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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夫君要从良-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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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看他神色愤怒,葛肖不明所以,“怎么了?”

    指不定此刻温照正躲在某个角落里看笑话呢!手攥着铁牢柱子,郁溪扬声高呵,

    “温照!你最好自己滚出来,等我找到你,一定打到你连娘都不认识!”

    郁溪突然变了脸色,葛肖一片茫然,正想劝他不要责怪温照,忽见郁溪定睛望向一处,目露怒光,顺着他的视线回首一看,

    果不其然,有一个身影,从墙后闪了出来,撇嘴哼笑,“凶什么嘛!”

    看他一脸笑意,郁溪更加笃定,温照是在耍人,“咒我死刑?温照!立即把牢房打开!看我不弄死你!”

    在葛肖心里,郁溪一直是温文尔雅的贵公子,她还从未见过他这样凶恶的神色,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是因为得知了自己的死讯而性情大变?那他也不该怪温照啊!反观温照,并未因为郁溪的责难而发火,反而劝说郁溪,

    “莫恼,我这不是给你们患难见真情的机会吗?这不就试出来,葛姑娘对你一往情深嘛!你应该感激我才是!”

    试?他在拿什么试?葛肖越发糊涂了,“温公子你到底在说什么?”

    嘿嘿一笑,温照不好意思说,郁溪瞪着他,恨不得吃了他,“死刑是假的,他在诳你给我生孩子!温照,你可真够无聊的!”

    “什么?假的?”忽略了温照的欺骗,葛肖的第一反应是,“这么说,皇上答应放了郁?”

    尴尬一笑,温照点了点头,暗叹葛姑娘太容易上当,“还是小郁儿聪明!”

    确定他没事,葛肖欣慰之至,而后她才反应过来,“你……你居然拿这种性命攸关的事骗我?知不知道我有多难受!”说着葛肖忽然蹲下,埋首痛苦起来,是喜极而泣,更多的是委屈心酸,

    她是真的以为郁溪要死了,相信了温照的提议,想着今日问一问郁溪,他若同意,她就甘愿为他生一个孩子,哪怕无名无分,她也愿意,若郁溪性子执拗不同意,她就入宫到皇上那儿以死明志,求他放了郁溪,如今想来,实在可笑,

    “怪不得,你不许我入宫求皇上,让我先来找郁,”她若先入宫,温照的把戏也就拆穿了!

    温照歉意一笑,“葛姑娘,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为了骗她,温照可真是煞费苦心!现如今得知真相,葛肖已是涨红了脸,羞愤交加,“不是所有事都能开玩笑的!”

    害她居然跑来跟郁溪说要给他生孩子,当时是情真意切,因为害怕生死离别,但如今知道是闹剧一场,再想起这话,葛肖都觉得没脸见人了,

    找不到地缝,她只能逃也似的离开此地!

    “哎!”温照想拦她都没机会,这姑娘,跑得也太快了,难道不应该等着郁溪出来,欣喜相拥吗?“有这么难为情吗?”

    牢中的郁溪面罩乌云,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厉声警告道“温照!你等着!”

    “等什么?”饶是他还在牢中,温照亦被他的气势吓到!忍不住退后一步,他的眼神略可怕,不会要杀人吧?

    这还用问?郁溪勾唇冷笑,“表达无尚谢意!”

    温照一看情势不对,赶紧交待狱卒,“郁公子说了,你们牢房僻静,待遇优渥,容易迸发写诗的灵感,他想多住几日,你就甭开门了!在下先走一步!”

    “哎!”狱卒哪敢不按规矩来,真的有人不愿意出狱吗?也许这郁公子与众不同呢?

    郁溪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跟他玩笑也就罢了,他是男人,怎样都无所谓,但是欺骗葛肖的感情,怂恿她说出那样难为情的话来,实在罪无可恕!

    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心虚的温照马不停蹄的往家赶,到了家赶紧关上房门,这个郁溪,总不至于为个女人追杀他吧?

    然而很快,郁溪就追了过来,应是坐了秦伯去接他的马车,紧跟着他的门就开始响动,不是拍的,是踢的!

    踢得屋里的温照肝胆俱颤,口中还安抚着,“小郁儿,咱能注意下素质吗?好歹也是当世四大公子,你怎么能踢人家门呢?要优雅,不要惊吓!”

    现在知道怕了?“不开门,想当缩头乌龟?”

