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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总怕我祸害他兄弟(穿重)-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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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上马出发,之前替沁达木尼治伤的女仆过来,比划着请他过去。
萧旷问她有什么事,她却不懂汉语,只是神情焦急地不停比划要他过去。萧旷朝她示意的方向看去,就见沁达木尼正在马车边与士兵激烈地争论着,似乎有动手的征兆。
萧旷无奈,快步过去询问怎么回事。
原来他下令重伤与老弱妇孺乘车,士兵就让沁达木尼与其他受伤的罕察卫人同乘一车,但她却坚持自己能骑马,要让别人乘车。双方就争执起来,士兵说多了不耐烦起来,就要硬推她上车。
沁达木尼对萧旷道:“喂!你是当官的,你对他们说有用,我不坐车,我会骑马。”
萧旷皱眉道:“让你骑马的话,你要是逃了怎么办?”
“你们这么多人,还追不上我一个吗?难道我坐车就不能跳车逃跑了?”
萧旷:“……”头更疼了。
他没这闲心与她争执,也不想耽误更多时间,便让士兵随便找匹比较次等的马让她骑,但注意一定要有三人以上看住她,因为她是散格思的女儿。
路上萧旷询问生还的张总旗战斗经过。
提起撤力加卜藏救出乌日娜母女的经过,张总旗仍然心有余悸:“这个人太厉害了,几次冲进冲出,根本没人敢挡他的路,只有来不及逃走被他砍倒的……太惨了……”
“喂!你叫什么名字?”
萧旷:“……”听见这声“喂”他就开始头疼了。
沁达木尼策马追上萧旷:“你知道我名字了,你不告诉我叫什么,这不公平。”
“萧旷。”
“我们这是去哪儿?”
“北京城。”
“我知道啊,我是问你,进城后我们会去哪儿?”
萧旷不由皱了一下眉。严格来说,包括沁达木尼在内的许多罕察卫人没有参与劫马,只有散格思与撤力加卜藏等人才是主犯。而且这件事还涉及到昱朝与北方部族之间的关系。
不管最终会如何处置散格思与加卜藏,其他没有直接参与劫马的罕察卫贵族,在整件事情查明之前,只会受到软禁,而不会下狱,一旦尘埃落定,就会被遣送回乡。
然而沁达木尼是散格思的女儿,是否会受到牵连就很难说了。
“这会儿还不知道,等进城后会有人安排你们去处的。”萧旷说完一夹马腹,催马跑到队伍前头去。
沁达木尼骑了匹次马,知道追不上他,朝他的背影撇了下嘴,回罕察卫人所乘的马车边去了。
到西直门外十里左右,远处来了数百人马。哨探派去一问,得知是神枢营的三百援军。
禁军三大营,五军营主要是步兵,神机营则掌火铳火炮,虽然不少人会骑马,但不是专门的骑兵。只有神枢营全为骑兵,骑□□良。
萧旷与高湛相视一笑,笑容中略带无奈,真要等这些“援军”来支援的话,罕察卫人早就赶着马跑远了!
他们向神枢营领军将领说明已经将大部分罕察卫人擒获,余下逃逸者亦有人去追捕,对方便加入了押送队伍,这一下就成了五百多人的大队人马。
西直门守城兵士远远见到这大队人马逼近,冰雪飞扬的阵势,都快吓尿了!待萧旷等人上前,简略说明情况后,他们才稍稍安心,但内心难免嘀咕,押送不到百人的俘虏,哪里用得着这么多的兵啊!
