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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神医-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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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又是越发的思念;也不知道她这些日子过得怎样?她离开是正是隆冬季节;如今转眼入夏了;她可有单衣?往年入夏;她最喜欢吃以冰镇过的酸梅汤;可是往往冰镇后;她馋嘴;多吃一碗却又会胃疼。身为大夫却又不太会照顾自己。
在他眼里;她永远都是他那么宠爱着的妮子。
想着想着;他不由握紧了拳头。说实话她的离去显得太过突兀!如果不是因为见到她留下的那封亲笔的信函;他绝对怀疑她是被人绑了去的。可是;转念一想;以那个人的脾气秉性;这样的事;应该也是她做的出的。
可是;为何这么久了;聂小楼也不见踪迹?
“你来了。”一个声音淡然而出;透出一种看破世事浮华的清冷。
左亭衣微微侧目看过去;只见在院子的中央一方凉亭之中;一人一袭玄红色的衣裳盘膝坐着;在他的面前一盏茶盘之中放置着白玉酒壶。
那人伸手执杯;透明的酒液徐徐倾倒入唇中。
左亭衣看着他一杯接着一杯;他踱步走到他面前;“我记得你以前素爱饮茶的。”
君琰轻轻一笑;“依依的手艺极好;自别后;寻常茶已不能入口;不如喝酒;一醉解千愁。”
他说着;重新拿了一个杯子;斟了酒;推到左亭衣面前。
“且试试?”
左亭衣也不客气;撩了衣摆;与君琰那般盘膝而坐。
顿时气氛有一种微妙;看的周围的人眼角直抽搐;大家都有一种看不透猜不明的感觉;只有退避。
左亭衣看着杯中清亮透明的液体;他微微皱眉。这酒似乎与商朝平素的酒不太一样。
他抿了一口;这酒绵柔可是却酒劲强劲;远远胜过所有的酒。
君琰笑了起来;眸子里透着三分酒劲的迷离;他道:“你喝不惯的。这酒一杯就要当其他酒一壶。”
左亭衣一怔;瞬间明白了;“这也是她的杰作?”
君琰点点头;毫不避讳的直言;“这是之前她送我的礼物;只是给了我一个方子;我照着做;没想到还真的成了。”他说着为左亭衣空了杯子续上一杯;“今日方成;我其实也不好酒;不过你却是喜爱的;也不知道她费尽心力做这些;究竟是为了我;还是为了你……”
君琰说着;一双清透的眸子一瞬不瞬的将左亭衣表情尽收眼底。
“沈依依那样的性子;爱就是爱;她便会倾其所有的去爱。而同时她也是那样七窍玲珑心;有些事她看得比谁的清楚。”
他说道这里;顿了顿;话锋一转;“你既然得了这天地;为何迟迟不肯称帝?是怕她怪你?还是;你到现在了却忽然发现所得到的一切都不是你想要的?”
君昊的所有势力全都被清除;连沈依澜也都在府中被迫自刎了;而君琰却因为太后与苏玉蘅被软禁在宫里;而变相被软禁在这洛王府中;可以说;这片天下的主人;真真正正的就是他左亭衣了。
他临朝;他勤政;可是却偏偏没有更改国号;也没有登基称帝;这件事大大出乎了人们的意料。
所有人心里都在疑问;可是谁也没有胆子敢问出来;却不想;今日;君琰直截了当的说了出来。
府中的管家虽然离得远;可是听到这话也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这主子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出口啊;虽然论起来;这两人还是兄弟;可是身处在帝王家;这血缘不血缘;兄弟不兄弟对保命来说还真没有什么用。
管家听得嘴角直抽;余光刚一扫过;却看到旁边还有一人听到这话同样头大。
宣轻扬忍不住抹了一把汗;赶紧把迈出去的腿给收回来;避在墙后;这动作异常的诡异;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堂堂魏国公专门来听墙角的呢。他一抬眼正好与管家眼神对视;宣轻扬对着管家努了努嘴。
管家如蒙大赦;赶紧的把这听墙角的任务丢给宣轻扬;自个扬长而去。
宣轻扬看着里面;这两兄弟;唉!
