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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夫君要从良-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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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没有资格,还不是太王妃一句话!暖雨混不怕他,尖声嚷嚷道“咱们找太王妃评理去!”

    “找帮手啊!当我怕你?”钰娇倒愿意奉陪到底,奈何太王妃去了庙中为勇郡王祈福,并不在府上,荃儿只好将王妃叶箫竺请了过去。

    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叶箫竺心中已有了计较,

    “你虽被太王妃许为侍妾,终究是未正式进门,便算不得主子,即便将来进了门,与其他主子说话还是得自称妾身或是妹妹,规矩不可乱。”

    言外之意,是说她在公主面前一口一个“我”,太过放肆,暖雨虽然不服,终归是找不到理由反驳王妃之言,咬了咬唇,算是默认,又不想伏低,委屈自辩道

    “可奴婢只是太困,才会在床边稍作休息。”

    “那边不是有塌吗?”叶箫竺进来时,环顾四周,早发现屋中多了家具,都是塌惹得祸,梁延彬出事后,诚王再也不捣蛋,立即命人搬了新塌进来。

    暖雨早料到她们会作此说,镇定解释着,“睡那边离太远,二爷若是有动静,奴婢听不到,耽搁了二爷的病情就不好了。”

    好像有些道理,叶箫竺竟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那你就住这儿,今后这就是你们的屋子!本公主管不着,还躲得起!”眼看大嫂也无话可说,钰娇气不过,又不屑与暖雨争抢,赌气吩咐丫头,

    “小镯,收拾衣物,还搬回原来的屋子!这床既被别的女人睡过,本公主再不稀罕,让给你便是!”

    道罢再不多言,转身离去,叶箫竺眼见情势不妙,交待暖雨好好照顾勇郡王,随后跟了出去,提醒被愤怒冲昏了头的钰娇,

    “钰娇,延彬还昏迷不醒,你这样大张旗鼓的搬走,太王妃闻讯必然不高兴,又得挑刺儿!”

    不等小镯收拾完毕,她已先行离开,倔强不肯回头,边走边道“那我应该如何?看她明目张胆的睡我的床而无动于衷?”

    叶箫竺晓得她的难堪,但她也不能我行我素,不顾及太王妃的感受,“可是太王妃才让她做侍妾,你就这般,太王妃定然以为你是故意摆脸子给她看。”

    她不喜欢的人,不值得她去委曲求全的讨好,“嫂嫂,我是延彬的王妃,却也是公主,不是任人欺负而忍气吞声不敢有怨言的软弱女子!暖雨一个丫头,连正式侍妾都不算,却敢这样与我说话,他日不得翻天?”

    叶箫竺的缺点正是耳根子软,旁人一说什么,她总能轻易体会,继而无可反驳,其实她也看出来暖雨有些过分,奈何太王妃喜欢那丫头,她总不能在暖雨才被太王妃准为侍妾的第二天便惩罚暖雨,

    然而钰娇说的也有道理,若不闹一闹,暖雨可能真觉得这公主好欺负。左右钰娇任性惯了,做出再过分的事,旁人也能接受,罢了,那就由着她罢!

    叶箫竺自问已经尽力调解,料想太王妃怪不到她头上,也不敢拿公主怎样,顶多数落几句。

    太王妃归府后去看望梁延彬时,瞧见暖雨红着眼,顺口过问了一句,暖雨声泪俱下地与太王妃讲述了公主的蛮横霸道。如愿以偿地令太王妃动了怒,

    “延彬尚未醒来,她不关心病情,反而在小事上斤斤计较!实在小气,不顾大局!”

    “你也莫哭了,”梁延彬一直醒不过来,太王妃心焦难安,“掉眼泪晦气!”

    “是,”暖雨忙擦了擦泪,自责道“奴婢糊涂了!”

    听闻此事后,太王妃自不会善罢甘休,命人去请钰娇过来。

    小厮一过来,钰娇便知肯定是暖雨又告了状,问心无愧的她并不认为自己有错,也不怕对质。

    但叶箫竺怕她被太王妃为难,陪她一道去往太王妃院中。

    行礼落座后,茶将上,太王妃直言不讳,

    “为正室者,必须大度!原本我也不着急给延彬纳妾,可是公主不愿意与延彬同床,我再找一个贴心丫头侍奉他,正是为公主分忧,何错之有?”

