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侯爷有话躺下说-第3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怎么没本事,本事大着呢!怎么,昨晚玩得不开心?”
  永宁抿着唇,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见陆晅脸色更黑了,连忙说,“都是我的错!你别罚他们了!”
  “哟,还心疼上了。”陆晅瞪她一眼,起身负手在跪着的九人中来回转悠着,转到轻尘身边,朝他伸出一只手,“拿来。”
  轻尘看着这般气场强大的陆晅,不自觉便败下阵来,说道,“什么?”
  陆晅冷冷的吐出两个字,“丝帕。”
  轻尘这才知道,便从袖子里将昨夜里永宁的那方丝帕抽出来交到陆晅手上。
  陆晅一把拽过那丝帕,走回主位上做好,来回反复看了看,斜睨了永宁一眼,“居然还赠了定情信物啊……”
  “不是定情信物!”永宁连忙爬到陆晅旁边,双手双脚发誓,“这就是昨天他用来变戏法的道具来着,可不是什么定情信物啊!”
  “戏法都变完了,他还留着做什么?”陆晅冷冷的说着,两手一翻,斯拉两声,那方丝帕就被撕成了布条条。
  “还有人拿她的东西了么?”
  底下人立刻说道,“没有没有没有……”
  “不敢不敢不敢……”
  陆晅慢慢的在下首九人中扫视了一遍,就仿佛是毒蛇吐着蛇信子,慢慢在几人身边盘旋,整个花厅里霎时静的连跟针掉下来都能听见。
  “你们……”陆晅慢条斯理的说道,“现在就回去收拾行李吧。”
  此话一出,震惊四座,几人不约而同的用祈求的目光看向永宁,永宁也很吃惊,抓住陆晅的手,“别呀,你别赶他们走呀。”
  陆晅微微睁大了眸子,皱着眉蓦地笑了,“你说什么?竟是不舍得?”
  “不是不是,”永宁摆着手,想说什么又住了嘴,拉住陆晅的手轻轻摇了摇,“侯爷,我们去我房间说,好不好?”
  陆晅面色还是很难看,但见永宁这般祈求,便答应了。
  “那……能不能先让他们起来?”
  陆晅甩给她一个眼风,永宁立刻就把嘴闭上了。
  呜呜呜原谅我吧面首们……我实在是无能为力啊……
  陆晅将永宁抱到寝房,将她往床上一丢,“说吧,我看看你想说什么。”
  “侯爷侯爷,”永宁一骨碌爬起来做小鸟依人状,“侯爷啊,他们都是良家子,若是被赶出府了就没活路了。”
  “哦?是么?”陆晅微微笑了一下,然后快速的变了脸,“那跟我又有何干?勾引我的女人,我没亲手了结他们已是算好的了。”
  “没有没有,他们没有勾引我!”永宁挠了挠头,“这个……我们就是昨晚在一起玩来着……”
  陆晅看着永宁,说,“男人们去双栖蝶也是玩。”
  额……好像前奏都差不多哦。不对,但是她没做听完歌舞后面的事情啊!
  “永宁,我的耐心有限,”陆晅睨着她,“你最好给我一个能让我信服的理由,不然……你这辈子都别想出公主府了。”
  “别!”永宁想了想,就决定把昨晚她的想法告诉陆晅。
  “把他们送到生意上去打理生意?”
  “对啊,”永宁点点头,“我不是有好几套铺子么,我看他们都挺有才能的,不如都培养一下,你觉得呢?也好过天天在这转悠闲着没事儿干啊。”
  陆晅沉吟了一会儿,突然说道,“我看有几个筋骨不错,不如让我送到玄甲军去。能不能出人头地看他们自己的本事。”
  永宁大喜,抱着陆晅狠狠的亲了一口,“侯爷,你真好!”
  永宁鲜少这般主动的投怀送抱,陆晅就势搂住她,面上浮现出一丝笑意,“我不杀你的面首,你就这么开心?”
  她当然不敢说是,只说,“哎呀侯爷你不知道,他们在我府上对我来说也是一种负担呀,刚好侯爷帮我解决了我还要谢谢侯爷呢!”
  陆晅这才微微勾出一个笑来,“油嘴滑舌。”
  永宁搂着陆晅的脖子,说道,“我的嘴可一点都不油,我是香的!”
  然后就很没有悬念的被陆晅吻住了,“那让我看看到底香不香……”
  “唔……侯爷唔……”
  九个良家子们在花厅跪了许久,有几个都已经快要绝望了,才看到永宁姗姗来迟的出来。
  当永宁说完她的意思之后,玉茗有些难以置信的说,“公主说……要让我们学东西?”
