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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夫君要从良-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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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舅娘,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

    “带你去挑份儿好嫁妆啊!”妇人面带愧色地笑了笑,“以前对你不好,那是孩子太多,看顾不过来,现在你要嫁人了,你娘又不在,我就寻思着,怎么着也该给你置办点儿嫁妆,嫁过去才不会让人笑话。”

    突然这般热情,真令敏儿怀疑她是不是发了笔横财,只是她实在不想受她的恩惠,免得往后还要想法子去还,

    “不需要,我早和道北哥家说了,没有父母,没什么嫁妆可带,他们都理解,不会计较。”

    “哎吆!”那妇人数落道“那只是嘴边儿的话,傻丫头你可不能当真!若然真的两手空空的嫁过去,定会有邻居在背后戳你脊梁骨儿!我是过来人,这些习俗比你懂,你就听舅娘的啊!”

    即便要买嫁妆,也该去正街才是,为何将她往巷子里带?

    走了那么远,仍不见她停下,敏儿只觉舅娘今日的行为十分怪异,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微觉忐忑的敏儿打算开溜,

    “舅娘,我真的不需要嫁妆,您还是省着点儿银子给表弟花吧!我还有事,先回了!”

    妇人却一把拉住她,不让她转身,“来都来了!陪我去见个人,你也认识的!”

    她认识的?老乡吗?“谁呀?”愣愣的被拉进一座院子,敏儿看看四周,并未见人,“舅娘,你说的人在哪儿?”

    才回头,忽见她舅娘立在门口未进来,诡异一笑,关上了房门,“舅娘!舅娘!”

    敏儿赶紧跑过去拍门,已是呼喊无人应,焦急之际,被背后的一声呼喊惊呆,

    “敏儿,好久不见。”

    这声音,是她长久以来的噩梦,令她厌恶之至,回首怒视眼前人,敏儿开始疑惑今日是撞了邪,还是被人摆了一道?“怎么是你?”

    时常侍卫打扮的王健如今已是平民装扮,唯一没变的,是他那一脸不正经的痞笑,“听说你要成亲了呀!不该抽空会一会老相好吗?”

    老相好三个字,听着都令人恶心!“啐”了一口,敏儿耻笑道“别在那儿抬举自己膈应旁人!我跟你只有交易,没有感情可言。”

    装清高的女人一点儿都不可爱,王健不怒反笑,尽是讥讽,“纵然翻脸不认人,也无法改变你已经不是完璧之身的事实。”

    这是她此生最后悔之事,一提及就想吐,恼羞成怒的敏儿愤而呵道“够了!”

    逃避又如何?自欺欺人罢了!一步步走近她,王健加油添醋道“你再不想承认,我也是你第一个男人。”

    他那痞里痞气的笑容,自以为风流倜傥,实则让人反胃,不想与他废话耗工夫,敏儿冷着脸直言询问,“到底想怎样,直说!”

    想与她叙叙旧,她都不给机会,这么无情,他也只能明言了,伸了伸手指道“五百两银子!”

    “什么?”听见这狮子大开口,敏儿只觉可笑又荒唐,说出的银两不在她承受范围之内,简直是痴人说梦,故意为难!“你是想银子想疯了吗?我只是一个丫头,怎么可能有这么多银子?”

    摊了摊手,王健表示爱莫能助,条件他出,剩下的就不归他管了,“没有可以生法子啊!问你未婚夫君要去,他不是珍惜你吗?肯定愿意出的。”

    五百两拿去喂狗?他还真把自己当人看!敏儿当即拒绝,不留一丝余地,“我没有!”

    没关系,他有的是办法逼她就范,“你若不给,我就去找甘道北!”

    这一点,敏儿倒真不怕他,撑着场子让他挑拨,“尽管去,道北哥早就知晓此事,他不会在意!”

    “是吗?”王健暗笑她不了解男人的性子,

    “他不在意,那是旁人不知晓,我就等你们成婚那天,大肆宣扬,让众人都知道,甘道北娶了个破鞋!我看他脸往哪儿搁!”

    用心之歹毒,可见一斑,敏儿忍不住冲他怒吼,“无耻之徒!得了便宜你还不放过我!你怎么那么不要脸!”

    “你还有脸说我,你也不想想,我被赶出王府是因为谁?还不是因为你这个贱女人和甘道北串通一气,到王爷那儿告我的状!在我准备升职时给我穿小鞋,害我被王爷下令逐出王府!”一通发泄过后,王健似乎也看开了,指责无用,他要实际的,

    “你害我不浅,难道不该补偿我吗?”

