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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女主保命日常[穿书]-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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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上,就着颇有节奏的马蹄的哒哒声,昨天夜里的失眠,一早上与严子墨和恶婆婆斗智斗勇的胆战心惊还有忙活了一个上午的疲惫都通通散去,唐诗再是坚持不住,眼皮子一刻比一刻地沉,最后两眼一合彻底会见周公去了。
梦里还有无数的大白面馒头在身后追着她,追着她不停吐口水,都快给她恶心哭了!
唐诗知晓这是个梦,她甚至还能听见马车外呼啸着的狂风吹打车窗的声音,可她就是醒不过来,而且梦里的步子若是稍稍慢了一步还极有可能被那个领头的双层大白馒头一口唾沫唾死,不唾死也要给她恶心死。
小时候听老人讲过,梦里若是碰上了不好的东西,就使着劲掐自己一把,感觉不到疼了,说明这就是个梦,就不会怕了。
从唐诗一顿一顿地点着头时严子墨便把视线移到了唐诗身上,这真是他见过的,唐诗最狼狈的一面。
今早才梳妆好的发型已然有些散了,肆虐的寒风在唐诗娇嫩的脸上留下道道红痕,再往下看来,女子红肿的双手还未保持着在寒风里肿*胀的模样,根根萝卜粗的手指尤为惊人,看着倒像是农活干多了的妇人。
不像她。
严子墨不自在地移开视线,却又不住地以余光打量唐诗,看她时而蹙眉时而撇嘴,直到马夫长长的一声“吁”落了音,身下也不再颠簸,他才如做贼一般心虚地收回目光。
“娘子,已经到了,回去再睡。”严子墨扬声唤了唐诗一句,可唐诗并没有半分反应。
迷迷糊糊间,严子墨低沉的声音模糊不清,这下唐诗都不用琢磨该如何进行在梦里掐自己这么高难度的操作了。
严子墨似是又唤了自己一声,这下梦里跟在身后要可恶地朝她吐口水的那一大队包子噌地一下定住,而后你赶我我追你地朝着反方向跑了,宛如看见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太好了,她终于不用跑了!
眼前似有棕色的重影,还有一高大男人的身形,气势有些迫人。唐诗不舍得睁开眼,她知道,自己这是梦醒了,她还在马车上,和严子墨一起。
严子墨又是扬声唤了一声“娘子”,唐诗的眼合得更紧了,佯装自己还睡着,听不见严子墨在唤她。
一想到自己醒了还要在偌大的将军府里走上个一段时间,运气差了还得和恶婆婆周旋一阵才能扑到自己的大床上舒舒服服地睡个觉,唐诗就觉头疼更甚。
唐诗侧耳听着,严子墨不再言语了,身前一阵窸窸窣窣衣料相互摩擦的声响传来,谁料下一刻严子墨厚重的呼吸便尽数喷在了她的脸上。
严子墨正俯下身子平视着她,她和严子墨的距离可能不过几寸之遥!
这个大胆的认知让唐诗整个人都惊悚起来,她整个人都绷紧了身子,眼睛不敢活跃地乱转,生怕被严子墨识破自己的小伎俩。
所幸严子墨只停在她面前一瞬就又直起了身子,唐诗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不由得感叹严子墨真是个冷漠的人,她这么拼死拼活地为了他忙活一上午,累到都在马车上睡过去了这人也没半分表示?
就不能抬抬手把她抱回到房里去吗!她才那么点重,也不费什么事!
唐诗现在一肚子怨气,也没了之前男女授受不亲我怎么能和最后要将我一箭穿心之人有过多接触的想法,她现在满脑子就来回滚动着一句话:你,为什么不抱我!
得了得了,严子墨本就看不上她,她自己也不找那羞辱了。唐诗抽了抽鼻子,正欲装作刚刚睡醒睁眼,一只宽厚而有力的大掌已经绕过自己的臂膀牢牢环住,而那人的另一只手自她的腿弯处穿过。
严子墨没费什么力气,只一挺身,唐诗已然稳稳落在他的怀里。
!!!
整个人腾空之时唐诗才敢相信自己是真的被公主抱了,还是被最不被她寄予希望的严子墨!唐诗心里卧了个大槽,小脑袋一歪,柔柔地倒在严子墨胸口的位置,听着那人胸腔里剧烈的跳动。
砰砰……砰砰……
一时间唐诗分不清是自己的心跳更快一些,还是这臂膀如山般结实的男人心跳更快一分,又或者,他们二人的心跳早已混在一处分不太清。
严子墨一脚掀开帘子半背过身将唐诗掩在怀里,而后大步下了骄,黑虎早已侯在一旁。
“爷,这是……”
黑虎瞠目结舌,明明上车前夫人还是如平常一般,怎么下了车就被他家爷抱在怀里了?