  永宁点点头,“我早有此意,侯爷也说了,有几个也可以去玄甲军从军,但因着你们不能再入朝为官,所以要舍了官家子的身份,将来是升迁还是一辈子做个无名小卒,就都看你们自己了。如何?你们可愿意?”
  几个人面面相觑,似是没回味过来这话的含义。还是东杏最先反应过来,他端端正正的冲着永宁磕了个头行了个大礼,带着哭腔说道,“我愿追随定安侯爷从军!公主的大恩大德,东杏这辈子没齿难忘!”
  其余的几个人也都纷纷跪倒,声泪俱下的行礼。
  此时,陆晅慢慢踱了进来,站在永宁旁边说道,“你们要想好,毕竟这是你们自己的路。从军并不是一条好走的路,甚至性命也要丢掉,你们也愿意?”
  东杏抬起头,擦了擦眼泪,目光坚毅,“绝不后悔!”
  陆晅点了点头,“那有谁愿意从军的,今天便去玄甲军报道吧。”
  最后,德夯,东杏,刘良,沈浪和谢阳愿随着陆晅去玄甲军参军,剩下的人愿意去永宁的铺子上历练一番做个管事。
  夏华挠挠头说道,“公主,我,我只会做灯,别的什么都不会,我行么?”
  永宁大大的鼓励了的夏华一番,“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嘛,你做灯也是不可多得的手艺,我可以专门为你开一个花灯铺子,你一定行的。”
  夏华听了这话也很是激动,“谢,多谢公主!”
  似乎每个人都安排好了去处,唯有玉茗仍然是默默的跪着,脸上没什么表情。
  德夯等一些从军的人,给永宁磕了三个头之后,便收拾了行礼离开了,剩下的弦迟他们因为要去铺子上,永宁派人去打了声招呼,明日才能搬过去,只有玉茗没给回复。
  晚间,永宁正跟莲子两个人闲着没事儿捣花瓣学着做胭脂,玉茗就来了。
  “玉茗?”永宁手下没停,“有事么?”
  玉茗什么都没说,就撩了袍子往地上一跪,低垂着眉眼说,“公主,我不想离开公主府。”
  永宁不解,这人是傻了不成,不论参军还是经商都比在公主府上做面首要好,更何况这个面首也不是名副其实的面首,他们从永宁这儿捞不到半点好处。
  永宁停了手,拿帕子擦了擦手上的花瓣汁液,“这是为何?”
  玉茗依旧低垂着眼,但声音里却多了一丝坚决的意味,“我不善拳脚功夫,从不得军,也不善数数,经不得商,只愿在公主府上做个管事,还望公主成全,不要赶玉茗走。”
  “这怎么叫赶你们走呢,能离开公主府,这对你们来说是好事啊。”
  可玉茗很执拗,怎么说都说不通,“我只愿在公主府上做个管事,还望公主成全。”
  说了半天,永宁见实在是说不通,心里虽不明白,但也只好尊重他的意愿,“那好吧……若是你以后想再从军或者经商,与我说一声便好……”
  “这您不用担心,玉茗不会离开您的,”玉茗这才抬了眸子正视了永宁,脸上总算有了表情,但是也只不过是嘴唇微微的勾了勾而已,他冲永宁行了一个礼,“多谢公主,玉茗这便告退了。”
  说着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永宁愣了半晌,问莲子,“你说玉茗是怎么想的,放着好好的前程不要,甘愿在府邸里做个管家?”
  莲子叹了口气,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永宁说道,“这还不简单,为情所困,不愿意离开心上人呗。”
  “心上人!”永宁吃了一惊,压低了声音说道,“他和谁好了?我怎么不知道!是哪个丫鬟,你整天那么八卦,你知道么?”
  莲子这下彻底无语了,继续捣着花瓣,再也不愿意多说一句了。
  迟钝的永宁还不知道自己就是那心上人,还自顾自的奇怪,“也没见玉茗和哪个婢女走的近啊?奇怪了……难道不是府上的人?那也不应该啊,他都没怎么出去过……”
  “不会!”永宁一握拳,一脸八卦的冲莲子挤眉弄眼,“玉茗喜欢的是小厮吧!”