    “母妃无错,”来的路上,钰娇已想好了说辞,答应大嫂不会对太王妃出言不逊,心平气和地与她讲道理,

    “我不是不让延彬纳妾,男人纳妾再正常不过,我懂规矩,她更该懂规矩!进了门她也只是妾室,这才第一天,她就这般逾越,躺在我床上,那是不把我放眼里。

    才说她几句,她便一口一个“我”的出言顶撞,言行乖张,儿媳是看在母妃的面儿上,不想与她多有冲突,才想着搬过去住,也好让她尽心伺候延彬。”

    不过睡个床而已,算的了什么?太王妃只觉钰娇斤斤计较,故意挑刺儿,遂替暖雨辩解道“还不是因为延彬病着,她要照看,情非得已。”

    “再怎么特殊情况,也不能废了规矩,威严一旦轻易摧毁,便难重塑。”既然太王妃喜欢拿规矩压人,她便也拿规矩来噎!

    坐在一旁的叶箫竺本想帮腔,发现钰娇根本不需要她帮忙,一个人就能应付太王妃,深感钦佩赞同,钰娇平日里嘻嘻闹闹,好似没什么架子,一旦认真起来,倒也像模像样,大道理说得滴水不漏,不容人反驳。

    见太王妃默然不语,应是把她的话听进了心里,钰娇趁热打铁,跟着又道“况且我也没说什么,只是把地儿腾出来让给她而已,我住原来的房间即可,希望太王妃成全。”

    抚了抚额,太王妃不愿再费心计较,懒声道“也罢,公主娇贵,留下也照顾不好延彬,且让暖雨先照看着,待延彬醒来后,正式让暖雨进门,给她另外安置住处。”

 110谁杀了她?(二更)

    钰娇心道即便暖雨有住处,她也不会再睡那张床。她有自己的坚持,这话也没必要和太王妃说,当下未再多言,和大嫂一道告辞离去。

    张云雷听说此事,笑她小题大做,“这个钰娇还真是任性,睡个床都能把她气成这样?二弟尚在昏迷中,暖雨即便睡他身边,也不能怎样。”

    话虽如此,也不能当作没看到,“面子问题吧!公主怎么允许自己的威严被挑战?必得闹一出,暖雨往后才会有所顾忌。”

    钰娇都会吃醋,那么她呢?张云雷突发奇想,“我若跟哪个女人睡在一起,被你瞧见,你会如何?”

    叶箫竺心道王爷睡的女人还少吗?她的态度再寻常不过,“视若无睹。”

    他的心情有点儿小忧桑,“就不能生个气?”

    “生气又如何?你会改了本性?”明知本性难移,她又何必给自己找气儿受?

    诚王的本性吗,很抱歉,他穿越之后没保留,“我也没找啊!”

    他还觉得委屈了?叶箫竺一脸无辜,“你要打比方,怪我咯?”

    她也晓得是打比方?就不肯如他所愿?依在窗边的他打量着她悠长的目光,语带撒娇,“那你就不能假装在乎我一下?”

    奈何她不擅长假装,也懒得敷衍,瞧着窗外日薄西山,她年轻的心,竟如老者般苍凉,“在乎,会心痛,我不要在乎一个人。”

    “你明明在乎过他,为什么我就不能走近你心里?”为何不肯给他一个机会呢?这不公平!才抚上她的手,她却不动声色地抽离开来,

    不敢付心,说到底还是惧怕,“其实,你对我好,只是因为你已经娶了我,我是你的妻子,你才不想辜负我。并不是因为你有多爱我。”叶箫竺自认是个无趣的人,与他的灵动不配,

    “也许将来的某一天,你会遇见那个令你真正心动的女子,那个时候,我又该如何自处?所以,我不能把心给你,守着心,才能全身而退,无悲无伤。”

    “感情是不由自主的,不是你说不想爱,便能真的守住心不去爱,爱如流水,抽刀断水水更流。你现在说不愿意把心给我,那应该是真的不爱我。”故作轻松地笑了笑,张云雷不想再刻意标榜自己的心思,“你说是责任,那便算是吧!”

    为何在他眼中读出了一丝落寞,是她的错觉吗?她说什么了?如实而言而已,他也不高兴?难道非得让她说谎,他才满意?

    之后的情形有些尴尬,两人皆不再说话,各忙各的。

    夜色朦胧,两人躺下后,异乎寻常的,张云雷竟然没说话。

    近来叶箫竺习惯了听他讲故事,这会子竟然睡不着,可想起他那会子变了脸色,大约是在生气,她也不敢开口提说故事的事儿。

    见她一直翻来覆去,张云雷忍不住侧首问她,“睡不着?”

