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农女喜绣-第3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实际上文老板说是买曲辕犁的钱,走的是文府的公帐。
  不大的三进院子,在雅苑后面的那条并不繁华的章延路,听说是一家赶考的举子,全家进京后卖的。
  院子很规矩,大门(倒座房)、垂花门、内院、后罩房一应俱全,文二夫人说除房款,还将里面的布置补充全了,正房的布置一率是新的,林云唏嘘不已,她已无力拒绝了。
  晚上,当林云与文老板和夫人吃过晚饭闲聊时,文老板竟直接说到:“我碰上个南方的大买主,看过样品后他想买下,并提醒我不能在制作。我想了一下,北方冬季冷,无法灌溉,便决定将龙骨水车以八万两价格卖给他。曲辕犁由文府制作,目前已出成品,秋收后基本可以投入使用。这是给你的八千两银票,一成的卖价。”
  林云瞪他一眼,口气稍显冷硬,“二哥,亲戚远了香,近了狗打墙。你做你的买卖与我没有关系,不用和我讲这些,一千两是我同意的价格,有些事不用讲也不需讲。合的来我叫你声二哥,生意该怎么做怎么做,我该要价时也不会客气。”
  文老板晒笑,脸色有些别扭,看了眼文二夫人,“这事我有私心,龙骨水车的事我没对外宣扬,暗里卖的。”
  文老板笑眯眯的样子变得有些阴沉,口气有些生硬,好像有股酸意。
  “我不想继续科考,只想做个商人多挣点钱让家人过得好点,这些我没得怨。可大哥在府城做官,不但自己的钱归他,还将同川府的生意收归大房,说做官要疏通花费太多;
  老三进京赶考,不但将沿途店铺去年的生意收入收走,还来信说京城的生意要归三房,好保证他们在京中送礼使用。这些我理解也支持,我甚至还跟爹说将他们各房应分的红利给他们,可!”
  文老板气愤地捶了下桌子,有些咬牙切齿地一安一顿地说:“大嫂和三弟妹竟来信,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让我媳妇不要常买些有的没的,不如等三家都回来时在买。
  他们拿了多少钱我知道,二房一年花多少钱我更知道,还没有他们的一成,为这个家,我没单独给自己的媳妇买过一次东西,每次都面面俱到。可我得到了什么?大哥、三弟真不知道吗?凭什么?看他们媳妇穿金戴银的我却要媳妇花嫁妆钱买饰品,我真是个好男人!好丈夫!爹不知道吗?娘不知道吗?只为一句家和万事兴!”
  说着、说着,他眼中竟含满雾气,语气有些断续。
  文二夫人一见此状,也眼含泪水,站起来走到文老板身边轻拉他的衣袖晃了晃。
  文老板抓住夫人的手,轻声说:“没事,我想开了,这次龙骨水车卖的钱除一成给小云外,其余的全部给你,当做你的私房。另外我想将我买下的两幅绣品送给老爷和娘,让他们也明白我心里的怨气,免得将来想着大的,惦着老的。”
  林云侧脸看着他们,心中无奈又没有办法,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谁也不好过。
作者有话要说:  

☆、团聚

  八月十八日,喜相逢如期开张,金匾高挂在大门之上,大红双喜结悬挂两侧,高价买来的炮竹声声爆响,大把的糖果撒向四方。
  走进门内,两间打开的铺面正中屋顶悬挂福禄寿喜的挂饰,前后左右挂满团圆结、动物结、玩偶结等各类长盘结。左右的墙面上高矮上下挂着不少的结子、玩偶,离后墙三尺的地方是个通长的柜子,上面摆放着棉布的手帕、扇套、玩偶等及一些绿竹摆设如马车、茶盘、笔架、竹帘等物。
  进入里面的单间则是四面的转角柜台,上面放着喜庆的门帘、枕套、被面及绸缎手帕、扇面等,以及小型的工艺摆设如葫芦型摆件、动物图案和各种花卉的炕屏桌屏等,四周的墙上挂着裱好的大幅绣品。
  开张时,林云只在外面看了一会。
  周掌柜八面玲珑地招待着四方来客,林翔精神抖擞,温文尔雅地迎接着贵妇淑女,在加上小立和周夫人前后忙活,她放心地走了,留下如意和李河、李河家的去帮忙照看一下。
