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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妻不下堂-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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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严清歌超后躲了躲。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什么告状能够告到她的头上,她一个内宅夫人,能给这些人做什么主。
见严清歌有些不开心,炎王府的下人立刻驱赶道:“你们这些刁民,有冤有仇,自去衙门里报案,找我们王妃娘娘成什么事儿。快点儿散了!”
虽然嘴上说的还算客气,可是这些下人们有不小一部分是炎王府的家将,他们手中持着各种刀枪用具,驱赶这些人时,如狼似虎,赶得这些人鸡飞狗跳。
见这些人面对刀枪棍棒,躲得倒是挺机灵,严清歌便明白,他们肯定不是真的有什么大冤屈。
真的心中含恨,到了堵人家道路,也要求个清白的地步,会因为别人虚晃两下刀枪就退缩的么?这群乌合之众,怕是另有所图。
就在这时,一个男子的怒吼声在喧闹的人群中响亮的吵了起来:“宁王妃娘娘!我们信国公府有冤!老夫人已经承认了,当初就是听了你的话,才起了分家的心思!今日你就叫我死在这里,我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严清歌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叫他跟前说话!”严清歌道。
有了严清歌的吩咐,一名怒目横眉的男子拨开人群,大声吼道:“你们都且安静,我先和王妃娘娘理论!”然后又对着炎王府的下人们冷眼:“刁奴,看你们安敢再伤我一下。”
这人竟是将自己当成了信国公府人来闹事儿的领头之人,最可笑的是,这些无头羊,竟然立刻把他当成了自己的首领,喧闹顷刻间就平息了下去。
这人严清歌倒是认得,是信国公府的一名庶子,叫做朱洐,是赵氏还没有进门的时候,信国公跟家里丫鬟生的孩子,年纪在众多庶子里最长,但是很不受待见。
朱洐实在嚣张,炎王府的家将看不过去,一名身高马大,个子比这男子高了两头的家将,伸手就将朱洐抓起来,提的四脚离地,放在严清歌面前。
朱洐气的满脸通红,但还是要维持自己的尊严,被放在地上后,用力的整理着衣领,似乎这样就能将所有的羞辱都平息了。
他约莫四十岁年纪,身材瘦弱矮小,穿着一身还算不错的华服,胳膊上隐约见有鲜血渗出,应该是刚才在争斗中受了伤。
“你倒说说,你们家里分家,又关我何事了!”严清歌本来还有些恼怒,可是看见这人被戏弄,心情放松了一下,坐在马车里问道。
“我们老夫人说了,当初她因为朱家的事情,到炎王府做客,没想到宁王妃娘娘您竟然包藏祸心,威胁老夫人答应分家的阴毒条件!娘娘,您心中何其不仁,才能出这样的主意。你是要将我们全家几百口人,全都逼死。”朱洐咄咄逼人,上来就对严清歌口诛笔伐,说的严清歌气的有些想笑了。
不过,当初的事情,的确是她做下来的,她也没有不认的道理。
她慢腾腾道:“哦?这么说,你倒是有道理了?”
“公道自在人心,人在做,天在看!娘娘您现在回头,劝劝老夫人,将功赎罪,犹未晚矣。”朱洐大声说道,越发觉得自己伟岸。
“你跟我说公道?真是笑话!”严清歌厉喝一声:“我们府上的黄花大闺女,嫁到你们府里,被折腾的孩子都没了,你们的公道又在哪里?”
