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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夫君要从良-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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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4让你等我睡觉!

    众人在朝堂讨论天下局势,一脸严肃,佯装认真聆听的张云雷心里想的却是南越是神马?越南吗?有木有芒果可以吃?

    好不容易熬到了退朝,张云雷长舒一口气,准备回府补觉时,又被皇帝点了名,让他们几人留下,到御书房再议。

    议个毛线啊!他根本不懂好吧,为何偏拉上他?奈何皇命不可违,他只得依命同往。

    到得御书房,一众人又开始讨论如何让大尧与南越的兄弟国关系变成君臣附属国,迫南越多纳岁币。

    明摆着趁火打劫!他又不需参与,只听听即可。正走神之际,忽听皇帝问他,

    “督军云州一任,成儿以为谁合适?”

    谁?娘的,他才来上朝,朝中官员他能认识几个?文武官职都分不清,怎么晓得谁适合!

    真不认识谁,除了丁紫腾!母妃不是说过,应该培养丁紫腾吗?那就举荐他呗!“孙儿认为,丁紫腾武艺高强,是合适人选。”

    “你是说,镇国公的二公子?”

    皇帝正在回忆此人,徐凛不甚赞同,语带不屑,“王爷想的未免太过简单,带兵者,需调度有方、勇谋兼备,可不是单凭武功即可。”

    还瞧不起练武的?眼高手低的老家伙!

    “丁紫腾自小便跟随他师父游历江湖,对江湖人士的手段颇有了解,火莲教又是江湖组织,是以派他前去最合适不过。若单纯的官方之道可行,为何云州那边镇压不力,还要上报朝廷?由此可见,必得采取非常手段。”

    他只是为反驳此人才说了一大堆话来回呛,未料皇帝听罢竟甚是赞同,当下批示,命丁紫腾跟随骁勇侯入云州,镇压火莲教!

    出了御书房,襄王心中不快,“父皇可真会安排,不放心紫骏还是怎的?偏命忠锐公同往,袁晖那厮仗着盛宠,一向目中无人,本王几次示好,他都视而不见,忒不识抬举。”

    文安侯季昊在旁分析道“丁将军毕竟才二十出头,虽有实力,但论年纪,还不够资格挂帅。况且此番前往南越,商谈助兵条件尤为重要,丁将军并不擅长,是以皇上才派忠锐公坐阵。”

    眼瞧着前面的忠锐公走近诚王,窃窃私语,襄王惟有冷哼,快步离开。

    且说张云雷正迈着步子,欣赏着皇宫的雄伟壮阔时,忽听一道声音在耳畔响起,“孙儿放心,我会帮你看着丁紫骏那小子!”

    玛蛋怎么又当孙子?嫌弃地看他一眼,张云雷这才想起,叶箫竺好像与他说过,这个忠锐公应该是太王爷的舅舅,也就是皇后的弟弟,他的舅爷!看起来才三十出头啊!居然是舅爷!

    意识到这层关系,他才明白,袁晖所说的,看着丁紫骏是何意。

    想必袁晖也晓得,丁紫骏投靠襄王一事,所以才对丁紫骏有所提防。如此说来,这个舅爷,以往应该与诚王走得很近,既然是自己人,他该拉拢才是,以防往后襄王对付他时,他无人可仰仗。随即迅速换了笑脸,

    “舅爷出征在即,成儿实该为您饯行,晚上可得空?”

    “哈哈!”袁晖朗笑道“你这倔小子,可是有求于我?难得听你唤声舅爷!”

    “哪能啊!”看来这长辈很好说话啊!并不是摆架子的老顽固,他也就不必太紧张,嬉笑道“纯粹饮酒叙旧而已,舅爷莫把我说得那么势利!”

    “好说!”袁晖爽快应道“就冲你喊这一声,没空也得有空!”

    多次应酬过后,张云雷已经不再害怕与陌生人接触。左右身份摆在那儿,也没几个人敢寻他晦气,男人嘛!喝了酒就喜欢吹嘘,天南地北的胡扯,你只管陪他扯就好,尽了兴,什么都好说!

    再者,芒果与叶箫竺已与他讲过许多基本的礼仪与重要亲属之间的关系,是以他尚可应付。

    两人约好后,张云雷坐轿回府,此时旭日东升,天才大亮,原本想补觉的他,经此一折腾,困意全无。

    叶箫竺见他回来,这才吩咐丫鬟们上朝食,张云雷惊道“以往这个时候你不是已经吃过了吗?”

    的确是,可他临走前交待了,“你不是让我等你回来吗?”