  店铺开张后,林云并没有放松下来,她开始给于老板画那两副画,直到八月底,才算真正清闲下来,太累了,她准备带着孩子回家去休息一下。
  在说,韩子安一走两个多月也该回家了。
  ******
  韩子安晓行夜宿,一路急驰,他只想早点回家,看看他朝思暮想的儿子、媳妇。
  这次北行并没有出现什么意外,可能几个人都是身强力壮的男子很虎人吧。
  他们是边走边玩,韩子安是一路卖货,北部大户人家也挺多,所有的结子未到东北便全部卖完。
  到达东北后,洪枫将犯人交给当地的卫所,还随他认识了东北边关主将武将军的次子武天扬,几
  人相聚愉快。
  正赶上边关外敌来犯,洪枫和韩子安也随将军上阵杀敌,勇猛无敌,为救助伤患,韩子安把从林云那听来的烈酒蒸制成酒精告诉了将军,受到将军的高度赏识。
  在将军的帮助下,韩子安从军营采购一批上等皮毛,装了三大车才开始回程。
  一路急行,八月底才到达同川府,在结义兄弟老五的帮助下,找了府城皮货商王老板,挣了翻翻的银子,可无尽的相思任在多的银两也抹不下去。
  无数的夜晚,他站在野外仰头望向无垠的天空,月明千里两相思,对着天上的明月繁星诉说着他的离愁,他的思念,可调皮的星星只眨眨眼睛,仿佛在他的耳边留下一串银铃般的欢笑;温柔的明月却羞红双颊,悄悄瞟一眼呆立的男子,撒下一缕娇媚的光韵便悄悄退去。他的心缓缓向心中的她飘去,仔细寻找着她的笑容。
  夜很慢长,思乡的情绪不断增长,躺在客栈的床上辗转反侧的他没有一天能酣然入睡。刚出来时的兴奋与豪情,随着时间的磨砺飞快地消退,只剩下无尽的惆怅,他想家、想孩子、更想她。
  闭上双眼,他似看到云儿正大声叫他:“子安,你要快点回来,一路小心啊!”他回给她一声大笑,“别想我了,快去看孩子。”可他真的想让她来到梦中,告诉他她在想他。
  无尽的相思让他失的神采,他已经决定了,今后无论如何也要和云儿一起同行,哪怕天涯海角。
  而坐在家中的林云也在计算着日子,一走三月,韩子安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她想他了,已经习惯了有他,伤心时的安慰、无聊时的调侃、遇事时的依靠。
  闭上眼睛,在心里一遍遍描绘子安的容貌,那里有属于她的俊朗;走进空间,抚摸他亲手制作的各种物品,这是他们共同的秘密;在山间小路,她想起着携手漫步的美好;伸手接住瀑布的水珠,映射出是他们相拥的痕迹......
  八月团圆节时,林云抱着多多、米粒坐在院中赏的月,一曲低喃的十五的月亮却生出无数的相思,使香甜的月饼失去了美味,清脆的鸭梨带出一丝酸涩。
  林云嘲笑自己一年多的时间就习惯了依赖,没出息到家了,可还是抑制不住地想他,对一遍遍问着爹上哪了的多多解释着他的理想和抱负,虽然他听不懂,但她诉说的对象是自己,一声声教着
  牙牙学语的米粒叫着爹爹,告诉他你爹爹是个多么了不起的人......
  今天是九月十五了,她又抱着孩子们坐在院中,边讲故事边等待着那个应该回来的人,天色已暗,今天过去了人还没回来。
  “嘭”的一声,门被大力撞开,一个矫健的人影快速闪了进来,林云尚未看清来人,便被一双强有力的臂膀揽在怀中。
  熟悉的怀抱,低沉的叫喊让她沉醉其中,头靠在他的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多多热情的欢呼,还有怀中米粒的呀呀叫喊,她感到无比幸福。
  当眼中的泪水被轻轻拭去时,她才抬头看向韩子安,“子安,你瘦了。”
  “云儿,我想你了。”两人双目相对,一丝柔情环绕,让两颗相思的心相遇在一起。
  怀中的米粒不甘被冷落,奋力地大叫起来,吵醒了沉醉中的爹娘。
  韩子安接过米粒,又抱起多多,不断地亲着,坚硬的胡茬刺得孩子们左右闪避,咯咯地笑起来没完。
  小米粒不断地挥动着圆润的小胳膊,小手在韩子安脸上摸着,划着。
  “爹”一个模模糊糊声音惊住了韩子安和林云,韩子安侧头看着林云,“他是在叫我吗?”
