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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攻了那个太子-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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昝琅撑着半边身体想去救她也来不及,当即也顾得这是只畜生,听不懂人话的畜生:“别动她!你有本事朝孤来!”
曲牧亭心跳的厉害,看着那豺朝她走来,觉得手都是颤抖的,她往后退着,应着昝琅的话:“你真是个笨蛋,那是只畜生,你与它有什么好说的!”
“孤是怎么跟你说的?好好躲起来不会吗?”昝琅语气不快,撑着半边身体已经慢慢的爬了起来,弯腰拾起地上的匕首:“你不要再动了,再动那畜生会以为你再挑衅它。”
“我、就是在挑衅它!”曲牧亭眯着眼,用力拉开了手上的弓箭,羽箭射出去的一瞬间,她立刻朝旁边躲闪过去,那只豺的动作太过迅猛,不管是力道还是速度,曲牧亭都知道自己绝对不是它的对手,所以,她射的是那只豺的眼睛!
曲牧亭就听见一声哀鸣,才敢挣开眼睛,就看见那只豺狼低着头在原地四处打转,顿时一喜,大声喊道:“我射中了!”
那豺狼被射中了一只眼睛,分辨不清楚方向,正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就听见了曲牧亭的声音,立刻就朝她这边扑了过来,曲牧亭一慌,扭头就要跑被昝琅呵斥住了。
“别动!你越跑它才越追你!”昝琅一边说着一边朝那只豺追了过去,手上的匕首朝着豺的另一眼扔了过去:“它现在看不见,你不要乱动,屏住呼吸就好。”
曲牧亭立刻听话的站在原地,用手捂住口鼻不敢再乱动,挣大了眼睛,看着那只没有方向的豺在焦躁不安的东西乱转悠。
这畜生已经瞎了眼,凭的都是天生的灵敏的六感,昝琅这会儿是一身的血腥气息,不用靠近就足以给豺造成心理上的压力,让它在黑暗中觉得恐惧。
昝琅不敢小觑了这东西,缓步走到曲牧亭的身边,从她手上接过了弓箭,然后远远的一箭将那只豺给射死了,豺被射中的时候,极为不甘心的在原地挣扎了半天,可终究还是跌倒在地,哀呜几声之后,才没了气息。
昝琅这才松了口气,扶着旁边的树,缓缓的坐了下来,她半边身体早就被鲜血染红,而那一身银白的铠甲,也没能护她周全,曲牧亭连忙去扶她,也跟着红了眼眶。
作者有话要说: 曲牧亭红着眼眶:作者君你出来,看老子不打死你!太子虚弱:要亲亲。作者君摊手:我也很无奈呀
你怎么敢?
第六十三章你怎么敢?
此时的昝琅已经是一身的血污的歪靠在树边; 曲牧亭颤抖着手想摸摸她,又不敢,生怕手上没个轻重再让昝琅手疼; 倒是昝琅看她脸上泪珠都掉了下来; 知道这太子妃这是在忧心她,用还好的那只手替太子妃擦了擦脸上的泪珠,安慰道:“没事的; 孤既然说了会带你回去,就不会食言。”
“都是我的错; 我们应该跟大家待在一起的。”如果跟大家待在一起,就算是遇见了猛兽,那也轮不到昝琅这个太子。
“傻姑娘,跟你有什么关系; 是孤要带你出来的。”昝琅因为失血导致唇色越发的苍白:“遇见猛兽本就是意外之事,倒是让你受惊了。”
曲牧亭下意识的伸手按在了昝琅的薄唇上:“你别说了; 昝琅; 别说了。”
这样的昝琅不是她愿意看到的; 她想她的小姐姐是平平安安的,高贵清雅的; 而不是现在一身的血迹,那是一种心如刀割般的感觉。那种伤在她身上; 却让曲牧亭痛到窒息的感觉。
“不说了。”昝琅虚弱的微笑了一下:“再说最后一句好不好?”
