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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宠]好孕王妃-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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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人,那样他的牺牲似乎就变得毫无意义了。
  只是今日来求见太上皇,不仅没有救到浅浅,还将自己与云晋的安危捆绑在了一起,未来,他又该何去何从?
  …………
  在云晋逗留了半月有余,奉太子终于向夏侯允提出了辞行,这也就意味着,该是夏侯允兑现承诺的时候了。
  为了送别奉太子,夏侯允再次在明光殿设宴,毫无意外的,宁清浅受邀出席。
  明明知道在这次宴会上,夏侯允将正式颁布旨意,将她许给奉太子,并让自己跟着他回奉国去,可宁清浅不得不去,这便是封建社会,圣旨大于天,她想逃,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不过,既然对抗不过圣旨,她便做好了打算,就算真的走到那一步,等她出了云晋,一样有机会逃脱,如果逃不了,最坏的打算,便是以死保住名节。她当然不希望走到死这一步,况且她几次死里逃生,对生命渴求得很,更别说如今她有敬爱的哥哥,深爱的段萧,还有不能割舍的孩子,所以,无论如何,她都要想办法活下去。
  明光殿内,依旧如上次来般格局,只是嘉和公主并未出席,太上皇和太后也不喜出席这等宴会,因此,这次陪夏侯允来的,竟是邱问璇。
  说来也奇怪,自从太上皇和太后回宫,就没听说公主在宫中闹过,但是哥哥和钟孟书的婚礼依旧在筹备中,公主怎么可能不伤心?难道她就这般放弃了不成?
  宁清浅不得不为公主和哥哥惋惜,只可惜如今她自顾不暇,想帮他们也是有心无力了。
  令宁清浅微微吃惊的是,这一次宴会,她的座位从百官身后的末席变成了排在前面的位置,而且就在哥哥丞相首席的旁边,这样看来,正好与对面奉太子相对,她只要稍稍抬眼,便能看见那儒雅**的太子脸上得意的笑容,这让她分外不爽,她讨厌这种命运被别人拿捏在手中的感觉,可是她现在又能如何?
  那日太后的话依稀在耳,她说等到孩子的父亲或者自己这个母亲够强大的时候,便将孩子还给自己,所以为了等到那一天,她必须忍!只是段萧啊段萧,你是否也同我一般努力着,可你为何还不来呢?
  一想到这些,宁清浅的胸口便闷闷地疼,她抬手,捂住胸口,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浅浅,你不舒服吗?”耳边,传来哥哥小声的关怀,宁清浅随即睁眼,看向宁清寒最近因为风寒而变得苍白的脸色,笑着摇了摇头,道:“我没事。”
  闻言,前者这才放心地转过身去,只是一抬手,便将面前的酒杯斟满,一仰头,豪饮而尽,接着换来的便是一阵压抑的咳嗽声。
  瞧见如此模样的宁清寒,宁清浅自是心疼,如今哥哥心里肯定也难受得紧,可就是这样,他还能注意到自己的一点异常,她该说他什么好?永远把她这个妹妹看得比他自己重要,若是没有她,那哥哥会不会勇敢地站出来追求自己的真爱呢?
  只可惜,他的隐忍没有换来什么,因为如今他们两兄妹都落得个身不由已。
  似乎感觉到了宁清浅落在自己身上过久的目光,宁清寒转脸,将她脸上的心疼和悲伤尽收眼底,他微微愣了一下,以为她在为即将发生的事情而难过,因此,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想了想,只是对着她展颜一笑,轻声道:“浅浅,放心吧,你不愿做的事情,没有人可以逼你的。”
  宁清浅轻轻摇了摇头,她自是没将宁清寒的话放在心上,因为事到如今,她不知哥哥哪里来的自信可以说出这句话,因此她只将这当成一句宽慰罢了。
  宴席正式开始,美酒佳肴流水般被端上,精致的舞蹈、乐器也开始表演,而宁清浅只是觉得,这些美好的东西,只是用来掩藏罪恶行径的遮羞布,越是美好,越是让她作呕,正如此时夏侯允和邱问璇脸上养眼而得体的笑容。
  不知何时,那高位之上的两个人,都让她从心底里讨厌起来。
  夏侯允和奉太子之间自是一阵谈笑风生,这些身居高位的人,总是能在适当的场合做着虚与委蛇的事情,可这对宁清浅来说,无疑就是煎熬,因为她知道今日该落在她身上的逃不掉,可那两个人偏偏一句不提。
  终于,酒过半酣,夏侯允的目光毫无征兆地落到她的身上来,接着,邱问璇的目光也落了过来,带着那么几丝幸灾乐祸,甚至那双高傲的眼眸里还毫不掩饰地带着同情;奉太子的目光也落在了她的身上,定定的,然后儒雅地微笑,远远地向她举杯,之后一饮而尽。
  就是这一刻了!