  林云愣了半天,教了好些日子,这小子一声不吭,他怎么知道是爹啊。
  韩子这不待林云回答,对着米粒的脸温和说:“小宝贝,在叫爹,来,叫爹。”
  米粒不为老爹的柔情所惑,继续伸手抓着韩子安的耳朵,玩得不易乐乎。
  这时多多插嘴说着:“爹,你别让他说了,有时他能一直叫个没完,你让说时一句都不说,可气人了!”
  韩子安看米粒正玩得起劲,也放弃了让他叫自己的想法,摸着多多的小脸,“多多,想爹没有,爹可想多多了!”
  “想!我想快快长大,以后和爹一起出去,就不会这么想了。”
  多多有些沮丧地说。“可我吃了好多饭也长不高,娘说,我还要多努力才行。可我真的很努力了。”
  韩子安和林云都笑起来,韩子安揉揉多多的头,“宝贝,别着急,以后爹带你们一起去,就不用这么想了。爹保证!”
  多多趴在韩子安肩头,眼含雾水一个劲点头,“爹是男子汉要说话算话!”多多握着小拳头在韩子安前面晃了晃,“我也要做男子汉!娘说起爹时还掉眼泪,我也掉了,娘还羞我,下次我在不
  会掉泪了,我一定要做男子汉。不过,娘可以流泪,她是女人。”
  林云愣愣地看着多多,这个破孩子,谁教的他,还我是女人。
  怔愣中的林云感觉有丝灼热的光束射过来,她有些不好意思,不是讲好自己也能过得很好吗。
  “我没哭,是风吹的。”林云欲盖弥彰地解释着,转身向后院走去,“我叫李河家的准备热水,你也去去乏。”
  李河家的正站在后门口,见林云过来,上前说道:“夫人,热水和吃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另外老爷带回来四个人,一对夫妻和二个男孩子,我让李河安排他们先洗漱吃饭,您什么时候见。”
  “先让老爷洗漱吧,吃的一会摆上房。那几个人明天在见吧,你给安排个住的地方,都挺累的先休息一晚。”
  “是的,我这就去安排。”
  吃过饭后,韩子安一直在和孩子们玩耍,直到二个孩子睡着了才走到林云身边抱住她。“云儿,我想你了。”
  林云没说话,只是静静地靠在他身上,体会着那种能依靠的感觉。
  韩子安也不在说话,只不停地用行动述说着他的思念......
  第二天,林云醒来时外面的光线已照到炕沿了,她无奈地长叹一声,又要被人笑话了。
  “醒了”韩子安掀帘走进来,斜坐在炕岩上,扶着林云喂她喝水。
  一晚的折腾让她口渴得要命,瞪了韩子安一眼后,还是半伏在他身上喝了水。
  在韩子安的帮忙兼不时占便宜的协助下,林云穿好衣服,拖着酸软的身子下了地,她洗漱吃饭时,韩子安告诉她,他已经去过老家看过爹了,并叫了大哥他们晚上过来聚一下。另外他带来的人也没时间细说了,让林云先见见,干什么以后在说,林云点头同意。
  林云休息一下后,李河家的带着几个走进客厅,韩子安指着那对大约四十七八岁的夫妻,“这是焦叔、焦婶,和我在一个卫所当过兵。”
  林云细看过去,焦叔中常个皮肤黝黑,左臂少了半截,走路时腿有些拐,大概又是战争的受害者,妇人很壮实,皮肤粗糙,但很照顾那男子,时不时地看他一眼,扶他一下。
  “这两小子我半路捡回来的,原来的小名太难听了,我新起的名,大的这个十三叫苍松,小的这个十二叫翠柏。”
  苍松长得很瘦很高,容貌平常,看着人很老实,翠柏瘦小文静,但眼睛灵活透着股机灵劲。
作者有话要说:  

☆、纠结

  林云笑着站起来,亲热地拉着焦婶的手,“叔婶过来可好了,省得子安说些北边的事我不懂搭不上话,还让他说我笨,你们在这好好生活,没事和我爹聊聊天,种个瓜果的,有的是福享呢。”
  “不用、不用”焦叔赶紧摇头摆手,“夫人,我过来也是实在生活不下去了,安子他非要让我们来这里,可我们也不是不懂事的人,虚的我也不说了,上午我看了下家里和外面的菜棚,想和你们商量一下,能不能让我们住到菜棚去,我种过十多年菜了,这个大棚挺新鲜。另外现在李河看
  着大棚,他又跑出跑进的,我们老了有个安生的事干干就成。”
  “叔,这怎么成,你是我请过来的享福的,怎能让你住那里呀!”韩子安有些急,口气有些强硬。
