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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总怕我祸害他兄弟(穿重)-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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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别人口中听见推崇他的言辞,沈童忽然有种莫名而生的自豪感,回想起方才在崇玄观门口遇见他时的情景,她不由微笑起来。
其实他通过街道时,一点也没有耀武扬威地样子,马背上的他反而显得很疲惫,但他的腰背依旧挺得很直,而他的眼神一如既往地沉静而镇定……
沈婵歪着头看她,促狭地笑了起来。沈童回过神来,脸颊微红着白了她一眼:“还吃不吃点心了?”
“吃,当然吃!只要有好吃的,就能堵住我的嘴了。”
沈书岩诧异追问:“什么堵住嘴?你们在说什么事儿不能让我知道?”
沈童仿佛与己无关一般看着前方,沈婵只是嘻嘻笑。沈书岩问了两遍,她们都不肯说,他也就作罢。
…
午后苏若川来了,按例先去拜见了老夫人,寒暄了一阵后便去书房考教沈书岩功课。
沈书岩瞧见他,先是恭恭敬敬地躬身行礼,抬起头来却笑得有些贼兮兮的,声音也压低了:“上元节的时候,先生出的灯谜……”
苏若川微挑眉梢:“怎么。”
“我瞧着姐姐收起来了。”
苏若川脸上一丝表情变化都没有,淡淡道:“坐下吧。”接着就开始出题了。
虽然关于灯谜的事苏先生什么都没说,沈书岩却明显感觉到今天的苏先生温和了许多,平日总是对他横竖挑剔,今日却是鼓励多过讽刺。
他在低头答题时偷看了一眼,端坐在上首看书的苏先生似乎眼角带着点似有若无的笑意,应该不是今日这本书特别有趣的缘故吧!
但直到他题全都答完,苏先生并一一批改纠正之后,姐姐也没有出现过。
章节目录 第27页
苏若川仍然神色平静地告辞离开。
送他出去后,沈书岩跑回玉霖院,见沈童正在屋里,不由讶异:“姐,你在啊?苏先生都走了呀!”
沈童波澜不惊地“哦”了一声。
沈书岩:“……”
“姐,那日的灯谜你还收着吗?”
“问这做什么?”
“我告诉先生你收起来了。”
“他说什么了吗?”
沈书岩略微咧了下嘴,:“姐想知道吗?”
沈童淡淡道:“你不用告诉我了。”你姐看着像是会受你挟制的人吗?
沈书岩:“……”
“先生什么都没说,不过瞧着心情很好的样子。”
沈童就知道这二子是憋不住的。
不过她自己的心情颇为挣扎,一方面她觉得苏若川很好,但另一方面她也很清楚自己更喜欢的谁。然而她的婚事不由她做主,不是两情相悦就能成的。知道苏若川来了侯府,她一直在犹豫是否要去书房露一面,到了最后还是在纠结中没有过去。
…
二月中旬的时候,沈童的笔铺开张了。门额的招牌上就两个字——“沈笔”。
铺子门外左右都摆着木架,上面贴着大幅海报:新笔试用,买一送一。
铺子中间摆着一大张书案,铺着雪白的宣纸,一旁的笔架上,摆着试用的笔。
京城人都爱新鲜,市面上出现个新玩意儿,你都不好意思说没听说过!更何况试用又不要钱。
于是第一天沈童的铺子里人来人往,都是来试这种新笔的,第二天闻风而来试用的人更多,在铺子门外排起了长队。
然而来试笔的人一问价钱,大多就咋舌把笔放下了。买支笔要花九百九十钱,即使算上送的那支,也要将近五百钱一支。寻常的笔哪怕再好也花不了百钱啊!