  莲子无奈的看着永宁,艰难的笑着说,“来来来公主快捣花瓣吧快别说话了……”
  “奇怪了奇怪了……”
  这倒也不能怨永宁迟钝,平日里玉茗对她半点僭越的行为没有,见她也就是说说府里头的事情,尽职尽责的仿佛就真的只是一个管家而不是面首一般。再者,永宁刚说了可以自奔前程,面首们就欢呼雀跃的收拾行李离开了,半点留恋没有,永宁觉得很正常,这才是应该有的表现,他们也不是自愿来当面首的,加上她平时也没怎么召见过他们,自是不可能有什么情谊。玉茗呢,就被她归到这一类里头去了。
  所以对于玉茗不愿意离开这件事,永宁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但却永远都不会往自己身上联想。
  面首们一走,永宁就觉得府里头清净很多,虽然跟平时没什么两样,但她的心理上还是轻松了很多。
  但是相比较永宁的轻松,陆晅才是真正的轻松。毕竟这群人他已经嫉恨了很久了,虽说没什么僭越的地方,但光是摆在那儿,他心里头就刺挠的慌,如坐针毡一般。他微微的长出了一口气,府里头的解决了,就剩下府外的了,那个宁世子,之前在南藩的时候对他并无多大印象,却没想到短短一年,他竟摇身一变变成了南藩世子,更不可小觑的是,本是质子一样的身份,却被他一手改了过来。现如今他是这圣上面前一等一的红人。况且这人明知朝中他一家独大,却还敢与萧远走的这般近,怕是心里也是不惧他的。
  凡是不惧他的,要么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要么就是龙游浅湾。就是不知道他是不是一个高明的值得他正眼相待的对手了。
  但无论是不是,都休想觊觎他的女人。
  想到这里,陆晅不禁觉得心累。他处理一年的公务都没处理永宁的一件事来的心累。他捏了捏眉心,心想怎么就喜欢上了永宁这样一个不断招惹男人的女人,更可怕的是,她招惹了别人还不自知,别人假借朋友之名与她亲近占尽她便宜,她还傻呵呵的跟傻大姐一样跟人哥俩好。
  那他究竟是在什么时候爱上她的呢?陆晅搁了处理公务的毛笔,仔细回想了一下,小的时候不提,第一次见她是在南藩,那个雨夜,他回眸那一瞬间看到了她露在外面的嫩生生系着红绳银铃铛的脚,似乎只是因为那一眼,他便开始了不归路。
  陆晅有些头痛的捂住额头,心道要是没有遇见永宁改多好,无事一身轻,也不用天天这般心焦,不知道多轻松。但马上又把这个念头推翻了,若是没有遇到永宁,他说不定会一直如行尸走肉般的活着,孑然一身,直到大业完成。又或者是在某一天在睡梦中被萧远割下头颅,抛尸荒野,遭万千人唾骂。
  其实对他来说,到了如今这个地步,成与不成,在他心里已经是一个模糊的概念了,唯有每每午夜梦回,父亲和母亲泣血的脸会激起他心中的仇恨。但是如今有了永宁,他万万不会允许自己失败。
  她那么弱小,又那么笨,更何况她还长了一张祸国殃民的脸,离开了他,那个小东西,她会活不下去的吧?果然他还是要寸步不离的把她带在身边啊。
  一抬头看见一个粉色的身影,那小东西正拎着衣裙,颠颠的朝他跑来。
  陆晅心中瞬间就生出了一种得意的心情,看吧,这小东西离不开我呢,早上才抱过她亲过她,过不了一会儿就得来找我要我抱抱。哎,女人可真是麻烦呢,不过既然来了,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抱抱她吧。
  可是永宁却没有像他预想中那样扑倒他怀里撒娇求抱抱,她一脸惊慌的拿着一把折扇,拽着他的袖子上下跳着说,“侯爷!怎么办!有人拿扇子砸我!”
  陆晅不明所以,“你说什么?”
  “我刚才在花园子那边荡秋千,荡的有些高了,然后从墙外头就扔过来好多扇子!”永宁问道,“这是啥情况!”
  陆晅奇怪的打开那扇子一看,又立刻给合上了,他无奈的闭上眼睛,那扇子上写着一首诗,其中有一句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大梁男子若是与哪个姑娘萍水相逢,一见钟情之下又不好开口,便会将写有求爱的诗句的扇子赠给那个姑娘,上面一般都写有男子的名讳家乡。若是姑娘也有意,就也会回赠给男子一件信物。
  陆晅看着一脸什么都不知道的永宁,有种想要掐死她的感觉,为什么她这么容易招惹别人呢?还不是她荡秋千荡的高了,叫外头过路的人看见了面容,小道四通八达,别人也不知道她就是永宁公主,还当她是哪家的姑娘呢,便将身上的求偶扇全给了她。
  下午,陆晅就命人把公主府所有的秋千都给拆了。
  永宁很不乐意,哭诉道,“你把秋千都拆了,以后我就没得玩了!”她指着花园子那架,“那个我最喜欢了!干嘛拆掉!”
