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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夫君要从良-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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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一事,梁夏至突然挣开他,问了句,“落红滴在了水里,那方巾帕怎么办?拿什么交差?”

    “我晓得就好,交什么差?谁敢过问?”这他娘的是重点吗?伤自尊!“夏至,你能不能专心些?”

    一定是热浪还不够汹猛,否则她怎么有空思考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得把她送至极乐,她才能老实地依偎在他身边!把女人愺到连话都说不出来,这才是男人的荣幸!

    反正她已润泽,他也不必再忌讳什么。水花四溅,摆动间声音越发响亮,不绝于耳,听得候在外头的丫鬟都羞红了脸……

    最后她是被抱回帐中的,真的连跨出木桶都困难,疼痛难忍,段豫璜倒是神清气爽,将她抱了出来,梁夏至赶忙蹲下,不想让他看到,

    “摸了不让看,是什么道理?”虽是笑言,段豫璜仍是把衣衫给她披好,待她穿好,不由分说将她打横抱起,走出浴房。

    不希望被丫鬟看到这一幕的梁夏至毫不领情地挣扎着,“我会走路!”

    段豫璜并未低首,径直向前,梁夏至瞧见他薄唇微动,说什么“走路会疼。”

    “假惺惺!”泄愤似的又捶一拳,梁夏至哼怪道“才刚也不见你心疼我!”

    放她在床畔,段豫璜推她平躺,跨在她上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余潮后她,脸颊绯红,美得动人心魄,

    “心疼而不动?不能给你快乐,那是废物!”

    原以为总算劫后余生,然而他竟然放了纱帐又像蛇一般缠住她,吻得她呼吸困难,呜咽着反抗,

    “嗯——还有完……没完?”

    “免得你以为我真的一回,往后又拿这个笑我!”这是他给她的欢愉,她今日半推半就,不大情愿,不久的将来,她一定会爱上这种感觉,沉沦且期待。

    且说丁紫腾离开顺安后,便由释尘代替他保护诚王。释尘一边跟着诚王东奔西走,一边暗中观察,耳朵边带大痣之人。

    除了上早朝略烦之外,张云雷的小日子过得十分悠闲,只是意外总喜欢不期而至。

    九月底的这天午后,他正在看叶箫竺折纸鹤,宫里突然来了太监,宣他入宫,说皇上有要事请他进宫一趟。

    明摆着太监并不是喜色,想来不会是什么好事,叶箫竺让人塞了银子,才问,“公公可知皇上宣王爷所为何事?”

    “奴才不晓得啊!”太监随口提醒道“只知道襄王入宫与皇上单独会面,没多会子,皇上便命奴才过来传旨。”

    襄王?他又整什么幺蛾子?

    送走了传旨太监,叶箫竺顿感忐忑,“难道……襄王与皇上告了状,说王爷你行为可疑?”

    “忍了那么久,他终于出击了?”张云雷竟有些莫名期待,期待着说开的那一刻!

    入得修心殿,便见尧帝与襄王皆在,龙纹锦塌上的尧帝面色沉如深潭,在他行礼后,是少有的冷漠,盯着他看了许久,让他走近些。

    看他有没有戴人皮面具吗?身体如假包换,张云雷浑然不怕,大方走过去,恭敬垂眸。

    脸的确是那张脸,看不出丝毫破绽,尧帝如何也想不明白,为何老三说延成是假的?遂问他,

    “你八岁那年,摔破了膝盖,是左腿还是右腿?”

 119明黄惑心(二更)

    “右腿,”这个毫无难度,因为他沐浴时发现过,这具身体的右腿膝盖颜色较深,定是曾经受过伤。

    周遭皆是艳丽的明黄,耀目晃心,襄王爱极了这华美色调,张云雷却觉眼花,太过庄严,不够舒心,果然还是小叶子布置的房间更如他意。

    尧帝又继续问了一些往事,张云雷镇定自若地回答着。其他的问题,叶箫竺曾教过他的,他就答。不晓得的,就明说自己记不清。

    装模作样这四个月,他也嫌烦,母妃总怕皇帝知晓他失忆之后,会放弃对他的培养,其实他根本没有当皇帝的欲望,若能因此灭了皇帝对他的期望,襄王大约也就不会再针对他搞事情,他也可自在逍遥。

    一句记不清就想推搡,想得也太简单了些,沉笑一声,襄王提出疑惑,“成儿你拿筷子一直是左撇子,如今却是右手,是何原因?”

