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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有话躺下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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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食,公主尝几口便是了。”
  永宁放轻呼吸,清了清嗓子,尽量如往常一般端庄,“侯爷有心了。”
  鸽子的香味瞬间充斥着整个车厢,永宁却不像方才那么馋虫上脑了。莲子歪着头看着直愣愣盯着鸽子的永宁,说,“主子,肉就在这儿呢,您怎么不吃啊。”
  永宁伸出手拿了一块,肉上被陆晅细致的插上了签子,吃的时候很是方便。慢慢放进嘴里,鸽子肉很好吃,鲜美多汁,与在宫里吃到的风味自是不同。但永宁吃了一块却不再吃了,愣愣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剩下的鸽子肉终是放凉了,第二天被莲子拿出去倒了。
  午时用膳的时候,听见马蹄声慢慢靠近,是陆晅策马而来,永宁主动叫莲子将车壁上一侧的窗帘掀开,笑颜千千的看向陆晅,“侯爷有事?”
  陆晅几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又是那副天家的笑容。疏离有礼。
  陆晅回之一笑,“昨晚的鸽子肉,公主不喜欢么?”
  “哦……那个啊,”永宁微笑着,颊边的梨涡浅浅,“本宫向来是个这样的性子,想起来了倒想吃的不得了,可吃起来还是不如宫中的精美。本宫一向想一出是一出,叫侯爷费心了。”
  说着,那帘子便又降下去了。
  陆晅看着那帘子许久,脸上表情不明。

  ☆、第九章 带你去看花

  莲子也很是好奇,挨到永宁身旁,“主子,那鸽子肉闻着可香了,您怎么不吃啊。往常您不是说,肉是人类的好朋友么?”
  永宁徐徐的打着扇子,撇了撇嘴,“因为一盘鸽子肉就把自己卖了,太不划算。”
  “哎?把自己卖了……主子您在说什么啊……”
  永宁用团扇遮住脸,不再言语。
  晚间依旧有烤肉,陆晅依旧给永宁送了一盘,可永宁没动,第二天照旧是小婢莲子拿出去倒了。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皆是如此,到了第五天,送来的竟然是羊肉。要知道永宁最喜欢吃的就是烤羊肉串,隔着老远闻见味儿就受不了了。看着撒着孜然香料的羊肉,永宁难耐的撞着墙,暗暗唾骂陆晅太卑鄙了。
  是谁!是谁向陆晅打了小报告!
  可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现在是莎士比亚的时刻。
  吃,或者不吃,这是一个问题。
  等永宁回过神来的时候,那盘羊肉已经下肚了一半,永宁无奈的扶住额头,嘴角挂着孜然对莲子说,“莲子……你刚才怎么不拦住我……”
  莲子很委屈,“您刚才那眼神都放绿光了……奴婢拉都拉不住……”
  永宁无语望天,默默地又往嘴里塞了一口肉,心道,人的*还真是可怕啊……
  嘛,死就死吧。
  可在次日看到陆晅那小人得志的样子的时候,永宁悔得肠子都快青了。可青归青,晚上送来羊肉的时候,永宁依旧是丢盔弃甲的败给了人的*。不过所幸是虽吃了人家的肉也没再发生过那天晚上的事,永宁便放心大胆的吃起来。却忘了什么叫温水煮青蛙。
  一众人走了十几天,这天终于走到了一个较大的驿馆。因为为了快点到达皇城,銮驾走的是官道,途中不经过城镇,是以一直都是宿在野外。因为在野外怕生变故,永宁一直没有好好的下来走动走动过,纵使她是个宅女,这下也憋坏了,听说到前头有驿馆,连带着对陆晅的态度也好了起来。