昝琅的话柔柔的,好像是在跟她撒娇一样,那种感觉让曲牧亭觉得; 不管她想要什么,她都答应。
“你很勇敢,面对这种场景,寻常的闺秀恐怕早就吓的晕了过去,你怎么敢?才刚刚学会射箭都敢跟那畜生正面交锋,如果不是你射中了它的一只眼,孤也不会这么轻易就打败那畜生。”昝琅回头看了一眼地上的豺的尸体:“所以,太子妃不要内疚,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过来帮孤止血,那畜生牙齿实在厉害,孤、疼的有些受不了。”见太子妃还要说什么,昝琅赶紧说道。
昝琅的话成功的引起了曲牧亭的全部注意力,立刻就紧张万分的问道:“怎么做?你说。”
昝琅咬着牙,对太子妃说道:“先去把匕首拾回来,用匕首裁些碎布条,然后孤再教你怎么包扎。”然后又从怀里拿出一个竹制的小哨子:“用这个吹一声,火舞就会寻着哨音自己找过来。”
曲牧亭先吹了哨子,然后才捡了匕首从自己的里衣里面裁出一些布条,拿着布条看着昝琅被咬的鲜血淋漓的胳膊,狠着心帮她包扎着伤口。
昝琅看着太子妃泪眼婆娑的样子,缓了口气说道:“倘若孤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那孤这太子的面子要往哪里放?”
昝琅眉角带笑,说出的话是那样的经典和霸道,却让曲牧亭真真正正的失了神!
她说,我是她的女人!
她说,我是她的女人!
我是!她的女人!!!
曲牧亭俯身避开昝琅的伤口,小心的把昝琅拥在怀里,抱着她的脖子,趴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我也想,护住自己的女人。所以,你要好好的,知道吗?”
温热的气息喷在昝琅的耳尖,太子妃突如其来的示好让她有些招架不住,别住的转过了脸,轻咳一声岔开说道:“虽说是制服了这野兽,但眼下还有一个更大的难题。”
“什么难题也比不上你的伤重要,我们快些回去找太医才是眼下最要紧的事!”曲牧亭说着松开了昝琅,有些着急的问道:“我们快些回去去跟大家汇合吧?”
昝琅却一把拉住了曲牧亭的胳膊,看着她说道:“这正是孤要说的。”
“怎么了?”曲牧亭不解。
“老太医因为年纪大了这次被特许,并没有跟着一起出宫。”昝琅看着太子妃苦笑一声:“所以,不能让别人知道孤受伤了。”
“可这、怎么可能?”
“所以,要辛苦太子妃这一回了。”昝琅定定的看着曲牧亭:“此事事关重大,万不可出错!”
曲牧亭急的脸上的青筋都快爆出来了:“那怎么可能?这么重的伤不看大夫怎么可能?昝琅你不能任性!我不能答应你!”
“你一定要照孤说的做!”昝琅语气低沉却带着不容许拒绝的坚定:“过来。”
曲牧亭咬着嘴唇,红着眼睛咬着嘴唇万分艰辛的说道:“我们去看太医,然后杀了他!”
她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昝琅这个样子,如果不及时就医就这么耽误下去,她可能会感染病毒,可能会失血过多,会有一些系列各种可能,这些可能里却没有一个是好的。如果只是因为没有信任的太医在这儿,那就不要了,死人是不会开口泄露秘密的!
曲牧亭捂住自己的胸口,在那一刻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她要昝琅好好的,平平安安的,哪怕是为此背负上良心的债,哪怕从此再不得安眠,哪怕成为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哪怕被全世界背叛,她都要昝琅好好的!
“胡闹!”昝琅唇色苍白,却直接从气势上将曲牧亭压了下来:“是谁教的你这样狠毒?还不过来!”
曲牧亭被昝琅一呵斥,顿时气势全消,乖乖的过去蹲在昝琅身边,有点委屈的说道:“我不是恶毒,只是……”
昝琅用还好的那只手轻抚着太子妃的头顶,叹了口气说道:“是孤说错话了。你也是一心为孤,只是以后这种想法不可以再有,知道吗?”
曲牧亭咬着嘴唇没有搭话。如果她有选择,她真的会这么做!
“我们小心行事就不会被人发现。”昝琅低声哄劝着太子妃:“孤这次出来的时候自己备有伤药,有你帮孤,一定会没问题的。”
“可是、你这一身的血,就是傻子,也看的出来。”曲牧亭盯着昝琅的胳膊,她包扎的技术很不好,乱七八糟的绑着伤口,就这样子,别说是傻子了,就是瞎子也能看出来:“我们要怎么回去?”
“等到天色黑了,我们再悄悄的回去,怎么样?”昝琅提议:“有夜幕为屏,孤应该能带你潜回去。”
“昝琅。”曲牧亭开口,声音有些凄婉:“你能不能考虑下你的伤势?那血还在往外流,我们应该尽快回去,而不是等到天黑。天黑等得,你也等得吗?万一你失血过多怎么办?万一你撑不到天黑怎么办?”
