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垮掉的一代名门后裔-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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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几个,把这灯挑了,去库房换新样式的来。”
  “吴妈,太太说了,就要这个,喜兴。”
  “喜兴个鬼。也不怕……”
  吴妈面上愠怒,嘴上差点跑了题,她歪过头来,不确定的问:“是太太说得?怎么,太太下床了?”
  “是呀,傍晚还没到就开了门。”
  “起床了,这事情我也张罗好了。她也真会捡现成的。”
  众人不敢多说什么,现在这位顶天太太就是温家的主心骨,全温家上上下下都得听她的,纵然她不是已故的温先生的原配,也不是大少爷温翀和大小姐温禧的亲妈,但是自从进门后,也算是对温家鞠躬尽瘁,如今温禧和温翀都成才了,在众人眼中,这多半是她的功劳。
  吴妈自然和这位顶天的温“二太太”不睦,因为她原是温“大太太”的奶娘。
  “就不能换旁的样式了?”
  吴妈自己拿杆子将那灯挑下来,却被人拦住了。
  “吴妈,太太说,就要这个。图个喜兴。借个……吉利。”
  吴妈叹了口气,“愿我家小姐姑爷今晚借着这明灯,也能回家来看看。咱们的小欢喜长大了,就要嫁人了……”
  那灯,缓缓地被再次悬好,正正是华灯初上之时。
  也正是这华灯初上的时候,庄湄终于从床上醒过来。
  一抬手,原本盖在身上的虎皮毯子就这么掉到地上,她坐起来,揪起毯子将自己胡乱裹好。
  赤着脚走到水流哗哗的浴室,温禧正站在花洒下冲洗。
  她敲了敲毛玻璃浴门。
  “出去。”
  浴门这边的温禧,就这么看着庄湄离开浴室。
  二十分钟过后。
  庄湄坐在床上,看着裹着浴袍的温禧进了更衣室,没一会儿,一个衣冠楚楚的温禧抹着正红色的口红站到她面前。
  “你要走了?今晚有应酬?”
  “嗯。你自己在庄子里玩几天,暂时不用去公司。”
  “只有我一个人?”
  庄湄缩进毯子里,只露出两只眼睛来,提溜着看温禧。
  她多像一只披着虎皮的名种猫啊,温禧伸出手去摸了一下她的头,随即,她不适的皱皱眉头,她明明从小到大,最讨厌猫的呀。
  “是的。我没时间陪你。”
  温禧抽走了围在她身上遮羞的虎皮,露出了里面鞭痕交错的白皙酮。体,骤然春光乍泄,令温禧自己也不禁耳后一热,她慢慢站起来,居高临下的望着庄湄。
  庄湄则微微发抖的仰视着她。
  直到庄湄鼻尖渗出细汗,温禧才结束这漫长的注视,她转过身去。
  “我这辈子也不会变成你想得那种人,如果还有下次,仍然会和这次一样。你要是喜欢玩,我们可以换很多种花样,慢慢玩。”
  庄湄望着温禧绷紧的背影,她深吸一口气,握紧拳头。
  “我只问你一句话,你那鞭子,抽过孔玉梁吗?抽过别的女人吗?”
  “……”
  “你回答我。”
  “没有。”
  温禧大步走出卧房。
  门合上的那一刻,庄湄闭上眼睛,呼吸了很多下,才把绷紧的神经放松下来。
  她下了床,走到浴室里,看向镜子里浑身鞭痕的自己。
  这个自己,是多么陌生。
  这顿鞭子,温禧挥得十分尽兴,她知道她满意了,那么这顿鞭子会换来什么,庄湄已经开始预估————
  拿起羊脂玉小盒子盛得药膏,对着镜子,一个鞭痕一个鞭痕的擦拭,为了看清楚这鞭痕,庄湄高高的抬起头,擦药时,她本该疼得呲牙咧嘴,或者是悲戚屈辱,可是这次,她面无表情的擦着药,眼睛定定的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像是给自己承诺般的想着,这是最后一次,今后温禧再也没机会这样对待她了。
  ————————————————————————————————
  温禧和孔玉梁约在公司楼下见面。
  孔玉梁今天穿着一身花纹缠绕的休闲西装,鳄鱼纹的皮鞋看得温禧眉头抬了又抬。
  “你今天怎么了?穿得这么花哨。”
  “要去你家呀。好歹装扮装扮,你继母不是特别时尚么。”
  温禧莞尔。
  “工作了一天,很累吧?我给你捏捏肩膀。”
  “不用了。不累。”
  孔玉梁开车,温禧坐在副驾驶上,她侧头望着外面,全程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孔玉梁聊天,孔玉梁是个健谈的男人,能把一整天发生的事情串成段子讲。
  他说他的,温禧脑子里一遍一遍翻涌着的,和他们聊得丝毫不搭边,但两人竟也能聊成相谈甚欢的模样来,这便是温禧喜欢孔玉梁的地方。
  到温宅时,第一个出来接她的,照旧仍是吴妈。
  “回来了啊?今天外面很冷,快点进客厅去喝杯红茶暖暖。”
  吴妈笑起来,眼睛就眯着,她眼角有皱纹,她一笑,皱纹也跟着笑,温禧总觉得吴妈的笑容和自己的亲生母亲有些像。
  “孔先生今天忙不忙?”