不过两三天下来,铺子的名声已经传播出去了。
但凡有些身份的人,不愿人挤人去试笔,何况九百多钱说多也不算多,就是上馆子吃两顿饭的事。而他们让仆人买来笔,一用都觉得方便。
有些文人对这种笔不屑一顾,说是旁门左道,写出来的字没有韵味,比不上蘸墨书写的竹笔。
但更多的人并不追求书法的境界,特别是各级衙门里的文官、来去各地做生意的商贾,对于他们来说,提起来就能写的笔实在是太方便了!哪怕比寻常的笔要昂贵,也在他们能接受的程度。
包括部分文人也开始尝试这种新笔。如今正是二月春风似剪刀的好时节。踏青郊游时,往往让人诗性大发,却还得铺纸磨墨,等墨磨好,灵感与诗意可能就消失无踪了。
若是提前磨好墨汁带着外出也不是不行,但墨汁与清水大瓶小瓶的带出去,到底不如只带支笔那么轻便,拔出笔就写的感觉尤其痛快,一有灵感马上就能写写画画。
在二月中下旬的一次诗会上,沈童提供了沈笔作为书写用笔,得到了一致好评。之后一段时间,常有世家小姐直接向她买沈笔,有自己用的,也有送人的。
因为沈笔卖得好,很快就有人开始仿制,不过仿制笔的书写品质与美观程度都与和永兴的制笔有很大差距,一看就不是真品,价格卖不高。
…
铺子开张没几天,沈童让葛小哥送了封信给萧和胜,想要调整制笔的工艺。
第二天,在约定时辰她到了萧家。
坐下后萧和胜便迫不及待地问她:“沈小姐是对笔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沈童道:“萧伯伯别误会,不是对和永兴的制笔不满意。是我原先的想法错了。”
她开始解释起来,起初她的想法是把笔做得一般人拆不开,用这样的方法来确保独家垄断,但经过实际经营后她发现这样做是弄巧成拙。
不仅用笔的人觉得每次用完墨后要来笔铺换笔芯十分不便,而且制造工艺太复杂,造成制笔的时间太久,成本太高,和永兴为了确保质量,就无法大量制造,她即使卖一千钱一支,扣去各种成本与税金后其实也赚不了多少利润。
萧和胜明白过来:“那就是不要用暗锁了?改用别的法子让笔拆不开?”
沈童摇摇头:“不,我想改成旋拧的方式打开笔,然后直接加墨即可。笔铺除了卖笔,还卖专用于沈笔的墨水。至于原先卖出的笔,可以直接去铺子换新笔。”
萧和胜微显失望:“那之前的笔不是都白做了?”
沈童诚恳道:“抱歉了,萧伯伯,这是我的错,不过之前的笔不会白做的。我想用那种锁做珠宝盒。”
“珠宝盒?”
“对,这种不易打开的暗锁,甚至连锁眼都很难找到的机关,不是很适合用于收纳小而昂贵的珠玉首饰么?也可以用来收藏契书票据。不过珠宝盒不急,首要是改笔的样式。”
萧和胜点点头道:“行,我试着做做看。”
“就拜托萧伯伯了。”说完正事,沈童便打算起身告辞了。
萧和胜让小妹扶着要送她出去,沈童推辞道:“不用了,萧伯伯您坐着吧。”
萧和胜却坚持要送:“我的腰已经好多了,大夫说每天走走有好处呢!”
到了院里,却见萧旷从外头进来。
沈童一怔,又不是休沐的日子,他怎么回来了呢?不过看他神情,不像是出了什么事的样子……
萧旷瞧见她,眼神就暖了几分:“你们事儿谈好了?”
沈童轻轻点头:“好了,我正要走。”
“我送送你。”
沈童瞥他一眼,莫不是知道她今天会来,特意踩着点回来见她的?不过这话也没法问,只有心里猜猜。
散格思那次劫马事件后,萧旷、高湛皆因功受赏升职。萧旷进了都督府,任正五品断事官,总治五军刑狱。高湛从把总升为千总,武勋云骑尉,为正六品。靳飞则跟着萧旷进了都督府。
罕察卫贵族极其仆从查明其并未参与劫马之后,大多数都被遣送出境,但作为主犯的散格思却被关押起来了。而撤力加卜藏则被通缉捉拿,却直至今日都逃逸无踪。
“只怕耽误萧将军办正事了。”
萧旷看到那对明眸里氲着的笑意,微觉不好意思:“别取笑我了。没带兵打过仗,称不上什么将军……”
“明明是朝廷授命的武德将军,堂堂正正的五军断事官。叫一声将军怎么就是取笑了呢?”
萧旷笑笑,没有再说什么。
第68章 【危机】1
沈童瞧见院子里候着四名护卫与一个年轻长随。
萧旷本是惯于独来独往的,但当上五军断事官后,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随便,加之事务多了起来,总是需要有一两个跑腿传话的,如今出行也是前拥后簇了。
沈童便问他:“有没有考虑过再买座大些的宅院?”
