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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女主保命日常[穿书]-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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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诗的心里霎时凉了半分,严子墨果然是专打她七寸,不过这也都是赖她自己,走了下策只能把自己的致命伤暴露在敌人面前。
唐诗捏紧了手下的被子,涂了丹蔻的指甲无意识地刮蹭在光滑的被面上,划出道道涟漪。
她在等一个转折,在等严子墨给她一个转折,虽然她知晓自己在严子墨心里早就判下了无期徒刑下了大狱。
严子墨抿唇一笑:“娘子说得也不无道理,那日是为夫糊涂了,竟听信一个丫鬟的话,娘子不要和为夫计较才好。”
唐诗错愕地猛抬起头,朱唇还微微张着,似是不敢相信,连带着眼睛的光都亮了起来。
严子墨这是……真的信了她还是说在他根本就不在意自己的那一番解释,只是懒得与她纠缠呢。
女人的通病就是想得太多,脑洞太大。严子墨也没承认也没否定,唐诗自己脑海里就补了好多的戏,替严子墨想了无数个相信自己的理由,各个都很有说服力。
转眼间严子墨已倒好了一杯热茶送到她面前,倒让唐诗受宠若惊,她连忙双手接过来,拘谨而害怕。
“夫君这是信了我不会再同我置气?”她仰着一张未施粉黛干净的脸看着严子墨,眼里满是期待。
唐诗两只发白,手背上的血管都清晰可见的柔荑碰住了茶杯,不停转着茶杯以汲取一些温暖。
严子墨点了头,朗声道:“我说过了,大丈夫顶天立地心胸开阔,是断然不会同一介女流置气的。”
呸!合着今天饭桌上的人又不是你了!在荟萃楼给我难堪的人也不是你了!
唐诗:我劝你不要给自己立下任何人设,我会打你脸打到哭!
作为铁粉,唐诗最怕的就是自家爱豆被扣上xx人设,不是被群嘲就得被骂营销。
身为严子墨的颜值粉,唐诗实在很惋惜,只能看他在立人设又快要人设崩塌的路上越走越远。
“夜深了,娘子睡下吧。”严子墨似是不愿再继续这个话题,拉了深色的帷幔,只剩这一方天地可见。
唐诗浅浅地应了一声,饮光了茶水躺下,心下还在暗暗惊奇严子墨什么时候这么好哄了,傻呵呵的,说啥都信。
严子墨剪了烛火,也掀开被子躺下,但一双凌厉的眼还未合上,望着黑压压的帷幔出神。
***
身旁女子的呼吸声缓慢而有规律,明明第一天睡在他身侧时还是紧闭着眼装睡实则暗暗打量她,这才几天就这般自如了。
时间,真神奇也。
严子墨抽出压在被子里的手,一只铁手将唐诗拱到他肩膀旁的小脑袋瓜推远了一些,见唐诗曲了曲鼻子并无转醒的意思,严子墨悄声掀了被子,随意披了件大衣拉开了门。
门外,那个叫萍儿的小丫鬟还在撑着下巴打瞌睡,小姑娘熬不住,眼看着就要睡熟了。院口的蛋黄倒是耳力好,但也只是扫了一下后重重地呼了出口气,瞧都没瞧他一眼。
真是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狗,和她一样,愚蠢。
***
书房里是没有人来打扫的,他亲自下的命令,书房除了他以外任何人都不可以进出,违者直接赶出府里。
案上的书堆放得很整齐,过于整齐,倒是给人一种其实并不会有人来翻看的感觉。
门是有缝的,从缝里透进来的寒风只轻轻一扫,最上面的那一本书就被吹起来大半,书页哗啦啦的声响在夜里尤为清晰。可要是有人瞧了,便会发现一整本书里其实有一大半都是空空如也,白纸一张。
这根本就不是书,只是个费本。
严子墨自上而下数了四本,将那本书横放过来,又抽出底下倒数第二本书拿在书里。一声细微的“咔哒”声过后,严子墨起身走到身后的那道墙的位置,自暗格里取出一沓厚厚的信纸。
严子墨拿了烛台在那一沓纸上滚了有半柱香的功夫,上面的字迹才透出些端倪。
密密麻麻的数字还有少量的文字记载,这是本账本,不过却只有这几页保留了下来。
这几页,也够让一德高权重的大臣身败名裂了。
才刚在屋里,他其实根本没有在意唐诗说的什么,就胡乱拿了几句软话搪塞唐诗。
严子墨忽然醒悟,他对唐诗是有愧的,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也许……是他在荟萃楼的隔壁厢房听了裴旭的话心头忽然生了一计开始,也许是看着女子在寒冬大风中明明碗都快端不住了还在一旁给他帮忙的时候,又或者,就是刚刚她看向他的那一眼。