  “不忙不忙。这是给您的小礼物。今天我头次上门,府上规矩多有不懂的地方,烦请吴妈照应我一些。”
  吴妈推拒不收,温禧只好塞进她手里,吴妈这才微笑着收下。
  “今天小家宴,孔先生尽管放得轻松自在就好。我们家太太之前去德国呆了一周,回来身体不舒服,躺了一周。”
  吴妈交代着温太太的近况,看似是讲给孔玉梁听得,眼神却瞅着温禧,好几天都没瞧见了,这个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大小姐……好像是更漂亮了,也难怪,青年人恋了爱,那满满浓情蜜意都写在脸上。
  哎,若是她父母还在,定然十分欣慰。
  吴妈引至大堂,就准备去厨房了,这一转身,又拍拍额头想起来,说:“大小姐,吴小姐也在。”
  “……哪个吴小姐?”
  “还有谁啊。小时候总来家里玩的,头一回来,我还叫她小吴少爷呢。”
  温禧不再说话,她停下来,歇住要去客厅得步伐。
  “怎么在电话里没说?”
  “和大少爷一起来的。事先,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吴妈和孔玉梁都看向温禧。
  温禧弯起嘴角,“没事,玉梁你先过去,我去换身衣服。”
  孔玉梁点点头,吴妈望着温禧上楼的背影,有些不放心的跟上楼去。
  温禧上楼后,就疾步跑进自己的卧室,“吭噔”一声锁上门,扔下包,钻进自己的更衣室,她对着镜子,迅速的脱掉外套、鞋子和袜子,她看向镜子里的自己,掀开自己的领口闻了闻,又闻了闻自己的长发——她确定自己的鼻子,根本闻不到一点庄湄的气味,但是她脑子里总有个声音在盘旋,好似这不请自来的吴洱善是能“闻香识女人”的怪兽,只要嗅一嗅,便能知道她刚才和庄湄在一起。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最终还是决定从里到外全都换了,她把手上的戒指,耳边的耳坠也换了,披散的头发扎起来,又喷上了一款新香水。
  “咚咚”
  门外传来敲门声,委实让刚换装完成的温禧深吸了一口气,她几乎有些挫败的觉得……庄湄已经得逞了,她成功的让她产生一种她和她之间刚刚做过那种事情的错觉。
  “谁。”
  温禧拿起眉笔,重新给自己化妆。
  “是我,吴妈。”
  “进来。”
  “大小姐,你锁着门,我进不来的。”
  温禧噗嗤一声笑了,她去开了门,吴妈便走进来,随即把门锁上。
  “怎么了?我化了个妆,就来。”
  “大小姐啊,你刚刚是从公司,直接回来的?”
  “嗯……是啊。怎么了。”
  “哦。……那庄湄?”
  “吴妈,你要说什么?”
  “我刚才在客厅里听说,吴小姐要在本城呆好几天的。”
  “……我知道了。”
  吴妈欲言又止,她想了想,“你们从小都在一起玩的,庄湄的事情,她是不知道的。如果知道,肯定也会帮忙。大小姐,你现在和孔先生这么要好,干脆,你把那庄湄撂给吴小姐,这样……”
  “吴妈!”
