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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籍女官-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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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西不由为九文叹了口气。
回想当初他也很无奈,无论怎么暗示、明示,这丫头就是不开窍。要不是他霸道地天天吵着要负责,逼着她嫁,他们可能也走不到今天。
西犹豫了半天,觉得如今说破倒兴许给九文做了饭,只反复强调不许她说,又逼着青儿发了誓,这才放心。
☆、第二九六章 磋王
青儿和西洒泪惜别,心中虽有离别之苦,更多的却是满满的期待。
她太了解西的抱负和志向,难为他受了这么多的苦,兜兜转转终能一偿宿愿,想一想就替他开心。
而更让青儿兴奋的,则是沐王夫妇的肯定。
临别前一天,王妃将她招到沐王病塌前聊了一会儿,准婆婆还送了她一副晶莹剔透的玉镯子。
青儿完全没想到婚事会如此顺利,王爷和王妃居然会满意这么个大脚儿媳妇!
这玉镯虽送得没有名目,青儿却甜甜地将它视为彩礼。
马车里,连最应该悲伤的青儿都心情振奋,就更别提九文了,这回他可是大大的出名了。
九文一行在沐州耽搁了三天,不想竟有上千号百姓从云州赶到沐州为他送行。两地虽说离得不远,可这一千多号人却是徒步走过来的!
这些百姓主要是云州的贱民,他们不像平县的百姓那样送什么《万民表》,而是编了很多质朴的民歌,一路送一路传唱。
整整随马队送了十余里,九文不得不出车谢了七八次,这些百姓才终于止步。
青儿和孙员外等人都感动得不住抹眼泪,独九文表现的最为淡然。
一日,九文忽然感慨道:“真没想到,贱民居然也是有心的,还知道感恩!”
这句话一下被青儿抓住了小辫子,整整损了他一路,天天义务向其宣讲人人平等、男女平权的理念。
弹指一挥间,九文一行回到中都。
从四季如春的云州,乍一回到树木萧瑟的中都。一行人还真有点不适应。
中都居然已经入冬了!
而更令他们诧异的是,九文的民歌竟像长了翅膀一样,已在中都的街头巷尾传唱开来。
这么大的动静,元帝岂会不知?
待元帝亲耳听到九文、青儿的面陈后,更是龙心大悦,狠狠地褒奖了二人一顿,并于次日下旨:
九皇子萧无寻封为“蹉王”。封地云州。
陆青晋升大理寺少卿。从四品。
戴忠革去一切职务。
青儿早存了去沐州的心思,对什么五品、四品这些事儿根本没往心里去。
虽是如此,庆贺还是躲不过的。只是没想到。光请客摆宴就占了整整七天!害得她在家里又睡了三天,才缓过酒劲儿来。
这天青儿养足精神,才说要找肖二陪着出去逛逛,彩儿忙拦道:
“肖二现在可不能动!刚你睡着的时候。肖娘子已经破水,现在生了一个多时辰了。我估摸着孩子就要落草了。”
青儿大喜,就要冲出去帮忙。
彩儿讪笑道:“你快省省吧!就你这身打扮,稳婆不会让你进屋的。再说你大姑娘家家的,哪儿有往那种地方乱跑的?对了。我刚作主给肖二封过去二十两银子,他跟你走了半年,把肖娘子一个人撇在这里。怪不容易的!你要觉得少,再添一份儿吧。”
青儿讪讪一笑。她一个月拢共才几个俸禄,哪里还添得起。
她斜眼看了一眼彩儿夸张地大肚子,问道:“你的肚子这么大了,还等得了两个月吗?”
彩儿用手摸了摸肚子,笑道:“瓜熟蒂落,这种事也能着急的吗?”
青儿暗自盘算,照这么看来只须再等三四个月,等彩儿把孩子生下来,寄到西的伯父母那里照应。
那时冬天也过去了,肖二的孩子也有四个月大,就能一起上路了。
一想到四个月后就能逃离中都,青儿的心都飞起来了。
转念一想,这些日子忙着应酬,还没来得及去看望九文,索性奔了猫舍去道喜。
九文的封地实在太棒了!离沐王府不过半天的路程,大家又是亲戚,以后走动起来实在太方便了!