本来他是因为皇太后之托;特意来说情的;这下可好;他根本就插不上话嘛;君琰早已看淡了一切;亭衣更甚;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眼中清透得不得了。这一趟;他也只是白跑。宣轻扬如是想着;可看到里面的那两人个;他忽然转念一想;今日也不算是白跑啊;至少在这里可以候着;若是有个什么冲突的;他也好做个和事老;活个稀泥。
左亭衣放下手中的杯子;他霍然起身;转身看着凉亭外那轮高高悬挂的明月;脑海里忽然响起一个声音来;“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直至今日;他方才明白了;之前沈依依说这句话的含义。
“我不要什么千里共婵娟;我要的朝朝暮暮;荣辱与共。”犹记得她说这话的时候正是他人生的低谷;她执起他的手;目光坚定的凝视着他;那一刻;他有一种错觉;好似冥冥之中;她是来拯救他的;可是现在他却弄丢了她;一瞬间;当他走过那片荆棘林之后;却低头发现胸口处空空荡荡;心在什么时候遗失了。
既然缺失了;就算夺了这天下;七重宝塔之上;谁又能与他并肩同看这如画江山;浩大天地?
左亭衣从来到这里时;他的心都是沉的;那么的沉重;或许这也是他得了天下;却迟迟未称帝的真正的原因;也许他自己都不明白;但是潜意识里竟然是这么做着。
可是却在因为君琰那句话;豁然开朗;他倏然转眸;眼中却褪下所有的锋芒与冰冷;带着那样的释然。
那一眼君琰穷其一生也不会忘记的。
左亭衣迈步向前;端起案上的酒壶;一仰首;将壶中的酒全都倾倒入喉;纯净的酒液;净透了月之光华;他一袭浸透夜色的黑衣竟然也是如此的敞亮。
左亭衣极其潇洒的把酒壶掷入身边湖中;他倏然褪去黑色的外袍;露出内里纯白色的长衫;银色暗绣的龙纹绵延而上;好似要冲破一切的束缚;直入云霄……
左亭衣朗声大笑;他颇有深意的看了君琰一眼;说道:“今日这酒算是你赠我的;他日我会回你这一酒之情……”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君琰有一瞬的怔愣;他怔怔的看着他;心里隐隐有一种想法浮起;却又无论如何也猜透不了;他嘴唇动了动;“皇兄……”
这个称呼;也不知道怎么的就从他的嘴里脱口而出。
他们本是血脉相连的兄弟;同样的皇族的血脉;更同样是宣家的人;却各有各的际遇;但是最为讽刺的是;他们从来都没有在自己亲生母亲身边长大;身边所有的人都在极力的隐藏着他们各自的身份。
左亭衣的背影微微一顿;却没有转头。
那微微的一顿;却仿佛是在认可了什么。
一直听着墙角的宣轻扬从头震惊到尾;他看到负手而出的左亭衣;依旧没有回过神来;直到左亭衣眼刀扫过来;他才醒悟过来。
左亭衣坐在风驰身上;甚至连马缰都没有提着;就这么放慢着速度沿着京城的青石板路缓缓而行。
宣轻扬跟在后面;他一双眼睛就在左亭衣身上流转;感觉他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可是具体到哪里不一样;他又说不上来。
“是有小楼的消息了?”
被他这么一提;宣轻扬收回所有思绪;认真说道:“卫洛来报说在一座山里发现过小楼留下的暗号;他们跟过去;只见到有打斗过的痕迹;具体情况不能肯定;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小楼与人交上手了。我猜;那人极有可能是慕述锦。”
左亭衣眸色骤然一沉。
“以小楼的能耐;应该与慕述锦不相上下的。若真是他;大可不必担心;他打不赢;若论起逃跑;谁能追得上。”
左亭衣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算是对这件事认可。论轻功;小楼当真也要胜过他们二人。
“你与她之间不管如何也是羁绊了这么多年;亭衣;有些时候有些事会随着时间流逝而平息;若是快刀斩乱麻;会不会适得其反?毕竟;她的脾气秉性也只有你最清楚了。”他指的是冷月芜。
宣轻扬看了他一眼;亭衣与冷月芜之事;他多少也是知道的;本来在这事上;他没有话语权;可是;现在他不得不说自己心里的想法;亭衣什么都好;却在儿女情长这事的处理上算不得长袖善舞。
他硬着头皮说道:“这事若是以我来看;依依这般躲着你;八成也是因为冷月芜的缘故;女人再如何大方;也是会吃醋的。皇宫;后院;三妻四妾这种事;换做其他女子还能接受;可是依依那人;绝对不会接受的。”
左亭衣听着他想尽办法的委婉的说;他忽然忍不住笑了起来;看着他道:“你这是用你的经验来教我?”
沈依依经常打趣宣轻扬;那一院子的莺莺燕燕;他能从善如流的在百花中穿梭;也算是难得的本事。
宣轻扬面上一窘;“我哪里敢教你。我只是;唉;经验之谈罢了;真实的体会。不过……”他话锋一转;“君琰他;你打算如何处置?”