    忐忑的温照又搬出诚王语录,“王爷说了,人千万不要在愤怒之时做决定,等你消消火,我再跟你说。”

    然而郁溪根本没耐心沉淀自己,现在的他很火大!“三声之后,你不出来,我就砸门!”

    “门是黄花梨啊哥!”温照一听这话又是一颤,郁溪正在气头上,以他说一不二的性子,保不准真敢想尽一切办法砸他的门,门坏是小,闹将起来惊动温府上下,可就麻烦了!他爹若知道实情,一定会训死他!

    思来想去,他决定先开门再说,抽掉门栓,一打开,便见郁溪神色凝重地怒视于他,旁边还有小厮,不敢近身,温照赶紧吩咐小厮,“快去准备火盆,给郁兄跨一跨,去去晦气!”

    轻嗤一声,郁溪冷嘲热讽,“你胆子那么大,把一个姑娘骗得团团转,还怕什么晦气?”

    温照表示自己纯属一片好心,“我又没怎样,只是想看看葛姑娘对你的感情有多深而已,你该感谢我才是,让她说出了真心话。”

    真心?当他傻?“她那是被迫,被你趁火打劫,道德绑架,完全不是自愿。看她难过你很开心吗?为什么要拿生命当儿戏去戏耍一个女子?你知道她有多难为情?这般胡闹,枉为读书人!”

    至于这么凶吗?“我只是逗了葛姑娘,又没拿你怎样,人家葛姑娘还没说什么,你凶个什么劲儿?那么心疼她?说好的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呢?”

    郁溪恶狠狠地斥道“有你这样不靠谱的手足,我宁愿截肢!你就掐准了他一个姑娘家不好意思找你麻烦,所以才肆无忌惮!她没胆子,我就替她教训你!”

    这是有多在乎?“郁溪,你敢说自己不喜欢她?她说要给你生孩子时,你没有心动?”

    他的感受?那也是他自己的事,与温照何干?“少跟我扯旁的!开得起玩笑,就该承担得起后果!”

    什么后果?都是文人,总不能真的拉他胖揍一顿吧?“你想怎样?打我我怕你手疼!我挨着没关系,你得注意形象,不能让人以为郁公子暴戾!”

    废话联篇!郁溪对他忍无可忍,斜他一眼,声音凛冽,“跟我走!”

    去哪里?“你想怎样?不会让我给你生孩子吧?”虽然不确定他要干嘛,温照还是乖乖跟了上去,但见郁溪侧眸嗤道

    “你愿意,我还嫌弃呢!去给葛肖道歉。”

    这不是自讨苦吃嘛!“我不去,她现在正在气头上,我说什么她都不会原谅我。”

    明知故犯!“既然知道她会生气,为何还要这般?”

    “为了兄弟的幸福着想,甘愿无私奉献自己,不惜牺牲人品,以求两人坦诚相待,”实在是用心良苦,感天动地!哀叹一声,郁溪甚感悲痛,“这么伟大的我,居然没人理解,呜呼哀哉!”

    “再标榜自己信不信我抽你?”

    信!温照很早就知道,郁溪不是文人,是狂人!他的确是有文采的天赋,但他并不以此为傲,他甚至讨厌许多文人的酸腐气息,包括温照在人前显摆自己的才华,他都不屑一顾,在郁溪看来,诗词只是抒发情感,而不是卖弄!

    是以他从不在乎自己的形象,清高也好,疏狂也罢,他只做最真实自在的自己。

    所以他说要打人,温照还是信的!只能乖乖随他而去。

    葛肖一听说温照来道歉,干脆关上自己的房门,不愿见他。

    任温照如何在外头说好话,她都不肯出来。

    废尽了口舌,仍不得谅解,温照口干舌燥,让郁溪帮忙说情,郁溪只坐在一旁喝着茶,“谁惹的祸,谁来平息。”

    为何桌上只有一杯茶?温照忍不住问秦伯,“别说壶里的水只够倒一杯?”

    秦伯瞄了瞄桌边的主子,示意说少爷不让倒,他也没奈何。温照干脆自个儿过去倒茶,“真把我当仇人了,”心道王爷怎么还不来,那会子他从牢房出来时,就猜到郁溪不可能善罢甘休,遂让小厮去诚王府请诚王过来救场。

    诚王一听罢来龙去脉,笑他活该,“他可真会玩儿!拿这个开玩笑,自己闯了祸,还要拉本王背锅!”

 155善意?

    叶箫竺正好在旁,听得哭笑不得,“好了,郁溪人能平安归来已是万幸,莫要幸灾乐祸,你还是去帮帮温照吧!”

