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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总怕我祸害他兄弟(穿重)-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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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旦这么做,她就要做好与所有长辈起争执的准备,几乎可以肯定她们一定会反对。
  如果闹得太僵,她出嫁后就没有庆阳侯府作为她的后盾,而对一个男权社会中的女子而言,婚后有没有来自于娘家的支持,其重要性不言而喻。
  沈童纠结着难以入眠,忽然听见极轻的一声响动。
  不经她召唤,丫鬟们是不会进她卧房的。
  但那一声响动之后屋里再没有其他声音。沈童以为自己是听错了,但随即她便看见床幔上投射出一个淡淡的人影。
  沈童心怦怦直跳,差点就惊叫出声,但极力忍住了。
  那道人影变得越来越深,越来越清晰,显然正在朝床走近。
  她推开被子,尽可能放轻声音地往角落方向退,但人影却在迅速变深,随后帷幔被掀开,一个脑袋探了进来。
  沈童高举黄铜汤婆子,用力朝那个脑袋砸下去!
  那人瞧见空荡荡的被窝,似乎意外地顿了顿,但当汤婆子砸下来时,他抬臂挡住了,闷哼一声后,便一把夺下汤婆子,扔在床上。
  沈童偷袭失败,正要大声呼救,那人极快地捂住了她的嘴,同时将她拖至他身前,扣住了她脖子。
  沈童叫不出声,一脚蹬向汤婆子,黄铜汤婆子里灌满了水,落在地板上发出“咚”一声重响。
  外间的灯亮了起来,值夜的丫鬟试探地询问道:“姐儿?”一边准备进屋查看。
  那人见行迹败露,便夹着沈童奔至后窗前,迅速钻出去。
  那只大手连鼻带口一起紧紧捂住,沈童气都透不过来,更别说呼救了,她发觉自己挣扎不脱,便先不动了。
  那人显然不愿看到她闷死,在院中奔跑一阵后发现她一动不动,就稍许松开了手。
  沈童听见丫鬟的惊呼,随后更多的灯亮了起来,但那个男人已经带她跑到了院墙附近。
  “救——”她只来得及喊出一个字,就再次被捂住了嘴,脖子也被掐紧了。
  她听见骚乱声起来,依稀有书岩的声音,大吼着:“姐!”
  但她喘不上气,眼前一阵阵发黑。
  那些声音很快都远去了……
  …
  最先听到丫鬟呼救说瞳姐儿不见了的是沈书岩,他冲进沈童卧房,看到床上空荡荡的,地上一只汤婆子。
  他从后窗翻出去,看到不远处躺着一个人,看身形像是女子,急忙跑近去看,发现是个丫鬟,双眼半睁着,脖颈被割开,血流了一地,已然死去。
  他的心就狂跳起来,一边大喊着:“姐!姐!”一边沿着这个方向追出去,然而却没有听到任何回音,也没有见到沈童或是贼人的身影。
  被惊动的巡院婆子与家丁也没有找到人。
  整个沈府都被惊醒了,包括繁英院的沈老夫人。各房的长辈闻讯后都赶到繁英院,商量着要怎么办。
  “天亮后就去报官?”沈贺铭朝老夫人请示道。
  “不可!”沈老夫人面沉似水,“此事不可轻易宣扬出去。”瞳瞳深夜被掠,此事一旦张扬出去,她的名声就全毁了。
  沈贺盛跺着脚道:“那就我们自己去找?要怎么找得到?”
  沈书岩等不及他们商量出个结果,转身就冲出去,跑到马厩拖起马夫让他们上马鞍。马一备好,便跨上马背,疾驰而去。
  …
  萧旷布置好人手守株待兔,守了大半夜,眼看着天都快亮了,却还是没有丝毫偷袭的迹象。
  沁达木尼的信写得简单,也没有说明撤力加卜藏到底什么时候会来袭击。也许是今晚,也许是明晚……
  萧旷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却忽闻马蹄声疾驰而来。
  他微微蹙眉,听见沈书岩的声音,嘶哑而急迫地叫着:“萧二哥!”他的心就跟着一沉,忽然有种不祥之感。
  他大步走到院中,拉开门,就见沈书岩刚跳下马,立时被埋伏在门外的卫兵用刀止住了。
  萧旷道:“是自己人,让他进来。”
  卫兵便收了刀。沈书岩跑上两步,焦急万分地道:“我姐让人带走了!”
  萧旷拉他进门,示意卫兵关门,随即问他:“什么人带走她的?”
