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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妻不下堂-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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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樵被船夫那一船桨打的结结实实,但十月中旬的河水已经很凉了,一桶水上去,卫樵打着寒战醒过来。
为了怕他醒来后再蹦起身,卫樵被抬到室内后,不但身上的绳索被加了几道,半个身子也被困在了船柱上。不管他怎么挣扎,除非力气大到可以将整个船都掀翻,不然绝对翻不出任何浪花。
卫樵醒来后,阴沉的乌色眼睛在严清歌和柔福长公主身上看来看去,眸子里全是毒辣的光芒,就好像她们两个是他的猎物一般,分分钟就要被他杀死饮血吃肉,野性十足,怪不得刚才船老大被他吓到了呢。
严清歌毫不畏惧的看着卫樵,已经认出他身份之后,她在脑海中将记忆里卫樵的面庞轮廓和眼前这人对应着,果然可以确认他就是卫樵了。
“别装蛮人了,我们已经知道你是谁了。”严清歌冷哼一声:“卫樵,你好大的胆子,逃狱以后,竟然还敢几进几出京城。”
卫樵知道瞒不下去,裂开了森白的牙齿,狰狞一笑:“难为宁王妃还记得卫某人,你这些年晚上睡得可还香么?”
他话说的阴森的很,严清歌不由得脖子一凉,柔福长公主在旁满声道:“逆贼,总比你在天牢里睡得强。”
“今日你们出来,是将你们府里的两位小姐,一位少爷都留在家里吧?你们可真是放心啊。”卫樵从牙缝里丝丝的吐气说话,语气恶毒无比,威胁之意非常明显。
柔福长公主冷笑,捻起桌边用来温酒的红泥小火炉上的铁钳子,将烧红的一段对着卫樵:“你若再犯口舌,本宫就将你舌头烫下来,再将你牙齿一颗颗敲碎掉。”
卫樵这才怨毒的闭了嘴。
严清歌这些时日和柔福长公主相处的还算比较多,对她的脾气也比以前了解。柔福长公主轻易是不动怒的人,今天显见是动真怒了,显然是卫樵拿炎灵儿和阿满、炎婉儿三个当威胁,让柔福长公主的怒火被挑起来。
一瞬间,严清歌觉得自己和柔福长公主的心贴的更近一些了。
她递给柔福长公主一个赞同的眼神,点点头,道:“你在水下藏的密信,我们已经看到了,信里说你藏着一个秘密,要告诉草原生的部落主,那是什么秘密?”
卫樵的瞳孔猛然一缩,满脸的震惊:“不可能!你们怎么会看到那封信。”
严清歌指了指桌子上放的牛皮纸袋:“怎么不可能!世上没有瞒得住秘密,必是你坏事做尽,老天爷不让你再活。”
卫樵听了严清歌的话,眼珠变成了赤红色,怒道:“老天要亡也是亡你们大周!老天无眼!老天无眼!”
当年,卫樵全家因涉谋反,一夜间除他之外,被杀了个鸡犬不留,他因此变得疯魔起来,几年不见,卫樵竟是越来越疯魔,要不是还长着人的外表,简直就和得了狂犬的病狗一样。
喊了半天,卫樵才冷森森的停下来,翘着嘴角露出个恶心的笑容:“你们想知道到底是什么秘密?我绝不会告诉你们的。因为,那秘密我也不知道。”
严清歌一怒,学着方才柔福长公主的样子,拾起火钳子,道:“你别想骗人。”
“我为何你要骗你!离京之前,交给我信件的人准备了三个匣子,一个被我随身带着,一个早就送到了青州的根据点,另一个,则被送去草原上那位部落主处。我要带着身上的信,到了青州,取到另外一封信,才可以知道那个大秘密是什么,然后才可以拜访草原上的部落主。”
严清歌听他说的煞有介事,总觉得哪里不对,柔福长公主已经冷喝一声:“骗子!”
卫樵懒洋洋的,满是疲赖:“不信你们来烫我好了!两个大周的毒妇,朝廷的走狗!”