    “让你等我回来陪你再睡,但你醒得早,可以先用膳。”

    他是觉得她很蠢吧?抿了抿唇,叶箫竺没再说话,觉得自个儿好没意思。

    看出她的不悦,张云雷走过去立在她身后,扶着她肩解释道“是怕你饿着,才这样说,当然了,你愿意等我一同用膳,我还是很高兴的。”

    原来是关心,不是嫌弃,心中一暖的叶箫竺不知如何应对,便当没听到,招呼他坐下喝粥,“第一天上朝,可还习惯?襄王有否试探刁难你?”

    摇了摇头,张云雷劝她放心,“他没什么机会与我说话。刚上朝就有人说什么云州那边的火莲教日亦猖獗,刺杀了云州知府。官兵镇压不力,损失惨重,皇上欲派人前去围剿,还问了我的意见,我就举荐了紫腾。”

    “紫腾?”这会子让他离开顺安,合适吗?“母妃不是想让他成婚吗?你又让他去云州?”

    “卧槽!最近忙成狗,浑忘了此事,”张云雷暗叹自己太不上心,母妃也没问他,他全然抛诸脑后,“还没与紫腾提婚事,我去问问他的意思。”

    当媒人这差事难道会上瘾?先是给钰娇做媒,阴差阳错的,也算成了事,如今又要管丁紫腾的事儿,不晓得他会如何,紫腾向来话不多,他若拒绝,张云雷还真不能像威胁钰娇那样威胁他。

    后院空地的篮球场上,常有十几岁的少年在操练,不练刀剑骑射,却练篮球,年长的侍卫不大理解,这些孩子却是很喜欢。

    张云雷觉得打篮球也是一项技术活,锻炼弹跳力,臂力,毅力,是有益运动。这些少年由甘道北负责,称为篮鹰军。

    王爷到场,其他少年皆退下,留下几人陪王爷练球。

    终于得空来秀个三分球,张云雷必得好好表现,让媳妇儿为他骄傲。时常练习的丁紫腾亦能掌握要领,打得像模像样。

    彦晓为睹丁紫腾的风采,拉了嫂嫂过来,立在一旁为他们鼓掌叫好。叶箫竺只是立在一旁看着,不大好意思为他们鼓掌欢呼。

    出了汗,两人坐下休息时,小风拂面,酣畅淋漓。丫鬟端了茶,叶箫竺悄悄拉了彦晓去池塘边,“你有话与他说,咱们先避一避。”

    一让回避,彦晓更加好奇,“说什么呀?”

    “母妃想给紫腾说亲呢!你先去探探口风。”

    “说亲?”彦晓一听这话,当下急问,“母妃想把哪家女子说给他?”

    摇摇头,叶箫竺是真的没去打听过,“还不知晓,前阵子忙着丁侧妃的事儿,你都忘了张罗此事,今儿个才想起来,问问他的态度。”

    听着大嫂的话,彦晓越发惆怅,丁紫腾若是随口应了的话,那么她就……没希望了吧!

    凉亭中,张云雷状似无意地问着,“紫腾今年,过了十六吧?”

    “才过。”

    “是时候成婚了!改天本王让母妃给你安排一桩婚事如何?”

    果然,一问年纪就是有打算,“多谢王爷好意,只是,紫藤不适宜成亲。师父过世才两年,我想再等一年。”

    虽然张云雷也听说过这三年守孝一说,但亦听闻可随机应变,若是有长辈同意做主,也可提前成亲,丁紫腾这话,分明是拒绝的借口吧?他是不愿与诚王府结亲,还是另有隐情?张云雷试探着问,

    “可是有心上人?”

    就在那一瞬间,他低垂的睫毛微微抬了抬,收缩瞳孔明显放大,似是触动了回忆,如此明显的神色尽落张云雷眼底,他还要睁眼说瞎话的回答了一句没有。

    信你个鬼哦!古人都这么含蓄吗?有心上人也不肯说?于是又哄道

    “若是心中有人,大可说出来,本王也乐得成全有情人。”

    “回王爷,属下心如止水,并无牵挂。只想趁着年轻,报效国家,有一番作为,也不枉来尘世走这一遭,至于儿女私情,并不重要。”

    好高大上的理由,张云雷差点接不住话茬儿!丫的继续装!不说没关系,只要确定他不是对诚王府就芥蒂就好。其实这也是张云雷最希望听到的答案,毕竟,他已经自作主张,为丁紫腾接了差事,

    “以你的才能,只在王府做个侍卫有些屈才,本王已向皇上举荐你,去云州镇压火莲教,为国效力。”

    闻言,丁紫腾看向诚王,颇感意外。他还以为,丁紫骏背叛诚王后,诚王不会再重用丁家人,未料诚王不计前嫌,仍旧愿意为他的前途考量,心中动容的他即刻拱手道谢,

    “紫腾无以为报,定竭尽全力,不负王爷期望。”

    终于有机会一展宏志,他必会好好把握,证明丁家不止丁紫骏那一个能干的儿子。

    说了这么多,有些口渴,张云雷端起茶盏,正喝着,瞧见甘道北由远及近,向这边走来。与他请示,月底告假成婚一事。

 115女儿家的心思

    “日子定好了?”