  “不清楚!”沈书岩摇着头,将所知的一切快速说明。
  萧旷眼神变得冷锐,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在今夜沈童被人带走。而且侯府护院家丁众多,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侯府,再在众人反应过来之前带走沈童,还杀死了一个丫鬟。
  除了撤力加卜藏他想不到还有第二人!
  加卜藏本来要偷袭他家,却突然改去庆阳侯府掠走沈童,是谁告诉他沈童的?难道沁达木尼那封信其实是个圈套?
  外间又有人来,萧旷拉开门,就见卫兵押着个神情惊慌的女子过来,正是沁达木尼的女仆。
  女仆带来了一封信,萧旷拆开一看,这封信却与先前那封不同,所用的纸张很差,墨也淡,字迹却秀丽端正,然而遣词造句却又十分粗浅:“萧旷,你知道我要什么,你把我要的人给我,我就把你的人还你。”
  萧旷逼近女仆,举起信纸:“这是撤力加卜藏让你送来的?”
  女仆害怕地点点头。
  “沁达木尼呢?”
  “关起来了。”
  “还有其他人被关着吗?”
  女仆摇摇头。
  沈书岩看到信才知姐姐失踪还与萧旷有关,顿时着急起来:“萧二哥,他到底要什么人?接着要怎么办?我们去哪儿找我姐?”
  萧旷对他道:“你先回去,有什么变化我再通知你。”
  沈书岩急了:“姐姐不知所踪,我怎么可能安心回去等消息?”
  萧旷挑眉冷然道:“你是能打还是能守?你跟着我还要分心照应你。要是你受伤了,我怎么向侯府向你姐交待?”
  沈书岩憋了半天却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最后跺了跺脚,道:“萧二哥,你一定要找到姐姐啊!”
  萧旷强压下心中愧疚,深吸口气,朝他郑重点头:“我会的。”
  沈书岩离去后,萧旷命一部分人留下,继续守着萧家院子,以防加卜藏用调虎离山计。自己带着靳飞与另一部分士兵,让女仆带路去加卜藏等人原先藏匿的小院。
  很快他们抵达小院附近。
  靳飞低声提醒道:“老大,小心这是陷阱。”
  萧旷凝神细听,院中静悄悄的什么声息都无。他低声吩咐一名队长,随后又挥手示意靳飞与另外几名好手跟着自己,绕到院子后面。
  听到前门方向传来破门而入的声音,萧旷跃上墙头,迅速掠了眼院中的房屋,每一间都是暗的,没有点着灯火。前门处发出那么大的动静,院子里仍然静悄悄的。
  士兵们入内搜索,萧旷与靳飞几个居高临下观察,不久那队长出屋报告,屋里什么人都没有,就是空的。
  别说沈童,就连沁达木尼都不在其中。
  但屋子确实是有人居住过的痕迹,而且就是这两天的事。
  …
  沈童醒了过来,只觉浑身发冷,喉咙肿痛,就是咽口水都觉得疼。
  她睁开眼,缓缓转过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陌生汉子的脸,方下颌,高挺的鼻梁,一双略带血丝的眼睛,不带任何感情地瞪着她。
  她看向周围,这是个小房间,没什么家具摆设,她躺在地上,双手被绑着,冰冷麻木。
  身形魁梧的男人也坐在地上,背靠着墙。
  躺在地上实在太冷,她努力翻身,让自己坐了起来,这过程中男人一直盯着她。
  “你……就是撤力加卜藏吧?”
  男人没应声,也没否认。
  沈童也就假定他是加卜藏,对他道:“大昱的皇帝仁义治天下,只要不是谋反叛逆,或是罪大恶极,轻易不会杀人,而且经常大赦天下的。”
  她看男人似乎听进去,便继续加大忽悠力度:“散格思是罕察卫贵族,朝廷不会轻易杀他,哪怕定下了死罪,也不会问斩,其实只是关着他而已,过一两年事情平息了,警告与惩戒的目的一旦达到,就会找个由头放走他,或者来个大赦,之前的罪名也就统统作废了。”


第70章 【危机】3
  …
  即使一说话就嗓子疼痛,沈童仍尝试着分析现状,打动对面的男人:“如果你们劫走散格思,在劫狱的过程中,你们会有伤亡,散格思一样有可能受伤甚至死亡。退一万步讲,即使成功逃出京城或大昱,他与你们就只能一直流亡在外了,大昱永远不会再认可他在罕察卫的地位。”
  章节目录 第29页
  “闭嘴!”男人语气生硬地斥道。
  沈童乖乖闭嘴,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啊……
  她看向窗外,窗纸已经变成了朦胧的暗蓝色。天都快亮了啊!