“后宅女人的事情,算不到公道里面!不过是些小玩意。”朱洐脸上隐隐流露出愧色,想要回避这个话题。
他们今日闹得这么大,是因为早就知道了信国公府分家一事的来龙去脉。当初严清歌提出让信国公府分家,就是因为炎王府恩人之女被信国公府的庶子害了的缘故。
这件事,本来就是他们信国公府理亏,现在他也只能含糊过去了。
“你说跟女人有关的事儿在公道之外?真是可笑,难道你母亲不是女人?哦,我倒是忘了,你肯定是姨娘养的,怪不得你这么看不起女人,你自己也不过是个下贱的货色罢了。”严清歌最听不得人这么说女人,回应朱洐。
一瞬间,朱洐竟以为看到家里的赵氏。严清歌此刻骂他的话,和赵氏平日里刻薄起来的样子,何其相似。他的背后,渗出了森森汗水,给吓得半句嘴都不敢回。
赵氏当初刚一进门,就当了十几个庶子的妈,其中年纪最大的朱洐,都八岁了,对这些孩子,赵氏看成了眼中钉肉中刺,特别是其中年纪最长的朱洐,打小被赵氏各种变着方子揉搓,早怕到骨子里去。
严清歌和赵氏骂人的相似之处,叫朱洐身板儿矮了几寸。
严清歌蔑视的看着朱洐,还未继续说什么。一阵急促而又有序的马蹄声从街那头传过来。
因为在军营中呆过,严清歌最清楚不过,这马蹄声,应该是训练有序的军马被士兵们操控赶来的声音。
因去年的那场祸事,京城现在的防卫比以前要严密的多,这些人应该是禁卫军无疑。
严清歌极目望去,果然见一队穿着禁卫军服色的精兵骑着马前来。
这些人带着武器,有备而来,到了跟前,便有人挽起弓箭,对准了信国公府闹事儿的人群。
严清歌还以为是炎修羽知道了这件事,匆忙赶来带她回去,心下大定,等那边领头之人开了口,才发觉不是炎修羽。
“尔等刁民,聚众闹事,冒犯宁王妃,以下贊上,还不乖乖跪下,束手就擒。”领头那人坐在高头大马上,大声说道。
对方全是精英铁骑,人数在来闹事的人之上,又有长弓长枪,要将这数百名手无缚鸡之力的信国公府之人抓起来,简直是易如反掌。
这些人一下子就炸了窝,根本就不行反抗之事,当机立断跪在地上,其干脆利索,叫人叹为观止。不一会儿,就毫无反抗的被抓了个干干净净。
严清歌看得清楚,那马上的男人,分明是二皇子。
她和二皇子见面的次数不多,每次见面,总是不怎么愉快。对这个男人,严清歌不但不喜欢,而且非常的厌恶。
二皇子的不臣之心,已经天下皆知,静王爷至今还在北地盘桓,不肯归降。二皇子自己在京城,半是人质,半是想另寻出路,别看表面待遇跟以前没什么区别,实际上过得日子,简直是猪狗不如,早晚会被太子办了。
这样的人,谁都不想跟他沾上边。想和他走得近,要先掂量掂量,二皇子被拖出去抄斩的时候,会不会连累自家。
这群信国公府的人,没一会儿就给精兵给抓走完了,地面上被清理的一片空荡。
二皇子露出了他招牌式的谦逊笑容,朝着严清歌走过来。
严清歌戒备的看着他,一双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
这次,二皇子并没有像前几次那般发疯,对严清歌口出不逊,反倒是满身的君子之风,对着严清歌和蔼的笑道:“是我来晚了,叫宁王妃娘娘受惊了。我这便护送王妃娘娘回府。”
“多谢!”严清歌丝毫不给二皇子面子, 低头不看他一眼:“不劳二皇子麻烦,京城哪有那么多刁民,我也不会有事的。”
她这话说的倒是不假,
就算二皇子不来,炎修羽那么紧张她,看她不回家,肯定会再派人来,当然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信国公府这群人,绝对落不了好。
反倒是二皇子现在的举动,一副的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严清歌不承情,二皇子眉毛挑了挑,一副委屈的姿态道:“宁王妃娘娘难道以为我会挟恩以报么!当然不是!我今天来,是因为之前我家仆人吊死在娘娘门前,给娘娘家带来很多麻烦,我帮娘娘,不过是为那事致歉的赔礼之一罢了。”
严清歌冷眼看着二皇子。
二皇子这样的人,决不可能仅仅是为那一件事来的,她看的清清楚楚,二皇子的无利不起早,已经刻到骨子里了。