萧旷轻轻摇头道:“才刚升职而已,还没多少积蓄。”他看一眼身后的随行,补了句,“这些人是都督府配的。”
沈童知道和永兴之前生意不是太好,萧家上下几乎就是靠他在撑着,如今开始制笔,他才能存下些钱,多半不会那么快就考虑买宅子。
她停下脚步,问道:“你知道朝廷有意开放海禁的事吗?”
前些日子福建巡抚余泽上书曰:“请开市舶,易私贩为公贩。”
对此许多大臣包括内阁首辅邹大学士都持赞成意见。但内阁学士中亦有强烈的反对意见,称太。祖曾下令“寸板不许下海”,开海禁是违反祖制的。
这之后翰林苏若川上疏,从开朝时太。祖为何会下令海禁开始,分析前因后果。事实上如今的南洋诸国对大昱的瓷器、丝帛、茶叶需求甚大,西洋的海商也有巨大贸易需求,仅通过朝贡贸易已经远远不能满足。
民间走私盛行,甚至勾结倭寇,其实已经成为一害,堵不如疏,不若开放民间的海上贸易,才能引导民商合法贸易,朝廷也能收到引税,增加收入。他在奏疏中说:“市通则寇转而为商,市禁则商转而为寇。”
苏若川这本奏疏洋洋洒洒万字,却条理清晰,分析入情入理,一经递上,立即成为了朝中热议。
原书中压根没提开海禁之事,但沈童依稀记得,苏若川大概就是在这个时期入值御书房侍奉的,虽然官职只是从六品,但谁都知道其前途不可限量。
虽然不明沈童为何突然提及开海禁之事,萧旷还是点了点头。尽管目前还未最终决议,但他知道,大约在今年春末夏初前后,就会在泉州设立督饷馆,开关解禁。
见他点头,沈童对此更有把握了,就接着道:“如若真的开禁,海上贸易繁盛,将有大量优质白银流入,虽然长期来说会利于经济,但白银的价格也会逐步下跌,钞币也会跟着跌,可提早换成黄金或是其他更为保值的产业。比如说宅院、铺子,买田地也行。”
萧旷不禁诧异地转头看了她一眼,她会知道这些,是因为她也是重生而来,早就知道白银会跌么?所以她这一世对阿湛总是很冷淡,而且也没有再嫁给广陵郡王……
沈童看到他这一眼,讶然道:“怎么了?”
萧旷轻摇头:“没什么,我只是有点惊讶你知道得这么多。”
沈童心说我知道更多你不知道的呢,但她只是说了句:“我看的书杂。”
唔……其实她这么说也没错啊!
沈童转眼瞧见那匹黄骠马,意外道:“这不是兵马司的马么?你还继续骑着呢?”
萧旷点点头:“骑惯了舍不得,离开兵马司的时候就买下来了。”
沈童想起之前说起要给这匹马起名的事儿,后来事一多就搁一边了。
这匹马正当盛年,养的也好,皮毛油光水滑,阳光下仿佛黄金一般闪闪发亮,马鬃却是近似银白的亚麻色,披在修长而健美的马颈上,十分美丽。
她走近了细看,发现它的额头有一小块白色,像是月牙的形状,忽然有了灵感,便提议道:“就叫它偃月如何?”
萧旷不由失笑:“偃月刀的偃月?”
“对啊!”沈童道,“宝马和宝刀一样嘛,都是战场上破阵杀敌的利器。”
她试着喊了一声“偃月”,它的耳朵便来回转着,她不由笑着回头,阳光下的眼眸清亮,如春水含波:“你看,它也喜欢这名字呢!”
萧旷本就无所谓马的名字,当这明媚的笑颜映入眼帘,别说是偃月刀了,哪怕沈童要管马叫杀猪刀,他也会点头的。
看着沈童上车,萧旷便上了马,在车边共行。
快到胡同口时,前头过来个女子,瞧见萧旷后愣了一下,接着便加快脚步朝他们过来,看着似乎认识萧旷的样子。
萧旷微觉讶异,示意沈府的马车先停下,让一旁护卫过去询问何事。
女子虽然穿着汉服,一开口却带着浓浓的罕察卫口音:“萧大人。”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封信,举起来又说了个名字:“沁达木尼。”
护卫接过信,交给萧旷。
这会儿萧旷认出来了,这是先前侍候沁达木尼的女仆之一。他低头看了看信,又看了眼沈童的马车。
沈童正从窗后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萧旷尴尬地道:“我不知道她找我什么事,崇玄观之后我就没有见过她了。”
沈童弯了弯唇角:“萧将军不看信怎么知道她找你什么事?”