  温禧轻声喝道,吓得吴妈一个冷颤,她感觉自己像是说错话了一样。
  “我,我,我……是老糊涂,可是,也是为你打算。”
  “吴妈。就算庄湄是一只母老鼠,那我一开始就已经养了,就要养到最后。你这样的话,以后不要再说,也不要去和她讲。”
  温禧加重了一个“她”字,她眼神变得阴翳起来,妆容已经画好,扮相是十足十的,接下来就是入戏了。
  吴妈顿时明白,这个【她】指得是如今能决定他们兄妹二人命运的继母——容兰芝。
  “吴妈。”温禧握住吴妈的手,“庄湄的事情,错一步,就是步步错,全盘皆输。”
  “是……”
  吴妈先下楼去厨房忙了。
  温禧是片刻之后才下楼去的,她步履雍容的走进客厅。
  水晶宫灯映得一袭白皮沙发有些耀眼,温禧眯了眯眼睛,从后抱住了久未归家的哥哥温翀。
  “哥。你可算回来了。”
  “小欢喜,你也可算回来了,我都和家里的狗打了2次招呼,还不见你人影,来让我看看,我的妹妹如今是真枪实弹的霸道总裁,比我这个哥哥还要忙咯。”
  温翀笑着站来,用力抱住温禧,在她耳边小声的说:
  
  
  
  温禧笑着拍了拍温翀的背,温翀笑着握住她的手,以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
  温禧笑了。
  温翀拉着妹妹坐下,又看向自己的未来妹夫孔玉梁,“玉梁,我们接着聊。”
  “怎么只有你们两个,洱善和……妈呢?”
  正面面相觑,楼上就传来谈笑声。
  “哈哈,那只紫蓝金刚鹦鹉我还没训好呢,改天训好了,我给你空运去京城,也让你父母乐呵乐呵。”
  这笑声爽朗惬意,带着一点恰到好处的鼻音,她这话里有别人学不来的腔调,一点点京城味,一点点南方味,还有点外国腔,据说是当年学阿拉伯语留下的后遗症,温禧和温翀一听这声音便相视一笑,随即立刻站起来,喊了声,“妈。您下来了。”
  “坐坐坐,你们这样毕恭毕敬的,弄得人家孔小先生也不自在了。”
  然而,孔玉梁望着这位传说中的温家继母时,已经开始有点恍惚了,谁能想到这当后妈的这样年轻,又这样富有朝气!通身散发出来的,并不是常年守寡持家该有的颓风,反而是一股虚怀若谷的气场。
  那双眼睛仿佛早就看透世事沧桑,就像是任凭再多风雨,也无法撼动她分毫。
  “瞧,你们真是吓到我们孔小先生了。”
  容兰芝抬抬手,让女佣把手上的喂鸟长玉勺拿走,她径自坐在沙发上。
  吴洱善笑了笑,走到温禧身旁,小声说:“你这未婚夫选得好,够呆。”
  温禧只好推了一下孔玉梁,他这才回过神来。
  “伯母……呃,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叫您好,初次见面。”
  容兰芝端起红茶,抬抬眉头说:“现在叫伯母,以后该改口叫妈了。坐,坐。等上菜还有一会儿。我也难得和你们年轻人聊聊天,刚才和洱善聊得很投机。”
  “您忘了,我打小,头一回见您,咱们就很投机来着。”
  吴洱善也笑了。
  温禧也端起骨瓷红茶杯,她的眼神在一身白西装的吴洱善和穿着灰白色高领毛衣的容兰芝之间打转,温翀和她一样,好奇这两位在楼上都聊了些什么,以至于隔辈的人都聊成投机了。
  “玉梁大概是从来都没见过我本人。”
  容兰芝抬抬手,女佣立刻拿来烟,给她点上。
  “是啊,伯母。上几次来,您都不在家。刚才吴妈说,您从德国回来后,身体抱恙,现在好多了吗?”
  容兰芝吸了一口烟,她歪过头来,弹了弹烟灰,又看了温禧一眼,“看来吴妈很喜欢你小子啊。年纪大了,面上再光鲜,这内里的心肝脾肺肾都不听话了,有事没事就玩罢工。”
  “妈,您最近哪里不舒服看过医生吗?”温禧关切的问。
  容兰芝望着温禧,“很少见你在家里穿这套衣服。”
  “这套衣服不是您给我买的吗?我当然要在家里多穿。”
  温禧看向容兰芝的手腕,仿佛看到了什么,而容兰芝立刻碾灭烟头,借着这个动作缩起衣袖,她警告意味的望了一眼温禧,温禧便不再观察她。
  “你哥哥今天回来了,当着客人的面,我原本不该说这些话的。可惜我这身子,一天不如一天。有些话还是得说。”
  “妈,我听着呢。您有什么不痛快就尽管说。”温翀走过去,坐到容兰芝身旁。
  吴洱善看向温禧。
  温禧则坐到了孔玉梁身边。
  “你妹妹自从和孔小先生恋爱了,就时常不归家。一年里,除了过年,便人影都瞧不见。问她个事情,一个电话不接,两个电话正在通话中,三个电话就给我直接关机。你说说。”
  “妈,我可不是不接你电话,是我这两年确实太忙。您也知道我在忙什么。”
  温禧握住孔玉梁的手,像是要证明什么一样的迎向容兰芝审视得目光。
  “妈,您先别生气。温禧她不但你的电话,我的电话她也不接,也不知道在忙什么。嗳。”
  “是么?”容兰芝一副大感意外的样子,“温禧,他是你亲哥哥,你怎么能不接他的电话呢?光顾着接孔小先生的电话啦?”