    他也就是叨咕两句,去肯定还是要去的,“我能劝郁溪,但是跟别的姑娘说好话我可不会,那葛姑娘,还是你去劝为妙。”

    “我?”指了指自己,她有些为难,“我也和她不相熟啊!”

    “那就叫上彦晓一块儿去,今晚就当给郁溪洗尘。难得石头落地,大伙儿聚一处热闹热闹。”

    带上妹妹也好,有姑娘作伴,她也不必太尴尬。

    商定后,众人便去了郁府。温照一看来人,感激不尽!还是王爷好,有求必应!而诚王接下来的话,更是让他感激涕零!

    诚王见了郁溪,一力抗下,只道这是他给温照出的主意,让他莫要责怪温照。

    简直义薄云天啊!王爷这么一说,郁溪肯定不好去责怪王爷吧!然而,现实总是出人意料……

    郁溪竟是不信的,毫无怪诚王的意思,“除了温照,没人这么无聊,王爷不必替他背黑锅。”

    张云雷也是今儿个才知道,自己的人品这么有保证?不由看向温照,一脸爱莫能助,不是本王不帮你,实在是人品太好!

    彦晓既来了,就该帮忙,拉了大嫂,过去扣了扣门,“葛姑娘,我是诚王的妹妹,那与江旭言解除婚约时我也在场,十分佩服你的勇敢……”

    在门外打了几句招呼,门终于开了,温照慌得起身想解释,叶箫竺摆了摆手,示意他坐下,待她们劝好再说。

    进去后,房门又被关上,女人之间,总是好说话的,彦晓先与她唠了些家常,随后叶箫竺又适时劝道

    “温照是个热心肠,却好心办了坏事,令你难堪,若换做是我,我也会很生气,毕竟谁都不喜欢被人戏耍,但如今,郁溪释放归来,也是难得,他也十分有诚意,带温照来与你道歉,葛姑娘看在郁溪的面儿上,就原谅温照一回,谅他得了教训,再不敢有下一回。”

    左劝右哄之下,葛肖才勉强同意出去,自知过分的温照再次拱手,诚意道歉,

    “玩笑开过了头,是我的不是,还望葛姑娘大人有大量,原谅在下。有朝一日,你们成亲时,我一定备份大礼以表心意!”

    张云雷心道前面儿画风不错,后头是不是有点儿跑偏?温照果然属黄瓜的,欠拍啊!果不其然,葛肖登时就窘斥道“你还胡说!”

    “我说的是你成亲时,也没说新郎官儿是郁溪啊!”温照义正言辞地自辩着,“葛姑娘你要乱想,这可不怪我吧?”

    就会欺负女孩子,看不下去的郁溪冷脸咒了句,“当心话多闪舌头!”

    “闪我的,又不闪你的,那么关心我作甚?”

    眼瞅着温照一脸傲娇,这样基情四射真的好吗?张云雷快听不下去了都!只能默默喝茶。

    还好,温照大方表示,“为表歉意,今晚我做东,宴请大家!”

    幸好,郁溪没有拆台,对于他的提议无甚意见,一众人热热闹闹去了酒楼,然而,到了雅间,一向不喜点菜的郁溪居然主动要求点菜,净捡贵的点,毫不客气!已经八个菜了,似乎还没有停下的意思,十二个,十六个!够了!温照倒不是心疼银子,就是觉得郁溪故意耍人!

    “小郁儿?郁兄,郁!你存心的吗?吃的完吗?”

    郁溪头也不抬,继续看菜谱,“没带银子?总有银票吧?即便没银票,你温公子的名号也是可以拿来顶的,赊一次账总不成问题。”

    此言一出,小二立即变了脸色,谁都怕赊账之人,温照也干不出这种事儿,微微一笑,保持风度,“既要请客,必有准备,银子不是问题,郁兄您随意点,葛姑娘也不要客气。”

    葛肖原本也想点些菜来让温照肝儿疼,然而实在没什么可点的,郁溪点的太多了!吃不完又浪费,便没再多点。

    本想请季慕惟也过来,奈何他的丧事未毕,让人瞧见他与仇人一道吃酒,终归不大好。张云雷也就没张罗,想着过段时间,再让季慕惟和郁溪坐在一处,将此事说开,希望大家莫有芥蒂。

    席间,温照特意敬了葛肖一杯酒,请她原谅,葛肖也不是斤斤计较的女子,这会子其实已经消了气,遂执起酒盏,饮下这杯,姿态飒爽!温照心道他的眼光没错,这性子,果然配得上郁溪!

