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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妻不下堂-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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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如此吧。”严清歌淡淡的咬着嘴唇,目光里是惶然和焦虑。
柔福长公主看看手边木摇篮里睡着的小人儿,道:“这孩子,该起名字了。”
“等修羽回来再起名字吧。”严清歌轻声道。
“大名儿可以等他回来,小名儿是要的,不然旁人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了,我们总不能让人唤他大少爷吧。”柔福长公主颇有深意道。
宫里面的元晟,严清歌是一定是会要回来的,柔福长公主深知这一点。其实在她看来,元晟养在宫里,也无所谓,严清歌还能再生,身边还有个小的。炎婉儿身为皇女,放在炎家,其实等于炎家多了层保护伞。
可同时,柔福长公主也是个母亲,知道和孩子分离的痛苦,所以,理智上她认同不换回元晟,情感上却任由严清歌自己做主。
严清歌也想到这个问题,如果摇篮里这个老二总是被称作大少爷,将来元晟回家的时候,这个慌就不好圆了。
她想起孩子是在中秋出生的,那是天上恰好一轮满月还在,再瞧瞧孩子嫩藕节一样的胳膊腿,轻声道:“就叫他阿满吧。”
“都听到了没有,以后这就是阿满少爷了!”柔福长公主朗声对着周围的人说道。
下人们一片称是,都夸着阿满的名字起的好。
炎灵儿也顾不得玩球了,笑嘻嘻的趴到摇篮边上,看着阿满那张笑脸,奶声奶气道:“阿满,阿满!”
“你该叫弟弟!”柔福长公主教她。
偏生炎灵儿别的话都说的还行,弟弟却学不好,含含糊糊道:“丢丢,丢丢。”
顿时,一屋子里都哄堂大笑。
严清歌被起名字的事情一岔,情绪好了些,脸上的焦虑感没有那么严重了。
柔福长公主回去,和炎王爷说起这件事。炎王爷沉吟道:“左右最近家里也没什么事情,白日里你带着弟媳多出去走动走动,让她一个人呆在家里,她总是会乱想。”
“是啊。”柔福长公主深表赞同:“我今天去,看见她在裁布,说是要给修羽做衣服。做衣服可不是越做越睹物思人么?”
“柔慧姐姐那里热闹,不是马上要下元节了么?听说柔慧姐姐那里,那天会组织画舫游船在灞河上游玩,你带上弟媳,一起去就是,家里只管交给我。”
“好好好!说起来,我也是好久没有和柔慧姐姐走动了,就怕她怨我呢。但我一想起来她组织的那些个这个会,那个会的,还要吟诗,还要弹琴,说不得还有旁的什么花哨玩意儿,去的又多是些小孩子,便没了什么兴致。”
“自打姐夫去了,柔福姐姐膝下也没有孩子,自然寂寞的紧,她想要身边热闹些,才会这样。”
“嗯。那下元节的帖子,咱们也收到了,我明儿就告诉弟妹一声,叫她好好准备。”
夫妻两个商量好,第二天,柔福长公主就把消息告诉了严清歌。
下元节是十月十五日,就在三天后了。京里面过下元节的人不多,喜欢过下元的,多是农户,过完下元,万物萧条,很多人都会选择蒸糍粑,泛舟河上,家中近几年有人亡故的,还会做水陆法事,热闹的紧。
柔福长公主邀请,严清歌不敢推辞,但是眉头却是微微的蹙了起来,她是真的不想出门的,万一她那天不在家,偏生有了炎修羽的消息怎么办。
“清歌,你不想去就告诉我,没关系的。”柔福长公主察言观色,柔声说道。
严清歌摇摇头,不自然的说道:“不是,是我太久没有出门儿了,想到忽然要见到那么多人,有些忐忑。”
“没关系的,我和慧姐姐说好,咱们两个单独用一辆小画舫,里面放上许多好吃好玩的,在河上玩上一天,晚上到护城河和灞河交接的霜桥,看完放河灯再回来,好不好?”