  老夫人还有书岩找不到她,不知道要急成什么样子了。
  还有萧旷,撤力加卜藏肯定会威胁他吧?但他不可能去劫散格思的狱啊……
  沈童被带走时只穿着丝质的中衣,连鞋也没穿,坐在地上只觉只觉越来越冷,她极尽全力蜷缩起来,把头埋在双膝间,仍然不停打着颤。
  忽然有什么东西丢在她头上,把她罩了起来。是毛毯一类的织物,她顿时觉得暖和多了。
  她试着把头钻出来,说了声:“谢谢。”
  男人没有应声。
  沈童把冰冷的光脚丫也裹进毯子,终于觉得好受多了。
  …
  萧旷没能在小院找到沈童,再问女仆又是一问三不知。
  小院被破门的动静惊醒了相邻几户人家。男主人纷纷出来查看究竟,过来瞧见院里院外都是全副武装的卫兵,不禁吓了一跳。
  萧旷便向他们打听,得知这小院之前空置了一段时间,最近几天才看到有人进出,都是身形健壮的男子,不爱搭理人。他们好心去问候,根本得不到回答。
  且这户人家只有男人没有女人,特别奇怪,只昨日来了两个女子,其中之一就是这名女仆。
  萧旷再问他们另一名女子的衣着形貌,正与沁达木尼吻合。
  萧旷追问:“今晚你们听见什么异常响动没有?有没有看到第三个女子?”
  他们纷纷摇摇头,其中一人道:“一晚上都没什么,就是官爷这会儿来查,小人才惊醒了。女人也只看到过那两个。”
  萧旷失望地让他们回去,着人封锁小院。
  加卜藏让女仆送来的信没有留下联络方式或换人的地点。所以他迟早会再来联络的。
  可是加卜藏或许等得起一天两天甚至更久,萧旷却连片刻都等不起!
  他心底深深愧疚,若不是因为他一心立功,阻止了散格思劫马,还将他与其他罕察卫人擒获,她就不会有今天这样的遭遇了!
  加卜藏在救出散格思,或是彻底绝望之前,不会杀她,可却不能保证他或是他手下的人不会伤害她……
  只要一想到她此时不知身在何处,不知遭受着些什么,他的心口就像被火焰烧灼着一般!
  萧旷反复地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告诉自己只有镇定下来,仔细分析,缜密地思考,才能把她平安地救出来。
  加卜藏带走沈童与沁达木尼,总要有藏匿的地方。他是罕察卫人,也许是借用某个汉人的名义租借宅院,也许就干脆直接占用暂时空置的院落。
  偌大的京城,要是漫无目的一一排查所有新近租借出去或空置的宅院,需要大量人力,也太花时间。
  而他根本没有时间,加卜藏若是发现他没有放出散格思的打算或能力,不知会如何报复在沈童身上。
  萧旷再次细看撤力加卜藏让女仆送来的那封书信,遣词用句虽然粗陋,但信上字迹秀丽灵逸,不像武士会写的字,与沁达木尼的笔迹也不同,倒是更像读书人的笔迹。加卜藏那些人写不来汉字,很可能是找汉人来代写的。
  萧旷把女仆放了,命令两名士兵远远跟着她。
  然后他对靳飞招招手,低声吩咐。靳飞领命而去。
  …
  天明之前,江长风的家门被敲响。
  他诧异为何这么早就有人找来,开门见是靳飞,又见他神情严肃,便询问:“出了什么事?”
  靳飞入内,将信交给他:“请江捕头尽快找到写这封信的人。此事关乎性命,无论如何都要找到他们!”
  江长风展开信,一看更为讶异,追问他详情如何。
  正逢小螺端热茶进来,靳飞停下说话,看了她一眼,小螺便退出屋子,并替他们关上门。
  靳飞压低嗓音,把事情前后告诉江长风,又叮嘱他:“江捕头切记守密啊!”
  江长风肃然道:“我明白。是萧老弟的事,我江长风拼了命也要办好!”