他这小半生摸爬滚打,可以说是尝尽人间冷暖。他看过太多人的眼,贪婪的,欲望的,斤斤计较的,却都没有如唐诗那般明明瞧着奸诈狡猾,却又在望向你时如一汪春水清净透亮的。
那日他离唐诗仅十余步的距离,唐诗说的什么,说了什么他哪里会不清楚,不过是在裴旭多嘴地道了一句“嫂夫人房里好像进了十多个小倌”之时心里忽然一动,多了个计划。
而后他突然的出场落座,冷脸斥责,甩袖走人似乎都显得合情合理水到渠成。
若没有这个由头,他又怎能几个月不回府过夜,在西边和那国的大人会面还不会被怀疑
裴旭总说他瞧着心思就深,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捅人一刀子,他以往只当裴旭胡诌。现在严子墨信了,只是这刀子像是带着寸劲一般也让他疼得很。
隔壁荒漠,极北之地,中原内陆,不论他行了多远,这种疼都在钝钝地磨着他,提醒他做过的事,伤害过的人。
以前唐诗是死是活他都波澜不惊,现在……好像不同了,他满心的愧疚,都是对着唐诗一人。
而自始自终,唐诗都陷在了他心血来潮布下的骗局里。
严子墨捏紧了手里的纸,黑夜里眼色越发地深沉。这个腐朽的王朝一日拔起宛如痴人说梦,不如先从内部土崩瓦解。
那时……他也不知道自己又会留下多少人的性命。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这里大家应该明白了吧(?o ? o?)男主就是装的!演技给他一百分!
男主也知道自己错了叭,都学会自己深夜与自己对话了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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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_^
第27章
第一场雪是在这个不寻常的寒冬里下的, 那天正好是除夕节。
唐诗正抱着小巧且精致的铜制的手炉,跟在严子墨身后匆匆赶往东院,一枚晶莹透亮的雪花便打着旋儿地就掉到了唐诗的睫毛上, 还带着一小股凉意。
唐诗低低地啊了一声, 朱唇一启, 一团哈气自口中出, 走在前的严子墨闻声一个顿步,转过身来看她, 就见唐诗呆呆地停着,目光凝住。
雪花只停了短短几秒便化成了水滴,痒痒的,唐诗揉了把眼,笑颜逐开, 一笑似比春景还明媚。
“相公,你看, 下雪了。”
愣怔间严子墨忽觉鼻尖有些发痒,大掌刚放上去,一点水意就自指尖传来。
“嗯,下雪了。”严子墨低声道。
严子墨看向院子中央沉寂的老树, 破天荒地仰头大笑了几声, 如此豪爽的模样唐诗还是头一次见。
但她在心里也跟着高兴。
瑞雪兆丰年,这场瑞雪虽是姗姗来迟,好在也还是下了。瑞雪过后万物复苏,这城中的百姓也都可以打起点希望为新的一年做准备了。
***
原文里每年一到这个时候原主都是直接大摇大摆地回了娘家, 留严子墨和恶婆婆两人在府里, 老国公自然是巴不得女儿回来陪他,将军府那边的人又可敢说一个不字 。
还好, 这是她嫁进来的第一年,还没开了过年就回娘家的先河,唐诗可以说是生生止步了作死的步伐。
唐诗在信里百般安抚原主的爹并许诺说回门之时再去看他,老人家才按捺住了脾气没带着打手杀过来。
唐诗看了她爹一连送过来的好几封信直发愁,穿进书里后她可是从来也没见过原主的爹,乍一叫别人爹唐诗还挺难为情的,也不知道会不会被看出破绽。
好在她还记得些原主和她爹相处时的片段,这几天无事她得好好练练原主和她爹撒娇的语气和小动作,保准原主的爹看不出来才行。
***
这个架空的朝代也称过年的前一天为除夕,不过却和现在的除夕节大为不同。
这儿的人讲究的还是那一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习惯,即使是除夕过大年,这儿的人家大多也都在子时前就收拾好睡下了,之后的几天也大多如此。
尽管时间上他们是没有通宵嗨起来的习惯的,年夜饭这一习俗还是必不可少的。
因着原主过年都不在府里过,唐诗也不知道这府里具体都应该准备什么,但她作为将军府主母,她认为自己这个时候还是该发号施令有所作为的。
不过还不劳她操心,恶婆婆早就打理好了一切,只是在晚膳前遣了她过来一块儿包饺耳【注1】,图个团圆。
严子墨虽是大男人,一年中也得有一天和她们女人一样洗了手换了衣服围在一起包饺耳,图个和和美美团团圆圆的好彩头。
府里人多,可归根到底也只有他们三个人才能凑在一桌用膳,恶婆婆就遣了府里其他的下人做些硬菜,这饭的主角——饺耳,还是他们三个合力来包。
唐诗求之不得,只要她恶婆婆不再从荟萃楼订饭菜,这一大桌子年夜饭她来做也没问题!