灞河宽阔,水势也比较大,但是引灞河水形成的外护城河,水势却是非常平缓的,两者相连的地方,建了一座霜桥,四周的驿路旁种满红枫树,一到秋冬季节,美轮美奂。
是以,很多下元节放灯的人,都会选择在霜桥那里放灯,无数的河灯聚集在一起,缓缓飘动,美丽的不得了,和上元节时放灯的景观,又有不同之处。
严清歌还从来没有看过下元节放灯,不管是重生前和重生后,都如此。
柔福长公主身边有个叫晶茑的俏丫鬟,嘴皮子利索极了,见严清歌似乎不怎么对下元节感兴趣,在旁不停的说着下元节的好处,最后生生将严清歌说的也有几分心动了。
这次去下元节,可不是单纯的外出游玩,因是柔慧长公主办的聚会,要去的,还有京里各家贵妇、贵女,和一些风华正茂的少年。
身为贵妇人,严清歌不用像那些未出嫁的贵女们一样处处避讳,很多贵妇人出现在那些场合,都是为了交际的,理所当然的,她当然要郑重准备。
这些事情,再交给下人们,就有些不妥当了。
每一件要穿的衣服,戴的首饰,梳的头发,甚至当天要带去的点心酒水,要拿的家伙什等等等等,以及替换用的所有物品,都必须过了严清歌眼,再被一堆丫鬟婆子一起审核,看看有没有问题,才能够被定下来。
除此外,她还要准备起码二十件可以随时赏给小辈的小玩意儿,从金到玉都有,有特别贵重的,也有稍微平凡一点的,免得到时候见到了后生们,没有出手的东西。
忙忙碌碌的,三天时间眨眼就过去了。
十月十五早上,严清歌早早起了床,坐上马车,和柔福长公主一起朝京城内行去。她们要先到柔慧长公主在内城河上找好的码头处,乘上船只,然后再和所有人一起在水路离开。
到了城门口,马车停住不走了,严清歌微微撩开车帘,看向外面。
只见按理本该开了的城门,却依旧紧紧的关闭着。
严清歌心中暗道,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前面炎王府的马车夫已经下车去和看守城门的士兵交涉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才见那马车夫回来,表情不是太好的向柔福长公主汇报了一声,过了一会儿,他又过来,对严清歌磕头道:“娘娘,这城门今日要晚一个时辰开,再有小半个时辰就到开门的时间了。”
很早以前,京城的城门夜里是从来不关的,也没有什么夜禁的说法,自从京城被蛮人入侵以后,大家再回到京城,城门就开始每到固定的时间关闭了。
现在四皇子管着京城,在关城门之外,还加上了夜禁,夜里会有禁卫军四处搜捕在外面乱走的人,一旦有什么嫌疑,立刻下狱。
等了约莫小半个时辰,城门终于被打开了。
没想到,城门内首先涌出来约莫近五百名禁卫军,洪流一样冲过来,在官道上快步向严清歌她们走来。
严清歌和柔福长公主的身份摆在那里,是可以走官道的,这些士兵看到炎王府的马车印记,稍加避让,路过她们的时候,自然的分成两队,绕开她们。
严清歌坐在帘子后头,分明闻到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
这些禁卫军到底在城内做了什么?
严清歌心头有些沉重,终于等禁卫军全过去了,炎王府的马车才朝外走去。
不一会儿,就到了柔慧公主府上。
这码头就修建在柔慧公主府旁,被绸缎和长竹竿搭了漂亮的彩色棚子,因为收到邀请的人大部分都住在城里,并不知道那城门禁的缘故,严清歌和柔福长公主是最后到的一批人。
柔慧公主人还没走,听人通报是柔福长公主带着严清歌来了,赶紧亲热的迎上来,笑道:“妹妹,可算是盼到你这个稀客了?”
柔福长公主微微一笑,却不顾柔慧公主立刻请她上船的要求,而是微微的扯了扯柔慧公主的衣袖,道:“借一边说话。”
严清歌猜测,柔福长公主一定是要问今日城门为什么晚开的事情,便等在一边。
第四百二十章 大鱼
灞河上,波光粼粼,偶尔可以见到银鱼跳跃出水面,岸边种植的粗大杨柳树,纸条上叶子已经变成了深绿色,偶尔夹杂着枯黄,被风一吹,就落到水面上。
十几艘漂亮的画舫游船,在湖面上轻轻的行驶着,这些画舫游船有大有小,大的高达三层,能够容下近百人,小的只能够数十人在上面玩乐。
严清歌和柔福长公主就在最小的那艘画舫上,姑嫂两个开着窗户,看着外面的碧波,面前的小桌上放了酒菜,静静的观看上河面风光。
骤然见到这样广阔的河流,严清歌的心胸也不由得跟着为之开阔,面对如此自然奇观,人的那些爱恨情仇,悲欢离合,好像都变得非常渺小,不足一提了一样。
但这种感觉只是暂时的,差不多赏玩了一会儿景色,严清歌好奇的问向柔福长公主:“嫂嫂,今日早上城门开门那么晚,是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么?”
