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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夫君要从良-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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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安涯才换好荷韵舞衣,正在由丫鬟梳髻上妆。安涯以媚态闻名,段豫璜却不许她在今日跳那迷心的舞蹈,只能跳一段优雅清新之舞。

    “我那六哥是个正人君子,不喜欢太过妖娆的女人,你最好先装清纯,待你进了他府邸,随你怎么妖艳,给我使劲浑身解数去他!”

    安涯惯与公子哥儿们谈笑风生,向来直言不讳,让她装清纯,她还真觉得有些难度。

    自己都讨厌那样的女子,如何去假装呢?可在奕王眼中,她不是一个人,只是一个有用的赠品,他要求什么,她便得做什么。

    是以今日安涯才打算跳一段典雅之舞,配了这身素淡飘逸之裳。

    安涯天生丽质,略施脂粉即可,看着她的装扮,段豫璜微微蹙眉,

    “眉边饰花做什么?”

    安涯只道“眉间有小痣,奴家不喜欢,常以装饰掩盖。”

    “这叫眉里藏珠,是有福之相。再者说,我带你来东昌,除了你舞姿勾人之外,还因为你有这颗痣,”若没有,只怕难以引起他六哥的注目,

    “是以不需遮挡,只在额前贴花钿即可。”

    因为这颗痣?究竟有什么说头?现下人多,安涯虽是诧异,到底不好多问,依命照做,让丫鬟去掉才刚贴于眉峰的金箔翅。

    宴上起舞时,安涯戴了面纱,奕王提前嘱咐过她,右边第三个是他六哥,荣王段豫璋。

    她的目光,只需似有若无地在他身上停留片刻,之后就收回,当他不存在。

    而段豫璋,的确在曼妙舞姿中,看到了她的眉间藏珠,因着面纱的遮挡,那显露于外的眉眼,在烛光映照下,竟有种似曾相识之感。也许是记忆太深刻,看到眉间有痣之人,都会想起故人。

    荷裙悠摆,长袖飞旋,踢腿、弯腰、展臂,身段灵活若蛇,

    落拓不羁的七皇子段豫琅最喜欢这种目光若水又善舞的女子,体态柔软,在才好摆姿势,光是想象着便已动了情念。

    一舞罢,安涯领头退下,其他舞姬尾随离去,段豫琅尚未尽兴,遥望着安涯离去的方向,久久舍不得收回目光。

    “哎,这么美的舞姿,怎的才舞一曲便走?”

    会意的段豫璜大方表态,“七哥若喜欢,我便将这歌姬送于七哥。”

    “八弟愿意割爱,为兄求之不得啊!”正中下怀的段豫琅笑眯眯拱手相谢,“先谢过了。”

    “好说。”段豫璜随即吩咐下人,“知会她,再准备一舞来助兴。”

    早做好准备的安涯又换了金鱼尾舞衣,玲珑身段尽显,扭转间如鱼游动,段豫琅盯着那摇摆的囤部,想象着起落间的爽快,心猿意马。

 112如何俘获荣王

    七皇子的猥琐眼神,安涯只当没看见,她的目标是六皇子,俘获他,才有成就感。

    这回舞罢,段豫璜没让她直接退下,而是让她给在座各位敬杯酒。

    盈盈福身应了声是,安涯轻举酒壶,提裙裳,袅袅挪步,一一斟酒。

    给段豫琅敬酒时,段豫琅不老实,目光一直落在她耸立微敞的心口处,盯了许久,舍不得挪开。接酒杯之际,又趁机摸了摸她柔滑的手背,安涯故作惊慌状,手一抖,洒了些酒在他手上,畏惧致歉,

    “奴家该死,七皇子恕罪!”

    “无妨。”段豫琅爱死了这种惊慌万状的眼神,欢喜的温声安抚道“本王不介意,姑娘莫怕。”

    安涯强颜欢笑,福了福身,又去给其他人敬酒。

    轮到六皇子段豫璋时,安涯手心已然出汗,莫名紧张,立在他身侧,握上洒蓝釉缠枝莲花执壶,佳酿自壶间注于杯中,清脆悦耳的,不知是酒声还是佳人之音。

    “荣王请用酒。”

    闻听请辞,低眸许久不苟言笑的他抬眼望向她,羽睫浓翘,蜿蜒沿至眼睑,眉眼有神微含怯,挽举酒杯轻侧首,不敢与他对视。

    酒香人丽,此酒不得不喝。段豫璋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察觉这舞姬在他接过酒杯后立即收回手,料想她是怕自己与老七一般,毛手毛脚。

    段豫璋心道本王还真没这嗜好,瞧见美人便挪不开眼的,那是老七!