出神间严子墨已经刷刷刷包好了四五个白白胖胖的小饺耳,摆在盖帘上就像是一个个小元宝,真真讨喜。
反观她的……唐诗不忍再看。
唐诗才捏了半个就散了,她羡慕道:“相公包的可真好看。”
不像她,一张皮在手里就能把她为难得焦头烂额,她还拉不下面子去求她那个恶婆婆指点。
严子墨手上沾了面粉,一双大手灵活得很,几下又是一个小元宝。待到小半盖帘都满了,严子墨才抽空看了唐诗一眼。
大概是本身就没对唐诗抱什么希望,严子墨在看到空空的盖帘和唐诗手里包了一半也不成型的饺耳时一点也不惊讶。
恶婆婆看了是满脸的嫌弃:“哦呦,媳妇你去外面放放爆竹吧,要不给大黄加点荤腥也行,快把那盆子面给我。”
那面可都是上好的东西,可千万别给她浪费了!
唐诗不予理会,认真琢磨怎么把手里这巴掌大的皮包出个形状来,饺子皮里的肉汤都留到了手掌心里,焦急间严子墨身上清爽的味道就窜进了鼻间。
严子墨握住唐诗的手,带着她走了一遍流程:“这边以两指夹住,别露出来,这边的口要收牢实些。”
“会了吗”严子墨声音沉沉的,入耳似古钟般悠长回味。
唐诗不喜欢有人离她太近,尤其是严子墨,她摸了摸发烫的耳朵,僵着身子从严子墨的“桎梏”中挣扎出来。
“嗯。”
严子墨瞧了眼唐诗红得快滴出血的耳垂,默不作声地移开了环在唐诗身前的手。
***
“老夫人,爆竹已经摆好了。”
这般熟悉的声音……
唐诗正要落座的身形一顿,抬眼一瞧,确实是好几个月未见的萝儿。
唐诗让萝儿去做的是府里最繁重受累的活,大多数时间都游走在洗衣服和清理杂物之间,俩人见不到也实属正常。
许是心中有愧,萝儿只看向唐诗这边的方向就忙不迭地移开了,唐诗乍一见萝儿心里也堵得慌,放佛萝儿手里当真捏着自己出墙的把柄。
今年冬天是百年一遇的寒冬,饥荒闹死了不少人,严子墨本是有意今年就不置办烟花爆竹之类的消遣了,可年末之时老国公就派了自家的家仆送了好几箱子过来,说是图个热闹。
如此严子墨也不用纠结了。
过了年每家每户都是要点些爆竹来放的,这玩意儿有响,能为新的一年讨个好彩头,但烟花就不是什么寻常家庭可以消遣的了。
第一抹烟花上升在空中之时,严子墨悦耳低沉的声音就在满天空的烟花里盛开,绽放在唐诗眼前。
“娘子,为夫一直忘了说,新年如意,万事顺遂。”严子墨轻勾起唇,眉目俊朗清明。
争相绽放的,炫目的,喧宾夺主的烟花,凋零时连连发出“嘶嘶”的声音。
唐诗听不真切。
她扭了头喊道:“相公”
严子墨不语,嘴角扯出浅浅的笑,目光又投到烟花上,眼里映了满天的烟花。
唐诗却不知不觉看呆了,为了这满空的烂漫璀璨,更为了身旁所立之人眼里的光芒。
她开始期待新的一年了。
【注1】:故人称饺子这种食物为“饺耳”、“饺子”或“扁食”
作者有话要说:
不敢说这一章有点甜嘿嘿嘿!
路过的小可爱点个收藏好吗!爱里们!今日双更 九点见鸭!