柔福长公主冷冷的看了卫樵一眼:“你肚子里那个秘密,我也知道。它根本就不是秘密。”
卫樵身上一僵,柔福长公主回身看看严清歌:“清歌,你暂且出去避让一下。”
严清歌不解其意,还是站起身,走出去了。
不一会儿,里面传出卫樵鬼哭狼嚎一样的声音。
大约等了有半刻钟左右,柔福长公主走出来,满脸的平静。
“将他扔下船。”柔福长公主吩咐两个丫鬟做事,然后拉着严清歌避到了船的另一边。
等那边处理完了,船舱的窗户也被打开通风,站在船头顺风处,严清歌嗅到了淡淡的焦糊味。
远处的水面上,随着水波,慢慢的漂浮上来一具男尸,一点一点的,载沉载浮。
严清歌装作没看见,背过身去。
她不知道柔福长公主在里面和卫樵说了什么,更不知道那个事关大周存亡的秘密是什么,可是她知道,曾经困扰她很久的那个关于卫樵的噩梦,从此以后可以不必有了。
曾经的大周第一美男子,就此陨落,果然世事无常,风云变幻。
第四百二十二章 和离
这一日游湖,对严清歌来说,其实是很没有意思,甚至有些心惊肉跳的。
回到家中,一切平静,就和她们没有离开前一样。
炎灵儿好好的,阿满好好的,包括炎婉儿都没有任何变化。有炎王爷坐镇,这些孩子就算想出问题都难。
柔福长公主也是满脸疲惫,显然今天卫樵的事情,让她也受到了很大的刺激,连着好几天,严清歌都没有见到柔福长公主来找她。
到了十一月份,严清歌惦记着天气越来越冷,自己亲手做了几件冬衣,想要拜托柔福长公主再进宫帮她送去,还没来得及开口,凌家就有人来送信了。
严清歌拆开信封,仔细的看着,心头微微一暖,凌霄和水穆终于要和离了,两家约好,明日他们在凌府做个决断,从此后,尘归尘土归土,男娶女嫁,两家互不相干。
虽然凌霄在信里面没有明提,可是严清歌能够看出,凌霄是想要她前去做个见证的。
尽管是对妇人来说比较有利的和离,可是这件事也属于丑事,凌家和水家绝对不希望外人来,但严清歌却不能算是外人。
她给凌霄去了一封信,询问自己能不能明日到凌柱国将军府上拜访,很快得到回复,答案是肯定的。
严清歌和柔福长公主知会一声,简单的收拾好东西,第二天大清早就去了凌家。这件事是悲事,她打扮的非常朴素,到了以后,下来马车,就被引到了前面的正堂。
这间屋子严清歌以前没有来过,这还是头次到,但显然,平时里这里并不像今天一样布置。
几扇屏风被拉起来,将屋子隔成两部分,一部分呆着凌家的人,另一半部分,则呆着水家来的人,几扇屏风的边上,留着小小的通道出口,给传递文书和说和消息的人用。
凌霄眼眶红红的,显然已经哭过好几场了,她母亲坐在她身边,满脸威严,凌烈则是微微低着头,似乎有些泄气的样子,凌柱国是这些人里看着最正常的,见了一对儿女不高兴的样子,声如洪钟:“你们这是怎么了?凌霄离开水家,是好事。快点笑起来。”
凌霄怎么可能笑得出,严清歌握了握凌霄的手,在旁安慰他,凌柱国见管不住女儿,对儿子道:“我知道你和水穆有几分交情,但以后绝不容易你再和他来往。还有,你身边若有什么好儿郎,多给你妹妹留意,她才二十岁,还能嫁给很好的人。”
凌烈似乎受不了屋里压抑的气氛,和自己父亲的无理取闹,道:“父亲,儿子不是为了这个不高兴,哎!说了你们也不明白!”
说话间,外面水家的人也到了。
严清歌和凌霄以及其余女眷呆在屏风后面,根本看不到外面的情况,凌烈则和水穆一起出去迎接人。
两边倒是气氛平和的很,互相行礼,说话也是温声细语,言语款款,完全听不出任何烟火气,若不是知道今日到底是为了什么,任谁都想不到是两家和离,恩断义绝来的。
没有一个人提起水穆和凌霄之间发生的事情,更没有人提起水家和凌家曾经发生过的龌龊。
不管是凌霄掉了的两个孩子也好,还是水穆逼着凌霄自甘下堂为妾也好,还是凌家算计水穆,指示自己庶女爬水穆的床也好……
那些该谈的事情,早就在今日之前谈妥了。
一切礼仪和条件,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两边每确认一件事,就会有官府请来的中人高声念上一遍,好让两边的人都听得清楚。
凌霄出嫁时带的嫁妆全被还了回来。
水穆送她的一应首饰和衣裳,都也被水家“大度”的允诺会全部给凌霄送来。
凌霄从水家家谱除名,再也不是忠王府世子妃。
……
尤其是在那中人念着长长的水家归还的凌霄的嫁妆单子时,凌霄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本来屏风这边一直是没有一点儿声音的,随着凌霄的哭声,外面水穆的叹息声也响起来。
“凌妹!”水穆忽然走到屏风跟前,贴着屏风说道:“凌妹,是我对不住你。来生我们再做夫妻。”
“水穆哥!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凌霄听到他说话,哭的快要抽抽过去,撕心裂肺的扑到屏风前,对着那边的水穆大喊。
两人隔着屏风,能看到对方淡淡的影子,但是再也看不到对方的人了。
水穆哑着嗓子:“造化弄人,不是我们的错。只是我们不该相遇,凌妹,你一定要忘了我!”