第两百一十章 一道旨意
宣轻扬知道君琰目前因为苏玉蘅与太后被软禁在宫中;而暂时没有一点动作;可是;那些蛰伏在暗处的力量却始终是不容小觑的;毕竟;他有整个雍国作为后盾。
若是他真不顾一切;要与左亭衣拼个鱼死网破;终究也会是个两败俱伤的后果;而于他来说;他们两人与他都有不可分割的血缘关系。
“是太后让你来的?”
宣轻扬点点头;“宣家一大半的势力由我掌控着;可是还有一部分族人会听从我姐的;而她也是一定会帮着君琰。但是亭衣;”他看着他;一瞬不瞬的;无比的认真;“不论你做任何决定;我都希望你能告诉我。我……”
“你会帮谁?”左亭衣忽然截住他的话头;面带微笑看着他。
宣轻扬一时语塞;亭衣与他;君琰与他;若两人间;他非要选择一个;他都难以做决断。
“放心吧;你是我的娘舅;我岂能让你这般纠结?”他说着忽的伸手在宣轻扬肩头拍了拍;双腿一夹马腹;策马而行。
“喂!你什么都没说啊!亭衣;跟我你就别卖关子了嘛。”宣轻扬嘀咕着赶紧策马跟上。
皇宫之中;御书房内。
左亭衣看着面前那个腹部高高隆起的女子;尽管身体越发的沉重;可是她还是固执的行过大礼。
左亭衣虚扶一把;眼神示意;孟公公连忙过来扶着苏玉蘅起身;道:“公主何须行此大礼。我并非商朝国君。”
苏玉蘅淡淡一笑;“称不称帝又有什么区别。陛下既然召我过来;雍朝附属于商;身为臣子;这礼数自然是不可或缺的。”
左亭衣看着苏玉蘅;这个女子何其了得;以一人之力暗中支撑着整个雍朝;而当时雍朝的势力绝对的不容小觑;甚至能有与商朝一争天下的势力;却在最后的关头;选择放手;就连放手都是这般干脆果断潇洒。
旁人或许不知道;左亭衣却再清楚不过的;苏玉蘅做的这些事;也都是只为了一个轩辕君琰。
他挥了挥手;让一众宫人尽数退下后;偌大的整个宫殿只有他与苏玉蘅二人。
左亭衣看着无比冷静的苏玉蘅;“我知道你雍朝的那些死士;与兵力;当初若要有心一战;后果也未为可知;你却选择退后;我想知道为什么?为了他?”
苏玉蘅微微一笑;手缓缓的拂过隆起的腹部;因为怀孕即将临盆的缘故;她的脸上略微显得丰满;肌肤也更加白皙;她这一低头间;带着一种温暖的笑意;整个人好像晕染了一层光华;让她显得那样的圣洁。
她旋即转眸;眼中依旧带着笑意看向左亭衣;“陛下不也是因为她;而迟迟没有称帝么。我想;如果换做是沈姑娘;她也一定会做同样的选择;甚至比我更彻底。”
“是吗?”
“陛下不相信?当初我误救下沈姑娘时;她因为与夫君的关系;甚至不惜情尽一切的帮助我;这份恩情实在是难能可贵;对朋友知己尚且如此;更何况是爱人。”
左亭衣眼神黯了黯;却又瞬间恢复了神采;他从桌案上取下一个狭长的锦盒;亲手交给了苏玉蘅。
“替我交给君琰。”左亭衣以极淡的语气说着。
苏玉蘅眸色一闪;她道:“陛下肯让我去见夫君?”
左亭衣笑了起来;“这东西我准备了很久;之前还有些犹豫;现在我算是放心了。我若昭他进来;你和太后或许还要担心我另有安排呢。索性你出宫去见他。只是你即将临盆;要让你奔波折腾了。”
苏玉蘅看着手中的锦盒;隐约猜出这里面装着圣旨;而看左亭衣这样的态度;应该是同样放自己与君琰离开商朝的诏书了。
握着锦盒;苏玉蘅呼吸难免有些急促。她道:“臣遵旨。”
苏玉蘅刚走到门口;左亭衣忽然又开口。
“等等。”
苏玉蘅转头看他。
左亭衣扫了身边的孟公公一眼;“孟公公;你陪着苏主走一趟吧。”
孟公公行了一礼;陪着苏玉蘅慢慢而行。
这一下;整个大殿只剩下左亭衣一人了。他看着这空荡荡的御书房;已经桌案后那雕龙鎏金的宝座;无数的人拼尽一切;为的是想要坐在这个位置上;可是真坐上去了才会明白;要坐这个位置背后要舍弃无数珍贵的一切;这样的舍而得;又是否值得?