队伍在城门外停下。
萧旷与高湛以及那名神枢营将领进行协商。萧旷这队人是南城兵马司的,本就要进城。而高湛那队人是捕获罕察卫人的主力之一,是立下大功的。至于后来的那一队神枢营骑兵,虽然没能赶上战斗,却是领了兵部的军令来缴贼的,自然不肯什么都不干就这么回去。
于是商定下来神机营出六十人,神枢营出三十人,随着萧旷那一队,以及残余的卫所军等人,一同押送罕察卫人进城。其余人则各自返回所属军营。
大军进城,沿西直门大街而行。
一路上民众纷纷围观,打听是怎么回事儿。自有那嘴快的兵士将昨夜的事情说出来。
民众中有人愤慨地向罕察卫人的马车扔石块或其他杂物,一人带头,其余人纷纷跟随投掷。一时间碎石、土块、旧鞋子不断飞来,砸在马车上,吓得车内的人丝毫不敢露头,最遭殃的是马车夫,急忙向神机营的士兵借来盾牌抵挡。
沁达木尼没有乘车,而是骑马跟随在车旁马车,她又穿着罕察卫人的贵族服饰,在一群兵将中格外显眼,虽然极力躲避,仍然被人掷中了几次土块与杂物。饶是她性子倔强,仍是涨红了脸,咬住嘴唇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
萧旷进城之后就刻意靠近沁达木尼,行进时始终离她大约一个马身的距离,主要是防止她趁乱逃进人群。
在郊外他并不担心她逃,郊外老远就能看到人,大白天的也易于追踪,且她骑的马本就跑不快,一追就追上了。但若是在城里,一旦逃跑后躲藏起来就很难找到人了。
却没想到罕察卫人激起了民愤,沁达木尼更是成为民众的攻击目标。她被石头砸中后,便下了马,却仍是有各种杂物朝她所在之处飞来。
萧旷纵马上前,挥刀挡下飞来的一块碎石,大声劝阻:“不要再继续投掷石块了!马车上不仅有罕察卫人,也有我们自己的伤兵!希望你们不要误伤这些有功的兵将!”
“那她呢?她不是罕察卫人吗?”有人指着沁达木尼问。
“她不曾参与劫马,也不曾参加战斗,她从不曾作恶!你们打伤的只是个无辜的年轻姑娘!”
这句话让绝大多数人停下了,而且萧旷就挡在沁达木尼身前,再扔杂物的话,大多都是扔在他身上,砸伤了当官的,他真恼怒追究起来,谁担待得起啊!
“谁让她是罕察卫人?!只要她是罕察卫人,就该打!”突然人群中有人喊起来。只不过响应者寥寥。
萧旷朝声音来处看去,喊话的是个衣着邋遢的壮年男子,一看就是没什么正经营生的样子。
他问:“只要是罕察卫人就该打么?”
“该啊!”那男子还接话。
萧旷朝那人招招手:“过来,我收你进兵马司,下回遇上罕察卫武士,保准让你上阵!”
那人顿时萎了,闷声不响地看向其他地方。
他周围的人哄笑起来,而随着这一阵笑声,方才那股子群情激奋,恨不得将罕察卫人不分男女老少统统打倒的劲头也都烟消云散了。
沁达木尼小声却诚挚地对萧旷道:“谢谢你。”
萧旷朝马车指了指:“你别骑马了,坐车吧!”
沁达木尼点点头,感激地朝他看了眼,转身上车。
因这一场纷乱,街道边围观的人变得更多,萧旷他们根本走不快。不得已,他们把伤势较重者先送走,让他们得以尽早医治。
余下的队伍好不容易才抵达崇玄观。这里虽然距离西直门并不算太远,却花了他们不少时间才走到。崇玄观是处大道观,有较多空屋,得知萧旷等人带回不少罕察卫人,首辅大学士邹之正便将此处定为罕察卫贵族临时居留之地。
马车依次驶入崇玄观,萧旷却没有跟进去,立在门边看着这些车马与士兵陆续进入道观,忽然觉得身心俱疲。
一夜未眠,绕着整座京城由东至西,来回奔波战斗,如今总算是归来,也将这些人都安然送到,但他还是不得休息。接下来就该向朝廷汇报事件的详情了……
“萧指挥!”
这一声“萧指挥”混在周围嘈杂的人声中,并不特别明显,然而随着这一声入耳,萧旷的精神却为之一振,急忙看向声音来处。正是箜篌在对他招手。
他的视线投向人群之外,箜篌示意的方向。
街道对面的屋檐下停着一辆黑漆马车,四周装饰着细致的浮雕,那些花纹图案他都看熟了。
马车旁亭亭立着一名少女,丁香色长裙,黛紫色的短袄,头戴帷帽,月白的罗纱直垂至肩。
她见他看过来,便抬手朝他挥了挥,衣袖滑落,露出如玉皓腕一节。
她怎么来了?是碰巧路过,还是特意来找他的?