这般亲密的姿势确是可疑,黑虎一时摸不准他家爷的心思。
今儿风也大,唐诗穿的外衣着实厚重,黑虎担心这一身的重量压在他家爷身上,怕他家爷受累,黑虎犹豫着走上前要去搭一把手。
严子墨一个错身,半边身子对着黑虎,将唐诗严严实实地裹在怀里,沉声开口:“去把今日粮仓的剩余结算下。”
“小的遵命。”黑虎点头,连忙走人。
***
严子墨不愧是练武之人,身形步伐都极为稳当,明明有几处需上下楼梯之处唐诗在严子墨怀里也不觉颠簸,反而是更为平稳舒坦。
比软骄都为舒适。
领子上厚重的软毛将唐诗本就精致不大的脸堪堪遮了一半,只露出一双紧闭的眼,正好挡了点风,一来二去唐诗的睡意又涌了上来。
半梦半醒间唐诗已经被严子墨轻放到了床上,唐诗叮咛了一声,又咂巴了下嘴,惊得严子墨连忙撒了手。
“娘子醒了”严子墨隔了些距离问道。
唐诗嗯了一声,她这哪里是睡醒了,分明是才要睡。不过现下她也只能装着如此,不然两个人都是尴尬。
刚要坐起来,臂膀处的酸痛就让唐诗不住**出声,因为是布施的最后一日,来的人比前几日多了不少,工作量也大了戏多,唐诗便有些受不住。
“我去书房处理些杂事,这是上好的药膏,用手捂热了揉在酸痛处便可。”
话音未落严子墨已经自怀里掏出一小巧同小拇指长的一个瓷瓶,而后姿势潇洒地冲唐诗掷了过来,头也不回地便拉开门离开。
对于严子墨突如其来的态度转变,唐诗还有些懵,那句“那妾身就多谢夫君了”还未传到唐诗耳里,一声痛呼就自唐诗嘴里冒出。
那小瓷瓶虽是不大,但在没防备的情况下砸到人身上还是很痛的一击,唐诗委屈巴巴地捂着肩膀,愤愤地瞧着已经从她肩膀滑落滚到床边的“凶器”。
她真想知道严子墨是想让她早点恢复还是特意过来雪上加霜的,瞄得可真准!
严子墨身子一僵,似是没有料到会有这么一出,看唐诗敢怒不敢言的委屈模样又觉好笑。
“是为夫失了分寸,娘子莫见怪。”
她哪敢!
唐诗皮笑肉不笑:“不碍事的,相公快去忙吧。”
真的,你快走,我发起疯来连我自己都打的,就问你怕不怕!
***
严子墨回来的第三天,恶婆婆从萃荟楼订了一桌子好菜,破天荒地邀了唐诗一道用膳。
一早唐诗才从床上爬起,严子墨已经端了茶立在窗前看书,俨然起了好一段时候的样子,消息就是在那时知晓的。
唐诗的第一个想法就是不去,她宁可饿死也不想虚与委蛇地和那恶婆婆坐在一处吃饭,俩个人都不痛快又是何必呢。
然而话一出口——
“好啊。”
真不是她答应的想,是她的嘴先开的口!
……
唐诗这么痛快真是难得,就连严子墨都放下了书一连看了她好几眼,唐诗也不好解释,多解释多错,就起身去里间换了衣服。
木施上俩人的衣物各占了一边,还真有几分过日子的意思。
***
晚膳自然是在恶婆婆屋里用的,桌上的一道肉菜做得极好,唐诗下了筷子一连夹了好几口,越尝越有滋味。
严子墨见唐诗专攻眼前这一道菜,眼色暗了暗,似有不快。
“娘子对这道菜可真是钟情。”
唐诗又是夹了一筷子入口,也没顾及恶婆婆频频递给她让她给自己儿多加点菜的眼神。
“这菜做的真是入味,府里的大厨手艺越来越好了。”
严子墨一声讥笑,遂放下了手里的筷子。
“娘子说笑了,将军府的厨子手拙,哪里做得出这般合娘子心意的菜。”
唐诗正咀嚼那一块筋头巴脑的地方,闻言却是下意识地停住,又看了眼卖相极佳的摆盘,心里一咯噔,这不会是……
“看来还是荟萃楼的手艺更胜一筹啊,难怪娘子那么爱去。”严子墨体贴地给唐诗夹了一筷子鸡蛋,凉凉开口。
完蛋。
要凉。
作者有话要说:
萃荟楼的事不会那么容易过去的hhh
我要活力更新了嘤!