    好事将近,甘道北神清气爽,“回王爷的话,定好了,是九月二十六。”

    “好!”张云雷最喜欢凑热闹,“到时候本王也去讨杯喜酒喝。”

    那可真是求之不得,实乃甘道北之福,“王爷若能亲临,荣幸之至。”

    彦晓一直盯着几人说话,猜测着丁紫腾是否答应,直至忙完过来,彦晓欲言又止,不好意思开口去问,拉了拉大嫂衣袖。叶箫竺会意,问诚王结果如何。

    张云雷将丁紫腾的托词说了出来,彦晓这才长舒一口气,还好他没答应。正欣慰之际,又听说丁紫腾后日便要启程去云州!

    这也太突然了些,事先完全没有任何征兆啊!

    “什么?让他去云州镇压叛乱?那不是很危险?”

    “你也见识过,紫腾身手敏捷,怕什么危险?”看她忧愁满面,叶箫竺故意笑道“妹妹这般担心他?”

    彦晓顿时红了脸,“嫂嫂莫取笑我,我只是随口问问啦!”

    见此情态,张云雷恍然大悟,季慕惟对彦晓有意,彦晓对他却始终态度淡淡,难不成,是心属丁紫腾?

    我去!要是丁紫腾也属意彦晓还好说,若他心中也另外有人,那岂不是狗血到姥姥家了!

    怕被取笑,彦晓干脆借口离开。待彦晓走后,张云雷拉了叶箫竺来打听,“彦晓她不会是……”

    叶箫竺但笑不语,他便明白自己没猜错,“原来你早知晓?那还让母妃说什么媒?直接把妹妹许给紫腾得了!”

    “你认为母妃会同意?”叶箫竺认为此愿虽好,到底难成,“紫腾虽是有志青年,却终归是庶出,只怕母妃会觉得他配不上彦晓。”

    “好复杂。”张云雷一遇感情之事便感头疼,“罢了,皇上的指派更重要,等他从云州回来再说吧!”

    也只能如此了。反正彦晓还小,一时半会儿母妃应该不会让她嫁人。

    丁紫腾被重用是好事,可他在身边惯了,突然要离开,徐芒果很没有安全感,“爷,丁首领若去云州,谁来保护王爷?”

    这种小事也需要考虑?“府里就没有其他高手?”

    “有,但都不如丁首领啊!”

    丁紫腾的确是颜值与武功并高!张云雷不禁怀疑,难道芒果是丁紫腾的小迷弟?他都没说什么,这小子竟还舍不得他离开?

    “释尘呢?昭觉寺出来的,应该功夫不差。让紫腾去跟他过两招。”

    “好嘞!”得令的徐芒果去找丁紫腾,丁紫腾闻言,深眉微动,这样真的有意思吗?打就打吧!主子的命令,不能拒绝,应付一下也无伤大雅,可是这个安佑公主又是何时从宫中蹿到了王府?

    切磋而已,她跳出来拉架又是闹哪样?不小心伤了她一拳,丁紫腾看向远处的王爷说是无意会不会有人信?打了公主,此事可大可小,略尴尬!

    释尘见状,赶忙去扶梁雪凌,雪凌的眼泪刷得一下就流个不停,这个丁紫腾,下手可真重,怕脸被打的她急中生智,拿手臂来挡,却被他一拳打中手腕,骨头生疼,眼泪啪嗒啪嗒落进释尘心里,

    “我的手会不会断掉啊?”

    呃……这个公主,只顾和释尘哭诉,好像完全没在意是谁打了她,没去追究他的责任,一向精明的丁紫腾开始有些发懵。

    跟随雪凌公主一道过来的梁彦晓适时走过来,提点丁紫腾,

    “闪边儿吧!公主需要人安慰,没空找你晦气。”

    难不成她很期待释尘的安慰?思量着这句话,丁紫腾终于开了窍!“公主对释尘……?”

