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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青丘当狐狸-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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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云道:“不过别高兴得太早,虽只是条尾巴,此前修冥下的禁制和你自己封的结界,却一点不少。你安上这尾巴的时候,是碰不得你的小心肝儿的。”
我又低沉下去,道:“如此,倒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莫云打了个响指,“你且等我说完,都告诉你是安上这尾巴的时候了,你想同九潇卿卿我我的话,将这尾巴取下来就是了。”
我瞪圆了眼睛,不可置信道:“还能如此?”
莫云露出一个解脱的笑,道:“当了你一世爷爷,自然是要帮你圆了毕生的心愿,你自陨了两次,都是为了能同她在一起,我又怎能叫你失望?”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视角真是有点难交代前尘往事,桑儿其实是上古一个很厉害的神,九潇的前世是天师堂的老祖宗,所以天师堂才会被庇佑,神仙妖怪都惹不起。总而言之,神仙现在的窝囊劲都是桑儿以前开后门的锅……
☆、071 白雾
我抹了一把脸; 吼道:“你们两个混蛋!”白白赚了我许多眼泪。
南仙面上笑容褪去; 闷闷不乐道:“谁叫你每次都只想着你的小情人; 丝毫不顾及我们的感受!你倒是洒脱; 把烂摊子都留给我们,仅是逗弄你一番; 便宜你了!”
“我曾经,定然全身心信任你们两个。”我莞尔一笑。
“你莫讲些肉麻的话; 我可受不了!”
南仙刚摆摆手; 我便道:“你们若是连这点心愿都无法替我完成; 还有何颜面称自己是上古之神!”
“滚蛋!”南仙说着便向我扔来一个茶盏,被我错身躲过。
我忽而转了话题; 问道:“今日穷奇兽未曾出现; 你们可晓得它去了何处?危难之时,竟都不救我一救,忒没义气!”
莫云答道:“我昨日便见瀛洲似有异动; 穷奇原本便是看守那里的凶兽,该是回瀛洲了。”
我挑挑眉; 道:“我竟能将看守瀛洲的凶兽迷惑来; 委实魅力不小!”
南仙不屑道:“莫要大言不惭; 穷奇本就是个爱擅离职守出去作恶的。”随即又正色道:“若是瀛洲无大事,它大约不会回去。这回,许是真的要变天了。”
我默了半晌,望了望外面,道:“快些做正事吧; 我夫人还在外面等我。”
莫云布了个结界,对南仙道:“你去陪陪她的小情人,莫叫她寂寞了。”
我一把拽住南仙的手腕,急道:“不行!你们耍我可以,莫去逗她!”
南仙翻了个白眼:“瞧你这德行,跟我要吃了她似的!你的小情人被你稀罕得同绝世珍宝一般,我能对她如何!”
我认真同她道:“你出去叫她不要担心我。”
“晓得了!”南仙鼻子狠狠出了几口气,“我现下愈发觉得槐桑可人得紧!”
南仙出去后,莫云幽幽道:“我当真十分怀念有个宝贝孙女的时光。”面上表情看着还颇委屈。
我皮笑肉不笑地回道:“若是我未见过你这副奶样,亦是十分怀念吃喝不愁、坐吃等死、有个爷爷疼的时候。”
“我何处奶了!你瞧我这阳刚的肤色,健壮的体魄!”莫云似是被戳中了痛脚,还特意凑近了几分,让我看仔细了。
我用手将他的脸推开,道:“废话少讲,现下要如何?”
“那就给你瞧瞧我的宝贝!”莫云从怀里掏出…的确是从怀里掏出,一条银色的狐尾,道:“这是我五万年的心血!稍后我用术法给你接上,维持十二个时辰,往后便可自行施咒接取。只是因着这条尾巴接上之后,你内丹里强大的神力便会倾注进去,所以你取下尾巴时,就半点法力都没有了。”
他手指向我的脑袋指了几下,一串法诀立时印在我脑子里。
我又问道:“那……我接上尾巴后,是不是会丧失五感?我该如何闻声、讲话、辨别方位及周身活物呢?”
“每个生灵的灵力波动是不同的,你从前学得很好。替你接上尾巴,槐桑的记忆便会悉数回来,届时你自会像从前一样。”
莫云将那条银尾悬至半空,对我道:“你且先化成狐狸,我才好帮你接尾,有些痛,你忍着点。”
我掐个诀变成狐狸样,还未反应过来,莫云便已施诀将我按在桌子上,一阵钻心的疼痛从尾椎传遍全身。我不晓得自己有没有叫得撕心裂肺,总之须臾间,喉咙里像是燃了一团熊熊烈火,兴许也是叫不出的。
不知过去了多久,我的意识才渐渐回笼,只觉身陷一片白雾之中,没有光亦没有阴影。
我是醒了,还是未醒呢?