柔福长公主瞧瞧船上,几个丫鬟都是贴身的忠心丫头,因为船舱比较狭小,都在外面伺候,那船夫有丫鬟们看着,还要划船,当然不会有可能偷听她们讲话,便点了点头:“昨晚上京里不太平,一队禁卫军发现有人作乱,结果查抄出整整近万兵器,全部放在外城的一座民房里。”
想到早上闻到的血腥味,严清歌觉得,有可能那民房附近一条街的人都遭了秧。
没想到柔福长公主继续道:“他们顺藤摸瓜,找到内城,将一位刘姓大臣全家下狱,那刘家并不干净,当时就反抗起来,两边都有死伤。早上那队禁卫军,就是去郊外那刘姓大臣在京郊的祖庄上继续抓人的。”
严清歌大吃一惊,没想到京城里竟然还发生了这种事儿。
柔福长公主知道这些,必然是柔慧公主告诉她的,但是柔慧公主却像是没事儿人一样,照着自己之前的计划宴饮作乐,看前面那一辆大游船上欢快的动静,来的客人们显然也都开心的很,完全没有将之前的事情放在心上。
“弟妹,你勿要想得太多。”柔福长公主劝慰她:“今朝有酒今朝醉,我们出来,就是好好玩的。”
兴许是丫鬟们也觉得严清歌她们在画舫内枯坐无聊,她们笑嘻嘻的进来,道:“王妃娘娘,小王妃娘娘,前面画舫柔慧公主放下来一辆小舟,给咱们送来两个乐师,要不要听她们给您二位弹琴助兴。”
严清歌点点头,柔福长公主却是笑道:“叫她们在外头等着,这船上吊杆有么?我和弟妹一边出去钓鱼,一边儿听她们唱歌。”
“嫂嫂,我们坐的船一直在朝前走,怎么可能钓上鱼。”严清歌讶异道。
“河钓有河钓的钓法,船钓有船钓的钓法。”柔福长公主笑呵呵的:“我以前也不会这样钓鱼,还是以前在宫里未出嫁的时候,皇兄白龙鱼服,带我出去玩儿,亲自教我的呢。”
柔福长公主来了兴致,非要拉着严清歌船钓。
船钓的讲究和河钓果然不同。严清歌平素连河钓都没有过一次,自然是笨手笨脚,柔福长公主都钓上来三四条手臂长的大鱼了,严清歌还一无所获。
外面的天气正好,因为已经是十月份了,所以太阳晒下来,一点儿都不觉得热,只感觉到温暖,加上河面上吹来的潾潾细风,舒服的人想要眯眼睡上一觉。
严清歌已经完全放弃了钓上鱼,只是将鱼竿握在手里,看着柔福长公主认真的钓鱼。
柔福长公主还在劝着严清歌:“你别担心,头次钓鱼的人,运气都好,可能很长时间钓不上来,可是第一钩的鱼,绝对不会差劲的。”
说着说着,好像是为了回应柔福长公主的话,忽然,严清歌手里的鱼竿猛地一沉,像是挂住了什么。
她下意识的猛地握紧了鱼竿,吃惊道:“鱼钩上有东西。”
柔福长公主见她拽着鱼竿不放,随着船朝前行驶,鱼线都被拉直了,若不是严清歌力气大,只怕要将严清歌整个人都扯出去。
她们用的鱼竿是京城里的名匠人用上好的材料做成,据说可以钓上几百斤重的鱼王。如今见着鱼竿的表现,可见水面下的那东西不小。
柔福长公主索性抛下自己的鱼竿,过来指导严清歌怎么使劲儿,但是水下的那东西,却是根本一点都不服帖,那些柔福长公主指教的小法子,完全不起用。
几个丫鬟也着急了,拿了长挂杆, 帮着严清歌收鱼线,一船的女人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将那水下的巨物拖近了。
寻霜的眼睛尖的很,那东西才在水下面显现出雏形,她就吃惊叫起来:“不是鱼,似乎是个人。”
船上的丫鬟们登时炸了锅。
不一会儿,水下那人就被完全捞了上来。
这是个做蛮人打扮的男人,身上胡乱穿着一身破烂的布衣裳,身上露出来的部分,不管是手腕腿脚,还是脖颈脸面,全都刺着靛蓝色的刺青,将他本来的面目全部遮住了,很难分辨出他本来长什么样子。
那些刺青甚至连他的头皮上都有,密密麻麻的,看得人浑身发麻。
那两名熟知水性的船夫被叫过来,他们上手一摸道:“还有救!”说完一个倒提起人,一个摁肚子,只见那蛮人的嘴里朝外一股股喷着水,高高涨起的腹部一会儿就平了下去。
然后,那两名船夫对着这人的胸口一阵捶打,终于站起身,道:“活了!”