萧旷略微迟疑了一下,便当着她的面拆了信,纸上字句并不多,他一目十行读下去,面色却变得严肃起来。
沈童只觉讶异,看起来不是什么风花雪月的书信呢……
萧旷控马靠近马车,将信从窗口递给她。
沈童心中好奇大盛,接过来一读,脸上笑容也淡去了。
…
罕察卫贵族大多遣送离京,其中也包括沁达木尼,被查明并无参与劫马之后,她也可以随使团成员一同回乡,但因散格思仍被关押,沁达木尼不愿离京,想要陪着她阿爸。
永平帝感念于她的孝心,便允许她留下,并让她暂居在遂安伯府上。
沁达木尼在伯府中学昱朝的礼仪,也学了些简单的汉字。她本是闲不住的姑娘,既然行动并未受到限制,便经常带着女仆去街上闲逛,这天却突然被人拉住,她惊讶回头,认出了拉住她的人。
“巴图。你怎么在这儿?”
巴图摇头示意她别多问,带着她来到附近一条小胡同。撤力加卜藏在那儿等她。
沁达木尼惊喜而急切地问他:“我阿妈、姐姐呢?”
“她们很好。”
“你快带我去见她们!”
“她们不在城里。”
闻言沁达木尼露出失望之色。
撤力加卜藏沉着脸问她:“你住在汉人家里?”
“阿爸还在这里,我想留下,汉人的皇帝就让我住在那里。”
加卜藏问:“你知道你阿爸关在哪里吗?”
沁达木尼点点头:“我去看过他一次。”
“你带我们去看看在什么地方。”
沁达木尼小心翼翼地问他:“你是要救阿爸出来吗?”
加卜藏只道:“你先带我们去关他的地方。”
沁达木尼却悲伤地摇摇头:“你们只有几个人,救不出阿爸的。”
劫持军马,在大昱就是死罪,散格思被关在刑部的死囚狱中,再加上撤力加卜藏仍然在逃,对其看守格外严密。
沁达木尼曾去探望过一次散格思。死囚狱在刑部大牢最深处,进大门之后光是各种牢门就要经过四五道,每一道门都有看守,都要专人用钥匙开锁。
听完沁达木尼对刑部死囚狱的描述,加卜藏眉头紧锁,狂傲如他也开始觉得这事不容易。但他性子刚锐不屈,不愿轻易放弃,想了想又问她:“那天带人来打我们的那个首领,姓萧的,他是什么官?”
“你是问萧旷?我听他们叫他指挥。”
“那个萧旷,他能进刑部大牢吗?”
沁达木尼完全搞不懂大昱的官制与职权分工,自然说不清楚。
但加卜藏已经将萧旷视作有兵权的大官,而且因为萧旷带人打败了他们,他将其视为仇敌,便打算利用萧旷将散格思救出来。
沁达木尼犹豫纠结许久,还是写了封信给萧旷,警告他加卜藏打算劫持他家人,威逼他将散格思放出来。
…
沁达木尼认识的汉字不多,信写得极为简单,但表达得很清楚,萧旷的家人有危险。
沈童读完后将信还给萧旷,语气紧迫地催促道:“你赶紧回家去,再多找些人来保护他们,还有你自己也要小心……”
章节目录 第28页
她担忧地凝视他:“加卜藏肯定恨你,若是他搞明白了单靠你是不可能救出散格思的,很可能会伤害你。”
萧旷不放心地望着她:“但是你……”
沈童朝他笑了笑:“我这就立即回去,从大路走。我们这么多人,又是大白天的,加卜藏就几个人,不会选在这个时候动手。他的目标是你家里人,你还是先回家,安排好人手,他料不到沁达木尼会通消息给你,要动手也是深夜里。”
萧旷皱眉思忖了一下后道:“你平安到家后让人传个信回来。”
沈童答应了他,随即吩咐车夫赶起马车。
萧旷望了会儿驶远的马车,吩咐一名护卫去传令调集人手,另叫长随去和永兴接回萧弘。
他自己则疾驰回家,下马便大步迈进家门,对萧和胜与窦氏说明如今情况,叮嘱他们与吕氏、小妹这些天里都不得离家。
没多久萧弘回来,萧旷一样叮嘱他不能离家。
半个时辰后沈府有人来告知萧旷,沈童平安回府。
萧旷舒了口气,眼神微凝,加卜藏要来偷袭他家,他正好将计就计,来个引君入瓮。
很快从卫指挥使司那儿调集来三十多人。萧旷将他们分别布置于萧家院子内外。
加卜藏要么别来,若是敢来定然是逃不了的了。
…
沈童回到府中,心中尤自担忧萧旷,但她也知道这时候她没有什么能帮到他的,只有尽量别让他分心了。
让人传信去萧家告知平安后,她回到玉霖院。
没一会儿沈婵就找来了:“瞳姐姐,你可回来了!我都快急死了。”
沈童讶然:“什么事这么急着找我?”