第28章
“春桃, 昨儿不是交待过你吗,小姐爱吃的茶果子必须得是‘一品香’早上的头一锅,你这都冷了, 看着就没有滋味, 哼!”
“夏荷啊, 这儿桌子擦完了桌腿就不知道撸一把回头小姐衣裙要是染上灰了不高兴可怎么办!”
“秋雨!茶水还没沏好掌握好火候!”
他宝贝女儿这大半年也不回来一次, 这府里的下人就这么不重视,事事还要他操心费神
如若这样, 他明日就让管家把他们月钱结了,通通滚蛋!
老国公嚷得脖子都红了,缕了把胡子,而后气得一甩手背过身去,回头就看见大红的灯笼歪歪倒倒地挂在半空中, 那随风飘动的穗穗看着就让他来气。
“来福啊来福,这个灯笼就不能挂正了是不是!说了再往右边来一点, 你移那么左边是要做甚,你干脆挂到隔壁宅子里得了!”
府里的下人们都缩着脖子干活儿,根本不敢从老国公面前经过,否则一准给你抓出个错来。
老国公平日里挺慈眉善目的一个人, 就是在自家宝贝女儿身上疼爱得太没原则, 这小姐早就修了书说要晌午才能携着姑爷过来呢,老国公竟然天还没亮就让管家将她们都喊起来了。
还好小姐只回来一天,若是小姐且在府里住上个四五日,那他们收拾了包袱走人的时候就快到了。
管家端了杯茶递到老国公面前, 又做起了和事佬:“老爷, 喝杯茶消消气,小姐还要好一会儿才到, 您先歇着,我监督这些皮都崩不紧的丫头小子们做事。”
老国公摆摆手,脸都气成猪肝色了,哪还有心情喝茶。
“都有小半年没见着我家诗儿了,你说我这心里能搁下知道诗儿要回来啊,我这是成宿成宿地入不了眠,想的都是我诗儿出嫁前几天抹着泪儿说舍不得我的可怜相!”
“想必小姐也是念着老爷的。”
这府里也就管家能懂他了,老国公叹了一口气,又是感慨道:“我可是老糊涂了!要是当初,我能深思熟虑,让那小子入赘我唐家便好了,左右名利权利少不了他的,还能让我的宝贝女儿日日伴我身边,岂不美哉!”
“老爷英明一世,这事上也肯定差不了,严将军这也是个不错的归宿。老爷且放宽心,等小姐回来好好叙叙才好。”
管家在府里跟在老爷身边这么多年,几乎每句话都能戳在点儿上,老国公紧锁的眉头舒展不少,这下宽下心来自托盘上取了杯茶呷了一口,然后老国公吐了口茶叶,捏紧了茶杯,青筋都有爆起的预兆——
“这般难以下咽的茶水也能端给小姐喝秋雨!重新煮!”
***
马车一路晃晃悠悠惹人哈欠连篇,唐诗披了厚毛的外大衣,手里还捧了暖炉,一张嘴便是一口哈气,眼皮还在坚持着不肯闭上。
这天也真真是冷死个人,好在瑞雪过后太阳露头了,这日子就没那么难捱。
严子墨像是不怕冷,一身的衣袍和夏日的款式极像,除了用料不同,外面的大衣也只搭了一部分到肩部。
真凉爽。
俩人还是隔得远远的坐着,精心准备购置的奇珍异宝珍贵药材铺了一小层,看得出来是用了心挑选的。
在讨好岳父这方面,严子墨一向做得很到位,要不后来也不能把老国公忽悠得团团转。
唐诗先搭了腔问道:“相公不冷吗”
唐诗鼻尖都冻红了,坚挺挺的像个水灵灵的胡萝卜,整个小脑袋缩在毛茸茸的领子里就剩了小半张脸能看。
严子墨没留神就多看了几眼,在触及唐诗真诚发问的眼神后才过神来,道了句“不冷”,然后再无下文。
尴尬。
尬聊吗朋友。
“哦……相公体质真好。”唐诗开启尬聊模式。
唐诗了然地点点头,颇为苦恼地瞧了瞧严子墨半搭着的那边灰扑扑外衣,过了好一会儿又开了腔。
“相公的大衣真真不错,瞧著作工用料就极好,颜色也合适呢。”唐诗话里都带了颤音,看来着实冻得不轻。
严子墨一个抬眸,犀利的眼就将唐诗定住,他狐疑地挑了眉,问道:“娘子到底想说什么”
云里雾里的,真让他摸不到头脑。
!!!