“怎么会忘记你,水穆哥。我要是忘了你,我就不是这个凌霄了。”凌霄揪着胸口,喘不上气:“除非把我的心挖出来,我才能忘了你。水穆哥,你好狠的心啊,你怎么舍得这么对我。”
凌霄哭的整个人都趴到屏风上,压得屏风朝外凸出一小块儿。水穆犹豫了一下,轻轻的隔着屏风,扶了一把凌霄,沉默的听着凌霄不停的悲哭。
严清歌看的心里难受。
她重生前,凌霄和水穆是多么叫人羡慕的一对神仙眷侣,家世相当,又是青梅竹马起便相互爱慕的一对,水穆也一直惯着凌霄,凌霄那样大大咧咧的脾气,后院里水穆的美妾们一个都不敢越过凌霄去。
但反观这一世,水穆除了凌霄,半个妾都没有纳过,可是他对凌霄好么?
严清歌不由得思虑起来,兴许上一世的凌霄,过得也没有表面那么开心吧。
那时候的凌霄总是快言快语,仗义执言,见到不喜欢的事儿时,说话夹枪带棒。如果真的是一个幸福的女人,怎么会表现的那么尖锐。真正幸福的女人,不管婚前脾气多坏,性格多激烈,遇到了那个他,总是会被宠的温软娇嫩。
她硬起心肠,生生将凌霄拉回到凌霄的母亲身边,两个人摁着她,不叫她再朝屏风那边冲过去。
这场和离,约莫持续了一个时辰才结束,等一切完结,凌霄已经哭得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水穆那边果断告辞,一句别的话都没有留下来,只余下满地狼藉。
凌霄伤心太过,她母亲怕她伤到身子,强给凌霄喂了一粒安神的药丸,叫她回去睡了。
等安顿好凌霄出来,凌霄的母亲看了眼严清歌,叹气道:“这孩子的心眼儿太实在了,但愿经过这件事,她会稍微的聪明点儿。”
“凌霄不笨,她只是一时看不开。”严清歌满眼的忧愁:“遇到一个不好的人,不是她的错。”
“不!这孩子是我生的,我当然最了解她。只有笨的人,才会盯着不在乎自己的人不放。听说她要和离,去年开始,京里就有人家打听,想等事情成了后,再和我家结亲。可是她看不开,我怎么敢提。”凌霄的母亲如释重负,说出了她一直埋在心里的秘密。
凌霄行情这么好,在严清歌的意料之中。她本来年纪就轻,家世还好,就算嫁过一次,但和前夫家是和离,两家恩断义绝,自然不用担心她还和前夫来往,算不得什么大毛病。
她认真的看了看凌霄的母亲:“我一定会劝她重新振作起来的。”
凌霄的母亲欢喜一笑,不由得从心里感激女儿还有个这样的手帕交。
从凌家离开,严清歌自己也是心绪万千,她靠在马车壁上,总是忍不住想起来,如果有一天她和炎修羽要分开呢。
只是这么一想,眼泪就从她的眼角流出来,止也止不住。
她还在可怜凌霄,谁来可怜可怜她呢,炎修羽现在在宫里面,不知道过成什么样子,两个人这辈子都不知道能不能再相见。
等马车回到炎王府的时候,严清歌已经哭成了个泪人儿。
因她想清静一下,丫鬟们都在另外的马车上坐,她们来扶她下车时候,全都吓坏了。
到了家以后,留在家中的雪燕满脸喜气迎上来:“娘娘,前面炎王妃娘娘上午接到宫里来的信儿,进宫了一趟,您做好的那些冬衣……”话说一半儿,她看到了严清歌那哭肿成水蜜桃般的眼睛,话截然而止。
雪燕疑惑的看看问雪和寻霜,不敢继续提这件事了,严清歌却沙哑着嗓子,道:“那些衣服怎么了?”