第25章
恶婆婆哪里知道那日荟萃楼的风波, 见俩人神色都有些许的异常,像是快要吵架的前兆,恶婆婆也皱起了眉。恶婆婆心里飞快地计算着, 要真是吵架了, 她的孙子不是又要离她远了一步吗
虽说床头吵架床尾和, 可她儿那个脾气, 怕是不能再踏足西院了。恶婆婆白了唐诗一眼,真是不顶用!自己的男人都哄不住!
她前两日刚去找大师算完, 人家大师可说了只要她虔诚,下月初八之前她的孙儿就能来了,这要是这节骨眼上俩人出了问题她这一条老命非得跟着一起去了不可。
“荟萃楼又咋了”恶婆婆瞅着严子墨问道。
唐诗抢先道:“没甚,就是挺好吃的,这道菜甜而不腻, 厨子是下了功夫的,娘您尝尝。”
唐诗给她婆婆夹菜的同时也在心里坚定了找个合适时机好好同严子墨谈一谈的念头。
开始时严子墨看见了那十几个小倌和她同处一屋之时唐诗就知道要坏菜, 她没解释一直搪塞也是因为拜原主所赐她就算解释了严子墨也不见得听得进去,或许反而弄巧成拙。
不过唐诗是万万没想到严子墨竟是如此念着事儿的人,那日发了那般大的脾气将她吓得半死不说,还时不时搬出这事来压她一下。
真真气人。
唐诗决定了, 她早晚得和严子墨说清楚!
一桌饭两人吃得索然无味, 唐诗只管闷头吃,严子墨只管倒了救一杯接一杯地饮,菜也不夹了,就只剩恶婆婆一人在那唱独角戏, 有时候说嗨了恶婆婆还得逼着唐诗回应她。
唐诗不惯她的, 还是闷着头吃,她婆婆嘴里还能说出点啥, 无非就是孙子儿子这点破事。要不是为了前几日恶婆婆答应她的诺言,她才不过来听她絮叨。
心里有了这个奔头,用过晚膳后唐诗让严子墨自行回去,称自己还有些私密话要和娘说,叫他不必等自己了。严子墨没有表示,漱过口后长腿一迈就错开了唐诗的视线,似是本就没有等她的打算。
唐诗:……
若不是那日自己动用了浑身解数才确定严子墨并不是和她一样穿书过来的人,她真的怀疑这人皮下的属性其实是个心眼小且极会到处找存在,蹭热度的披皮黑吧。
送走了严子墨唐诗一转身便硬挤出了个温婉贤良的笑,恶婆婆饱餐一顿,现正坐在摇椅上歇着呢。
“娘,媳妇有些话要同您讲。”
唐诗会来事儿的时候真的是会来事儿,就比如那次的绿豆汤,不是给她恶婆婆喝了个魂牵梦萦卧床不起她亲自端了桌上沏好的茶过去,恶婆婆顺势接过饮了一口。
卑微,真的太卑微了。
“有事直说。”
恶婆婆提防地瞧了唐诗一眼,好像唐诗一官宦人家出身的娇小姐能图她一个老妇什么物件一样。
唐诗有种被看透了的尴尬,她确实是有所图,图的还是除了孙子儿子之外恶婆婆的命根子。
“娘,那日您答应媳妇,若是媳妇能同去布施,您就……”唐诗欲言又止,说话留一半,看她恶婆婆什么反应。
恶婆婆先是随意地听着,随后了然地点点头,朝着唐诗摆了摆手示意她走近。
“坐坐坐,我当媳妇有什么喜事要告诉娘呢。”
恶婆婆又想当然地以为自己不甚明显,其实眼珠子都快粘在唐诗的肚子上了。
唐诗落了座,拿了手上的帕子似是无意地搭在了肚子上,阻隔了恶婆婆渴望的视线。
恶婆婆不满地收回目光,一撇嘴道:“哎呀,媳妇我的这都不算事!”
“娘已经帮你把墨儿劝回你房里了,这治病的方子我也寻来了,剩下的就靠你们俩自己了,老婆子我也跟着使不上劲了。”
要不,您自己拼个二胎
唐诗愕然,这事和严子墨有什么关系,她还没说她所求是何物好吧。
恶婆婆越说越起劲,看着她肚子的目光也是越发地不遮掩。
“娘不用你还特意留下来感谢,只要你俩能让我老婆子抱上孙子比啥都强,”恶婆婆最后总结道,“我老婆子可就帮儿媳你到这了!”