  “安子,你知道我是个要强的人,不是实在过不下去不会来这里,你要是不让我干活,我们马上就走。”焦叔的口气也不好,当兵的人不能让人看不起,这是他们最后的底线。
  林云看见他们的争执,也明白他们需要些什么,直接说到:“焦叔,子安你们别说了听我的,叔、婶,我是个直性子,有啥说啥,你们的想法我知道,要不这样,你们是我家的亲戚,不愿住家里就住在菜棚的三间房中,叔和我家公爹没事种个菜,研究个新品种,婶呢,您要愿意就给我们做个饭。从今往后,您二人的吃穿用度、生老病死都由我们管,我们就是您的子侄,您看成不成。”
  林云的话像一缕阳光照进焦叔焦婶的心里,干什么活他们不怕,焦叔怕的是自己体弱先走,留下焦婶无依无靠,焦婶是怕焦叔身子不好,有个头疼脑热的连个帮忙的人都没有。现在都解决了,两人高兴地互看一眼,齐齐点头。
  韩子安看他们的样子,也知让他们养老不干活是不成的,媳妇又帮自己解决了难题,自己还不想都花媳妇钱呢,何况焦叔他们认为自己是不沾亲不带故的外人,那能如自己说的来这养老啊!
  对两个男孩子林云没多说,只让他们平时跟李河干些活,韩子安有事时也会带他们出去。
  随后,林云让李河家的拿出棉布先做套单衣穿着,后面的夹衣、棉衣陆续做好在给他们。
  待事情平静下来,韩子安和林云坐在空间的凉亭里说着分手后发生的事。
  当林云拿出一万多两银子和两套房子的房契时,韩子安真的无语问苍天了,他费尽心力远赴东北,忍风霜斗外敌,求这个找那个才挣回一千多两,虽然还有不少野参、鹿茸、皮毛给林云带回来,可与近万两的收入相比差的太多了。
  他默默地抱过林云,无奈地笑着,有些失落地靠在柱子上。
  林云笑着看着他,猜测他正在想什么,这是他制作东西卖出的钱,怎么还不高兴啊!“子安,你怎么了?我把你的东西卖了你不高兴吗?”
  韩子安揉着林云的头发,有些怅然若失地说:“云儿,我是不是很无能,想带着一家人致富,可辛苦半天却没你挣得多,还要你养家。”
  林云转过头直视着韩子安,眼中含着气恼和愤慨,“韩子安,你知不知道在说什么,当初把钱给我以我名义盖房的洒脱,信誓旦旦想同我一起发家致富的豪情哪去了,难道你说的我们是一个家,一辈子绑在一起的人,你的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这些话就是哄我吗?如此言行相悖的话是你应该说的吗?我比你挣钱多,你就是没本事无能吗?那我要丈夫还有什么用!我的依靠在那里!”
  林云抬起袖子用力拭去眼中快冒出来的泪水,猛地站起来,满腔的怒火让她有点口不择言,
  “对,我比你会挣钱,比你有本事,这个家是我盖的,孩子是我在养活,你想怎么办吧。”
  韩子安看着林云通红的小脸,圆睁的双目,尖锐的质问,狂傲的言语,心里的失落竟有些消散,眼中也有些释然。
  他有这个家,有自己的孩子,更有这个让他放在心中的人,只要能同舟共济把家过好,谁比谁能挣钱又能怎样。反正他离不开这个家,与其自暴自弃纠结个没完,还不如敞开心扉接受现实,尽自己的力为这个家、这个人努力就好了。
  想到这里,他抬起头,心情感到无比舒畅,这个狂放的女子才是当初他选定的女人,才是与他并肩前进的女人,他要的就是能给他当头棒喝,能用柔弱的肩膀顶起家的人。
  韩子安一步一步走到林云面前,一字一顿地宣告着:“林云,你是我韩子安的人,一辈子都是!我的钱是你的,你的钱也是你的,这是韩子安的话,你想离开我那是不可能的。”
  林云怒瞪双目,咬牙切齿地说:“凭什么我挣钱给你花。”
  韩子安眯起眼睛,嘴角微微翘起,这个女人是真怒了,“因为我是林云的人,一辈子都是!想不养活我,没门。”说完还将头顶在林云肩上,有些赖皮的语气让林云哭笑不得。
  其实对韩子安的心态她现在也明白了,不就是看着自己拿回的钱多吗。现在想明白了,一家子是不分你我的,可也不能这么原谅你啊,不然气不白生了。
  林云哼了一声,“你不有本事吗,能需要我什么,挣钱了还招人不待见还不如......”