记忆如潮,槐桑的点点滴滴全部涌进脑袋里,再回想一遍没有五感的经历,着实苦痛万分。只是那些再苦,都比不过一次次伤九潇的心,叫自己无法释怀。即便如今同她在一处了,心里留下的疤痕却是永远也不可能消弭,当初,很是对不住她的一片真心。
我察觉到有甚活物靠过来,这个感觉,似是……九潇?
她怎么会在这里,是我睡得太久了么?
我未忘记自己身上有结界,在她的气息更近一步之时,向后退了一下。与其说是气息,不如说是茫茫白雾里的一团小雾,状似一只小狐狸,霎是可爱。
因着这一动,我眼前的白雾翻滚了一下,才晓得此时自己该是躺着的。
我见那小狐狸嘴动了一下,大约是在讲话,然我太久未读过唇语,一时没瞧出来是何话。
我该如何讲话来着?
也不晓得十二个时辰过了没有,如此看不见听不见又说不出的状态实在耽误我谈情说爱。
我艰难地问了句:“现下是何时辰?”而后仔细盯着小狐狸的嘴,她答的合该是酉时。
回忆起昨日到南海的时辰,离十二个时辰还差一个时辰,便道:“我且休息一下,再过一个时辰起身。”我讲话时感受不到嘴唇蠕动,眼前云雾却会变化形状。
如今情形好像没想象中那般糟,虽不适应,好歹还有云朵作伴。只是眼前那只小狐狸的脸很像光滑的馒头,看不出喜怒哀乐的变化,不晓得九潇现下是何情绪。
小狐狸嘴唇孱动,大约是“你好生歇着,有事喊我…我就在外面。”
我抬抬手,又攥起拳头放下了。
小狐狸消失后,我便沉下心来“观察”四周,原来我们已然回了狐狸洞。我还未同莫云那家伙算账,连半点准备时间都不给我,现下又直接将我丢给九潇,委实恼人!
我瞧着云雾堆出的狐狸洞,颇有些感慨。彼时花了数万年时间才学会如何用自身灵力堆砌周身景象,习得腹语以及读唇之法。起初总是不晓得自己为何要那般了无生趣地活着,现下终于明白了,作为祭司守护青丘狐族几十万年,便是为了等着九潇。加:一、一、零、八、一、七、九、五、一
我以酉时为基,用灵力幻化出一个沙漏。
一个时辰,当真是有些久,一日不见,甚是想念夫人。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还有一更,虽然还没写…之后会努力加快更新速度的…最近工作太累了有点懒~
☆、072 扑蛾(倒V结束)
我盯着那沙漏; 过了许久; 也只下去一点; 叹了口气。继而灵光一现; 想到我只是不能碰她,却是可以悄悄窥探她在做甚的。虽只能看着个狐狸样; 也总比在这里看沙漏强。
这般想着,我掐了个隐身诀; 起身朝洞外走去。
原来; 九潇洞外的“醉逍遥”是我刻上去的。
几万年前这里还是一座荒山; 那时九潇方成年不久,酒量十分不济。我带她历练时路过此地; 她喝了些虚谷酿的药酒; 便躺在地上撒了一阵酒疯。于是我一时兴起,在石壁上刻下那三字。不曾想,她竟在此辟了洞穴。
我出洞之时; 眼前的白雾中,一朵小狐狸云蔫蔫地趴在石桌上; 旁边一朵人参宝宝形状的云用头上的须子摇晃着小狐狸的前肢; 我不禁有些想笑; 以往未觉得,如今见到这般情形,忽而发现自己所见,倒也是个别样的世界。想着若我从前有情根,对狐狸体态的九潇动心; 委实有些像人兽恋。
“仙女姐姐,你不开心么?从昨日起就闷闷不乐的。哪个坏人欺负你了,我去打他!”萝卜蛋子的嘴一张一合,虽看不出表情,不过想来该是十分气愤。
“没人欺负我,是我妄念太多。她能回来已是天大的恩赐了。”小狐狸与其说是回答萝卜蛋子的话,不如说是在自言自语,许是要说服自己莫对我有太多期望。
我鼻头有些发酸。
哦,忘记了,鼻头再酸我也是感觉不到的。
然九潇这副模样实在惹人心疼。
方才因着有些不习惯,顾不上许多,未讲些甜言蜜语叫她放宽心,现下着实后悔得紧。此去南海之前以为换了身子,她往后该对我无情了。那时脑子又不大好使,不曾好好以槐桑的身份表露一回心迹,亦是叫人悔得肠子都青了。
好在时间已经过去大半,再忍一阵便能将那碍事的尾巴取下来。
萝卜蛋子晃着头上的须子道:“虽胡萝卜听不懂仙女姐姐在讲甚,然仙女姐姐苦着一张脸,我作为狐狸洞唯一的男孩子,便要哄仙女姐姐笑出来。”
我内心憋闷,小萝卜蛋子能将九潇逗笑固然是好事,只是这明明该是我来做的事!