她情绪有些失控。曲牧亭觉得今天这一天已经把她过往那二十几年的眼泪都流了出来,有些倔强的扭过头,不敢再看昝琅,她怕她忍不住,也怕她会忍不住就答应昝琅的要求。
她知道在昝琅的心中,身份的秘密就是一切,她可以去死,秘密却不能被发现!而她偏偏又不能去改变昝琅的这种想法,这是她根深蒂固的信念,又岂是朝夕可改的?
时间有一瞬间的停滞,昝琅看着太子妃通红的眼眶,有心想说些什么,可又确实无话可说。太子妃说的其实都对。她自己的身体自己能感觉到,她常年服药,身体本就比寻常人等要偏阴寒,眼下大失血,如果不及时止血,她可能真的撑不到天黑。
忽然有马蹄声传来,曲牧亭面上一喜,知道是火舞回来了,正要起身,脸上的表情就僵住了,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往昝琅那边挡了过去,想用自己娇小的身躯把昝琅给挡起来不教外人看见,可惜,并不能。
跟在火舞后面的姜楼有些尴尬的从马背上下来了:“你们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姜楼刚刚过来的时候就隐隐约约的闻见了一丝丝的血腥味,如今到跟前才看的明白,在看到地上那两只豺的尸体和靠在树上的太子殿下,已经猜出了事情的大概:“你们被野兽袭击了?”
曲牧亭咬着嘴唇,兀自假装镇定的说道:“不知道从哪儿跑来的野兽,不过世子也看到了,有这两个畜生做码,这次围猎,我们怕是赢定了。”她有心想把这件事讲的云淡风轻一些,既然姜楼已经看到,那昝琅的伤势势必是瞒不过去的,倘若此时太过重视,反而会适得其反。
姜楼皱眉看着太子,问道:“我看殿下伤势颇重还是尽快回去召御医看看吧。至于输赢之事,倒是其次。”言语里对太子妃的谴责可谓是十分的明显了。
昝琅伸手拉住了曲牧亭的手,让她扶着自己缓缓站起来才对姜楼说道:“不瞒世子,孤与太子妃方才正在为此事苦恼。”昝琅见姜楼一脸的不解才继续说道:“此次围场狩猎是孤一手操持的,这其中虽说有许多照应不到的地方,可也不该会有这种凶猛之兽的出现。”
昝琅叹了口气:“这是孤的失职。伤了孤便罢,倘或伤了陛下,可如何是好?孤本意是将此事隐瞒下来,一来免父皇母后担忧,二来嘛,也是私心不想教父皇对孤失望。望世子体谅一二,万不可将此事说出去。”
姜楼撇了撇嘴,低声呜哝道:“还以为你样样厉害,原来也有这种失误的时候,还把自己弄的这么惨。”
然后才别别扭扭的说道:“其实我也不是故意跟过来的,我跟那谁吵架了,然后我就自己走了,谁知道这林子这么大,走着走着就找不到来时的路,我是看到你那匹马过来,想跟着它找找路,才一路跟着过来的。”也算是勉强的解释了一下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既然殿下不想别人知道,那就当我没有出现过好了,我不会跟别人说的。只是……”姜楼看了两人一眼,把自己坐骑上的披风扔了过去:“好歹遮遮身上的血迹。”
曲牧亭伸手接过了姜楼扔过来的披风:“多谢世子。”这别扭少年还真是别扭呀。
昝琅理了理披风的领子,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神色有些不太自然,轻咳一身才说道:“孤看着像是王叔的披风。倒是多谢世子了,世子有心。”
姜楼脸上又有些臭臭的:“我的披风!用完记得还给我,洗干净!”
曲牧亭本来没注意,再看姜楼的脸色,就知道昝琅恐怕是说对了这个嘴硬心软的少年。
然后就有了个注意,她看着姜楼,言辞恳切:“既然世子跟着火舞过来的,也算是与我们有缘,不如请世子再帮我们一个忙如何?”
姜楼有些不耐烦的样子:“我能帮你们什么?”
“那两只畜生就扔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会被人发现不说,万一引来同伴,那就糟糕了。”曲牧亭说道:“我的意思是,世子不如带着那两只畜生与我们一道回去,可好?”
