍用力就将她转了回来。
纪宜年压着自己的火气,拉住王乐水的双手,低头耐心问道:“乐水,你到底怎么了?我,我也不记得我哪句话说重了……刚才不是在说白安和余甘的事么?”
“你到底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我该懂什么?”纪宜年被她弄得,完全摸不着头脑。
“枉我原先以为你什么都不懂,可你连余甘对白安的心思都能看明白,为何其他事情总是不明白?”
王乐水被纪宜年拉着根本无法挣脱,只好红着眼抬头直视纪宜年。只是这一看、一说后又觉得万分委屈,泪水又不争气地盈满了眼眶。她开始挣扎起来,可越挣扎,纪宜年的手却越箍越紧,抓得王乐水生疼,手腕都开始泛红了。
这么多年了,自己隐瞒着心思不说,可对纪宜年的那份好却是日渐增加,这人又把自己当成什么?
好姐妹。
在听到刚才纪宜年对余甘的分析之后,王乐水才能直视自己的内心。她会难过,是因为她知道自己想要的不仅仅是这样,她自从明白自己的心思之后,就没有再为自己考虑过,一切有关于爱意的行动都要细细斟酌,生怕会引起纪宜年的疑惑与反感。
可如今……
“你今晚到底怎么了!”纪宜年没注意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王乐水立刻露出吃痛的表情,纪宜年一惊,当下松开了手。她看着王乐水两边手腕上被自己抓出的一圈红印子,心下难免有些慌张,可更多的是心疼和自责。自己明明知道王乐水一向较弱,是彻彻底底那种“弱柳扶风”的女子,这次竟然这么不小心。
“抱歉……”
王乐水看着纪宜年低头认错的小表情,心中猛地一颤,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甚至忘记了手上的疼痛。见纪宜年身后就是床榻,脚后跟也几乎是贴着塌沿的,心中突然冒出了一个可怕的想法,并且无意识地将这个可怕的想法进行了实施。
只见王乐水抬手在纪宜年的肩膀上用力往后一推,纪宜年一惊,却因为多年练武而立即反应了过来。她退后一些将小腿后侧紧贴榻沿,双臂后伸保持平衡,腰向后弯了一下后直起身来,皱起的眉头显得不悦:“不是说了嘛,不要对我动手,真的动起手来吃亏的是你。”
王乐水几乎没听到纪宜年的话,低头看了看刚才似乎是自己往纪宜年肩头上推的手,脑子里成了乱哄哄的一团。
她刚刚竟然……想要把纪宜年推到榻上去……只是纪宜年的身手太好,自己的气力也太弱,所以即便是用力这样一推,人家也不会有任何反应。
想到这里,向来不让别人轻易看透情绪的王乐水,脸迅速红了起来。先是耳朵、脸、脖子,最后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甚至发现自己的手臂都开始泛起了粉色。
也是够羞人的。
纪宜年看着王乐水奇怪的状态,以为她因为刚才在外面吹冷风而开始生病,正打算出门让剑蕊去传医官,就感到自己的手腕突然被人握住了。
“你且坐下。”
纪宜年低头,只见王乐水紧紧握着自己的手腕,就像刚才自己对她做的那样,只是王乐水这点力气对自己来说根本没什么问题。王乐水也低着头,纪宜年看不到她的表情,也摸不清现在是什么状况,为了不让王乐水更加生气,只能暂时照她的话做。
坐下之后,纪宜年抬头才看到王乐水已经涨得通红的脸,伸手摸了摸还有些发烫,紧张问道:“乐水,你是不是病了?脸怎么这么红?”
王乐水鼓起勇气抬手覆住纪宜年贴在自己脸上的手,轻声道:“不碍事。”
随后一手搭在纪宜年的肩上,低头缓缓向她靠近。纪宜年总觉得现在气氛有些怪异,却因为估计这王乐水的心情而并不闪躲。
不闪躲的结果,就是王乐水猛地往前一探,那略带些温度的唇就贴了过来。
纪宜年愣在当场,快速地眨了几次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现在的情况——她这是被亲了?!
她被人亲了?!
她被王乐水亲了?!