唐诗本还是一头雾水,恶婆婆几句话下来她可算是听了个明明白白。她早起挨冻挨累好几日,换来的就是她恶婆婆把严子墨逼到她屋里睡,然后她和严子墨二人都不自在
怎么都不和她商量毒妇就没有人权了吗。
难怪那日严子墨的语气是如此的不满。恶婆婆真心心机,思前想后还是为了她自己能早日抱上孙子。
双手死死地绞着帕子,唐诗心里飙过的脏话要是需要打码的话那么就只剩几个“你我他”能看了。
本来唐诗就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不成想这恶婆婆先摆了她一道,说是答应她一个要求,还是满足她自己的私欲。
骗子!恶婆婆你等她回去就给严子墨下点不能人道的药的!
恶婆婆的玉,她还不信她就搞不到手了。
唐诗脑子转得飞快,计谋想了一招又一招。
“娘如此关心儿媳和夫君的生活,儿媳受宠若惊。”唐诗作势还福了一身,“儿媳很惭愧,一直在劳烦娘操心,却没关心过娘,儿媳听闻娘爱去修身养性的地儿,不如过几天儿媳陪娘一道去可好 ”
恶婆婆呷了口茶,闻言双眼都冒了光,要知道她去的好多庙啊道观啊不少都是和她一般年纪的人,每每看到那些人身旁都伴了女儿或是儿媳,又或抱了孙子的,其乐融融的,她都眼红得很。
当然了,她眼红的也不是什么媳妇,媳妇这个东西,他们将军府有权有势有钱,要不是顾忌着她现在这媳妇不好惹,她老早就给她儿娶了十个八个了。要她说,还是那白白胖胖的大孙子惹人爱,惹人眼红!
“好好好,难为媳妇有心,娘这心啊,放下一半!这要是你和我儿再给娘生个乖孙,娘就是明天见了阎王也是笑着的咧!”
见了阎王都是笑着走的唐诗真有种现在就从肚子里掏出个娃然后目送她恶婆婆上路的冲动……
这恶婆婆这般好收拾的看来是她之前的路子没走对。无碍,什么愁什么怨,下周找个时机都可以清了!
***
唐诗带了一身寒气推开门之时,严子墨已然换了一身月牙白的亵衣正要入睡,见唐诗揣着手龇牙咧嘴地进来也只是施施然看了她一眼。
唐诗想自己一定是疯了,才在严子墨的眼神里看出了几分“爱上一个不回家的人,等待一扇不开启的门”的意思。【引1】
严子墨侧了个身,留个背影给她。
幼稚。
唐诗嗤笑一声,她换了亵衣自严子墨的腿上一跨而过裹了被子躺在里面。严子墨和唐诗中间隔了一道明显的界限,俩人对此心照不宣,谁也不曾越界一寸,当然唐诗睡熟以后这个界限的作用就不大了。
唐诗刚把小被子拉在脖子的位置,严子墨一转身,留给她的又是一个宽厚的背影。
更幼稚!
“相公你睡了吗”唐诗柔柔开口问道。
唐诗想要是严子墨那厮敢告诉她他睡了,那她就……明天再和他谈,正好她也没想好怎么和严子墨解释。
“还未睡,娘子有事”严子墨的声音沉沉的,听不出什么情绪。
唐诗舒了口气,又微微抬起身子看了眼桌子,没有,遂又瞄了眼椅子,也没有。看来今天严子墨的长剑是失宠了,都没有被严子墨随身携带的资格了。
安全系数又高了一分。
“夫君,有些话……妾身认为再不说就不能还妾身自己一个清白了。”
平铺直叙直奔主题,唐诗也没成想自己一开口竟是如此的大胆。但显然,严子墨也不什么懂得委婉迂回之人,他躺平了身子,悠悠开口。
“娘子要说什么话”
啧,有些顺利。
如此唐诗便半支撑起身子,挪到大床中间的位置,披散着长发瞧着严子墨。
“夫君可还是为了那日荟萃楼一事和妾身置气呢”唐诗委屈地瘪着嘴,眼角都耷拉下来了。
“夫人说笑了,为夫心胸开阔,怎可会和你一个女流置气。”
呵,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唐诗坐着腿麻,她刚伸直了一双长腿,床尾一又凉又硬之物就狠狠地和她的贝壳一般的脚趾撞了个正着。
唐诗抑制不住地一声痛呼,鼻头一酸,眼里都蒙了一层的水。严子墨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也一声惊呼,当下就一个挺身到了床尾。
唐诗连忙缩了腿,不要习惯这突如其来的亲密。
“还好还好。”
严子墨松了口气,而后珍而重之地以双手捧了……那物到怀里。
!!!