    正要给郁溪敬酒,发现他正望向葛肖,唇角含笑,而葛肖回坐时,目光正好与他撞上,不知是酒的缘故,还是害羞的原因,她的脸颊酡红如醉,随即移开目光,不敢与他对视。

    温照敬罢一圈,随后郁溪给诚王敬酒,“谢王爷在皇上面前为我求情之恩,如此恩德,自当铭记!”

    这感激他可不敢当,张云雷澄清道

    “本王的确是想为你求情来着,但我进宫时,那边萱皇贵妃已经求过情,看在葛肖是郡主的份儿上,皇上就答应将你释放,如此一来,季谦算是冒犯郡主,季华图也不好再追究什么。”

    “郡主?”郁溪不明所以,疑惑地望向葛肖,“你何时成了郡主?”

    温照暗叹不妙,忘了和王爷交待,莫提此事,他一直藏掖着不敢说,就怕郁溪不悦,岂料王爷会说漏嘴,也是,王爷毕竟没有他和郁溪关系这么近,不了解郁溪的心思也是常情,唉!既是天意,便注定躲不过。

    葛肖简单地讲述了皇贵妃收她做义女之事,张云雷叹道“襄王人品不怎么样,他这个母妃倒是不错,好心救了郁溪。”

    郁溪听罢,并无感激,反倒是面色一沉,眸光甚暗,但此刻人多,他也不好表现得太明显,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继续与众人吃酒。

    葛肖已看出来,他在听闻此事后的变化,但不明白原因为何。

    直到回郁府后,她很想问一问,但看他有些醉了,便与等在门口的秦伯一道扶他回房休息,而他不动声色地推开了她的搀扶,闷闷回房。

    秦伯说过,他家少爷不近女色,葛肖猜测着,郁溪是不是心中有人,才一直不肯娶妻,想着自己在牢中说什么要给他生孩子的话,真是不自量力!

    苦笑一声,葛肖不再看着他离去的方向,一个人回了房。

    次日,两人用朝食时都沉默不语,众人看在眼里莫名其妙,这气氛不对吧?通常互相救援之后,不应该相亲相爱吗?为何两人反而越发疏离?罗大娘与葛京柯不明白,只有秦伯知晓他家少爷究竟在意什么。

    接连两日都是如此,葛肖有些坐不住了,她不喜欢这种感觉,有话就说开,没必要这样,于是在他傍晚归来时,葛肖终于勇敢上前拦了他的路,“我有话跟你说。”

    两人去了后院,秋日黄昏,夕阳下,郁府后院的美人蕉开得正盛,

    郁溪没有言语,葛肖也不等他,大着胆子先开了口,“那天说孩子的事,你不要放在心上,只是特殊情况,我才说了那样不合常理的话,往后你见我,也不需避讳什么,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不会有什么非分之想。”

    “我有所避讳,不是因为这个,”默了会子,他又觉得葛肖并不知情,也不能怪她,她一个女子主动找他解释,倒显得他小家子气了,于是决定把话说开,

    “不知你是否记得,我曾与你说过,我也被人退过婚……”

    “记得,”当时郁溪说,正因为两人都被退婚,同病相怜,是以他才想帮助她。

    如郁溪这般高傲的男子,被人退亲,必然难以接受,是以他从来不想提那件事,但对葛肖,他觉得没必要隐瞒了,深呼了一口气,如实道“退我婚的,正是襄王之女,梁晚雪。”

    道罢,竟觉卸了包袱一般轻松。

    前不久,陈国使臣才从大尧迎了襄王之女回陈国,此事喜庆,闹得沸沸扬扬,葛肖亦有耳闻,“就是那个要嫁给陈国三皇子的郡主?”

    见他默默点了点头,葛肖尚未来得及惊讶,但听他又道“而萱皇贵妃,正是襄王的母妃。你如今成了她的义女,便是襄王的妹妹!我郁家与襄王府有仇,我父亲就是因襄王而死!而你居然……成了他们的亲人!你让我情何以堪!”

    闻言,葛肖震惊得无言以对!此刻她终于明白,郁溪为何自从听闻是萱皇贵妃救了他后,就变了脸色,原来这当中,竟有这么多曲折?