纪宜年立刻推开了王乐水:“王乐水你是不是有病啊?就算我惹你生气了,你也不用这样对我吧!我长这么大除了爹娘有亲过我的脸,还没有被谁亲过呢!你倒好,一上来就亲我的嘴。”
“那正好,除了你,我也还没有亲过谁的嘴。”王乐水舔了舔嘴唇,一副回味的样子,倾身就扑到了纪宜年的怀里。
纪宜年下意识地接住了王乐水,结果却因为惯性而抱着她直接向后倒在了榻上。
方才王乐水只是一时冲动,也没想到会是现在这种情况,可随后她便勾起了嘴角,直视纪宜年的目光中再也不用掩藏对她的爱意:“宜年,事到如今你还不明白么?为何你这木头脑袋能在这么短的日子里看清余甘对白安的念想,却这么多年了还不明白我对你的心意?”
说话间,王乐水的唇已经重新贴上了纪宜年的。
“这几年来,我曾经无数次梦到与你相拥,醒来之后却只有孤零零的一人,你可知道我心里有多难受?心爱的人就住在对间,开个窗就能见到你的门前,在王府时如此,入宫了依然如此。”
“宜年你可知道,每当看到你可爱的模样,我忍得有多难受?”
王乐水的话信息量太大,纪宜年觉得自己的脑子可能一时间消耗不了,顿时木成一块,暂时无法思考了。她只能感觉到王乐水说话时嘴唇与自己嘴唇之间摩挲的触感,有些痒,又有好像很舒服,搂着王乐水腰间的双臂不自觉地紧了紧。
收到了这样信息的王乐水雀跃不已,不禁伸出舌尖撬开了纪宜年的唇舌,凭着本能加深了这个亲吻。
不多会儿,被亲吻得有些窒息感的纪宜年这才醒过神来,猛地将王乐水往旁边推开。再一把捞起她站稳了之后,将她往房间外推去。
“我,我们到底在做什么?!不对,不是这样的,你回去你回去,我困了我要睡了。”
只听“嘭”的一声,王乐水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被推出了房间,门也在她出来的瞬间被关上。王乐水与坐在院子花坛边上聊天的蚕心和剑蕊面面相觑,一时间三人都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随后只听门又“吱呀”一声打开了,纪宜年低头窘迫地从里边跑出来,立刻钻进对面的房间里,又猛地关上了门。
王乐水这才轻笑出声,知道这人是害羞了。于是施施然转身,自己也重新回了房间,摸了摸方才亲吻过纪宜年的嘴唇——终是得偿所愿了。
蚕心和剑蕊对视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疑惑。
她们家夫人的嘴……怎么好像都有些肿?
……
另一边永安殿里,余甘坐在书房内一直等到了深夜,一旁的翠心都忍不住跪坐着眯了一会儿。余甘、王乐水与纪宜年三人在永安殿是出入自由的,不管哪儿都能去,这里的宫人与太监们也都习以为常,因为厅里冷,于是就给余甘在耿白安的书房围了一个暖桌。余甘也没有矫情,道了谢之后便进去了。
暖桌上还温着些酒,余甘只以为是热水便喝下了一口。发现是酒之后,却散出一阵清甜,也十分顺滑好入喉,便没忍住又陆续喝了几杯。
平日里耿白安在的时候,余甘的视线总是黏在耿白安的身上,所以根本无心是注意永安殿到底是什么样子。这回因等待的时间过长,余甘才第一次好好地看看屋子里的摆设。
不看不知道,看了之后余甘才发现,这里的摆设竟然有七成以上与自己的飞琼殿一样。再回想起飞琼殿里本没有什么东西,那些东西也都是耿白安送来的,如今她这里也有一套几乎一模一样的,再想起耿白安平时戴着的饰品,难不成……
想到这里,余甘心中一阵激动,就连方才见耿白安与书永和一家相亲相爱的苦闷都淡去了不少。
夜渐渐深了,就在余甘以为耿白安今晚结束国宴之后可能会睡在敦宜殿里、准备离开的时候,耿白安带着素琴和素棋回来了。
“小鱼干,我听他们说你来了,怎么这么晚还在等我?”耿白安看余甘的表情有些不对,任由素琴替自己脱下披风之后,挥挥手让伺候的人都出去了,也包括余甘带来的翠心。接着,她直接靠着余甘坐了下来,一副知心大姐姐的样子:“说吧,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嗯,余甘心中有些苦闷,不知该如何说。”余甘盯着耿白安,想起这几天根本没有与她好好说过话,一时之间有些难过:“白安,余甘是否能抱抱你?”