  “驿馆附近有座小山,在山谷里头有一大片花海,每年此时都会盛放,算是这里的一处景致,届时若公主想,也可前往游玩。”
  窗帘掀起来,永宁双手撑着下巴看着马车外策马的陆晅,问道,“没关系么?若是耽搁了行程……”
  “不碍的,左不过一天,公主大可放心。”
  听陆晅这么说着,永宁便满心期待起那片花海。待日后回京,不知等待自己的境遇是什么,出嫁不顺,相公惨死,即使在民风开放的大梁,她的后半辈子怕是也不会太好过。她最期待的就是另开个公主府衙,只要不犯大错,大梁在一天,她就是大梁的公主。如此自己衣食无忧的过一生,她就顶顶的满足了。虽然可能一辈子都圈在那个皇城里,但比她惨的人多了去了,人应该懂得知足。
  驿馆虽在城外,但豫州刺史却早早的候着,提前打扫了驿馆,也布置好了房间,一切都是按照最高规格来的,丝毫看不出这只是一个小豫州的驿馆。豫州刺史自有陆晅去应对,永宁直接进了房,见房间布置不俗,不由点了点头。
  永宁慢悠悠的打着扇,转着打量着房间,一会儿见莲子抱着一只叭儿狗进来。小小的一只似是刚满月,眼睛占了小凹斗脸的一半,湿漉漉的鼻子会拱人。永宁一见就喜欢,忙抱在怀里,那叭儿狗也不怕生,很柔顺的靠着永宁,去摸它还会伸出小舌头舔她的手指头。
  “哪来的?”
  莲子也喜欢,笑着说,“豫州刺史差人送来的,说路途漫漫,给公主解闷儿。”
  “这豫州刺史倒是个七窍玲珑心。”永宁说了一句,便抱着叭儿狗去塌上玩。莲子拿了绣球,主仆两人一首一尾,引那叭儿狗追着绣球跑,小小的叭儿狗迈着小短腿来回颠颠着,模样可爱的不得了。
  陆晅进来的时候就看见永宁半个身子趴在榻上,与那叭儿狗顶鼻子玩,整个人小女儿态毕露,哪里看得到半分往日威严端仪的模样。
  永宁见到陆晅进来,一时也忘了要拿架子,将叭儿狗抱在怀里给他看,“你瞧这叭儿狗多讨人喜欢。”
  陆晅不由笑了,“公主喜欢最好。不如公主给起个名字?”
  “起名字?唔……起什么好呢……要不就叫小黑?”
  “人家是灰的!主子您好歹起个旁的啊,”莲子掩唇笑了,“跟咱宫里头那只八哥重名啦!”
  永宁若有所思点点头,“对哦,宫里头有一只小黑了,”歪头想了想,“不管,就叫小黑,回去给那只八哥改名就是了!”
  陆晅握拳在唇边一笑,“公主说叫小黑就叫小黑吧,赶明儿臣让工匠打个项圈来。”
  “哎,对了,”永宁又笑闹了一阵儿,转过头问陆晅,“侯爷,那座山在哪儿,咱们何时去啊?”
  陆晅对她说的这句‘咱们’很是受用,说道,“就在驿站二里外,不远,臣先叫人去探探路子,待公主今天休整一番,明日再去不迟。”
  一听明天就能去,永宁喜形于色,可又垂下眸来,“皇兄那边不会怪罪?”怪罪她倒不至于,怕是要给他难堪。
  “公主是皇上亲妹,要游玩一二日,皇上自是不会怪罪。”
  两人都是聪明人,陆晅知道永宁指的是什么,心下想到她在担心自己,有些难以名状的欣喜。
  永宁闻言点头,“那自是最好了。可惜此行未带画师,不然此等美景,画给皇兄也是好事。”
  “公主温良,有这份心意,想必皇上也很是欣慰。时间不早,公主早日歇息,若有何需要的,尽管吩咐臣。”
  “如此,侯爷操劳一天,也请早日歇息吧。”
  陆晅行了个礼,转身出去了,临出门回头望了一眼,瞥见永宁精致的侧颜,暮色照在脸上似染了一层胭脂,妍丽得很。他眸色微动,抬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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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更新的有点晚不好意思,之之一般习惯前天晚上上传上次日的章节,但是之之从昨晚开始发烧,今天吃了药之后昏昏沉沉睡了一整天,这会儿才好点,就爬起来上传章节了。天干物燥,大夫说之之是寒包火,再加上有些积食才会发烧。大家也要多注意身体。哎……真的好想吃火锅……

  ☆、第十章 女侠出场方式是?