    迎上他略微惊诧的目光,梁彦晓点了点头,“所以还不快走,愣着干嘛?等着被追究?”

    既如此,他也觉自己没有道歉的必要,原本就是雪凌自己硬闯过来,远处的张云雷喜闻乐见,悠哉悠哉地踱步离去。

    难得有机会与他独处,梁彦晓欢喜又紧张,紧攥着手中早已备好之物,思量着应该如何开口,然而丁紫腾半晌不语,她若再不说话,很快就没路可走了,前方不远处就是他的住处,她总不能再跟进去吧!

    焦虑的梁彦晓将心一横,故作镇定了冲口而出,

    “听闻你明日要出发去云州,之前我绣了两个平安福袋,一个给了延彬哥哥,还有一个,送给你,报你平安。”

    尚未来得及开口,她已将福袋递入他半蜷的手中,“绣工一般,不如我姐姐,万莫嫌弃。”

    绣工什么的,他真的看不出来,“不嫌弃,但是……”他怎能无缘无故收女孩子的东西?

    “不嫌弃就好。”一直低头红着脸的梁彦晓总算松了口气,又不敢继续待着,惟怕心都跳了出来,随即借口说要找嫂嫂,转身告辞离去。

    留下丁紫腾,握着平安福,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到底只是保平安,还是彦晓也有其他心思?

    一没心,二没权,他这样的人,不值得哪个女子对他好。但愿是他想太多,也许彦晓只是感激他曾经救过她而已,并没有旁的意思吧!

    那边厢,心怀愧疚的释尘带梁雪凌到屋中,看看她手腕,有些扭伤,为她捏了捏,

    “我和丁首领只是在比划拳脚而已,并不是起了争执。”

    “开始真的以为你们话不投机呢!后来发现好像并不是。”不过她上前也是自愿,是以她并未怪丁紫腾,话说丁紫腾呢?彦晓呢?

    梁雪凌后知后觉的发现,好像大伙儿都走了哎!故意留下她和释尘吗?看到释尘这么关心她,好开心,嘿嘿!

    释尘似乎并未发觉异常,只专心地为她按揉手腕,

    “还疼吗?”

    其实已经不疼了,她却舍不得他轻柔的手掌,觉得他按得很舒服。便诳他说还疼。

    他丝毫未怀疑,继续为她按着,耐心十足。静观他的眉目,如雕塑一般,有棱有角,但线条流畅,尤其是他微微皱眉的模样,是在心疼她吗?呆呆的小和尚,他可真贴心!

    心疼他累着,她才说不疼了。

    “那就好。”舒了口气的释尘抬起眸子,正撞上她打量的目光,不由好奇,

    “怎么?公主哪里还不舒服?”

    “没什么……”声小如蚊的她,低眸暼见他的手仍覆在她手腕上,甜蜜又羞涩。

    随她的目光落在手上,发现自己的手尚未收回,释尘急忙撤回了手,尴尬异常,致歉连连,

    “公主见谅,我不是有意冒犯。”

    “你也是为我疗伤而已,算不得冒犯。我又没怪罪,你怕什么?”他为何那么胆怯,难道她像是刁蛮公主吗?她很温柔随和善解人意的好吧!

    才刚只顾按揉,并未在意,这会子释尘才想起,她白嫩的手腕有多柔滑,意识到自己的胡思乱想,惊恐的释尘赶忙念起了心经。

    怎么了嘛!梁雪凌不懂,他是不想理她才念经的吗?又不是和尚了,何必念经呢!

    与公主独处总感觉无所适从,释尘干脆起身,难得说了谎话,“突然想起王爷有事召我,我先去了,公主请自便。”

    “哎!”这个小和尚,总是莫名其妙。失望地抿了抿唇,梁雪凌这才想起今日来诚王府是看望梁延彬的哎!

    回过神的她晃了晃手腕,感觉无甚大碍,这才起身出去,向梁延彬的院子走去。

    彼时,诚王夫妇皆在,诚王每日都会过来,在尝试与他聊天安抚失败后,他只能想法子转移他的注意力,不让延彬沉浸在噩梦之中,于是讲故事成了唯一的消遣,[西游记]是专属小叶子的,那这回只能讲封神榜了!

    再次感谢小舅,怕他学坏打游戏,就在他小时候扔给他一堆十大名著之类的书,让他自己啃,啃得倒背如流!