“那二皇子还请让让路,我要回家了。”严清歌说道。她不信二皇子会这么轻易的让开路。
二皇子的面色不变,果然开口道:“娘娘不急着走,我还有一件事,想拖娘娘打听一二,不知道娘娘方便不方便。”
第三百四十二章 激化
严清歌读书甚多,史书里要篡位的枭雄,何其多也,弄到像二皇子这般下场的,还真是不多见。二皇子跟太子比,不管是手段心机,都落了下乘,给太子提鞋也不配,如此还不死心,真是叫人觉得可笑。
二皇子到底挂着皇族的名声,他不肯让路,别人也不能硬闯。
严清歌晚上酒饱饭足,现在乘坐的马车又是被炎修羽为了她专门改过的,里面东西应有尽有,舒适无比,她有的是时间和功夫和二皇子耗。
好整以暇的坐在车上,严清歌只瞧着二皇子不说话。
二皇子耐不住,先陪着笑开口道:“前几日,信国公府老夫人来我们这里,拿了些一些卷宗,朝我讨要东西。卷宗这东西,能被从衙门里拿出来,肯定是炎王爷允了的,还请宁王妃引荐一二,叫我见一见炎王爷,讨个说法。”
当初严清歌诱惑赵氏分家,就是拿了信国公府东西还能讨回来的由头。
只是她没想到,赵氏宝刀未老,真的循着严清歌给的那些模糊的线索,自己找法子拿到当年审理朱茂案子的卷宗了。
那件事涉及到了当初朱茂扮成丫鬟,躲在严淑玉处,想要坏严清歌名声的往事。所以,严清歌对那案子的来龙去脉,非常清楚,朱茂招认不讳,那些东西都通过严淑玉的手,流入二皇子手里。
加上后来京城城破这档子事儿,已然坐实了二皇子煽动朱茂,并出谋划策,提供人手,谋夺信国公府家产的事情。
赵氏带着人上门讨债,亦属常情。
赵氏可不是个什么慈善人,二皇子必定吃了她很多苦头,实在没办法,才找来严清歌这里。
而赵氏想必也在二皇子手里没少损兵折将,只看信国公府这帮庶子庶女,都被二皇子笼络,连之前引诱她分家的严清歌都被迫供出来,便知道两边的争斗,有多激烈了。
回想起方才二皇子来后,那些信国公府的庶子庶女们老老实实投降,半点都不敢反抗的利索样子,严清歌嘴边噙上一抹冷笑。
“呀!你来了!二皇子,为何挡着我家小王爷的路?”严清歌看向二皇子背后,像是看到了什么一样,骤然问了一声。
二皇子条件反射一般,回道:“哪里!之前炎小王爷自己事情没办完,和我并没有关系。”一边说,一边回头看,却只看到黑洞洞的一条街。
再看严清歌了然的嘲讽眼神,二皇子便知道,自己是上当了。
之前严清歌就有些奇怪,按理说,炎修羽派了这么多家丁来接自己,应该早就和这些家丁一并到了,但他本人却没露脸。
严清歌只以为,是因为炎修羽又在和人交际,脱不开身。现在二皇子挡着不叫她走,炎修羽还没到,才让她明白,怕是拖住炎修羽脚步的,就是二皇子指派的人。
今日信国公府来拦严清歌的事情,绝对不是个偶然,其背后给信国公府通风报信的人,怕是就有二皇子的人在。毕竟只靠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庶子女们,还大谈不到严清歌的行程。
两方必定早就串通好了,定下这个“双赢”的局面。
可惜,一切都被严清歌识破,二皇子和信国公府的人,只能竹篮打水一场空。
二皇子并不是个傻子,他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对严清歌道:“宁王妃,我诚心前来,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还要问问二皇子是什么意思呢。”严清歌反唇相讥:“你家欠下的债,自己还就是,跟我有什么关系。”
二皇子的袖子下,一双拳头攥了起来。若不是现在炎王府有五十多名家丁在,他必定已经摁耐不住脾气,将严清歌这该死的女人从车上扯下来狠狠的打一顿。
他那个“大好人”太子三弟,已将他府里的一切贵重点儿的东西,全都抄收了,现在的他,表面看着光鲜,实则一文不名,处处制肘。信国公府来讨要那笔家产,他根本无力归还。
最关键的,不是他没有能力还,而是他有能力也不能还。
全天下都在唾弃他和静王引蛮入京的行径。但是只要他一天不承认,朝中一天不公开定罪,他就可以装作自己无罪。可若是还了信国公府的钱,不等于自动认了这罪么!