一名胆大的丫鬟伸指头探了探这人的鼻息,发现果然有气儿了。
严清歌站在旁边不吭声,总觉得这人的轮廓隐约有些熟悉,可是因为这人鼻子好像受过伤,长的歪成三截,加上那些可怖的刺青,所以怎么都认不出来。
钓鱼钓上来个奇形怪状的蛮人,严清歌也是无奈的。
她不能总是守着这个男人,而且她们画舫的地方小,便任由下人将他抬到甲班后面去。
柔福长公主笑道:“弟妹,我没有骗你吧,头次钓鱼都是会有好运的,你看,你就钓上来一个大的。”
“嫂嫂莫要取笑我了。”严清歌想了想,总觉得那人满身刺青,应该属于危险人物,对几个丫鬟嘱咐了一声:“将那人绑起来,别叫他一会儿醒了挣脱开。”
柔福长公主看严清歌这么细心,不由得赞许的点点头。她们船上除了两个船夫,都是女子,那个蛮人一身的疙瘩肉,个子又高,万一真的是歹徒,到时候发起横,可是没人拦得住。
刚才因为救这人,那两个船夫被叫过来帮忙,因为没人划船,她们的小画舫已经离前面的大船有点距离了,这是水上,她们基本都是旱鸭子,真的被打下水,前面的人来不及救,基本等于没命了。
经了这件事,船上的气氛活泼不少,几个丫鬟也有说有笑的,各个调侃对方,说要钓一条金龟婿上来。
柔福长公主索性笑道:“你们钓吧,我和弟妹看着,瞧瞧你们这些丫头,有哪个是有福气的。若真是谁钓上来金龟婿,我给你们放奴籍,八十抬嫁妆送出去。”
一群丫鬟明知道柔福长公主是在开玩笑,还是一个个欢呼不休,开心的声音快要把小小的画舫掀翻了。
一群丫鬟聚在船的一侧钓鱼,只留了两个伺候严清歌和柔福长公主。
晒了一会儿,严清歌面上有些红了,才想说要进屋去,船尾的船夫大喊起来:“两位娘娘,您们捞上来的人啊,他醒了。”
“你去看看,问下他是哪儿的人,怎么落水的。”严清歌吩咐寻霜过去。
寻霜乖巧的点点头,抬步到了船尾。
过一会儿,她回来了,无奈道:“大小姐,那人不会说咱们大周话,满嘴都是叽里咕噜的蛮语,寻霜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那就带回京再说吧。”现在京城既会说蛮话又会说大周的人很多很多。
“那人可凶了,他一直朝奴婢呲牙咧嘴,还挣扎着要把绳子崩开,幸亏刚才绑的紧,他才没挣脱。”寻霜说道。
“别管他。”严清歌话音才落,就听见后面嗵的一声响。
船夫大喊道:“躺下!不躺?不躺我叫你躺。”随着啪的一声响,又是嗵的一声。
寻霜快步跑到后面看了看情况,过来给严清歌道:“那人手脚被绑着,竟然还能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船老大看他蛮的很,举船桨把他打倒了。”
严清歌是练过武的,知道手脚被缚还能鲤鱼打挺站起来是多么难的事儿,不由得好奇道:“我看看去。”
“大小姐,您还是别去了。船老大把他脑袋打了个口子,脸上都是血,他眼神儿毒的很,别提多吓人了。”寻霜扶着严清歌,没叫她过去。
想到那人本来就难看的脸上再蜿蜒上几道血痕,严清歌顿时也失去了胃口。
就在这时,前面的几个丫鬟忽然发出一阵欢呼:“钓上了钓上了!好沉啊,肯定又是一条大鱼!”