不想青儿一进门,就觉得九文神色不对。
问过才知道,九文已上书两次请去封地,却渺无音讯。前天他跑去面陈,却直接被皇上驳回,要他守在中都待命。
青儿听了一笑:“你也真是个急脾气!还真爱上云州了?才回来几天,就急着要回去,皇上自然舍不得。”
九文横了她一眼,骂道:“你懂什么!我们隆昌国的规矩不比你们,领了封三天就要出中都,上边几位哥哥也全是这么行的。”
“原来还有这规矩啊!我们那儿可没皇上,不懂这些个。”青儿想了想,又不解地问,“可三天怎么够?光收拾行李也来不及啊?”
九文不耐烦地说:“手使的东西随着人先走,其余的慢慢运呗,这不是重点好不好!”
青儿听到这里,才品出点滋味儿,拍了下桌子叫道:
“我明白了!皇上是觉得你这两回差事办得好,要留下你当帮手。上回平县那案子皇上就很满意,本来要封你……”
直到说到这里,她才恍然明白九文为什么如此烦恼。
九文得了封地,人却不离开中都,这等于又是一个特例。摆明了是要遭嫉的,四皇子、八皇子弄不好要同仇敌忾,一起对付九文了!
青儿想了一会儿,忽然笑道:“看我也被你带沟里了!有道是今时不同往日,现在西已是世子,有沐王给你撑腰,你还怕什么!要不我先给西说一声?”
九文微微摇了摇头:“算了,靠人不如靠已。我想过了,左右我一心为朝廷办事,为君父分忧,有皇上保我就够了。反正我也不站队,对事不对人,日后无论谁得了大统,也得要能干活的不是?”
青儿听得出这是场面话,有心劝慰几句,又实在想不出说辞。
再一想到她瞒着九文,几个月后就要偷偷跑去沐州嫁人,更加觉得这么做有点不坦白,对不住朋友。
因此陪九文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会儿天,就匆匆告辞了。
眼见太阳还没落山,青儿索性拐去西的伯父家送信,就手联络联络感情,为彩儿的事辅路。
西的伯父、伯母看了家书,得知西成了王爷的儿子,真心真意地为他开心。
青儿细品他们的言谈举止,这二老既没有巴结贵亲的心思,也不来那套假清高,距人千里之外,倒让青儿不免高看了一眼。
辞别出来,走在回家的路上,青儿才悄然醒悟,当初她以儿媳的眼光看待二老,难免有失偏颇。
☆、第二九七章 祸不单行
陆青以十六岁的年纪升到大理寺少卿,可以说晃瞎了所有人的眼,一时间大家都疯传她的背景。
凉王无论如何不可能有这个能耐,一时间青儿又被认定为磋王的嫡系,流言四起。
青儿全然不理会这些流言蜚语,四个月后她就嫁人了,只埋头干活,爱咋咋地。
这样一来,反倒赢得李万坚的好感。
李万坚和青儿相反,他是正儿八经从基层一步一个脚印熬到少卿这个位子上来的,和比他小两轮多的少年平起平坐,难免尴尬。
然而半个月品下来,倒觉得陆青还真是块材料,小小年纪坐上这个位子不骄不燥,做起事来也比当初沉稳许多。
就这样,大理寺两位少卿和谐相处,让一众看热闹的闲人大失所望。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就在一切顺顺当当进行的时候,突然传来个惊天动地的消息。
元帝下旨赐婚,将金华公主指给了沐王新立的世子——谢文西!
青儿是在大理寺偶尔听到这个消息的,当时她两眼发黑,仿佛被人打了一闷棍似的,半天脑子也没转过方向,急急称病赶回家中。
一进门,青儿就派牛大和肖二分别去闫渊、九文处查证消息。少时,二人回禀赐婚的消息不假,圣旨已在去沐州的路上了。
青儿听完当即就摔了个杯子,把一旁的彩儿吓得差点闪到腰。青儿怕她动了胎气,一下扑到床上,用被子蒙着脑袋一声也不再出。
自这天起,青儿魂不守舍,盼星星盼月亮似的等西的家书。只是沐州远隔山水。路途遥遥,西的回信到少也得等二十天。
青儿愁得肠子都快断了,她当然明白圣旨不容有改,然而心里却有一万分的不想放弃,总盼着能有意外发生。
为些她找过九文,闫渊,甚至不太相熟的魏大人。青儿心知图劳无易。却控制不住。
慢慢所有人都开始躲她,只有九文常来陪陪她。
偌大一个中都,只有才文才是明白她的人。可惜这件事连他也帮不上忙。
正正是皇命难违!