唐诗擦了那点泪珠子,泪眼朦胧间就间严子墨翻身下了床,举着那把饰了古怪花纹,剑鞘通身藏青色的长剑在眼前,他转身拿了铜盆上的白布,一下一下地擦拭着剑鞘,表情认真而庄重。
唐诗忘了疼,忘了哭,就是委屈!
男人……果真都是大猪蹄子!
“相公,妾身的脚……”这下不用装了,唐诗言语里的委屈都是十足的真。
严子墨择了处唐诗够不到的高度,小心翼翼地放了长剑上去,听了唐诗的话才微微回过神来。
“哦,娘子你继续说。”
唐诗:/微笑/,/手动再见/
作者有话要说:
【引1】引自歌手林忆莲女士的《爱上一个不回家的人》
严子墨宇直无疑了!
严子墨:老婆是什么,有剑重要吗?不懂。【手动狗头】
唐诗:狗头保命吗?
严子墨:不,就是单纯想嘲讽。
第26章
“妾身就想说, 那日荟萃楼,妾身只是点了一些菜而已,至于那些旁人, 妾身一无所知 , 也不知酒楼里的人为何如此安排。”
唐诗一席话不卑不亢, 不过那一句“不信的话你大可以去问酒楼的管事”她可没敢说出口, 依着原主的性子,这些可能都是她以前的老相好也说不准。
她就奢望可别弄巧成拙才好。
严子墨闻言搭眼瞧了她一眼, 看着唐诗眉宇间还真是坦荡,不像是说谎。
唐诗一双眸子灵动地转着,她趁热打铁道:“再者,我的夫君不信我,却偏偏听信一个奴婢的话, 妾身也是有苦难言,心里难过得紧。”
严子墨却是忽地一声讥笑:“娘子这就说笑了。”
“娘子身边最亲近的人都道那十几个服侍的都是你最常召的, 娘子还有什么想说的还是有一人说了假话,故意虎我?”
呵,您这大高个往这一杵,除了她还有谁敢骗你。
被反将一军的唐诗有些许的慌乱。
是啊, 严子墨分析得半分不假, 这其中的问题还真是出在了她最信任的萝儿身上。若是当面对峙,她的胜算其实并不比萝儿多,甚至还会因着对一些事不是很了解而有掉马的危险。
不过别人对她不仁,她又有什么必要做到见面留三分况且, 没有将萝儿驱逐出府或是如原主一般将之浸猪笼已经是她最大的仁慈了。
“夫君可有想过, 萝儿是存了私心的。”唐诗端正了身子,一派严肃的神色, 好似二人商量的是行军的计策。
唐诗自顾自地说下去:“刚嫁过来之时妾身仗着自己的身份做了诸多糊涂事,平日里还动辄打骂她们这些婢女,萝儿她不恨着我就怪了,又哪里会尽心尽力伺候我?”
“一般人家的婢女都是向着主子说话,就算主子真有了私情,做奴婢的也只会拼了命地打掩护或是自己顶替。如萝儿这般大胆当面就告发的,还不是恨我恨得要命。所以那日萝儿说出那般谎话,妾身其实也是不惊讶的。”
“那之后妾身也没多加惩罚,只罚了她去别处做事,眼不见心不烦。如果萝儿说的当真是真话,我怎会不报复于她?”
这招算是唐诗的下下之策,表面上看这一法子就暴露了她自己承认了她经常打骂下人一事,扣了一顶毒妇的帽子给自己。但凡事利弊兼具,这么一来唐诗所说之言也是有理有据经得起推敲,是站得住脚的。
那么既然她和萝儿的话都各有三分理,严子墨若还是一意孤行地偏听萝儿的话可不就太失偏颇?
唐诗不敢再和严子墨对视,她是心虚的。
严子墨披了件长袍坐在圆凳上,拿了桌上的茶杯把玩,似是在思考唐诗话里的真伪,倒让唐诗更胆战心惊。
也许过了有半柱香的时间,唐诗神经紧绷到后背都出了一层冷汗的时候,严子墨才大发慈悲地开了口。
“娘子这般娇纵泼辣,倒是难为在你身边伺候着的下人了。”
唐诗的心里霎时凉了半分,严子墨果然是专打她七寸,不过这也都是赖她自己,走了下策只能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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