第四百二十一章 毁尸
严清歌和柔福长公主坐在船舱中,听见外面丫鬟们的惊呼,心下都是一沉,难道外面那些丫鬟们钓上来又是一个人不成。
她们两个对视一眼,严清歌先忍不住,走了出去。
只见几个丫鬟大呼小叫,帮着其中一名丫鬟朝上拉鱼竿。
好一会儿,鱼竿上缀着的东西才被拉上来,只见那是好大一团水草。
严清歌呼了口气,原来只是水草而已。她心中暗暗笑话自己现在越来越稳不住气,转身想要回到船舱中。
才刚抬脚,便听那边的丫鬟们叽叽喳喳吵了起来:“水草里似乎有东西。”
借着,就有人叫起来:“是个匣子。”
严清歌探头看去,只见一个小匣子被丫鬟们从水草中扯出来一半儿,因为是新被裹进的,匣子表面看着还很新。
“娘娘,您来看看,奴婢怎么瞧着,像是咱们来参加下元节游船放请柬的匣子啊。”一名丫鬟说道。
严清歌一看,见那匣子不大不小,用红栆木做成,表面上雕着一只镂空的游船,看起来果然和自家接到请柬的匣子差不多。
“不如我们打开来看看吧。”一名少女说道,伸手就要掀开盒盖。
严清歌急忙道:“且慢。”
如果这真的是下元节放请柬的匣子,这里面问题可能就大了。
她仔细的看了看跟匣子一起捞起来的水草,果然发现,那水草上面有人为打结的痕迹,很可能是有人潜水到河下面,将这匣子藏在水草中的。
她不敢确定里面的东西到底是什么,生怕有暗器或是毒物,说道:“你们仔细些,人离远点,找根长点的木头,把这匣子敲开,看看里面是什么。”
几个丫鬟果然听严清歌的话,到船边上放杂物的地方摸出两根长长的竹竿,隔得远远的将匣子口又是敲又是打。
柔福长公主听得动静,也跟着出来看。
搞了好半天,那密闭的很严的匣子,才被彻底敲开。
只见一个黄褐色的扁扁的东西,从匣子里漏了出来。定睛一看,那东西原来是一个牛皮纸袋子。
一名胆大的丫鬟上前将纸袋子打开,只见里面是薄薄的几张纸,上面写满了字儿。
这些丫鬟里只有寻霜和问雪还略微认识几个字儿,可是信上用的字体是狂草,她们根本看不明白,便捧来给严清歌和柔福长公主看。
严清歌和柔福长公主就着丫鬟的手一看,面面相觑。
严清歌忽然道:“船尾那人会说大周的话,我知道他是谁了!”
柔福长公主也是福至心灵,道:“他是卫樵。”
那写满了狂草的信上,交代着让草原上某部落的首领不要迁怒卫樵。虽然卫樵这次任务失败,埋下的暗桩刘家全家被抓,可是他们还有别的后手,这次卫樵回去,是请这位部落首领再给一点金子做经费的,除此外,他们还掌握了一个事关大周天下存亡的秘密,必须要卫樵亲自告诉这位部落首领。
之前严清歌只是觉得她钓上来的那个满脸刺青的人有点眼熟,但是完全没有朝卫樵身上想。
因为卫樵在她心里的形象,虽然打上了坏人和对手的标签,可是那张脸还是如当年一般的温润如玉才对。
她根本想不到,一个人竟然会将自己的容貌折腾成这样。
也许是相由心生,也许是他的纹身,也许是他断成好几截的歪歪扭扭的鼻子,要不是有这封信做提醒,严清歌根本就想不到这人会是卫樵。
柔福长公主没想到她们只是出来游湖一趟,竟然能毫不费力的抓到卫樵,还得了反贼的信件,不由的感慨万千。
虽然她们是内院妇人,但柔福长公主却是正经的大周皇室,她对严清歌道:“那信上说,卫樵嘴里有个事关大周存亡的秘密,我们先叫他来审一审。”
严清歌心下一跳,想到:“若是得到了那秘密,再和太子交换,是不是就能叫炎修羽回来?”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可是反驳的话却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姑嫂两个叫丫鬟们看牢左右,将卫樵提到船舱里,一桶清水泼到他脸上。
卫樵被船夫那一船桨打的结结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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