  …
  萧旷带人往刑部大牢所在而去,说要见刑部司狱。
  离天亮还有那么会儿,司狱当然还没来,但萧旷也只是为了进刑部的院门而随便找个借口罢了。
  加卜藏会带走沈童,说明加卜藏看到过沈童与他在一起。有人在暗中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若有加卜藏的人跟着他,看见他进刑部大牢,便会认为他正在找办法“救出”散格思。
  萧旷本打算就在值房坐会儿,问问被关押的散格思的情况,接着就出来的。没想到与门子聊了几句,倒是让他得知一个消息,就在第二天,散格思会从死囚牢里被提出来,押去刑部大堂受审。
  …
  沈童安静地蜷缩在毯子里,却一直留心对面男人的举动。他却也只是安静地坐着,眼睛望着屋角某处,像是在发呆,又像是沉思。
  每次只要她稍微变换姿势,他都会看她一眼,但是除此之外,他就和一座泥像没什么区别。
  窗纸的颜色变得越来越淡,渐渐发白。
  鸟雀啁啾声起,一只小鸟飞到窗台上,在窗纸上投下一道轻盈的影子。它在窗台上啄着什么,发出“笃笃笃”地声音。
  突然另一只鸟飞来,与它争食,传来一阵翅膀扑打的声音,也不知最后是哪一只争赢了。两只鸟都扑棱棱飞走,留下一片沉闷的空白。
  沈童听见外间有人进来。
  来人推门进屋,对面的男人终于站了起来。
  他们用罕察卫语交谈了几句。沈童自然一句没听懂,不过看进来的人对他行礼,语气颇为恭敬,也算是验证了这男人就是撤力加卜藏本人。
  加卜藏指着沈童说了句什么,推门离开,留下后来的男人接替看守。
  这个男人颧骨很高,脸颊削瘦,他的眼神与加卜藏的冷漠不同,望向沈童时带着某种感兴趣的意味。
  沈童更深地蜷缩进毯子里,把脸埋在双膝之间,避免与他对视。
  …
  二月春光恰好,这日又是个晴天。三五成行,出城游玩踏青的人为数不少,都赶在早晨出城,有坐车马的、乘轿子的,亦有步行的。
  其中一辆马车驶出城门后不久便下了大路,尽管小路颠簸难行,赶车的人却没有半点减速的意思。
  马车疾驰着,终于停在小路尽头,赶车的人解下马匹,车上下来一男一女。
  那女子不过十五六岁,容貌俏丽,她一边揉着手腕上的淤血,一边愤然道:“加卜藏!你居然绑着我那么久!我要告诉阿妈和阿姐!”
  车夫把马鞍绑好,将两匹马牵至他们面前。加卜藏跨上其中一匹,对她道:“上马。”
  沁达木尼愤愤地道:“不上!你先说清楚要去哪儿?”
  加卜藏漠然道:“你不是说要告诉你阿妈和阿姐吗?不见到她们怎么告状?”
  沁达木尼:“……!”
  干嘛不早说!
  两人骑行十数里,到了一处破旧的小木屋外下马。
  从小屋里走出一名年轻女子,瞧见沁达木尼便笑了:“阿妹!”
  “阿姐。”沁达木尼也笑了,再瞧见她身后走出来的中年妇人,眼圈却红了:“阿妈!再见到你们太好了!”
  母女三人抱着又哭又笑,互叙别情。
  加卜藏把马牵去一边喂水,然后就随它们吃草。
  他一回头,便见乌仁哈沁朝着他甜甜笑着,笑容像是这春光一样美丽。
  加卜藏转过身,她便扑进了他怀里,声音闷闷的:“你就算要救阿爸,也要小心自己。”
  加卜藏轻抚她光滑的发丝,低沉地“嗯”了一声。捧起她的头,俯下去吻上那对柔软而芬芳的唇瓣。
  沁达木尼与母亲说了会儿话,忽然听见屋外马蹄声远去,急忙跑出屋子,却只能瞧见加卜藏绝尘而去的背影,而且他把两匹马都带走了,她想追也追不上!
  沁达木尼气得朝乌仁哈沁直嚷:“我不是让你劝住他了吗?你还让他去救阿爸?你知不知道他回去就是送死啊!”
  乌仁哈沁摇头:“就算没有我,他也会回去救阿爸的。”
  “那你也该留住他啊!就让他这么走了?!”
  乌仁哈沁微笑着,眼神却带着一丝悲伤:“我怎么留得住他……”
  …
  萧旷回到中军都督府,又多调集了一批卫兵去家里防卫。这个时候绝不能再后院失火了。
  刚把人调拨出去,门子送进来一封信。
  这封信却是空白的。
  萧旷疾步走出都督府,向左右望去,在街道尽头瞧见了加卜藏。
  尽管几次交锋,却不是在深夜里就是在暗地里,但萧旷一看见他就知道这是加卜藏。
  萧旷捏紧了拳头,大步朝他走过去。
  加卜藏进入侧旁的小胡同。萧旷跟了进去,却没有深入,进入胡同三四步后便停下了。
  加卜藏也跟着停步,转身,用略显生硬的汉语说道:“你想好了吗?”