就这样,向来不生病的青儿倒下了,不过四五天就瘦了七八斤,小脸儿腊黄。二目失神。
九文不知为她找了多少名医,可再厉害的大夫也治不了心病。
这天。青儿歪在床上,听九文说内幕。
经他查证,金华公主和西的婚事,这回是由李妃挑起来的。
“又是八皇子!”
青儿咬着牙骂道:“西娶谁当老婆和他什么相干?他是不是闲的。不做点缺德事就活不下去吗?!”
九文道:“哼,老八明摆着就是冲着我来的!他定是听说沐王病重,怕西和我结盟。在这里拆台!这是想借金华公主,把西从我这边撬走。孤立我!”
青儿病得头晕脑胀,揉着脑袋还没想清楚,就见牛大慌慌张张跑进来,嚷道:
“不,不好了!抓人来了!”
九文皱了皱眉,没等发问,已经看到门口涌进来四个衙役,随后跟着一位刑部的官员。
这小官看穿着不过从五品,他可能没料到会在这里撞到蹉王,大惊之下忙陪上幅笑脸,客套一番后,说要将陆青带回刑部问话。
九文冷冷地说:“你也看到了,陆大人病着,卧床已经好几天了,有什么话你只管这里问就是了。”
小官儿央告道:“我的王爷,小人哪里做得了这个主!这是万岁爷才刚批下来的要案!顶顶急的大事儿,求王爷不要为难下官!”
可能他官小职卑,平日也没见过什么世面,和九文说话时几乎都要跪在地上了。
青儿心下一片茫然,不明白又惹了什么祸。
九文也问:“到底什么了不起的案子,还惊动到父皇那里?这案子又关陆大人什么事?是需要大理寺从旁相帮吗?”
刑部小官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两下儿,三两步矮身走到九文嘴前,低语几句。
九文浑身一震,骂道:“胡扯!这个沉年旧案,关陆青什么事?她那时候还没出生呢,这又是什么小人在信口谣言!”
见九文厉声厉色,那小官吓得不敢抬头,半晌才鼓足勇气怯怯地问了一声。
九文这回没再发脾气,走到青儿床前,柔声道:
“别怕,是早年间一起谋反案子,再怎么扯,也牵扯不到你的头上。一定又有人做手脚,变着方儿的恶心人!只是这案子太大,你还是先随他去一趟,我这就进宫把你保出来。”
青儿见九文的反应,知道这案子小不了,裹上几层厚衣服,略一收拾,随着刑部官员去了。
她本想着到了刑部堂上申诉,辩明的是非屈直就能回家,没想到根本没有申诉的机会。
刑部根本没过堂,直接就把她给关进了号子里。
青儿的病根本没好,大冬天坐在阴冷的囚房里,即便裹上所有的衣服也不能御寒,没一会的功夫已经冻得不住哆嗦。
她强撑着,只等九文前来保她。
左等不来,右等不来,没多久青儿昏昏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有了点暖气儿,青儿不自觉得地往暖和的地方偎了偎,这才看明白是九文正拥着她。
九文剑眉紧紧地锁着,咬着下唇,呆呆地看着墙面,不知想些什么。
青儿看他的神情,知道这回八成出不去了,问道:
“到底是哪出儿啊?我来了这半日,也没人审,也没人问,是什么案子这么神秘?”
九文抿了下嘴,喝退左右,俯在她耳边压低了声音问:“西郊有个孤坟,碑上立的是‘陆门崔氏’,有人说是你立的?”
青儿点头道:“对啊,那是云娘的坟啊。”
“云娘?她死了?怎么……她来中都了?”
青儿冷得不行,又往九文怀里凑了凑,才打出来几下寒战,嘟嘟囔囔地把云娘下葬的事给说了。
九文认真地听完,问道:“所以,你为了完成她的遗愿,就把她认做你的亡妻?原来如此,你知道云娘的闺名叫什么吗?”
青儿见他脸色郑重,突然有些恍然,没敢说,在他手心里写下“崔旋”两字。
九文脸色随之一白,青儿就知道没猜错,这场祸事果然缘自云娘!