    凭什么?敏儿蹙眉看向他的神色一派嫌恶,诧异人怎么能无耻到这个地步,简直匪夷所思,“咎由自取罢了,还好意思怪到旁人头上?若论无耻,你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挖空心思的骂他,也算抬举他了,“随你怎么骂,老子开心就好!”说破天,王健还是那句话,“五百两,还你安稳,否则,你们两个就等着身败名裂!”

    她又怎会信他的把戏?“贪得无厌的小人,即便我给你五百两又如何?你照样会再继续威胁我,拿这事儿勒索我一辈子!”

    还算聪明,就是太天真,王健忍不住嗤笑她想得太简单,“你真的以为,背叛了丁侧妃的人,可以和她撇清关系,她会眼睁睁看你逍遥快活?”

    敏儿闻言一怔,他不可能无缘无故提起丁侧妃,难道……“你和她有联络?”

    耸耸肩,王健不可置否,“实话告诉你吧,就是她让我来毁了你!”

    看来上次的教训并不够,但她一直未有动作,敏儿便以为丁侧妃是真的有所收敛,原来只是伺机而动,“她果然死不悔改!”

    王健趁机揽上她肩哄道“看在咱们相好过的份儿上,哥哥给你条出路,做我的女人,我带你活命!一旦你嫁给甘道北,继续留在顺安,即便不是我,丁侧妃也一定会想尽办法杀了你!”

    奋力甩开他的手,敏儿一退三步远,“我不会跟你走,你死了这条心吧!你若还有些良知,就赶紧放我离开,一旦道北哥和王爷发现你的所作所为,你必死无疑。”

    “你这是在担心哥哥的安危吗?”王健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敏儿不耐纠正道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识相的快些放我走,离丁侧妃远一些,为她办事的,都不会有好下场!”

 117天不遂人愿

    说得好似她没为丁侧妃跑过腿一般!王健讥诮笑道“譬如你吗?”

    “是!我曾经做错过许多事,所幸我迷途知返,希望你也能把眼睛放亮些!丁侧妃对人,只有利用,没有感情!”

    王健还真不在乎,丁侧妃把他当什么,“有利用价值就好,她破财,我消灾。”

    嘴皮子都怪磨破了,他仍是不肯回头,王健又问了一次给不给银子,敏儿仍是那句话,“没银子!”

    看来是没得商量了,王健深感可惜,摸了摸下巴,眸中闪着邪恶的光芒,急不可待地搓着手掌,紧盯着她笑道“那就别怪哥哥狠心了!”

    敏儿瞧他向她走来,转身便向跑,却是四下无处可藏,

    一看她惊慌失措的模样,王健更有兴致,邪笑蔓延唇角,拦她在角落里,一把紧搂住,呼吸已开始急促起来,

    “想跑?你能往哪儿跑?乖妹妹,别做无谓的挣扎了,省着点儿力气伺候哥哥吧!”

    “滚!”敏儿的奋力挣扎如以卵击石,闻着她身上的香气,王健又忍不住回想起第一回的美好,

    “叫大声点!你越叫我越兴奋!”

    走投无路的敏儿拼命挣扎,挣扎不过时,只能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朝着门外哭喊道“舅娘!舅娘救我!”

    “求她还不如求我!”真是傻丫头,“她正乐得数银子呢!哪有空管你?”

    丁侧妃居然能想到去收买她舅娘,都怪她太过大意,居然没察觉异常!如今被这个男人上下其手,她只觉对不起甘道北!

    羞愤的敏儿自知躲不过,只想一死了之,“不是要杀吗?那就利索点!别再浪费工夫!”

    “你这样的美人,我怎么忍心直接动手呢?”紧攥着她的手腕,凑近她嫌弃侧首的耳畔,王健低声吓唬道“先上后杀!”

    “要杀就杀,不要弄脏我!”她宁愿痛快的死去,也不愿让他得逞,被他折磨。

    何必装得似贞洁烈妇一般,肆意揉扯着的汹涌,王健驾轻就熟,“已经是我的了,只是让你重温我的雄风而已。似拒还迎的,是故意勾起哥哥的兴致吗?”

    第一回,是因为她还忠于丁侧妃,才会屈从,如今她已心属甘道北,又怎会愿意再次让王健冒犯?

    “畜生!放开我!”纵她再不情愿,一个弱女子也始终敌不过男子的力道,改变不了被强占的局面!