    张云雷顿时恍然,原来镇国公府设宴那天,襄王突然试探他,是因为他拿筷子的手和诚王有异!这个问题无人与他提起,是以他从不知晓!今日总算解了惑,但这算什么问题呢?心念一转,张云雷忽然就想与他唱反调,气气他也是好的!

    “哦——三叔有所不知,成儿左右手都可用,但王妃说这样拿筷子容易与人打架,是以让我换成右手。”

    狡辩之辞!襄王继续追问,“那么狗呢?你曾被狗咬过,特别怕狗,如今竟是不怕了?”

    这个襄王,可真会小题大做,张云雷送他一个大写的服字!“因为我的王妃喜欢小狗,我为了博她欢心,才学着接触小狗。有何不妥?”

    他倒是会推得干净,将怪异全都推到叶箫竺身上,襄王讥笑道

    “说到这个,更让人匪夷所思,众所周知,成儿之前十分嫌弃正妃叶箫竺,如今却如珠如宝?”

    喜欢什么样的女人也要他来管?他只是叔,不是爹!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尽管心中恼怒,张云雷面上恭敬依旧,人问他就答,

    “人的习惯可以改变,娇媚的女人纵然容易吸引男人,但看多了容易腻歪,再者说,箫竺那般清丽的女子,勤俭持家,恩威并施,关怀夫君,孝敬长辈,才是最佳伴侣。我宠她,何错之有?”

    尧帝听来也觉合情合理,似乎并无破绽,但老三既说此事,他也想一探究竟,一是让自己放心,二是让襄王死心。

    襄王却是咄咄逼人,誓要在今天揭开他的真面目!“自病后,你一直举止怪异,我怀疑,你根本就不是真正的梁延成!”

    那是鬼咯!好吧,他的确是,不过这是秘密,他谁也不会说!

    瞳孔微缩,张云雷玩心大起,假装心中有鬼又强自镇定的神态,与他周旋,“三叔以为我会是谁?”

    别忘了,他可是演员,热爱演戏且擅长!

    他在恐慌!襄王很满意,越发笃定自己的猜测,“我怀疑,你是冒充皇裔之人!”

    “呵!”张云雷讪笑道“就凭左撇子和怕狗?三叔未免太武断了些!”

    事到如今,他还不直接招认,看来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承认?没关系,待会儿摆出事实就由不得他了!“敢不敢脱了衣服让皇上看看!”

    “看什么?”小叶子猜对了,襄王第二次刺杀就是为了那块胎记。

    原本以为血金阁之人会如实向襄王汇报,他有胎记一事,照如今的情形看来,似乎中间出了什么岔子,襄王现今的态度,分明是以为他没有胎记!这就很尴尬了!

    尧帝也不明言,只道“成儿,既然你三叔有所怀疑,你就脱了衣衫让他瞧一瞧。”

    “啊?”其实他知道,一切都是襄王的怂恿,还要故作惊讶恐慌的模样,襄王不就是想看到他失措的样子吗?三叔的心愿,他实该满足!遂故意装作心虚的模样推辞,

    “皇祖,这么多人在,脱衣有伤大雅吧?”

    尧帝当即吩咐其他人都下去,只留梁启昀、梁延成在场,大太监安福永在旁伺候。

    脱就脱,都是大男人,怕什么?况且他才十七,猿背蜂腰结实精壮身材棒!也乐得一秀!

    外袍褪去,襄王等着看尧帝震怒的神色,然而,出乎意料的,裤边臀部上方,状似心形的胎记赫然显露。

    怎会这般?血金阁的人明明说没有胎记!这胎记又是从何而来!

    不必回头,张云雷也能想象出襄王此刻大跌眼镜的神色!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要吐血吗?等着侄儿拿碗来接!

    心中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笑!张云雷仍旧能保持面上的淡然自若,只转身问尧帝,“皇祖,孙儿可以穿衣裳吗?”

    瞧见胎记的一瞬间,尧帝总算放下了心底的石头,他最器重的孙儿,怎容有闪失?当下怒视襄王,

    “启昀,你究竟安得什么心?在朕面前危言耸听,闹这么大动静,结果呢?”

    此时此刻,襄王仍不敢相信他所看到的!“不可能!他怎么会有胎记?”

    还在怀疑?尧帝已无耐心听他瞎扯,“因为他就是延成,当然有胎记!”

    “三叔是怎么了?听了谁的挑拨,说我没有胎记?”张云雷故作好奇道

    “这么隐蔽之事,你都知道?难不成三叔是怕侄儿被人行刺,特在诚王府安排了人来保护我?”