  孔玉梁苦笑一阵,举手道:“事实上,她也常不接我电话的。”
  吴洱善听得只能淡笑不语。
  “罢了罢了,看在你一视同仁的面上。我做妈的,哪里能和你计较啊。”容兰芝站起来,“只是给你提个醒,别忙坏了身体。”
  “妈,你可吓我一跳。”温禧也站起来,挽着容兰芝的胳膊,说:“妈,咱们开席吧,大家都饿了。”
  “好,开席。”


第19章 十八宠物
  众人落了座,吴洱善抢了“新姑爷”孔玉梁的光,坐在容兰芝的左手侧,温禧坐在容兰芝的右侧,孔玉梁静静的挨着她。
  容兰芝和孔玉梁统共也就说了十句话,整个席间,和吴洱善聊得最多。
  看得一旁上菜的吴妈要误以为,今天的主角是女生男像的吴洱善。
  席间闲聊才知道,原来吴洱善是在游轮上遇见温翀,恰好她父亲在本城新建的一栋大楼要动工,她来做个代表剪个彩,怕是要耽搁几天。
  温翀也一年多没见吴洱善了,张口就请她来家里吃饭。
  “你瞧你,好好的法国不呆,回来了,就要和我一样四处飞,忙得晕头转向。”
  温禧笑着打趣,手上不忘给吴洱善夹菜。
  “千金难买早知道,要是知道回来要受这份罪,我打死也不回来。我爸就是爱匡我,说回国也没什么事情,叫我各家长辈都拜访拜访。”
  温翀抿了一口酒,“这是好差事,就是让你回国吃吃家乡饭菜,否则你就快成洋人了。”
  “什么好差事啊。前儿,我刚去了詹家,我的天啊,吃得我两天都不想吃了。谁叫我就这么巧,刚碰见半壁她爸打猎回来,那什么熊掌啊、鹿茸啊、虎鞭啊,可劲儿的给我上。高粱酒啊,一个大海碗一个海碗的给我灌呐。”
  吴洱善看向温禧,“我们仨聚一起的时候,我都没这么喝过。都差点喝得废了我千年道行。我还在詹家睡了一晚。那天她爸高兴,半壁又把我们以前在京里的一帮同学叫来,不喝死他们我怎么好意思再姓吴呢。”
  “一帮子同学?都有谁啊。”
  “胡秀莲,张途安,葛振振……”
  温禧听着这些熟悉的名字,轻轻得拭了一下嘴唇,如果薄家没倒,现在出现在这串名单里的,应该还有两个众人仰望的名字:薄湄、薄洄。
  她还记得,胡秀莲那丫头从前就爱围着薄洄转悠,据说还写过三封情书给他。
  “就这么多,吃皇粮的占一半,全都比我能喝。不过半壁先倒得,我后倒得。直接就断片了。”
  温禧笑了,她脑海中能清晰记得这帮同学少年少女时的样子,逢年过节偶尔去京里聚会,一群已经长大的同学聚在一起,别提多热闹。
  而这热闹里,再不会有薄湄。
  温禧点了一根细雪茄,她看向吴洱善,“半壁家还和从前一样吗?”
  “一样,也不一样。毕竟她父亲现在……对吧?”吴洱善笑了笑,仰头一饮而尽。
  “温禧,你是好几年没去詹家了吧?”
  容兰芝问。
  “有五年了。怎么?”