萧旷欣喜地朝她走过去,刚走两步,他身后的马车上跳下来一人,小跑着追上他,往他手心里塞了个东西。
萧旷全副心神都在街对面,虽然知道有人跟近,但周围人太多,只以为是哪个士兵经过,并不以为意。
待到手心里被塞了个东西,他意外回头,才发现追上来的是沁达木尼。
第66章 【建功】
…
萧旷瞧见是沁达木尼,意外地低头看手心里的物事,是个由五彩丝线编织而成的香囊,上面的图案也是用丝线织出来的。
沁达木尼笑嘻嘻地看了他一眼,转身便跑。
“沁达木尼……”萧旷想叫住她,她却已经跑进了崇玄观里。
他便先将此事放一边,回头看向沈童所在,却见她转身准备登车了,急忙挤开围观的民众,大步跑近马车:“沈小姐,等等……”
沈童略一迟疑,停步回身看着他。
萧旷舒了口气,在她身前四五步外站住了,一时却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沈童看向他的手,那叫沁达木尼的姑娘送的香囊还捏在他手心里。
萧旷“啊”了一声,急忙解释道:“我要还给她的,她……我不会收她任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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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童微微挑了挑眉梢:“萧指挥原先就与她认识么?”
照理来说罕察卫人就是不恨他也不会对他有什么好感吧。这姑娘却送他香囊,临进去前还朝他笑,那样子的笑容……并不是礼节性的微笑,那姑娘笑的时候的眼睛里带着光芒。
“没有啊!”萧旷汗都快下来了,“今早才认识的。”
沈童弯了弯嘴角没说话,今早才认识就能笑着送他香囊了,萧旷还是昨晚带队抓了他们的人,若是真的,也算是他的本事。
不过看他这么着急向她解释的样子,倒让她感觉好了一点。
隔着薄纱,萧旷看不真切她的表情,心里更急:“方才过来的路上有许多人朝她扔石头,我帮着说了几句话,她大概是想感谢我而已,真的!”
沈童淡声道:“老是说旁人的事做什么?”
萧旷一愣,心道不是你问我的么?但能不提沁达木尼也好,他顿了顿,问道:“你们是碰巧路过的吗?”
沈童没直接答他,只道:“今早我去过和永兴,看看制笔的进展。”
其实她并非单纯是去看制笔的进展,落雪的那夜,萧旷送她回来时一付心事重重的样子,她猜他会做出某项重大决定,今早便借看笔去和永兴,“随口”问起萧旷的近况。
没想到萧弘说他昨天一早去了兵马司,之后就没回过家,只让人传了个口信回来,说出城办事,结果一夜未归。
她担心起来,离开和永兴就去南城兵马司找靳飞,一问下来靳飞昨夜也跟着萧旷出城去了,还说有罕察卫人劫马,萧旷是去阻止他们了。
沈童也就知道了,前世曾发生过劫马之事,萧旷应该是了解事态的发展会如何的,这让他能有更多准备,但刀剑无眼,谁也不知道真正冲突起来的时候他会不会受伤。
正逢第一批人回城,传回消息,萧旷他们回来了,正把俘虏送往崇玄观,她就赶来了。
虽然她没明说,萧旷也明白了,她是特意过来的。他的心为之一动,方才看到沁达木尼送他香囊,她生气是因为她开始在意他了。
沈童看着他眸中一点点浮起笑意,轻声嗔道:“笑什么?”
“我觉得……太好了。”萧旷想说你能来看我真是太好了,但当着这么多人没法说,只能含含糊糊地说句太好了。
沈童忍不住轻笑,看到他衣袍上的血迹,又道:“太危险了。万幸萧指挥没受伤。但是……”
虽然他借着前世记忆对很多事能够“预知”,但这仍然是太危险了,上回昆玉园还是为了救人,这次却是为了阻止劫马,这闲事儿管得也太……
“你等我。”
沈童本以为他让她等是要去做什么或拿什么,但他却没走,她意外地抬眸看他。
他凝眸望着她,眼神变得格外执着:“我如今的官阶太低了,但是,我会多多建功……我不会永远是兵马司指挥的。”
她忽然明白过来,他这么急于立功是为了她,是为了能更配得上她的身份地位。
她不知该说什么好,一方面是真切的感动,另一方面又想告诉他这不是她想等就能等的事,但面对他热切的眼神,这些话她说不出口。
但她也没法给他任何许诺,虚无的希望没有任何意义。
她更不愿意看到他为了她而莽撞冒进,导致自己受伤甚至是更严重的后果。
所以最终她只能说:“能建功立业当然是好事,萧指挥也要保重自己。”
尽可能不带任何感情,尽可能不要给他任何像是鼓励的迹象,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着客套话。
萧旷不是没有听出来她的刻意疏离,她说这话时甚至没有看着他。他也就住口了。
“那……笔做得如何?”