沈婵拉着她进屋,屏退了丫鬟,靠近她小声道:“母亲今日和祖母商量过你的婚事,我听母亲的口气,像是定下了。”
沈童心跟着一沉:“你听到是谁了吗?”
沈婵点点头:“是英国公的世孙张文睿。”
张文睿是张玉婷的兄长。因昆玉园火灾,沈童与张玉婷成为了好友,平日也常有来往,但也仅此而已,她压根就没见过张文睿。没想到祖母与叔母为她定下的夫婿竟然是他。
沈童不禁又问了一次:“你确定吗?真的定下来了?”
沈婵迟疑地道:“不能确定啊,我是偷听来的,但看母亲像是颇为满意的样子,就算没定,也是八。九不离十了。”
沈童低叹了口气。
沈婵忧心道:“瞳姐姐,你不乐意嫁给张公子是吧?”
沈童轻笑,笑容略显苦涩:“我都没见过这人,谈什么乐意不乐意。”
第69章 【危机】2
…
撤力加卜藏找到沁达木尼后就不让她回伯府了,带她去了一处小院:“这几天你就住在这儿,救出你阿爸之后我们就离开京城。”
沁达木尼摇头:“你们这样做是救不出阿爸的……”
“这事你不用管。”加卜藏强硬地打断了她,示意她与女仆进里屋。
沁达木尼坐立难安,想来想去还是偷偷写了封信,借口买东西让女仆去送。
女仆不认识萧旷的家,一路打听到都督府,说有急事找萧大人。都督府里的卫兵便带她去了萧家。
沁达木尼等了许久才见女仆回来,急忙关上门小声问:“信送到了?”
“送到了。”
“他看了吗?有没有说什么?”
“看了,他说谢谢你。”
沁达木尼长长呼出口气,却没有感觉轻松多少。萧旷有所准备的话,加卜藏再去偷袭他家就等于是去送死了。
她听见外头动静,推门一看是加卜藏回来了,便打算再劝劝他:“加卜藏,你们别去冒险了,你带我去找阿妈阿姐,我们一起回罕察卫吧……”
加卜藏只是阴沉着脸一声不吭。
沁达木尼一咬牙道:“我已经告诉萧旷你们要做的事了,现在去就是送死,你们赶紧逃吧!”
加卜藏冷冷看她一眼:“你为了一个外族男人出卖我们,眼睁睁看着你的亲阿爸去死?让你阿爸知道的话,他会气疯的!”
沁达木尼看他的神情完全没有半点意外,竟像是已经知道了一般!她不由退了一步:“我不是出卖你们,我是为了你们好。汉人有那么多,你们就算救出阿爸,也逃不掉的!”
加卜藏哼了一声,起身朝她走去。沁达木尼转身要跑,加卜藏轻易抓住了她,连同瑟瑟发抖的女仆一起捆起双手关进里屋。
…
听到沈婵带来的消息,沈童只觉心乱如麻,追问沈婵还听到什么细节,但沈婵再多也说不出什么来了,她偷听来的就这些。
这天夜里,沈童辗转难眠。
她不是没有想过,也许就这样顺从长辈替她订下的亲事。有沈老夫人替她把关,对方的家世与人品都不会差。但就这样嫁给一个自己从未见过面的人,她终究不甘心。
但即使她想出办法来摆脱了这桩婚事,仍然会有下一桩,京城里最不缺的就是世家子弟。而下一个未见得就会比张文睿要好。
因为蒋氏还要为沈婵选婿,她的婚事就是想往后拖都拖不了。
或者她去找沈老夫人,直言表白自己心中已经有人,不愿另嫁他人?
一旦这么做,她就要做好与所有长辈起争执的准备,几乎可以肯定她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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