    襄王闻听此言,心下一虚,果见尧帝正打量着他,目露疑色。

    “成儿年幼丧父,你身为他的叔叔,非但没有关怀照顾,反而落井下石,猜测怀疑!实在令朕痛心!”

    此等结果,在襄王意料之外,一向谨慎的他从不会莽撞行事,为了探究一块胎记,不惜动用了血金阁之人,本以为万无一失,未料竟会出错!究竟是血金阁出了鬼,还是梁延成在捣鬼?

    直至这一刻,他仍然不信,眼前这个梁延成是原来的梁延成!

    到底哪里出了岔子,是他算漏的呢?纵使再疑惑,也无人为他解答,平息皇帝的愤怒才是要紧之事!襄王只得低眉拱手,

    “父皇息怒,儿臣也只是担心真正的延成被人所害,才想要验证真假。”

    这才是明摆着的狡辩!尧帝已懒得听他嚼舌根!

    “真正的成儿就在你眼前!即便有疑惑你也可以直接去问他,你是他叔叔,朕就不信他会不理你!偏要闹到宫里来!是看启昭去得早,就欺负他儿子吗?”

    二皇子梁启昭在尧帝心中的地位有多重,襄王自然明白,心下惶恐的他极力澄清道“不!儿臣绝无对二哥不敬的意思。”

    那几个儿子,要么无能,要么锋芒太过,只有老三一直沉稳恭顺,是以他今日突然说起延成的异状,尧帝才会当回事,如今看来,老三也是居心叵测,暗中调查了延成许久,想抓延成的把柄,深藏不露的儿子,令人胆寒!挥了挥手,尧帝闭上失望的眸子,神色疲惫,

    “下去吧!这几不必上朝,在家思过!”

    没抓住狐狸,还惹得一身骚!襄王怎么甘心?然而此刻,情势于他不利,他只得先行离开,再作打算,“是,儿臣遵旨!”

    低眸告退时,襄王斜了梁延成一眼,发现他唇角似乎噙着笑,越发气恼,却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此事既出,张云雷也想有个了断,不想再继续伪装,遂拱手道“皇祖,孙儿还有话向您禀报。”

    总不会再告襄王一状吧!那可真是不得安宁!但愿他这个孙子,不会再让他失望,勉强睁眸,尧帝自塌上起了身,“嗯,随朕入内堂。”

    堂中双龙衔环垂挂着镂空球炉,龙涎香弥漫,逐渐静下尧帝跳动不安的太阳穴。

    进去后,张云雷坦白道“方才三叔所指出的种种怪异,还有皇祖的问话我有一半答不上,皆是因为,那次受伤头部重创,导致失忆。”

    “失忆?”他的孙儿,居然失忆?这么重大之事,竟不曾听他提起?

    看出尧帝面色不愈,张云雷率先解释道

    “正是,经过这三个月的调理,已有所好转,记起来一部分,但仍未完全恢复。之所以没告知皇祖,是怕皇祖忧心孙儿的病情,哪知三叔会多想,才闹出这等动静。思量再三,孙儿决定,与皇祖坦白,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道罢,他撩袍一跪,诚挚请罪,

    “欺瞒皇祖,实属不得已而为之,还望皇祖见谅。”

    这么看来,襄王不是胡言乱语,而是有迹可循,只不过猜测过了头,将延成的失忆当成了阴谋。

    拨开迷雾,尧帝心中甚朗,亲自过去扶他,“起来吧!你也是孝心十足,才会瞒着,只是这种事,不许再有第二回,有问题立即向朕汇报,朕也好找太医为你医治。你父王不在了,朕便是你最亲的皇祖。”

    皇帝居然没有怪罪,这运气也是没谁了!皆云帝王家甚少有真情,大都爱说场面话,可是方才皇帝那一袭话,竟让来自异世的张云雷莫名心中一暖,

    眼前这个将近五十的老人,看透了炎凉世态,实则也很渴望真挚的亲情吧!儿孙皆为皇位争斗,有谁用心关怀过他?真不如他爷爷活的自在!思及此,他不觉有些同情这个老爷爷了!

    “孙儿谨遵皇祖教诲!”

    张云雷恭敬抬手,扶他坐下,尧帝招呼他一同坐着,

    一时失忆不可怕,最重要的是,他是否有担当大任的能力,“成儿啊!朕来考考你。”

    闻言,张云雷不由打了个冷颤,之乎者也,孔曰成仁,孟曰取义之类的,他不会肿么破?