“很好,萧师傅的手艺我是放心的。”
“那就好……”
他想说的不是这些。
真正想说的话没法说出口,在胸臆间涌动着难抑的冲动,他却只能站在那儿,与她说着这些……
他离她只有短短四五步,却像是永远都跨不过去的距离……
“萧指挥!”
“萧指挥!邹阁老要见你。”
沈童看他没动,轻声提醒道:“萧指挥,正事要紧。”
萧旷攥了攥拳,终究是只能说一句:“我去了。”
沈童无言地望着他走进人群中。
在一堆人中间也能看见他,宽厚的肩膀与挺拔的身姿,依旧是个永远都能让人放心的可靠男人。她不禁轻叹一声,转身登车。
马车驶动起来。
崇玄观旁的树下,高湛随之收回目光,快步走回观内,追上萧旷。
萧旷见他从身后过来,不禁讶异:“你去哪儿了?我以为你在里面呢。”
高湛随手指了个方向:“找没人的地方躲了会儿懒。”
他也一夜未眠,萧旷听他这么说就是找角落打了个盹,便了然地点了点头:“正好我要找你,阿湛,昨夜之事你立下了大功,邹阁老这会儿要见我,你和我一同去。”
高湛露出笑容,揽着他的肩道:“走,咱哥俩一起领赏去。”
…
屋子里上首坐着一名五十多岁的清癯老人,乌纱官帽下露出的鬓发已经灰白,胡子也花白了,穿着绣仙鹤补子的绯袍。
萧旷上前行礼:“抱歉让阁老久候了。”
“无妨,萧指挥请坐下说话。”邹之正微笑着抬手示意。
邹之正昨天深夜里被仆人叫醒,得知皇上紧急召见,是为了罕察卫人劫马一事。
他这会儿询问萧旷与高湛等人详情,才知大约未时前后,萧旷就已经上报兵部罕察卫人有异动。
但兵部并未重视此事,而收到萧旷警告的罗寺丞也轻忽大意,不听劝阻将马赶出马厂。直到入夜后罗寺丞押送马匹真的被劫,兵部这才派人去核实,同时上奏。
这一来二去,等到神枢营军队接到调令已经是后半夜了。可以说,若非萧旷积极拦截,并与高湛合作捕获罕察卫人,那批马就真的被劫走了。
如此一来,朝廷就非派兵进讨罕察卫不可了,不然不足以扬我国威。
这场仗真要打起来,就算打赢了都是大昱吃亏,哪怕把整个罕察卫都打下来,那巴掌大块破地方,不管是赔地还是赔钱,都抵不上大昱为此出动军队而花的钱。
但就算是亏本生意,朝廷还非打不可!这不仅仅是面子问题,还因为北方部族都在看着朝廷如何应对罕察卫的挑衅。
而若是万一打败仗,那事态就更严重了……
邹之正不由庆幸此次事件在恶化之前被及时阻止,而且阻止得极为漂亮!不仅马追回来了,而且主犯散格思当场被擒,其余罕察卫人亦多数被擒。
这几天许多国家与部族的使团还未离开京师,还能让他们亲眼看见敢于侵扰大昱者的下场如何!!
他微笑着对萧旷与高湛道:“两位经历一夜恶战,此时定然是极为疲惫,不如先各自回去休息,对于二位的功绩,朝廷稍后定然会论功行赏。”
萧旷与高湛告退出去。萧旷想起沁达木尼送他的香囊,便让高湛稍等他一会儿。
开门的是罕察卫女仆,萧旷便把香囊直接给了她。
转身走出几步,身后传来沁达木尼的叫声:“萧旷!”他没有回头。
“萧旷!你为什么……你们别拦我!让我过去!”
罕察卫人居处之外都有卫兵看守,沁达木尼要出来,被他们拦住了,她便让那两个女仆替她拉着卫兵,自己设法绕过卫兵,追了出来。
她动作灵活,人又苗条,那两个卫兵被罕察卫女仆拉扯着,就没能拦住她,急忙跟在后面追。
萧旷无奈回身,朝那两名卫兵举起一手,他们便不再追赶,站在一旁等待。
沁达木尼跑至萧旷身前止步,气鼓鼓地问他:“我叫你干嘛不理我?”