    终于肯说话了,闻声,叶箫竺竟是长舒了一口气,瞬时轻松许多,“嗯。”

    “不舒服吗?”

    “没,”她很精神的好吧!而且精神过头,“瞎数星星呢!”

    原来是无聊啊!忍了忍,张云雷还是忍不住想献殷勤,“要不要继续听故事?”

    “好呀!”

    注意!小叶子说的是好呀!平时她都只是说嗯,好,可以,好啊!从来没说过好呀!在他听来,好呀代表着期待的欣喜,说明她很想听,这令张云雷欣喜又疑惑,

    “既然想听,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她倒是想,奈何没胆儿,“你才刚好像生气了,我不敢惹你,怕你烦我。”

    “我们是夫妻,有什么不痛快便直说,不必顾忌太多,怕我作甚?”确定小叶子没与他生芥蒂,张云雷又开始无所顾忌的调笑,

    “除了会吃你之外,其他时候不会欺负你。”

    不需顾忌吗?那他为何沉默许久不做声?“可你今晚也没说话。”

    张云雷顿时头顶一串省略号……什么逻辑?“我没找你说话,你就不会找我说话?”

    “因为你一向话多脸皮厚,你都不愿吭声时,八成是累了。”

    卧槽?媳妇儿居然吐槽他!

    看他震惊地望着自己,她还以为他要发脾气呢!没想到他居然不按套路出牌,凑过来就是一个么么哒!深深吮唇探舌的那种,霸道固执的吻了许久,强迫她与他舌尖勾缠,直至得她回应,他才满意松手,唇边笑意绵绵,

    “下次想听故事就与我直说,我不肯讲,你就缠着我讲,我肯定妥协。”

    要她缠着他?那画面太诡异她完全不敢想象!被他吻羞了的叶箫竺侧首埋头在枕边,他的衣衫半敞,匈膛近在眼前,看得她心跳莫名,感觉呼吸困难,胡乱应道“为何要强迫呢?”

    “不只女人会口是心非,男人也会,男人喜欢那种被需要的感觉。会荣幸之至,当然,只限你缠我,若是旁人,必定一脚踹飞她!”

    嗲声嗲气的去与一个男人说话?光是想象,她都头脑发麻,

    但见叶箫竺蹙眉咬唇,一脸妾身做不到啊的为难神色,张云雷越发坏心思的期待看到那一幕,就怕她不肯如他所愿。

    罢了,今日先不逗她,免得逗急了惹她动怒,可就得不偿失,当下不再废话,准备说故事,

    “上回讲到哪段?”

    “说到孙悟空杀了白骨精,却被唐僧误会赶走。”

    她的记忆力最好,回回都得她提醒,他才能记起停在何处,于是继续道

    “其实白骨夫人还有一个手下逃走了……”

    次日晨起,洗漱过后,生怕钰娇与暖雨起冲突,叶箫竺又陪着钰娇去看望梁延彬,

    “延彬情况如何?还是没醒吗?”

    “回娘娘,二爷高烧退了些,却未退尽,仍是温烧,尚未醒来。”经昨日钰娇一闹,暖雨收敛了许多,说话客客气气,不敢再端架子。

    不听钰娇出声,叶箫竺应道“辛苦你了,你先休息会子,用些朝食,这边有我与公主照看。”

    “是。”待她福身退下后,钰娇来到梁延彬床前,看着昏迷了两天两夜的他,面色憔悴,既内疚又心疼,

    “小彬彬,都是我太自私,没有顾及你,才害你遭此罪,我晓得错了,你若原谅我,就快些醒来好不好?我再也不会让你睡地铺了,你若生我的气,让我睡地铺也好,我都依你,你得快些醒过来,再这么昏迷下去,会饿坏身子的!”

    说话间,钰娇一直紧握他的手,他的手心微烫,异于常人,仍是温烧的迹象。

    目睹这溢于言表的关切之情,叶箫竺忽然觉得钰娇对二弟还是很在乎的,大约是因着人非草木,久处生情而不自知吧!

    正想着,忽听钰娇轻呼一声,“动了!他动了!大嫂!”

    “是吗?”收了思绪,叶箫竺走近去看,果见梁延彬脑袋微动,眉头深蹙,十分痛苦的模样,

    钰娇赶忙俯身凑近,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延彬,延彬,快醒醒,我是钰娇啊!”

    唤了好一会子,他才悠悠醒转,自帐顶移向众人的目光一片迷茫,钰娇见状,欣慰欲哭,“小彬彬,你终于醒了,吓坏我了知道吗?头痛不痛?感觉哪里不舒服?”