终于要开窍了吗她的宇宙直男!唐诗险些落下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泪水,太不容易了!
唐诗脸上难掩欣喜之色,她低眉顺眼,学了点未出阁的小丫头的娇羞模样,柔声道:“妾身就是瞧着夫君一身的外衣真好看威武,妾身还未试过这般的衣裳,若是穿在妾身身上,肯定别有一番滋味。”
我吹爆我自己!
其实说实话,能不能有一番滋味她是不能保证的,再水灵秀丽的美人,披了两身窝窝囊囊的外衣怕也是只会显得臃肿笨拙,哪里还能瞧出美人空灵的气质和妖娆的身段
不过唐诗门儿清,这玩意看着颜值低,可保暖得很。简言之,就是,丑,却能保暖。
严子墨各转了一下头看向自己随意搭着的外衣,颜色并不鲜艳,上面的纹路还有些脱线,这外衣本就是他丢在营里不用的,唐诗怎能瞧得上眼
一派胡言。
“这是男人的款式,你穿不上。”严子墨沉了声音道,选择告诉她真相。
似是怕唐诗惦记,严子墨宝贝似地系好了外衣,一席长衣更显他身形秀长挺拔高大。
唐诗着实愣了一下,歪着头盯着被严子墨紧紧搂住的外衣,好像刚刚都是她的幻听。
严子墨又嗯了一声,肯定了这都不是唐诗的错觉,她就是被眼前这个小气还一根筋不通情理的男人给拒了。
这是男人的款式,你穿不上……
哦我的老伙计,快瞧瞧这个优秀的答案!
难道要她明说自己冷,借他件外衣披披严子墨才能开窍
是谁说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的,她就一无所有!连一件大衣都不配!
“呵呵,相公所言极是,是妾身没考量好。”唐诗尬笑,心里一顿mmp飘过。
如此唐诗便不再对严子墨抱有希望,两条腿死死地交缠在一起试图通过摩擦发热,直到马车又经了两条街而后停在了一座开阔富丽的府邸前。
作者有话要说:
孩子太直了!
第29章
“世得流芳”四个大字洋洋洒洒地占了一整面匾额, 这是当今圣上写了赠与老国公的,特意表彰老国公一生为国的忠贞和奉献,还给老国公加封了爵位。
这等荣耀让当时还是壮年的老国公着实风光了一把, 十几年内朝堂上无人可比之。
所以说, 从这一点来看, 老国公能把女儿嫁给空有一身功夫毫无家世背景的严子墨, 那绝对是下嫁了的。
如果原主不是那般性子,那般作风, 如果原主能再温婉善良一点,那么严子墨爱上她似乎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那她穿过来以后命运都能顺遂很多。
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要件外衣都得看严子墨的脸色。
呵,人生, 么得钱,也么得爱情。
唐诗下了轿凳, 眼前才刚扫过高悬着的匾额,思绪就被一声年迈却不失硬气的“诗儿”打断。她寻声望去,就见石狮子的一旁立着两位身形一般的男人,远远瞧着还真是分辨不出来, 俩人具体生的相貌她是看不清的。
唐诗喜欢摸黑看话本, 夜半时分之时灵感更是蹭蹭蹭地往上涨,经常一写就是好几个时辰,长期下去眼睛能有好就怪了。
唔,唐诗忽然意识到个严重的问题, 她好像分不清哪个是她爹。
唐诗求助地看了眼严子墨, 严子墨正指挥一旁的黑虎和其他下人把车上的礼物通通搬下来,压根没注意到她。唐诗无法, 只好先甜甜地应了一声,具体哪个是她爹等到时候近一些再看吧。
果然,她这边话音刚落,那处的一个人便先夺步冲了过来,只到唐诗眼前才堪堪停住,而后那人眼里竟然含了点泪,不住地上下直打量唐诗,好似能看出唐诗是不是少了一根头发似的。
老国公头发花白了大片,额上的纹“一波三折”,一双尖锐的眼也因年岁渐大而混浊,如果不是老国公打扮华贵,看上去就和寻常老者无甚区别。
这五官……瞧着和她就没半分相似的地儿,大概原主是随了她娘才能长得这般艳绝京城。
“诗儿,我的乖宝,可算是回来看爹了!”老国公瘪了嘴,拉过唐诗的一双柔夷,一连轻拍了她手背好多下。
管家也在一旁搭腔:“是啊小姐,老爷一直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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