姜楼不傻,立刻就知道了太子妃的意思,他也爽快:“好。我帮你。”看了一眼昝琅才缓缓说道:“我帮你引开巡防的士兵,护你们安全不被发现的回到营地,但我有一个要求。”
“你说。”昝琅神色淡淡的,带着凉意扫向了姜楼。
姜楼被她看的心一跳,立刻说道:“殿下不用那样看我,我不会提什么过分的要求,于殿下而已,只是一句话的事。”
“让昝子忻教我剑法。”少年说完就别过了头:“他说此生不会再收徒弟,可他明明就教了你,为什么不肯教我?”
少年的背影有些落寞,昝琅看着他就想起太子妃说过的,眼前这少年爱慕着王叔,想来那爱慕一定也是十分苦涩的,不然他为何是那般神情?
“孤会帮你说一说,至于肯不肯教,那就是王叔自己的事了。”昝琅也不知怎的,忽然就对眼前这少年心软了几分。
达成协议之后,姜楼便主动收拾了那两只野兽,替太子殿下打着掩护,一行三人往营帐方向而去。
而另一边的昝子忻,正在为姜楼的负气出走而懊恼不已,他四处寻找,却隐约闻到了一丝的血腥味,等他寻着血腥味过去的时候,只看到了地上已经快要干涸的血迹,昝子忻是提着一颗心,生怕那小孩儿有个三长两短的时候,不经意间就瞥到了一只红色的羽缨,脸上的表情也沉了下来。
当下打马就往营帐返回,眸中闪过了晦涩不明的光,似是紧张又似是压抑!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丧的不行,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掩护
第六十四章掩护
既然答应了要帮忙; 姜楼自然也是十分的尽心尽力的走在太子殿下的前面,替太子殿下打着掩护,而幸运的是这一路上并没有碰到什么人昝琅是有惊无险的回到了营地。
“殿下且在此处先躲一躲; 等我去把守营的士兵引开; 殿下见机回去即可。”姜楼看着那便一队士兵尽职尽责的站岗值班,一时间也有些难办,不过既然答应了就得去做。
他骑着马过去; 那士兵见他独自一人回来,马背上还挂着两只猛兽的尸体; 也都纷纷朝他看来,姜楼沉住气,说道:“本世子从那边过来的时候,好像看到了有不明身份之人左右徘徊; 似是有不轨之谋,尔等还是快些去看看吧。”
领头之人; 立刻张罗了几个人吩咐道:“照世子吩咐的方向细细搜索。”
姜楼看着还剩下的这些人; 有些发愁; 他这谎话经不起推敲,这领头的将领也颇有几分谋略; 知道分开行动,眼下这可如何是好?
他正在发愁; 忽然就听见那林子里传出一声:“站住!是什么人敢擅闯皇家禁地!哪里跑还不站住!”分明就是从他刚才瞎指的那个方向传过来的,姜楼有些发蒙,他还没蒙过来呢; 领头的将领一抱拳说道:“劳烦世子在此照应一二,还有一队兄弟在后面营帐马上就过来。你们跟我走。”说着也往那个方向去了。
姜楼一愣,赶紧答应。而昝琅也是一直都注意着这边的情况,趁此机会连忙带着太子妃钻进了自己的营帐。姜楼看着人进了营帐,才送了口气,正好后面巡逻的那队人也听见声音赶了过来。
“怎么回事?”
姜楼抱了抱拳:“那边似乎有贼人乱入。本世子也过去看看,此处就交给尔等了。”
说着打马跑开了。
等他赶过去的时候,那领队之人也不知道追到什么地方去了,姜楼望着空荡荡的林子,再次悲催的发现,他又迷路了,这次估计是找不到人来带他回去,不免有些垂头丧气,好像他离了那谁就一直不顺一样。
可跟那谁在一起的时候,他也没有顺遂过,所以,都是那谁的错!
姜楼有些恼恨自己没出息,都跟他吵架了,脑子还都是那谁的影子,愤恨的踢了踢身边的树,想把那谁从脑子里赶出去!
“这么大的人了还跟一个不会动的木头置气,说出去也不怕丢了你世子的脸!”
姜楼睁大了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然怎么会听到那谁的声音?
不可置信的扭脸一看,竟然真的是昝子忻:“你怎么在这儿?”
“你赌气扭脸就走,怎么还不许本王出来找找?”昝子忻挑眉:“本王好容易养这么大,还养的这么水灵,万一被哪只不长眼的豺狼给撕吃了,把本王多亏的慌。”
昝子忻一边说着一边往前走,等看清姜楼马背上的物件的时候,脸色一沉,眼睛下意识的往营帐方向瞟了一眼,才对姜楼说道:“你没被豺狼吃了,还自己弄了只豺回来,长本事了呀!”