“我就是来还香囊的。”
沁达木尼语气不解,还带着几分委屈:“香囊是我送你的,又不要你还礼,你为什么不要?”
“无功不受禄。”萧旷看她一脸懵懂,显然不懂这句什么意思,便解释道,“我没做什么,所以不能收你的东西。”
“而且……”他不解地问她,“是我带队抓住你阿爸的,你不恨我吗?”
“开始我是恨你的。不过阿爸他们去抢马,你是昱朝的官,你抓他对你来说是应该做的。后来他们告诉我阿爸还活着,你能杀他的时候没有杀他。”
“你还帮了我,进城的时候,他们都拿东西砸我,你帮我挡开了,还替我说话。之前也是,你让她们替我包扎伤口。我要骑马,那些兵不让,你让他们给我找马。你不是无功,你很有功。”
听到这句萧旷微觉好笑:“这些都是举手之劳,算不上什么功劳。”
“你能带我去见阿爸吗?”
萧旷松了口气,心道原来她是为了这个缘由才送他香囊的……
他摇头:“我没法帮你。香囊你收回去吧。”
沁达木尼显得很失望,却还是道:“我还是想送你,你收下就好了!这香囊是我自己做的。”说着向前一步,要将香囊给他。
萧旷朝后让了两步,语气坚决:“不,我不能收。”
沁达木尼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是因为那个女的吗?我看到她朝你挥手了。”
萧旷微窘,但却没有否认。
“她好看吗?和我比呢,我和她哪个好看?”
萧旷开始觉得有点头疼:“这不是好看不好看的事……”
“那就是我比她好看?”
“不是。”
“她比我好看?”
萧旷轻轻摇头:“她不仅是长得好看……”
看见她的人都会觉得她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但让人日夜牵挂于心难以忘怀的,并不仅仅是容貌上的美丽……
沁达木尼瞧见了他提起那女子时的眼神,不禁咬了咬嘴唇,颇为不甘地道:“她戴着帽子,我没瞧见她的脸,你带她来一回好吗?我想看看她长什么样子。”
萧旷:“…………”要是他想带她去哪儿就能带她去哪儿,还用这么苦巴巴地破敌立功么?
“不行。你回去吧。”他朝屋子的方向挥挥手,转身离去。
第67章 【沈笔】
…
沈童回到府中,没多久沈婵就找来了:“瞳姐姐,你最近都在忙什么啊,整天都找不见你人。”
“在忙新铺子的事啊!”
沈婵了然地“哦”了一声:“就是那种笔吗?”
“对,新笔做出来后我送你几支。”
“一两支就够啦,我又不像我哥每天要写那么多字的,要那么多支做什么?”
“你可以送人嘛。”
“真的?你送给我的,我可以转送别人吗?”
“可以啊,正好让更多的人知道有这种新笔呀。”
沈婵眯了眯眼:“哦,我说呢……原来瞳姐姐打着这样的主意啊!是让我替你宣扬这笔吧?”
沈童略侧过头,问道:“怎么?不乐意么?”
沈婵笑弯了眼睛:“那你光送笔不行,还得要多做点好吃的贿赂我。我这人呀,一吃就嘴软。”
沈童轻笑一声:“那多简单。”
姐妹俩正叙着话,沈书岩回来了,兴致勃勃地道:“姐,咦?二妹也在啊,你们听说了吗?”
“没头没脑地谁知道你在问什么,听说什么了啊?”
“罕察卫人劫马的事啊!说是他们都被抓回来了?”
沈童点点头:“我还去西直门大街看了。”
“是吗?”沈书岩既羡慕又遗憾,“等我赶过去时他们都已经进崇玄观了。”
沈婵感兴趣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儿?你们快说!”
沈书岩添油加醋地把他打听来的过程一说,又道:“是萧二哥最早发现他们要劫马的事,然后就凭那么十几个人就把马抢回来了,真是太厉害了!!后来又和高大哥一起把罕察卫人一锅端了!姐,你过去的时候看见他了吗?他肯定骑着马吧,有没有穿铠甲?威不威风?”
从别人口中听见推崇他的言辞,沈童忽然有种莫名而生的自豪感,回想起方才在崇玄观门口遇见他时的情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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