“那……胡萝卜打算如何哄我开心?”我见小狐狸嘴一动一动的,脑海里想象着九潇讲这句话时,会是何种表情,想着想着,便用意念在小狐狸脸上捏起来,那表情放在小狐狸脸上,颇为好笑。
“我带仙女姐姐去捉蝴蝶如何?”萝卜蛋子头上的须子又抖了抖,我看得十分想拽一把。
“好。”
我心中暗暗落寞起来,本以为她会守在这里寸步不离的,怎的现下便要去捉蝴蝶了?一把年纪还玩儿一些小孩子的玩意儿,真真丢人!
别扭了稍许,我因着自己这想法笑出来,活了几十万岁,竟计较这些,岂不更丢人!
我去到上回为九潇画像的石洞里,取了纸和笔,追上他们两个。
前面的小狐狸走路时屁股一扭一扭的,尾巴胡乱飞舞着,实在很难将这个团子同九潇联系起来。
其实初见九潇之时,我的确只是将她当作一只可爱的小狐狸,有时还很想挠挠她的下巴。以至后来她同我讲“她喜欢我”时,宛若自己养的小宠对自己存了心思一般,奇怪得很。
萝卜蛋子带九潇向着我那树精徒弟虚谷的所在而去,不多时,停在一片荒地上。
我在他们身侧不远立定,心下奇怪,扑蝴蝶合该找一处鲜花遍地的山坡才是,萝卜蛋子带九潇到此处,是改了主意不成?
只见萝卜蛋子松开牵着小狐狸前肢的须子,去捡了几个圆棒子,随即出现一团火状的云雾,想必他是捡了木头在点火。
我愈发不解起来,九潇大约同我有一样的疑惑,开口道:“胡萝卜不扑蝴蝶了?怎的点起火来了?”
胡萝卜一边扇着风,一边道:“仙女姐姐莫急,须得做些准备,将蝴蝶引来。”
我讶然,是自己孤陋寡闻么?只听过花香引蝶,未听过柴火味招蝶的!若如此能引来蝴蝶,当真是叫人长见识了!
胡萝卜扇着风,抹了把汗,道:“蝴蝶很快便来了!”
半晌,确乎有几个小东西飞来,忽闪着翅膀便要往火里冲。
我虽辨不了颜色,却晓得这小东西比蝴蝶要小了许多,不出意外,这约摸是传说中的“扑棱蛾子”了。
胡萝卜十分兴奋地掏出一个网子,在火边挥了几下,便将扑棱蛾子悉数收入网中。
九潇奇道:“这便是胡萝卜口中的蝴蝶?”
“是不是很好玩儿?”萝卜蛋子又掏出个网子,道:“仙女姐姐也来捉!”
小狐狸用前爪接过网子,定了片刻,道:“确乎好玩儿极了,不知胡萝卜从哪里学来的?”
萝卜蛋子答道:“是树爷爷教我的!他还告诉我这里蝴蝶很多,不怕被捉完的。他真是个好人!”
好一个虚谷……
他定是因着自己洞里总是生蛾子,才诓骗萝卜蛋子这是蝴蝶,借此省了力。简直为老不尊,竟连这般单纯的小娃娃都不放过!
九潇应是与我想到一处去了,拆穿道:“然这却不是我认得的蝴蝶,真的蝴蝶要美上许多!”