    衣衫撕烂之际,王健也不解儿带子,直接从下往上,玲珑的曲线,看得他血脉喷张,一刻也等不及,准备再尝那令他蚀骨的滋味儿。

    “妹儿,哥哥来了!”

    此时此刻,敏儿只觉自己肮脏不堪!一个女人若与丈夫之外的男子纠葛不清,不管是自愿还是被迫,她都觉得自己没脸再活下去,配不上甘道北的感觉越发清晰!

    倘若甘道北拿此说事儿,那么道北哥即便娶了她,也将永远活在旁人的耻笑中,这会令他自卑难堪,与他仕途不利啊!

    可是道北哥是个负责的好男人,又不可能去抛弃她,为了这份情意,她也不该让他陷入为难之中,

    道北哥,惟有来世,能做个干干净净的女人,风风光光的嫁给你……

    下定决心后,敏儿朝着王健魅惑一笑,“王好厉害,戳着花儿心了!可否再来一回?”

    “妹妹终于得趣了?”被她夸赞的王健沾沾自喜,“且容我缓一缓,再弄几回都没问题!”

    “不嘛!”紧拽着他胳膊,敏儿撒起了娇,“人家等不及了!”

    可他才软下去啊!想到一种情形,王健十分期待,“要不,你帮哥哥吹一曲?哥哥立马推倒你!”

    敏儿等的就是他这句话,温顺羞涩地点了点头,抑制住自己的恶心,敏儿俯首埋于他身侧,心道王健!我要你生不如死!

    屋外,暖阳映大地,绝望的人心,等不来救赎,正在享受的王健突然一声沉呵!挣扎已是来不及,灵魂都在发颤!

    一直不见敏儿归来的甘道北有些着急,听丫鬟说,她的舅娘将她带了出去,迟迟未归却是为何?这个舅娘,究竟带她去了何处?

    他曾听敏儿说过,她的舅娘对她并不和善,不放心的甘道北在傍晚时分出去找人,打听到她舅娘的住处,打算上门接她回去,却不见敏儿,只有她的舅父、舅娘在家,

    敏儿舅一见敏儿的未婚夫婿来要人,不由纳罕地看向自家媳妇儿,“你去找过敏儿吗?怎的没告诉我?”

    那妇人午时得了银钱,便悄悄揣了回去,背着丈夫将银子埋于地下,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哪料人会找上门来。

    在甘道北威逼利诱恐吓之下,她才支支吾吾地说出实情,“有个男人说是敏儿的……旧相好,让我带敏儿去一个地方,带去了就给我好处。”

    一听这话,甘道北便知,她说的应是王健无疑,遂迫着她带他过去找人。

    敏儿竟被王健盯上,会不会出什么意外?赶去的路上,甘道北忐忑不安,宁愿她不在这屋中,至少还有希望,一旦她在……后果不堪设想!

    推门进去的那一瞬间,映入眼帘的,是躺在地上,衣衫不整的敏儿,心口被刺入一把匕首,唇齿带血,美目圆睁,那死不瞑目的模样,震得甘道北心痛难耐,

    “敏儿!敏儿!”甘道北扑跪在地,紧拥着她,无法接受这意外!“我们都要成亲了啊!怎么会这样!为什么?”

    那妇人还以为那个男人只是想占敏儿便宜,怎料竟出了人命,吓得捂住嘴,半晌回不过神来,!怕惹官司的她趁着甘道北痛哭的空隙,慌不择路地跑了出去!

    话说敏儿去世当天晚上,面色苍白的王健坚持到约定地点等着收银子,未见丁侧妃,来的是她身边的丫鬟芹儿,给他剩下的一百两,他却不接,面色苍白道

    “情况有变,这一百两根本不够,我要五百两!”

    芹儿当即变了脸色,收回那袋银子,“怎么?难道一个女人你都杀不死?”

    提起来王健便觉人生无望,悲愤异常,“她是死了!但是老子废了!被她弄断了!”

    “吆!”芹儿掩唇讥笑道“你们这是多快活啊!都能把那玩意儿玩儿断了?”

    “少在那儿说风凉话!我是为了替丁侧妃办事才出此事故。”王健怎能不为自己打算,“往后我连儿子都生不出来,只能自己养活自己,我要五百两!”

    他还真敢开口,凭什么?瞥了他一眼,芹儿轻蔑道“说好了一共两百两,现在是你自己没本事,害了自己,凭什么要我们主子添银子?”

    “别跟我讲道理,都是狗屁!“瞪着芹儿,王健恶狠狠地威胁道”不给我就把这件事抖到王爷面前!”