  陆晅前脚刚走,后脚莲子就一脸鸡贼的凑到永宁跟前儿,挤眉弄眼道:“主子,奴婢觉得,这定安候指不定真看上您了呢!”
  永宁心无旁骛的逗着狗儿,一脸不以为然,“何以见得?”
  “您瞧呀,这一路上他对您一直鞍前马后的不说,还主动提出要带您去山间访花,这可不就是那什么司马之心么!”
  永宁闻言撇了撇嘴,一脸傲娇,“本宫是堂堂永宁公主,万万人之上的尊贵,他陆晅自然是要捧着了。”
  “说是这么说,可是主子你想啊,这陆晅可不是一般人啊,年纪轻轻就跟着先帝打基业,赫赫战功,功勋卓著,现如今又统领百万大军,怕是……”莲子一手指指天上,“您上头那位都要让三分呢!”
  永宁不言语,莲子喋喋不休,“主子主子,您说定安候要是真的向皇上求娶您,您嫁是不嫁?”
  永宁抱着叭儿狗歪在榻上,阖着眸子,一手撸狗一手打着团扇,又是那副懒懒的没骨头样,“要我嫁他?嗤,除非他把拜月素心兰捧到我面前,我嘛……”细细的拉长了调调,“还是可以考虑考虑的。”
  “拜月素心兰!”莲子瞪大了眼睛,“我说主子,您有那么不待见定安候么!”
  拜月素心兰,是大梁传说中的一种花,上至天子下至百姓,老至耄耋少至垂髫,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这素心兰只是存在于传说中的一种花,就好比织女的无缝天衣,只不过是一种美好的愿景罢了。永宁说这话,就好比,啊,他要是把星星月亮摘给我,我就嫁他。
  “传说拜月兰能肉白骨生死肉,哎呀,真想有一株啊……”
  “奴婢真想不通,先不说这拜月兰没有吧,就算是有了,您要这肉白骨的东西做什么,在皇宫里,还有人敢动您不成?”
  “小莲子,这你就不懂了吧。你主子我性情娇纵,指不定哪天谁看我不顺眼就咔嚓了我,我不得不为自己考虑考虑呀……得了得了,我乏了,啊……”永宁掩唇打了个呵欠,一副困倦的模样,摆着手支她,“你去给我拿个毯子来……我就在这儿歪会儿……”
  “哎呀您先别睡呢,奴婢去给您拿个枕头被子您再睡!”
  一边这样说着,可等莲子小跑着再抱着东西回来,永宁已经抱着小黑睡着了,一人一犬头对着头,睡得正酣。
  许是前夜里歇的早了些,永宁第二天难得的起了个大早,也早早的收拾好坐在屋子里头等陆晅,所以陆晅来叫人的时候,就看见永宁端坐在凳子上看着他,头顶上悬着两个大字,‘乖巧’。
  陆晅先是一愣,大概是没见过这般有活力的永宁,不免朝她亮晶晶的像块琥珀似的眼睛多看了几眼,才笑着说,“公主原来这般迫不及待了。”
  永宁今日穿着一身轻便的衣裳,未着大袖衫,只穿了件齐胸的襦裙,葱绿色的上襦月白色的十八幅百褶裙,坷子上绣着荷叶儿,挽着天青色的披帛,像个嫩生生的小柳芽儿。一头墨发在头顶松松的绾了一个半螺髻,半水儿绸缎似的发都披散着用缎带系在身后,头顶只插了根缀着小银铃的簪子,耳朵上戴着乳白珍珠钉,这般返璞归真,倒比平时盛装打扮更好看。永宁公主美貌无双,久负盛名,但也只是个才十六岁的小姑娘,正是青春大好年华,这样的打扮最能将她的美衬托的淋漓尽致。
  永宁闻言起身走到陆晅面前,一双眸子灼灼的看着他,又娇又俏,“既然如此,定安候还不快些出发?”