  陆晅阴测测的看着她,“你说为什么拆掉呢?”
  晌午的时候他去永宁荡秋千的地方看了,刚好有人从墙那边扔过来一封书信,他捡起来看了,上面写着‘既然姑娘也有意不妨写下名讳,在下不日就上门求亲’。他问永宁她有没有做什么,那货想了一会儿说,“哦,他拿扇子扔我之后,我就随手捡了一块没吃完的核桃给扔出去了。开玩笑,他砸我,我怎么能不砸他?”
  核桃,在大梁有‘和’‘合’之意,她给扔出了墙外,难怪别人要误会。
  但是架不住永宁闹得厉害,陆晅最后妥协了,在屋子里给永宁修了一架秋千。
  永宁还是不依,嚷嚷着屋里头怎么荡秋千,陆晅唇边挂着高深莫测的笑,“自有用处。”
  永宁一直不知道什么意思,直到她在陆晅房里发现了一本名叫《银瓶梅》作者是成槐君子的书。上面有一段这样写着:“书生搂着段娇娘坐在那檀木做的花秋千上,两人亲亲热热的互脱了衣裳,抱在一起亲嘴儿。那段娇娘不过十七八岁,生的一身好皮肉,眉似初春柳叶,常含着雨恨云愁;脸如三月桃花,暗带着风情月意。纤腰袅娜,拘束的燕懒莺慵;檀口轻盈,勾引得峰狂蝶乱。且看书生捧着段娇娘嘬的啧啧有声,惹得这风骚娘叫声连连。书生脚下一踢,这秋千便晃了起来,两人就这般面对面,四腿交叠着摞着坐在秋千上,秋千一来一回,书生也一来一回,小小的磨坊里头登时春光无限,春意盎然……”
  永宁涨红了脸,蓦地将书一摔,恨声说道,“呸!莲子!赶紧把我屋子里那个秋千拆了!”
  想不到啊想不到,原以为只有她这种人才会看春风话本,毕竟前世c盘里也有那么多中日文化交流小电影来着,就是想不到陆晅这种浓眉大眼的人也干这种事儿啊!
  更可恶的是,他居然也在她屋里修了一个,这什么意思啊?!她又扯过那话本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发现她屋子里头那个秋千,就是书里头那个!她气不过,拿着书去找陆晅,那厮甫一看见那本书,眼都直了,永宁还没问呢,那货先说:
  “这不是我的,是我手底下人的,非让我看,我根本不想看,就随手放在那儿的。”
  永宁听了只想翻白眼,我呸!她找到的时候那本书就翻到<书生秋千醉要段娇娘>那一章节!而且那本书上皱皱巴巴的,一看就是经常翻!
  永宁气哼哼的将那本书扔到陆晅身上,转身就要走,却又被陆晅长臂给捞到了怀里,陆晅在她身后沉默了一会儿说,“其实我还挺想试试的。”
  气的永宁反手一巴掌就跑掉了。
  呸呸呸,都是大尾巴狼!
  最终那个秋千还是没能被莲子拆掉,陆晅执意要留着,并且威胁永宁说如果她敢拆,她白天拆,晚上他就拉着她实践一下书本上的内容。
  “毕竟像你说过的,实践出真知。”
  她一挺胸脯,“你敢!”
  陆晅单边唇勾起露出一个很有深意的笑容,“你看看我敢不敢。”
  “你!”永宁气的脸颊都鼓鼓的,“那不想拆便不拆吧!”
  好吧,她认一波怂。她发誓,下一次,下一次,她一定会据理力争,再也不怂。但是这个誓言发的委实是没什么分量,因为她说的是,“如果下一次我还怂,就让陆晅的姓倒过来写。”
  其实陆晅早就不禁她的足了,从她趁他不在偷偷溜出去那天就不再禁了,只不过她嫌天儿热懒得出去,外头的条件哪儿有公主府的条件好,屋里面能放大冰块降温。这又不像现代似的,去了商场都冷空气开的十足。
  镇日里窝在房间里吃冰碗儿看话本就挺好,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陆晅这货总是夜里正睡着就摸上来,非要搂着她睡,急得她火急火燎的。
  每每她在陆晅怀里被热醒,都不免要跟陆晅干一架,“这么热你搂着我干嘛!下去!”