  宁清浅本来以为自己会落荒而逃,可真的到了这个时候,她反而能笑着面对,于是,她斟满面前的酒杯,学着奉太子的样子,一饮而尽,接着,挑衅般地将杯子倒转过来,向着他挑了挑眉——一滴不剩。
  见此,奉太子满意地哈哈大笑,似乎她的挑衅并未让他反感,反而让他产生了欣赏之情。
  终于,见此一幕的夏侯允发话了:“看来,奉太子与宁掌事很是惺惺相惜,借此机会,朕便颁布正式的旨意,来人啊……宣旨!”说出最后两个字,夏侯允的声音似乎颤了颤,接着,他夺过宫女手中的酒壶,自己为自己倒了一杯,豪饮而尽。
  宁清浅起身接旨,心里却在暗讽:难道今晚的酒特别好喝,为何人人都喝得这般豪爽?
  “宁清浅接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宁氏清浅柔嘉居质、婉嫕有仪、温孝恭谦、深得朕心,朕特封其为异姓公主,封号‘嘉怡’,位同朕亲妹,并令其以公主之尊,择日与奉太子完婚,钦此!”
  闻言,宁清浅跪伏在原地久久回不过神来,她没有想到,夏侯允会封她为公主,这样,她便是几朝以来第一位异姓公主,而且听这封号“嘉怡”,竟是和嘉和公主同样级别,这不可谓不是隆**了,若不是要将她嫁到奉国去,这该是光宗耀祖的大事情,只可惜,打一棒给一颗甜枣这种事情,宁清浅是不会领情的。
  “谢主隆恩,宁清浅接旨。”她淡然地接过那卷轴,手都在颤抖,不是激动,而是因为她隐忍着愤怒。
  就这样,一纸圣旨,她便要以公主的身份嫁去奉国,“位同朕亲妹”?此话一出,相信她即使嫁到了奉国,奉太子也不会因为她曾经的声名狼藉而亏待于她,夏侯允这样做应该是出于好心吧,可她不会感激,更不会因此而消除对他的恨意。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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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六章 终得良人来

  对面,奉太子容光焕发,目光如炬地盯着宁清浅,对夏侯允举杯道:“谢皇上抬爱,本宫日后定会好好地对待嘉怡公主的。(百度搜索更新最快最稳定)”说着,两人四目相对,脸上皆是笑意,只是夏侯允目光愈发犀利,渐渐浮现出一抹杀意来,就连握住酒杯的手也不断收紧,指节处已微微泛白,杯中之酒也荡起了层层涟漪,眼看着就要洒出来,此时,一只纤纤玉手轻轻地放在了他的手腕之上,夏侯允回过神来,正对上邱问璇柔和的笑脸,后者用口型给他说了什么,他这才醒悟,渐渐收起了眼中的杀气,转脸,大笑着举杯,与奉太子对饮而尽。
  皇帝与太子宾主尽欢,大殿之上气氛和乐融融,百官也似乎在为两国关系的进一步交好而感到高兴,可是,谁能理解宁清浅此时的心情?
  她双手托着圣旨,依旧未起身,脸上的表情木然到麻木。这时,她的手肘被谁轻轻托住,示意她起身,转脸,便瞧见哥哥担忧的面容。
  “起来吧,地上凉。”宁清寒温柔的话语在耳边响起,却让她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哥哥……为何命运对我们如此不公?”起身之时,宁清浅将身体大部分重量都靠在宁清寒的身上,她无力之时,便问出了这句明知道没有答案的话。
  宁清寒将她扶到座位坐下,待无人注意之时,他状似叹息一般地道:“傻丫头,就算让我与天抗衡,我也会让你过得好的。”
  宁清浅闻言,心中有什么想法飞快滑过,她猛地转脸,看向宁清寒平静的面容,想开口问他是否安排了什么,是否会为了她而去做一些冒险的事情,可正在这时,一个宫人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跪地禀报:“启禀皇上,东溟使者前来,说是东溟国的睿王爷求见。”
  “东溟?睿王爷?”闻言,大殿之上又是一片哗然,因为这么多天以来,他们从未听闻东溟曾派使者求见,这使者和睿王爷又是从哪里钻出来的?