  陆晅笑,让出道儿来,一手在她面前伸开,“公主,请。”
  因是出游,为了尽量简便,公主仪仗都留在驿站,只陆晅带着精卫护送永宁一行人去看景儿。这次陆晅一反常态的没有骑着他那匹骚包的沙丘马在她銮驾前后左右的晃悠,而是走在队伍最前列开路,不过永宁并未在意,那瘟神不在她身边,她倒还自在许多。况且她身边还有全能手莲子,根本闷不着。
  原来的銮驾马车是有四匹马拉着的大家伙,是用南海沉香木打造的,外车壁饰以金银玉器,里面衣食用具一应俱全,极是华丽方便,但是也非常的不灵活。陆晅不知从哪儿给她找了个三面镂空的马车,装饰上了幔帐,风一吹,紫色的幔帐便随风飘着,极是有情趣,让她颇有些武侠片女主角出场的满足感。
  “哎呀~要是周围能再有一群宫女撒着花瓣就好了,我就在花海中踏着白练出场,风吹落了我脸上的面纱,露出我绝美的容颜,那面纱飘落,叫底下的一干青年都挤破头抢破脸的去够……”
  永宁痴痴的想着,间或不时傻笑两声,笑容不禁让人联想起某种姓哈的物种。想着想着,她却又突然不好意思的捂住脸,一张小脸激动的通红,哎呀呀,太玛丽苏了,好害羞啊。
  话说能单纯靠臆想就*,永宁也是没谁了。
  可就在永宁沉浸在自己的妄想之中时,她的香车突然大力的晃了一下,晃得车内两人具是朝前一扑,待反应过来,紧接着就听见一声刀枪铿鸣,这声响像石子投入水中,一瞬间激起千层浪。
  只听得周围不断传来刀剑相交,剑刃入肉的声音,在这空旷的山谷中更是显得尤为明显,原本寂静无声的山中一时间变得嘈杂不堪,与此相伴而来的,还有一股子越来越浓重的血腥味儿。

  ☆、第十一章 旧石桥上哭娥眉

  “外面这是怎么了?!”永宁白着脸一把撩开幔帐,就见自己的那帮护卫正和一群数量极多的黑衣人缠斗在一起。见状永宁突然一愣,咬住了嘴唇,脑子里第一个涌现的念头就是寻找陆晅在何处,可四下望去,却不见陆晅踪影。莲子也已经看到了外面的乱象,虽然吓得直打哆嗦,但还是抖着抱住永宁,将她往自己身后藏。
  就在此时,一柄剑却突然刺透车壁向着两人胁下刺来,剑刃上还滴着血,顺着剑刃纹路一滴滴滴下来,染红了永宁的衣裙。看见那血,莲子以为是刺中了永宁,蓦地吓得尖叫起来,被永宁一把从背后捂住了嘴。但那外面的人大概还是听到了莲子的惊呼声,一个翻转,马车上层层的轻纱就被挑了出去,使得二人瞬间暴露在阳光之下。
  那黑衣人见了永宁,双眸一亮,翻身劈了一个护卫,两指捏环在嘴边响亮的吹了一声口哨,接着就一跃而上跳上马车,架起缰绳将马车朝相反方向驱动。四周地上躺满了尸体和兵器,马车速度又被黑衣驱赶的极快,走起来颠颠簸簸,晃得人东倒西歪连起身都困难。但眼见着马车就要冲出重围,黑衣人却被蓦地被人抵住了喉咙。
  永宁披着一头青丝,白裙上血迹点点似梅花,形容十分狼狈,脸色有些苍白,却更显得红唇娇艳欲滴;双眸如星,眼神却是狠得如一头幼狼。她用尖咀簪抵着那人的喉咙,冷声道:
  “停下!不然我就削了你的脑袋!”