    幸好,他的故事吸引了梁延彬,没有白费他的口舌。梁雪凌虽然才来,也被神妖奇幻的故事勾了魂,坐在一旁嗑着瓜子,听他讲故事。

    夜里,钰娇睡不着,过来看望梁延彬,想看看他现在是否能安睡。却惊见暖雨一个人躺在塌上,捂着耳朵,任由梁延彬趴在床上,自言自语,她竟不理不睬,看面色似乎还嫌他吵。

    气得钰娇怒呵一声,“暖雨,你可真悠闲,让你照顾延彬,你居然自个儿睡得舒坦!”

    公主突至,暖雨没有防备,忙起了身,辩道“妾身没睡,只是才喂二爷喝了药,躺下休息会子。”

    休息?她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全然忘了她的职责,“延彬这个样子,你也不哄哄他?”

    暖雨似是习以为常,解释道“公主有所不知,二爷不喜欢有人劝,越劝他越难受,只能任他这样,说累了他也就睡了。”

    “你是无所谓,你可知他一个人趴在那儿多痛苦,他孤独恐惧需要人陪!”钰娇有些想不通,她都被许为侍妾了,到底有没有把延彬当自己的丈夫?所作所为实在令人心寒,

    “太王妃说你照顾的周全,我才放心让你留下,没想到你竟这么不负责任!”

 116看不惯你过得好

    暖雨甚感委屈,理了理衣衫,嘟嘴辩解道“开始的时候我也一直陪着他,可二爷根本听不进去我的话,妾身也是没办法了,才没再管。”

    “你是不用心!”用心是发自内心的,别人强求不来,钰娇懒得与她争辩,只道算了,“你下去吧,我来照看延彬。”

    想着她原来的婚床被暖雨睡过,钰娇心中膈应,又道“罢了,你留下,我带延彬去我那边的屋子。”

    暖雨未阻止,等着看公主拉勇郡王时被拒绝,未料勇郡王竟由她牵着下了床,钰娇为他披了披风,他便呆呆地随她出了屋子,口中依旧喃喃道着,“有坏人!杀坏人!”

    钰娇双手紧握着他,安抚道“延彬,没有坏人,我会保护你的,谁也不敢欺负你!”

    外头有风,梁延彬打了个冷颤,钰娇与他并肩而行,煞有介事地哄道

    “我可是公主,旁人不敢欺负我,你是我夫君,他们自然也不敢害你,所以放心吧!”

    回到房中,钰娇帮他脱了鞋,让他睡觉,他仍是睡不着,一想到要入眠他就止不住的颤抖,

    “不想睡觉,睡着了会有坏人,坏人杀人了!被我看到了,他要杀我!”

    紧握着他的手,钰娇希望自己的陪伴能给他勇气,“好,不睡觉,我们说说话好吗?”

    想着他喜欢听讲故事,钰娇也试着为他讲陈国那边的传奇故事,趴了许久的梁延彬这才侧躺过来,一言不发,静静地听她说着。

    虽然没有什么回应,到底是睡着了,她自己也是困得不行。生怕他半夜醒来一个人恐慌,便陪着他睡下。

    夜里钰娇睡不踏实,时常醒来,看他有否蹬被子,以免着凉。

    准备做新娘子的敏儿不必再做丫鬟,反而有人伺候着,甘道北的父亲去世的早,母亲又是老好人,他便将母亲接了过来,老人家瞧着未来儿媳妇生得那么水灵,乐得合不拢嘴。

    今儿个她正在试嫁衣,看着身着火红嫁衣的自己,敏儿不由想象着与甘道北拜堂的场景,脸颊微红的她幸福感油然而生。

    敏儿身形瘦小,肩膀处稍显宽大,准备让人再改一改。才换下嫁衣,又穿上自个儿的衣裳,便听有丫头唤道

    “敏儿姐,外头来了个妇人,说是您的舅娘。”

    “我舅娘?难道她知晓我要成亲了?可我没通知她啊!”

    敏儿的父母早亡,她只好跟着舅舅,可是舅娘对她并不好,为了银钱,将她卖到镇国公府做丫鬟,她心中生怨,是以这些年,只有过年时,她才会回老家一次,看望舅舅,平日并不会过去,连这回出嫁,她都没有通知他们。

    但既然人已来了,她也不能不去招呼,遂出了屋子去见舅娘,本打算请她进屋,留她用午饭,她却说要带她出去,亲热地拉着她便要往外走,敏儿有些发懵,让她慢一些,

    “舅娘,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

    “带你去挑份儿好嫁妆啊!”妇人面带愧色地笑了笑,“以前对你不好,那是孩子太多,看顾不过来,现在你要嫁人了,你娘又不在,我就寻思着,怎么着也该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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