☆、第二九八章 云娘的复仇
九文出了一会神,长叹一声道:
“你是好心办错事啊!云娘此举哪里是什么无颜见泉下父母,她明明是要张文远满门的性命!唉,我早觉得云娘不一般,只是没想那么温柔贤淑的女人,心肠硬起来居然如此恐怖!”
青儿听得一头雾水,根本没搞清楚九文说得是什么,可一听他说云娘的坏话就不爱听了;极力维护道:
“你知道什么!那个忘恩负义的张文远,就是死一万遍也活该!他是寄生虫、吸血鬼、吃女人的卖身钱还不够,得了云娘所有的银钱,却连个碑都舍不得给她。这还不止,他甚至派人错杀了一对主仆,这种人渣就是凌迟也不为过!”
九文见她如此义愤不由一笑,但笑容一闪即逝,很快又罩上一层愁容,轻叹道:
“我才懒得管他怎么死,现在关键的是你!父皇一向最忌讳这个案子,被最信任的人背叛,怎么能心甘。现在坟是你立的,玉环又是从坟里启出来的,你真得很难撇清!总不能告诉父皇你是穿越来的,谁信?!”
青儿见他神情如此凝重,忙不迭地追问。
九文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细细解释了这件谋反案的细情。
十几年前,也就是元帝才继位没多久,就爆发了震动全国的崔氏谋逆案。
九文当时虽不记事,倒是没少听人提起。只是所有人提起来,似乎都有些心有余悸。
当时的崔氏,是望族中的望族。那气焰比现在权倾朝野的张氏,有过之而无不及。
崔氏时任四品以上的朝廷命官就多达二十余位,崔相本人更是两朝元老。位列三公之首,官拜宰相之职。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他最小的儿子崔守逸又是太子太傅,与太子感情深厚。
太子故去之后,元帝常把崔守逸带在身边,整个翰林院谁不知道他前途无量,多少人巴结都找不到门路。
然而就是这样的崔氏。深得皇上器重。居然会参与到胡王谋逆案中去,还被抓住铁证。
案发后,崔氏满门三千余口无一幸免。
中都普通百姓无人不知崔氏。不为别的,实在是光砍这三千多颗脑袋就砍了整整半个月。
三千人的血把校场街的地都沤透了,直到一个月后,下雨时地上还会泛出血汤子。
青儿听到这里。只觉得脊梁沟里往外冒冷气。
原来云娘的出身竟是这样!
这下就全解释得通了,难怪云娘只说过一次她的闺名。难怪她学富五车,难怪她气质雍容,难怪一诺阁那样神秘……
那她坟中的玉环又是什么?
青儿好奇地问出这个问题,九文立时满面怒容。忍不住骂道:
“提起这个,又是李太尉干的好事!他就是冲着我来的,为封王的事。他和八哥处处针对我!我天天防着,不想他却奔着你去了!也算他够手段。居然找到玉环。这是父皇的心头大忌,只怕我磕死在父皇面前也没用,真急死我了!”
青儿能体会这事有多棘手,不然以九文的性子,根本不会让她来刑部。
事已至此,她只想死个明白,因此不停追问玉环的事。
九文才说回正题:“东西我还没看到,那是先祖成皇帝赏给崔家的一只玉环。那东西本不是了不起的宝物,却是先祖第一次出兵大胜,番外贡来的,先祖极为珍视。这玉环天下只此一件,不好冒充,我估计不会有假。”
青儿听了脸色一白,她从一诺阁取回的那个质地的确不好,看来果然是真货。想到这里,不由心里一沉,看来想洗脱冤情又难了一层。
九文也看出她脸色不对,马上柔声劝道:“你别听我瞎说!是就是是,非就是非,明明与你无关的,总能洗脱!况且你年纪这么小,又不姓崔,怕什么?大不了我豁出去了!”
青儿怕他冲动,拽住他的袖子急道:“你疯了!现在我已经关在这里,你是我唯一的指望,你要再出点事,我就一点盼头都没有了!你总之要先顾好自己,那就是顾着我了!”
九文气得打了几下墙,无耐的垂着头想了好一会儿才说:
“你放心,一切有我!我已经派了人把李家监视起来了,一定能找出破绽。这事说来也的确蹊跷,埋在坟里的东西怎么可能出事?”