  萧旷冷声道:“我要知道她现在可安好。”
  “她很好,不用你担心。”
  “你先放了她。救出散格思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加卜藏冷笑道:“放了她?你还会帮我救出散格思吗?”
  “我又怎么知道你会在救出散格思之后放了她?”
  “我答应的事,一定做到。”
  萧旷深吸一口气:“明天散格思会被提出死牢,押往刑部大堂受审,这是救出他最好的机会,但我是朝廷命官,不能明着出面,要靠你自己去救他。我只能帮你制造骚乱,一旦乱起来,你就能趁机救出他。”
  加卜藏想了想,点头道:“你把死牢和大堂中间的距离、位置画给我,还有押送的路怎么走,你会在什么地方捣乱,统统画出来。”
  萧旷从腰间的牛皮笔袋中取出纸笔,把地形与路线都画给他,接着又取另外一张纸,写了几个字,吹干后折叠起来:“地图给你,你把这张纸给她。”
  加卜藏打开看了看,没有异议地收起来了。接着就要离开。
  “慢着!”萧旷叫住他。加卜藏回头。
  萧旷盯着他,眼神冷锐:“好好地待她,若是你或你的手下胆敢伤害她一丝一毫,哪怕你们逃回了罕察卫,逃去了天涯海角,我也必会追过去,百倍还之!”
  加卜藏回视着他,沉声道:“我可以保证。只你不骗我,我就不会伤害她。但你要是骗我,害我,或是偷偷跟着我回去,我就不保证了。想救她,就先帮我救出散格思。”


第71章 【危机】4
  …
  加卜藏出去后,房间里没人说话。
  沈童蜷缩在毯子里,不动也不响,尽可能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过了一阵,有人敲门。看守她的男人去开门。
  沈童偷偷瞄了眼,送进来的是一只篮子。
  男人走近她,将篮子放在地上,里面是一大盘馒头,还有些肉和咸菜、咸萝卜干。
  沈童确实饿了,不过她没动。
  男人拿起个馒头递过来:“吃吧。”
  沈童接过馒头,发觉是温热的,便咬了一小口,还挺软,她就慢慢嚼着。
  男人狼吞虎咽,和着肉与咸菜吃完两只馒头,沈童还在慢慢啃第一个馒头,而且只吃了一半。
  他拿走她那个啃了一半的馒头,把肉和咸菜夹进去,重新递还给她。
  沈童道了声谢,继续慢慢地啃着馒头。肉煮的很硬,咸菜除了咸味没有其他味道,但总是能填饱肚子,让她渐渐有了些力气,身上也开始暖和起来。
  男人一直看着她吃。
  沈童垂着眼眸,默默吃完那个馒头。
  食篮被收走。
  投射在地上的日光慢慢变短,又慢慢变长。
  沈童听见外头门扉开合的声音,还有人说话,不一会儿房门打开,加卜藏进来,递给她一张纸条。
  她讶然看了他一眼,展开纸条,入眼是熟悉的字迹,上面只有六个字:“相信我,等着我。”
  视线有一瞬模糊,她眨了几下眼,忍下眼眶中的湿润。
  加卜藏去见萧旷了?他答应加卜藏去劫狱了?但那是不可能做到的啊……
  是缓兵之计吗?
  他让她相信他,等着他,他一定在想尽办法找她,希望……他会找到这里来的吧。
  加卜藏回来后换了个人看守她,沈童才稍许松了口气。一夜没有好好休息,放松下来后倦意袭来,她靠在墙角闭目养神,渐渐困乏加深。
  她做了几个模糊的乱梦,起初的载笑载言,衣香鬓影,突地变成了火光刀影,许多的人往一个方向逃,她也茫茫然跟着逃……
  醒来时,她一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看到空荡荡的屋子才记起自己已经在这里被关一天了。
  天色漆黑,屋里没有点灯,看守她的人靠在墙角一动不动,阴影中看不出他是醒着还是睡着了。
  沈童活动着被捆得发麻的手脚,衡量了一下自己靠近他,偷到刀割断绳索,并逃脱出去的可能性,以及逃跑失败后被打、被捆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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