  百官皆是面面相觑,只有夏侯允面色尚算平静,他缓缓转眼,眸光犀利地朝宁清寒射来,若是目光能如剑,恐怕此时他恨不得刺上宁清寒几下才肯罢休,随后,只见他冷笑道:“既然来都来了,便请进来吧。”
  再说宁清浅,一听到“东溟”两字,所有的神经都敏感起来,她的心跳突然加快,紧张得一把拽住宁清寒的袖子,连声音都变了调:“哥哥,你说会不会……会不会是他?”
  后者微笑着拍了拍她的手,冲她调皮地眨了眨眼,偏偏还卖起了关子:“是不是,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于是,宁清浅虽然焦急,却也只得耐着性子等待着,只是她的目光却再也不肯从大殿门口收回来。(百度搜索更新最快最稳定)
  瞧见她这副模样,宁清寒的目光充满了疼溺之情,他调侃道:“再这样看下去,咱们浅浅的脖子要变成天鹅脖子了。从宫门到这里少说也要一刻钟时间,便耐下性子吧。”
  宁清浅闻言,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心想她刚才的猜测果然没错,哥哥和段萧铁定又在背后商量了什么没有告诉她,不然哥哥也不会一直叫她“放心”了。
  自从听说东溟来人了,宁清浅一时喜一时忧的表情便统统落入了高位之上的夏侯允眼里。见到她因为另一个男人而变得这般小女儿情态,他不禁再次收紧了手,直到手里的白玉酒杯碎裂开来。
  而此时,与宁清浅同样焦急的还有夏侯允身边的邱问璇,若不是她此时处在皇帝身边,她一定会表现得比宁清浅更夸张。
  只见邱问璇的眉紧锁着,双目无神,藏在袖中的手却紧紧拽成拳头,她心里不住地默念:他怎么会来,一定不是他,我不是派了许多人干扰他的行程吗?他怎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赶来,这不该啊,若是他再晚来一天,那么宁清浅就嫁到奉国去了,我不是将一切都计算得正好吗?
  邱问璇紧张得手足无措,那个她既想见到又不想他出现在这般场合的男子,如今彻底扰乱了她的心神。
  就在众人心思各异间,只见有三人出现在了大殿门口,为首之人,红衣妖娆、玉冠束发,一双眼深邃如海、明亮如星,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神秘中透着邪魅,让人一见便被勾去了心神。
  “阿萧……”宁清浅几乎惊叫出声,因为来人真的是她思念良久的心上人。
  而此时,只闻高坐之上传来一阵响动,原是邱问璇不小心打翻了酒杯,惊得她猛地从座位之上站了起来。
  段萧的目光淡淡从宁清浅脸上划过,便上前朝着夏侯允微微行了一礼,道:“北堂萧见过云晋陛下。”
  一听到他这般的开场白,宁清浅错愕了一下,虽然猜到他便是那“睿王爷”,可真的听到他改名为“北堂萧”,她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因为“北堂”为东溟国姓,看来段萧已经认祖归宗了,这样,似乎他和她的距离又远了一些,无论如何,宁清浅觉得还是以前吊儿郎当的杀手段萧更适合她。
  就如此刻,见北堂萧玉冠束发,一身锦袍威严华贵的模样,她突然想起第一次见他时,他红衣招摇,长长的墨发披垂着,如鬼魅一般轻飘飘地睡在树枝上,只消用邪魅的眼一睨她,她便觉得整个天地都黯然失色。那时的他,多么的逍遥自在、随性安然,此刻的他,虽然更加耀眼,但她觉得很不习惯,也很不符合他的本性。
  也许邱问璇也从未见过他这般正经的装扮,一时看得呆了,就连夏侯允眸子微眯警告地看向她时她都并未注意,只是她那双漂亮的眼睛中,流露出的不知是惊艳更多、眷恋更多还是恐慌更多。
  沉吟了片刻,夏侯允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来,颇有气度地抬了抬手,道:“既然东溟的睿王爷驾临敝国,敝国自是热情欢迎。来人啊,在首位加座。
  于是,这睿王爷的座位便设在了奉太子的上首,两人相邻而坐,也算是和宁清浅斜对着,正方便了分别良久的两人互相打量对方。
  宁清浅一见北堂萧坐下便大方的将目光投向他,如果不是在宴会之上,她怕她会离开冲上去抱住他,问他为何现在才来,又是如何当了王爷,知道不知道他们的孩子已经出生,孩子还未起名,他可有想法等等,心中有无数的话想说,却只有暂时地憋在心口。
  北堂萧深深地望了她一眼,随即冲她调皮地挤了挤眼睛,既而恢复镇定,看向高座上说话的夏侯允。
  夏侯允道:“不知睿王爷驾临,有失远迎,只是睿王爷无声无息地出现在盛京之内,确实让人诧异,听说,睿王爷的车驾此时才刚到云晋边境,难道是朕收到的消息出了问题?”