“怎会?树爷爷不会骗我的!”萝卜蛋子急得跳了几下。
小狐狸好似是叹了口气,道:“我同你玩笑的,这的确是蝴蝶。”
萝卜蛋子手舞足蹈地继续扑起蛾子,完全忘了他本是要哄九潇开心的。
我不禁莞尔,拿出纸笔,将灵力灌注在笔尖上,描摹出眼前的小狐狸。
遍寻槐桑时的记忆,我实则从未学过画画与习字,如今样样精通,许是托了转世投胎前的福。只是即便得了槐桑的记忆,却依旧不晓得自己同九潇的前世有何瓜葛。若说是恋人,壁画上却无半点亲昵举动,奇怪得很。
不知不觉间,一幅狐狸扑蛾图已成,此前幻化出的沙漏也已漏完最后一粒沙。
我抬头望了一眼小狐狸,她的嘴巴开合道:“胡萝卜自个儿好生玩耍,我该回了,下回再陪你。”
萝卜蛋子玩儿性正浓,胡乱应了声“好”后,小狐狸团子撒腿往狐狸洞跑去,我赶紧收了画,赶在她前面回洞躺好。
☆、073 捆绑?
我重新躺回石床上; 闭了眼睛。讲到这里便要提一句; 在常人看来十分简单的闭眼; 我当初亦同南仙练了几月; 才能分清自个儿的眼睛是睁着还是合着。
这种时候,无需眼睛视物的好处便显出来。即便闭着眼睛; 亦能晓得某只小狐狸是如何接近我的。
狐狸团子先在洞口张望了一下,才踮起脚轻点地面; 进两步退两步的慢慢挪进来。
她在石床边坐下; 静静地盯了我一阵; 而后换了个姿势,继续望着我。
我此时在心里暗骂自己是蠢的; 怎的没在她进来之前将尾巴取下!现下; 难不成要在她面前摘尾巴么?!虽我们已然赤身相对过,我又是个厚脸皮的,叫我在她眼皮子底下做这般怪异的举动; 也是极难为情的!且我还未念过那口诀,也不晓得施法的时候姿态好不好看。
当下也没其他法子; 我唯有缓缓睁开眼。只是遗憾此前并未学习如何露笑; 否则定会对她报以一个灿烂的笑容。
她唇动道:“桑……”终究后面那个字未出口; 便改口道:“槐大人,您可歇息好了?南海仙人此前交代,您元神刚归位,该多出去走走,吸收些天地精华。”
我腹诽道:南仙这厮又同我捣乱; 此时我怎能出去吸食天地灵气、日月精华?自是要好好拉着夫人的小手,话一话如何拯救苍生于水火之中……这该是脑子被穷奇吃了才会做的事。现下的正事该是摘了尾巴,同夫人黏腻一阵,摸摸脸,亲亲嘴。
“槐大人,您……”九潇再开口时,我挥了挥手打断她,若再让她照这般讲话,即便我没有五感,这心也要狠狠疼上一疼的。
我默念了一遍之前莫云打在脑中的口诀,一阵气流顿时从丹田冲出,眼前天翻地覆,白茫茫的云雾变为狐狸洞熟悉的洞顶。我觉自己变成了个四脚朝天的狐狸。
我甩了甩脑袋,晃晃悠悠地爬起来。便见九潇目瞪口呆地望着我,眼睛一眨不眨。
莫不是我倏然断了一条尾吓着她了?
我刚想解释,她便结巴道:“槐、槐大人,您身体可有不适?我现下便去南海请仙人来瞧瞧。”
听闻这话,我立时摇摇头,道:“我身体无碍,可是方才的样子吓着你了?”
“虽排……排……排气将一条尾巴震下来丢人了些,也不可不将自己的身体放在心上。”九潇说出这话的时候面色十分凝重,紧接着又道:“以往您讲话时从不屑张口,却因着这件事张口了,我晓得您定然十分在意颜面。九儿决计会求得南海仙人不将此事说与他人听!”
按理说,这话合该十分好笑才是,可我却笑不出。九潇怎就那般没骨气呢?我从前明明让她颜面扫地了许多次,将她的心意拿出来扔在地上踏了许多脚,她为何,半点气节、尊严都不要!