 120谁搅了襄王的局

    “什么是为帝之道?民心重要,还是官心重要?”此时尧帝看向他的眼中,没有了怀疑,满目都是慈爱的期待,期待孙儿的高远眼界,能安他之心。

    引用类比什么的,他实在不懂,只能胡说八道应付几句,在他所学的知识里,都是说得民心者得天下,可张云雷不以为然,

    “孙儿认为,官心更重要,毕竟是中央集权制,王朝的兴衰,掌握在核心官员手中,其实老百姓大都不在乎是谁做皇帝,只要皇帝会任人,官员能为百姓办事,那么这个皇帝便是成功的,是以我觉得,官心是最该俘获的,只要他们臣服,江山才更稳固,一旦官员有谋逆之心,那么辛辛苦苦所经营的一切将会轰然崩塌,得不到官员拥戴,那么这个皇帝便连收买人心的资格都没有。”

    一番胡扯过后,他已经做好了挨批的准备,却半晌不听皇祖发话,忍不住抬眸瞧了瞧,正撞上皇祖意味深长的赞赏目光,

    “不拘泥于学术,有自己的独特见解,果然没有辜负朕的期望。”

    其实已经辜负了,张云雷很想说,您真正的孙儿也不知去了哪里,他是半真不假的,但也只能想想,不敢说出口,尧帝信不信他的话是其次,要是二话不说把他斩了,那么小叶子不就成了寡妇?多可怜!不行,他不能冲动,反正失忆能帮他抵挡一切,他是现代人的事,还是烂于腹中为好。

    正思索着,忽听尧帝长叹一声,满怀无奈,褶皱的眼纹,遍历沧桑,仍精光毕现,身为皇帝,需要考量与顾全的,多而繁杂,

    “成儿,守业更比创业难,打江山时,一致对外,同仇敌忾,如今太平了,便都心怀鬼胎,盯着那龙椅。

    朕的心思,你应该懂得,你父王英年早逝,是朕最大的遗憾,所幸孺子可教,你是个极其聪颖的孩子,朕便把对你父王的希望全都寄托在你身上。奈何,你是孙子辈,上头还有那么多叔叔,朕若光明正大地传位于你,那这个儿子们必然不满。

    是以朕不能轻举妄动,只能尽最大努力为你培植势力。镇国公看似是个怕媳妇儿的软弱之人,实则他城府在胸,是你将来可以倚仗之人。还有你的舅爷,等等文武官员,平日与你无甚交情,其实他们都明白朕的意愿,现在忠于朕,将来扶持你。”

    皇帝居然考虑得那么远?想让他当皇帝?可他是现代人啊!没能力胜任!心虚的张云雷推辞道“皇祖,孙儿已失忆,只怕无法担此重任!”

    才听说他失忆时,尧帝的确很失落,但在之后的交谈中,他的举止言谈依旧从容,尧帝也就放了心,

    “失忆可以慢慢恢复,再者说,才能是与生俱来的,不会因为失忆而消失。朕对你寄于厚望,你可得争气,让朕以你为荣。最近你的表现很好,看来家有贤妻的确能改变一个男人。”

    旁人提起叶箫竺,张云雷便忍不住唇角含笑,他的小叶子就是最好的女人,有主见不做作,会装扮又不妖媚,怎么看怎么好!

    告别尧帝,离宫后,张云雷神采奕奕地回了府,太王妃听闻下人说起儿子被召入宫中,怎能不忧心,来问叶箫竺,听说襄王也在皇宫,越发恐慌。婆媳二人便在家中,忐忑地等待着诚王归来。

    看他哼着小曲儿进来,叶箫竺便知他已化险为夷,没再多问,因为她料定,太王妃必定会详细询问整个过程,她只管在旁听着就好。

    张云雷遂将方才的情形复述了一遍,唯独没说襄王派人在船上行刺一事,叶箫竺心下感激,看向他的目光越发温柔。

    太王妃听罢,直笑襄王搬起石头砸了自个儿的脚,“他可真会想象,不过是失忆而已,竟会认为你是旁人假扮?”看着器宇宣昂的身边人,太王妃傲然笑着,

    “我儿子的风华,岂是凡夫俗子能假扮得来的!”

    张云雷的心,默默虚了一虚,继而又觉得,也许他不是凡夫俗子,才混淆了所有人。

    叶箫竺心知诚王洒脱,早就不想再隐瞒失忆一事,但是皇上那边,不知会是什么态度,“皇祖已经知晓了王爷失忆一事,可有怪罪?”