  “今年和我一起去拜访拜访,去年半壁的母亲还说很想念你。”
  温禧点头,又看向吴洱善,“你接着说,断片之后呢。”
  “……”吴洱善眼睛微微眨了眨,刚才的欢愉好像一下子全都飞走了,她看着温禧,“我在我们常去的那个房间里醒过来。”
  我们……温禧立刻明白,她说得那个房间,就是每次她们四个在一起玩的房间,她吸了一口烟,轻吐着雾气,吴洱善也点了烟,只是拿在手上,并没有吸。
  “原来你们三个小时候就常在一起玩啊。”孔玉梁笑着插话,“你们感情还真是要好,我也有一帮同学,可惜现在出国的出国,跨省的跨省,有些已经联系不上了。”
  “不是三个,是四个。”吴洱善说。
  温禧站起来,“我头有点晕,出去透口气。”
  温翀扶着温禧,“我陪你去。”
  “不用了。”温禧推开温翀的手,孔玉梁想要坐起来陪同,却被温禧按住,“你们坐着吧,洱善,我们上楼聊聊天。过来啊。”
  “那伯母,先失陪了。”
  “没事没事,你们聊。”
  吴洱善走过去,扶住温禧,温禧这才微微靠在她怀里,两人上了楼,关上门,温禧就倒在床上。
  吴洱善无声的坐在床边。
  “那房间还是原来的样子吗?”温禧问。
  “嗯。还摆着我们四个人的合照。从小到大的……”
  “……”温禧侧过去躺着,她望着窗外被风刮起的树枝,“没有少一张,或者多一张?”
  “没有,一切都维持原样。我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照片里的薄湄……”吴洱善抿了抿唇,“你没和你未婚夫说过她的事吗?”
  “说什么?说我们四个曾经是最好的朋友,然后忽然有一天,友谊破裂,互相捅刀子,最后把她和她妈妈都逼死了?”温禧坐起来,目光不悦的望着吴洱善。
  “你真是太奇怪了……你好像很不喜欢我提到她?半壁和你就不一样。你妈说你五年都没去过詹家,是害怕……进去那个房间吗。”
  “……我没有。”
  “你就不想念她吗?哪怕一点点?”
  “是的,我不想念。为什么想念那个目中无人的家伙?你很清楚的,在她那双眼睛里,我,你,半壁就跟她跨下那个电子毛驴玩具差不多的。”
  说起薄湄的电子毛驴玩具,吴洱善不可抑制的轻笑出声,温禧也皱眉,后知后觉的笑起来。
  “是我弄坏了她的毛驴。但是她一直以为是半壁弄的。哈哈。”
  “哈哈……”
  温禧吐了吐舌头,两人又聊了许久,夜已深沉,吴妈过来说已经准备好客房,但吴洱善并没有留宿,最终还是差司机送她回酒店。
  温禧则自己开车送整个宴席被冷落的孔玉梁回家,临分别时,孔玉梁还好奇的这样问她。
  “第四个是谁?上次和你们三个一起聚会,也没听你们说起?我还以为就你们铁三角呢。”
  温禧没有回答。
  “该不会是你们共同的男神吧?或者,是你的暗恋对象?”
  温禧笑而不答。
  ————————————————————————————————
  从孔家开车回来,已经快半夜两点多了。
  哥哥温翀要倒时差,早早就睡下了。夜猫子温俪仍旧不见踪影,估计得到天亮才回来。
  温禧站在家里的吧台前,给自己煮了一杯黑咖啡。
  “这么晚了,还喝咖啡?”
  “妈,您还没睡。要来一杯吗?”
  “不用了。你到我书房来一下。”
  “好的,您先上楼去,我等下就来。”
  温禧这么和容兰芝说话时,并没有回头,只瞅着逐渐沸腾的黑咖啡。
  容兰芝上了楼去,温禧转过身,将咖啡倒了两杯,端到楼上。
  “咚咚。”
  “妈,是我。”
  “进来吧。”
  家里一共有两个书房,这间是容兰芝专用的,另外一间是共用的。
  “坐。”
  温禧坐下来,喝了一口苦得不行的咖啡,她回来的路上就料想容兰芝定然要找她谈话,只是没想到就卡在这个阴气充裕阳气不足的午夜。
  “洱善那孩子,有和你说过,她来本城究竟是做什么的吗?”
  “剪彩,签几个项目合同。没什么特别的事情。”
  温禧放下咖啡,看向穿着藏青色睡衣的容兰芝——利落的黑色短发,细长清澈的眼睛,娇俏的鼻子,薄薄的,暗红色的唇,这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今夜容光焕发。
  “这孩子在席间,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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