  那厮却搂她搂的更紧,“我想搂着你睡。”
  拜托现在可是六月份,就算屋里头放了冰块降温,又怎么比得上现代的空调凉席来的凉快,她晚上睡得时候都要把被子蹬开才睡得安稳。况且陆晅这家伙不知道是不是火神转世,身上热的惊人,要是冬天吧倒还好,还能当个小火炉暖暖脚暖暖被窝什么的,夏天里可真是要人命了。
  更可怕的是,陆晅这厮并不是搂着她纯睡觉啊,搂着搂着这手便不安分起来,跟个猴子似的乱摸乱亲,她又不是石头做的,被陆晅这么撩拨一番身上便也来了感觉,但陆晅又不实打实的做,每次都是到关键时刻就停下了,于是每晚都要气喘吁吁的一身黏汗,有好几次她急得都想直接扒了陆晅,唱一曲翻身农奴把歌唱。要说真的这样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了她的身体便吃不消,脸上长了两颗大痘痘,身体力行的告诉所有人她欲求不满。
  这不,今夜陆晅又偷偷从窗户翻进来,掀开她的纱帐摸上了她的床。她曾问过陆晅为何不走大门要翻窗,怪麻烦的。陆晅那臭不要脸的,折扇一挥,大义凛然道,“为风月之事做榜样也是臣之本分。你不觉得翻窗是偷情必备么?”我呸!谁要跟你偷情啊!
  “停,”永宁一脚踹到他胸前挡着他不让靠近自己,经历过这么多被硬生生热醒的可怕夜晚,她早有防备,“别过来。”
  看来陆晅也是睡下了才过来,身上只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白色纱衣睡袍,薄的几乎都能看清他胸前坟起的肌理。
  “为何?”
  ------题外话------
  冒个泡吧亲们?之之望眼欲穿啊!
 

  ☆、第九十五章 打倒陆晅爬床主义

  看来陆晅也是睡下了才过来,身上只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白色纱衣睡袍,薄的几乎都能看清他胸前坟起的肌理。
  “为何?”
  永宁总不好意思直接说,你看都是你把我撩拨的欲求不满嘤嘤嘤人家不管啦你要么做完要么滚蛋。于是她加强了脚上的力度,誓死捍卫她的床,“总之你今晚不准上来!回你自己的屋里睡觉去!”
  陆晅依旧很执着的问,“这是为什么?永宁你不能这样,我都一天没见你了,快让我抱抱。”
  “你扯淡!你早上还跟我一起吃的饭!”永宁气的胸脯一起一伏的,她一直都是解放胸部自由主义,晚上从来不穿裹胸,不知道是不是从小跟着她母妃吃燕窝的缘故,这个身体发育的很好很好,一手都握不住。
  永宁晚上怕黑,于是惯常都会留一盏小夜灯放在床头,有道是月下美人灯下玉,陆晅看着永宁这小模样越看越好看,咽了咽口水说道,“你再不让我上来,我就真的扯蛋了。”
  永宁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什么意思,登时羞红了脸,又一脚踹在他胸口上,真是难以置信,之前那个满腹经纶、玩飞花令都牛的一逼的定安候哪儿去了?
  “侯爷你怎么这么粗俗啊!”
  陆晅一把握住蹬在他胸口的永宁的小脚,就那么将她一拽,就把永宁拽的躺倒了。他趁机上了榻,抓着脚腕的手依然没有松开,顺着她的小脚就亲了上去,每一寸都不放过,脚背……脚趾……脚腕……小腿……
  “我就是个兵痞子,我就是这般粗俗,如何,”陆晅笑着压倒她,学着浪荡公子哥儿调戏人的语调说道,“小娘子,你爱不爱情哥哥?”
  “我呸!”永宁垂着眸子,小脸羞得红扑扑的,似那充满了汁液的最甜美的樱桃一般散发着甜美的香味,“你从哪儿学的这些话来!好……好不知羞!”
  “我就是不知羞……”陆晅开怀的笑着,一口洁白的牙齿亮闪闪的,不由叫永宁想起暗夜里的野狼,而她就是野狼刚打回来的小兔子,正在狼口之下瑟瑟发抖。陆晅将她的腿曲起,沿着小腿慢慢摸上来,“我还有更不知羞的呢,你要不要听?”
  永宁欲哭无泪,这人是谁啊!
  “我的心我的肝儿,我的宝贝儿,我的……”
  “好啦好啦你不要说了!”永宁听得脸红的一塌糊涂,陆晅声音本就好听,此刻动了情,便又带了些沙哑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