  她的话未说完便被那个犯神经的男人堵住了嘴,什么吗?人家又没说离开他。
  阻止说话的工具变成了缠绵的热吻,一阵纠缠过后,韩子安满含歉意地看着林云的眼睛,“云
  儿,这事是我想差了,以后不会了,每个人擅长的领域不同,不可能面面俱到,尺有所短寸有所
  长,所以,挣钱是你的强项,我也会找到我会的东西。好云儿别生气了,要不你打我几下出出气。”
  林云哼了一声,“看样子你是想明白了,在说东西是你研制出来的,我只是卖出去,我们两人齐心协力才挣回的钱,也不是我一人的功劳啊。没事瞎想,罚你三天晚上不许上炕。”听说好多女人以这些刑罚教训男人,林云也想试试。
  “嗯”韩子安凑到林云脸前,棱角分明的俊脸竟显出一种狂野和邪魅,深邃的眸子闪过一丝邪恶,上翘的嘴角带着轻佻的笑意,连拐好几个弯的轻哼让林云有些瑟缩。
  “晚上不让上炕,那白天呢?”随后而来的,便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拥吻和纠缠,狂野和柔情交替,冰与火的轮换,空间内的亭子、走廊、湖水成了最好的战场,也让林云迷失在浓情蜜意间,失去理智前她想起自己寻思的惩罚方式是对的,但人选错了,赶着给饿狼送上柔美的小白兔,只
  会加速她的死亡。
  事后林云也没饶了韩子安,两人进野林砍了些木头,林云决定在空间里盖三间木屋,虽然不能种些稻子、玉米、瓜果蔬菜,不过试试人参行不行,有灵性的东西可能会长,拿了两支年头少还有些水份的人参先种了试验一下(人参种植是用种子,此处不是空间吗可以宽松些)。
  不过全部工作都由韩子安完成,林云只做监工,谁让他......
  哼!
  轻松几天后,韩子安要带林云去富平县的码头看望一个朋友,顺便去给姐姐送去一辆马车。
  想让家人一起富裕的心思韩子安一直未歇,对于最关心自己的姐姐他想的最多,但好多方法都无法实施。
  最后,还是林云在他画出的姐夫家位置的地理图后,说出冯家屯地处洪口镇与回河码头之间,不行让姐夫赶车拉活吧。一句话让韩子安顿开茅塞,直接将这次外出带回来的两辆马车中的一辆收拾好,准备送给大姐,连劝解要说的话都想好了。
  当初见到韩子安共带回来三辆马车时,林云还笑话他是上北边寻马去了,大概比这边好买。韩子安解释说都是战场受伤下来的马,武将军送的,自己只买了马车,准备回来送给林云娘家一辆好送货使。
  幸亏当时没送也没说,不然自家只剩一辆了,要出趟门都不够坐人的,唉!谁让咱带的人多呀。
  于是,韩子安和林云带着多多和米粒以及李河、李河家的、如意、祥子、翠柏,苍松还需要养伤所以在家休息。赶着三辆马车及各类干货点心,鸡鸭鱼肉和几块布料直奔冯家屯而去。
  听子安说苍松翠柏是一个村的,闹灾后两家只剩下他俩,便一起流浪,为救翠柏,苍松被人打伤了腿,要不是赶上韩子安经过连发热在化脓也活不了多少日子。
  冯家屯地方不小,大姑姐家住在后街的中间位置,只有三间土坯上房、左右各两间厢房及一些棚子,但院子很大,收拾的很利落,还种了些青菜。
  见林云他们过来,家里的人赶紧迎了出来。
  大姑姐的婆婆在林云看来有些营养不良,脸色发黄,干瘦干瘦的,但手脚利落,一会功夫就将热水端上来,让大家洗漱后坐下喝口水。
  她公爹好像有点毛病,脸色有些青白,佝偻着身子不大精神。看来家里也够穷的,不过林云也有点佩服大姑姐家,韩子安给的银子自己没花愣能送出来,有骨气,家里也像个过日子的人家,估
  计是病闹的,有钱了调理调理就好了。
  韩子安与姐姐、姐夫说了马车的事,不过遭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