    敬罢酒,段豫璜当众宣布,将安涯赐于七皇子,兴王段豫琅。

    她的命运啊,迷茫无常,但愿这当中不会出什么岔子,奕王能够如愿以偿。

    这老六老七比起来,她宁愿跟着六王爷,看似正经的男人,才让她更有征服欲!

    只是不知,能否如愿。

    她所立的位置,看不到段豫璋的神色,她也不能刻意扭头去看。只能默默揣测着,自己这颗痣,真的能得他一顾,扭转自己的命运吗?

    宴罢离府时,大门处,段豫璋正准备上马车,远远瞧见老七搂着那舞姬出来,舞姬的面纱已然被他揭开,他迫不及待地凑过去便要亲热,舞姬面露不情愿之态,伸手去挡,不知说了什么,他却仍旧紧搂她腰,上下其手,

    兴起之际,竟被她掰开了手,醉了酒的段豫琅没能得逞,恼羞成怒,甩了她一耳光,酒气熏天地骂道

    “给脸不要脸!爷看上你是你的荣幸,你还扭扭捏捏装什么不谙世事?既要做爷的女人,就得顺从讨好,不过一个舞姬,爷可没耐心哄你!”

    段豫璋看不过眼,近前揶揄道“老七最近越发能耐了,居然跟一个女子动手,若是闲不住,不如咱们哥俩儿比试比试?”

    “六哥?”迎头瞧见老六正肃着脸怪责于他,段豫琅赔笑道

    “这话说笑了,我不过是给她个教训罢了!女人惯不得,越宠越上天。”

    “不是每个女子都能接受你那轻浮之态,大庭广众的陪你亲热。”

    “我最近没得罪六哥吧?这样找我晦气却是为何?难不成,六哥也看上了这个舞姬?呵!那可真是奇闻呐!”

    在皇帝眼中,他的皇六子是唯一一个不耽于女色,正直稳重的儿子。段豫琅最是厌恶这种道貌岸然之人,若能见他露出真面目,也是快事一桩。于是故作大方挥袖道

    “你若喜欢,大可直说,弟弟让给哥哥便是!”

    看上她?段豫璋自认心中尚未生出这种情愫,并不想从他手中抢人,“只是看不惯你动手打人。”

    “还不是心疼?喜欢便大方承认,何必扭扭捏捏假正经!”终于能找到一个讽刺老六的机会,段豫琅哪舍得错过,即便忍痛割爱也要坐实段豫璋伪君子的罪名,遂将安涯一把推了过去,

    “女人我也不缺这一个,不要也罢,送给六哥!我倒要看看,六哥如何怜香惜玉!”道罢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地走了。

    瘦弱的安涯被他拽得胳膊生疼,碰上荣王坚实的怀抱,一个没站稳,险些摔倒,幸得荣王扶住了她。

    立好的安涯尚未来得及道谢,便听他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我送你回奕王府。”沉朗的声音,疏漠的神色,令安涯有些怀疑自己的魅力。

    以往在星月楼时,男人见了她,眼中大都会流露出急于占有的欲望,即便是性子稳重之人,也会表露欣赏之态,连诚王都称赞过她,媚入骨髓。

    也不知是她今日妆容太过素淡,还是因她故作清纯之态,居然没能博得荣王瞩目,实在伤她自尊。

    “不!奴家不能回去,”惧怕的安涯怯声道“奕王当众将我送与兴王,我若再回去,必会被奕王责骂,求荣王发发慈悲,带奴家离开,奴家愿意为奴为婢,伺候荣王。”

    揭开面纱后的舞姬,并不像她,只是那眉眼,许是有痣的原因,总有神似之感,尤其当她蹙眉时,总容易令他想起故人的情态,

    最终,他还是答应带她回府。

    得他一句应承,安涯总算松了一口气,折腾了这么久,戏没白演,巴掌没白挨。

    马车既停,到得荣王府,安涯猜测着荣王今晚会不会睡了她,八成是不会,这不,正想着就听到荣王吩咐长随戴茂安置她的住处,看来他是没那个意思。

    这个鱼儿,不好上钩啊!她不禁琢磨,奕王是有多看得起她,才把这样棘手的差事交给她。

    本以为勾引男人她最在行,现在看来,有些难度,上位者阴晴不定,尤其荣王不苟言笑,她完全摸不透他的性子,生怕一个不留神,被他厌弃,赶出府去。

    她得摸清他的脾气再说。

    安置了这个舞姬,段豫璋本打算回房休息,外头忽然来报,说是宫里太监过来传旨,哭言皇太后病情恶化,已于一个时辰前薨逝。

    皇太后生前最疼他,若不是今日老八大婚,他该守在太后病床前的,如今竟因为出席老八的婚宴,而错过了见太后最后一面!