九文的话如闪电一样劈中青儿,她突然浑身一震,直着眼睛大叫一声:
“哎呀,是他!”
青儿脑子里一下闪出张文远的身影,不想她当时一念之间,居然为自己埋下这么大个祸患!
除了张文远那个浑蛋,还能有谁!
九文看出青儿想到了关键的事情,急切的不停催问。青儿这才将让张文员去给云娘看坟的事说了出来。
她抱着脑袋,一边扯着头发,一边骂:
“都是我自己办的瞎事!当时我想着,张文远已经被李大小姐废了手足,割掉舌头,再搞不出花样,才让他去守坟赎罪的。不想到却……可到现在,我也想不明白他是怎么办到的?那人渣根本不知道坟是云娘的,也不可能知道坟里有玉环啊?!”
九文把她揽在怀中,安慰道:“别急!知道这条线索就好办,我马上派人去查,只要张文远能松口就有希望。一切交我,你只管安心养病就是。这边我已经打点好了,他们不会难为你的,明儿我再来看你。”
说罢,九文又脱下貂皮大氅给她裹好,就匆匆去了。
貂皮果然暖和,青儿缩在大氅里,觉得浑身总算暖和过来了。只有心里依然透心凉,她对张文远这条线不抱任何幻想。
张文员一定在李太尉手里攥着,就算万一能找到,他的供词也推不倒玉环这个死证。
青儿苦笑了一下,喃喃自语道:“云娘啊云娘,你想要张文远的命为什么不直说?计是好计,只可惜你还是把你的张郎想得太厚道了。你就没想到,他连石碑都不肯为你立吧?”
突然,青儿浑身打了一阵冷战。
万幸,西当时没答应!
☆、第二九九章 李太尉的下场
然而青儿想错了,而且错得很离谱。
仅仅两天后,她就被刑部放了,九文亲自把她接回家,又为她请大夫诊病。
青儿哪有什么闲心看病,可当她看到九文有些发尖的小脸儿,只好把什么都咽回肚子里去,不敢让他再多操心。
这几天他明显累瘦了!
好容易熬到那个磨磨叽叽的老头儿开完药,青儿马上把所有人都轰了出去,急着追问事情的经过。
九文哼唧了半天才说:“这事我没帮上忙!父皇他根本不听我说话,而且……”
青儿大感意外,不是九文出力,那还能是哪个帮她?西鞭长莫及,她根本就没告诉他这件事啊?
九文看出青儿的疑惑,笑道:“哈哈,别瞎想了,是你傻人有傻福,运气太好,那块玉环是假的!”
“不可能!”
九文挑了挑眉,不以为然地说:“你凭什么如此肯定?”
“当然肯定!那是我亲手从一诺阁取出来,又亲手放进坟里的,从来就没让别人碰过。而且我从一诺阁取的时候,共有三重密码。玉环如你所说,玉质不透、不润、不翠、不白,做工也极粗糙。最关键的是,那半只玉环上还刻了个‘五’字……”
青儿话没说完,就被九文把她的嘴捂了个严实。
“嘘!”九文郑重地在她耳边小声说:“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万不可再对别人说起,明白吗?”
青儿使劲点了几下头,九文才把手移开。
“东西不对?”青儿冲口问道。
九文沉默了半晌。摇头小声道:“这我就想不通了!你刚才的描述,和父皇所说的一般无二。可那玉环是整圆的,根本不是半只,我亲眼所见!是谁在悄悄帮咱们?西远在沐州……还能是哪个?”
“不是半只?那真的玉环到谁手里了?他是什么用意?”青儿皱着眉嘀咕道。
九文忽然揉了揉她的头发,柔声哄道:“算了,管他的!反正你出来就好,现在安心养病才是真的。对了。我再说几个好消息。让你开心开心。”
“嗯?”
青儿愣了一阵,突然眼光一闪,兴奋地问:“是不是皇上处罚李太尉了?”
“聪明!”
九文爽朗地一笑。得意地说:“这回他们玩得太过火了,居然敢触碰父皇的大忌。今儿一大早父皇已经下旨,封老八作临王,三日内去封地。至于李太尉。父皇则准了他回乡养老的折子,也是三天内离开中都。”
青儿大张着嘴。半天也没合上,叹道:“这……这也太狠了,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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