姜楼有些不好意思,他自己几斤几两昝子忻再清楚不过了,要说是他猎的豺,别说昝子忻不信,就是他自己也不相信!
可少年人怎么会在自己心上人面前示弱呢?尤其还是姜楼这般别扭的少年,当下扬起下巴,不屑的说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两只畜生嘛,再来两只本世子也收拾的干净利落!”
“呵呵,到底是长大了,不同往日喽。”昝子忻夸了姜楼两句,带着他往回边走边说道:“都长大了也不要动不动就与本王置气,不过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也值得你负气出走?倘或在这林中出了事,让本王如何交代?”
姜楼脸色臭臭的:“谁需要你交代了,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做主,你不需要跟谁交代!”
“好好好,不交代。”昝子忻好脾气的应着,又说道:“本王给你的披风呢?别仗着自己年轻就随意糟践身体,这林间早晚风凉。”
姜楼被他问的一时口结,犹豫了一下才说道:“给太子妃了。我见她衣着单薄,就借她穿穿。”
“哦?”昝子忻饶有兴趣的说道:“你不是一向敬他们夫妻二人远之又远你,今日怎么想起去讨好太子妃了?莫不是这豺其实是太子殿下所猎,被你讨了来撑面子的吧?”昝子忻说的不在意,只是一直在小心的仔细的观察着姜楼的神色。
他养大的孩子他自然清楚的很,只是他却不知道这话对姜楼来说无疑就是最大的刺激!
“是呀!太子殿下好厉害呢!徒手制服两只猛兽,连我跟着沾了沾光,再厉害又怎么样,还不是要我……”姜楼话说到一半就意识到自己可能说多了。
虽然面前的是昝子忻,虽然昝子忻对太子特别的不同,特别的挂在心上,可不代表太子也是,而且据姜楼观察,太子对他这个王叔的防备之心恐怕还不小!
他虽然一直有心去跟太子较个劲儿,可归根究底那劲儿较的还是昝子忻心里的位置而已,与太子本身是没有多大关系的,他既然答应了太子不会告诉别人,那这个别人就也包括昝子忻在内。
姜楼也不愿意再多说,自顾自的把昝子忻扔到身后自己大步往前走,不想再看到这人讨厌的嘴脸!
“哎,怎么又生气了。小楼我跟你说,你这脾气真是越来越怪了。”昝子忻看着姜楼头也不回又走了,有些无奈。
“要你管!”姜楼愤愤的说道。谁脾气怪了?
“好好好,本王不管你。”昝子忻跟上去:“本网不管你,你认得路吗?”
姜楼脚下一顿,随即说道:“跟你没关系!”
“行了行了,别闹了,往这边走。”昝子忻叹了口气:“本王知道想必是你方才出走的时候,碰到了太子殿下,既然是殿下帮你猎的这猎物,我们也该去谢谢太子殿下,今天怕是也分不出输赢了。”
姜楼哼哼两声:“要去你自己去,我可不去。”
两人一路吵吵闹闹的回了营地,而小世子姜楼猎到两只豺的消息不胫而走,倒也着实让姜楼威风了一把。
那边,曲牧亭扶着昝琅回了营帐,倒是把正在给旺财喂食的小苏给吓了一跳,看着脸色惨白无血色的太子殿下一身的血污还有娘娘身上也沾着的血,小苏声音都颤抖了:“这、这是怎么了?奴婢去传太医。”
扔了碗就要往外跑,被曲牧亭大声呵斥住:“站住!不许去叫太医!”
小苏被见太子妃的神色,是她从没见过的严肃和狠厉,顿时就不敢动了,呼吸也跟着紧促了起来。小苏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看着太子殿下那一身血迹也知道这事不会是小事,可伤成这样还不让叫太医,是什么意思?
曲牧亭小心翼翼的扶着昝琅,把她放在了床上,头也没抬的吩咐道:“烧好热水,你在营帐门口守着,谁来也不许放他进来。”
小苏喏喏称是,不敢有别的疑问。
“就算是陛下也不许放进来。”曲牧亭十分严肃的扭脸对小苏说道:“殿下受伤之事,不许传出去,懂了吗?否则你我小命难保!”
小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着头带着泣音说道:“娘娘,奴婢不会的,奴婢嘴严,奴婢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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