    遗憾悲痛瞬时淹没了段豫璋,未有片刻犹豫,他即刻转身又准备出府入宫,戴茂见状,亦跟了上去,

    留下安涯一片茫然,“所以我到底住哪儿?”

    管家看她一副舞姬打扮,王爷又是带理不理的,便也没当回事,随意给她安排了一间厢房,并未单独给一个小院。

    出府的路上,戴茂忍不住多了一句嘴,“爷,您不觉得这个女子,来得蹊跷吗?也许是七王爷与八王爷故意合唱的一出戏。”

    段豫璋又怎会看不出来,段豫璜的把戏?“即便是戏,我也听了。如他所愿,收了她。宠幸与否,是我的事,他管不着。”

    想来主子也是明白的,但愿,这个女子没有魔力,迷惑主子的心智。

    而这边厢,送走了宾客,正准备洞房的段豫璜,亦被宫中来的太监打扰。

    认识梁夏至几个月,忍了那么许久,以礼相待,就是为了保证洞房这晚的新鲜感。

    眼看着佳人散下墨发,身着粉色纱衣端坐在床畔,清傲的眸子也不看他,只盯着那龙凤烛的火焰,出着神,

    抬步近前,段豫璜轻掂她下巴,勾唇逗趣,“在想待会儿该如何伺候本王?”

    轻飘飘地瞥他一眼,梁夏至很想说是你想太多,她又不是欢场女子,为何要取悦他?“随你摆置,我不会主动。”

    一看就是没得过趣的,“啧”了一声,段豫璜心道过了今晚,必然让你改变观念,“欢好是两个人的快乐,莫要一副视死如归的神色。”

    正准备一展身手时,太监很不凑巧地来了,通传的也是太后薨逝一事。

    段豫璜当即黑了脸,摆手让人退下。待人走后,一声冷哼自鼻间溢出,

    “早一日晚一日都不行?偏偏今日去!”

    凉漠的神色,厌恶的语态,梁夏至忽觉他很冷血,“王爷怎么这么说?她可是你的祖母!去世是哀痛之事,这还能挑时辰?若能选择,她老人家定然也想多活些年岁。”

    抬眸直视于她,段豫璜没有丝毫愧疚,“你认为我无情?一个骂我母妃是妖精,是祸水,对我也极力排斥的老太太,你还指望我对她有多深的感情?我没笑出来已是仁至义尽!”

    原来是被嫌弃的孩子,他们的恩恩怨怨,她并不是特别关心,她最关心的是,“王爷得入宫去吧?”

    眯了眯眼,段豫璜近前一步,揽上她腰身,名贵的衣衫,此刻于他而言,是最恼人的阻碍,真想探进内衫里,感受一下她有多么嫩滑,曲线有多流畅,忍住意念,抚了抚她眉眼,段豫璜语带不悦,凤眸微暗,

    “你好像很期待我离开?”

    “绝对没有!”梁夏至镇定辩解,眸带笑意,“王爷误会了,我只是在惋惜!”

    那么,如她所愿,食指轻缓地抚过她脸颊,段豫璜惑声笑哄,“既然爱妃舍不得,我也可以留下,先洞了房再走,耽误一刻钟也无妨。”

    身子一僵,迅速思量着应对之策的梁夏至故作惊讶地望向他,“你才一刻钟吗?这么快?”

    他这个王妃,总是冷不丁的嫌弃他,就不怕他立刻马上把她按在身下证明一番吗?

 113我是你的宝宝

    挑战男人的尊严,是很不明智的举动,偏偏她运气好,挑了个特殊时候,他只有解释的空闲,没有证明的机会,

    “是比平时快,这不是赶着入宫嘛!”

    “这样不好,”伸手挡住他游走在她后背那不老实的手掌,梁夏至一派认真,“好歹是第一回,要仔细着些,草草了事,我会有阴影。”

    她随口瞎扯的一个借口反倒说到他心坎儿里去了,反手握住她嫩滑的小手,滑得他心已酥软,舍不得松开,

    “这一点倒是与我不谋而合,我也觉得,美妙情事,应该细细品味,我且再忍一忍,只为尝到最美味的你。”

    避开今日,她还真该感谢那素未谋面的太后,只是她才进门,要不要同去?