马车踏着月色急急匆匆的出了皇宫。
孟公公坐在马车外面;他对着里面恭声道:“苏主身怀有孕;这样赶路;怕是不妥;奴才让马车缓行可否?”
苏玉蘅一双手紧紧握着锦盒;额头渗出点点汗珠;她急道:“不用!不用管我;我还扛得住;有劳孟公公再快点。”
孟常也知道苏玉蘅心中的焦急;他无奈的摇了摇头;马蹄翻飞;溅起无数尘土。
苏玉蘅目光一直就在锦盒之上;她本想打开看看这里面的内容;可是;却还是压住了;这道旨意还是留给君琰亲启的好。
洛王府外自从左亭衣亲自驾临后就是一排灯火通明;事实上;自从君昊的晋王府毁于大火之后;整个洛王府中之人就再也没能睡上一个囫囵觉。
君琰依旧盘膝坐在凉亭之中;左亭衣离去后;他就开始盘算着自己的未来;若是左亭衣念及血脉同胞之情;最好的结果是放了他离去;若是不然;他们之间势必也是有一场争斗的。
而这争斗;绝非他愿意见到的。
安静的夜晚;嘚嘚的马蹄声徐徐传来。
他微微一愣;就看到管家火急火燎的跑了过来;“王爷!王爷!”
管家一路急跑;一面高喊着;声音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的突兀。
“怎么了?”君琰眉头微微蹙起;就算是他真派人来了;大不了一死而已;何须这边失礼无风度。
管家脸上带着说不出是哭是笑的表情。他道:“王爷;苏主;苏主来的……”
君琰再怎么想也没料到这个;他霍然起身;“在哪儿?”
“孟公公陪着;刚到门外。”
管家话音未落;就见到君琰风一般的掠了出去。
君琰奔直门外;看到那清丽的身影;原本一直揪着的心猛然松懈下来;当初他之所以娶她;是因为她一心这么多年的默默付出。
再后来;他遇到沈依依;他感觉沈依依才是他在这个世间最想娶的女子;苏玉蘅于他不过是责任及纠葛。
可是;时至今日;他才明白;苏玉蘅三个字才是与他刻在三生石之上的那个名字。为了她;他什么都舍得;他甚至愿意舍弃爵位;与她成为普通的百姓;过着男耕女织的简单;哪怕是简陋的生活。
而他坚信;尊贵如她;却也能为了自己潇洒的舍弃一切身外之物。
当看到她的那一眼;君琰满心的欢喜。
苏玉蘅见到那清矍的身影;眼泪顿时不由自主的就下来了。这一路;她强忍着腹中隐隐的疼痛;所有的精力全都放在手中的锦盒之上;与牵挂着君琰的那颗心。如今当她在与他分开数月之后再一次见到他时;苏玉蘅心中的激动可想而知。
“夫君!”
“阿蘅!”
苏玉蘅见到君琰;脚步不由自主的加快;这一迈步后;才忘记了她高高隆起的腹部;略微笨拙的身体哪里能承受得住着这一步;身形不由自主在的向前踉跄;君琰眼明手快的一把搂住她;方才稳定了她的身形。
“瞧你;都是快当娘亲的人了;还这么不小心。”口里说着责备的话;可是那神情却是满满的宠溺。君琰扶着苏玉蘅站直身体;手自然的搂着她的腰。
苏玉蘅微微一笑;脸颊倏然一红;竟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一旁的孟常公公看到嘴角也是不由自主的扬起一抹笑意。这雍朝的一国之主如今一副小女儿般的娇羞;满是甜蜜与幸福。
苏玉蘅感觉到旁边的眼神;这才想起还有外人;她瞥了孟常一眼;连忙拿出那个放着圣旨的锦盒。
她道:“对了;夫君;这是陛下给的。”
君琰目光一凛;换上了七分严肃三分谨慎。
“他给的?也是他让你来的?”
苏玉蘅点点头。
君琰无比郑重的接过锦盒;谨慎的打开;果然只见到锦盒之中放着一张黄绢软轴。
那一刻整个房间安静之极;连急促的心脏跳动之声亦是清晰可闻。君琰的手缓缓的伸出;将圣旨握在手中;在那一刻;所有的情绪涌入脑中;有担忧、期待、亦有着无尽的忐忑与纠结。
这小小的一纸卷轴;却沉淀着他的一生;不至是他的一生;连带着还有苏玉蘅腹中尚未出世的孩儿;这当中的分量不可谓不重!