“炎王妃娘娘将您做好的几件衣服都带去了。还有您给阿满少爷画的几幅小像也被她带去了,说给小王爷看看,知道阿满长什么样子。”雪燕小心翼翼的回答。
严清歌哭了一路,哭的很累了,这会儿骤然听到这个还算不错的消息,灰暗的心情为之一晴。
进屋洗漱过后,严清歌睡了一会儿,傍晚才起来,岂料她眼睛肿的更狠了,嗓子也彻底嘶哑掉。
雪燕和寻霜赶紧的帮她在眼睛上滚鸡蛋、敷毛巾,又叫厨房里做润喉的汤水来给严清歌喝。
正闹腾着,外面鹦哥急匆匆进来,道:“娘娘,炎王妃娘娘回来了,正朝咱们这儿来。”
严清歌有些羞,她现在的样子,可不好见人。
不一会儿柔福长公主来了,进门后脸色严肃,见了严清歌,一把握住她手,道:“今日凌霄和离,可还顺利?”
“很顺利。”严清歌不知道为何柔福长公主问起这个,她急切道:“给羽哥的东西,他可收到了?”
“托储秀宫看门的太监留了,应当能到他手中。”柔福长公主说道,微微的叹气:“你可知道今日我为什么匆匆进宫?是皇后娘娘召我去的。”
严清歌心中一动:“皇后娘娘的身子还好么?”
第四百二十三章 项圈
去年的时候,欧阳少冥给严清歌透露过一个消息,皇后长年累月用着一种帮忙提神的香,对身体很不好,算算时候,若欧阳少冥说的不假,现如今离皇后大去之日已经不远了。
柔福长公主眼神恍惚了一下,含糊其辞:“皇后娘娘还是老样子,我没见到她,只听她传旨,叫我去见见茜宁。”
严清歌一听到这个,心里就咯噔一声。
“才中午,水太妃就来茜宁处要人,我想着皇后叫我来,必定有她的安排,便跟着过去,原来水太妃安排了茜宁和水穆见面。若不是我拦着……”剩下的话,柔福长公主不用说,严清歌就知道到底是什么。
上午水穆才和凌霄和离,中午就进宫见茜宁公主。严清歌不由得在心底里质问:水穆啊水穆,你那胸膛里到底有没有长心?
凌霄撕心裂肺的哭声,犹在她耳畔回荡,现在那些哭声,全都变成了一个笑话。
这件事严清歌不知道该不该和凌霄说,最终,她还是拿了主意,瞒着凌霄比较好。
不管凌霄是不是还挂念水穆,以后他们两个,都是陌路人了,何必再让不相干的人叫凌霄觉得难过呢。
这件事儿,也让严清歌看出来,皇后是不想让水穆娶茜宁的。而叫柔福长公主进宫去管这件事,是不是证明着,皇后身边可以信任的人,已经完全没有了,唯有在宫外求助自己的小姑子?