  可那人明显是小瞧了永宁,冷哼了一声非但不停下,还又往马屁股上抽了两鞭子,“公主殿下,我劝您别再挣扎了,眼下还是乖乖跟我们……”
  声音破碎在喉头,那人蓦地睁大眼睛,不甘的望着天,一双眼睛带着濒死的绝望与惊恐,后半句却是怎么都说不出口了,血沫子从口中溢出,顺着嘴角流下来,滴到了永宁的手腕上。永宁用力拔出插在那人脖颈上的簪子,在脖颈的动脉伤口喷血之前一脚将那人踹下了马车。
  “哼,可别小瞧女人啊。”她母妃魏紫衫出身将门,一柄长枪耍得极好,外祖魏光远是有赫赫战功的开国将领,官拜上将军,纵使已解甲多年,但精神矍铄仍不减当年光景。她儿时身体不好,便被母妃送到外祖府上住了半年,一身细软皮肉硬是给摔打得成了个气候。她虽仍比不得母妃巾帼豪气,却也并不是那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永宁冷冷的在幔帐上擦了擦手上和簪子上的血,这尖咀簪是为她外出防身之用而特地打造的,她的钗环簪饰大多都被磨得尖尖的,做成尖咀的。自从十岁那年遇刺之后她一直保持着这个习惯,哪怕是轻装上阵,头上也至少要有一根,这么多年都沉寂着,却没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场。
  车尾的莲子惊慌失措的扑过来,“公主,你,你,你刚才……”
  永宁未抬头,声音却镇定,“莲子,去拉缰绳,把马车停住。”
  莲子一张脸面无血色,纵使害怕得狠,但到底是跟着永宁惯了的,再混乱也能有三分定性。她胡乱点了点头,就摇摇晃晃的去拉缰绳,虽然操作不好,但马车的速度好歹是降下来了。永宁这才看清楚他们是走到了石桥上的时候被袭击的,而她和莲子不知何时已经跑到了桥中心,将厮杀的众人甩在了身后。这座桥本身没有多窄,但马车这般横冲直撞没个方向就有些叫人心惊。
  永宁和莲子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莲子的手都快被缰绳勒烂了,眼看着马车速度越来越慢渐有停下的趋势,可这时马儿却突然像发了狂一样,长嘶一声,失足狂奔起来。车上的二人瞬间被甩到了车厢中。只听得咯噔一声,马车从一块石头上碾过,因为这马车是被陆晅改造过的,三面都是镂空,永宁就这般毫无预兆的被甩了出去,直直的落下桥面。
  “公主——!公主——!”
  永宁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痛哭流涕的莲子,一瞬间有些发懵,直到听见耳边的风声以及难耐的失重感,永宁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难道,我今天就要命丧于此?
  ……那我死了,是不是就能回家了?
  永宁慢慢闭上眼睛,张开双臂,如精卫口中的衔石,义无反顾的掉落进了湍急冰冷的河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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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评论啊~!你们在哪里啊~!

  ☆、第十二章 烟波横

  “你说什么!叛军埋伏,袭击了公主仪仗!定安候呢!现在何处!”
  底下的州同官惧怕天子威仪,站在庭下抖如筛糠,手中的玉芴都要拿不住了,“禀……禀皇上,定安候在队伍前方开路,被……被叛军头目一箭……一箭射于马下……现……生死不明……”
  一声炸响,是天子摔了茶碗儿,哥窑瓷碎了一地,立刻就有宫女太监上来清理。州同吓得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啊!豫州刺史卢岸已带领人马搜寻,誓要寻出侯爷的下落!”