二皇子想着想着,脑子开始沸腾,太阳穴一阵一阵绷劲。
他又是气又是怕!为什么老天对他这么不公,太子那个病秧子,到底有什么地方比他好的,竟然能够占据天时地利人和,顺风顺水,他为什么就这么倒霉。
朱茂偷取信国公府家产的事情,做的那么隐秘,但牵扯到严清歌,立刻就败露了。
京城城破后,他本已经坐上了皇帝的位子,可是在京郊的炎王府,使尽一切手段,最终让他又灰溜溜的下了那个天下第一人的宝座。
还有更多更多……
细细回想起往事,二皇子心头的怒火,无法遏制。严清歌简直就是他的灾星,跟她有关的人或者事,总在阻拦他的路。
二皇子陷入回忆,脸色在跳动的火把光芒下,越来越狰狞。
他咬紧牙关,腮帮子被咬的凸出两块,狭窄的眉间全是阴厉之色,表情扭曲,吓人极了。
严清歌却丝毫不感到害怕,好整以暇的看着二皇子的这场表演,一个落水狗再怎么挣扎,难道还能翻了天去。
场上一度僵持起来。
终于——
“谁人拦我家娘子之路!”炎修羽平静中带着怒气的声音由远及近,传了过来。
他穿着一身颜色几近融入夜色中的深紫色暗纹锦缎长袍,骑着那匹烈性的马儿,飞奔而至,马蹄声如同擂鼓一般,响起在静夜里。
二皇子别扭的调转马头,看了炎修羽一眼,不等炎修羽到跟前,就立刻一挥手,道:“走!”
瞧着二皇子灰溜溜离开的背影,严清歌嗤笑一声,这人倒是跑得快,若叫她在炎修羽面前学上两句,只怕他就走不开了。
接到严清歌后,眼看严清歌没什么异样,炎修羽柔声安慰:“是我来晚了!我被人拖住有事儿,但下人来报,你还没归家,我越想越不对,立刻过来接你。”
严清歌一看到他,方才受了再多的气,也都消散了,笑着道:“你就不想着我会在凌霄那边儿多玩一会儿么,她本来想留我过夜呢。”
炎修羽看看左右,道:“回去在和你说。”
严清歌知道,必定是炎修羽有什么话,不方便在外面讲。
回到府里,丫鬟们伺候着严清歌沐浴清洗,闹了好半天,才收拾好。进屋后,严清歌看到炎修羽已然收拾停当,穿着一身薄薄的白色棉中衣,坐在桌前等她。
二人相拥着坐到床边,朦胧的烛光下,炎修羽给严清歌揉着腿,听她说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清歌妹妹,今日委屈你了。”炎修羽说道:“都是我的疏忽!”
“怎么会是你的疏忽呢!明明是有些人故意要算计我。怕是我这边刚出门,他们那边就行动起来了。”
“若我亲自陪着你去,这些宵小就不敢轻易妄动。鼠蚁之辈,只敢在老弱妇幼前面妄动。”炎修羽摇头道。
说完这句,他有些担忧的看看严清歌,道:“至于凌霄那边,我看你还是多请她到咱们府上来,少去那边为好。”
严清歌笑道:“我知道你担心我肚里这个,但我只是在京城里面走动,又是坐着马车,路上平稳极了。难不成怀上孩子,你就不叫我出门啦?”
“傻话!你愿出去玩儿,我哪有拦过你。只是水穆和凌烈实在是叫人放心不下,他们……”炎修羽想了想,决定还是跟严清歌说实话:“为了忠王府的爵位继承,水穆做的,越来越过,现在但凡是朝中能说得上几句话的人,他都要结交,有些世家子弟看不惯他那样不顾脸面的折节,已不想和他来往了。”
“还有这等事情?”严清歌不解的说道。
“我只说一件最近的事儿。前年恩科的探花郎是一位寒门子弟,一家人节衣缩食,供他苦读四十余载,一朝中举。他年纪大,学问不错,只是好色,得了功名后,纳了十几个妾室。今年他老家妻儿结伴找来,原来他自打中了探花后,就再没归家,连家里老父死了,女儿出嫁都不知道。”
“这人好生的无情!”严清歌吃惊道。
对寒门子弟来说,读书可是很奢侈的,严清歌可以想见那家人砸锅卖铁供养他的场面了。一朝中举,此人便忘了之前家人的种种付出,只沉醉温柔乡里,也是真够狼心狗肺的。
炎修羽继续说道:“更无情的,还在后面。他是探花郎,加上朝廷用人之际,本给他授了四品官位。如今他父亲亡故,当然要守孝三年,才能重新为官。他舍不得前程,求爷爷告奶奶,想要夺情,夺情后,当然就不用守孝了。最后求来求去,求到水穆头上。”
“水穆帮了他?”严清歌吃惊不已。
若是水穆帮那探花,必然会背负上一个私德有亏的名声。
炎修羽叹口气:“不但帮了,还送了这探花一房美妾呢。这事儿还没完,那探花的发妻到了京城没多久,不明不白的死了,人人都说是探花厌恶人老珠黄的发妻,才害死了她。但水穆和那探花,却是越走越近。”
“这件事凌霄知道么?”严清歌想了又想,问道。
她大概能猜出来,那探花可能是真的有才干,不然太子也不会准了这人的“夺情免孝”,让他继续为官,水穆也不会巴巴的冒着身败名裂的危险,和这人继续相处了。
“她常去那家走动!”