    段豫璜让人为她更衣,“必须去,让人瞧瞧本王的王妃有多么貌美如花。”

    虚荣!到底是自己娶妻,还是娶给旁人看?“你的王妃,还让人家看?”

    他们也只是看看,“让他们羡慕嫉妒恨!”他的女人,也只有他能享用。今日不成也无妨,来日方长……

    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张云雷虽未受重伤,尧帝却生怕孙儿有什么后遗症,特准他休养了三个月,如今三月已过,他也该像其他朝臣王爷一般,正常上早朝。

    得知上朝时间是卯时一刻,也就是五点多时,张云雷内心极度崩溃!他已经把睡到晌午的习惯改成了睡到十点,后来和小叶子同床而眠后,又改到了八点,他认为这已经是极限了,现在居然还要让他提前到五点!

    尼玛!这是逼死人的节奏!

    “可以找理由拒绝吗?”望着天,张云雷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真心不想去,想想都可怕,秋冬的五点,天都还没亮的好吗!

    “没理由。”侥幸的念头,叶箫竺得趁早帮他打消,“你已经缺席三个月,已是圣上对你最大的恩典,不可再过分。只是上个朝而已,洞悉国家大事,不到一个时辰也就下朝了,过后你想做什么都随意。”

    他也只能用撇嘴来表达自己心中的不满,除此之外,他找不到反抗的理由。看来做个衣食无忧的王爷也是要付出代价的。享了王爷应享之福,也该忠那王爷应守之责。

    晚膳过后,他想带叶箫竺出去溜达一圈,散散步,却被她拦下,让他赶紧洗漱。

    “咦?”张云雷受宠若惊,笑眯眯凑过去,自背后拥住她,哑声悄问,“媳妇儿有想法?”

    满心期待她含羞带笑的点头,总是不能如愿。回过身的叶箫竺本想挣脱他的怀抱,却被他圈得更紧,四目相对间,擦出电光火石般绚烂的花,耀了她的眼,赶忙侧过脸,不敢与他对视,

    “莫闹,消耗体力,当心明儿个起不来。”

    “我们当中若有一个下不了床的,那只会是你!”张云雷忽然就想耍耍赖,

    “不想去上朝,除非你给我奖励,”未等她拒绝,他已将她的后路堵死,“不要装傻,你懂的!”

    她的确懂,可他凭什么威胁她?“王爷不上朝,皇祖会不开心,只会影响你的前途,其实与我关系并不大。”

    摊了摊手,张云雷一派无谓,“我不在乎!你讲规矩,我只当规矩是放屁,也是不希望你担忧才听你的话,但是希望你哄我。”

    扬着首,一脸傲娇的模样,真是欠揍!明明是他的事,她却比他还忧心,实在做不到像他那么心大!

    谨慎之人,注定认输。犹豫半晌,她才下定决心,鼓起勇气踮起脚尖轻触他脸颊,然而下一秒,她想放下脚后跟时,已经没了机会,只因他的大手已紧紧地托住她丰翘的囤部,隔着衣裙放肆,将她按近于他,觉醒的青龙,清晰而坚灼地抵在下方……

    “难道不是赏一个么么哒就好?”叶箫竺迷茫又委屈,这不是他惯用的招式吗?“为何我一用就吃亏?”

    “因为你脸皮没我厚!”计谋得逞啊哈哈!好想上天!先把媳妇儿送上天再说!

    不等她点头,他已抱她上了床,毫无防备的叶箫竺慌乱挣扎道

    “哎哎,我还没脱鞋呢!”

    没机会逃走的!他连弯腰的机会都不给她,已覆她身的张云雷直接压住她的腿,脚尖一踢,帮她蹬掉了鞋子。

    纱帐悠摆,随风轻扬。隐约可见长衫男子敞开劲壮匈膛,不顾反对地抬起身下女子白皙的长腿,快速来回抽叉,倾力鼎送,赠她极致愉悦。

    叶箫竺轻哼着推他心口,以示抗议,却被他俯首封唇相抵…

    说吃就吃,猝不及防,下次再要奖励,可不能轻信他!平覆过后,叶箫竺没再让他讲故事,“明儿个是你病愈后头一回上早朝,可不能迟了让人诟病。早些休息吧!”

    “睡不着,热血沸腾,”侧身怜爱地凝望着她,张云雷笑与她商议,“要不,再来一回?”