    再次醒来后,他只觉脑中一片混沌,看着这些脸容,他都记得,可是他发生了什么?

    只记得好冷,雨声似乎就在耳边,冷得他蜷缩在地铺上,他想叫钰娇,却见她睡得很香甜,又怕吵醒她。后来似乎烫得晕了过去……

    再后来,他就开始迷糊,脑海中各种画面,陌生又熟悉,恐怖又压抑。再努力回想时,却只剩片段,支离破碎,无法拼凑,一想头就痛,

    见他伸手捂着头,钰娇以为他是头疼,忙道

    “头不舒服吗?我请大夫再来给你把脉!等着啊!”

    等待的过程中,他的目光一直飘忽地落在帐顶,鹤大夫来后,为他诊了脉,仍是温烧,但脉象稳定了许多,只道再喝一回药,看看午后能否退烧。

    鹤大夫又照例问了几句话,梁延彬漠然答了几句,声音很凉,不似先前那般乖软,

    “头疼,”蜷在床上的他痛苦不已,直敲着自己的头,希望能敲碎脑中一阵一阵的嗡嗡作响。

    钰娇慌问,“鹤大夫,他到底怎么了?老说头疼?”

    鹤大夫在旁劝慰道“二爷可是在想什么?暂时莫想,平静下来,就不会再痛。”

    然而梁延彬的脑子感觉快要炸掉,一遍遍的回放着一个模糊的情形,“一把刀,红衣服,她是谁?她死了!她死了!谁杀了她?是谁?”

    他描述的模棱两可的这个画面,直击鹤大夫的记忆!也许,只是勇郡王的一场噩梦,也许,他说的,不是当年……

    拍了拍他的肩,鹤大夫耐心劝解着,“二爷,人皆会做噩梦,梦完也就消失了,不必纠结。”

    “不,”被折磨得痛苦不堪的梁延彬使劲儿摇头否认着,“那很真实,不是梦!肯定不是梦!”

    “延彬,你怎么了?你梦见了什么?”握住他手掌,钰娇心疼哄道“别怕,就算有鬼怪,我也会陪着你。”

 111勇郡王失常

    摆了摆手,鹤大夫示意她忽略此事,“公主莫问,二爷越想头越痛,让他放下才好。”

    “啊?是吗?”钰娇也不懂,听大夫这么说,只能忍住好奇,不再追问,然而梁延彬却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那些片段,轻盈却混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不住地重复着,

    “她是谁?她是谁?”

    叶箫竺见状,想起诚王受伤时的情形,不由联想到一种可能二弟他,不会也失忆了吧?相似的混乱症状,迫使她生出疑虑,“二弟可还记得我是谁?”

    梁延彬却不回答,一直蜷在,捂紧耳朵,慌乱生惧,笃定地重复着,“大嫂,那不是梦,有个女人死了!”

    还知道她是大嫂,那就没毛病,可他说的女人究竟是谁?真的只是噩梦,还是有依据?

    本想问鹤大夫,可鹤大夫也是沉着一张脸不说话,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嘱咐钰娇照看好延彬,叶箫竺示意鹤大夫到外头说话,即便院中无人,她依旧压低了声来询问,

    “当年二弟为何高烧成痴呆,鹤大夫可知内情?”

    王妃为何突然这样问他?难道他的神色出卖了自己?若说他毫不知情,只怕她不会相信,若说知情,他也是一知半解,很容易说错话,误导王妃,进退两难的鹤大夫最终选择推诿,

    “当年的事,牵连太多,老夫也不甚清楚,王妃若想探究,还是找太王妃吧!”

    如今诚王失忆,他所知道的,也都来自于太王妃的转述,她若去询问太王妃,太王妃真的愿意与她说出实情吗?

    不想轻举妄动的她决定先与诚王商议此事,再做决定。

    穿越而来的张云雷自然不会知晓太多,只记得太王妃与他提过几句,“母妃说,二弟的娘亲,是因为与人苟且,才害了父王之命,连带她自己,也丧了命。但是二弟当时究竟出了什么事,母妃未曾提起。”这一点,他也告诉过叶箫竺,并无其他隐瞒。

    叶箫竺本不是好事之人,甚少向人打听什么秘闻,这一回,也是因为二弟,才多嘴问了几句。况且若真如诚王所言,那么,此事便算家丑,知晓内情的大约都明白祸从口出的道理,是以无人谈及提起。

    思索着诚王之言,一个诡异的念头突然闪现于她的脑海,“二弟说什么红衣女人被杀了,难道是……他亲眼目睹过他母妃被人杀害?刺激,而后变成了痴呆?”