    “看你有没有那个命咯!”

    眼看着芹儿恶毒一笑,王健觉察到四周有动静,暗骂丁紫媛过河拆桥,不守信用!跟着便有杀手向他刺来……

    听闻婚事取消,叶箫竺深感惋惜,久难平静,“那个王健,究竟图什么?若是图敏儿的美貌,又为何要动杀机?”

    亲自将敏儿下葬,在木碑上刻下了甘刘氏,这几日的甘道北颓废却又眼神坚毅,誓要为敏儿报仇!

    “娘娘说的对,王健再无耻,也应是为色,不会图命,恨不得敏儿活不长的人,大约只有她!丁侧妃!”

    张云雷一听到事关那个女人,顿时炸毛,“你的意思是,丁紫媛指派王健去杀害敏儿?”

    “只是属下猜测,暂时并无证据!卑职恳请王爷准卑职追查此事,为敏儿报仇雪恨!”

    “看来修业寺也容不下她了,”说是清修,到底还打着诚王侧妃的旗号,干着草菅人命的事,他都嫌丢人!必须严查,“若然真是丁侧妃主使,那就追查到底!”

    道了谢,甘道北暂时修假,开始寻找罪人王健!

    东昌太后的丧礼终于结束,梁夏至只觉自己是最倒霉的新娘子,成亲后还未来得及享福,每日都得往宫里跑,皇宫那么大,又不能坐轿,只能来回不停奔波。累煞人也!

    回府后,她打算沐浴后便入睡,晚膳也懒得用。

    没多会子,浴房水烟升腾,散了发的梁夏至依坐在木桶边,将长发散在木桶外,泡着浴,总算能解解乏,闭眸稍憩片刻。

    这些日子她时常跪着,有时在殿中,有时在空旷宫外,地上寒凉,冷风常袭,肩膀脊背感觉十分僵硬,遂唤着丫鬟过来,

    “小糯,帮我揉揉肩,酸痛得厉害!”

    “是。”小糯应声过去。

    眯眼歪在浴桶边,梁夏至任由小糯撩开她背后的长发,为她按捏,力道似乎比平日重些,但她竟然不觉疼,看样子是真的太疲惫。

    迷迷糊糊间,按肩膀的手开始慢慢下滑,滑至她藏在水下的丰耸。

    梁夏至顿时打了个激灵!丫鬟不可能这么放肆吧?

    “小……”愤怒回眸,却对上一双盈满邪笑的凤眸,

    “爱妃最近辛苦了,本王特来安抚补偿。”

 118襄王出手!

    这个奕王,什么时候进来的?受惊的梁夏至本能地避开他,潜于水桶中逃往另一端,美眸警惕又愤怒,“这是浴房!你也不避讳?”

    摊了摊手,段豫璜甚感可笑,“我的王府,我的浴房,我的女人,为何要避讳?”

    怕遮挡不住羞位,梁夏至伸手在水下挡得严严实实,借口警告道“别忘了,我们还没有洞房,你是不是该尊重些?”

    说得很有道理,事实上他正在照做,微俯身,双手撑在木桶边缘,段豫璜低眸略一打量,她只顾遮挡心口,却忘了,底下芳草萋萋,恼人的漂浮着,看不真切,越发惑心,

    “男人对美人最崇高的尊重,就是上她!代表欲罢不能的爱恋!”

    意识到他放肆的目光,梁夏至立即腾出一手去遮掩,面含薄怒地斥了句,“歪理!”

    “管他歪还是正,本王的话,就是真理!”

    说着,他已褪下外衫,果着身跨进了浴桶,毫不避讳的显现自己的形态,吓得梁夏至啊得一声,双手伸出水面,捂住了脸!

    刚才那一幕,力太强,原以为他不是壮实之人,可呼吸间脉络尽现,昂扬之物也惊人!

    头一回见识男人的紫龙,她有些不能适应,为什么那么奇怪,一点儿都不好看!捂着脸忍不住嫌弃地斥着,

    “好丑!”

    “你说谁?”

    段豫璜怎么能容忍旁人说他丑?你可以说他多情残暴,但是不能说他不好看!脸是他引以为傲的资本!

    “你的那个!”

    原来是说他的宝贝!初次见识,接,也属常情,段豫璜阴着的脸总算晴朗起来,笑容依旧,

    “它丑,而且它也不温柔,等会儿你就会爱上它!”