“可以啊。”耿白安一愣,想着最近余甘都在宫里,每天也都跟大家玩得很好,没有苦闷的理由。唯一的解释就是,她又想到了连采素那个渣渣。虽然耿白安不喜欢她,但毕竟她跟余甘还是有那几年的感情,除非余甘对她失望之后立刻喜欢上了别人,否则短时间内忘不掉也是正常的。于是她没有多想便一口答应下来,伸手将余甘揽入怀里。
实际上作为一个知心姐姐一般的存在,耿白安没少做这种安慰朋友的事情,只是她都是很单纯地安慰人家,并没有什么别的想法。话说她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有次见王乐水与纪宜年吵架之后不太开心,也给过她一个拥抱。只是被纪宜年看到之后,就气急败坏地把自己拉开了,还说自己偏心,都站在王乐水那边之类的。
可是当余甘抱住自己的时候,那种莫名熟悉的感觉令耿白安呼吸一窒。她明明没有这样抱过余甘,怎么会有熟悉的感觉?
耿白安皱了皱眉头,觉得应该只是错觉而已。她一手搂着余甘的腰,另一手摸摸她的头顶安慰她,可心中那些感觉却越来越强烈,似乎她曾经跟余甘就这样拥抱过。不仅如此,好像还不止拥抱而已。
突然想到了自己掉落山崖那天晚上,似乎是做了一个娶了仙女当老婆的梦,而那个梦的最后,仙女老婆变成了余甘的样子。耿白安突然老脸一红,突然无法直视怀里的余甘了,毕竟做梦梦到娶她、还吻她,而且滚了床单这种事,是不可能说出来的。
余甘并不知道耿白安脑子里乱七八糟的豆腐渣画面,而是闭着眼睛贪恋耿白安怀里的温度,又感觉到她陡然加速的心跳,一时之间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
“白安,余甘可否问你一件事?”
“说,说吧。”
“为何你这里的东西与飞琼殿里的几乎一模一样?又为何有着与余甘相同的首饰?”
“这……那个……呃……”这样的时候按照常理来说,耿白安应该要跟余甘大肆安利一下书永和,表示你那些都是书永和送的,而自己这些都是要来的报酬。但转念想到余甘或许还记着连采素,这个时候给她安利一个男人似乎有些不太妥当,于是到嘴边的话变得支支吾吾。
犹豫了半晌,耿白安觉得虽然每次给余甘送东西的时候她都说了这些是书永和送的,可是现在听她这么一说,似乎从来都没有在意,觉得还是再强调一次比较好:“好吧,我再跟你说一次,你要听清楚啊,这些东西其实是……”
“是白安你精心为余甘准备的,留下一模一样的,是因为……因为白安心悦余甘,对是不对?”余甘知道耿白安想要说什么,可就是不愿意让她说出实话。她抬头,水汪汪的双眸盯着耿白安的眼睛,一刻都不想移开,心中有一个声音疯狂地怂恿着她。
【既然已经说出口,若是再逃避就没有机会了。】
于是余甘遵从了内心的声音,忐忑地等待着耿白安的答复。
耿白安则是瞪大了双眼,看着余甘那莫名诱人的表情后深吸了一口气,便没有再动弹,连吐气都忘记,生生把自己憋住了。
余甘见耿白安憋红了脸,担心地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侧,又问了一次:“白安,其实你心中是有余甘的,是不是?”
第48章
“是。”
面对余甘泫然欲泣的样子;耿白安的脑子顿时一片空白;想也没想便点了点头,那个吓人的“是”字也脱口而出。说完后瞬间醒悟过来;耿白安带着惊恐的眼神又猛地摇了摇头:“不是不是,不是这样的。”
“你胡说!你刚刚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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