我本该软声细语告诉她,在她面前的不是甚狐族祭司,不是从前那个一心拒她于千里之外的老狐狸,而是她的桑儿,属于她一人的桑儿。
然事实上,却是我伸出一只手用力抓住她的手腕,沉声道:“在你心里,究竟将自己摆在何等地位?!凭何要将我时时供奉起来!我若当真是因着放个气掉了条尾巴,你该好生嘲笑我一番才是,缘何要如此小心翼翼?!”其实我晓得怪不得她,本就是我负她在先,她会如此迁就,是因着失去过我一回,我这火发得忒是不该。
她胸口起伏几下,终是平静道:“九儿确乎不该逾矩,关心您的私事。我明日便告知大哥,叫他们迎您回去。”
我动了动嘴,声音却堵在喉咙里。
我当真,十分讨厌槐桑。
昨日一起涌来的记忆,委实叫我心乱如麻,无措得不知该如何面对眼前的人。自醒来后,简单的“夫人”二字,再无法轻易叫出口。我伤她至深,有何资格叫这两个字?哪怕是想冠冕堂皇地将一切罪责都推给修冥下的情劫,却也清楚地晓得,往日割在她心上那些话,讲出来的时候,确乎是真心话。
好在我去人世转了一圈,当了二十年真真正正的人,看了些麻人又酸掉牙的电视剧,深受启发。若是真钻了牛角尖,时常心怀愧疚,免不了要同九潇走上一别两宽,相忘于江湖的结局。思来想去,面对如此尴尬的局面,唯有用自己的特长加以面对才是正途。
我将头埋进九潇的双峰之间,双臂圈住她柔软的腰肢,鼻子哼气道:“我在夫人心中,难不成是个老太婆么?一口一个敬称,叫得人气极了!你瞧见我掉了尾巴,不给我揉揉也就罢了,叫南海仙人来作甚?莫不是想叫她看我屁股不成?我的屁股可是金贵的很,只能给夫人看!”
怀中的人如同一座石峰,僵在当场,过了半晌,才发出“你……我……你……”这几个音节。
我继续埋着头道:“夫人是想叫我用这两个字造句不成?”
“你从前所托非人,眼光忒差!”
“我从前不识趣,着实该打!”
“即便如此,你能否再允我个机会,同你纠缠这一世?”
道完这三句话,我恋恋不舍地从软绵绵的双峰间抬起头,瘪起嘴可怜巴巴地盯着她。
九潇樱唇微张,望向我的目光几近呆滞。空气凝滞了一阵之后,才道了声:“嗯?”
我将手移到她脸上,用拇指轻轻拂过那略显干涩的唇瓣。
“傻姑娘,我长你三十万岁有余,合该我宠着你,让着你,哪有你时时哄着我的道理?亦或许你同我那样生分,是嫌弃我年岁大了,配不上你?”
“我哪里会嫌弃你?!是你醒来后既不对我笑,也不柔声对我讲话,同以前一样冷冰冰的,我以为,我以为你想起一切,便又不要我了!”这最后几字,已然染上哭腔,听得我心里又疼又麻,亦想跟着掉几滴眼泪。
“是我不好,总爱同夫人玩笑。不曾想过头了些,惹得夫人伤心了。我这般不知轻重的,该好好罚一罚!” 我露出一贯轻佻的模样。
九潇脸上突然浮起一片绯云,嗔道:“讲几句就开始不正经,我不会上你的当了!”
我无辜道:“夫人想到何处去了?我原意,是要问夫人想罚我给你捏肩捶腿,还是同凡间夫妻一样,跪搓衣板举水碗?”而后一脸高深地望向红着脸的人,“夫人莫不是想到别处去了?”
“没有!”九潇回答得斩钉截铁,“我想的自然是同你一样的!”
我点点头,又道:“我方才讲了,原意是那般,现下却已然变了想法,觉着夫人罚我做些其他的事更好些。不知夫人所想是同我方才想的一样,还是现在想的一样?”
九潇微恼道:“你贯是个会绕人的!既要我罚你,听我的便是,哪来这许多废话!”
我扬起嘴角,颇有些期待道:“夫人打算如何罚我?我悉听尊便就是!”
“哪有人领罚是这个态度的!”
“夫人要罚我,即便吞粪也是香的,为何不能这个态度了?”
九潇的手举起又放下,又举起,又放下,重复了许多次,才道:“你满口没一句好话!”
我捧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来,调侃道:“夫人好修养,就是嘴笨了些,你方才摆出那阵势,我以为免不得要上一课的,不曾想最后出口的只有一句话~”
本以为九潇又会吃了哑巴亏,结果她忽而躺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豆大的泪珠一粒接一粒滚落。
我一时慌了神,立即跳下床,拿袖子帮她擦拭眼泪,急道:“你莫哭,我不该如此逗你的!是我不好,你想如何罚我都成!”
“我还未二闹三上吊呢。”九潇立时止住眼泪,“罢了,下回再使。”
我愣在当场,不敢相信九潇竟也会用这般不要脸的招式了。
地上的人迅速爬起来,露出个狡黠的笑,道:“你讲过的,我如何罚你都成!”
我认命道:“如何罚我都认,能解气便好!”
她扬了扬脸,视线落在石床上,努努嘴道:“你躺平。”
我垂下头,颇有些欲拒还迎的意味,道:“夫人想对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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