    强行拉开她的手,他希望她能大方面对,毕竟,天地已拜,他是她的男人。这是每个女人该经历的时刻,他忍到现在,已是极致!长指挑起她的下巴,他的语气温柔,却又似命令一般,

    “睁开眼,看着本王。”

    仿佛你不照做,下一秒,他就会变脸似的。最终,梁夏至还是睁开了眼,还好,他已坐入水中,但离她太近,大手在水中一滑,荡起波纹,下一瞬,他已揽上她柔背,倾身贴近,深埋颈间,嗅了嗅,心神微荡,“你很香。”

    “废话!总不可能是臭的!”梁夏至略感不耐地推拒着,却换来他更紧的拥抱,耳畔一阵温热,传来段豫璜的轻笑声,

    “不是花香,是你的体香,触子之香,你可真是个小呆瓜,什么都不懂,皆需。”

    居然嫌弃她笨?这个男概有毛病!梁夏至反噎道“难道你喜欢被别人好了的?”

    这个王妃语不惊人死不休啊!抬起沾着水珠的长指,段豫璜轻抚着她那红润的唇角,“你这张嘴,很不老实,喜欢呛我,实该惩罚!”

    只是柔柔掠过,她已觉酥软,别过头惶声道“你想沐浴,也等我先出去了再。”

    “这么大的木桶,只用来沐浴多可惜!”

    梁夏至也注意到了,这木桶比她在诚王府用的那个还要宽敞,起初她还以为是段豫璜奢侈,今儿个才明白,原来别有用途,不由开始紧张起来,

    “你想干什么?”

    女人啊!都爱明知故问,噙上她耳珠,伸出舌尖探触,段豫璜极尽挑惑之能,“干……洞房花烛夜那晚该干却未干成之事。”

    “啊?”纵然真的要洞房,也该等她沐浴完再说,至于这般急不可待的就地正法吗?梁夏至窘迫不已,“这可是浴桶!”

    “谁说只能在床中?爱妃可真是少见多怪啊!”终于覆上方才没能得逞的雪挺,段豫璜闭眸感受着大小,正好能握,不过她年纪还小,应该还有长大的余地。

    “松手!别……”梁夏至羞得想往后躲,然而后面已是木桶边缘,而他已揽抱住她,不给她逃脱的机会,

    “我不喜欢扭捏的女人,既已是夫妻,欢爱是少不了的,与其做作推拒,不如主动迎合,共尝快乐。”

    她可没空去逗他,“那是本能,不是装模作样好吗?”

    好吧!暂且信她,段豫璜积攒着耐心哄道“放松些,由我引导你,一定给你愉悦。”

    信他她就输了!他的大手在她身上不安分的游走时,虽然酥痒,尚能忍受,直至他贴在芳草地鼎弄,尝试造访时,她实在忍不住,开始狠劲儿捶他后背,“啊——大骗子!一点儿都不快乐!好痛!”

    “先苦后甜的道理你不懂?”总是要付出代价的,段豫璜温声哄着,“你且忍忍!”

    忍?说得可真轻巧,到底不是他遭罪,梁夏至委屈控诉着,“下辈子我一定不要做女子!”

    男人也不容易,“做男人也很辛苦,你看现在,都是我在用力。”

    得了便宜还卖乖!梁夏至见他一脸无辜,恨得牙痒痒!“我乐意!”话未说完,又感觉到他在深触,“啊”了一声发誓道

    “下辈子让我做个男人,你做女人,我一定狠狠地折磨羞辱你!”

    “爱妃你好狠!”段豫璜爱她的凶狠,入耳便是兴奋,迷醉哄道“继续说,越残暴越好,本王喜欢听!”

    “想得美!”梁夏至偏不如他意,再不肯开口。

    “不乖哦!”邪佞一笑,段豫璜揉着她的丰滿,扯得她微疼,然而尖端的来回画圈又令她痒入骨髓,无力地依在他肩头,惩罚似的啃了他一口,惹他嘶呵出声,

    “看来我就不该心软,这样缓慢的磨着,倒教你生出闲心来报复我!”

    话音才落,段豫璜突然加快了速度,再不怜香惜玉,横冲直撞!纵在水中,也丝毫没有减缓他的力道,冲破阻碍的那一刻,梁夏至实在忍不住,咬唇落泪,没有发出一丝声音。轻抚着她的泪,段豫璜寻上她的唇,强行舌吻,给她无声缱绻的安慰,

    他一向厌恶女人的泪水,好歹她是王妃,他也就将就些,竭尽温柔的安抚着,

    想起一事,梁夏至突然挣开他,问了句,“落红滴在了水里,那方巾帕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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