后一种可能,让严清歌的心中沉了沉。
虽说皇后在后宫中的地位一直都比较弱,但也不至于弱到连能拦下水太妃跟茜宁的人都没有。
这说明了两件事,一是水太妃和水穆的态度非常坚决。而是可能太子也在这件事里推波助澜。
不管怎么来讲,这都不算好消息。
严清歌犹记得,祭天那日,是她见茜宁的最后一面。茜宁个子矮矮的,那天穿着隆重的荷花粉宫装,逃命的时候仓皇掉了一只鞋子,却一直没有吭声,圆圆的可爱小脸上,全是坚韧。
她的年纪几乎是水穆的一半儿,还是个孩子,水穆和水太妃也真是下的了手。
柔福长公主也在发愁这件事。
但和严清歌发愁的不同,她完全不想管茜宁的事情。茜宁论辈分,是她的侄女。
姑姑管侄女,在普通人家,天经地义。可天家不同,她费尽心机,才找到自己的良人,从那个地方逃脱出来,是绝对不想回身再沾惹那里面的事情的。
何况,卫樵前些日子的出现,让她心中警铃大作。她明明已经放出丹鹤做诱饵,可是事情还是超出她的控制,虽然她一狠心,将卫樵这个意外当机立断了解,但却不知道对整个计划会有多大影响。
这时候她根本没有心力再去管茜宁嫁给谁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了。
严清歌也不敢多问,明显上次参加柔慧公主举办的下元节游河后,柔福长公主多了不少心事,眉头总是无意识的皱着。
听家里几个下人们学嘴,最近柔福长公主和炎王爷的院子里气氛肃静的很,谁都不敢做错事儿,生怕惹得两个主子不开心。
严清歌猜测,柔福长公主从卫樵那儿必然得到了个不得了的秘密,所以才成了这样。
可是,柔福长公主不告诉她,她也不能自己问,只好装傻。
姑嫂两个相对无言。
过了几日,天气放晴,万里无云,也没有风,严清歌叫人将阿满的摇篮抬出来,放在太阳底下晒一晒。现在是冬天了,多晒晒太阳,对小婴儿有好处。
严清歌宠溺阿满,不亲近炎婉儿的事情,院子里所有的丫鬟和仆妇们竟然都非常轻易就接受了。
即便是换了她们,做的也和严清歌差不多,有了儿子,谁还会那么尽心尽力的宠着丫头片子。先前阿满没出生的时候对炎婉儿太好了,她们都有些看不下去,现在的状态才对嘛!
严清歌对此从来不置可否。
她不会像那些妇人们一样,重男轻女,只要是自己的孩子,都会一样看待。或者哪怕是她看着可怜,捡来的、收养的孩子们,她都不会冷落他们,偏生炎婉儿不是。
服侍炎婉儿的四个奶娘眼热的在屋里看着阿满身边围着笑笑闹闹的一群丫头,不敢出来打搅严清歌的雅兴。
她们刚被找来伺候炎婉儿的时候,还以为自己以后要变成人上人了呢,可是得意了很久很久。
别人家顶多给孩子找两个奶娘,可是炎婉儿身边伺候的人,有三十四个,还不提院子里洒扫的粗使人呢。后来严清歌夫妇更是将炎婉儿当成眼珠子,天天都要在跟前看着,没想到小少爷一出生,炎婉儿就成了没人要的可怜东西了。
抱着已经一岁两个月,可是连站都没学会的炎婉儿,几个奶娘快要愁死了。
这个小东西身体虚的不得了,她们照料的够精心了,还是动不动来一场莫名其妙的病,她们从来没见过十四个月的孩子,只会爬,不能站不能走的,她的骨头到底该有多软啊。
两个奶娘看着炎婉儿在大床上咿咿呀呀的爬来爬去,其中一个忽然小声道:“要是婉儿小姐会说话就好了。我听人说,前面灵儿小姐十个月的时候就能叫娘和爹了。”
另一个奶娘忍不住有些心酸,炎婉儿不但身体不好,还是个笨的,她们不管怎么教,到现在都不会唤娘和爹,甚至连相似的声调都不会。
仔细的看着炎婉儿长了稀稀疏疏头发,能清楚看见头皮的大脑袋,两个奶娘心里都在发愁,这样一个长得不不好看,不像爹也不像娘,还身体不好,又笨又不机灵的孩子,小时候不讨喜,长大了,估计命运也会堪忧啊。
她们当了炎婉儿的奶娘,基本等于一辈子都和炎婉儿绑在一起了,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办啊。
外面陪着阿满晒太阳的严清歌,完全不知道屋里旁人的想法,她也很久没晒过太阳了。被太阳一晒,心里的那些焦虑也好,烦恼也好,好像都变得轻飘飘的,整个人从头到尾温暖起来。
就在她被晒得昏昏欲睡时,院子口蹦蹦跳跳的走过个丫鬟,道:“娘娘,凌柱国府上送信来了。”
严清歌知道信必定是凌霄写的。
她打开一看,刚开始凌霄写的还好,是她最近的衣食住行,过了没两行,就变成了通篇的抱怨。
自打和离后,她母亲就经常带着她到别人家做客,每每做客的时候,还会偶遇那家的某位男子。尽管她母亲嘴上不说,可是她明白,那根本就是她母亲在给她牵桥拉线,想让她快点再次嫁出去。
经过了水穆的事情,凌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根本提不起兴趣再嫁。曾经相知相许的人,都那样对她,换个仓促间被家里牵线牵成的,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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