    “不会吧?”张云雷有个印象,“母妃说二弟他是发了场高烧,久治不愈,才烧坏了脑子。”

    当年的情形,牵扯到太王爷的名誉,她若去问太王妃,太王妃必定不悦。真相,止于此。

    张云雷直劝她,

    “等等再说吧,看二弟是个什么情形。也许他说的,真的只是噩梦。”

    “也好,”她也是这么打算的,静观其变。

    然而直至傍晚,情况也没有好转,现下梁延彬已然退了烧,但他一直躺在,神情呆滞,不愿与人说话,干燥的唇间时不时的飘出喃喃自语。

    钰娇见他这般,很是心疼,之前他虽然痴傻,却是笑口常开,乐观而自信,如今他的面上再无笑容,只有无边的恐惧、疑惑,和对周围人的抵触。

    除了眼睁睁的看着,钰娇别无他法,然而悔之晚矣,一心想弥补的钰娇半蹲在床边,神色哀戚地望着梁延彬,“告诉我,怎样才能帮你?”

    她想轻抚他以示安慰,却被他烦躁挥开,“都走开,”梁延彬正在认真的回忆思索,不愿被打扰,只想一个人缩在角落里,细细思量,“让我一个人静静,我要想事情。”

    “不要再想了,越想头越痛。”钰娇好心劝说,却又被他一把推开。

    “别开打扰我好不好!想不通我难受!你根本不明白那种感觉!那个画面,那张脸,离你好近,可你就是看不清楚,模糊得让人崩溃!明明再差一步就要接近了,可是走近一步,发现还是触摸不到……”

    那种近在咫尺又触之不及的不安与焦躁,如烈火般不断地灼烧着他,一直燃烧,还淬炼不出结果,令他濒临崩溃!

    究竟是怎样的梦,会让纯真的少年变得惶惶不可终日!钰娇很想了解,帮他解决,他却始终排斥外人,不肯给她机会,“延彬,你到底在说什么?”

    “公主,二爷这会子不想与人说话,千万莫逼他,让他一个人静一静,妾身会想法子让他进食,这儿有妾身守着即可,公主您回房休息去吧!”暖雨告诫自己,好容易有机会与勇郡王亲近,可不能又被公主抢了去。

    也许真的是自己太着急了些,一时没有主意的钰娇颓然无助,只得先行离开,给延彬冷静的时间。

    听着鹤大夫的转述,太王妃的记忆恍惚飘回到那一年,那一天,那一幕……

    姚侧妃死那天,的确是身着红色纱衣,儿都坦露着,想来正与人欢好,而被太王爷发现,便发生了冲突,是以来不及系好衣衫。

    而延彬,怎会说出那样的话?难道那时才八岁的他,真的看到了什么吗?难道他的痴傻真的不是高烧所至,而是因为目睹了亲娘的死状,受了刺激才会如此?

    当年之事,鹤大夫亦知情,是以太王妃也不避讳,询问他是否有这种可能。

    “老夫的想法与太王妃的猜测一致,极有可能是受了刺激后,勇郡王便忘了此事,这回高烧严重,又刺激到他尘封的记忆,他才会忆起琐碎的片段。”

    “终究是不好的记忆,记起来只会令他更痛苦,还是痴傻些好,至少单纯快乐。”

    看来太王妃也是打算隐瞒下去,幸好,那会子王妃问起时,他没有长嘴多舌的与王妃说太多。

    只是,记忆能否恢复,也不是他一个大夫说了算的,梁延彬的身子已无大碍,但看天意,是否放过这个无辜的孩子,“但愿,勇郡王足够幸运。”

    九月十二,东昌奕王段豫璜大婚,一众达官富商,王公贵族皆来贺喜,奕王府热闹非凡。

    金翅凤冠落云鬓,红珠珊瑚缀额前,胭脂轻点若云霞,绘于美人颊。

    拜堂过后,王妃梁夏至被送入洞房,午时大宴百官来贺,热闹非凡。

    晚宴继续,宴请亲朋好友,安排歌舞助兴。新郎官儿段豫璜在开宴之前,抽空暂离大厅,不是去寻梁夏至,竟是去找安涯。

    此刻安涯才换好荷韵舞衣,正在由丫鬟梳髻上妆。安涯以媚态闻名,段豫璜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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