  “皇上收到的消息没错,本王的车驾确实还在后面,只是本王路上遇到不少麻烦,还听闻了一些消息,这才不得不轻装简行地赶了过来,直到到了这宫门前,才敢亮出身份来。”北堂萧表情淡然,当说到“麻烦”一词时,第一次将眼尾扫向了皇帝身边的邱问璇,后者此时已经恢复了镇定,只是面对他的目光,她整个人还是变得僵硬起来。
  “哦?原是如此,不知睿王爷收到了怎样的消息,这还真是让朕好奇。”夏侯允也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邱问璇,接着淡淡地掠过宁清浅。
  北堂萧微微勾唇,那风华便盖过了旁边的奉太子,只见他微微转眼,看了一眼一直好奇又戒备地盯着他的奉太子,淡然道:“本王只是听说有人即将夺走本王的宝贝,本王着急了,便想回来守护罢了。”说到“宝贝”一词,他看向宁清浅,两人相视而笑。
  在座之人不少将他和宁清浅这小小的互动看在眼里,自然联想起外面传说的宁清浅怀的孩子是睿王爷的这些个传言,如今听睿王爷这般说,大家自是心照不宣,看来,睿王爷是赶着来和奉太子抢人了,只是皇帝的赐婚圣旨刚下,这可有得好戏看了。
  闻言,夏侯允冷笑起来,心里更不是滋味,他拿过旁边的酒壶替自己斟了满满一杯酒,装作不经意地问:“不知睿王爷看中的宝贝是什么?我云晋竟有此物吗?”
  “那是自然,本王的王妃和世子不就在贵国吗?”
  没想到北堂萧回答得这般直白,夏侯允手一抖,手中的酒便溢出了酒杯,他抬眼,眸中多了几分凌厉,这次还不待他问,北堂萧便抢先一步道:“本王的王妃便是宁家千金宁清浅,听说她在贵国时皇上对她多有照顾,本王此次一是为迎她回国,二来便是要亲自感谢皇上的照拂之恩。”说着,他便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缓缓走到宁清浅的面前,然后伸出了一只洁白修长的手,那双眸深深地望着她,笑容轻柔。
  宁清浅看着如王子般向自己走来的阿萧,一时间感动心酸溢满心扉,她有一种想哭的冲动,终于,她不是一个人在苦苦支撑了,面前是他等待的良人,如今终于站出来承认她的身份并承诺带她离开,那么她可以不再害怕什么,大胆地跟他走,不是吗?
  坚定地伸出手来放在他的手上,两手紧紧相握,接着,她在他的牵引下走到大殿中间,缓缓地朝夏侯允行了一礼。

  ☆、第五十七章 幸福的一对

  见此一幕,夏侯允脸上的笑容尽失,他紧紧地盯着满脸幸福的宁清浅,眸光突然晦暗了许多。
  他沉声道:“睿王爷,可如何是好呢?就在您来之前,朕已经下令将宁清浅赐与奉太子为太子妃,她如今是准太子妃,又怎会是睿王爷的王妃?”
  北堂萧听闻此言,脸上并无惊讶之色,只是那惑人的笑容愈发迷人了,他眼睑懒懒地抬起,看向奉太子,眼神中有几分迷离,既而轻声道:“这就要问过奉太子的意思了,想必他求娶浅浅之前,应该并不知道她是本王既定的妻子,是吧?”
  奉太子脸色变了几变,随后与身后的那名随从交换了一个眼色,片刻,他突然笑了起来,道:“睿王爷所言甚是,本宫并未听说宁小姐曾嫁人或者订亲。”北堂萧这话是为他寻了阶梯下,奉太子不是傻子,自然不会一句话而断了自己的后路,若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便将一切责任推到了夏侯允的身上,鹬蚌相争,他如今做不了得利的渔翁,至少也不想卷入这是非之中,况且,如今他还未弄清楚这睿王爷的来历,自然不敢轻易得罪。
  闻言,北堂萧满意地点了点头,接着道:“自古有语曰不知者不为罪,既然奉太子并不知晓其中内情,自是可以理解。如今,本王在这里说清楚,本王早就与宁小姐私定终生,如今也取得了母后和皇兄的同意,要娶她为王妃,奉太子,你看呢?”