    张云雷甚感庆幸,“他想怪罪来着,又被我一通孝心感动了,没再追究。”

    居然自作主张地摊了牌,也不与她这个母亲商量一番,“傻孩子,你这般和皇上道出实情,只怕皇上从此对你心有芥蒂啊!”

    他倒是不在乎皇帝是否考虑让他做继承人,但太王妃在乎,他也就该安慰她一番,不让她担惊受怕,

    “母妃放心,皇祖特意出题试探我,我的答案他很满意,毫无芥蒂。”

    “真的吗?”儿子这么一说,太王妃才觉宽心,抚了抚心口直念阿弥陀佛,“那就好,你的才能,皇上看在眼里,相信他已有自己的抉择,接下来,但看天命。”

    为了等儿子回来,太王妃连午休都没顾上,这会子终于安心,倒还真困了,遂由琼枝扶她起身,打算回房小憩,临走前想起一事,又停步回首,

    “对了,途中有侍卫来报,说是你那表兄妹两日后将到顺安城,我寻思着,将你表兄安置在延彬附近的辉瑞楼,那表妹就住在彦晓隔壁的听雨阁,你意下如何?”

    泉州的表兄妹?这么快就到了?张云雷是无所谓,反正不用他伺候,“母妃做主即可。”

    “嗯,”毕竟儿子是王爷,一家之主,她做了决定,也该说与他知晓,太王妃这般,也是为了叶箫竺明白,夫君为天的道理,省得儿子把她宠坏了,日后无法无天!

    打从宫中回府的襄王自始至终阴着一张脸,负手的拳,青筋毕现!

    吩咐范辛前往血金阁兴师问罪!

    金量命不焦不躁,只让人把那天的执行者带过来,那人见事情败露,如实交代,说任务失败,他根本没看到,是以才胡说了一个答案。

    话音刚落,他的首级已滚落在地,惊目圆睁,殿后的红衣女子见状,长山眉微蹙,终是没有上前。

    但听阁主对范辛道“诚奉无能者项上人头作赔礼。”

    死得太轻易,没有一丝痛苦,范辛只觉金量命的态度很敷衍,“这便罢了?你可知,他的胡言乱语害我主子不浅!”

    不满意?那他只能忍痛割爱,“黄金退一半儿。”说这话时,金量命的心在滴血!

    “金子不是问题,重要的是相信血金阁的办事效率才会找来,结果令人失望,”范辛轻蔑冷哼,“你们的名声,大约就要败了!”

    金量命那淡然的面容终于显出一丝不耐,“人有失手,马有失蹄,本座已让步,你还想怎样?”到手的黄金,焉有还回去的道理,是以在金量命看来,肯还一半儿金子,便是最诚挚的致歉,再敢咄咄逼人,他就要考虑杀人灭口了!

    看出他眸色微变,范辛不再啰嗦,甩袖离去。

    襄王府中,英王闻讯过来看他。蛰伏多年,毁于今日,襄王只觉自己得不偿失!

    正在喝闷酒时,长随过来回禀,“爷,宫里人打听出来了,诚王与皇帝说自己是失忆……”

    “失忆?居然只是失忆?”襄王无法说服自己相信这鬼扯的理由,“皇上老糊涂了吗?难道看不出来那小子的异常?他绝对不是真正的梁延成!那个胎记有问题!”

    猛砸的酒杯,也无法消弥他的不甘与愤怒!英王摆摆手,示意长随莫再提此事,“下去安排几个舞姬过来。”

    “三哥莫想太多,父皇不可能因为这一件事就对你生了芥蒂,你只管放宽心,寄情歌舞,放松自己。”

    放松?他如何放得下?你认为对的事,所有人都认为是错,那种不被信任,被当作无理取闹的感觉,真的很让人窝火,无处发泄!

    丫鬟又换了酒杯斟满,他一饮而尽!

    半醉间,恍惚瞧见殿中有个舞姬,眉目有三分像她,却不是她!

    他的双手,沾染了那个女人的鲜血,他从不会做噩梦,因为不爱,但是他爱的女人,却因此一事,永生都不肯原谅他!

    日将落,张云雷有事要去找季慕惟,这会子出去,晚膳大约也不会回家用,叶箫竺干脆去寻了彦晓一同到钰娇那儿看望梁延彬。

    最近他似乎安静了许多,不再说胡话,只是神色越来越寂静,再无往日的光彩。

    钰娇看着他这番模样,格外心疼,时常自责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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