那就是知道了!严清歌一颗心往下沉。
看来今日她在凌霄嘴里听到的,不过凤毛麟角,凌霄这情况,比她想象的还要糟糕严重的多。
第三百四十三章 故人
天气开始真真正正的热了,尤其是正午的时候,丫鬟们站在严清歌旁边,给她打着小扇,但严清歌背上还是会湿湿的。
她自打遭遇去年夏天那场**,身子就大不如从前,体虚的厉害,可是因为有身孕,还不可以随便用冰,只好强挨着酷热的夏天。
陪她坐着的凌霄还好,并没有见身上出一丝汗,叫严清歌羡慕的紧。
严清歌饮了一口酸梅汤,看看凌霄盖碗里加了冰的那份,埋怨道:“将来等我肚里这个大了,我一定要告诉他,我为了他吃了多大苦头。”
凌霄笑她:“别人想怀身孕都不行,你这儿倒埋怨上了。你不想要,生出来给我吧。”
“你若喜欢,自己要就是了。”严清歌笑她。
凌霄眉目升起一股淡淡的悲伤。
她现在的身子是养好了,可是水穆总是不着家,偶尔回来,也是白天,俩人说上没几句话,他又要走,只靠她一个人,这孩子从哪儿来。
严清歌知道凌霄想法,温柔道:“我看水穆也不是全然对你无情,若有个孩子,或者你们还有挽回的余地。”
凌霄和水穆现在相处的方式非常奇怪,虽然各自怀着各自的心思,甚至凌霄提起水穆就会哭泣,而水穆也只想着让凌霄为自己牺牲,不顾虑凌霄的感受。可一旦真的见了面相处,两人间那份亲昵劲儿,是别人家举案齐眉的夫妻不能有的。
他们的关系,还没有到彻底破裂的地步。
到底相知相许,少年时结伴携手走过,他们间的羁绊不浅,若是能再加个孩子,凌霄度过这次危机的胜算,就更大了。
凌霄听了,喟叹:“那也要我能见到水穆哥的人,才可以啊。”
“笨蛋,山不朝你来,你不会朝山去么。”严清歌一阵摇头:“水穆晚上都在什么地方落脚?”
提起这个,凌霄脸上的表情,隐约有些难看。
水穆晚上有的时候住在朋友家里,有的时候,宿在茶楼酒肆,有的时候,和人玩乐过后,直接在青楼楚馆中留宿。
时人都喜欢豢养歌姬美伶,别管水穆住在哪儿,身边总不会少了女人伺候。
尽管水穆从来不将外面看上的女人朝家里领,也不曾说起纳妾的事情。但这种事光是想起来,就肯定不会叫人觉得愉悦。
“有什么用,孩子不是说来就来的。他常去的地方,我偶尔露面一两次,不会被人发现,去的多了,别人认出我,把我看得轻贱。到时我唯一的长处,就也没了。”
凌霄不肯放下自己艰难维持的最后一分脸面,连连摇头。
“你若是信我,一次便能叫你怀上。”严清歌说道。
她能推算怀上身孕最佳时机的本事,并没有大肆宣扬,凌霄现在还不知道。凌霄的身子如果没问题,严清歌可以保证,一次——最多两次,凌霄便能怀上身子。
凌霄吃惊的张大红润的小嘴,看着严清歌。
“那是我从医书里看来的法子,很多人试过。水英那胎,和我嫂嫂那胎,都是靠这法子怀上的。”严清歌说道:“不过这法子只对身体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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