  奉虞山脸上明显有为难和不甘之情,他犹豫了片刻,未做回答,而是将目光投向了夏侯允。
  夏侯允并没有看他,只是定定地盯着北堂萧,脸上的笑容有些冰寒。
  “话虽如此,可睿王爷是要让朕做那出尔反尔、言而无信的小人吗?虽然睿王爷与宁小姐私定终身,可大家并不知情,也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况且在这之前,朕圣旨已下,依纵卿家看来,此事当如何?”夏侯允目光扫向殿上百官,将皮球踢了出去。
  首先出列的是礼部尚书,他道:“依臣看来,自然当依皇上圣旨,这宁小姐该是奉太子妃才对。”
  “皇上!”,突然之间,一道洪亮的声音响起,先前一直闷闷不乐的饮酒的司徒剑南从武官之列站出来,大声道:“既然如今睿王爷和奉太子都算与宁小姐有过约定的人,不如暂且将婚事搁置,稍后再议!”
  “搁置?这就是你解决的办法?司徒爱卿,朕怎么忘了,似乎最初,朕是将宁清浅赐婚与你,不过被你退了婚,想必你是难以理解当事人的心情,罢了,你且退下吧!”夏侯允轻嘲一番,声音中的威严却是让人不敢违背。
  司徒剑南当即脸色一变,他满脸尴尬地偷偷抬眼瞧了瞧淡然看着他的宁清浅,低头的时候,眉紧紧纠结在了一起。如今这早已是他的伤心事,皇帝又何必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再提起,再给浅浅和自己难堪呢?
  如果,他当时依照圣旨娶了宁清浅,想来也不会有祖***早逝和如今这番局面了。
  司徒剑南默默地退开,那高大的身影竟似有些不稳。
  宁清浅此时和司徒剑南的心情一样,因为被提及往事,她不悦地轻蹙眉头,既而,她发觉握着自己的那只温暖的大手紧了紧,她抬眼,正对上他带笑的脸,于是她豁然开朗。
  是啊,要不是当初司徒剑南闹着要退她的婚,她也遇不上阿萧这么好的男子了,一切都是缘分使然,她又何必纠结于过去。
  夏侯允自然不愿今天的事情就此善罢甘休,于是他朗声道:“众位爱卿还有何高见?”
  话落,一人从座位上优雅站起,众人循声望去,发现此人正是丞相宁清寒。只见他微微行礼,便不紧不慢地道:“适才皇上说小妹与睿王爷私定终身并无父母之命也无媒妁之言,家中父母早逝,而大娘身子不好不理家里的事情,我宁清寒身为小妹的亲哥哥,便如父亲一般该担负起她的终身大事,其实……臣早已知晓他二人之事,也早已应允他们的婚事,只是因为睿王爷当时的身份不便,才将婚事拖延至今,请皇上明察。”
  “丞相!”宁清寒话刚落,便换得夏侯允愤怒的一声呼喝,随即便见皇帝的脸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
  先前皇帝早就得到消息说北堂萧已认祖归宗,并立即带使者出发来云晋,因此,他才不得已下想将宁清浅尽快嫁出去,谁知北堂萧来了个金蝉脱壳,悄无声息地便在他这个皇帝的眼皮子底下提前潜入盛京,又突然出现搅乱他的宴会,若说没有人暗中相助,打死他都不信。
  其实他从未小看过宁清寒,所以当宫人通报说睿王爷求见的时候,他第一反应便是宁清寒和北堂萧暗中勾结,并帮助其偷偷混进了盛京,杀自己个措手不及。如今,宁清寒又公然站出来替北堂萧说话,他更是证实了心中的想法。
  这叫他如何不气?他夏侯允以往视宁清寒为知己,可如今这个知己似乎为了宁清浅而不站在他这一边了?
  不过想来想去,似乎也是自己的所作所为将他给推远了……
  夏侯允思及此,心中又是愤怒又是无奈,果然宁清寒是爱妹如痴,连他这个皇帝也没有办法。
  北堂萧此时倒不顾及夏侯允阴沉的脸色,而依然笑着道:“兄长说得极是,云晋陛下,如今既然有兄长替本王和浅浅保媒,且我们订亲在奉太子之前,皇上便没有理由将浅浅再赐婚给他人。哦,对了,为了弥补奉太子的损失,本王也带来了一件礼物,青鸾,将礼物呈给奉太子瞧瞧,看是否满意。”
  这时,宁清浅才注意到,一直站在一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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