  上首的天子焦急的来回走了几步,一向无波的脸上此时尽是焦灼和气愤,蓦地甩了甩袖,“那……永宁公主呢!永宁公主现在何处!”
  州同闻言头埋的更低,“永宁帝姬……帝姬的銮驾被叛军驱驾时,马匹受惊,銮驾侧翻落入河中……现……现……”
  “好,好,又要说生死不明了是不是!好,好得很啊!”萧远似是气急,身子一晃跌坐在龙椅上,“朕的大将,朕的皇妹!竟都在你的地界被叛军袭击,还生死不明!查!给寡人不分昼夜的查!搜寻不到定安候和永宁帝姬的下落,你和豫州刺史,就等着被满门抄斩吧!”
  待那州同哆嗦着下去之后,一直随侍在旁的带刀侍卫元冬斟酌的问道,“皇上,叛军似有复燃之象,不知皇上有何打算?”
  萧远疲累的用手撑住额头,“大梁百万兵力……九成在玄甲军,可玄甲军虎符,俱在陆晅之手,寡人纵使至九五至尊,也调不动玄甲军一兵一卒……”萧远咬牙切齿道,“真不知当初父皇是怎么打算的,竟将自家江山性命都交于陆晅这个外人!若不是父皇此举,寡人也不用如此被动,看尽陆晅脸色!”
  “可这陆晅偏偏又下落不明的这么不是时候,”元贞斟酌道,“皇上没有虎符,调动不得玄甲军,除非将领身死,不然玄甲军不归天子所驱。臣依稀记得,叛军麾下有一名弓箭手,技艺非凡,若是那位弓箭手狙击,定安候再无生还可能,依臣之见,皇上何不直接宣称定安候已死,收了兵权?”
  “你又不是不知道,玄甲军那帮人,被陆晅训成了狗,一个个极是忠心,哼,真不知这天下是寡人的天下,还是他陆晅的天下了。况且,”萧远摩挲着下巴,眯起眼睛,“死不见尸,至少也要满三月才可宣称他身死,等上这三月,怕是叛军都打到我这玄清宫了。”
  “那皇上,咱们难道眼睁睁看着叛军作乱?不可,皇上!”元贞撩袍跪地,“属下愿带领禁军征讨叛军,为皇上分忧!”
  萧远缓缓踱下来,亲自将他扶起,手放在他肩背上,“那倒不必,叛军多少人,禁军才多少人,你是寡人最倚重的臣子,怎可教你以身犯险。京中不还有一位开国将军?想必宝刀未老。”
  元贞略一思量,奇道:“皇上说的可魏贵太妃的娘家生父,魏光远?可,魏公解甲多年,且年事已高……”
  “人么,总是要激一激的。他的外孙女儿被叛党袭击,现在生死不明。魏光远这个人,就是个只会打仗的莽夫,胸无半点城府,还不如他的女儿魏贵妃,况且又最是疼爱我这个皇妹,你说他听了这个消息,会不会一连啖三鼎肉,效仿廉颇尚能饭否呢?”
  陆晅只觉得胸肺之中有一团火,烧的他五脏六腑火辣辣的疼,有谁扶起他的颈项给他喂水,他似干涸的鱼儿找到源头,就着那人的手大口喝了两口水,意识才渐渐清明。
  陆晅虚虚的睁开眼,眨了眨,待视线清晰了,就见一个白色的身影,瘸着一条腿,单腿一蹦一蹦的蹦到河边,用树叶取了水,又一蹦一蹦的回来,一缕墨发垂下跟着来回摆动,落在胸前时,又随着那丰盈的晃动被弹开。
  那人俯下身刚要给他喂水,就发现他虚虚的睁开的眼睛,小脸瞬间笑出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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