    一听这话,叶箫竺头都大了,赶紧翻了个身,逃避道“我困。”

    累倒了媳妇儿,也算成就,心情大好的他毫无倦意,“那我给你讲故事,哄你入睡。”

    他可真能折腾,殊不知她一直在担着心,“再耽误会子,明儿个你就起不来了!”

    “然而真的睡不着,白天困成狗,晚上跃成猴!哎,”张云雷突发奇想,“要不换你给我讲故事?”

    “讲什么?”叶箫竺顿感为难,“我不会啊!”

    “呃——神话传说之类的。”

    小巫见大巫你,她真不好意思在他面前献丑,“我听的故事少,无非是七仙女、织女之类的通俗神话,并不如你的故事精彩。”

    这夸赞他不甚满意,故意挑刺儿,“只有故事精彩?我的姿势不精彩?”

    想起方才他让她侧过身去,他从身后一探山谷时,深得她连灵魂都在颤动,仿佛有个奇妙的点,只要他一触及,她就酥入骨髓,不能自己。

    明明最怕房中事,而最近竟被他带的从恐惧变成了羞涩,异样的感觉在慢慢侵蚀着她,不疼就不怕,然而她仍旧时刻警醒着自己,不要深陷进去。

    敷衍地说了句“你厉害!”之后,她又催他入睡,

    “不开心,要抱抱!”他最喜欢的,便是揽着通体柔香的她入睡,舒服又安心。

    而她,从一开始的不适应,慢慢开始习惯,习惯他宽大的怀抱,特有的气息,均匀地在她颈间喷洒,催眠般诱哄着她。

    渐渐地,困意来袭,她再也支撑不住,在他怀中入睡。

    次日,正在睡梦中的张云雷被素芳唤醒,“王爷,王爷!时辰到了!芒果在外头等您入宫呢!”

    好梦被扰,异常烦躁,忽然有种初中那会儿上早自习的赶脚,无比蛋疼!

    身边人亦被惊醒,轻唤着醒了却又闭上眼不愿起身的他,“王爷,莫赖床。”

    勉强睁眸瞄了一眼窗外,张云雷一万个不乐意,“天都还没亮呢!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我又不需要考大学!”

    抱怨有何用?“昨晚不是答应了吗?怎的又耍赖?”

    贪恋被窝的张云雷一时没反应过来,迷糊道“答应什么?”

    “你说给了奖励就去上朝啊!”难不成又是诳人?

    好像是说过,但他想耍赖,“那我上朝回来还要奖励,你答应了我才去。”

    素芳不知内情,附和道“什么奖励?娘娘就应了吧,当心误了时辰。”

    看着他略带威胁的神色,叶箫竺不由气苦,“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需要人哄?”

    “我是你的宝宝!”最珍贵的,便是宝。

    除了应承,别无它法,好不容易哄他起床,她想起来伺候他穿衣,他却道不必。

    一个人坐起时,容易带动被子,张云雷掀开被子后,先为她盖好了被角,这才去穿鞋,

    “被窝暖和,莫起来,素芳伺候着即可。”

    明明天还不是很冷,他却如此仔细,微小的动作无意击中她心湖,荡起圈圈涟漪,一层又一层,敲动她心房。

    洗漱穿戴过程中,叶箫竺一直缩在被中,看着他忙忙碌碌,温水洗过脸后的他精神了许多,再不像先前那样眯着眼无精打采的模样。

    临走前,张云雷又来到她身畔,俯身在她脸颊烙下一吻,

    “走了,你再睡会儿,等我回来。”

    心头仿似一阵暖风轻拂,柔得令人不自觉地沉醉。

    皇宫内,宣政殿肃穆庄严,之前入宫,皆是在后殿,尚不曾入过这文武百官齐聚的宣政殿,今日头一回来,难免被这气氛感染。

    有官员呈报,说是云州火莲教屡屡造次,在民间大肆宣扬,杀害朝廷命官,目无王法。

    尧帝想是早已看过类似奏折,掩下怒气镇定道“徐爱卿,依你之见,该派何人前去围剿?”

    “依微臣之见,超勇大将军,丁大人,行事果敢,有魄力,最适合带兵围剿。”

    本以为皇上会就此答应,哪料他竟道不妥,

    “紫骏另有差事,南越国近期内乱严重,老国王驾崩后,十四岁的新君黎川峰继位,被把持朝政,黎川峰的娘舅丞相特派人前来,请求支援。朕打算派忠锐公袁晖为帅,丁紫骏为将,带兵前往南越,助黎川峰清佞臣,振朝纲。”

 114让你等我睡觉!

    众人在朝堂讨论天下局势,一脸严肃,佯装认真聆听的张云雷心里想的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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