他看了看圣旨;又看了一眼面前的苏玉蘅;苏玉蘅脸上依旧带着微微的笑意;温暖柔软的手拍了拍她的手;淡淡的扫了他一眼。
放心;无论成败;不管风雨;你我同舟。
君琰笑了起来;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动作也没有刚才那么僵硬了。在众人的瞩目下;眼看着他即将打开黄绢。
大家全都屏住呼吸。
“等等!”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有个人从外面冲了进来;大家一看;却是宣轻扬。
他看着君琰手中即将展开的卷轴;他霍然一步上前;从君琰手中把圣旨劈头夺了过来。他握着卷轴在手;揣着粗气道:“君琰;你傻啊!玉蘅都来了;你还管什么圣旨呢!走啊!”玉蘅都出来了;也不知道左亭衣算计的是什么;那就不要管了;带着老婆和即将出生孩子跑路才是正事;还在这里看什么圣旨啊。
他一得知这事就火烧屁股一般的赶了过来。
宣轻扬这话一出口;众人顿时大窘。孟常公公一个眼刀飞来;难道没看到他在这里么?
宣轻扬感觉到;他嘴角抽搐一下;“那个;你们都是我的亲人。我担心也是应该的。若是亭衣问起这事;这责任就由我来担当好了。”他一拍胸脯;做了决定;“走吧!我带了府中侍从。”
孟公公手中拂尘一扫;淡淡的说道:“洛王殿下;还是先看圣旨的好。”言辞之中有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第两百一十一章 托君江山
君琰温柔的牵着苏玉蘅的手;对着宣轻扬一辑;“魏国公情意;小王心领了。”说罢;伸手一摊;示意宣轻扬把圣旨归还。
宣轻扬一怔;看了看君琰;又看了看手中的圣旨!
如今的左亭衣行事越发的不可琢磨;如果沈依依在;他完全不用担心;可是正是因为依依不在;他猜不透左亭衣的想法;万一这圣旨当中的旨意并非自己所想那般;到时候木已成舟;依依回来了;自己改如何与她交待?面对太后;他又该如何交待?
君琰依旧温和的笑着;别说在他面前的是一卷黄绸;就算那是一杯鸩酒;他也会酣然饮下。
也许是他眼中的温柔感染了宣轻扬;他眉头紧皱;却还是不想松手;事到如今;这些也由不得他了;索性……
宣轻扬一把抖开圣旨;抢先一步的看。他暗中打定的主意就是;如果这道圣旨真的是要君琰的性命;那么他就一把火把这圣旨烧了;再强行带他们离开帝都;只要出了帝都;相信以君琰的力量;只要回到雍国;那么他们就是会安然无恙。
打定主意;宣轻扬在抖开圣旨的时候;还抽空看了一眼旁边的孟常公公;心里盘算着;如何能一掌击晕武功颇高的孟公公;再带着君琰离开。
孟公公感觉到宣轻扬投来的目光;那浓浓的算计再明显不过;这样的明目张胆;他忍不住眼角有些抽搐;心道;你好歹先看看圣旨再说啊!
黄色的卷轴在宣轻扬手中铺平;他只是在上面的字上扫了一眼;顿时震惊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宣轻扬骤然一怔;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这东西不会是假的吧?”他喃喃的说着;还把圣旨翻转过来查看真伪。
这一动作让在场众人不免大吃一惊。
孟公公忍不住道:“这是陛下亲自给苏主的;这一路;老奴亦是陪同的。”言下之意是这东西是真的不能再真了。
“那这是怎么一回事?”
“写的什么?”苏玉蘅急忙问道。
宣轻扬把圣旨铺开了递过去;“你们自己看吧。”
“怎么回事?”君琰皱着眉头接过圣旨。
苏玉蘅攀在他手边;接过另一侧圣旨;低声念了起来。
“……”
慕述锦一双狭长的眼眸看着屋里的一切;他紧紧咬住后槽牙;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那个名字;“沈!依!依!”
之前;聂小楼与慕述锦打得是难舍难分;骤然间;替沈依依看病的大夫却是一手是血的跑了出来;同时大喊大叫。
聂小楼无心恋战夺门而入;慕述锦虽然有些犹豫;但还是跟了过去。
医馆内庭深处;隔着一方屏风;屏风两侧垂下的竹帘被风吹来微微颤抖着;迎面有着浓重的血腥味。
聂小楼早已不知去向;苏摩儿抢先一步进了医馆;到了现在;他未做多想;抬腿就迈了进去;慕述锦紧跟其后。
苏摩儿刚刚撩开竹帘;就看到沈依依浑身是血的躺在竹塌之上;他刚刚迈进去;眼前划过一道极快的影子。
他压根来不及反应;就被人点了穴;一把拖到一旁。
与此同时慕述锦赫然而至;他眼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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