    而她,莫名其妙就成了他敌对的一方?这不应该啊!葛肖诧异道

    “既然你们有仇,皇贵妃不可能不知道,那她为何还要救你?那天我也懵了,糊里糊涂突然就被赐为郡主,皇贵妃还悄声与我说,想救郁溪,就答应!”

    “不是所有人释出的善意都是真诚,有时可能是陷阱。”郁溪才不会天真的以为,皇贵妃会不顾往日恩怨去救他!这件事,实在太过蹊跷,

    “你娘的事,你晓得多少?她可曾与你提过萱皇贵妃?”

 156干脆不起名!

    摇了摇头,葛肖毫无印象,“娘亲从不与我多提她在宫中之事。”

    那就更可疑了,“那么皇贵妃的一面之词,信不得!她突然管起我的事,必然是有人授意。”

    “会是谁?”葛肖根本不明白这当中的利害,她一直觉得自己被封为郡主有些莫名其妙,又不敢多问皇贵妃,如今听郁溪这么一说,她突然感觉,自己似乎被人利用了,

    “难不成是襄王?你们不是有仇吗?他怎会帮你?”

    猛然想起梁晚雪那晚见过他,难道回去之后,她与她父王求了情?退婚多年,她又何必管他?纵然求了,襄王又怎会答应?明知他已是诚王府的人,他若死了,襄王应该拍手称快才是,反过来救他是什么道理?有什么目的?

    见他一直不语,似在思索着什么,葛肖也不敢插话,默默陪他坐着。原本她就不想当这什么郡主,也是为了救郁溪才勉强应下,自知道郁溪与襄王府的恩怨,她越发觉得心中不畅,很想与那些人断掉这怪异的关系,

    “要不,我去和皇贵妃说,不做那什么郡主。”

    怕是由不得她选择,“只有她拒绝你的份儿,你若拒绝,便是不识抬举,她会不悦,甚至降罪于你。”

    “有那么严重吗?”她认为皇贵妃也没什么损失吧?

    她一个女孩子,不怎么接触官场,不懂也正常,“你这等于过河拆桥,你觉得谁会乐意?”

    “那该怎么办?我并不稀罕那什么郡主,只想做个踏踏实实的平民百姓。更何况……”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出来,况且,她也不希望郁溪因为她现在的身份而疏远她。

    他了解葛肖的性子,知道她不是贪慕虚荣的女子,只是襄王的目的,郁溪至今想不通,那就只能暂时这样,“走着看吧,见招拆招。”

    道罢,郁溪起了身,“回去吧,晚膳该好了,不能让他们久等。”

    其实葛京柯早就饿了,想来叫他们吃饭,又怕打扰他们说话,躲在墙边默默等着,看他们起了身,赶紧先跑回屋去。

    虽然话已说开,可是葛肖能感觉到,郁溪对她,再不像以往那般,以往他与她说话,自在磊落,如今倒像是故意避开她的目光一般,也许她说的那句要为他生孩子的话,真的吓到了他。让他误以为她是随便的女子,也有可能,是因为她郡主的身份。他潜意识里开始对她生出芥蒂,慢慢疏远。

    而她又能如何?罢了,他平安就好,至于他对她是什么态度,她也没资格强求计较。

    季谦的丧事过后,季慕惟也没闲下来,忙得焦头烂额,张云雷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啊呸!其实是担心!

    不忍看兄弟每日愁眉苦脸,他便与叶箫竺商议着,想让彦晓出面,劝一劝季慕惟。

    叶箫竺惊诧地盯了他半晌,才道了句,“是不是亲哥?你明明知道彦晓的心思,还让她去安慰小侯爷?”

    他很过分吗?他很纯洁!张云雷严重怀疑媳妇儿是不是想歪了,一脸正气,立即纠正,“言语安慰,又不是身子安慰。”

    叶箫竺哭笑不得,“越说越离谱,我知道是言语安慰,这样也不大好,会让小侯爷误以为彦晓很关心他,生了希望,若再失望,越发难受。”

    不到最后,谁也不晓得花落谁家,张云雷对于这种感情纠葛见怪不怪了,

    “谁适合彦晓还不一定呢!咱也保不准丁紫腾一定喜欢她,所以感情的事以后再说,现在只是想让惟宝儿振作起来!现在的他,累并孤独着,他去的突然,所有原先季谦管的产业全部要落在他肩上,他需要安慰,奈何我是男人,只有豪气,不够柔情,于是乎,彦晓成了最佳人选。”

    “季侯爷不是还有其他的儿子吗?”为何只有季慕惟一人受累?

    有!也等于没有!“那些个都还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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